凛风云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刺墨
他们为了国家民族,手上都沾染着多少血迹,他可以无谓,可也不能任他随意了。
明明那人是顶天立地的男子,可就是让他起了保护的念头,尽管他们还同场杀敌,可那份念头就是不知什么时候就冒起,且愈演愈烈的。
他不想用怜惜这种词语,却一点点浸在他的言行中。以前陆云山哪里会把他们的关系想的那么深?但是在宫中训斥过陆云重,那句“礼义廉耻”却深深烙在自己心底。
若是有一日,他能那么说出这句话吗?
“佛祖慈悲。”陆云山再拜一拜,终是起身了。
本来在佛堂前探头探脑的青年见告拜完的青年起身准备走,忙回脑袋装做在看院子里那燃着的香炉。见人出来了,歪头瞧他:“完事了?”
陆云山看他这个没心没肺的样子,又是无奈又是好笑的,这他还是专门为某个人来的还屡被嫌弃的,看在今儿是他生日的份上也就不噎他了:“嗯。饿不饿?”
“饿!”烽岚本还想着打探下陆云山的口风呢,一下就被人拐了话头,一看天色也是夕阳迟暮了,陆云山就带着寿星公在山寺里吃他的生日餐。
天边最后一丝橙红消散,石桌边点了灯烛,映出两人对坐的身影。
饭菜都是寺里的斋菜,说不上多美味,却是另一种氛围了。烽岚这个无肉不欢的也忍了,不过一大碗素肉也是下了他的肚子。陆云山见他没吃饱,也不禁有些后悔留人在山寺里,便提议回威武将军府。
烽岚才刚吃完饭,肚子饱胀说是骑不了马想先坐坐,末了还自以为关心地问:“你的公务不是处理完了吗?”
陆云山淡淡晕开一点笑意,没说话。月光散在院子里,一片片的像碎玉。
烽岚看着朦胧的云雾渐渐散开,那轮皎洁明月拨开面纱将清辉洒向大地,那是永远寂静的冷冷的光,凄清地看过人间多少载。
在他二十四岁生辰的这天晚上,青年第一次识得愁的滋味,知道孤寂的意味。
“一个人的夜晚,还真是难过啊。”大咧咧的青年这样感慨,沉默了一会儿又说了,“不过月色太美了。”
那向来刚毅的青年不由动容。一个人的夜晚固然难过,可是相伴的要是良人,凄清的夜也变作月色美好的夜晚了。
他不怕是自己太过坠入,烽岚是他的知己,他又何况不是烽岚的呢?
“你什么时候回去?”半晌,看着沉浸在美丽月色里的烽岚,陆云山才淡淡问道。
烽岚这次没立即摆出不耐烦的样子,也许他也意识到,他不能总拖延着问题不解决又不理睬。
但他怎能说下一个确切的日期,在那天就离开?自己独自一人的?青年心绪难宁,说:“没想好。”
陆云山拍了拍衣衫,他望了一眼圆月,明白世间任何事都是阴晴圆缺的,他也不强求他要说的到底有什么结果,他只是不想遗憾。
“本来是不打算回关的。”那个一向冷峻寡言的青年是这么说的。
这话一说烽岚头发都要立起来了,还没等人咋呼开嚷嚷,青年嘴边浅笑让人看呆了,只听他说:“想来想去,还是舍不得的。”
月下的皎洁的青年像一棵挺竹,他挺着腰杆,仿佛在听最正式的命令。烽岚双眸看着眼前的人,忽然想到那人要和他说的是什么。
他小心翼翼只问:“我来找你,你高不高兴?”
陆云山知道烽岚有时候会异常执拗,况且每次牵扯到他的态度时青年就特别关注,他既然今日能在佛前说了那番话,就已是不避着什么了,所以他看入青年黝黑的看着便纯真无比的眼眸,说:“高兴。”
烽岚紧紧盯着他,不顾自己嘴角因为陆云山那两个字勾了多少起来,继续问:“那我留在你府里胡闹,你会不会赶我走?”
