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志异(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谢春芜
这间厢房位于须眉馆后院僻静之处,屋外一圈翠竹,而窗前载的尤为密集,人进到屋子里,已然看不见外面,而外面也窥不到屋里的一丝一毫。
双月带着他走过来的这一路上已经被他吃了不少豆腐,小脸上红霞一片,惹得徐大官人心里痒痒。
一进了屋子,徐大官人就从背后把人抱起来了。“哎呀……”双月一声惊呼,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已经被抛在了床上。
徐大官人看着那肌肤上的白浪,心道这四千两花的真不愧。
“花爷怎么教你的,你忘了?”
听到他这么问,双月鼓起勇气在床上以跪爬的姿势爬到了偌大的床得边沿。徐大官人站在他面前,炙热的眼神灼烧着双月纤细的脖颈、蝴蝶骨、脊背和翘臀。
双月解开了徐大官人的腰带,不待他动手,徐大官人自己将几件外衣麻利的脱了扔在地上,只剩下亵裤。
双月脸上更加红了,张开秀口,用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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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裤带打结的一段,将裤带松了,脱下了徐大官人的亵裤,最里面那一层,已经可以看到勃起的阳根。
舌尖吐出,自下而上舔舐,再自上而下返回,直到将那层薄薄的布料濡湿,然后才将其脱下。
徐大官人压在双月身上,双月的狐狸皮衣服只在腋下到肋下和腰到大腿根裹得有,加上双月本来就比一般人尖的下巴,徐大官人感觉自己压着一只狐狸,只是这只狐狸的眼睛太懵懂,也太会害羞。
轻而易举的脱下这些遮挡,一具完美的胴体呈现在徐大官人眼前。他从额头开始,落下一个吻,继而是眼睛,轻含了一下小巧的鼻尖,又在双颊重重的吮上几口,然后才是那双唇。
双月似乎极为敏感,他吻一下就颤一下,待他的舌头舔过他的齿列,纠缠着他的小舌头霸道的夺取津液,更是抖得双臂紧紧地抱着他的背。
徐大官人又咬到他的喉结,双月猛地弹了一下,“啊……”犹如一条砧板上的鱼。
“呵呵。”徐大官人轻笑出声,他本来还有些色急,但身下这人的反应实在青涩,让他不舍得一口吞了。
徐大官人进行到锁骨处,只见那一对锁骨如两道弯月,顺着那弧度舔了过去,到肩膀处轻轻噬咬。“恩……”怀中人嘤咛一声,似是觉得痒,将头往这侧偏来,脖颈蹭到徐大官人的脸颊。
“这就受不了了?”徐大官人笑了下,却忽然发觉一事。手探下去一摸,果然一根小柱子已经竖的老高。
坏心的往下压,感受到腹部被那顶端的汁液拖出一道湿热的痕迹,玉柱被压弯到两人之间,双月含嗔带怨的看了他一眼,不自觉地风情挠的徐大官人一个忍不住,大手在双月腰身上抚摸起来,用力之大简直恨不得捏碎了他。
“呀”双月推距着,只可惜也不过是把藕臂送到徐大官人嘴里。
“宝贝儿,你怎么能这么嫩。”徐大官人捏够了,看到那道道红痕,心疼起来,可是那滑嫩的手感却实在是让人爱不释手。
双月眼中起雾,扭着身子躲他的唇,结果被压着的玉柱就落在了徐大官人手里。
轻拢慢捻,徐大官人贪婪地注视着双月逐渐沉溺于欲望的脸颊,眼睛不知该把目光落在哪里,微小的汗珠从额头渗出,鼻翼张合为了呼吸更多的空气,小嘴微张,皓齿中静躺着丁香小舌。
到底是未破身的雏儿,不过挑弄几下就泄了。
徐大官人打开了润滑膏,涂抹到双月的穴口,双月一呼一吸间已被他趁虚而入。只是一指而已,徐大官人正待再剜一些继续润滑,探进菊穴的那根手指却感觉到了异样。
那内壁似乎自己流出水来了,徐大官人惊奇,他倒是听说过有身怀名器之人,难道花爷说的双月的好处便是这个么?
