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养疯狼(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闪电娘
自从来到聚英堂,肖阳就再没碰过冯朗。白天体力和脑力消耗巨大,休息的时间极为珍贵,肖阳这个吊尾车倒是没什幺,他不希望冯朗因为性事而耽误正事。
事实上,聚英堂的课程对冯朗来说远不是正事,他此刻所谋之事,才是真正的正事。
这个时候携肖阳来到聚英堂并不是偶然,是冯朗有意为之,避开炎帮的争斗中心,保全肖阳的同时,实施自己的计划。
然而,谋之深远的冯朗,此刻正以一种淫荡的姿势,跪趴在床上,等待肖阳的宠幸。
“主人,贱奴刚刚清洗过里面了。”说话间,冯朗扭了扭自己的翘臀。
肖阳最受不住冯朗这幺勾引他,理智瞬间失踪,飞身压在冯朗身上,狠狠掐了一把冯朗的屁股,手指不由分说插入紧闭的地方。
“洗干净了?”情欲的催化下,肖阳声音低哑。
憋了近半个月,肖阳也是忍不住了。
小穴没有得到半点润滑,肖阳的手指在干涩的甬道滑过,冯朗有一瞬的难受,接着脖颈泛红,身前的阴茎也慢慢挺立了起来。
在肖阳的调教下,冯朗的身体越来越敏感。
肖阳随意将手指抽出,另一只手猛地抓住冯朗的头发,强迫他仰头。肖阳手下的力道很大,冯朗的头皮被肖阳扯得生疼,饶是如此,冯朗仍顺着肖阳的力道乖乖仰头,柔韧有力的腰身凹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后背肌肉紧绷,线条更加迷人。
肖阳将刚刚插入后穴的手指伸到冯朗嘴边,冯朗丝毫不犹豫,张口含住肖阳的手指,用舌头来回吸吮舔舐,眯着眼睛享受的样子,仿佛这是对他的赏赐。
肖阳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入冯朗的口腔,在冯朗不经意间,两根手指利剑一样刺向冯朗喉咙,带起一阵强烈的呕吐感。
冯朗不敢也不想吐出肖阳的手指,强行压制熟悉的呕吐欲望,逼着自己继续舔舐,认真对待折磨他的手指,生理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睑流下,滑入鬓角的黑发间。
享受够了冯朗难过却为他强忍的模样,肖阳抽出手指,就着上面冯朗的唾液,再次插入冯朗身后温暖的小穴。
肖阳仍然薅着冯朗的头发,俯身贴着他的耳朵道,“看来里面是洗干净了。”
冯朗耳朵瞬间红成一片,耳廓更是红得仿若透明,下身的阳物更加挺拔,甚至连胸前的两点都立了起来。
肖阳下身也早已硬挺,他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那处狭窄的洞口,猛地挺身,全部刺入。
“嗯……”冯朗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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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趾蜷缩。
肖阳憋了太久,不想再忍,他不再说话,抓着冯朗的腰,开始卖力抽插,做起活塞运动。
随着肖阳的挺动,冯朗的身体前后活动,乳头不可避的摩擦着不算柔软的床单,两粒乳珠磨得坚硬无比,阴茎更是激动地又粗又硬,一丝透明液体悬挂在龟头处,因肖阳的冲击,在空中前后摇晃。
干着干着,肖阳对当下的姿势不满意起来,挺了一下身子后停下动作,阴茎连根没入冯朗体内,阴囊卡在穴口。
“含着我的东西,转过来。”肖阳命令道。
冯朗整个人陷在欲望的漩涡中,肖阳的声音空灵而遥远,过了几分钟,冯朗才抓住些许意识,含着肖阳的肉棒,勉强侧了侧身。
肖阳不耐烦地掐了一下冯朗柔韧的腰身,催促道,“转过来!”
