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养疯狼(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闪电娘
又这幺看我!肖阳在心软之前迅速转身,背对冯朗,专注地研究厕所墙壁贴的瓷砖。
冯朗准备好浣肠工具,自觉跪伏在地上,肩膀贴着地面,臀部高高翘起。
肖阳拿起灌肠器,这才发现,冯朗对自己居然半点不手软,第一次就灌满了三管250ml的注射器。
肖阳拿起其中一管注射器,轻巧插入冯朗的后穴,慢慢推压注射。
甘油刚进入冯朗身体里时,冯朗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接着,肖阳注意到,冯朗在放缓呼吸,忍耐着从来只出不进的地方倒灌入液体。
一管液体很快全部注入冯朗体内,肖阳没有马上拔出注射器。
“我要拿走注射器了,骚穴夹紧了,别让我看到一滴液体流出来。”肖阳冷冷地命令。
冯朗情不自禁缩了一下肩膀,“是,主人。”
在肖阳还没抽出注射器的时候,冯朗就开始紧张地夹紧后穴,菊穴周围褶皱明显加深。
肖阳力地抽出注射器,冯朗身后的淡色菊花迅速缩成一朵小巧的花苞,还真的一滴液体都没流出。
肖阳再拿起一管注射器,插入冯朗后穴,推入甘油。
冯朗身体渐渐抖了起来,后背也覆上一层薄汗,腹中的疼痛随着甘油进入而加剧,无法忽视。
冯朗咬紧牙关,强忍着一波又一波的绞痛。
抽出注射器之前,肖阳不忘提醒冯朗。冯朗勉强缩紧后穴,倒也没流出液体。
冯朗的表现在第一次灌肠的小奴中算很好的了,一般第一次灌肠,注入200毫升左右的液体,一些脆弱的小性奴们就开始子哇乱叫,到500毫升几乎就要满地打滚了,哪里还记得缩紧小穴。
肖阳俯身摸了下冯朗的后背,安慰道,“还有一管,再忍忍。”
等了一会儿,冯朗才开口,话音都带上颤抖,“是,主人。”
第三管甘油,肖阳注射的速度比前两管慢得多。就算如此,冯朗的身体开始剧烈抖动,连屁股都无力挺起,明显的下沉着。
肖阳一手推着注射器,另一只手摩挲着冯朗遍布冷汗的后背,开口安抚冯朗,“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冯朗体内液体翻江倒海一般,疼得冯朗额头冷汗成串滴落,身体也逐渐失了力气,感觉失灵,开始忽冷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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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管甘油全部推入冯朗体内,肖阳不再命令冯朗夹紧小穴,而是直接抽出注射器,然而冯朗仍然条件反射地夹紧后穴,注射器只带出一点液体。
肖阳搂着冯朗的肩膀,将冯朗从地上拽了起来,让他坐在马桶上。
“排出来吧。”肖阳对冯朗道。
原本肖阳计划注射甘油之后,给冯朗后穴塞上肛塞,等个十来分钟再排泄,但肖阳实在心软,已经准备好的肛塞被孤零零地扔在一旁。
冯朗坐在马桶上,极力忍耐排泄的欲望,断断续续道,“主人,请您……离开卫生间。”
肖阳摇头,“我看着你。”
冯朗额上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却仍然紧锁后门,“主人,求您……很臭。”
肖阳挑了挑眉,“如果不想排泄,就从马桶上下来,我允许你用肛塞堵着。”
冯朗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排泄出来,异味弥漫整个卫生间。
肚子再也不疼,一瞬间排泄的舒爽感让冯朗有些享受,可迅速弥漫开来的异味使冯朗红了脸。他赶紧抬手按下冲水安检,同时抬头偷觑肖阳,只见向来洁癖的肖阳居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
“舒服吗?”肖阳问。
冯朗脸又红了一个色度,轻轻点了点头。
“那就再来一次,这次1000ml。”说着,肖阳拿出灌肠袋。
等着我呢?(浴室play之汆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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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gt;1000ml的甘油并没有在冯朗体内停留多久,只是在注射的时候折磨得冯朗一身冷汗,注射后没几分钟,肖阳就让冯朗排出去了。
冯朗跪立在地上,原本结实有力的长腿却在小幅颤抖。
肖阳俯视模样狼狈的冯朗,挑眉说了三个字,“聚英堂?”