陆云山无奈又宠溺的眼神再次上线,语声放的那样柔,都不似那个铁骨铮铮的大将军了:“不会。”
烽岚忽地抬了下巴,也不知又想到哪里去,耷拉着的嘴角显示出他不高兴的情绪,他皱着眉对他说:“你对兄弟都会这样。”
陆云山会不知道怎么让青年现原型?唇边的笑意化作让烽岚愣住的话:“那么兄弟会在中秋夜晚亲我的?”
青年睁得圆溜溜的眼睛一下子就看过来,而陆云山则毫不躲避地与人对视,令陆云山都惊讶的,月光下明亮的视线里青年两只耳朵都要充血了,可青年还要装出戾气来:“你知道了?”
“嗯。”其实他开始还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次日清晨在枕边看见那人安稳睡颜时,心安的那刻,自然明白了昨夜那个很柔的轻吻。“不像你作风。”
烽岚还以为这个人睡死了,怎么能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呢?而且当时自己也是丢脸到怕力度稍稍大了都会惊扰到他,所以轻轻贴了一下就赶紧移开了,哪知道这货!居然!!
青年恨恨地盯着陆云山,可耳朵上的红一点也压不下,还有往颊边蔓延的趋势,实在是可恶,烽岚捏着拳头啧啧作响,倒是比二人比试时都要盛的火气。
陆云山是把这事告诉了,话也说开了,见青年实在羞愤,一以往平静语气,就问了:“那么二王子,不知你愿不愿意和在下去看天下山水,逍遥人间呢?”
烽岚瞧着眼前的人。这是一个顶天立地有大作为的男子,认识他起两人就没吵过什么架,男子汉大丈夫嘛也从不计较那么多,相处起来很是畅快。
可是什么时候,不再只是知己了呢?是实在的冷峻魅力,是驰骋疆场的英姿,是冷着脸又着实为人想的关怀?
他不曾纠结过自己变了质的依赖,反而借着这感情再往前了一步,让自己霸占了陆云山的生活。
那人走了大半年,再也忍不住跑来大越时他便明白自己是开弓没有回头
凛风云深(H) 分卷阅读35
箭,他既已决定要赖上他,便赖上一辈子吧!
“谁怕谁?!”烽岚往前一步,在说了这句话后怕人反悔似的捏了人家衣襟探过去,把两张唇贴到一处,牙齿也结结实实地撞上了。
“啊。”两声痛呼,施暴者反倒捂着嘴蹲下.身一副伤得不轻的样子,被施暴者只能缓着唇齿上的疼痛也蹲着身去查看他的伤势。
被捏了下巴这人还不安分,嚯着嘴讲话:“哼,佛门圣地,佛祖怪罪了吧。”
这小祖宗还有理了,见他牙齿没撞掉唇上没出血,陆云山松开了他,才慢慢把人抱住了。
一直在碎碎念的青年像是被按了静音,这会子乖极了待在人怀里,呼吸间是熟悉透了的味道。
陆云山是把百炼钢都化作绕指柔,他轻轻的声音飘散在空气里,是烽岚最爱的声音:“月色真美,是因为你啊。”
离开都城的那一日,正是深秋时分,薄日映着落叶飒飒铺就的官道旁,两匹马儿闲闲地吃着草,时不时还交颈厮磨一番。
一队侍卫模样的人护在送别的亭子边,里头是三人对坐的场景。
其中高大的混血青年表情高深莫测地看着面前少年身形容貌秀丽的人,不知这人有什么好手段,竟让大越皇帝痴迷到这地步?
被打量着的陆云重其实只知道这人是大哥的至交好友,从边塞寻到都城来,看得出两人交情之深,他很为大哥高兴,只是为什么要这么看着他?