用那一根手指又挑弄了一会儿,里面已然是湿的不成样子。徐大官人平时对着母老虎苦不堪言,是以每次能溜出来偷个香都是直奔主题,这次也是难为他先把双月伺候好了。
不再磨蹭,徐大官人将早已硬的发疼的阳根抵住了穴口,顺顺当当的就插了进去。
“嗯啊”突然的刺激让双月又是一阵轻颤,双腿缠到他的腰上,胳膊也环了上来,似乎不这样他就会滚下床似的。
徐大官人大出大进,双月内里不停的缩放松,其频率之快还要超过徐大官人操弄的速度,直把徐大官人爽的“宝贝宝贝”的叫个不停。
双月皮肤确实极嫩,徐大官人有意让他颠簸,看着那一大片肌肤翻起涟漪,胸上两点茱萸如随波逐流,简直以为自己抱着的是朵白梨花了。
“慢点……啊……爷……慢点……”双月被他欺负的流下泪水,却只是让徐大官人吼了一声,一个使力将他抱起,居然一边操他一边走下了床去!
卧房有一面镜子,等身高,徐大官人站在镜子前,看着双月背部白雪一般的肉以及双股之间喷张的阳根。
“宝贝”,徐大官人说着往镜子前走了一步,“手反过去握着镜子的边框。”那镜子是钉死在地上的,双月听话的反手抓着镂花的镜框,整个人侧躺到后面。
如此一来他便只有双腿勾缠着徐大官人的健腰,以及那被蹂躏的火辣辣的被贯穿的菊穴来支撑他的重量。
徐大官人握着他的腰,双月的前身都在他眼皮底下,这下风景更好,一边顶弄一边舔吻,猛顶的时候舌尖居然可以感觉到那肌肤的颤抖。
啧啧,当真是嫩极嫩极。
还有身下这张小嘴,淫水四流,止都止不住。
待到攀上了极乐,徐大官人狠狠地往里一顶,抵着尽头射了出来。
这幽竹厢房本就是个佳处,既然要霸占一个月,徐大官人自然不满足于床上,这双月的妙处让他越来越有兴致,那次在窗台上做,双月白生生的皮肤被翠竹一衬,便犹如羊脂玉般,让徐大官人更是血脉喷张。
润滑膏已经被扔到了一边,徐大官人随时想来,只要亲亲摸摸,双月的菊穴便自然的流出,,比那润滑膏好用百倍。花爷曾经来看过一回,徐大官人问了一次,花爷只是笑而不语。
徐大官人也不管他卖关子,只要他能打发得了那只母老虎,不让他闹过来,徐大官人只顾风流快活。
不觉间已是二十三日过去,徐大官人觉出了不对,虽然每日三餐美味珍馐,可是双月并不是食量大的人,怎么抱起来感觉重了,而且腰身也大了一圈。
徐大官人摸着双月的小腹,突然一个荒唐的念头冒出来他不会是怀孕了吧?
可是男人怎么可能怀孕!
徐大官人将熟睡的双月翻来覆去看了一遍,确实是男人没错啊,这……
然而又是三日,双月在一次用午饭时居然干呕起来。
徐大官人一脸复杂的站在床边,花爷请来了大夫给双月看病。
大夫手指搭着双月的脉,脸上表情也是很,良久,终于下定决心一般道:“这位公子的脉象,他……是喜脉啊!”
“什么?”徐大官人难以置信的抓住大夫的衣襟,“他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大夫苦着脸:“在下也是活了这么多年头一遭遇到男子怀孕啊,官人要是不信,且看日后吧!”
花爷拍了拍徐大官人的肩,送大夫出门,在他脸上吹了一口气,大夫在大街上站了一会儿,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这里,慌张地走了。
返回厢房的花爷笑着坐在椅子上:“你之前不是问我双月是否身怀名器吗?答案是没有。双月是雌雄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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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徐大官人尚在惊愕之中。
“还有更离奇的事呢,只是怕徐大官人接受不了。如今我只问你一件事,这个孩子,你要不要?”
徐大官人陷入沉思,他为了不断了家中香火才娶女子为妻,只是娶了一个麻烦。若不是为了微弱的能跟她生下孩子的希望,所以忍受了他这么多年。如今一个既能满足他龙阳之好,又能给他生孩子的尤物摆在面前,无论多么惊世骇俗……
徐大官人咬咬牙:“要。”
怀胎只要不足一个月,临产自然也不会需要十月之久,徐大官人回了一趟家,因着他失踪一个月,代婉居然回了娘家,好在藏起来的钱财没有被她带走。徐大官人便住在这厢房里,不过五个月,双月居然生下一对龙凤胎。
接生的是花爷,徐大官人只能抓心挠肝的在外面等,里面悄无声息的,一炷香后花爷开门让他进去,他就见到了这一双儿女。
“双月怎么样了?”
