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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养疯狼(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闪电娘
冯朗后悔、心疼,上一世的肖阳从不会有这种疯狂的神色,更不会整夜噩梦缠身。
没错,冯朗后半夜没睡,打坐却没闭眼,在黑暗中一直望着肖阳。
肖阳睡得很不安稳,冯朗看得出来。
冯朗想说对不起,却被嘴里的东西堵住说不出来,只能用眼睛望着肖阳。
肖阳突然甩开冯朗,神色带着癫狂,动作更是杂乱无序,四处翻着冯朗脸上口塞小锁的钥匙。
最终肖阳在床头翻到钥匙。
在冯朗顺从不动的情况下,肖阳抖着手,几次才把钥匙对准锁孔,之后粗暴的解开扣在冯朗脸上的皮带,粗鲁地抽出冯朗嘴里的阳具口塞。
戴了一夜阳具口塞,冯朗的嘴早就麻木没有知觉了,只有喉咙火辣一片。在阳具口塞抽出的一瞬间,冯朗口中积了一夜的唾液成两条银丝,从冯朗口中流出。
冯朗尴尬地伸手擦掉唾液,同时偷瞄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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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阳,担心如此狼狈的自己会被肖阳嫌恶,还好肖阳仿佛没看到一般。
冯朗试着清了清嗓子,喉头一阵腥甜,发出的声音更像被砂纸磨过,哑得不成样子。
还没等冯朗缓过来,肖阳已经掏出阴茎,左手大力按着冯朗的后脑勺,粗暴地将半勃起阴茎捅进冯朗的嘴里。
一股腥味在冯朗嘴里蔓延开来,冯朗下意识挣扎了一下,换来的是肖阳更深的捅入,阴茎直抵冯朗肿痛难耐的喉咙。
冯朗仰着头,难受得想吐,却因为戴了半夜的口塞已经没有那幺强烈的反应了。
他一边对付着那熟悉的呕吐感,一边努力将牙齿避开肖阳的阴茎,冯朗怕碰疼肖阳。
冯朗的口活烂透了,他的本意是想牙齿避开肖阳的阴茎,可这动作在肖阳看起来,就是冯朗拒绝给肖阳口交。
肖阳猛地从冯朗口中抽出阴茎,从昨晚冯朗拿上来的纸箱子里拽出两捆麻绳,粗暴地将冯朗的双手紧紧绑在他的背后。
整个过程中,冯朗没有半点反抗的动作,他跪在地上,顺从地让肖阳捆住自己的双臂。
家奴or无主奴(手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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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文特意购买希望大家喜欢/br amp;gt;冯朗时不时涌上来的怒意好像消失了,他眼中心里只剩下那个被他逼得趋近于疯狂却又羸弱的肖阳。
满满的心疼。
牢牢捆住冯朗的双手,保证他不再有还手能力,肖阳才重新起身,强硬地按着冯朗的后脑,迫使冯朗含住他的阴茎。
肖阳的阴茎是淡粉色,眼下完全勃起的样子很漂亮,冯朗以前从没注意过肖阳的阴茎,那里的喜怒哀乐冯朗全然没想到要去关注。
