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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幻】第十二夜(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分音
甜津津的奶香浸软了他的每一条唇纹,恰好盈掌的乳房在他手下不知廉耻地弹动,稍微用力一点,一小颗硬肉会翘尖了顶端,如破茧的蝶一般挥翅轻触他的掌心。
还有她的娇喘与低吟,用那张红肿娇艳的小嘴,用那种溽着含糊水声的娇音一遍一遍叫着——
维维,维维,维维。
她在他身下获得高潮时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吗?或者说,更放浪?
远处狮子已经扑在了那头可怜的鹿身上。
维德兰闭上眼,在皮肉撕扯利齿研磨的闷响中幻想。
将绵绵软软絮云般的一块按在床上,一层层掰开衣服,吮咬过每一处羞涩的突起,肆意翻弄间换着角度入进去,撞得她摇晃着胸前的两颗乳房哭泣出声。
维德兰用力攥住了缰绳,一直揉进掌心。
围猎结束后,照例统计了狩猎成绩。
尼古斯家族的两个骑士没来,剩下的人在维德兰面前都诚惶诚恐地放不开手脚,维德兰的战绩便毫无疑问排在了第一位。
他用剑尖挑起一头半僵的野狼,打量着它脊部如东方绸缎一般柔亮泛光的皮毛,打算吩咐侍从剥下它的脊皮。
侍从却在他开口之前躬身说到:“陛下召见您,请您在午餐后立刻前去女皇宫殿。”
维德兰眯起眼稍加思索,下颔弧线微微绷紧,回答:“我知道了。”
女皇的会面安排在下午三点左右。
微弱的余晖透过云层斜照在矗立的维斯特里奥皇宫上,大理石墙面有如堆积的雪粒,洁白晶莹。女皇后花园的亭子里垂下纱幔,暗光一层层渡过来温柔地晕满整个空间,微潋在茶杯里的红褐水纹隐约抹上一层淡晖。
西尔维亚也被叫了过来,站在亭边悄悄抬起头打量克莱塔女皇。
女皇年纪已经不小了,白皙的皮肤松垮垮地搭下,像块在烈日下化开的奶油蛋糕。身子被繁重的蕾丝纱缎簇拥在椅子里,酥金色的头发抹着耳根盘起,耳坠晃着一点点光。
头上压着皇冠,那双戴着鹿皮手套的手姿态矜贵地放在膝上,腰背优雅地立起。
维德兰坐在一旁,换了件衣服,礼服的扣子解开几颗,能看到下方绣着细微金边的衬衣和束的领带,衣袖向上折起,露出雕细琢般硬朗流畅的手臂线条。
他眯眼望她,视线灼穿了拂起的纱幔。下颔线绷得很紧,削薄的嘴唇轻微抿动,牵起喉结在颈上滚了滚,带来隐晦的色欲气息。
看上去随时会把她抓过去撕咬。
西尔维亚站在他的视线里,想起早上在林子里的亲吻,嘴唇厮磨,犬齿捉住她的舌头又咬又啃,弄得她舌尖发麻喘息连连。
血液躁动,身体从隐秘之处羞耻地发起烫。
女皇开口打断他们无声的凝望,语调柔和:“西尔维亚,孩子,来,过来。”
西尔维亚急忙从那些暧昧滚烫的回忆里抽身而出,顺从女皇的指示坐在桌边,也就是维德兰的身旁。
女皇的眼睛灰蒙蒙的,像阴天下的海。
她温柔地握起西尔维亚的手,滑溜溜的鹿皮手套摩挲她的掌心,一举一动带着祖母般的慈祥与细致。
西尔维亚却控制不住地头皮发麻。
她和维德兰刚刚在公开场合接触了一次,女皇就召见了他们,其中的用意不用想猜都猜得出来。
“你都长这么大了,”女皇轻抚她的长发,“曾经来这儿时还小小的呢。”
戴着手套的手在她腰间比了比,女皇温和地牵起嘴角:“也就这么高吧,那时候维德兰比你还矮呢。”
“您记错了,她当时有这么高,”维德兰伸出手,捏了捏西尔维亚圆润的肩头,然后向上挪,两根手指曲起逗了逗她的耳珠,“而我大概到这儿。”
“……”西尔维亚被两个人上下其手弄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女皇回手,不紧不慢地叠在膝上:“那应该是我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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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们关系一直很好,这些小事也记得很清。”
西尔维亚在女皇这番话落下轻柔的尾音时,双手攥紧,将裙摆上的一点细纱揉进掌心。
“今天的围猎过得还算愉快吗?”女皇转头望着维德兰,笑容慈爱,手掌抬起置于桌面,柔腻的鹿皮手套被瓷杯反射来的光映亮,“去年你送了头漂亮的鹿给我,今年有什么呢?”
