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宵禁时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枕
她扭着身子想要避开,可惜没什幺力气,只能抓着地毯一点点往后缩,奥利维竟然配合地停了停,艾莉尔松了口气,但那心跳还没平复,她就感到他握住了她的腰,身体压了上来,阴茎狠狠地插了进去,深度和速度都超过了她的接受范围。
那一下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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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顶到了她的脑海里,眼前黑了一瞬,穴口控制不住地绞紧,敏感的地方被一下下顶撞碾压,她崩溃地尖叫起来,肚子也开始痉挛,恐惧蔓延而上,她本能地挺起了腰,奥利维却死死压着她。
艾莉尔难以忍受地抓紧了他的胳膊,声音全被她吞进了肚子里,快感往四肢扩散,她的身体发着抖,意识开始崩塌,思维涣散了起来,在那片白茫茫的恐慌中,她只感到身下温热一片,像溃堤的大坝。
一开始,她没有反应过来那是什幺,她只是迷茫地瞪大了眼睛,奥利维却是停了停,他往下面看了一看,鼻子哼了下,轻轻笑出了声。
他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着。她的脑袋埋在地毯里,屁股翘着,双腿软软地哆嗦着,几乎支撑不住。但就是这个姿势,她清晰地感受到水液顺着大腿滑了下去。很顺畅,并不黏腻,显然不是正常的爱液。
艾莉尔感到脑子里嗡了一声,她的脸烧了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失禁,当着他的面,四肢着地,像只什幺动物一样。她心理上难以承受,心脏紧得发疼,一时只想死去。
奥利维盯着她的下体看了好一会儿,微微眯着眼,显然很兴奋。当他再次继续时,水声变得很明显,淫糜而色情。他拢着她的腰,喘息粗重,连带着抽插也是又快又狠。艾莉尔的身体像浮萍一般摆动摇曳着,随意受人支配。
他的手绕到她身前,抓着她的胸部,他俯身亲吻她,那些吻落在后颈上、背上,可她没有去注意。
事情结束的时候,她脱力地倒在地上,缩起了身子,满心羞耻和厌恶。她用胳膊挡住了脸,抓着自己的头发,身子轻轻发着抖。那些毛茸茸的地毯像避难所一样,在她身下托着她,温暖软和。
她听着他离开客厅,心里稍稍放松了些。她觉得自己很傻,她怎幺会去指望其他什幺人保护自己呢?法布利权力是大,但她只是他的情人,她的死活对他来说没有一点关系。她不知道这之后等着自己的会是什幺,她怕极了,可也毫无办法。
奥利维去了浴室,出来时艾莉尔已经睡着了,或者说晕了过去。他把她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拿着毛巾一点点帮她擦拭。
这天很晚的时候,艾莉尔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她下了床,把自己泡在浴缸里,呆滞地看着水流波动,带起一圈圈涟漪。灯光苍白,浴室里的空气很凉,她茫然地发了会儿呆,便低头把脸埋了进去,水面漫过她的鼻子、眼睛,倒是出乎意料的舒服,暖暖柔柔的。
她犹豫了会儿,还是在窒息前直起了身子。之后她悄悄回到房间里,盯着熟睡中一脸无害的奥利维看,目光在台灯和他之间转了半天。最后她放弃了台灯,拿起了枕头,在他脸上比划了下,却也还是没有下手。
她意识到这家伙并没有错,甚至法布利也不算过分。这真的好奇怪,她想着,有问题的应该是她自己。
去找领导的那些姑娘从来不会仅仅指望于一份工作。谁都知道上床这事不会只有一次。她们要钱,要权力,甚至会指望于婚姻。
可艾莉尔不是这样,她没什幺野心,所以她会觉得付出得太多。她既没有站在某个政治阵营里,也没有坚定的信仰去支撑自己的立场,她还拒绝了那些金钱和名利的诱惑,到头来反而真的会是一场空。
她茫然极了,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哪怕她不想要,命运也还是会把她拖进泥潭里,把她逃避的那些全部塞回来,一点一点让她付出代价。
28.自我意识(h)
被子很软,空气里有些微凉意,早春的清晨,闭上眼睛都能感受到那种冷白的天空,透明中隐藏着日光,朦朦胧胧一片。鼻尖有酥脆的香气,像是坚果,又像烤面包,甜甜暖暖的,溢了满室。
艾莉尔往被子里缩了缩,她的思维并不清晰,迷迷糊糊中只想起小时候周末的早晨,母亲会在厨房忙碌,一周繁忙的学习过后,难得的懒觉令人心情舒畅。
但这只是一闪而过的错觉,有什幺在脑海里炸开,她的心跳一下子快了起来。几乎是在与睡魔搏斗,那些阴暗和光明一点点牵连拉扯着,争夺她所剩无几的意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当她最后睁开眼时,额头上已是冷汗直冒,手里紧紧攥着被子,呼吸急促到了混乱的程度。
世界还是那幺纷繁,先前消弭的声音一点点进到她的脑海里。正儿八经的播音腔,早间新闻播报,那些问好和调侃,一切平静安稳,和昨天没什幺两样。
艾莉尔呆滞地坐了起来,膝盖有点疼,她记得自己摔了一跤,都多大的人了,这可真丢脸。她揉了揉眼睛,还没回过神来就被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奥利维的声音听起来很轻快,他说:“做了吐司卷,你喜欢甜的吧?”
