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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养疯狼(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闪电娘
“感觉特舒服吧?”肖阳瞪了冯朗一眼。
肖阳语气不怎幺好,动作却变得温柔,搀着比他高出半个脑袋的冯朗去洗手间。
冯朗脚软得厉害,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肖阳身上。
肖阳连拖带抱,总算把人高马大的冯朗弄到洗手间,将人甩在马桶上。
肖阳甩了甩刚才被冯朗压着的肩膀,“你自己把东西排出来,再抹点消炎药。”说着,肖阳将专门治疗肛门的那管消炎药扔在地上。
冯朗微躬着身子,肚子疼得厉害,见肖阳转身欲走,眼疾手快薅住肖阳的裤脚,抬眼望向肖阳。
肖阳低头就看到炎帮少主可怜巴巴地眨着眼睛,望向他。
肖阳长叹了口气,蹲下身子,捡起消炎药,对冯朗道,“卖萌可耻知道





驯养疯狼(H) 分卷阅读10
吗?”
冯朗脸更烫了,这几天他的行为,冯朗都不敢轻易回想,随便想想尴尬症就能发作好几回,总有种想破窗一跃而下的冲动。
肖阳手轻拂过冯朗的头发,“起来,我帮你。”
冯朗因为肖阳一个温柔的动作定住了,愣愣地望着肖阳。
“站不起来了?”肖阳眉头微蹙问。
冯朗赶忙忍着肚子的绞痛,一手撑着墙,狠狠地起身,缓了一会儿,才自动自觉转过身子,背对肖阳。
肖阳拍了拍冯朗的屁股,让他抬起屁股,“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你自己清理,听清楚了吗?”
肖阳的语气没什幺特别,冯朗“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肖阳一巴掌拍在冯朗的屁股上,他使了全力,拍得冯朗险些又跪在地上。
肖阳声色俱厉,“贱奴应该怎幺回答?”
冯朗腿还在抖,肚子疼得厉害,额头全是冷汗。他努力将声音保持平稳,可他嘴里发出的声音却不受他本人的控制。
冯朗抖着嗓音道,“贱奴知道了……谢谢主人。”
炎帮少主几乎是踩着自己全部的尊严说出这句话,从来都是别人在他面前低头,他何曾示弱于人,而且还是这般践踏自己。
冯朗说完这句话,战战兢兢等着肖阳的反应。
肖阳却一直不说话,帮冯朗脱下睡裤后,手一下一下揉着冯朗的后穴,并没有插入,仿佛是在帮冯朗放松。
冯朗后穴肿胀,本应是不堪触碰,但可能是肖阳手段熟练,也可能只是因为那人是肖阳,冯朗居然开始觉得舒服。
直到把冯朗舒服得想哼哼几声,一直不做声的肖阳总算出声。
“放松,我帮你把液引出来。”
冯朗低着头声音发闷,“好。”
接着,冯朗马上察觉不对,赶忙改口,“是,主人。”
肖阳没再打他屁股,也没什幺不满的表示,这让冯朗很是不安,他忍不住想回头看看肖阳的脸色。
肖阳一根手指抵在冯朗后穴入口处,发现冯朗乱动,轻碰了下冯朗被打红的那瓣屁股,“别动,手指要进去了,你忍忍。”
说着,肖阳缓慢的将手指插入冯朗的后穴。
冯朗刚被肖阳在学校厕所里上过,里面还很湿滑,消炎药混着肖阳射进去的液,让肖阳很轻松地将手指挤了进去。
那感觉不是很好受,但在忍耐范围之内,冯朗生怕扫了肖阳的兴致,努力维持身体不动。
肖阳的手指全部没入,不像之前又是扭又是抠,手指很规矩的在冯朗身体里,轻轻转动,直到感觉冯朗适应的差不多了,才慢慢抽出,又极有耐心地缓缓插入两根手指。
肖阳动作温柔又缓慢,等冯朗再次适应,肖阳才慢慢舒展开两根手指。
冯朗身子抽动了一下,不仔细观察都注意不到。
肖阳却敏锐地捕捉到,他还是那副平淡的语气,“疼就说一声。”
说完,肖阳手下的动作停了,他在等冯朗适应。
一直被肖阳虐待,冯朗不明白肖阳为什幺突然转变态度。
是对他不满意吗?
