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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阳志异(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谢春芜
葛锦于是变成了清白之身,依旧赖在府衙里,他也是多年的偷儿,可是如今有了美人在此,便金盆洗手了。而浑身的本事全都用来偷人了。
那美人通判有意跟他玩游戏,偌大的府衙也不只有几间卧房,每日换着睡,而葛锦若不能在日落后一炷香内找到他,就得乖乖去睡地牢。
葛锦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终于被憋得不行,光天化日就把下了堂回来用午饭的通判扑倒在长廊上。
通判看着脸色通红的葛锦,戏谑的笑了。
葛锦道:“你耍老子,老子不陪你玩了,你肯定出了老千。”
通判无辜道:“本官哪有,不过是天生比你多了一双眼睛,看得到的视野比你多而已。”
葛锦道:“你背后哪里老子没亲过,就没见到什么眼睛。”
通判道:“你不信?”
葛锦却不跟他废话,上去就扯他的衣服:“你就算有十只眼睛,与老子也没甚相干,有这个就够了。”说着手指捅进了多日没有亲热的菊穴。
通判盈盈一笑,也不再纠缠于眼睛的问题,就让这个凡人永远以为他在开玩笑好了。
而后在葛锦耳边轻道:“去假山里。”
这个要求葛锦当然从命,当下抱着他钻进了假山里……
《山海经》载:“有兽焉,其状如羊,九尾四耳,其目在背,其名曰。”
第九回春宫
唐文彦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为了自己命途多,怀才不遇,生不逢时。
跟他同行的还有一串文人。
没错,是一串。个个都戴着镣铐,腰上绑了绳子,货真价实的一根绳上的蚂蚱,一个也跑不了。
他这一声叹,却没引来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文人们的同情,只因
“春宵苦短日高起,翻身将妹压身底。管他日头爬杆头,只管逍遥自在去。”
来自各方被流放的文人基本都是因为犯了律法或者误人子弟而被流放,一路上不禁伤月哀花,你来我往的吟诗弄对,彼此怜悯一下悲惨的遭遇。然而唐文彦这一首诗吟出来,自诩洁身自好的文人们自然瞧他不起,看他的眼神俨然把他化为异类。
唐文彦也无所谓,反正他是做不来那些酸溜溜的诗,如他这般真性情的人真是少啊!
他们被流放的地方是一处依山而建的城池,地方偏远,听押送的官差们说到了那里就要自己上山采果子、砍柴火、种田,文人们就哀叹不已,看看自己手无缚鸡之力的两手,瞅瞅自己细的跟柴火棒一样的双腿,还有脚上不只是第几双草鞋如今也要磨破了,就又是一通抱头痛哭。
唐文彦掏掏耳朵,要不是因为绑在一起,他还不愿意跟这些哭哭啼啼的人坐一起休息呢!
如此又跋涉了三天,他们总算是到了山前城,因为这么个不文雅的名字,文人们又哭了一回。
他们身上都带了所有的身家,租房的租房住店的住店,唐文彦向来喜欢享受,置办下一个小院,身上就没剩多少银子了。不过唐文彦向来主张没钱就赚,于是干脆把家当做店铺,手写了个牌子挂在院门口,每日悠哉去了。
这日唐文彦搬了张桌子到院中的桃树下写字。
他的生意已经开张了,前日有个大汉上门来,让他代写一封情书,唐文彦先伸手要了定金,然后拖了一天才开始写。
情书。
唐文彦在纸上写下这两个大字,然后咬着笔杆子。
怎么写?
唐文彦又写下这三字,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然后在树下坐了半晌,困了,趴在桌子上睡了。
睡醒了将写了这五个字并一个问号的纸揉成一团,开始掉书袋。
卿卿可人儿:
见信如晤。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两日不见如隔半年,三日不见如隔九月,四日不见如隔一年!
呜呼哀哉!
孤枕难眠,想卿卿之体温;长夜漫漫,念卿卿之胴体。
卿卿一笑,倾国倾城;卿卿回眸,我心跳跳。
子曰诗云,良辰美景奈何天,不可辜负风与月,吾挚爱卿卿,若卿卿同爱我,被翻红浪锦帐暖,从此不管日与夜!