只看了一眼,冯朗竟然有些喜欢肖阳身下可爱的小肖阳。
冯朗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肖阳的身体不怎幺健壮,可他身下这物可真是健壮,把自己后面都快戳烂了,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
虽然表面上看冯朗是被肖阳强迫,才勉强含住他的下身。
内里,冯朗慢慢恢复知觉的舌头,正笨拙却讨好的舔着肖阳的阴茎。
感受到冯朗的舔舐,肖阳渐渐松开了按着冯朗后脑勺的那只手,身子却往前挺了挺,示意冯朗不要只是浅浅的含着,他更享受深喉。
冯朗手被牢牢地捆在身后,那绳子深深勒入冯朗的手腕,手腕处生疼一片。
冯朗却仿佛完全感受不到手腕的疼痛,跪在肖阳身下,神色专注而认真。冯朗的头微微向前探着,喉头滚动了一下,冯朗一点一点将肖阳的阴茎全部含入口中,直到阴茎碰到冯朗火辣疼痛的喉咙,冯朗才停止含入的动作。
冯朗忍着呕吐感,努力做着吞咽的动作,试图让肖阳舒服。
他虽从没为人口交过,但上一世享受过很多人替他口交的感觉,他知道怎样才会让肖阳舒服。
果然,肖阳舒服得哼了一声,一只手却抓着冯朗的头发,示意冯朗继续伺候。
冯朗很不舒服,本就肿胀难耐的喉咙,现下又要做出吞咽的动作,以取悦在他口中肆虐横行之物。
虽说这动作是他心甘情愿的,但疼痛刺激到冯朗,他心里隐约有股不受控的怒火在燃烧。冯朗察觉到,拼命压抑那股怒火,阻止它燎原之势。
肖阳感觉到冯朗的分心,不耐地挺了挺腰,硕大的阴茎狠狠捅了两下冯朗的喉咙,冯朗的喉咙瞬时灼痛一片。
他心里的怒火烧得更旺了。
冯朗放慢呼吸,一点点克制压抑那股怒火,试图将注意力重新放回舌尖轻触的那物上。
怒火总算被冯朗压制住,将熄未熄的缩在角落蛰伏。
冯朗在肖阳身下卖力的吞吐,肖阳突然重新按住冯朗的后脑,不让冯朗再动,冯朗知道肖阳这是要射了。
冯朗跪在地上的时间有些长,膝盖开始疼麻,被捆绑在身后的双手更是因为绳子覆得太紧,手腕乃至双手血液不流通,双手麻痒难耐,嘴巴因为含着肖阳的阴茎太久,而酸麻得控制不住口水丝状滑下。
这姿势冯朗是真的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还好肖阳要射了。
然而,就算冯朗已有准备,那滚烫的液体射到喉咙的一瞬间,还是把冯朗呛到了,呼吸马上跟着乱了。冯朗下意识吐出嘴中的东西,侧着头咳个不停,剩下小股的液直接射到冯朗的脸上。
白色的液体,明晃晃挂在冯朗的鼻梁和脸侧,为那副俊朗的脸孔平添淫靡之色。
肖阳神色懒洋洋的,淡淡瞥了一眼冯朗,虽然不满冯朗没有吞下全部液,但刚发泄过的肖阳心情比刚才好了不少,没多说什幺,却也没解开捆绑着冯朗的双手的绳子。
肖阳轻拍了一下冯朗的头,转身进入冯朗房间自带的卫生间。
冯朗总算止住咳嗽,却因为肖阳轻拍自己头顶的手,一张脸再度涨得通红。肖阳这动作很像安抚小朋友,冯朗一边羞赧,一边又觉得安心,甚至窃喜。
冯朗膝盖针扎的疼。
他虽然身强体壮,却也没遭过这种罪。尽管疼痛,冯朗却谨记昨天肖阳说过的话,不敢轻易起身。
冯朗偷偷动了动绑在身后的双手,发现绳子绑的实在太紧,根本没有多余空间供冯朗活动手腕。
肖阳拿着毛巾擦脸,随性地走出卫生间,看到跪在地上的冯朗,皱了皱眉,“怎幺还跪着?”
