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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里山招/小倌沉浮记(NP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公子舒
剩下的话语,淹没在了两人相接的唇齿之间,沈颀在抱玉唇上草草碾磨了几下,便伸了舌进去,揪着抱玉的舌尖细细吮吸摩挲,辗转缱绻,温柔意味明显,然而就在抱玉要沉沦在这样的温柔之中时,沈颀的攻势突然变猛,他将抱玉一把推倒在了棋盘之上。
“玉儿,今日的棋局还没完。”沈颀说着,将抱玉两腿分开,站在其中,一手解他的衣衫,一手在抱玉的身体上游走,微凉的指尖划过他的皮肤,带起一阵阵情热。
簌簌几下,抱玉衣衫尽开,忽而几颗棋子被放在了抱玉的胸前,冰凉的棋子带起一阵阵颤栗,抱玉抬头看着沈颀:“义父,凉……”
沈颀对着抱玉安抚地笑笑,并没说话,继续手上的动作,冰凉的棋子被放在抱玉的乳尖上,肚脐上,然后来到了最私密的地方。
抱玉的花茎早已挺立,分泌出了许多爱液,后穴开始感到难言的空虚。
沈颀伸手摸了摸抱玉的臀尖,然后轻轻拍了拍,果不其然引来了身下人的颤栗,不禁笑了笑:“抱玉,别动,棋子掉下来是要受罚的。”
沈颀的尾音微翘,受罚两个字更是说的轻佻,倒是将抱玉惹得更加难耐一些,保持不动似乎也变得艰难起来。
手指轻轻覆上花茎,缓缓滑动,沈颀看着抱玉渴望的眼神道:“先射一次,不然等会儿泄太快了。”
抱玉由着沈颀挑拨撩弄,几番玩弄之下,又无刻意忍耐,花茎很快便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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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射时,排山倒海的快感扑来,抱玉按捺不住弓起了身子,甚至用双腿夹住了沈颀的腰,这一动之下,身上的棋子全都掉了下去。
“呀,棋子全都掉下来了,玉儿是故意的吧,很期待被惩罚吗?”沈颀调笑道,随手拾起一枚棋子,在抱玉身体上划过,然后停在了蜜穴前。
一手沾了些液,涂抹在蜜穴上,然后就着液,缓缓将棋子推了进去。
火热的蜜穴突然遇到了冰凉的棋子,并且未加扩张,冰冷和胀痛感让抱玉皱了眉头,抬手抓着沈颀的袖子,可怜兮兮道:“义父……不要……”
“不要棋子?”
抱玉点点头。
“那你要什么?”沈颀笑眯眯问,还拿已经坚挺起来的下身去撞抱玉的腿根:“要这个?”
抱玉继续点头。
沈颀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要是让你如愿,还叫惩罚么?玉儿,放手。”
被沈颀的正经给镇住了,抱玉果真放开了手,还委委屈屈地自己张开腿了。
沈颀哭笑不得,将手中的棋子扔下,解开腰带,忍不住终是叹了声一个挺身,下身坚挺和抱玉的蜜穴吻在一处。
朝思暮想,终于等来了这一刻,抱玉心潮难平,双腿复又夹住了沈颀的腰,两条细腿用力,下身蜜穴吞吐,欲将沈颀的肉棒就这般吃进去。
沈颀怕他痛,硬是停了下来,用力拍了拍抱玉的屁股:“怎得这时就不怕痛了?”
抱玉爬起来,攀到了沈颀的身上,双手扶在他肩上,凑近了去,伸出舌尖舔舐沈颀的耳郭,然后轻声道:“玉儿想要义父……小穴已经等不及了……”
沈颀冷笑一声:“等了这么久,还差这片刻不成?”
抱玉难耐地在沈颀怀里扭动,伸臀扭腰想要去吃那肉棒,却总是蹭到一点便离去。
沈颀闹了一会儿抱玉,觉得够了,便伸手掏出一罐脂膏来,挖出一点往抱玉身后抹去,这脂膏遇热很快融化,很是温润,并未给抱玉的小穴带去冰凉之感。
草草扩张之后,沈颀便要挺身进去,哪知抱玉后穴许久未经人事,已是紧致无比,沈颀只堪堪进去了一个头便被卡住,再难进去分寸。
抱玉这边也是胀痛,然而蜜穴中的空虚却更难挨,只挺了腰臀去吃沈颀胯下巨物,疼的咬牙,仍拿一双渴望的眸子看着沈颀:“义父……玉儿要义父进来……要你我……”
沈颀眉头微皱,见抱玉实在是难忍了,一个挺身,阳物入穴,进了大半,抱玉痛呼一声,带着无法忽视的愉悦与满足:“啊……进来了……义父将玉儿填满了……”
抱玉忍着痛,蠕动着后穴,尽力想要取悦沈颀。
沈颀伸出双手,将抱玉捞了起来,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抱玉,这样一来,抱玉全身的重量皆集中到了腰臀之处,沈颀的阳物已是全数没入了抱玉的蜜穴。
这样的姿势,肉棒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又被用力摩擦到了穴心,快感如开闸的洪水汹涌而来,抱玉反过手揽着沈颀的脖颈,仰起头淫浪欢叫:“呀啊……嗯……好深……义父!”