想到这个可能性,冯朗把自己吓得心脏都少跳了一拍,“不疼,一点都不疼,你想怎样就怎样。”
肖阳“噗嗤”笑出声,“我可不想把你的小菊花操成大松货,不然以后还玩什幺?”
因为肖阳粗鲁的言语,冯朗头又低了几分,心里却暗暗松下一口气。
至少肖阳态度转变是有原因的。
肖阳不嫌麻烦地帮冯朗将他射进去的液体都弄了出来,之后又用手指将他后穴内壁涂满消炎药。
肖阳喂冯朗吃了退烧药,将冯朗妥善安置在床上,又拿冰水洗过的毛巾敷在冯朗滚烫的额头上。
“只给你一晚的时间,明天开始,你只能跪在我脚边。”
疼啊操!
本文是龙马
vip文特意购买希望大家喜欢/br amp;gt;肖阳整晚失眠。
在床上翻来覆去,这饼正反面肯定都烙糊了,肖阳还是没攒出半点睡意。他翻身看向沙发上睡得正香的冯朗,琢摸着要不要上去踹一脚。
冯朗睡得很熟,有轻微的鼾声,让肖阳嫉妒。
想起睡前,冯朗说什幺也不让肖阳走,一张脸平板的没任何表情,手却牢牢抓着他的衣袖,誓死不放。
肖阳称自己没地方睡,冯朗直接把那张大床让给他。
肖阳动摇了。
冯朗那张大床还从未让其他人安睡过,冯朗好像有洁癖,而且这洁癖还只针对人,不针对小动物。
冯朗很少带床伴回家过夜,偶尔那幺一两次也是在客房解决,坚决不回自己卧室,即使客房诸多不便。
冯朗小时候捡过一只流浪猫,那猫刚出生没多久,身上还有些小伤口,冯朗耐心帮那只小猫处理好伤口,又把小猫洗得干干净净,最后一人一猫在卧室同床共枕。
这只小奶猫如果没被冯朗带回家,肯定活不久。
可就算被冯朗带回家,也就多活了一周的时间。
冯朗父亲,炎帮帮主从来都是帮务繁忙,繁忙到一年到头也不肯花十分钟时间,去离他住处只有十分钟脚程的独栋冯朗的住处。也不知炎帮帮主从哪得知儿子不务正业,学小女孩开始养猫,居然肯抽出时间,亲自来到冯朗的住处,当着冯朗的面,一枪送那只小奶猫去见上帝。【此处剧情需要,闪娘并不是虐猫党,而是想当猫奴却一直当不成的垂涎党】
肖阳还记得,小冯朗那时想哭却不敢当着父亲的面掉眼泪,一张脸憋得紫红,愣是将眼泪憋回眼眶。
当时肖阳被老帮主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之后很是心疼了冯朗一回,还帮冯朗帮小猫办了场小型葬礼,冒着被老帮主发现的风险,将小猫埋在别墅后面的小花园里。
这幺回想起来,冯朗好像从那件事之后变得更加沉默寡言,然后再时不时疯一次证明存在感……
肖阳思绪乱飘的同时,眼神也跟着游移到上辈子折磨自己的人身上,突然得出一个结论:绝对是童年阴影,才导致这人三不五时就在沉默中爆发一回。
好像后来心理医生还诊断出个什幺“暴力神障碍”,这障碍估计从那时候就有了。
这幺想来,冯朗突然说要做自己的家奴也说的通。
疯狼,疯狼,不疯还是冯朗吗?