冯朗不知怎幺回答,只能在心里苦笑,早上醒来没看到自己跪着,肖阳抬手就是一巴掌,现在又问自己为什幺还跪着……
肖阳绕到冯朗身后,帮冯朗解开绳子,扔在一边道,“起来吧,跪久了对膝盖不好。”
冯朗房间铺的是实木地板,久跪肯定伤害膝盖。
冯朗刚站起身子,却因为跪得太久又起得太急,身子前倾,险些摔在地上,还好转到冯朗身前的肖阳眼疾手快扶了冯朗一把。
冯朗见机,居然把整个身子都倚在肖阳身上,好不容易得来的亲热机会,冯朗半点也不想错过。
肖阳本来就没有冯朗高大,体重更是比冯朗轻了许多,哪能撑住人高马大的冯朗。
肖阳后退了一步,直接被冯朗压倒在床上。
这姿势,像极了冯朗上一世无数次强迫他的姿势。
肖阳又惊又惧、又气又恼,使出全身力气却怎幺也推不开赖在他身上的冯朗。
“冯朗!你给我起来!”肖阳气息不稳道。
冯朗总算察觉到肖阳的不对劲,赶忙用双臂支起身子,撑在床上,肖阳仍然被他圈在两臂之间。
看到肖阳的神色,冯朗的心一颤,他不过是想学着别的恋人撒个娇,没想到居然又把人给惹毛了。
冯朗有些慌乱,“别生气,我不过是想跟你开个玩笑。”
肖阳怒视冯朗,刚才因心满意足而产生的好脾气一扫而光,“滚开!”
冯朗这次学乖了,顺从地爬下床,重新在床边跪好。
肖阳从他那简陋的箱子里拿出一把手拍,这手拍是肖阳在那家简陋的性用品店里买到的最称心如意的东西。
这是个竹板手拍,打磨的很是光滑,设计的也很合理,肖阳握着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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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称手。
肖阳用手拍碰了一下冯朗跪在地上的双腿,“跪着打开双腿,双手向后撑在地上。”
竹制手拍很是冰凉,触碰肌肤,带起一片细微的凸起。
冯朗顺从地按照肖阳的话变换姿势。
肖阳却仍是不满意,手拍不轻不重打在冯朗的大腿上,命令道,“腿叉开到最大!”
冯朗依言将双腿岔开到最大,上身更加后仰,冯朗仰头,一张脸没什幺表情望着肖阳,耳尖却不动声色的红了。
这种敞开自己的姿势让冯朗再一次品尝羞辱,却不想反抗。
冯朗好像已经有些喜欢这身体被肖阳摆布的感觉了。
冯朗在心里自嘲:看来他越来越像个m,像个卑贱的奴了。
肖阳声音没什幺起伏道,“你应该明白了自己的身份,这点我就不多说了,但规矩还是要立,毕竟你什幺都不懂。”
说到后面,肖阳的语气里带着些许蔑视,冯朗听得出来,心里有些不甘,总有一天他会做得很完美。
冯朗一直要强,在成为肖阳的家奴这件事上也不例外。
冯朗刚想到家奴这个词,就听到肖阳淡淡道,“你现在只是一只无主奴,我只是代为留,所以你可以选择称呼我为主人,也可以直接喊我的名字。”
冯朗突然起身,与肖阳面对面,一脸惊愕,“什幺?无主奴?”
肖阳略微抬起一边的眉毛,挥了挥手拍,“跪下!”
冯朗一把抓住肖阳拿着手拍的手,“你说明白!”
肖阳没什幺表情看了冯朗一会儿,突然勾起嘴角,“你以为你现在的样子适合当我的家奴?”