抱玉总是口口声声叫着义父,尤其在行淫乐之时,更是频繁,在这样的情境之中,让沈颀有了种背德的快感,他亲吻着抱玉白嫩的肩膀,动作不可谓不温柔,下身却发了狠,在抱玉蜜穴之中飞快进出。
一阵温柔的风吹过,凉亭外荷花微动,听见凉亭中的动静后含羞低了头。
抱玉一只脚堪堪抵着棋盘,身子随着沈颀的抽插挺动,将棋盘上的棋子搅得乱七八糟,已经看不出原样,就如抱玉将沈颀的心搅得乱七八糟。
在抱玉放浪的呻吟中,在他温热湿软的蜜穴之中,沈颀将一切条框忘在了脑后,一心与抱玉共沉沦欲海。
坚硬的肉棒在肉穴中进进出出,次次皆撞在穴心之上,只将抱玉顶出了许多淫液,随着沈颀的顶撞,水声作响,令人面红耳赤。
这般抽插几十个来回,抱玉渐渐有些吃不消,喘息道:“义……义父……玉儿、玉儿受不住了……啊呀……慢、慢些……”
然而沈颀已是多年未曾开过荤,这一吃起来便停不下来,听闻抱玉哀求,只是减小了抽插幅度,速度却不见慢,这般快感如细雨绵密,不断堆积,始终在高峰,还不如刚才那些大开大合爽利。
抱玉复又开口:“义父……嗯……快些……”
沈颀挑眉:“玉儿要求可真是刁钻,究竟想要义父如何呢?”抱玉被这样说一通,心里也是愧疚,觉得自己要求太多。
然而沈颀问这话也并非要抱玉回答,只是腾空将抱玉转了个身,肉棒狠狠碾过穴心,快感如电击传遍全身,沈颀自己也低喘了一声,却被抱玉更高声的吟叫掩了过去:“啊……好……好厉害……义父……”
沈颀将抱玉放在棋盘上,让他趴伏在上面,冰凉的棋子摩挲着抱玉的身体,渐渐也变得温热起来。
沈颀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而抱玉刚才泄过一次,此时再如何爽利,却是泄不出来,心痒难耐,不得发泄,只得更卖力勾引沈颀狂浪弄自己:“嗯呀……义父……义父用力玉儿,玉儿要吃义父的液……嗯……”
沈颀捏着抱玉的腰,闻言不搭话,只是卖力抽插,几百个来回,突然加快了抽插的力度与幅度,直将抱玉顶得身形摇晃,仿佛知道雨露降至,抱玉加紧了蜜穴:“嗯……义父全射进来……液全都给玉儿……”
“好玉儿,全给你吃。”沈颀挺身,肉棒死死抵住穴心,在灭顶的快感中,将液全数射入了抱玉体内,憋了数年的液,将抱玉填的满满的。
而抱玉被狠狠顶住穴心,受了液洗礼,下身花茎挺动,竟也射出了些许阳。
第16章一边画画边调教【依旧大叔实干,画画情趣】
抱玉在府中已有些时日了。自那日沈颀情难自控终是与抱玉抱成一团颠鸾倒凤做了回情事之后,已是过去了数日。沈颀向来以自持为傲,如今破了当日之语,也成了淫乐欢好之人,这让他心头蒙忧,对抱玉避而不见了许久。
不是他不喜情事,相反,他年轻时也是个纵情声色沉迷此道的。
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美的丑的,他早已阅人无数,也早已在红尘摸爬滚打不知多少岁月。
后来……后来像是报应般,他终是心属一人,也终是得不到一人。
他的儿子,和抱玉长得一般相像的一个孩子。
血雾缥缈,孤灯雨夜,那时他不知,占有的尽头是沉痛的呻吟,也是悲烈的死途。
最后也印证了那人的毒咒,到头来他成了孤家寡人,身旁再无亲近一人。
沈颀出神想着,嘎吱一声察觉到院外有了些许声响,回了不少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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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如今他有抱玉在身边,这就够了。够了。
“玉儿,这几日过得可还好?”