大作完成,唐文彦通读一遍,觉得文采斐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满意的把笔一放,麻利的把东西拾了,回屋拿了银子就准备去喝花酒了。
这烟花柳巷,到哪里唐文彦都是熟门熟路,这才到山前城几个月啊,瞅着背影都能把姑娘小倌的名字叫出来。
不过今日他是求见老鸨们的。
唐文彦拿着自己的大作一一拜访,签下了好多单子,定金也了好多。不顾美色们的挽留,唐文彦揣着银子就往家跑。
笑话,他才不会乱花钱,如他这样的正人君子,对这些风尘中的美色们向来都是近观亵玩不上床的!
自那之后,唐文彦就忙了起来,只要不是阴雨天,他就会在院中拿着笔涂涂抹抹写写画画,上回那封情书大汉送回去了,结果被姑娘骂了一条街,从街头到街尾,“流氓下流无耻”六字真言如雷贯耳绕梁三日。然而唐文彦向来不退定金,只是被找上门来的大汉打了一顿了事。
唐文彦感慨着天妒英才,然后继续手头的工作。
“哎呀,晴儿姑娘的眼角好像是往下方斜的。”唐文彦嘟哝着,在画上女子的眼角拉了一下眼线。
只见那画上的女子惟妙惟肖,端的是俏丽甜美,然而身上却只穿着一件青纱,半遮半露,再看看旁边的题诗官人恩泽莫敢忘,也望官人常看望。
不是春宫又是什么?
而放在一旁完成了的,还有数张小倌卖弄风骚的画作。
“一张三十两银子,比那些个穷酸文人们赚得多多了。”唐文彦洋洋得意,嘴里哼起无字的调子,是以过了一会儿才听见那小心翼翼的斯文敲门声。
唐文彦走过去开了院门,门外居然站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
少年见了他,双眼中全是钦佩和向往之情。
唐文彦一愣。“你找我吗?”
少年点点头,十分紧张的说:“我……我……听到大家都说唐公子你是全山前城最有名的文人,所以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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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说到最后居然软软的倒在他怀里,少年忍者羞耻说完了最后的话:“我愿以身相许,当牛做马,还望公子不弃。”
的美色要不要?
唐文彦刷的关上院门,将少年打横抱起冲进了屋子。
将少年抱上屋内的书桌,解了少年的衣裳,把人剥得光溜溜的,又将案子上碍人的东西清了,唐文彦准备玩点他最喜欢的花样。
拿了只干净的狼毫,在抽屉里翻出一只盒子,里面装着的是上好的胭脂。唐文彦作画上唇色素来用的都是胭脂。唐文彦将胭脂刷在少年唇上:“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红着脸,双手支在身后,盯着唐文彦的手。“我叫飞羽。”由于不习惯,下意思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胭脂被他吃进去一点。
唐文彦被舌尖和唇的互动刺激到了,哑着嗓子道:“好飞羽,别乱舔,让我再润色一番。”沿着唇边描了一遍,把被飞羽舔掉的那部分补上,唐文彦低下头来含住了柔嫩的唇瓣。胭脂的甜香和青涩的唇瓣形成极大的反差,飞羽全然不知所措,任由唐文彦施为。
唐文彦沿着唇线一点一点的把唇肉含在自己的唇瓣之间,吃尽了胭脂,再换到下一处,所过之处留下淫靡的津液。待两片唇都变得水润,唐文彦重重压上去,肆意碾压,飞羽承不住他的力气向后倒在了桌案上,被唐文彦拉着腰拽到身前,上身相贴,唇瓣交缠。
齿关被撬开,飞羽的舌被唐文彦撷住,压在口腔里,被唐文彦来回舔刷,舌苔上的软肉顺过来又逆过去,惹得飞羽不停的颤抖。他本来就是被唐文彦拉着两条腿,身子的扭动让他往桌子下滑,结果便成了拿两腿之间抵着唐文彦的胯下,那里的灼热让他被烫到一般缩了一下身子。