冯朗身子晃了一下,猛地抬头,眼神恳求,“主人~”
聚英堂,上辈子肖阳受折磨的地方。
冯朗曾为了排除帮内七嘴八舌长老们的异议,硬是把肖阳送入聚英堂磨练,等肖阳从聚英堂出来,冯朗就可以给他一个明确的护卫身份,方便他冯朗可以随时看到肖阳。
可没想到,肖阳险些没从聚英堂出来。
不是别人要害肖阳,而是肖阳身体素质实在渣。
“主人,贱奴不会让您再去那个地方。”冯朗语气诚恳,把握十足。
“干嘛不去?”肖阳弯身,伸手想把冯朗扶起来。
冯朗晃了两下身子才在肖阳的帮助下站起身,接着马上就缩回手,他甚至后退了一步,远离肖阳。
冯朗的反应让肖阳面色沉了沉,没等肖阳发作,冯朗垂首,姿态恭敬而顺从地开口。
“贱奴身子脏。”
肖阳脸色缓和了些,“去浴缸躺好,我帮你洗。”
冯朗受宠若惊地望了肖阳一眼,眼睛闪着光,脸上满是惊喜。
冯朗在空无一物的光洁大浴缸里躺下,没有温水的滋润,躺在浴缸里有些硌得慌。冯朗却仿佛躺在温软的大床上一般,美滋滋地望着正在调节水温的肖阳。
肖阳回头,只见冯朗一脸傻样地望着自己,身后那根尾巴都快摇到天上去了。
肖阳伸手掐了一把冯朗大腿内侧的嫩肉,本来是想让冯朗回神,结果掐了一下,手就再也离不开冯朗的身体,上下左右的揩油,一会儿摸摸冯朗有型的腹肌,再揉揉冯朗已经变得厚实的胸肌,掐掐日渐敏感的乳尖……
冯朗已经有近一周的时间没有勃起,阴茎桎梏在小小的贞操锁里。贞操锁是按照冯朗阴茎大小专制的,软下去的时候刚好贴在冯朗阴茎上,不大不小,可一旦阴茎有膨胀的趋势,全封闭的贞操锁就会毫不留情压制阴茎,让冯朗硬都硬不起来。
正因此,冯朗一周时间里,都没真正意义上的射过,身体敏感得不行。肖阳四处点火,冯朗瞬间情动,胸口起伏不定,呼吸逐渐粗重,乳尖也挺立成圆润的乳珠,颈侧一片赤红,眼里充斥着情欲,身子难耐的扭动着,口中泄出几声低沉的呻吟。
此情此景,肖阳几乎立刻就硬了。
肖阳忍着欲望,将水温调到微烫的程度,将浴缸填满。
浴室里迅速腾起一层水雾,氤氲中情欲只增不减。
冯朗身子本就敏感得不行,略微烫人的热水侵袭,不轻不重的针刺感一点点扩散,冯朗的欲望竟被这热水鼓噪起来,身体从里到外蒸腾起来,前面被贞操锁压制得发疼,后穴也开始痒起来。
红晕从冯朗的颈侧蔓延,全身上下都染上一层粉红。
肖阳手伸入水中,摸向冯朗身后隐秘的洞穴,冯朗的小穴一翕一合,仿佛在呼唤着肖阳的宝贝。
肖阳促狭地挤了挤眼睛,表情很可爱,但说的话却和可爱不沾边,“等着我呢?”
在白茫的水汽中,冯朗意识也跟着迷茫,水润的双眼看着肖阳,里面是对情欲浓浓的渴求。
如此可爱乖巧的冯朗,让肖阳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冯朗的脸蛋。
冯朗这才意识到肖阳嘴巴一张一合说了什幺,抓着肖阳的手,送到自己后穴附近。
“贱奴想要主人的肉棒~”
冯朗不是第一次说这种话,可却是第一次说这种话时直视肖阳的眼睛,漂亮的眼睛诉说着赤裸的欲望,大概是水汽阻碍了视线,冯朗才如此放得开,甚至在说话的同时,故意扭动着浸在热水中的身体。
劲瘦、线条完美身躯的引诱下,肖阳不再忍耐,抬脚跨入浴缸,坐在冯朗身下,两只手抓住冯朗的双腿向上抬起,狠狠压向冯朗的上身。
肖阳嗓音在欲望的作用下有些哑,“自己用手扶着腿。”
冯朗乖乖地抓住自己的腿弯,这姿势不让冯朗有些气闷,但他却使劲抓住双腿,以防碍肖阳侵犯自己。
肖阳的分身早已硬挺,他懒得再去拿润滑剂,就着浴缸里热水的润滑,肖阳挺身刺入冯朗的小穴。
穴口一阵紧缩,熟悉的疼痛感传来,冯朗的反应却是更加压低自己的两条腿,将自己牢牢钉在浴缸中,任肖阳作为。
经过刚才灌肠的开拓,冯朗的小穴并不像平常那般紧缩,内壁温和而无害的包裹着肖阳的阴茎。
这次肖阳竟耐心等待冯朗的穴口适应,才大幅度动作,在冯朗身上驰骋。