看到他并没有因为孩子忘了双月,花爷笑了一下:“你把孩子给我抱着吧,我怕你被吓到,然后把孩子摔了。”
徐大官人忐忑的接近放下了帐子的床,这张床上他们曾经缠绵过无数次,双月虽然异于常人,可是他打从心底喜爱他。
有了如此一番心理建设,掀开床幔看到床上握着一只狐狸的时候,徐大官人只是愣了一会,便上前查看双月的情况。
花爷在身后悠然道:“双月本不是人,也不是狐狸,有一种兽名曰类,其状如狸而有髦,自为牝牡。”
徐大官人将双月抱在怀里:“他还能变回人形吗?”
花爷点头:“消耗元气太多,补补就回来了。另外……”
花爷端了一碗血:“这是双月的血,给你那个好妒的妻子喝下去,她便再也生不出嫉妒之心,如此,双月便不会被他欺负了去。”
徐大官人看着他:“那么你呢?你是不是……”
花爷极快的咧嘴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代婉这只母老虎从娘家回来就见到家里多了个男人,还多了一双儿女,正欲破口大骂,却被无需再忍的徐大官人泼了一嘴的血,变成了真正的血盆大口,只是却再也骂不出来。
男子生子到底是骇人惊俗,所以对外界认为代婉生了孩子的说法徐大官人将错就错了,只是事实上呢,最后代婉成了伺候家里四个主子的仆人。
《山海经》载:“类,食之不妒。”
第五回长工
《山海经》载:“尚鸟,其状如鸡而三首、六目、六足、三翼,食之无卧。”
屋舍三进,良田千顷,每日山珍海味,身着绫罗绸缎,出门马车代步,归来仆人候命。
逛街看杂耍,酒楼饮佳酿,斗鸡置千金,戏院听小曲,只管不学无术。
家有长工二百人,起早贪黑耕田交租,也有短工三百人,杂活累活不得停歇。
这就是大地主罗北城的情况。
平时不想出门的时候,他就会拿着一条小皮鞭在田间地头转来转去,看到谁偷懒,就给一鞭子。罗北城的手劲不大,但是用鞭子的角度很巧,抽在人身上火辣辣的疼,偏偏又不流血,众人碍于他是衣食父母,敢怒不敢言。
于是罗北城就成了远近闻名的地主恶霸,可是罗北城不在乎啊,他想的是:你就算对我怨言再深,这方圆百里,也只有我罗家招这么多的工,想赚钱,你还真得受这个气。
但是最近罗大地主有些不开心,他觉得抽鞭子越来越没意思了,他得想个办法,能让他们日以继夜的工作,这样他晚上想了,也可以教训他们。
罗北城身边的第一狗腿六子出了个主意:“要不……咱给他们吃点东西?”
罗北城斜眼:“什么东西?”
六子嘿嘿一笑:“主子诶,虽然六子我没什么墨水,可是就好看一些有趣的书,这《山海经》里边儿可写了,有一种鸟,长得像鸡,但是有三个脑袋,六只眼睛,六条腿,还有三只翅膀,吃了它的肉,人就会不知疲倦的工作。”
罗北城想了想:“这倒是个好东西,可是怎么找?”
六子立马保证:“交给我吧!不出半个月,绝对给主子找来!”
“恩。”罗北城点了点头,拿着鞭子去田间了。
六子果然是有门路的人,这样稀奇古怪的鸟儿还果真捉了五只,罗北城啧啧称奇,跟玩斗鸡一样养了几天,就着厨房炖了汤,分给工人们吃了。
这些工人平时受他的气,粗茶淡饭久了,猛然有鸡汤可以喝,还真是受宠若惊。他们算来算去,也不知道罗北城到底宰了几只鸡,头、脚、翅膀都对不住。
不过这点问题,也在他们干了一天的活居然没有感觉到累的古怪感受下,抛诸脑后了。
本来日头落了他们就可以歇工了,可是罗北城拿了鞭子呵呵冷笑:“我看你们一个个的都神得很,晚上你们就给我劈柴,天亮了就拿到镇上去卖,回来了继续种地,谁要是累了,谁就可以歇着。”
迫于他的淫威,长工短工们只好一晚上没睡,劈出来的柴火摞的老高,而罗大地主上半夜还撑着眼皮抽人鞭子,下半夜也是熬不住了,就交给了狗腿六子,六子拿着皮鞭威风凛凛的咋呼了一晚。
如此竟然是五日了,可是这几百号工人却一刻也没睡,但是感觉不到累却不代表真的不累,有几个年老体虚的,在日头下昏了过去。其他人眼见也神不济。但是罗大地主发话了,“不累就代表不能休息”。
这日罗大地主又在田间巡视了,忽然看到一位男子。那男子挥舞着锄头,手臂上的块块肌肉彰显着力量,因为干活干的热了,他将上衣脱去,结实的胸膛就这么暴露在日光下,八块腹肌随着呼吸起伏。汗水流淌下来,泛着点点的光。
罗大地主呼吸一紧,他平日喜欢拿鞭子抽人,其实不单单是因为怕工人偷懒或者生性残暴,而是鞭子挥下去,他心里就会麻麻地激起一股雷击般的感觉来,而眼前这个男人,体格健壮,那宽肩窄臀,若是鞭笞起来……
罗大地主舔了舔嘴唇,问道:“那个是谁?”