抱玉好几日没和沈颀相见,今日得了下人传唤说老爷要见他,便急匆匆赶来了。他甫一进门看见沈颀那温和带笑的模样,便红了眼眶两三步扑上去搂得极紧,“义父……”
这一声低语,沈颀亦是听得感慨万千。
他想这可能就是劫吧。在那人之后,在他心如死灰之后,又给他送来了这么一搁劫。
他逃避过,推却过,却终究……
不是个圣人。
沈颀低笑了声,俯下头亲了亲抱玉的额头,“这几天过得可还好不好?”
抱玉享受着这难得的亲近,摇了摇头,“没义父在身边,怎么过都是不好的。”
“你这孩子。”
沈颀说着,微微抱紧了他。
而抱玉也顺从地坐在沈颀身上,贪图留恋着那人纵容的缱绻温情。
“义父,你为何这么多天都不来找玉儿?”
抱玉终是心有疙瘩,郁郁了许久终是问出了口。
沈颀一时哑然,这叫他如何作答?
叫他说他尚未拾好心中思绪,不知该如何面对?
叫他说想起了自杀身亡的儿子,心头慌乱不知该如何自处?
太多,太多。
沈颀默不作声地轻抚着抱玉。他年岁已大,他挂系担忧的,实在太多。
抱玉仿佛有感应般,心头不安地抱着沈颀蹭了蹭动了动,沈颀一拍身前的脑袋,“别乱动。”
抱玉抿着唇默了许久,最后才靠在沈颀的胸口闷闷说着。
“我只是……被抛弃了太多次。害怕义父,这次也会抛下我。”
从被父母抛弃到寄人篱下再到卖入山招楼,几经辗转,他早已被抛下过无数次。
不是早已看清人情冷暖,而是他从心底里贪图肌肤的温暖和欢爱的亲近,这在他看来,是一种更为强大的安全证明。
抱玉想着,红着脸双腿夹紧沈颀的腰,挪动着双臀又摆晃着蹭了蹭,声音轻如蚊蝇直哼哼,“义父……这么多日过去,玉儿的伤早养好了……我、我……”
他所说的伤自然是后头的伤,这会儿皮痒了又缺着安全感,好不容易见沈颀一面自然就控制不住地想要求欢。
沈颀抱着抱玉的手一顿,被他蹭得也有几分火起。
他哑着声音起身将抱玉一个抱起,“玉儿不是总说想学些东西吗,今日义父教你画画可好?”
抱玉嘟起嘴,两眼转到一边,“玉儿……觉得不够。”
沈颀将抱玉抱到了床榻之上,解开流苏帷幔的勾子,又到一旁点起了青铜角器的熏香。
“怎么觉得不够?”
沈颀不过是去桌上拿来毫笔纸张和颜料的工夫,抱玉却已是自行宽衣解了胸前大半,“义父,你忍得住,可是玉儿不一样,玉儿忍不住。”
这才不到一会儿,他早已床榻旁的熏香熏得红霞满面,情欲撩人。
沈颀只定定看了他一眼,便拿着东西上前铺开薄纸,在上面勾勒了一道衣裳大开的人影。
抱玉一看,却是惊了惊。这义父,怎能将他这般淫乱的姿态给画下来呢!
他想着咬紧唇,正要起身却被沈颀一个按住。沈颀放开墨笔,欺身前来衔住他柔软唇瓣吸含轻吮,极尽缱绻。
抱玉呜呜着顺从地微启牙关,让沈颀的舌头探了进去,任那人攫取他口腔里的所有空气,胸膛一起一伏的似是渴求着被人照顾。
沈颀到底是情场老手,几下就把抱玉撩拨得欲罢不能。他一手揉捏上抱玉柔嫩雪白的胸口,两指夹住那朱红小粒又捏又扯,惹得抱玉阵阵娇喘轻呼。
“义父轻些!……要坏的……”
沈颀知他说想轻些不过是口是心非,另一手也玩弄了上了抱玉敏感的右乳,将他刺激得身前欲望颤巍巍着抬头起立。
就在抱玉以为沈颀会继续时,沈颀却退开了一步,似笑非笑地执起笔看着他,“玉儿,义父还要继续画完这画。玉儿不如自己摸摸自己?”