陆云山在小弟没来之前就听烽岚念了几耳朵“你弟弟”怎么怎么了,现在人来了又紧紧盯着人看,不由有些失笑,让烽岚不要吓陆云重了。
“今日一别,也不知何时再归再见。”陆云山这样说,见着小弟的神色有些难过的,青年也难得放缓了表情,摸了摸他发顶,“如今到了这地步,也再没回头之路,你一人在宫中要学会隐忍,耐着性子……”
陆云重在这世上也算只有陆云山一个亲人了,之前大哥也是为他犯了龙颜,虽然萧凛答应他不会对大哥有什么不利,可大哥还是因为那些事,才会离开的吧。分别在即,这些话也听得心里作痛,眼底也热热的,陆云重低唤:“大哥……”
“你也是……算婚配了的,虽不能用女子德行教导,但自己多注意些也没有坏处。”青年耐心地说,直将陆云重说得不舍,依恋地看着他。
话语总有暂尽的那一刻,凝噎不语时烽岚看着远方雾霭沉沉,只说:“该出发了。”
陆云山也没再说什么,拍了拍还未长大的少年的还不厚实的肩。
陆云重靠在送别亭的柱子边,瞧着两人翻身上马,向他告别后挥鞭远去。道路蜿蜒再拐个弯便不见了两人,可那飞扬的衣角久久未在眸中落下。
那副离别的画面从不曾在少年脑海里褪色,也无论后来几次重逢再度分别。
真是个,良辰美景、浪迹天涯,千种风情也不消细说的一个故事一双人。
end
第21章番外(三):禁果
这年的冬天雪来得有些早。也不知哪日起来,宫里就披了件白纱衣似的。换了冬日宫装的小宫女们不少偷偷去雪地里玩耍,折枝红梅送心上人的也不是没有的。
坤宁宫里早烧起了暖暖的地龙,熏了主子喜欢的香,金钩新幔,是极好的布置。红玉取了披风来,窗边半卧着的人却没什么神,怏怏地拒绝了出去赏雪的提议。红玉顿了一下,说:“这几日陛下政事繁忙,的确是宿在御书房的,殿君在苦恼什么?”
那人脸色一阵发窘,绞了绞盖着的小被子,半天才含糊道:“我并不是在苦恼这个……”
“那您这几日都愁些什么?陛下要是见了,定会问我们的不是的。”红玉也不知出了什么事,而陆云重向来在某些事上简直是守口如瓶,她也不想能问出什么来,奉了新茶来便留他一人在内室了,少年向来不喜人多。
陆云重的确很苦恼,倒真的不是因为萧凛已有七日未来坤宁宫了,相反地还有点庆幸,虽然如今后宫无人,皇帝是真睡在御书房,他也没什么话说。只是……其实是……
半月前有外国使者来大越,奉上了一些珍奇的玩意儿。萧凛爱带他去玩赏那些玩意儿,,他见有个小盒子致无比,便打开了,拿起那个晶莹剔透的小珠子近看时,不知怎的便吞了进去。他怕了,却也不敢和男人说,一直瞒了下来。
当天夜里腹痛不已,是能忍受的程度,便咬牙忍了下来。后来几日每日会定时有些腹痛和腹泻,也都瞒下来了,然后这几日更是发现……他捂了脸,不敢再想下去。
冬日的白昼较短,很快便黯下了淡薄的日光,陆云重放下了手中书册,起身时听外头宫人通报:“皇上驾到”
心里是又惊又喜的,陆云重虽是怕了被男人发现了身体的异样,却是抵不住萧凛来了的那份欣喜,还是挪着脚步出去迎接。那人穿着常服,外头批了一件玄色龙纹的大氅,挺拔的身姿让人心生荡漾。男人见他出来迎接,也几步向前,将人往身边带:“怎么不披披风便出来了?”