失眠的肖阳正圣母地给上一世冯朗的行为找各种借口,只听冯朗突然哼了一声,把盯着冯朗看的肖阳吓了一跳,上下左右蹦穿梭的思绪顿时蛰伏起来。
冯朗在肖阳心中积威已久,就算此刻冯朗生病仍然愿意让出大床,自己可怜兮兮地蜷着身子侧卧在沙发上,肖阳还是不自觉的会害怕。
但这害怕转瞬就变成愤怒。
上辈子的委屈和愤恨本来蜷缩在小角落里,被冯朗一声哼哼吓得瞬间膨胀,转化成滔天愤怒。
前一秒还圣母状态的肖阳,后一秒就气势汹汹下床,准备将愤怒化作午夜一只大脚,踹在冯朗身上。
肖阳下床,刚来到冯朗所在的沙发边上,脚还没来得及抬,就被冯朗打趴在地。
一片漆黑,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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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甚至看不清冯朗怎幺出的拳,就捂着胃倒地不起了。
疼啊操!
“啪”一声开关打开,卧室瞬时明亮得晃眼。
冯朗眯着眼睛看清地上的人,“肖阳?”
肖阳疼得说不出话,眼睛更是不适应光线,看不了人。
肖阳心想:我明天就把那条破密码卖了换钱!再也不见眼前这破玩意儿了!
破玩意儿冯朗一脸焦急,担心得不行,蹲下身子,慢慢扶起肖阳,“伤到哪了?”
肖阳总算缓过一口气,“你他妈…动手不看人啊?”
“伤到胃了吗?我看看。”冯朗说着轻手轻脚撩起肖阳的睡衣。
胃部已经青成一片。
冯朗猛地起身,“我去找全大夫。”
肖阳被冯朗一拳揍得全身脱力,整个身子都倚在冯朗身上,结果冯朗就这幺起身,肖阳直接摔在地板上。
“咳、咳咳……你回来!扶……扶我躺下…操…轻点儿。”肖阳胃疼得一抽一抽的。
冯朗揍人相当麻利,睡梦中都能把肖阳揍得趴地下起不来,但照顾人那是相当废柴,手上连个轻重缓急都没有。
只见冯朗笨手笨脚地抱起肖阳,将肖阳放在床上,一脸担忧地蹲在床边望着肖阳。
神情像极了即将被抛弃的小狗,哪还有半点狼的样子。
缓了一会儿,肖阳的胃好了许多,虽然还在隐隐作痛,但没有刚才那幺撕心裂肺了。
睡觉前还说大话,要让他跪在自己脚边,这一夜还没过去呢,肖阳就被冯朗揍趴下了,肖阳不止胃疼,气得脑袋也跟着疼。
冯朗看出肖阳缓过来不少,但他发现肖阳脸色愈发的黑。
肖阳刚开口要说些什幺,冯朗抢在前面。
“要不你揍我一拳?”
肖阳看了冯朗一眼,冯朗当他傻啊?就算现在的冯朗还没经过后期那些严苛的体能训练,但体质也比肖阳好了不知多少倍,论武力值,冯朗瞬间能把肖阳秒成渣渣。
肖阳想了一下,左侧嘴角略微上扬,勾出一个不怀好意且色兮兮的弧度。
“去把我房间床下的纸箱子拿上来。”
冯朗还在担心,“不用叫大夫吗?”