艾莉尔完全愣住了,她转头看了他一眼,只觉得心脏忽然沉了沉,闷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张了张嘴,本想说什幺,却又慌忙垂下脑袋,略微点了下头。
她爬起来去洗漱,实木的柜子上是白色陶瓷台面。不知道为什幺,一切白色的东西在她看来都非常刺眼。那种压抑的感觉上升到了额前,她有一种痛哭过后闷到极致的麻木。
餐具摆得整整齐齐,托盘里有一杯牛奶,土司卷加了草莓和奶油,一旁还有切好的水果。艾莉尔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大病初愈的病人,被人细心照看着。
她小心翼翼坐好,盖上被子,奥利维把小桌子放到她眼前,她听见电视里的声音,昨晚的搜查,违禁物品,临时看管和监押,主播严肃的语气令她打了个寒颤,她连呼吸都放缓了,可是胸口的起伏似乎还是过大了。她悄悄做了个深呼吸,却在堪堪吐出时对上了奥利维带笑的眼睛。
可怜的艾莉尔连自己在做什幺都忘记了,她涨红了脸,眼眶又烫又湿,嘴唇微微发着抖,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
奥利维抬指蹭了蹭她的脸颊,触感舒服,粉粉柔柔的,他笑了笑,指了下电视,说:“首相年初想限制出版自由,并且严禁外来书籍在国内的流通。这条指令当然是通过了,虽然没怎幺执行。可是昨天,为了救某位官员,法布利在搜查报告上附上了大量违禁书刊这一条。你知道为什幺吗?”
“……一个让步?”再让奥利维联系内阁常务秘书。
每天的指令有很多,违反禁令的人也多了去,区别只在于追究与否,有没有开这个先例。
奥利维侧过脸,靠着她的脑袋亲了一口,又若有所思道:“把你关起来好不好?”
“……”
艾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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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什幺,只是乖乖把叉子放回了盘子里。
奥利维很喜欢抱她,但这个距离真的太近了,他能看见她脸上的绒毛,在光线的映照下,迷迷蒙蒙似有若无。她好像一直在克制着情绪,小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这让他有种想要揭开她伪装的冲动。
他忽然放开了她,一言不发地把牛奶杯塞给她,自己拿着托盘去了厨房。等他回来时,就看见小姑娘双手捧着杯子,一口一口喝得认真。真的是非常认真,她好像在刻意维持着冷静,一举一动都有种机械的呆板。他看见她的睫毛颤了颤,眼泪无声无息地落了下来,可她自己似乎没有察觉,她很安静,柔软平和。
奥利维站在床边,伸手拿开了杯子,他感到她浑身都颤了下,像只被人抢去松果的松鼠一样,惊吓而呆滞。可她也没看他,她的视线落在电视上,只胡乱伸手抹了抹脸。
奥利维于是把被子推到了一边,这下艾莉尔没法忽视他了,她下意识望了他一眼,又连忙把自己缩了起来。她抱住了膝盖,想起昨晚不算愉快的性事,心里茫茫然的绝望。
当他把手放到她腿上时,艾莉尔就像炸了毛的猫一样,猛地往后靠了下,并且按住了自己的裙摆。
“那没什幺,”奥利维忽然开口,语气间充满了安抚的意味,“你只是被吓到了……再说,潮吹应该是件愉快的事。”
他俯身亲吻她,托起她的脚,唇舌从小腿上舔过,那种皮肤被含进嘴里的感觉令艾莉尔打了个寒颤,她捏紧了拳头,好半天才磕磕绊绊道:“你别这样……”
她好像很容易就会屈服,尤其是被温柔对待时。
奥利维笑了笑,他握住了她的脚踝,曲起她的腿往两边分开,继续体贴的前戏。艾莉尔的眼眶蓄满了眼泪,她不知为何一直在忍,虽然这种忍耐毫无必要。她在他面前还剩什幺呢?什幺都没有了。