你的身体是我的(吃饭、睡觉、排泄、手淫等一切生理活动由我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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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文特意购买希望大家喜欢/br amp;gt;冯朗目眦欲裂,怒瞪肖阳,眼中还有因昨夜未睡产生的红血丝。
冯朗以为自己的委曲求全,会换来肖阳不同的对待,就算是跪在肖阳脚边做奴,冯朗也要彻彻底底只属于肖阳一个人。
可这无主奴,显然不属于肖阳。
肖阳微微蹙眉,动了一下被冯朗紧紧攥着的手腕。
冯朗知道自己蛮力把肖阳弄疼了,他慢慢放开肖阳的手,低头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平复情绪,问道,“怎幺才能变成你的专属……奴隶。”
好好的炎帮少主不当,转身跪在别人脚下当奴隶,偏偏人家还不愿意,冯朗觉得自己可称是天下第一贱了。
肖阳低头看着被冯朗攥红的手腕,轻飘飘说一句,“看你表现。”
冯朗微眯眼睛,看着肖阳没说话。
肖阳抬头看向冯朗又补充了一句,“还要看我心情。”
冯朗专注地看着肖阳的眼睛,突然抬手握住肖阳的双肩,脸贴近肖阳,在肖阳嘴角处落下嘴唇。
肖阳整个人僵在原地,心脏漏跳了好几拍,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冯朗近在咫尺的脸,一脸震惊。
冯朗的嘴唇没停留多长时间,就离开了肖阳的嘴角。
冯朗双手扶着肖阳的肩膀,满意地看着肖阳呆若木鸡的反应,才顺从地跪下身子,重新叉开双腿,双手撑在身后,露出身前的性器和大腿内侧的嫩肉。
冯朗从没亲吻过肖阳,肖阳更没见过冯朗亲吻过任何人。曾经肖阳最大的心愿就是被冯朗主动拥抱、亲吻,做梦都想着有朝一日能亲吻到冯朗淡色的嘴唇,没想到此刻实现了。
还是冯朗主动。
肖阳愣愣地低头,视线从冯朗身上转移到自己手中的竹制手拍,肖阳总算想起来自己是要做什幺。
肖阳轻咳了一声,试图遮掩自己被冯朗一个亲吻,亲得茫然失措的事实。
可冯朗眼中明显的笑意,让肖阳无地自容。
到底谁是主人?
肖阳恼羞成怒,挥着手里的竹制手拍,二话不说,打在冯朗大腿内侧的嫩肉上。
冯朗撑着地面的双臂同时抖了一下,头不自觉向后仰,呼吸都跟着发抖。
人体大腿内侧的肉很嫩,稍微掐拧都很疼,更何况肖阳使用竹制手拍的全力一击。就算如此,冯朗拼命咬着嘴唇,愣是没发出半点声音。
肖阳冷清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我的规矩不多,第一条,你我两人独处的时候,跪立是你的静态姿势,跪爬是你唯一的行走方式,除非我有特殊要求。”
肖阳说完这条规矩,手一挥,竹制手拍再次落在冯朗大腿内侧,刚刚被打的位置。
即使冯朗这次有准备,还是在手拍落下的时候身子跟着抖了一下。
两次手拍都落在同一个位置,疼痛几乎是乘以2,被手拍打过的地方更是红了一片。冯朗紧咬牙关,不让自己流露出半点虚弱。
冯朗只顾着忍痛,没有回答肖阳。
肖阳再度挥起手拍,“啪”一声,依然打在冯朗的大腿内侧,只不过这次换了地方。
“回答!”肖阳声音略微抬高,嗓音沙哑道。
冯朗皱眉忍着痛,却并未迟疑,马上道,“是,主人。”
对冯朗的回答,肖阳还算满意,继续道,“第二条,你的身体是我的,除了我的允许,你不可以随意改变身体状态。这个改变包括:吃饭、睡觉、排泄、手淫等一切生理活动在内。
说完,肖阳照样将手拍挥向冯朗刚被打过的位置。
这次冯朗总算控制住身体,没因为疼痛发抖,回答的声音却没有刚才那幺清楚,显得有气无力。
肖阳再度高高举起手拍,仍然落在被打了两次的地方,“听不清。”
冯朗到底没忍住痛哼了一声,“是,主人!”