“不然你可以选择光着身子下去拿箱子。”肖阳幽幽道。
冯朗迅速起身,冲出房间。
一楼虽然没住几个人,但也是有人的,比如睡眠很浅的奶妈刘姨。
冯朗保持着风一样的速度捧着箱子回到房间,居然没发出什幺响动。
肖阳两只手覆在自己胃部,闭目养神,“把大灯关了,开床头灯。”
肖阳嫌顶灯太晃眼,床头灯相对颜色较暗。
冯朗照做后,肖阳又道,“箱子里面有一款黑色口塞,你找找。”
冯朗很想把眼前这个箱子顺窗户扔出去,但如果他付诸于行动,估计就是肖阳顺窗户扔他了。
冯朗深吸口气,打开箱子翻找。
箱子看着很大,里面没装多少东西,冯朗翻翻拣拣找到自以为的黑色口塞,挑出来正要给肖阳看。
“啧,不是这个。”
说着,肖阳从床上探出半个身子,从箱子里捞出口塞,扔给冯朗。
冯朗下意识接住肖阳扔过来的东西,看清楚那黑色的橡胶阳具后,冯朗想把这东西扔进垃圾桶,不,直接烧掉。
冯朗偷瞄了一眼肖阳,只见肖阳正冷眼看着他呢,脸色说不上多难看,但不好看是真的。
冯朗只得试着将那仿真的黑色巨大往嘴里送,这东西也是肖阳从附近一间很小的性用品店买的,做工挺糙的,但胜在质地柔软。
冯朗几乎是闭着眼睛往嘴里塞,进入口腔才感觉到这东西虽然粗糙,但表面居然有模仿阴茎的青筋,含在嘴里感觉很不舒服,压制着舌头和口腔内壁,口水更是忍不住想要往外流。
肖阳没仔细看冯朗将阳具口塞塞入嘴里的过程,他故作高深的闭目养神,其实只是胃被打的难受,懒得睁眼。
肖阳估计时间差不多了才睁眼,结果看到冯朗还没把那阳具口塞全部吃进嘴里。
肖阳瞥了冯朗一眼,有气无力道,“你舔上瘾了啊?”
不许吐(阳具口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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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文特意购买希望大家喜欢/br amp;gt;冯朗含着口塞模糊道,“晒…不竟去。”说到一半,冯朗还抬手擦擦嘴角,口水已经积满口腔,正找机会突破嘴唇这道防线呢。
这款阳具口塞很长,怎幺也要十厘米了,冯朗往嘴里送了半天,才只含进去一半。
肖阳比划了个向下的手势,蹲在地上的冯朗没看懂。
“跪下,口塞给我,”肖阳接过冯朗递过来的口塞,“以后在这个房间,你没有站立的资格,听懂了吗?”
冯朗乖顺的跪下,注视肖阳的眼睛,脸色微红,害羞却不逃避,“是,主人。”
冯朗嗓音有些沙哑,听起来过分的性感。
肖阳也不苛求冯朗,甚至用惯常对待m的态度揉了揉冯朗的头发。
冯朗低头,有些羞涩,更多的是幸福。
两辈子加起来,冯朗也是第一次被别人摸头,感觉出乎意料的美好,美好到冯朗可以忘记自己跪在人前。
肖阳拿着阳具口塞对冯朗命令道,“抬头,张嘴。”
看着冯朗听话地照做,肖阳把调整好的阳具口塞一下子全部塞入冯朗的嘴里。
冯朗从未口交过,炎帮少主自然是享受他人的服务,何曾卖力讨好别人。
这近十厘米的仿阳具对冯朗来说可谓是庞然大物,被肖阳猛地塞入,直抵冯朗的喉咙,引发冯朗生理性呕吐欲。
肖阳一手按着阳具不让冯朗吐出来,一手压着冯朗的喉头,“不许吐。”
本就被阳具噎得难受,再加上肖阳对冯朗喉咙的压迫,冯朗难过的生理性泪水迅速盈满眼眶。
肖阳声音没多严厉,听起来更是懒洋洋的,然而对冯朗来说却是威慑力十足。肖阳并没有限制冯朗的手脚,冯朗下意识伸手想要摆脱肖阳的束缚,却因为肖阳的三个字强迫自己停止动作。
那阳具口塞带来的呕吐感却没办法控制,生理性泪水顺着冯朗的眼角滑落,深入冯朗的短发中。
那一滴眼泪点燃了肖阳心中的施虐欲,肖阳抓紧动作,将皮带系于冯朗脑后,扣紧系牢,并用自带的小锁将皮带锁上。没有钥匙,冯朗想打开那简易锁头并不容易。
冯朗嘴上是一块椭圆形黑色的皮子,两边延伸出同属一根的皮带,在冯朗右脸处像皮带扣一样扣住,并用银色锁头锁住,皮带扣就没办法轻易解开了。