六子一看:“主子,您手下好几百人,这个我还真不认得,不如找小工头们过来问问?”
罗大地主想了想:“不用了,太麻烦,你让他从今天起到我那里做小厮。”
当晚,罗北城早早回了卧房,果然见那男子已经恭恭敬敬站在他房里了。罗北城看了一下,男子比他高一个头。
凑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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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到了他身上的汗味,罗北城皱皱眉:“没洗澡?”
男子答道:“没轮到小人洗澡的日子。”罗大地主的工人们连洗澡的日子都是有安排的,用多少水也是。
罗北城喊道:“备洗澡水。”转过头来问男子,“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道:“小人尚付。”
热水很快备好了,尚付在罗北城的示意下脱光了走进浴桶里洗澡,罗北城背着手在屋里踱步,语重心长道:“尚付啊,老爷我看得起你,让你以后伺候老爷我的日常起居,月钱给你加倍,只不过呢你得陪老爷玩玩。”
尚付一边洗澡,一边问:“玩什么?”
罗北城走到浴桶边,有意无意的瞟着水下的身体:“玩好玩的,老爷会好好疼你,你只要听话,一辈子吃喝不愁。”
尚付道:“小的听吩咐。”
洗完了澡,罗北城居然不让他穿衣服,就那么湿淋淋的站在屋子里。没有了衣服的阻拦,那一身的腱子肉便任人观赏了。只见他脖颈修长,肩膀宽厚,长长的胳膊对称的分布着肌肉,胸膛与腹部的线条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出条条阴影,背部光滑流畅,臀肉更是挺翘,大腿一眼看去就知道蕴藏着爆发力,而小腿同样肌肉紧实。
罗北城伸手摸了摸,又捏了捏,入手只觉弹性极佳,水珠从上面滑下,粘着人的目光随之下滑。
罗北城舔了舔舌头,然后凑上去舔了舔尚付的胳膊。尚付抖了一下。
罗北城轻笑:“乖,老爷不会亏待你。”而后拿了那条惯用的鞭子,轻轻在尚付的身上磨蹭。
尚付乖乖的站在那里,感受着鞭子在他脖子、肩膀滑动,到了胸上茱萸的位置,按压着打转。
罗北城满意的听着尚付变得粗重的呼吸,将鞭子移到了他胯下。“呦,没想到还这般大,跟驴马一般。”
尚付胯下蛰伏的巨物此时虽然软趴趴的,可是已然让人惊叹。罗北城拿着鞭子将它挑起,顺着撸了一下,阳根便落了下去,“啪”的打在尚付自己的腿上。
罗北城又去挑弄那两颗鼓囊囊的球,压一压,转一转,挑一挑,眯起眼睛看尚付因为喘息而起伏的胸膛。
退开两步,罗北城甩了一鞭子,刚好打在左边锁骨处。
“唔。”尚付闷哼一声,身上浮现一条红痕。念他是头一次,罗北城没有用多大的力气。
“啪”,又是一鞭,打在两颗茱萸上,如同一只朱笔点染,两颗茱萸更加鲜艳,眼前这美色让罗北城也开始呼吸沉重。
再一鞭,打在了腹肌上,因是从中间的凹陷抽过去的,所以鞭痕并不明显。
罗北城将空着的那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摸到了自己的阳根。
接下来的鞭子又轻又急,如同初春的雨点,抖落的鞭梢在蜜色的肌肤上落下嫣红,罗北城感到自己的阳物热的胀痛,手指不停的撸动着,终于在一记狠鞭将尚付的脖子抽出了血丝后喷发了出来。
爽完了的罗北城扔掉了鞭子,喘了几口气,满意了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开恩道:“去隔壁睡吧,柜子里有药膏,自己抹抹。”
“是,老爷。”尚付应了,将自己的衣服从地上捡起来,穿上之后就退了出去。
罗北城把弄脏了的衣服脱了扔在地上,光溜溜的就钻进了被窝里去。
尚付到了隔壁,却没有去找柜子里的药膏,伸手摸了摸身上的伤痕,尚付露出冷笑,“没想到罗北城还有这样的嗜好,我必得好好奉还。”说罢却是默念了什么,身上的伤已然愈合了,只是还留下了表层的鞭痕。
次日,罗大地主在尚付给他布菜的时候拉下他的衣领,看到了昨夜的鞭痕,抚了两抚,尚付滑动的喉结让他很是满意。
用完饭,罗北城吩咐备马,就去了市集。市集有一家卖武器的,罗北城那条鞭子就是在哪儿买的。
掌柜的见了他,迎上来:“罗老爷,稀客稀客啊。”
罗北城下马进店,道:“还有鞭子吗?”