冯朗不敢再拖延,他先是小心翼翼地扭转上身,同时抬起一条腿,试图扭转整个身体。
冯朗动作的同时,为了含住肖阳的分身,下意识缩紧穴口。小穴紧紧绞着肖阳的分身,滋味销魂得让肖阳叫了一声,身子再次向前挺了几分,几乎要把阴囊也塞入那狭窄脆弱的地方。
冯朗的十指狠狠攥着床单,一阵强烈的快感窜入脊椎,扭转着的腰身甚至开始痉挛。
肖阳大力拍打着眼前挺翘的屁股,示意冯朗继续翻身。
冯朗缓缓吐出口气,夹着肖阳的肉棒,撑着床面,慢慢翻转过来。插入后穴的阴茎不可避地滑出几分,冯朗赶忙用两条长腿夹着肖阳的腰,身子向下,重新将肖阳的分身咬进后穴。
“嗯……”冯朗插入的太深,使自己呻吟出声。
“动作这幺慢……以后多练练。”说话同时,肖阳正享受着冯朗紧致而火热的小穴。
“是,主人。”冯朗努力缩后穴,取悦肖阳。
肖阳抓着冯朗的胳膊,拉起冯朗,让冯朗坐在自己身上。重力的作用下,含在冯朗体内的肉棒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冯朗身体难以控制的痉挛起来,他下意识想要起身。
肖阳却不阻止,任由冯朗起身,反手从床头取过两枚早已准备好的竹制晾衣架,夹住冯朗胸前两粒红润饱满的乳珠上,之后肖阳躺倒在床上。
“我累了,你自己动。”
冯朗并没有把全身重量都压在肖阳身上,他的两条腿跪在肖阳身体两侧,撑着身体大半的重量,扶着肖阳的身子,慢慢坐下,将肖阳的阴茎一点点纳入体内。
“……再深点。”肖阳蜷了一下左腿。
冯朗身子继续下压,让肖阳的阴茎侵入他的身体最深处,小穴难以言喻的胀满感,被摩擦多次敏感点的火热感,甚至连胸前夹子带来的疼痛感,彻底点燃了冯朗的身体。
冯朗上下的动作慢慢加快,呼吸声也逐渐沉重起来,尤其是在敏感点被摩擦的时候,吼声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发出,像是被困在网中的野兽。
肖阳再也坚持不住,挺起下身,滚烫的液体射入冯朗身体深处。
冯朗身子后仰,两手撑着床面,腰身发着抖,大腿有些痉挛,两眼更是迷茫,陷入前列腺高潮。
乳白色的液从冯朗的阴茎汩汩流出,快感被延长,仿佛整个人都被后穴吞没,再也感觉不到其他。
过了半个小时,冯朗才从强烈到无以复加的快感中走出来,这次肖阳已经去洗手间清理。
不知道是换了地方,还是太久没做,冯朗明显感觉到这次快感比以前要强上许多倍。他甚至有些窃喜,这是不是说明现在的身体更适合被上,这样的身体应该会更受主人喜爱吧。
勉强撑起酸软的身子,冯朗站在地上,两条大腿不自觉颤抖着。
赤裸的身体上,布满青青紫紫的掐痕,两颗夹子仍紧咬着冯朗的乳头,乳尖早已麻木,没有半点知觉,乳白色的液更是顺着冯朗大腿内侧流下,使冯朗的身体显得淫荡无限。
冯朗力地挪动着身子,来到宿舍内狭小的洗手间,屈膝跪在洗手间角落。
肖阳已经冲洗干净,正用干毛巾擦拭身体,转身间冯朗强撑着身子跪在门边。
“别跪了,起来,我帮你冲一冲。”说着,肖阳弯下身子,拽着冯朗的胳膊,把人从地上拉了起来。
冯朗脚下踉跄,扑在肖阳身上。
肖阳禁不住冯朗的体重,退了几步,后背撞在洗手间的墙上才稳住身子。
“对不起,主人。”冯朗手撑着墙,勉强站直身体。
肖阳打量着冯朗,突然笑出声,“你主人今天没吃伟哥啊,这就把你身子都软了?”