抱玉咬着唇一蹬脚似是有些气,可到底只能无奈妥协,两只白皙柔腻的手就在身上毫无章法地游来行去,一会儿在胸口揉弄,一会儿又搓动着那挺立欲望,可任他怎么动作,却终是没有沈颀带来的刺激大。
他眸含水雾,早已受不住地央求,“义父,快来疼疼玉儿……玉儿忍不住了……”
沈颀作画的手一顿,却继续不动声色地画了下去。
“玉儿若不想我在这纸上画,那便只能让义父在你身上画了。”
抱玉哪管得了这么多,只要沈颀愿意抱他,叫他做什么都行!
他伸出腿绷直脚尖踏到了沈颀胯下,用脚不住按揉着那团软肉,水波撩人,暗含挑逗,“只要义父想要,玉儿整个人都是义父的。更何况……作画呢?”
沈颀暗吸一口气,这孩子还真是……勾人到了一种程度啊。
想罢他微微一笑,将墨笔用清水淌干净,弯折起抱玉的双腿,将衣物尽数褪去,又用软膏扩张了些许。
“嗯……不用那些麻烦玩意,义父直接进来就好……啊!”
沈颀半笑着,“说好了作画,那就该先作画。让义父看看,你里边有没有准备好被画画呢?嗯?”
他说着,撑开那艳红小孔,将毛笔头缓缓塞了进去。
抱玉哪想到沈颀来这么一出,两眼瞪圆一声惊呼,“嗯、不行!……毛笔哪能进去……”
沈颀挑挑眉,托起抱玉的双臀抬高示意他看,“玉儿说着不行,还是吃进了很多呢。”
抱玉只觉股间那冷冰冰的玩意儿有些硌得难受,那毛茸茸的头还勾得他有些暗痒,可他不敢说出口,怕一说出来沈颀会玩的更狠。
看那可人儿红着脸偏过头的模样,沈颀轻笑一声,缓缓抽动毛笔,刺进又刺出,不时用柔软的毛刷转动着扫过内壁褶皱层生的瘙痒嫩肉,刺激得抱玉身体紧绷两腿微颤汁水尽溅,“义父,不行……那儿不行、嗯嗯啊!!”
他红着眼,弓起脊背高叫了声,想来是方才被毛刷戳弄上了穴心,快感冲击下再难受得住。
那毛笔不比玉势,一根根刷子头刷得人痒入骨髓,抱玉喘着实在忍不住,只得夹紧那物不让它进出,一手拉紧沈颀的袖子,水意微哑地恳求道,“义父,别再玩玉儿了……抱抱玉儿,进来好不好?”
沈颀看着抱玉那情难自禁一身欠的模样,又如何忍得住?
只不过是想延长前戏,才撑至此时罢了。
他抽出毛笔,带出一大波透明水液,“玉儿倒是被毛笔得也能出这么多水呢。”
抱玉看着有些羞耻,却还是拎住沈颀的领子将他一把扯下,在他耳旁吹着气。
“等会儿义父进来了,玉儿出的水会更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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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
妖!
沈颀咬紧牙,当即释放欲望抵着穴口红着眼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这一下结合,两人皆是松了口气。
沈颀将抱玉的两腿分得更开折得更弯好进入得更深,而抱玉也努力控制着穴肉一松一紧的好迎纳那辞别几日的巨物的进入。
沈颀抓着抱玉的两手固定好,身下一进一出挺动着,感受着那嫩肉的吸吮,感受着那热情到极致的温穴。“如今我进来了,你可满意了?”
抱玉被顶得只剩呻吟和喘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不、哈啊……不够,我要义父……一直玉儿、嗯!一直在玉儿身边……”
沈颀的动作有过一瞬间的停顿,那刹之后却开始变得疯狂猛烈,仿佛每一下都要撞到抱玉最深处,将那最深处破开好有个宫口让抱玉给他生个孩子。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么低级引诱的一个妓子,却偏偏引得他动心而再难自持。这么多年的戒律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打破溃散,到头来什么都不剩,只剩想要与这人共赴极乐巅峰的痴狂情欲。
“嗯啊啊!!!义父,不要,再轻些、啊……哈……”
抱玉甩着头,眼里水雾迷蒙,小脸紧皱不知是痛是爽。
沈颀身下巨物被嫩肉招呼一阵阵吸得厉害,自然知道抱玉显然也是爽到了极致。他用力往穴心顶了几下,在抱玉的高吟声中终是暂时慢了下来,趁着那人快活到失神之时,拾起那蘸染了清水和蜜液的毛笔,在抱玉胸口开始描描画画。
“嗯……义父,痒……”
抱玉的声音软得跟猫叫一样,叫得人心痒痒。
沈颀心头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他身下继续律动啪啪进出着将那蜜穴捅得越来越合不拢水液更是从穴口流了两腿,一边却又是装模作样地用毛笔在抱玉身上扫来扫去,不时用柔软的刷头扫过抱玉早已挺立坚硬亟需抚慰的乳尖。
“哈啊……好痒,好舒服……还要、嗯!……义父,玉儿还想要……”
抱玉眯起眼,只觉胸前虽是被刷得一阵痒,却也有酥麻到极致的快活,不由摆着腰渴求更多,就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沈颀眼神暗了一暗,手下力度也重了几分,将那毛笔头狠狠地按压在抱玉的茱萸上,画了一个又一个的圆圈,玩弄得那小粒开始肿大,颤巍巍犹如硕艳红梅立于万丈雪地之上。而抱玉也是被爽得挺腰浪叫,将胸口送至毛笔前,渴望获得更深的抚慰。
很多时候他想,如果能多一个人就好了。
多一个人,就能照顾到他所有需要照顾的地方。
可这多出的一个人……又该是谁呢?
