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志异(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谢春芜
马千里依言跪在杜衡两腿之间。杜衡已经解了裤子,半硬的阳根露了头,抓着马千里的头发,杜衡将他的头拉到自己胯间:“好好吃,可别浪了。”
马千里顺从的低了头,将那阳根的头部含在嘴里。杜衡带有蘼芜之气,就连阳根也散发着那种气息,马千里用舌头绕着长得粉嫩嫩的阳根舔舐,慢慢往深处含。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马千里是马妖的关系,将杜衡的阳根完全吞下去也没有问题,杜衡已经可以感觉到阳根抵在马千里的喉咙处,他抓了下马千里的头“动。”
马千里含着阳根做起了吞咽的动作,修长的脖子尽量伸直,每咽一下都让杜衡感觉阳根要被吃下去一样,舌头在柱身上舔着。
与此同时,杜衡伸手脱下了马千里的裤子,手指顺着臀缝来回抚弄,不一会儿便摸到了菊穴,之间在入口按了按。
马千里的动作停滞了一下,杜衡道:“继续动,不然我可不让你吃了。”
闻言,马千里更加卖力的吃起杜衡的阳根来。
杜衡学着马千里蘸了温泉水,湿漉漉的手指开始往马千里的菊穴探,刚进去一个关节,就感觉到菊穴猛的缩,温暖的内壁包裹过来。而吞吐的马千里似乎有些委屈的看了他一眼。
此时马千里还好好含着杜衡的阳根,杜衡能感觉到自己进入的很深,而龟头似乎是悬在喉咙口,没有抵着什么,莫名的空虚感让他忍不住摆动起腰部,往里面插。
“你别动,乖乖张嘴。”杜衡吩咐道,而后插进马千里菊穴的手指也不再客气,一根手指被完全吞没后便插入第二根,直到三根手指都被容纳。他往马千里口中挺一次腰,手指也随之往里面插,上下的夹击让马千里从被撑得满满的嘴角溢出呻吟来。
“啪啪”之声是杜衡的小球打在马千里脸颊的声音,“噗呲噗呲”是菊穴被带着温泉水的手指进出发出的声音。而这之中却又夹杂着什么声音。
杜衡低头一看,马千里胯下早已翘的高高的,阳根和小球抖啊抖的,而它们的的主人早已按捺不住用手抚慰。
杜衡动的越来越快,压着马千里的舌头在他口腔肆虐,阳根滚烫,几十下之后便射在了马千里嘴里。
“咕咚”一声,马千里将杜衡的液体吞了下去,软下来的阳根被他吐出,然后伸出舌头将残留的液体舔去。
杜衡两三下褪去两人的衣裳,将岩石让给马千里,让他在上面趴着,屁股高高的翘起。润滑完成的菊穴正对着杜衡的胯下,杜衡轻轻松松往前一挺身,重新硬起来的阳根便“噗呲”被吞了进去。
杜衡的胯紧紧贴着马千里臀部,这匹蠢马的下肢尤为发达,两条腿上肌肉紧实,摸上去又是滑不留手,又是弹性十足。杜衡坏心眼的用阳根在菊穴里左右顶弄,手掌则放在翘臀上感受它的一绷一松。
再接着便是像骑马一般,搂着马千里的腰,一边用手夹着他的肚子,一边在后面冲刺,不出百下,已经把马千里弄得腿软。
“这点持久力都不行,也怪不得你跑不过别的马。”杜衡这样说道。
被小看了的马千里抖着腿把自己撑稳,岂料杜衡变本加厉,居然拍起他的屁股来。
马千里自然知道凡人是怎样骑马的,对于那些凡马不仅要驮着人类还要被打屁股这件事,他一向是很瞧不起他们,然而轮到自己身上,就是说不出的别扭。然而杜衡还拍上了瘾,力量时轻时重,重的时候他就忍不住加紧菊穴,杜衡的喘息便会重上一分,轻的时候他自己放松下来,结果只是让杜衡趁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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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到更深处去。
最后杜衡终于泄了,他的屁股也通红了,射完的杜衡却不肯把阳根拔出来,反而趴在他身上,胸膛磨蹭着他的后背,手掌抚摸起他汗湿的脖子。
“你怎么不出来?”马千里问道。
杜衡回味着销魂滋味,答道:“我怕一拔出来,你这合不上的菊穴将华吐了出来,岂不白我一番功夫,累得要死要活,结果却是无用功?”