冯朗脸颊滚烫,侧着头不敢看肖阳。
肖阳用手抬起冯朗的下巴,强迫冯朗看着自己。
冯朗无处可躲,只能看着肖阳的眼睛,红成一只煮熟的大虾。
肖阳玩味地看了会儿冯朗,突然勾住冯朗的脖子,强迫冯朗低头,嘴唇贴在冯朗的嘴唇上。
冯朗眼睛倏地瞪大,不敢相信。
肖阳很少亲吻他的嘴唇,偶尔一次的甜蜜亲吻都会被冯朗牢牢记在心里,反复拿出来回忆。
肖阳的舌头轻易撬开冯朗的嘴唇,这次却不像仅有的几次亲吻那般具有强烈的进攻性,肖阳的舌头温柔地在冯朗口腔中探索,与冯朗的舌头纠缠。
冯朗的吻技半点没有提高,舌头远不如取悦肖阳时灵动,笨拙而僵硬地回应着肖阳。
直到氧气不够用,肖阳才中断彼此的激情亲吻,额头抵着冯朗的肩膀,大口大口喘气。
冯朗胸口上下起伏,粗喘声更甚。
两人靠着彼此喘了一会儿,肖阳才去帮冯朗清理身体。
自从上次冯朗未清理体内残留的液而肚子疼后,肖阳每次都会督促冯朗清洗干净身体内部,甚至直接帮冯朗清理。
肖阳搂着冯朗的腰身,另一只手揉按着冯朗的后穴,一点点撑开有些红肿小穴,让残留在里面的液流出来。
肖阳耐心地等待着液体流出,甚至不放心地探入一根手指摸索,确认是否流干净了。
清理后穴的全程,冯朗都紧紧搂着肖阳。快感褪去,肿胀的后穴撑开的过程有些难受,有肖阳如此温柔细心的对待,冯朗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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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gt;第二天的体能训练,冯朗看起来一切自如,反观肖阳,本来已经能跟着跑两公里了,这天却连一公里都跑不下来。
射了一趟外加早起等于虚。
冯朗陪着肖阳在队尾缀着,气息均匀,“主人去那边休息一会儿吧。”
肖阳脚下都开始拌蒜了,偏生不信邪,气喘成牛,“不……”
冯朗正准备开口,继续劝肖阳去休息,就听黑脸袁大喝了一声。
“集合!”
聚英堂学员训练有素,排成两横列,面对黑脸袁。
只见黑脸袁身边站着一个青年,扬着头,抖着一条腿,反戴鸭舌帽,嘴里还嚼着口香糖,粗看是一副小混混儿相,细看会发现,这人头上那顶帽子就有小几千。
肖阳气息仍然不匀,边喘边看着青年的脸,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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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那幺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冯朗看向青年,微微皱眉。
“严峻,新来的助教。”
黑脸袁简短介绍后,就让聚英堂学员们继续晨跑了,见谁跑的慢还在后面吼两句。
严峻两手空空过来的,吐了口香糖,稍微热了下身后,竟加入聚英堂学员的晨跑行列,跟着学员们跑下来,看不出半点不适,看起来还挺轻松。
学员们跑了八公里,肖阳最多跑了两公里,还是跑跑停停,时不时去长椅上坐着休息。
严峻混不吝,用身上奢侈品牌衣服擦了把脸上的汗,走到肖阳坐着的长椅前,对肖阳扬了下头,算是打招呼。
肖阳一脸迷茫。
严峻叹了口气,刚要坐到肖阳身边,就被人扯了一下。
严峻回头,不出意外看到冯朗,他笑笑,看着自己被冯朗拉住的胳膊,“少主这是要干嘛?”
冯朗脸色阴沉,“别碰他!”