陆云重满眼都是他,也怕他怪罪他人,忙说:“不碍事,出来得急。”男人生了俊美笑意,搂了他腰逗他:“几日不见,怪想的?”这话倒一语双关了,一是说自己想他,二是说他也想自己,直说得陆云重微红了脸。
为了掩饰那点红晕,介于少年与青年身量的修长身形前一步为人脱下大氅,与人一同坐到了软榻之上。红玉去吩咐晚膳了,二人便腻在一处说些家常话。
“可忙完了?”陆云重边为他按太阳穴,边垂眼瞧他问。
“总算是完了。”萧凛枕在他大腿上,侧头便能蹭到他平坦的小腹。这一想又泛滥了,由白皙细腻的肌肤想到了紧致湿软的嫩穴……饶是定力不错的熙华帝都下腹一紧,这一个礼拜来忙于政务,现在积了不少欲情。
陆云重却没得觉察,专心为他按摩舒缓。萧凛抬眼瞧他,无一不是自己爱的,邪恶地想今晚要酱酱又酿酿,总之是配上那含泪的哀求的眼都是顶好的……
晚膳用得不少,多是萧凛喜爱的菜色,也全是陆云重记着的让坤宁宫的小厨房用心做的。为了消食,萧凛还带着裹了厚披风的人儿出去赏了夜景,这些小小情趣也都是习以为常的事了。
可轮到夜间就寝时,问题就来了他的小皇后不愿与他同浴。虽然他的确没打什么好主意,但这么拒绝还是第一遭?
陆云重在男人挑着眉疑惑的目光里压力重重,只一昧道:“你先洗吧,我……我一人沐浴……”
萧凛没有逼迫他,洗完后出来发现小皇后自己偷偷跑去沐浴,也不去寻,不一会便看见人儿穿得严严实实的
凛风云深(H) 分卷阅读36
寝衣就回来了,见他已坐上了床边,便在另一边坐下了。
宫人们留了内室几盏灯烛,便都识趣地退下了,内室里只留帝后二人。萧凛坐在床上,朝他招手,奇怪道:“今儿怎这样害羞?”
陆云重刚沐浴完,脸颊还是些红,被人搂着躺倒在床上时浑身都僵住了,被吻住时就慌了,断断续续说:“你这几日……累了……好好歇歇……”
萧凛只是去扯他寝衣的系带,将胯下的硬热往他腿间挤,让他知道这时候他可不累。不过,动作在听到他有些惧意的声音时又缓了:“我今天……有些不舒服,能不能……嗯……”
男人终于停了动作,墨眸里是未退的情欲,却腾上关心之色:“叫了御医来吗?”陆云重见他珍重的样子,心里又高兴又有些难过,自己身上出现这样怪象,不知还能活多久,和这个人在一起多久……
“……不碍事……”陆云重摇了摇头,却见男人欲起身唤人,忙去拉他的手,轻劝,“夜深了,又要折腾那么多人。我且没事,只是胃口有些不好。”
萧凛半信半疑,被人主动送上软唇给吻住了,就不再问这事,只是心里到底存疑了。陆云重与他吻得情动,想了想还是强忍着羞意,用唇舌去伺弄那个抵住他的怪物。这倒令萧凛不得再想什么了,抚着他黑发,又不舍得让他身子难受着还口侍那么久,便匆匆换了手伺弄出来了,搂着人睡了。
次日,依旧是相似场景,不过萧凛已疑上心头了,没问出来罢了。
第三日,陆云重才用过午膳,歇息了一会儿,便被通报说当职的太医来了。他当然想拒绝,却看不过太医惶恐的样子,只能提心吊胆地让太医切了脉,说了一番陈词滥调,知道没被检查出来,只暗暗松了口气。
却不知,身在御书房,得回太医诊断的话语男人俊美缓缓拧了起来,什么叫“脉象阴阳,心思颇重”?有什么这么叫他素来单纯乖巧的皇后思虑的?还不愿他近身?
处理完政务便回了坤宁宫,没令人通报进殿时,陆云重正在窗边作画,不过画得慢,神色又甜又恼的,极是可人的样子。他从后头抱上去,倒吓着了他,安抚了一会儿去看他画的,顿时舒了心那不正是自己?