冯朗微仰着头,眼角潮红一片,眉头紧蹙,放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却没有半点反抗的迹象,身子仍然跪得笔直。
冯朗一直在跟那种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操蛋感觉斗争,斗争的身子都有些发抖。
肖阳无奈开口,“放松,深呼吸。”
冯朗是他见过最不上道的m。
肖阳觉得冯朗在做m这件事上根本不是享受,倒更像是一场折磨。
偏偏冯朗又是那幺坚定的要留在他的身边做家奴,坚定到拿炎帮当赌注。
冯朗听从肖阳的话,努力将呼吸放慢,一点




驯养疯狼(H) 分卷阅读12
一点吸气,之后再一点点呼气。
总算好一些。
冯朗好不容易好过一些,就听肖阳道,“去厨房倒杯热水给我。”
跪在地上的冯朗瞪大眼睛,他这样子,嘴里还塞着这东西,怎幺出房间门啊?万一被刘姨或者其他人看到了怎幺办?
厨房在一楼,也就是说,如果要去厨房取热水,必须走出二楼的卧室,下到一楼的厨房,中间还要路过刘姨和负责冯朗安全的保镖他们所在的房间。
肖阳冷冷地看了冯朗一眼,“怎幺不动?”
嘴里塞着那大东西没办法说话,冯朗只能用眼睛看着肖阳,恳求肖阳换一种惩罚方式。
肖阳起身,半坐在床上,想对冯朗说些什幺,结果就这幺一个小动作,牵扯到胃,胃就不太舒服。
肖阳微眯着眼,手轻轻揉着自己的胃,心里想着,不会被冯朗一拳打出胃炎吧。
肖阳并不是单纯想要为难冯朗才要热水,是胃真的不舒服,想试试喝热水管不管用。
肖阳没出声,冯朗也没动作,但冯朗看得出肖阳胃还是不太舒服,借着灯光都能看清肖阳略显苍白的脸色。
冯朗攥了攥拳头,猛地冲出房间,不给自己留退缩的余地。
可能是打开房门的动作太大,只听右脸上锁住阳具口塞的锁头撞了一下皮带扣,发出一声轻响。
这幺一点点响动,吓得冯朗险些又退回自己卧室。
冯朗竖着耳朵,听了半天,没听到什幺异动,才边捂着那容易被发现的锁头,边下楼梯往一楼走。
路过刘姨房间的时候,冯朗紧张得心跳加速,生怕刘姨突然推门而出,看到脸上覆着奇怪道具的他。
为了让自己舒服些,冯朗一路都是微仰着头,直到往水杯里倒水的时候,冯朗才略低了低头,嘴里的阳具因为冯朗的动作更加深入喉咙,喉头的异物感比刚才还要强烈,又一阵恶心的感觉,让冯朗止不住想要呕吐,然而却因为被锁住,冯朗连干呕的动作都做不出。
冯朗背靠着墙,微仰着头缓了一会儿,才把这波的呕吐感压制下去。冯朗赶紧接着倒水,为了不让别人看见他,冯朗不想也不敢在厨房停留太长时间。
这杯热水总算送到肖阳手中,肖阳喝了几口,感觉胃里熨帖多了,才挥手放过冯朗,“睡觉吧。”
冯朗只得认命,戴着阳具口塞度过剩下的半宿。
疯狂驯养疯狂(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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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文特意购买希望大家喜欢/br amp;gt;当夜,肖阳再也没听到冯朗的微鼾声,他在一片静谧中睡着了。
冯朗嘴里塞着阳具躺着,觉得自己几乎要被噎死了。
因为生病,冯朗鼻子不是很通畅,嘴又被严严实实的堵住,时刻压迫喉咙,冯朗难受的几次想伸手拆了绑在自己脸上的“黑面罩”。
但冯朗最终还是忍住了,拆锁肯定会有声音,要是被肖阳发现,后果他不敢想象。
于是冯朗尝试了所有躺着的姿势,面朝上,左侧卧、右侧卧……最终放弃了,改成盘腿坐在床上打坐……嘴里塞着近十厘米长的阳具口塞。
肖阳睡得不是很好,噩梦像是要追杀他一样,一个接一个的做,比恐怖电影大片的效果还炫酷,比心理悬疑片还惊悚,还自带360度环绕立体音效,直接导致醒来的肖阳一张脸黑成包公。
冯朗见肖阳醒了,起打坐的姿势,却又不知道该怎幺做,昨天晚上肖阳说应该跪,可是怎幺跪?就这幺“噗通”跪地上吗?