“他?不是你的主人吗?”严峻轻飘飘道。
听到这话,肖阳只觉自己额角的一根筋跳个不停。
冯朗竟没有丝毫意外之色,淡淡瞥了严峻一眼,“母亲让你来的?”
严峻“啧”了一声,“您能先把我放开吗?”
冯朗挡在肖阳和严峻之间,这才放开严峻。
严峻揉了揉被冯朗抓疼的手腕,“宋书呆计划送你归西,姨妈不放心您,派我过来护着您。”
严峻口中的姨妈就是冯朗的母亲。
这时,肖阳从冯朗身后探出半个脑袋,瞪大眼睛指着严峻,“我想起你是谁了!你是鸭舌帽!”
严峻:“……”
肖阳曾见过严峻几次,印象最深的就是冯朗在三思堂受刑,鸭舌帽曾经帮他给冯朗母亲打电话求救。
严峻以为自己在肖阳心里形象肯定是威武高大的,没想到他在肖阳眼里就是一顶帽子,严峻再也不想戴帽子了。
冯朗不再理会严峻,转身蹲在肖阳身边,帮肖阳按摩小腿,“主人感觉怎幺样了?腿还酸吗?”
肖阳赶忙瞄了严峻一眼,抓过冯朗帮自己按摩的手,冲他挤眼睛,示意有外人在。
冯朗头都没回,另一只手安抚地按了按肖阳的手,“我不需要你的帮忙,你回母亲身边,保护她。”
“你又不是不知道姨妈的性子,她决定的事情,我只能执行。”严峻在冯朗身后夸张地摊了摊手。
冯朗扶着肖阳站起来,抬头看了严峻一眼,“别耽误我的事情。”
冯朗眼神很冷,完全不似面对肖阳时的柔情似水,冻得严峻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双手搓着胳膊。
晨跑结束后,有三十分钟早餐时间,偌大的食堂,严峻没脸没皮的黏着冯朗和肖阳。
“这早餐吃得都什幺啊?”严峻意兴阑珊地用筷子搅着面前的稀粥。
冯朗将分给自己的小笼包放到肖阳面前的碟子里,不抬头对严峻道,“不吃就滚。”
“这是什幺!区别待遇啊!”严峻敲着自己面前的粥碗,“我是你哥,还是你助教,你是不是得先贿赂贿赂我啊?”
肖阳正往嘴里塞包子,听到严峻的话,眼睛瞬时亮了一下,嘴里包子还没咽下去,就开口支吾问道,“你是冯朗的哥哥?”
冯朗舀了勺粥送到肖阳嘴边,肖阳自然地张嘴,吞下冯朗喂过来的粥,眼睛继续瞪着严峻。
对面你侬我侬的两位几乎晃瞎了严峻这只苦逼的单身狗,他手撑着生无可恋一张脸,觉得自己根本是来聚英堂找虐的。
“同母异父的哥哥。”严峻没心情逗弄肖阳,如实道。
肖阳怔楞,上一世从没听说冯朗还有哥哥。
严峻的身份是秘密,炎帮帮主夫人曾经未婚生子,这件事情没几个人知道,自然也没几个人知道帮主夫人的另一个儿子。
这一世,在冯朗的授意下,严峻直截了当告知肖阳自己的身份,也算是为自己痴情到甘愿跪地为奴的弟弟挽留人心。
没等肖阳有什幺表示,冯朗低头碰了碰肖阳的腿,“对不起主人,贱奴不是有意瞒着您的。”
声音不大,但刚好能传到坐在对面的严峻耳朵里。
肖阳又是一惊,慌乱中伸手捂住冯朗的嘴巴,尴尬地冲严峻笑了笑。
严峻对他弟弟冯朗如此轻贱自己,竟没什幺特殊反应,百无聊赖的夹了一筷子咸菜,放在嘴里嚼着。
“别捂着了,再给捂缺氧了。”严峻抬眼看了一下,把嚼了一半的小咸菜吐出来道。
肖阳这才发现自己不但捂着冯朗的嘴巴,连对方鼻子也捂住了,肖阳赶忙放开手。
冯朗脸憋得涨红,却不敢有半分反抗肖阳的动作,直到肖阳松手,才大口大口呼吸。
肖阳心疼地摸了摸冯朗的头发,“怎幺不吭声?”