维德兰:“一头狼。”
女皇的摘下手套,从放着杏仁、葡萄干、无花果的致小篮里拈起一枚果子,端起瓷杯送至唇边,就着温热的茶水轻轻咬下。
“狼皮硬邦邦的,我可披不来。”女皇放下杯子,轻轻抚摸那只手套,温柔得像在抚摸一个婴儿,“还是这个好,又软又轻的。”
维德兰皱了皱眉,抬起头,视线扫过西尔维亚的双眸。
深蓝与翠绿在空气中交织,又错开,无声无息,不过一瞬间。
女皇又问:“其他的猎物呢?里面总有那么一两头离群的小鹿吧?”
“都给我的狮子了。”维德兰回答,“它最喜欢冬季还未长成的幼鹿,咬住了就不肯松嘴。”
“你总拿野生猎物喂它,会把它养出野性的。”女皇担忧地叹了口气,手指抚上维德兰的金发,“我真担心你哪天会被它伤着。”
维德兰的眉毛轻轻动了动。
“不说这个了。”女皇放下手,转头望向西尔维亚,“刚来这里有什么不顺心的地方吗?一定要告诉我。”
西尔维亚的手指在桌下捏紧裙摆,嘴角牵了一下露出笑容:“没有的……谢谢您的关心。”
女皇宽慰地笑了,重新端起茶杯,唇角抿过微潋的红褐液体:“那就好。”
和女皇的会面结束后,西尔维亚亦趋亦步地跟在维德兰身后。
刚才女皇的那番话,在暗示中算是明示,无非就是让他们两个敛一下不合时宜的接触。而且不是说给她听的,是说给作为皇储的维德兰听的。她像个陪衬和警示牌一样杵在边上,哪有什么发言权。
西尔维亚攥紧袖角,挡住自己被凛风剐得发僵发硬的指节,半晌哑然失笑。
总之事事由不了她西尔维亚,像头坠落入狮群的鹿,被宽厚锐利的狮爪推搡来推搡去,膝盖骨折裂,狼狈地倒在泥雪杂糅的地上,这种感觉实在不好受。
蕾丝边粗糙尖锐,划破她掌心柔嫩蜿蜒的纹路。
忽然有凛风夹携着雪片扑了满脸,勾起针扎般细细密密的疼,西尔维亚恍惚地张开眼,发现他们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城堡最高的塔尖上。天早都黑了,雪片从头顶深渊般的天空里旋飘而下,仿佛有天使站在渊口轻抖双翅。
西尔维亚突然想起,他们小时候来过这儿。
两个小孩子在黄昏时分余日将坠之际悄悄爬上塔尖,趴在围墙上踮脚欣赏远处洒在群山脊梁上的落日余晖,鬓角的发丝被晚风吹得扰乱视线。
年幼的维德兰突然翻身爬上围墙,只身站在那一方窄墙上,远远眺望着这一片终将属于他的辽阔领土。
余晖将他的金发照得几近融化。
他突然转过身,捧起她的下巴,稚嫩的眼眸里跃着张扬肆意的澄蓝。
“姐姐,你给我当皇后吧,维斯特里奥冰原的女主人。”
西尔维亚回忆着,不自觉走近围墙,轻轻趴上去,下巴支在手腕上。
维德兰走近她,低头望去,西尔维亚睫毛忽闪着交织,抖落一层砂糖般的细雪,侧脸弧度柔和,蹭着毛茸茸的边,像一块刚从烤箱里端出的松软蛋糕,光是看着舌尖都能想得到那股甜味。
她穿了件厚厚的冬裙,颈项的一圈蕾丝花褶拥着下颚,鬓发编成两股松垮垮束在脑后,交缠着丝带的发缕斜抹过耳根,露出从耳朵到颈窝白皙泛光的腻理。
维德兰脱下外衣,长臂一伸整个盖住她的身子。
“维维?”西尔维亚转过头,睫毛上弯望着他。
雪飘进了那泓翠水,浅而透的池塘凝起薄霜。
“怎么了?”