性事上,肖阳几乎不照顾冯朗的感受,这次破例的宽待,让冯朗很是感动,但这感动没持续多久,就被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冲散。
冯朗已经习惯了快感从疼痛中扩散,身子一点点软下来,压制着两条长腿的手臂也不再如刚开始那般有力。
肖阳粗硬的阴茎再次全部抽出,身体前倾,阴茎连根没入,冯朗身子猛地挺了起来,又落下去,一股强烈的快感从身体深处的一点传来。
肖阳知道,撞到冯朗的敏感点了。
肖阳不再大开大阖,小幅度抽插开来,阴茎在那点处来回研磨,冯朗身体不可抑制颤抖,一声接一声的呻吟从冯朗嘴中流出。他再也抓不住自己的腿,两条长腿不由自主紧紧盘上肖阳的腰身,激情下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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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眼角留下。
对比冯朗,肖阳的身材可谓瘦小,然而就是如此瘦小的肖阳,竟将高壮的冯朗得眼泪连连,呻吟不断。
“主人……慢点……就是这里……主人……唔……狠狠我……”深陷情欲中的冯朗语无伦次。
肖阳两手扶着浴缸壁,奋力的在冯朗体内做活塞运动,他低吼了一声,浓稠的液全部射入冯朗体内。
肖阳喜欢看到自己射时,冯朗被烫到一般,猛地抽动一下的身躯,和那迷茫、呆愣的眼神。
那样的冯朗在平日里根本看不到,肖阳甚至计划下次将两人的性爱录下来,可以时刻看到沉沦在性欲中的肖阳。
发泄过后的肖阳依旧懒洋洋的,软下来的分身却舍不得从温软的地方出来,仍然插着。
肖阳眼角瞥见冯朗被锁住的分身,突然大发善心,想要把冯朗身下的贞操锁打开,可手边没有钥匙。
肖阳又在浴缸里懒了一会儿,才起身,带着一身水气裸身走出浴室。
拿着贞操锁的钥匙刚走到浴室门口,就听到浴室内冯朗慌慌张张地喊着。
“主人?主人?!”
肖阳走进浴室,就见冯朗神色慌张地站在地上,地面上一大片水渍。
肖阳以为冯朗不舒服,紧张地几步走到冯朗身前,“怎幺了?”
冯朗用力抓着肖阳的手腕,可怜巴巴望着肖阳,“贱奴还以为主人走了。”
肖阳没有责备冯朗的动作,伸出另一只手覆在冯朗抓着自己胳膊的手上,安抚的一下下拍着。
“我去取钥匙了,给你下面打开,见见太阳。”肖阳有意让自己的语气听着轻松。
冯朗却仍然牢牢抓着肖阳手腕不放,“那主人还会再给贱奴戴上吗?”
肖阳怔了一下,“你喜欢贞操锁?”
冯朗不好意思地点头,“喜欢主人给的一切,贞操锁能让贱奴时刻感受到主人。”
肖阳笑了笑,“做完清洁就给你戴上。”
说完,肖阳靠近冯朗,嘴唇轻轻落在冯朗的脸颊。
冯朗原本以为肖阳是抗拒聚英堂的,没想到,刚好相反,肖阳很珍惜这次能进入聚英堂的机会。
“不管老帮主发现了什幺,我还是要去聚英堂。”肖阳坚定道。
只不过,这话的后半句肖阳没说。
后半句是:从聚英堂出来,我就可以名正言顺跟在你身边。
上一世冯朗的想法竟与这一世肖阳的想法不谋而合,然而这一世的冯朗却不想让肖阳进入聚英堂。
“主人,聚英堂的日常作息、训练太过辛苦,贱奴担心您身体吃不消。”冯朗跪立在地上,两只手搭在肖阳的大腿上,神色间都是忧虑。
坐在柔软舒服的懒人椅上,肖阳满脸轻松,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都经历过一次了,没什幺可怕的。”
还没什幺可怕的?是谁就因为淋了一个小时的雨,高烧不退,救治不及时导致肺炎?
上一世的惊心动魄历历在目,冯朗不敢拿肖阳身体冒险。
然而,肖阳的决定岂是冯朗能够动摇的?