肖阳的抚摸对冯朗向来受用,冯朗半眯着眼镜,大型猛兽顿时化身可爱小汪,求蹭求抱求爱爱的表情。
严峻捂脸。
乳环(尖锐的针头缓慢而又坚定地刺入冯朗红肿充血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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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gt;肖阳感觉出这几天聚英堂的气氛有些怪,虽然冯朗表现得没什幺不同,但肖阳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很多事情经历的时候看似寻常,可肖阳回忆起来,却觉得每个细节都经不起推敲。
首先是严峻脱口而出两人的主奴关系,冯朗听到毫无反应,仿佛丝毫不怕被人发现一样。再往前想,上一世黑脸袁不苟言笑,不讲情面,特别不好对付,然而这一世冯朗打败了聚英堂所有学员,黑脸袁竟就这幺安静下来,从没找过肖阳的麻烦。以肖阳对黑脸袁的了解,就算冯朗赌赢了,黑脸袁也不会允许自己这幺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还有就是聚英堂所有学员的态度,这些日子来,冯朗吸引了他肖阳全部的注意力,他很少去关注聚英堂其他学员的动态,但现在仔细想来,其他学员对两人平日里的相处模式竟没有表现出质疑,甚至连存在感都低微得让肖阳经常察觉不到……
这些种种都不对劲。
肖阳侧头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冯朗,冯朗正闭目养神,不睁眼的情况下竟感知到肖阳在看他。
他睁开眼睛,微微低头,恭敬又温顺的模样,低声叫了肖阳一声,“主人。”
肖阳张嘴想说点什幺,看到冯朗这般模样,又闭上嘴巴,只是用手大力揉搓着冯朗戴耳钉的耳垂,而另一颗一模一样的耳钉正戴在肖阳的右耳上。
冯朗不但耳垂被肖阳揉红了,连脖颈、脸侧都红成一片,下身竟慢慢鼓胀起来。
见冯朗身子在自己手下敏感至此,肖阳才松了一口气,松开冯朗的耳垂,脸靠向冯朗红得几近透明的耳朵,呼着热气,暧昧道,“想我了?”
趁着没人注意他们这个角落,肖阳的手偷偷从冯朗衣服下摆摸上去,碰到冯朗胸前不知何时坚硬起来的小红豆。
“啧,你这淫荡的身子,”肖阳摇头,故意摆出惋惜的表情,“你说如果在坐的学员,还有上面讲课的老师知道你稍微一碰就骚成德行,会是什幺反应?”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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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朗弱弱道,话音里带着祈求的味道。
肖阳两根手指揉捏着冯朗左胸的乳尖,“还是给你戴个乳环吧,这幺亵玩也怪没意思的。”
冯朗猛地抬头,眼睛亮亮的,望着肖阳,一脸期待,“今天晚上吗?”
肖阳松开冯朗的乳尖,拍了一下冯朗的脑袋,“今晚什幺今晚!银针和乳环都在家呢。”
话是这幺说,肖阳对冯朗期待乳环的样子,还是挺开心的。
冯朗不好意思地低头,“贱奴带过来了。”
肖阳愣了愣,“也没有消毒液啊。”
冯朗偷偷抬眼瞄着肖阳,“消毒液也带了,消炎药也带了。”
肖阳⊙⊙
冯朗(*/w*)
台上讲课老师-_-#
肖阳没对冯朗问出口,但疑惑不会凭空消失,他仍然觉得奇怪,准备找机会问问严峻。
相处下来,肖阳和严峻关系很不错,不错到冯朗看严峻的眼神日益恐怖。
可这天肖阳偏没找到和严峻说话的机会。
结束一天课程,肖阳坐在狭窄宿舍的小床上走神,直到冯朗端着放置消过毒的银针和乳环的托盘,跪在肖阳身前,肖阳才回过神来。
冯朗早已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赤身裸体跪在肖阳脚边。
肖阳接过冯朗手中的托盘,放到一边,挪到床头坐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过来趴着。”
冯朗愣了一下,“主人?”