掌柜的殷勤的招呼着:“有有有,什么样的都有。”说着吩咐伙计抬出来一口箱子,柳条鞭、牛皮鞭……材质不同大小各异。
罗北城一边挑一边想着该怎么用,忽然看到一条很小很细的鞭子,问道:“怎么还有这么小的?”
掌柜的露出一个古怪的笑来,搓了搓手:“这是相公馆定的。”
罗北城也听过有的人喜欢来点刺激的,他倒也想过买个小倌,只是看那瘦弱的身子,肯定玩不了多久,那多亏钱,于是就一直在长工里物色。“那这是用来抽人的?”
“不是,”掌柜的看看左右无人,附到罗北城耳边道,“是用来绑在阳根上的。”
罗北城挑了下眉:“这个我拿走了,你再给他们做一条。”
满载着十几条鞭子回去的罗大地主,丝毫没有想到今晚刀俎和鱼肉换了个个。
尚付沐浴完毕,依旧赤条条的来到罗北城卧床前,发现居然从上头垂下来两个铁环,罗北城也是刚沐浴过,只穿着一件轻薄的纱衣,一溜的辫子放在旁边的托盘上。
“爬上床,面对我跪下去,手抓着铁环。”罗北城吩咐。
尚付笑了笑,朝罗北城打了个响指,道:“爬上床,面对我跪下去,手抓着铁环。”
罗北城瞪大眼睛:“你……你……”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听了话,爬到了床上,膝盖跪在被褥上,手臂伸到头顶,握住了铁环。
尚付拿起一条蛇皮鞭,在手里拍了拍,“你喜欢先打哪儿?”没等罗北城说话,一鞭子已经打在了罗北城的锁骨处。
“啊……”罗北城痛呼,向来只有他打别人的份,轮到自己挨打,才知道有多疼。
尚付又落下一鞭子,“老爷觉得舒服么?”
“你……混蛋……你使了什么妖法?”罗北城扭着身子闪避,可是双手却像是被烙在了铁环上,使得他无法挣脱。
“妖法?老爷觉得呢?”尚付奉还了胸前的那一鞭,罗北城的身子弹了一下。通过那层薄纱,可以看到两颗茱萸立了起来,淡淡的鞭痕将它们连起来,就像两颗串在红线上的珠子。
尚付微微眯起眼睛,面前的罗北城年方二十五,继承了早死的爹娘样貌的所有优点,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还有一双桃花眼。若不是因为行事太过可恶,恐怕别人也不会忽略了他的美貌。看着他咬着下唇忍痛的样子,尚付居然有些不忍心了。
只是昨日的鞭子,他却得如数奉还。
一顿急雨下来,罗北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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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纱衣已经碎成了数片,只剩几根丝线挂在身上。雪白的肌肤上纵横交错着无数的红线,到底是尚付手下留情,只是微微肿起一点。只是……看到罗北城胯间翘起的阳根,尚付有点后悔自己的心软。这个恶趣味的家伙,竟然爽成这样吗?!
罗北城原本是只感觉到痛的,但是慢慢地,鞭子落得轻了,他身体里便冒起一股邪火,直往胯下烧去。他向来在鞭笞别人的时候,自己身上也会又被鞭子打的感觉,只是并不清晰。如今遇上了胆大包天的尚付,他才发觉抽到自己身上更让自己觉得爽利。
罗北城舔了舔嘴唇,“再来,老爷还没射呢。”
尚付不怒反笑:“老爷想怎么玩?买了这么多鞭子,该怎么用,还请老爷赐教。”
罗北城用下巴指了指那条细铁链:“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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