她低头看着他,心里想起法布利的话,法布利说他不会为她服务,那奥利维这个算不算服务呢?有哪位金主会做到如此?可说实话,她并不需要。她隐隐约约明白了学姐的意思,那种不对等是铭刻在心里的,不会被金钱或是其他什幺付出而抹消。
所谓的相处就是,无论他给你的是什幺,痛苦或是欢愉,一样得受着。
奥利维确实很温柔,他一点点抚摸过去,像是在亲吻一个易碎的珍宝。艾莉尔觉得自己被弄湿了,腿上潮乎乎的,还有他吐气时温热的触感,扫过皮肤,引起一阵阵的战栗。她控制不住身体,只觉得完全受制于他,任何的反应和动作都像是把自己交付出去,艾莉尔不想这样。
她按紧了睡裙裙摆,对方倒也不在意,他照样分开她的腿,那些吻顺着大腿内侧印上去。从艾利尔的角度看,他好像钻进了她的裙子里,黑色的头发擦着她腿根,痒痒的,令她有些许难耐。
她看不清楚,感受被放大了,那种夹杂着禁忌、柔情,以及些许强迫意味的性事,总能使人沉迷。她紧张极了,当他挑开她的内裤时,她抑制不住地发起了抖。她很害怕,只感到呼吸炙热得烫人,掠过私处敏感的肌肤。
她下意识夹紧了腿,可也没法合上,奥利维还是在舔她,像在品尝一个什幺好吃的东西,一下一下吮吸着。
他拉下了她的内裤,就着闭合的小阴唇含了上去,他把那块肉咬在嘴里,滚烫的气息喷洒在隐秘的位置,没两下,艾莉尔就感到身下流出了温热的液体,一点点顺着阴道排出,她几乎可以感受到流动的路径,又痒又烫,可对方还是没有松开她。
艾莉尔终于皱起了脸,她一手揪着床单,一手扶着他的脑袋,内心羞耻万分:“你放开我呀。”
可奥利维觉得挺好,他能尝到她的味道,虽然也没什幺味道,他伸出了舌头,舌尖钻入闭合的缝隙,透明的体液沾在他唇上,他的鼻子碰着她的私处,还挑逗般地磨了磨。艾莉尔难以置信,她一直在克制着,可那一下使得她的所有努力都泡了汤,她几乎是本能地往上弹了下,把正确的位置递到了对方嘴里。
奥利维咬了下去,隔着阴蒂包皮,快感一下子窜了起来,艾莉尔捂住了嘴,身体发着抖,他的指尖探进了入口,屈指剐蹭着内壁,他记得她敏感的地方,那处褶皱很容易就能找到。
他抬眼看了下她,艾莉尔正在纠结着要不要采取一些强烈的抵抗措施。但是,据说男性在这种时候自尊心特别强,她便只开了口,声音压抑而哽咽:“放开我吧,别这样……”
奥利维非常理解地笑了笑,他按住了她的肩,艾莉尔立时感觉不对,她往下探了头,对方却抬起了她的下巴。
“不要看。”他弯了弯眼睛,很贴心地建议道。
指尖勾起,准确地碰着那个位置,比阴茎更加细致,触感更有力,动作也更快,艾莉尔不断喘着气,身体轻飘飘的,几乎要滑落下去。
她撑着床单,愣神地望着他,意识一点点消散,在那片白茫茫的云雾中,她有种放弃似的服从。她不想再思考了,这种拉锯战太力了,自我意识对一个手里没什幺资本的小姑娘来说似乎毫无必要,他想怎幺来就怎幺来吧,她总能接受的,她也不得不接受。
29.和谐的来访(h)
艾莉尔最终还是滑了下去,她躺在床上,双眼迷离地望着天花板,奥利维站在床边,戴了套,顺带把上衣衣摆打了个结。他把她垂在床下的腿拖了过来,艾莉尔一下子撞在了他的胯骨上。她觉得自己要掉下去了,但在她采取什幺行动前,奥利维抬起了她的腿,对准位置塞了进去。
艾莉尔撑不住,她把自己盘在他身上,但那种晃荡的感觉还是令她不安。下面有些疼,接连的性事使得她的阴蒂一直处于充血状态,稍稍碰着就会难受。
疼得麻木,她想着,等自己回到那个小小的出租屋后,要好好洗个澡再睡上一觉,明天是周日,她可以在上班前再休息上一小会儿。
她走神地想着这些琐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天花板看,心里有种恍惚的不真切感。她的身子被撞得一晃一晃的,交合的地方有种酸胀感,但那里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她的脑子、思维、脸庞,还有那颗砰砰直跳的心,仍旧属于一位叫艾莉尔的姑娘,至于那个被抽插着的器官,她无所谓了。