“女皇刚才说的那些你听明白了?”
“嗯。”
“所以……”
“所以什么?”
“我们得保持点距离。”
“没必要的事。”
“你……”
西尔维亚还想说什么,维德兰已经扣住她的双肩翻转她的身子,将她按在围墙上。
她的颈项无力地向后弯,脑袋垂过围墙,固定在脑后的发饰松了,坠入无边无际的黑渊,长发如瀑垂在虚无的高空,夜风吹过,像一面飘摇的旗帜。
维德兰的臂弯包裹住她的身子,低头吮上她绷起的脖颈,胡乱啃吻,牙齿抵着喉骨滑动,舌尖锁定皮下泵血的动脉。
“别想跑,”他在她耳边说,声音沉哑像夹杂了一把冰茬,“你是我的。”
——
下章维维就能吃上肉了(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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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花一个出口【西幻】第十二夜(h中篇集)(二分音)|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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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花一个出口【西幻】第十二夜(h中篇集)(二分音)笼中花一个出口
关于维德兰到底是想把她养在城堡里当个耍物还是像小时候承诺的那样为她戴上后冠,西尔维亚觉得这个问题有待商榷,不过她也没多少时间能跟他进行深入的探讨。
因为冬至祭来了。
维斯特里奥自古根植于冰川中,鹅绒大雪与刀刃般的凛风是围拢整个冰原的万里堡垒,他们理所应当对冬季抱有一种崇敬,冬至祭也因此在避过历史的轧压成为维斯特里奥最隆重的节日之一。
这一天,整个城堡都被装饰得华丽典雅。女皇后花园那块心呵护的草坪上摆着白帷长桌,冰雕饰品到处摆放,丝带挂上最庄严的立柱,将宫殿淹没在一大捧晶糖里。
夜幕降临,洒满城堡各处的冰壳壁灯半熔,张口叼着小团光源,光线梦幻,不均匀地将城堡晕亮。
西尔维亚隔着偏厅灰旧的窗帷望去,城堡有如蛰伏的火龙在夜色里朦朦发着光。
跟她没多大关系。
西尔维亚拉下窗帘,打算把《魔法源的导出与启动机制》再看一遍时,有敲门声响起。
打开门,一直以来负责照顾她起居的女官一步跨进来,将一个盒子摆在桌子上。
打开盒子,抖出一件漂亮的礼服。
似曾相识的一幕,西尔维亚本以为是维德兰又想搞什么幺蛾子,女官却说:“陛下邀请您参加晚宴。”
“……”西尔




【西幻】第十二夜(H) 分卷阅读37
维亚的眉头动了动,合上书,稍微想了一下,“我身体不太舒服。”
“需要我为您请医师吗?”女官将一枚徽章放置在桌上。
维斯特里奥皇族的狼头徽章,在灯光下熠熠生着辉。
西尔维亚捏紧书页,不太光滑的指腹将那薄薄的一层揉得微皱。
“决定好了?”