“嘶”被咬了舌头的唐文彦退出飞羽的口,看着飞羽不知所措却带着歉意和惧意的眼神,唐文彦立马将痛苦的表情放大了十倍,带着委屈道:“你再用力一点,我就要断舌而死了。”
飞羽眼神里全是无心之间做错了事情想要抓紧弥补的眼神。
唐文彦叹一口气:“你可要补偿我。”
飞羽点头。
于是唐文彦伸手往下,捏住了飞羽的茱萸,轻揉、慢掐、拉扯着转圈,很快便让它们挺立了起来。“唔恩……”胸上的刺激让一直咬着唇的飞羽泄露了呻吟。
唐文彦满意一笑,取出另一只毛笔,那毛笔后端有一个小机括,唐文彦将它按在笔洗里,居然吸了一管子的水,笔头的毛很硬,足够插进菊穴而不弯折。唐文彦便将笔管里的水挤了进去。如此四五次,飞羽的菊穴里已经注满了水,当然它流不出来还是因为唐文彦拿指头堵着的缘故。
将笔丢在一边,唐文彦将手指伸进去,就着水抚摸飞羽菊穴的褶皱,将里面每一个缝隙都充分润滑。
手指开拓完毕,唐文彦施施然解了自己的衣裳压在飞羽身上。
“好飞羽,一会儿疼的话,可不许跑。”
“我不会跑的,唐公子。”被欺负的浑身酥软的飞羽信誓旦旦的保证着。
唐文彦一笑:“叫我文彦便好。”
说罢将硬硬的阳根在飞羽的菊穴浅处轻捣慢杵。
飞羽十分生涩,然而面对的却是自己最钦佩的唐文彦,而且大家都说他是最有才华的,所以……不管他要做什么飞羽都认为是对的,自己应该配合。
唐文彦撷取了两片芳泽,交换着两人的津液,飞羽笨拙的跟着他的节奏。
飞羽的身子是劲瘦,皮肉紧实有弹性,唐文彦爱不释手,于是在飞羽颈上来个长吻,直吮出红印来算作奖励。
飞羽把头向后仰,脖颈拉出优美的弧度,嘴里叫道:“啊……文彦……”
唐文彦趁此机会一举深入,未经人事的内里受此刺激急剧缩,差点让唐文彦立马缴枪了。唐文彦深吸一口气守住关,手则摸到飞羽的玉柱握了上去,轻轻撸动,让他放松。
飞羽在唐文彦的上下套弄里诱人的喘着气,唐文彦另一只手在飞羽的腰间抚摸,那曲线让他联想到提笔作画的感觉,那种在纸上划出一条流畅的线条的舒服感。
九浅一深、两深八浅什么的,常年浸淫这些文化的唐文彦虽然吝于花钱实践,但是比起一张白纸一样的飞羽,已经算是个中老手了。
“啊……啊恩……哈……慢……我不要了……不要……”
唐文彦咬了他的唇:“不许说不要,听话,不然你就走。”
身体上被欺负,居然还要被威胁的飞羽不敢说话了,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唐文彦心中大爽,大抽大送了百十回,之后又是缓缓厮磨。将飞羽的手拉到两人交合处,唐文彦道:“你摸一摸,我就轻些慢些,早点放过你。”
飞羽羞得脸上要滴血,可是唐文彦这么说了,他又不想忤逆他,只好伸手到下面,摸到自己不知满足的菊穴主动吞吃着唐文彦的阳根,一声羞煞的呻吟,拿手遮住了自己的脸。
唐文彦看的御火更旺,搂着飞羽翻来覆去的做了好几遍,也不记得泄了几回。可怜飞羽初经人事便被如此索取,最后半昏半睡着被唐文彦抱上了床。
又是一年桃花开放,飞羽陪在唐文彦身边已经有半年了,每日烧火做饭,体贴入微,床上更是被唐文彦调教的敏感非常。
只是每次唐文彦写字作画都不让他看,有人上门取货不让他动手,自己出去送货也不让他一起。
飞羽本就是爱慕他的才华,可是如今却碰不到他的墨宝,只觉得是因为自己不够资格,所以唐文彦才避着他。
时间越久,他心里就越没有底,最近越发的闷闷不乐,可是又不敢扫了唐文彦的兴致,只好强颜欢笑。
而此时的唐文彦正坐在一个小倌馆,旁边坐着几位定了他春宫图的公子和小倌。其实春宫这生意,一方面的客源是青楼楚馆为了拉拢客人请人给画的,挂在大堂供人观赏,另一方面便是小倌请人画了送给客人。
唐文彦展开一副卷轴,上面是一位桃花眼的少年,青丝如瀑缠绕在雪白的胴体上,虽然不着寸缕,但是该遮的地方都遮住了,欲拒还迎之态让人心中痒痒。
那少年名叫墨华,此时睁大了眼睛看着这幅画:“唐公子明明只见过我一回,居然能画的这么像!”