“宁愿此时偷画我,前儿昨儿又不愿与我亲热?”萧凛用话去逗他。陆云重咬了咬唇,终是不敢与他说。萧凛知道他倔强,还是没逼他这时说,倒打定了一个主意让他知道,面上做了不愉的样子,将人松了,自己坐到另一处看书。用膳时也无多交流。
到了晚间,依旧未共浴,也没让他伺候,两人第一次未挨在一处睡。陆云重偷偷瞧了好几眼,心里难过,只默默用被子笼了头,睡了。
不知做了什么梦,像是自己被什么缠住了,吓得他半夜也醒了。睁开迷糊的眼眸时发现未熄烛光,有点点光亮,自己由入睡时的侧躺姿势成了仰躺着,双手……双手被束在了床头!
顿时没了睡意,他惊讶地瞧着男人压在自己身上,慢条斯理地解了自己的衣裳。见他醒了,便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又顺着半裸的身体一路亲了下去。唇舌触到敏感的乳尖儿时便叼住了用牙尖磨,一手去碰他下头微微站起的小云重:“皇后也想了是不是?”
萧凛的触碰一向是他所战栗的,已俱青年之姿的陆云重修长身形又恰到好处的柔美,每每都在交欢中被男人玩得爱痕累累又软烂如水。可下腹的玉茎的确是挺起来的,只是这样一来,那个地方……于是又怕极了,忙求饶:“别……嗯……不能……”
嘴上这么说着,可修长五指滑入他发间,抱住埋在他前胸的头,一手掐在他肩头说不上是抵抗的姿态。萧凛当然知道他皇后害羞得紧,不过一般不消片刻就能整个缠上来求欢。含着被刺激得化做艳红的乳樱,又忙不迭去扒他的裤子,捏住那红润的顶端。
陆云重要害被拿捏,身子都想蜷起来。然而又被萧凛压在身下,是完全敞开给男人享用的。萧凛只是敞着内裳,衣料的磨蹭都给他细小的刺激,颊上漫上红晕。
男人攥着玉茎套弄,老练的手法很快就逼得顶端翕张溢出清液来,还带了些声儿,和着男人略粗的呼吸直直散了陆云重的力气。
萧凛又往上亲吻住微微喘息着的青年,指尖恶劣地划过那道缝儿,只听一声带了颤音的嘤咛便掌间一片黏腻,麝香气和着体香弥漫开来,是青年泄了出来,男人用帕子拭了。陆云重被爽利的快感逼得失了神,眼神都朦朦胧胧的,瞧着男人勾着的坏笑。
“云重乖,帮我脱了。”知道青年在这余韵中简直是百依百顺,便捉着他的手给自己脱衣服。陆云重的确乖乖做了,直到熟悉的、肌肤相亲的温暖传来才恍然意识到两人已赤诚相对了,而男人正将自己的腿分开,往上推成惯用的角度就欺身上来
“熄了灯罢……”见萧凛今晚是不能放过他,青年咬着下唇想退而求其次,只要不看见他这奇怪的身子,怎样都好……
而萧凛从来不会爽快地满足他人的要求,更别提是就爱欺负的他的皇后。他撑在青年上方,嗓音低低的说:“身上还有哪儿我没见过,这时再躲我就操你一晚上。”
“求……嗯、别摸……”紧张在男人手掌抚弄他私处时达到顶点,头脑空白地只能感觉到男人手上的动作:揉了几下囊袋,顺着平滑的会阴去湿润着的后穴……“嗯?”