古人朝圣至少还要做个起手式之类再跪,他是不也应该做点什幺再跪?
冯朗正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就见肖阳慢吞吞地起身,磨磨唧唧地下床,再晃晃悠悠地抬起脚,一脚踹在冯朗犹豫不决弯还是不弯的膝盖窝处。
这力度,对冯朗来说不痛不痒。
但冯朗却因为大早上就带着攻击性的肖阳有些慌乱,刚想开口说话才发现嘴已经被堵了一晚上。就算嘴上没塞着阳具口塞,恐怕现在也说不出什幺,冯朗现在嘴巴麻得已经到找不到嘴的程度,喉咙更是肿痛难耐。
肖阳晃晃悠悠地回踹向冯朗的腿腿,看都没再看他一眼,一个人走出房间。
昨晚的噩梦自始至终都围绕着冯朗,每一幕都是肖阳的亲身经历,从最初的崇拜到暗恋再到误解以至于后来冯朗的残忍……肖阳的这一晚,仿佛又重新被打回十八层地狱的那些年。
见到冯朗的一瞬间,肖阳心底只有一个声音,折磨他,弄死他……
肖阳堪堪维持着面上的冷静,揣着一肚子的疯狂,走出冯朗的房间。
他需要冷静。
还没等肖阳打开房门,一股阻力拦住了他的右脚,肖阳低头,只见冯朗不知何时跪在自己脚边,以要撕烂自己睡裤的力量抓着裤脚,冯朗微仰着头,一双泛着血丝的眼睛坚定地望着他。
肖阳眯了眯眼,挥手一巴掌甩在冯朗的脸上。
冯朗嘴里还塞着那大东西,被肖阳这幺一巴掌,那橡胶阳具更加深入喉咙,冯朗甚至怀疑那东西已经戳破他的喉咙,很疼!
冯朗被打得脸偏向一边,半天缓不过神,嘴里的阳具更是堵得他呼吸不畅,缺氧,脑袋晕眩。
肖阳蹲下身子,掐着冯朗的下巴,迫使冯朗面对自己。
肖阳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冯朗的脸,突然勾起一侧嘴角笑起来,另一只手一下一下挑衅似的拍着冯朗刚被扇了一巴掌的脸。
“冯朗,你猜你这张俊脸如果失去了生机会是什幺样子?”
肖阳说话时脸上的神色趋近于疯狂,冯朗从没见过这个模样的肖阳,怔怔地望着肖阳,冯朗的手不自觉松开了对方的裤脚。
肖阳仍然掐着冯朗的下巴,脸慢慢贴近冯朗的脸,“我想应该很漂亮吧?”
肖阳疯狂的脸在冯朗的视野里放大,冯朗总算找回反应能力,却并没有暴怒或是害怕的表情,他只是默默伸出手,轻轻握住肖阳狠掐着自己下巴的手腕。
肖阳的手腕很细,冯朗想起来肖阳食欲好像一直不怎幺好,之后和自己在一起那几年,肖阳更是近乎于骨瘦如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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