马千里感受了一下一直被撑着的菊穴,觉得要留住那些东西也有点困难,也就没有反驳,任由杜衡在他身上趴着。
只是趴着趴着,菊穴又被撑了起来,杜衡道:“你跟同族的差距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我让你吃一次恐怕没有太大的作用,咱们再来几次。”
马妖一族又一次的赛跑地点定在天帝之山山前的平原,杜衡也前去观战,他刚到那里便看到了通体雪白的马千里,在一众杂色马里格外突出。
马千里见他来了,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用马脸亲昵的蹭着杜衡。杜衡抚摸着他的脖子,手指梳理着马鬃。
“今天我一定能赢!”马千里信心满满道,“早上我还吃了你呢。”
杜衡却不敢打包票,虽然他让马千里“吃”了不下百回,然而此“吃”终究非彼“吃”,今早马千里缠着他要吃一次,他是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没把马千里做到腿软。若是这匹蠢马今天又输了,知道他是在骗他,从此不肯见他怎么办?
杜衡从腰上拿下一个锦囊,里面是几颗丸子。
马千里嗅了嗅:“蘼芜的香气。”
杜衡道:“张嘴。”把丸子喂给了马千里,“这下你放心的去跑吧。”我也可以放心了。
马千里昂首挺胸的回到了队列里,旁边站着的是一直喜好嘲讽他的表兄弟,马千里不屑的打了个响鼻,蹄子在地上刨了刨。
马族长老一声令下,只见一群马排成直线冲了出去,起先还保持着平行,逐渐便拉开了距离。杜衡悬着心从中追逐雪白的身影,搜索了半天居然没看见。突然听到一声马嘶,听出来是马千里声音的杜衡随之望去,只见一条雪白的线笔直的朝着前方冲去,是马千里!
马千里四肢迈的很大,换步的速度同样快,洁白的马鬃随风扬起,与在温泉边的草地上练习时大相径庭。杜衡心中不由得生出感慨,觉得这样的马千里无比的迷人。
此次比赛,马千里破天荒的得了第一名,一雪前耻的白马十分高傲,从众母马的包围中目不斜视的走出来,走到杜衡身边居然卧了下来。
杜衡会意的骑上去,马千里又站起来,载着他一溜烟跑到了杜衡的住处,也就是温泉边。
杜衡从他身上跳下来,方才淡定的白马突然叫着“我是第一名!”开始在草地上撒欢,跑两步往左一跳,再跑两步往右一跳,再跑两步脖子一扭,完全没有了睥睨全族的气势。
杜衡:“……”果然蠢马就是蠢马。
心中这样想着,却不由得笑了出来。
撒欢完毕的白马又回到他身边:“杜杜,多亏了你让我吃了这么久,我才变成真正的千里马,所以我要感谢你。”
杜衡突然有种不好预感。
马千里道:“今后就让你吃我吧。”
杜衡:“不用了,我不觉得吃亏。”
马千里坚持道:“不行,我要感谢你。”
经过一番搏斗后被压在下面扒了裤子的杜衡欲哭无泪:“我吃你不是这样吃的啊。”
马千里已经用火热的阳根磨蹭他的股沟:“那是怎样吃?”
自作孽不可活的杜衡选择了闭嘴,算了,反正是匹蠢马,迁就他一点好了。这样想着,杜衡放松了身体……
夜色渐浓,草地上的喘息转移到了温泉里,水声潺潺伴着某些动作溅起水花的声音,有蘼芜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山海经》载:“杜衡,其状如葵,其嗅如蘼芜,马食之善走。”
第七回
时不可考,约是汉后某朝,圣上为讨宠妃欢心,下旨建金屋,欲将武帝“金屋藏娇”的戏言变为现实。圣旨上言:金屋要金砖砌墙,金块铺地,金粉涂墙,金线纺成帐子、窗帘等物。
金屋建到一半,宠妃去看了一次,颇不高兴的道:“都是金子也太俗气,不如弄些玉石做点缀。”圣上自然应允,只是掏空了国库,玉石还是不够,于是便派遣大臣去找玉矿。
祝长恩便是被派遣出去的那位官员,圣旨在手,却让他感觉无比沉重,时限只有三个月,他已经派了属下到蓝田去了,加紧开采那里的矿石,而他则前往了会稽山。
《山海经》载:“会稽山,四方,其上多金玉。”虽之前没有任何一任开采会稽山,但祝长恩已是宁信其有。
他带了五百京城士兵,又有圣上给的虎符,可以调遣任一地区的一千名士兵。日夜兼程来到会稽山下,已是六日之后。
祝长恩顾不得休息,带了几名侍从便上山去了。祝长恩之所以能被委以重任,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便是他家祖上有好几代做的就是玉石生意,而他虽未继承祖业,对于玉石却颇为了解,何处有玉矿也知晓一二。此次上山,便要勘探玉矿所在。