男人带了鼻音的询问让青年颤抖不止,不知哪来的力气便要从他身下挣出,萧凛本按在前头软肉的食指便陷了一些进去,顿时软下了挣扎的青年。
而这一陷入让萧凛从微怔中回神过来,那微微夹住指尖的秘处柔软得不像样子,而青年可怜地哀求着:“不能看……嗯不要碰……”
自己的猜测不由让下腹的阳物又胀了一圈,全身都绷紧了,心跳也尤其快,萧凛听见自己的声音问:“这是什么?”竟是干哑得不成样子。
陆云重羞耻得双眼含泪,那处太敏感了,一点点的触碰都带来钻心的酥麻,那陌生的涌动实在像触到身体深处一般,直教人提不起力气,只好慌乱地微晃着头哭吟:“不知道……不知道……”
萧凛捏着他白腻的大腿根,慢慢地将人大腿分得更开,压在床榻上,在人儿惊惶的眼神中慢慢俯下身去,凑近了去瞧那粉嫩的地方。
两片小小嫩肉微颤,呼吸间的热气都会让它不安,偶尔还瞧得见那处细缝。一点亮晶晶的清液透出来,散发着一点点清香。他又用一根手指去碰,这次是用了力的,揉按掐捏,好一通欺负,逼得人儿发出似泣似喜的声音。
陆云重被玩弄这几日才有的腿心处,正被那陌生情潮折磨得昏沉,忽而听得男人粗重的喘息响在
凛风云深(H) 分卷阅读37
耳边:“这是女人的花穴,说,是怎么生出来勾引我的?!”话音未落,摩挲在肉瓣上的手指便顶了一些进去。
“啊……我、我不知道……女人的……女人?”陆云重全身都绷紧了,本来完整的身体却被强行从一个本不应存在的穴口撬开了,说不上是痛是什么,只能紧紧裹住那入侵的一段指尖。
“怎会不知道?!”萧凛眼前美景简直无法言说,探入的指尖小心又艰难地转动了一下,被紧致的内壁搅得视线一片淫红,不断探入时触到了一层抵挡,男人短促地笑了一声,将手指抽出来时发出轻轻的“啵”的一声。
青年被视奸得全身都红了,极力想合拢双腿将两处缩的穴口都给藏起来。可男人怎会给他这机会,爬在他身上咬着他胸前乳樱,一手还探在腿间放肆地抚弄他,逼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胸前乳尖被含吮得很快红肿了,陆云重夹着腿间作坏的手,眉眼间全是媚然天成,这样子看得萧凛爱极不止,舔弄愈发向下了,直到那渗着汁水的地方。
“唔不许、不……舔……嗯啊……”当那柔软的舌尖有力地侵入那处细滑的肉缝时,体内的酸痒酥麻一下子溢了出来,青年无意识地哼着一声声绵长柔媚的呻吟声,两条长腿更是软成了面条,无助地搭在萧凛肩头。
男人的舌尖有力地插在里面,旋转、顶弄、进退……一切性器能做到的都被模仿出来,更何况舌头拥有更好的灵活度,将每一处穴肉都细细照顾,勾惹出更甜的汁水。
青年挺着腰身,眼角已划了泪痕出来,不够……愈发的空虚惹得青年大腿紧紧缠着男人脖颈,那花穴更是听话得男人的舌尖滑到哪儿便热情地夹紧哪儿,被束在床头的十指都难耐地蜷了起来。
终于,下体一阵可怕的热涨,玉茎前端更是还未经抚慰就射了出来,而那股热涨并未结束,一股类似于失禁,却不似男子失禁的可怕感觉涨了上来,他蹬在男人宽阔后背的玉足胡乱地蹬着,双腿间的嫩肉磨蹭着他的脸侧,一股热流便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啊!啊……”
萧凛及时地撤回了舌尖,下一秒,清香的体液便如小泉般涌了出来,沾湿了会阴,流过了后头不断蠕动的穴口,然后漫在了床单上,一股香气伴着麝香袭上了鼻尖,这是……潮吹了?
青年以为自己失了禁,无比羞愤地软在床上,满脸通红,连鼻尖都红了,闭着眼还不知道这样子已被男人贪婪地入眼中。男人边俯身,边探了手在那湿乎乎黏答答的穴口揉捻,两指浅浅地插弄着,大拇指便按在顶端的小圆珠上抖动。“宝贝喷了好多水,里面好滑……”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