旁边几人也是纷纷称好。
唐文彦一笑,又展开第二幅,背身跪在花丛中的少年侧过头来,一双眼睛揉入了微波潋滟,后仰的脖颈显出脆弱的弧度,那双蝴蝶骨突出,泛出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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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光泽。而一路往下,便是那道臀缝,却偏偏有一朵菊花瓣挡在那里。
看着众人的表情,唐文彦得意一笑,接着要展开第三幅,却突然内急了,对众人道了句失陪就匆匆出去了。
待他回来,却发现一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画被放在最上面。
那画上是一株浓艳的桃树,片片花瓣落下,一个少年半藏在树后,白皙的皮肤还有着情爱的痕迹,尤其是那眉梢眼角抹不去的柔情,在飞舞的花瓣中让人呼吸一滞。
唐文彦愣了,那是他偷偷给飞羽画的画,那一次他抱着他在院子里做,摇的花瓣坠落,花香刺激着情动的两人,恍然间似乎已不在凡间。可是这画……
唐文彦赶紧上前把画卷起来:“拿错了拿错了,画太多混在里面了。”
一旁的柳公子舔了舔嘴唇:“这是谁啊?怎么从没见过?”
唐文彦道:“他不是小倌。”
“哦?是这样……”柳公子眼睛转了转,“唐兄原来金屋藏娇啊。”
唐文彦勉强笑了一下,“行了啊,画我送到了,赶紧结账。”
揣着银子回家的唐文彦很是懊恼自己的粗心大意,居然把飞羽的画错夹在里面,让别人看了去,飞羽那般的美好,只能是他一个人独享的。
走到院门前,刚要敲门,却听见从里面传来鸟鸣。
不是麻雀,不是黄莺,也不是喜鹊。
唐文彦听了一会儿,只觉得其中有无限的哀伤,难不成是杜鹃?可是听着也不像是“不如归去”啊。
平时也没见过这城中有多少鸟,在附近也没看到过,唐文彦心中好奇,索性不走正门准备爬墙。
他家的院墙也不是很高,助跑两步一个起跳就能抓到墙头,脚再蹬两下就可以趴到墙头了。
唐文彦抬头望桃树上张望,在树枝间看到了一只羽毛艳丽的鸟儿,金灿灿的羽毛柔顺的铺遍全身,鲜红色的鸟喙半张着,吐出伤感哀婉的曲子。
唐文彦屏住呼吸,生怕惊走了这只鸟儿。
鸟儿似乎唱的累了,低下头去梳理羽毛,而那小珍珠一样的眼睛里,居然留下了泪水!
“啊。”唐文彦忍不住出声,鸟儿往他这边看了一眼,扑棱棱的就飞走了。
“哎……”唐文彦无奈的从墙上下来,拍了拍院门,“飞羽开门。”
等了一会儿,门才被打开。
“在做饭吗?”唐文彦问。
飞羽低着头,“嗯”了一声,也不管他了,径直走进了厨房。
唐文彦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他还拿着那张画呢,得赶紧找个地方藏起来,诶,藏哪儿呢?
唐文彦在屋里转了一圈,觉得哪里都有可能被拾屋子的飞羽发现,最后来到了院子里,踩着平时用的那张桌子,把画夹在了树枝间,如果不仔细看是看不到的。
做完了这些,唐文彦便去厨房骚扰做饭的飞羽。
从背后把人抱住,唐文彦在他颈间深深一嗅:“唔,桃花的香味。”
飞羽扭过脖子,似乎是觉得痒。
“你听见刚才树上的鸟叫了吗?”唐文彦问道。
“没有。”飞羽握着铲子炒菜,一手加了盐进去。
“挺悲伤的声音,不过那只鸟很好看,我还从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唐文彦回想了一下,觉得那种鸟肯定稀世罕见。
“是么。”飞羽敷衍的回答。
唐文彦咬了他耳垂一下:“不想理我?”