几下手拍之后,冯朗保持这个姿势不再像刚才那幺轻松,手上的力气也像是被疼痛抽走了一样,艰难地支撑上身。
冯朗正等着肖阳的第三条规矩,只听肖阳道,“你是个无主奴,暂时只有两条规矩。”
冯朗盯着肖阳的眼睛,“贱奴恳请主人,尽快贱奴为家奴。”
冯朗这句话说得很卑贱,却还是炎帮少主的气势,语气更是强硬,那感觉仿佛不是恳请,而是命令。
肖阳却没生气,只是将手拍重新放回纸箱子里,“今天是本月最后一个周六,会有炎帮会议吧?”
炎帮规矩,每月最后一个周六召开会议。
炎帮并不是街头械斗抢地盘的小帮派,而是当地权势极盛历史悠久的知名帮派,帮派经营的产业也不局限于夜店,在娱乐业、餐饮业、房地产、家居等各行各业均有涉足。
产业庞大而繁杂,故每月都会有一次正式会议,总结本月经营情况,预测下月业绩等。
自从冯朗升入高中,冯朗的父亲,炎帮帮主有意让冯朗参与炎帮会议,每次会议都是由冯朗主持。
就因为需要冯朗主持,每到当月最后一个周六,冯朗每早无论刮风下雨都要跟着师傅进行的武术训练就会取消。
肖阳也是因为知道这个,才放心大胆折腾冯朗。
肖阳问话问得突然,冯朗愣了一下,之后马上规矩回答,“是,主人。”
肖阳没计较冯朗的慢半拍,继续道,“从箱子里选一样东西戴着参加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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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阳所谓的箱子正是装满sm用品的那个纸箱子。
冯朗面上一僵,却并没有拖延时间,而是认命的爬到箱子前面,想从箱子里挑出一件比较轻松的东西。
毕竟每月的炎帮会议都是很正式重要的,冯朗不想搞砸会议。
冯朗的手碰到一个略显简陋的紫色跳蛋时,就听肖阳赞同道,“我看这个就不错。”
冯朗无语,这还算是让他挑吗?肖阳根本早就替他选好了。
冯朗认命地拿出这款跳蛋,这款跳蛋并不是当前流行的无线控制款,跳蛋是有线控制的,米左右,是可以插在手机上的插头,因为这款跳蛋没有电池,使用时必须连着手机。
冯朗拿着这款骚包的紫色跳蛋,将连着跳蛋团成一团的电线打开,捋顺。电线上又一个类似耳机一样的遥控装置,上面有两个按钮,一个是开关,另一个是折线形状,冯朗猜测是调振动频率的。
肖阳接过那枚跳蛋,取过一管润滑剂,对冯朗道,“趴下。”
有了上次的经验,冯朗知道应该怎幺趴,却仍然止不住羞耻。
只见他跪爬在地上,双肩着地,腰部凹陷,臀部翘起,姿势骚得可以,引得肖阳徒手在冯朗光滑的翘臀上“噼噼啪啪”拍了几巴掌。
冯朗的脸跟着屁股一起红了。
肖阳的手指在冯朗后穴处按了几下,对冯朗道,“放松。”
冯朗依言深呼吸,试图放松身体,同样放松后穴。
肖阳没什幺耐心,那不算小的跳蛋一下子没入冯朗的后穴。
冯朗身子微微向前倾了倾,不仔细注意都看不出来,脸色却倏地白了下来。
即使已经休养一夜,冯朗的后面仍然没有好彻底,虽然没有昨天那般红肿疼痛,但终归还是不舒服,猛地有异物进入,冯朗的后面仍是不适。
肖阳拿了张纸巾边擦手边问还跪趴在原地的冯朗,“你的手机呢?”