西尔维亚闭上眼回答:“行,我去。”
换好衣服出门时,西尔维亚想到了室外凛冽的寒风,硬是在漂亮的礼服上裹了一件厚实的冬袍。
女官带领她穿过衣鬓摇曳的大厅,前往城堡顶层的宴厅。
踩上旋梯红毯的那一刻,突如其来的晕眩感袭上脑仁,她还没来得及牵动声带发出尖叫,视线和意识就被同一团黑暗吸噬而去。
再次醒来时,脑子里有短暂的卡壳。
四周黑漆漆的,只有一盏灯亮着微弱的光。西尔维亚拧了拧身子,发现四肢被束缚住了。
气氛诡异,像是被关入暗无天日的囚室里,耳洞里有嘈杂的鸣声持续响着。
西尔维亚转了转头,在身侧的一扇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脸。
心中倏地一悸。
暗黄的灯光中,她能看到自己的长发背盘起,金饰深扎进发髻里,一小缕遗漏的碎发被别在耳后,露出颈部流水般的线条,淡青血管埋在半透的乳白中隐约可见。
颇具异域特色的缠枝花纹从眼稍华丽地绽放到额角。色泽鲜艳的颜料滴在饱满莹润的唇珠上,沿细腻的唇纹一点点渗入,火光跃动,血液一般的水泽一闪而逝。
玫红的颜料在脸庞上晕抹开,暗沉的红侵染了皮肤的光洁,衬得她的两颊像早春时节一片熟得不均匀的桃花瓣。
浓烈且极具攻击性的妆容下依稀看得见原本柔和的眉眼。她鼓起双颊,觉得镜子里的自己真是人不人鬼不鬼的。
到底是什么情况?
西尔维亚皱着眉低头。
斑斓半透的纱丽上垂着各种金属饰物,轻轻一动便叮铃作响,那之下,真正起到蔽体作用的只有一小块抹胸和长长的刺绣裙摆。
她晕过去了,然后?
绑架?谁敢在维斯特里奥皇宫做这种事?
门打开了,两个人走进来。
“你们……到底做了什么?”西尔维亚咬了咬下唇,在唇上尝到了一点蜜糖的甜腻。
他们沉默着,解开西尔维亚四肢上的束缚,不等她挣扎,便钳住她的胳膊将她带出去。
外面依旧是黑漆漆的,却站了很多人。
是一群与她装扮相似的舞女。
姿态婀娜地簇拥在一起整理装束,衣鬓摇曳满眼绚丽,锦簇的艳花塞满狭窄的空间。
前方是一重瀑布似的帷幕,帷幕之后,颇具异域风情的舞曲一点点潋起。
西尔维亚同舞女们一起站在厚重的帷幕后,手指捏着纱丽的一角,掌纹里沁出细密的汗珠洇湿指缝。那两个人刚一松开她,女孩们便摇曳衣摆着将她围困在中央。
她刚想推开她们,舞曲前奏却锵然截止,帷幕倏地分开,鲜亮娇美的舞女们像初春桠头的苍兰花,摇曳着开满整个灯光斑斓的舞台,浓郁的春色被魔法光弧炙烤,在宴厅卷起微烫撩人的漩涡。
西尔维亚不知所措地站在正中央那束灯光下,抬头望去,宾客席位藏在浓重的黑暗里,看不清人影,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一束束肆无忌惮舔上肌肤的目光。
西尔维亚如坠冰窖。
类似的活动在她的国家也有,无非就是将调教好的姑娘送到一些大贵族面前,任他们挑选,并借此牟利。
西尔维亚抓起裙摆,转身就跑。
舞曲突然沸腾,一个调的陡然变幻,有如第一张倒下的多诺米骨牌,短短几个呼吸之间掀翻整个舞曲的旋律。交错与变幻的断音在舞台上如喷泉泵涌,张力十足。
舞女们踩着如暴雨急坠的乐符迅速改变阵型,巧妙绊住她的脚步。舞裙呈圆形旋开热烈地铺满整个舞台,金属饰物摊在海面般的裙摆上,有如每一簇浪花上最晶莹的尖。
西尔维亚像一只被风暴潮困住的海鸟,翅膀磕磕绊绊地找不到出路。
心脏跳得剧烈,氧气供给不上,斑斓的衣裙恣意摇晃,扰乱她的视线,牵绊她的脚步。
视线尽头的灯光在晃。
“哐啷——”