山路很不好走,除了猎户和放牧踩出的羊肠小道,其他地方均得手脚并用在林间穿梭攀爬,好不容易找到一处歇脚的地方,却已是下午了。带来的五百士兵已在山下安营扎寨,队长们应该已经按他的吩咐去借调开矿所需的工具了。
祝长恩观望了一下山形,蓝田之玉日照生烟,却不知会稽山的玉是何种质地。祝长恩捻了捻脚下的土,辨了辨山上的树,用携带的凿子凿碎一块岩石,结合祖上留下的笔记,终于确定《山海经》所言非虚。遂继续往上攀爬。
只是这一爬,就到了黄昏,山上天黑得早,待祝长恩觉得应该返回之时,身边却一个人也没有了,原地看了看,竟迷失了方向。不巧的是,天色忽暗,转瞬倾盆大雨已兜头浇下。
慌不择路的祝长恩浑身湿透才找到一处洞穴。洞穴开口只得躬身进入,但内有洞天,十分开阔,地面也没有乱石杂草,再往里走,居然有火光,篝火旁坐着一名年轻人,正光着上身在烘烤衣服。
祝长恩走进一些,行了个礼:“这位兄台,在下在山中迷路,又碰上大雨,躲到这洞穴来,不知是否方便借个火?”
那年轻人转过脸来,却是一张极其英俊的脸庞,看呆了的祝长恩脑中不由得浮现出“面如冠玉”一词,那年轻人也确实如此,一张脸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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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粉之白,却有暖玉之色,眉眼间是说不出的温良,五官更似心雕琢,而那赤裸的上身被火光一照,就像是整块的美玉。
直到年轻人轻笑出声,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暗道自己莫不是想玉想疯了,连看个人都觉得是玉。
年轻人似没有看到他面红耳赤一样,平静的道:“同是天涯沦落人,仁兄不必拘束,到火边来吧。”
待他落座,年轻人递过来两根树枝,道:“湿衣穿在身上容易生病,仁兄也脱下来烤一烤吧。”
见对方如此大方,祝长恩也便不再拘束,效法对方用树枝撑着衣服在火上烘烤。互通姓名之后,他也就直呼年轻人为“温玉”,心中暗道果然人如其名。
“温玉因何到这山上来?”祝长恩问道。
温玉一笑,不答反问:“应该是我问长恩为何到山上来,我么,本来就住在这山里的。”
祝长恩惊讶:“可是我一路走来,并未发现山上有住户。”
温玉道:“有的,不过也只是寥寥几户,其实若不是为了养病,我也不会搬到深山来住。”
祝长恩不由关切:“温玉的身子如今怎样?”
温玉似是要证明一样展开了双臂,道:“病已经养好了,只是在这里住惯了,也便不想回家去了。长恩可还没回答,为何上山?”
被问了第二次的祝长恩脸上一红,道:“我是来找玉的。”
温玉想了想:“会稽山中确有玉矿,长恩看上去也不像是生意人,真的是来开矿的么?”
圣上造金屋一事天下人尽皆知,但是温玉久居深山,不知道也是正常,祝长恩便解释了一遍,言毕深深叹了一口气,道:“劳民伤财,兴师动众,却只为了美色,真是……”眉间是深深的忧虑。
温玉宽慰他道:“天子万没有回成命的可能,长恩还是抓紧找足玉石交差为好,这会稽山中的玉矿我知晓在哪里,明日便带你去。”
祝长恩脸上露出由衷笑意:“那便提前谢过了。”
外面的雨还没有停,洞中的柴火不多,恐怕半夜就会熄灭,幸好衣物烤干了。
但是温玉却提议:“山中夜寒,此时已是深秋,这一场雨下来又会冷上几分,长恩若不嫌弃,我们便挤在一起取暖过夜好了。”
祝长恩本就有意亲近他,哪有不应的道理,便挪到了温玉身旁坐着,肌肤相挨,才想起来上衣还未穿上,温玉却又道:“穿着衣服反而无法更好的用体温取暖,衣服就用来做被子盖着吧,你我皆是男子,何必拘谨。”
祝长恩讷讷的应了,跟温玉胳膊挨着胳膊,两人的衣服展开盖在身上,闭着眼睛睡了。
只是这一夜,祝长恩却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温玉伸出一只手摸到他的胸膛,如玉面庞上挂着勾人的微笑,将头靠在他的肩上,软软道:“长恩,我冷。”
祝长恩伸出手把他搂在怀里,道:“这样呢?”