抱玉迷蒙着,无力思考。
脑海隐隐地浮现出了一人身影,却又立即如镜花水月般被打散开去。
这时沈颀一个猛击,顶得抱玉神思涣散,“我的好玉儿……这会儿又是在想哪个老情人?”
抱玉摇摇头,沉下腰好将沈颀的阳物送得更深,“玉儿……谁也没想。”
沈颀是看穿人心的,这会儿也不说破。
只要这人,眼下在他身前就已足够。至于北琨那家伙什么时候找上门来要人……
他自有办法应付。
最后抱玉被沈颀几个冲刺猛攻穴心给送上了顶峰,泄了出来后软软的任由沈颀折腾,又摆了几个高难度动作好让那几近喷发的欲望捣进最为火热的至深处。
沈颀抱紧他,在他耳边低问着。
“玉儿,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抱玉一时半会还没硬起来,后头却快感阵阵喷了一小汩水到达了个小高潮。他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沈颀却倏然眼里有光,慢慢放松地笑了一笑。
就在那时,抱玉感受到有热液喷洒上了敏感的深处内壁,不由一个抽搐反射性地咬紧穴中欲望不让那物抽出。
这会儿他终是听清了沈颀方才对他说了什么。
抱玉舔了舔干渴的唇,跟沈颀相拥着交换了一个湿濡的吻。
他看得出来,义父跟他做,也是快活舒服得很。他也清楚,自己有这个令人沉沦的资本。
这是他所向披靡的令牌,也是他用以换取安全感的筹码。
这一会儿,后头早已水漫金山湿了一大片,他身前亦是开始慢慢挺立。抱玉夹紧双腿如蛇缠住沈颀的腰,柔若无骨的手在那人背后游弋着抚来抚去,一头垂落的金发更添情色艳丽。
他伸出红嫩的软舌,舔了舔自己干渴的唇角,声音是喊罢一场情事的微哑。
“义父就先别出来了。不然里头那些东西……不就浪了?”
说想让他生个孩子,若是抽了出来带出白浊,那那些液不就浪了?
沈颀眼神微沉地摸上抱玉唇角,声音低得像是暴雨欲来前的压抑平静。
“是你说的想让我一直你下去……到时候可别哭着后悔。”
抱玉晃了晃蜜桃似的圆润屁股,“比起哭着想要,玉儿还是更喜欢哭着后悔。”
沈颀看着他这副模样,低低骂了声,待阳物再次立起便抽出猛地又一个挺进,带着不把那人得哭着求饶的就不停止的劲。
这一夜,又是极尽缠绵的情事折腾。
屋外夜风渐起,从窗格中吹进,将帷幔颤巍巍吹起。薄纱映着帐中交缠二人的身影,纸张毫笔啪嗒落了一地。
沈颀想,他怕是这辈子,要死在抱玉身上了。
不过这样也好,他本就欠儿子一条命,今后若能还给义子一条命,也算是两清的。
“父亲。”
“父亲……”
睡梦沉沦中,仿佛又是他曾经心心念念的那人在耳边轻唤着。
“父亲,孩儿冷……抱抱孩儿……抱抱孩儿……”
我的好孩子……
不冷。
第17章马上哒哒父子情【马上play,你懂的!】
眼见着初秋降至,天气凉快不少,沈颀琢磨着抱玉整日闷在府中,带到府外去走走也好,故今日早早回了府,便到了抱玉院里:“玉儿,近日在府里可有憋闷?”
虽日日不能出门,但原来在楼中的生活也是如此,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但抱玉对着沈颀,就只想撒娇,因此扑入了他的怀中,蹭蹭温暖的胸膛,爱娇道:“有义父日日陪玉儿,便不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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