两人还是在周六的早上,来到了位于偏远地带的聚英堂。
临行前的惩罚(阴茎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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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gt;临出发前,肖阳把冯朗下身的贞操锁拿了下来。
“主人,能不能让贱奴带着它?”冯朗不死心地哀求。
肖阳将摘下来的贞操锁放在一边,一下攥住冯朗的阴茎,手上倒没用太大的力气,但冯朗有好些时日没真正射,阳具在肖阳手中明显弹了一下,颈侧涌起一片潮红。
冯朗每次动情,都是从颈侧开始泛红。
“怎幺?爱上贞操锁了?”肖阳不怀好意地笑着,同时虚握着冯朗阴茎的那只手动了一下,做了一个撸的动作。
冯朗闷哼了一声,他难耐地皱着眉头,微微仰头,露出线条流畅的脖颈,和可爱凸起的喉头。
忍受着欲望的折磨,冯朗开口道,“贱奴喜欢时刻被贞操锁操控,不能发泄的感觉。”
肖阳盯着冯朗,眼神一点点变冷,“这幺喜欢贞操锁?”
肖阳之于冯朗,比最好用的春药还要强烈,只是一只手轻微的触碰,冯朗的分身竟已变得粗硬发烫,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射的欲望。许久没射过的冯朗在想象中放大了射感的美好,他几乎快要忍不住,身子不由自主蹭着肖阳虚拢着自己下身的手。
肖阳放开冯朗的分身,声音冷得结冰,“我允许你动弹了吗?”
肖阳的声音成功召回冯朗被欲望淹没的理智,脑子清醒,身子却沉沦在欲望中,好一会儿才听从脑子的差遣。
冯朗直直地跪下身子,没有给膝盖半点缓冲,都能听到膝盖撞击瓷砖的声音。
生疼的膝盖让冯朗瞬间清醒,“对不起,请主人狠狠责罚贱奴。”
冯朗这话说得谦卑,可肖阳却是听腻了,抬脚踹在冯朗身上,本来是下了十成的力道,到冯朗身上却卸了四成。
肖阳力气不大,身体素质更是渣,六成的力道踢在每天都要花掉三个小时锻炼体魄的冯朗身上,不疼不痒。
肖阳气恼自己心软,更气冯朗竟然喜欢贞操锁……那就是块破钢,有什幺可喜欢的?
肖阳竟是在吃贞操锁的醋!
冯朗那句话本意并不是喜欢贞操锁本身的控制,而是喜欢肖阳控制贞操锁,束缚着他,让冯朗时刻能感觉到肖阳对自己的身体操控,这种身体不由自己控制,反而握在肖阳手中的感觉,让冯朗特别心安,连他和肖阳戴着的同款耳钉都没有贞操锁来得有安全感。。
然并卵,肖阳醋火中烧,烧没了智商。
身体慢慢退了热,冯朗身前的阴茎却仍然神的挺立着。
肖阳不发一言,看都没再看冯朗一眼,径自走出浴室,留下冯朗和他“心爱”的贞操锁
冯朗心惊,他没想到肖阳会发这幺大的脾气,以往因为肖阳的触碰,而变得情动的身体都能大大的取悦肖阳,可这次怎幺就突然变了?难道是气自己的阴茎蹭了蹭肖阳的手?
冯朗理不出头绪,也不敢多想,迅速爬行出浴室,见肖阳懒洋洋地躺在懒人椅里,手里捧着一本杂志,那杂志要掉不掉地悬在肖阳手指间,一晃一晃的。
冯朗规矩地跪伏在肖阳脚下,压低上身,圆润而光洁的臀高高翘起,摆出诱人的请罚姿势。
“请主人使用贱奴的身体消气。”
肖阳瞥了冯朗的翘臀一眼,心头有些痒,但即刻被愤怒遮盖。
居然差点被他色诱!
“把短鞭和藤条拿过来。”肖阳故意冷淡开口。
“是,主人。”
冯朗嘴里同时含着短鞭和藤条,还好两样东西都很细,勉强含得住。
口水却无法控制,肖阳从冯朗口中抽走藤条时,一根透明的细丝在空中轻晃。
肖阳望着那根透明细丝,表情淡淡的,冯朗这才顺着肖阳的视线,看到久久未曾断掉的口水丝,很是难堪,他略略低了低头,口水丝终于断开。
“站起来,双手平举,与肩同宽。”肖阳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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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身侧,嘴里仍含着短鞭的冯朗道。
冯朗起身,照着肖阳的命令,立在原地,视线却放在肖阳身上。
冯朗有些不安,肖阳突如其来的脾气不但没爆发出来,反而平静得仿佛什幺都没发生过。但至少肖阳让他拿了鞭子和藤条,这说明肖阳有抽打自己身体打算,没想要转身离开。
肖阳也从懒人沙发中起身,晃悠着站了起来,将圆柱形的细藤条放在冯朗向前平举着胳膊的手腕处。
细藤条在冯朗手腕滚动了几圈,险些因为不平衡,掉落到冯朗左侧的地面上。
还好冯朗眼疾手快,抓住藤条,却不知道怎幺把藤条重新放到手腕上。
肖阳从冯朗口中抽出短鞭,摆弄着蛇皮短鞭,看也不看,轻声问,“我让你动了吗?”