冯朗起身,跪爬到五步远的书桌前,身后还拖着长长的电线尾巴。冯朗从书桌上拿到手机,握在手里,想爬回肖阳身边才发现手中的手机碍事,不方便爬行。
冯朗抬头看了眼肖阳,肖阳没什幺反应,仿佛没注意到冯朗此刻的难处。
冯朗想了一下,之后将手机叼在嘴里,几步爬到肖阳身边。
肖阳接过冯朗口中的手机,将冯朗那根电线尾巴前端的插头插进手机上,这样就能保证跳蛋时刻有电。接着肖阳弯身按了一下电线遥控器上开关的按钮,埋在冯朗后穴的跳蛋瞬间蹦了起来。
冯朗苦笑:一直锁着吧(贞操锁和跳蛋前后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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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蛋刚好抵在冯朗敏感点上,冯朗本来就半勃起的阴茎被刺激得彻底硬挺起来。
肖阳一只手搭在冯朗的肩膀上,“跪好。”
肖阳平静的两个字,竟让冯朗重新撑起微微发抖的身子,跪立在原地。
连接跳蛋的电线足够长,肖阳手握着电线上如耳机线控一样的装置,直起身子,见冯朗的身体已经逐渐适应了跳蛋的节奏,肖阳按了下按钮,坏心的给跳蛋换了个节奏蹦。
冯朗险些跌坐在地上,双手撑着地板,低头重重喘息着。
肖阳在冯朗面前蹲下身子,一根手指抵着冯朗的下巴,冯朗顺着肖阳没多少力道的手指抬起头。
只见肖阳眼里带着似有若无的嘲弄,“舒服不?”
跳蛋刺激着冯朗的前列腺,一波波快感比如浪潮般袭来,但这并不舒服,更像是强制刺激。
冯朗眉头微蹙,“不舒服。”
肖阳听到冯朗的回答,没做声,只是挑了挑眉。
冯朗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马上补充道,“回主人,贱奴……贱奴更喜欢主人的……”
一句话没说完,冯朗觉得自己脸都快冒烟了。
就算跪在地上,冯朗仍显得人高马大,对比之下,蹲在冯朗身前的肖阳就显得有几分弱小。
人高马大的冯朗偏偏被肖阳欺负得脸红得跟煮熟的大虾一样,身后更是埋着一枚隔几秒就蹦几下的跳蛋,兢兢业业刺激着他的前列腺,而跳蛋的控制就在肖阳手中。
想到这里,冯朗更加羞耻了,身前的阴茎却一反常态,愈发坚挺起来。
肖阳声音变得有些冷,“喜欢我的什幺?说清楚!”
冯朗微微侧着头,不太好意思小声道,“喜欢主人的阴茎。”
肖阳猛地将跳蛋调成强震式,冯朗身子弹了一下,再也跪不住了,跌坐在地上,前列腺液不停的滴落在地板上,身体抖得厉害,脖颈上是情欲刺激出来的一片潮红。
冯朗眼神迷离地看着肖阳,“主人……求你……”
肖阳将跳蛋调回原来的模式,等了几分钟,继续命令道,“重说!”
冯朗还沉浸在刚才强烈的刺激中,迷茫的看着肖阳,不明白要重说什幺。
肖阳不说话,阴沉着一张脸,双眼微眯。
冯朗慢慢从刺激中缓了过来,虽然身前阴茎早已坚硬如铁,冯朗还是不敢轻易触碰,他没忘记肖阳刚才说的规矩,他对自己这具身体没有半点控制权。
冯朗明白肖阳让他重说的用意,但他却羞耻得磨蹭了半天,直到肖阳脸黑得不行,眼看就要爆发,冯朗才开口。
“贱奴的骚穴喜欢主人的大鸡巴……”声音越来越低,不仔细听,后面都听不清楚。
耳尖的肖阳听得一清二楚,却仍然板着一张脸,“没听清,大点声!”
冯朗用眼角偷瞄了眼肖阳,紧接着抬头,却紧紧闭着双眼,大声重复,“贱奴的骚穴喜欢主人的大鸡巴!”
冯朗羞耻得眼睫毛都跟着颤抖。
上一世肖阳就特别喜欢这种玩法。
羞辱比自己高大健壮的男人,没有什幺比这个更爽了。
肖阳心情不错,嘴角也跟着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他伸手呼噜了一下冯朗的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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