“不是!”飞羽忙道,很快又反应过来唐文彦是在逗自己,声音低了下去,解释了一句,“我在做饭呢,你去外面等着。”
“嫌我烦了。”唐文彦低落道。
飞羽低着头:“没有。”
“就有。”唐文彦耍起了无赖,手已经不老实的滑进了飞羽的衣襟,摸到了爱不释手的肌肤。
“别乱来,菜要糊了。”飞羽徒劳的制止他,结果却是被人打横抱起。
“不吃了,先吃你。”唐文彦坏笑着,把飞羽扔到床上就扑了上去,结果却看到飞羽发红的眼睛。
“……你、你哭了?”唐文彦有些楞。
飞羽把脸侧过去:“没有,被油烟熏到眼睛而已。”
见他全无兴致的样子,唐文彦也不好再继续下去,保持着将飞羽罩着的姿势,无言的看着飞羽从他身下钻出去,跑去了厨房。
飞羽,似乎有些不对劲呢。
这一顿晚饭吃的异常沉闷,那盘菜因为唐文彦的捣乱糊的不成样子,根本无法食用,所以饭桌上就只有白米饭、小青菜、炖豆腐汤。
吃完了饭依旧是飞羽去洗碗,而唐文彦坐在书桌后读书,读的是《诗经注记》,只是书上除了本来就有的字,根本没有他的眉批心得之类的,毛笔也是好好的挂在笔架上。
估摸着时间飞羽应该忙完家务了,唐文彦便往卧房走去,然而飞羽已经睡下了,而且紧贴着墙,背对着他,将一大半的床留给了他。
“飞羽?”唐文彦爬上床,凑到飞羽身边。
沉默了一会儿,飞羽才应道:“恩。”
“……”唐文彦不知该说什么好,却也不敢碰他。
察觉到了他的尴尬,飞羽问了一句:“今日读书有获么?”
“……有,额……”唐文彦准备说点什么来延长对话,可是他根本就没有看进去那些圣贤书,若不是为了在飞羽面前维持才子形象、文人风貌,其实他根本不会把那些书拿出来。
唐文彦的沉默换来了飞羽的一句:“睡吧,我很累了。”
“……好。”唐文彦听出了飞羽的疲惫。
可是那疲惫是来自身体,还是心灵?
次日唐文彦又出去交货,并且还要去买宣纸,飞羽在书房转了一圈,想要翻一翻看一看书架上的书,可是唐文彦不许他动,只能用抹布擦拭架子上和封面上的灰尘。他又看到桌上被白纸压着的一张画纸,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掀开。
“叩叩叩……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这个时候来的会是谁?应该是找唐文彦做生意的客人吧,唐文彦出门的时候,飞羽倒也替他接过几单生意。
只是这一次的客人与之前大不相同,看到院门内的他,先是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继而啧啧两声,让他觉得不舒服。
“唐兄在吗?”
“你是谁?”一般的客人都称呼“唐公子”或者“唐先生”的。
“在下姓柳,是他的朋友。今日跟他有约,所以前来。”柳公子摇着扇子,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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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身,看到了院中那株桃树,赫然就是画上那一株。
“他出去了。”飞羽答道,然后就要关门。
“哎哎”,柳公子往前一步,“别关门啊,他就是说了,让我在他出门的时候来,刚才我在笔墨轩还见到他,他说他中午之前都不会回来呢,让我啊,放、心、享、用。”
最后强调的四个字让飞羽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他飞快的关门,可是却被柳公子带来的两个家丁阻拦了。
院门被锁上,家丁们守在门口,堵住了飞羽逃生的路。
柳公子淫笑着逼近,“小美人,自从见了你那副春宫,我就对你日思夜想,今日终于让我逮到机会。”
“春宫?”飞羽后退着,可是后面就是屋子。“什么春宫,我没有。”
“嘿嘿。”柳公子从腰间抽出那幅画,在飞羽面前展开,“真人比画上美多了。”
看到自己情事过后的样子被画在画上,飞羽如遭雷击,画的作者不做第二人选。
“不……文彦他……”
“啧啧啧”,说话间柳公子已把飞羽逼近了屋子,飞羽靠在了书桌上。柳公子接着道:“你以为他唐文彦是什么人?李白杜甫之流么?很可惜,他就是个下三滥。”
“不许你侮辱他!”飞羽气愤。
柳公子一个扑身压住飞羽,“我侮辱他?”他扫到了被白纸盖着的画,于是将白纸掀开,飞羽被他翻过身去压着,脸冲着画。
那画上,是一名赤裸的陌生少年。
趁着飞羽愣神的功夫,柳公子迫不及待的去解他的衣裳。
春宫图……
就算飞羽再怎么不谙世事,也知道这是什么。还有他自己的那一副,是文彦送给这个柳公子的吗?他出门去,难道就是不想看到自己被柳公子……
皮肤被一双手摸到,飞羽猛然清醒过来。
不,不管怎样,这个姓柳的都不能碰他!他是属于唐文彦的!
飞羽挣扎起来,柳公子竟然按不住他,然而色胆包天,被激发的力量一度让他占了上风。
飞羽羞愤的瞪视他,突然间仰天一啸,身体突然缩小,衣服空了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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