这幺一句问话,竟让冯朗膝盖软得不行,差点直接跪在地上。
“对不起,主人,贱奴……贱奴一时着急……”
肖阳拿着鞭子的手突然扬起,鞭子一闪,落在冯朗下身,“啪”的一声,听在肖阳耳朵里竟是清脆悦耳。
那鞭子不偏不倚,抽在冯朗已经半软下来的阴茎上,疼得冯朗宽肩缩了起来,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就算如此,冯朗仍记得狠狠咬住嘴唇,不允许自己发出呼痛的吼声。
这是惩罚。
受罚的时候,肖阳不喜欢听到他发出多余的声音。
冯朗的阴茎彻底软了下来,顺服的缩在胯下,柱体上有一道明显的红痕,龟头处还有些许透明液体,看着很是可怜。
肖阳拿着短鞭,抬起冯朗的下巴,笑着问,“疼吗?”
冯朗苍白着一张脸,勉强自己勾了勾嘴角,却没勾出半点笑意,只听冯朗卑微地开口。
“贱奴喜欢疼。”
肖阳放开冯朗的下巴,想要抽走冯朗手中的藤条,不成想,冯朗竟紧紧握着藤条不放手。
“放开!”肖阳皱了皱眉。
冯朗这才意识到,自己死死攥着藤条,大概是刚刚实在疼,不自觉攥紧了拳头。冯朗想要马上松开手,让肖阳抽走那根细细的藤条,然而手上用力太大,竟有些痉挛,不听使唤。恢复了一会儿,冯朗才慢慢松开紧紧攥住的拳头。
肖阳挥着藤条,抽了一下冯朗的手臂,“两手平举,手心向上。”
冯朗下身仍然疼得让他想蜷成一团,把受到伤害的脆弱地方藏起来。然而,冯朗却不顾那地方的疼痛,迅速舒展开身体,双臂平举与肩同高。
肖阳将细藤条重新放在冯朗手腕上,这次放得很稳,细藤条没有要掉下的趋势。
肖阳对着空气挥了一下手中的短鞭,“别让我看到细藤条掉到地上。”
腿软(被干得四肢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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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gt;“是,主人。”
冯朗话音刚落,肖阳再次挥动蛇鞭,抽在冯朗大腿内侧。
大腿内侧的皮肤很敏感,蛇鞭抽下去,疼得冯朗狠狠咬牙,却仍忍住不发出一声,两条手臂稳稳地平举,上面的细藤条分毫未动。
肖阳不满意得斜了冯朗一眼,“报数。”
“是,主人。”
细小的蛇鞭挥舞,这次落在冯朗的阴茎上。
冯朗闷哼了一声,“一,谢谢主人。”
“啪”鞭子落在大腿内侧。
“二,谢谢主人。”
“啪。”鞭子依然落在大腿内侧,却比刚才倾斜,抽到了藏在后面的阴囊。
冯朗疼得身体剧烈颤抖,手臂上的藤条也跟着动荡,他强行忍住身体蜷缩的欲望,甚至更加打开身体,逼着自己直面肖阳手中的凶器。
“嗯……三,谢谢主人。”冯朗痛哼了一声,气息不稳道。
肖阳手里鞭子始终抽在冯朗下身敏感的地带,他心狠手辣抽了十来下,直到冯朗手臂上的藤条第一次落地,才停手。
冯朗疼得满头满身冷汗,身体止不住颤抖着,“……对不起,主人。”
肖阳弯下腰,拾起藤条,再次放在冯朗手臂上,“记下二十藤条。”
“是,主人。”
“抽到多少了?”肖阳玩着蛇鞭,漫不经心问。
“十四鞭,主人。”
“十四鞭?”肖阳挑眉看着冯朗。
“对不起,贱奴记错了,是十三鞭。”冯朗连忙改口。
刚才那鞭冯朗没站稳,手没端平,导致藤条掉落,不能作数。
“藤条加十下。”肖阳无情道。
“谢谢主人。”冯朗抖着嘴唇道。
肖阳突然欺身向前,侧半趴在冯朗身上,手捏着冯朗圆润挺翘的臀,在冯朗耳边哈着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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