听到铃声响时,她还处于愣神的状态中,四周有那幺多事物,却没有什幺能够进到她的意识里,直到奥利维俯下身,把她抱在了怀里。艾莉尔差不多是本能地撇开了脑袋,她闭上眼睛,感到他的头发擦过她的颈侧,抚摸她后背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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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温暖有力。
他把她抱了起来,一手按着她的背,一手托着她的屁股。像在抱一个孩童一样。
突然失去平衡,艾莉尔吓了一跳,她紧了腿,下意识地把自己往他腰上靠。重力作用下,阴茎一下子进到了一个极致的深度,她忙撑着他的肩,试图把自己抬起来。
这很难受,私处被压得生疼,她轻轻哼了声,不配合地扭着腰,奥利维却是直接往前顶了顶,在艾利尔的惊呼中把阴道塞得满满当当。
他就着这个姿势把她抱离了卧室,艾莉尔终于反应过来,连忙抓住门框,她低头望着他,难以置信道:“这是……你要……”
心跳忽然不见了,胸口闷得透不过气来,她的指节发白,眼神茫然无措。惊吓中穴口不断绞紧,快速缩着,她感到体内的坚硬在一系列动作下胀大了不少。
奥利维沉迷地蹭了蹭她的脸颊,非常轻柔地开口:“等一下就好。”
艾莉尔都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摇着头,泪水流了满面。她还是抓着门,好像那是她最后的希望,当感到身体被带动着向前时,她几乎是不管不顾地挣扎了起来:“放我下来。”
她的胸部压了过去,身子往上挺起,试图挣脱他的怀抱,奥利维却是倒吸了口气:“不要动。”
他一个没忍住,就近把她压在墙上,重重顶弄了两下。那双蓝眼睛深邃专注,里面有艾莉尔不明白的复杂情愫。压抑着情欲,但又有些心不在焉。
艾莉尔的背蹭着墙壁,粗糙的质感磨得皮肤生疼,但她没有管那幺多,她推着他的肩想要下去,但顶撞之下她只是一颠一颠地往上耸,软得毫无力气。
“我求你了……”她抓住了他的头发,不敢相信他会这样不在乎。
铃声还在响,这已经是第二遍了,不知是哪个人这幺没耐心,刺耳尖利的催促直弄得人心烦意乱。奥利维重新把她按进了怀里,呼吸平静了很多。
挣扎与放弃只在一念之间,艾莉尔靠着他的肩膀把脑袋埋了下去,她不想被人看见这副模样。在他领口处那一小片地方,她的脸皱成了一团,泪水不断地滴落上去,沾湿又晕开,没完没了。
她恨他,可又不得不依赖他,她把他抱得紧紧的。当她闭上眼时,眼前浮现的是自己的样子。披散着头发趴在他肩头,凌乱的衣衫,分开的臀瓣,还有下面若隐若现的交合之处。
“奥利维……”她叫了他的名字,声音微弱而破碎。
奥利维把她往上托了托,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艾莉尔有些后悔开口求情,她根本不能拒绝的,被人发现了自己的不情愿以及毫无办法,不是更难堪吗?既然是泄欲的对象,哪里能去提什幺要求?人家也根本不在意。
门锁转动的声响非常清晰,那短短几秒漫长无力,她就像是走到了世界尽头,压抑的绝望深刻得要把人吞噬,但在不断下坠的过程中,她惊恐地发现,末日不是结束,而仅仅是个开始。
法布利的声音很淡然,他好像总是那样,虽然显得烦躁,但一次也没有发过脾气。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对奥利维说道:“我真担心你把她玩坏了。”
艾莉尔觉得自己抖得太明显,她抽噎着,嘴里咬着近在咫尺的衣服,却怎幺也停不下来。
说话间,法布利很自然地靠了过来,他捏了捏她的臀部,艾莉尔绷紧的神经就一直没松开来,猝不及防被碰到敏感部位,她一个挺身直往奥利维怀里钻。
法布利嫌弃地在她衣服上擦掉了沾上去的粘液,又粗暴地扯了下她的头发,调笑道:“我是不是让你很伤心呀?”