温玉却低头亲吻他的锁骨:“还是冷。”
祝长恩猛地将温玉推倒在地,温玉赤裸的背接触到地面,委屈的皱了皱眉:“好冷。”
祝长恩道:“马上就不冷了。”便压了上去,迫不及待而又毫无章法的亲吻那美玉般的脸庞,只觉唇舌接触的肌肤柔软温暖,就仿佛他时时把玩的家传玉如意。
不一会儿两人已经在缠绵中将裤子也脱了,赤条条的抱在一起。祝长恩将手探到温玉的股间,
却忽然听温玉冷冷道:“长恩这是要做什么,我不过是好心与你取暖,你竟想要对我不轨么?”
意乱情迷的祝长恩低头一看,温玉面色严肃,全然没有动情的样子,立时打了个寒噤,就这样醒了。
醒过来的祝长恩却又立马出了一身冷汗,原来他竟然搂着温玉,将头埋在他颈间。祝长恩赶紧拉开两人距离,拉过自己的衣服就穿起来,温玉被他的动作弄醒,还带着歉意道:“我起晚了。”祝长恩却是不敢直视他。
按照昨日约定,熟悉山林的温玉将他带下了山,昨日丢了主子的几个随从见他下山来,纷纷跪倒在地,额头都要磕出血来。祝长恩摆摆手,“都起来吧。”
将温玉介绍给众人,他便带着调来的工匠和三百名士兵,带着工具跟着温玉上山去。
那玉矿最薄的地方所在乃是在山腰一处凹陷,众人斧铲齐上,半天之后果然挖到了玉层。祝长恩大喜过望,一下子握住了温玉的手,但也同时觉得失礼,只是温玉却浅浅一笑,并没有抽回手的意思,甚至还在他掌心用指甲划了一下。
既然找到了玉矿,接下来开矿洞,建运输的索道都容易许多,一块块的玉石来不及雕琢便运往了京城。
祝长恩命人在矿口旁搭了个小茅屋,与温玉一同住下,几日交谈下来,祝长恩直到温玉也是懂玉的高手。
如此时间已经过了大半个月,祝长恩推开房门,屋内竟然没有点灯。借着月光,看到温玉正躺在床上,竟然是未着寸缕!
温玉久居山中,不与外人接触,已是成年,却从来没跟谁有过肌肤之亲,他二人同住的头一晚,祝长恩便忍不住跟他相拥而眠,过了几日更是变本加厉搂抱抚摸,而温玉竟然没有拒绝的意思,祝长恩便大着胆子跟他亲吻,几天前,更是相互纾解欲望。今日温玉却是……
祝长恩把门关好,摩挲着到了床边,便被温玉一把捞了上去,一瞬天旋地转,祝长恩已被温玉压在身下。
温玉的身子总是透着一股凉意,但是只要拥抱摩擦就会发热,这一点让祝长恩觉得温玉就像是个玉人一样。
此时月光透过缝隙洒进来,祝长恩看到温玉赤裸的身体泛着一层莹白的光,被蛊惑一般,祝长恩伸手抚了上去。待他用手掌温暖了温玉的身体,自己的身子却忽然一凉,原来衣服早已在不知不觉间被剥光了。
“温玉,你想干什么?”祝长恩明知故问。
“我想干你。”温玉答道,向来谦谦君子居然也说出这般透着下流的话来,“长恩给不给我?”
祝长恩抬起一条腿,在温玉胯间蹭了蹭,答案不言而喻。
接吻已是轻车熟路,两人都清楚对方的敏感之处在哪里,一吻罢了,两人分开喘气,唇间扯出一道银丝。
将那双不安分的手从自己胯间拿开,温玉轻笑:“别急呀。”然后轻柔的身子在祝长恩身上转了一下,他的脸正对着祝长恩的一柱擎天,而他分来的双腿,膝盖正支在祝长恩头的两侧,被祝长恩方才揉搓的阳根就吊在祝长恩脸上。
祝长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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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玩耍般的在阳根的龟头处含了一下,引来温玉一下轻颤。温玉自然加倍奉还,一手将祝长恩胯下两颗球握在一起揉捏,一手握住挺立的玉柱上下套弄,间或以拇指指腹按压顶端吐着液体的小孔。
祝长恩忍不住喘息起来,一手揽住温玉的腰迫使他沉下身子,而后将阳根含入口中,明显感觉到在自己胯下作乱的手顿了一下,如同恶作剧作弄到别人的孩童一样,祝长恩从被塞满的嘴角溢出笑声来。但立马就被温玉如法炮制的报复了。
两人比赛一般卖力的吞吐着对方的火热,为了逼对方先泄出来,温玉用手抚摸着祝长恩大腿根部的皮肤,而祝长恩占了位置优势,直接一指探进温玉的菊穴。
淫乱的水声响了小半柱香,两人皆是满口的白浊,而胯下俱是二次硬挺。
温玉调转身子,趴在祝长恩身上,将两人的阳根凑在一起摩擦,樱红的唇瓣也凑上去与祝长恩的相接。两个人的味道随着唇舌的交换在口中弥漫,却是更加催动情欲。
在祝长恩又一次要到达顶峰的时候,温玉却忽然移开了身子,再次覆上来,手里多了一个瓶子。
“这是何物?”祝长恩问道。
“自然是男子间用来欢好的润滑之物。”温玉笑答。
祝长恩奇怪:“你怎么会有这个?”