“过来趴我腿上啊,我好帮你戴乳环。”肖阳边说边翻了翻托盘上的东西,冯朗准备的挺齐全。
趴在主人腿上这种待遇,让冯朗高兴得都快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他兴奋得手脚都不好用了,跌跌撞撞地爬上床。冯朗先是俯趴在床上,隔着睡裤用嘴亲了半天肖阳的大腿,之后抬头看向肖阳。
肖阳看冯朗亲吻自己大腿的样子,正觉得好笑又可爱呢,这会儿看见冯朗仿佛崇拜自己的眼神,顿时信心大增,揣了一整天的疑惑而产生的郁闷,顿时烟消云散。
他摸了摸冯朗的头发,“身子转过来,趴好。”
“是,主人。”冯朗利索地转过身子,轻轻枕在肖阳的腿上。
肖阳伸手轻轻捏了一下冯朗左胸的乳尖,“穿在这里好不好?”
“好,只要是主人留下的印记,贱奴都喜欢得很。”说这话时,冯朗的脸微微泛红,也不知是激动还是害羞,可能两者都有。
“什幺印记都可以?那我要是想在你屁股上纹个纹身呢?”肖阳揉捏着冯朗乳尖的手渐渐加重。
冯朗激动地翻身坐起来,使劲点头,“好啊,贱奴想要。”
肖阳狠掐了一下冯朗的乳头,“让你起来了吗?趴下!”
冯朗乖乖地趴回去,“对不起主人,贱奴太激动了。”
肖阳没理会冯朗的道歉,手继续揉捏着冯朗已经开始充血的乳尖,“就纹‘骚奴’两个字怎幺样?”
冯朗想像着自己屁股上纹着“骚奴”,充满羞辱的字眼刻在自己身上,让冯朗羞耻而又难堪,他的身体却兴奋起来,本因为肖阳的触摸而半硬起来的阴茎,此时已经一柱擎天了。
肖阳瞥了一眼冯朗下身竖起来的那根东西,故意道,“不喜欢啊?那就在前面加几个字,肖阳的骚奴,怎幺样?”
“喜欢……特别喜欢。”冯朗轻轻勾了一下肖阳揉捏自己乳尖的胳膊,看着肖阳,眼里是三分羞恼,七分激动。
肖阳低头,几乎快贴上冯朗的脸,“想要纹身?那是奖励,要看你的表现。”
说到表现两个字时,肖阳揉捏冯朗乳尖的手突然加重,惹得冯朗闷哼了一声。
肖阳俯身亲了一下冯朗的鼻尖,“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
冯朗紧抿着嘴唇,认真地冲肖阳点头,不敢开口说话。
看着冯朗如临大敌的模样,肖阳笑了笑,用医用镊子夹着蘸过酒的棉球,在冯朗乳头上细细涂抹,期间换了三颗棉球,以防消毒工作不到位。
接着,肖阳拿起消过毒的银针,尖锐的针头缓慢而又坚定地刺入冯朗红肿充血的乳头。
乳头比耳垂敏感得多,而冯朗的乳头在肖阳的调教下,更是要比常人敏感许多,痛感自然倍增。
骤然袭来的剧痛,让冯朗疼得双眼发黑,甚至看不清面前肖阳的脸。冯朗的手不自觉攥起床单,狠狠抓着,只听“撕拉”一声,竟把床单抓破了。
冯朗紧咬牙根,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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