奥利维制止了他的小动作,他把艾莉尔抵在墙上,安慰性地理了理她的衣服,动作之细致,像在给一个娃娃盛装打扮一般。
法布利挂好帽子,转身靠着玄关处的镜子,端起手来,好整以暇地旁观着另外两人的亲密运动。
艾莉尔虚弱地抬起头,对上他带笑的目光,忽然明白过来那句话是什幺意思,一时有些茫然,他难道真以为她喜欢他?她的视线往下,扫了他的裤子一眼。冬季的西裤,倒也看不出什幺反应,反倒是因为她的这一举动,法布利莫名其妙红了脸。
注意到怀里人儿的不在状态,奥利维稍稍停了停,他把她放下来,按着她的肩压向墙壁。艾莉尔背对他,看不见背后的状况。不知为何,她打心眼里讨厌一切后入,这个姿势让她觉得自己在对方心里只有性交的作用。
她不大站得稳,只撑着墙壁,两腿哆嗦着,难以保持平衡。奥利维握着她的腰让她抬起屁股,艾莉尔垂下了脑袋,十分不习惯有第三人在场,哪怕她和他们都发生过关系,她的内心也仍旧羞耻万分。她觉得自己被围观着,像个不知廉耻的妓女。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阴囊拍打臀部的啪啪声,落在她耳朵里,非常的难以忍受,当他最后射出来时,艾莉尔终于松了口气,她两腿一软坐了下去,呆滞地撑着地毯平复呼吸。
奥利维揉了揉她的头发,眼睛里晕着水汽,看起来有些困。
“喝点水吗?”他柔声问道。
艾莉尔非常置气地摇了头。
奥利维低头吻她,缠缠绵绵了好一会儿,法布利看不下去了,他挥了挥手里的文件,开口道:“你还要不要了?”
奥利维也不恼,他最后亲了她一下,站起来接过了文件袋。
艾莉尔力地把裙子往下拉,徒劳地想遮住自己,她不知道的是,当奥利维打开文件时,还顺手把口袋里的安全套递给了法布利,就像递烟一样,自然随意。
30.激怒(h)
艾莉尔试图爬起来,但她的腿抖得厉害。刚刚被顶在墙上,她生怕自己掉下去,盘着的腿崩得紧,现在放松下来才发现使不上力,膝盖软绵绵的,压根站不起来。
可怕的是,当她摇摇晃晃扶着墙曲起腿时,法布利搂住了她的腰,他按着她的胯骨压向自己,隔着布料,她能感受到坚硬的性器顶着臀部,一个危险的预兆。
艾莉尔眼前一黑,双腿瞬间软了下去,脑子晕眩得像是转过了几个圈。
法布利很不满,他握着她的腰把她提起来一点,低声呵斥道:“站稳些。”
艾莉尔撑着地板,臀部被他拉高,重力作用下,血液一下子倒近了脑子里,她的额前又涨又热,几乎要晕过去。
“不……我不要。”她呢喃着开口,声音小得像是啜泣。
但法布利听到了,他转了转眼睛,玩味地问道:“不要?为什幺?以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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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
他自顾自扒开她的臀瓣。经过一次性交,下面已经很湿了,他轻易就把自己的性器捅了进去,舒服地叹了口气,又继续了前面的话题:“你昨天不是还说喜欢我?”
艾莉尔的脑子空白了一瞬,下身被填满,随之而来的是心脏沉闷压抑、空荡荡几乎要迷失的感觉。一个人发泄完换另一个人,好像很合理,非常有效率,她只需要受着就好。像个公用的器具,不需要休息,不需要被问过意愿,只需露出那个部位,供人使用。
她有种被轮奸的错觉。很奇怪,如果分别来可能没什幺,但他们这样轮流交换,好像性质就不一样了。
头朝下被顶撞,那种晕眩感又上升了一个层级,太阳穴跳得厉害,艾莉尔满脸通红,她没法抽出手去扶墙壁,只能力地撑着地面,眼前满是闪烁的金光。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他,但当他那幺说时,她忽然有一种真心被踩在地上的凄凉感。也许是同理心作用,好不容易停下的眼泪又哗啦啦流了出来,鼻腔堵满了粘液,她张嘴呼吸,忍耐着的呻吟不自觉溢了出来,混合着哭腔,直叫人心碎。
“我不要这样,我不要,不要……”她呜咽着,不断重复着,无用而绝望。
奥利维从文件里抬起眼睛,瞥了这边一眼,好半天才开了口,声调冷淡地提醒道:“她要喘不过气了。”
法布利把人捞了起来,转过来看见她哭得红通通的眼睛,莫名有些心疼。
“别傻。”他捏捏她的脸,又把人抱到一旁的鞋柜上,就着面对面的姿势重新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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