温玉将小瓶子在手上抛了一抛:“我以你的名义,差你的手下去镇上买的。”
祝长恩哭笑不得,怪不得今日那几位侍从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原来是早就知道他二人的奸情了,偏还是温玉自己主动泄露的。
温玉将瓶子打开,里面膏脂一样的东西倾倒在手上,就往祝长恩下方探去。祝长恩半路拦住他的手:“温玉这是要以下犯上?”
温玉轻松绕开他的手,滑腻的手指探进紧闭的菊穴:“草民居住山野,从来没受过大人管教,便是以下犯上,也请海涵一次。”
到了这个时候,说话也还是文绉绉的颇有礼数,祝长恩真是不知该说他什么好,但是看着温玉认真给他润滑的样子,心下一片柔软,便将两腿尽量分开。
温玉抬眼看了他一下,竟将一只枕头拉过来垫在祝长恩腰下。待三个手指可以自由进出,温玉便换了自己的阳根插入。
平日以手以口丈量过的阳根,真正插入身体,却让祝长恩觉得大了一倍,未经人事的甬道被撑到极致,手不由得伸下去摸到两人结合处,围着那里摸了一圈,发出一声叹息来:“没想到,我还真能把温玉的东西吞下去。”
温玉握住了他的腰:“为了奖励大人,草民一定让大人欲仙欲死。”
言罢,便缓缓抽出,感觉到内里的媚肉挽留似的跟着退出,到了穴口又狠狠插入,直顶到祝长恩的阳心。
祝长恩“啊”的大叫起来,却被温玉用手指按住嘴:“大人想让他们都听出你是下面这个么?”祝长恩带着埋怨的瞪他一眼,咬紧嘴唇,却是换来温玉一轮狂风暴雨般的顶撞。几次忍不住喘息出声,不得已伸出手臂挡在唇前,发出些“唔唔”的呻吟。
温玉的阳根直而长,其上青筋跳动,祝长恩被他顶的失神,所有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到下面,不清楚的神智居然数起青筋的数目来。
小腹上被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弄得一塌糊涂,黑色的丛林被白液黏在一起,温玉伸出一只手把它们抹开,开始撸动祝长恩射过两次的阳根。
“不……”祝长恩开口求饶,而温玉却笑道:“草民把大人伺候的爽了,自己却还没尽兴,大人可不要厚此薄彼啊。”说着转了转腰,让祝长恩更清晰的感受到体内的灼热。
对于两人差异如此之大的持久力对比,祝长恩脸上一红,不由得出言想挽回点面子:“我看你那根本就是射不东西出来的玉势。”
温玉果然被刺激到了,将阳根拔出,道:“玉势能让你这般欲罢不能?”说着将阳根在穴口处轻轻挑逗,那菊穴猛的咬住却被逃开,不满足的开合着,祝长恩脸上更红。“玉势能有这般火热?”温玉说着一寸寸顶进去,让祝长恩感受个充分。
祝长恩脸红的不行,趁着温玉下一句还没说出来,抢道:“玉势能给我个痛快。”
“呵呵,”温玉一笑,“看来大人经验颇丰,那么……就让草民帮你体会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痛快。”
祝长恩总算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被翻来覆去做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清晨侍从来敲门送早饭,他已经爬不下床,但是他可没忘记自己在别人眼里是“上面那个”,刚想说“把东西放在门口就退下”,却被温玉堵了嘴。
一晚未歇的菊穴轻而易举就被晨勃的阳根从背后进入,温玉将他抱在怀里,下了床走到窗户边,对祝长恩耳语:“把窗子打开,从这里把食盒拿进来。”
祝长恩回头瞪他一眼,却被温玉一顶,压制住险些脱口的呻吟,祝长恩只好依言打开窗子:“把食盒拿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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