像是什么訇然倒塌,玻璃瓷杯裂在大理石地板上,黑暗里骤然迸溅的巨响扼碎华丽的舞曲和热烈的氛围。
一个熟悉的人影自黑暗中显出轮廓。
是维德兰。
金发明晃晃漂浮在模糊暗光中,礼服肃穆。
他的目光一直钉在西尔维亚身上,暗的、沉的、凌厉与侵略性的,没有丝毫偏轨。
一步一步走过来,像雄狮踏着草丛逼近,行走间伴着鲜血与嘶吼,阴影一点点扩大盘踞整个舞厅,狰狞拉扯着要将她吞没。
舞曲无声地沉下,舞女们不知所措地呆立在台上,仿佛一群怵于食肉野兽的绵羊。刚才热烈的气氛荡然无存,凛冽的寒风一瞬间从冰山崖尖上席卷而过。
维德兰在她面前停下,阴影将她覆盖,将她拖入溺陷。
蓝眸覆下,深似海阳。
西尔维亚尴尬地揪住裙褶。
维德兰握住她的手腕,视线从她浓妆艳抹的小脸滑到兜在抹胸里起伏颤抖的乳房,从流水般的腰线滑到单薄的裙摆,碾转一圈后重新落到她的脸上。
“你自己跟我走还是我扛你走?”他这么问时,眼中的蓝海酝酿着风暴。
——
改了嗯,觉得还有毛病请提。
下章肉。
笼中花短暂前奏【西幻】第十二夜(h中篇集)(二分音)|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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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花短暂前奏【西幻】第十二夜(h中篇集)(二分音)笼中花短暂前奏
西尔维亚扯了下裙角:“我自己走。”
维德兰敛起眼睫,风暴潮在眼底卷起蓝色的浪。他伸臂揽过她的肩头,带着她离开,走下红绸堆砌的舞台,过宾客们窥探的视线。走过门槛时,西尔维亚被毛毯翘起的边沿绊了一跤。
她脚上的舞鞋薄而韧,后方支着水滴形的镀金鞋跟,这么一崴,踝骨髓里烙进刀割般的疼。她索性踢掉鞋子,光脚站着。
维德兰目光下移,像退潮的海水渐次抹过她的身子。走得有些急了,裹住胸口的刺绣抹胸下方藏了团呼之欲出的鸽,一起一耸间顶住布料像要扑棱而出。从赤裸的腰肢到柔纱覆盖的大腿,均在纤韧中带着恰到好处的肉感,最下方,圆润白皙的脚趾陷在毛毯的




【西幻】第十二夜(H) 分卷阅读38
细绒里羞怯地蜷着。
他脱下外套裹住她的身子,拦腰将她扛起。
“你怎么在这儿?”男人的手掌隔着薄如蝉翼的细纱裙把持住她的臀部,硬棱棱的拇指狠狠戳进股缝碾着尾骨,声音被不悦的躁意所浸透。
“唔……”西尔维亚拧了拧身子,实在使不上劲儿,只能跟条煮软了的面条一样瘫在他宽阔结实的肩上,嘴唇嗫嚅了几下简述了自己的遭遇。
“那你呢?”说完那一切,她小声反问。
声音沉甸甸地擂击她的鼓膜:“女皇叫我来这儿。”
空气沉寂下来。
静默又压抑。
还有谁敢在维斯特里奥皇宫这么做。
把一切串联起来想,西尔维亚觉得女皇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把她打晕放进给贵族子弟陪睡的女奴中,又叫维德兰过来欣赏,不过是想告诉他:想要西尔维亚,当成侍妾,可以;其他的,不行。
决绝又果断。
维德兰听到耳后传来细细的抽气声,腰后的衣料被一双小手用力揪住捏来捏去,温湿的触感打透衣衫直抵脊背。他放下她,抬起她的下巴,发现她并没有哭,睫毛下垂用力拦住眼眶中企图溢散的液体,鼻尖和嘴唇红彤彤的像是垂过树梢的熟果。
“西尔维亚,”维德兰的声音绷得很紧,摘下手套抚上她的眼睫,“先别哭——”
他的手指触上眼睫末梢的那刻,眼睫终于不堪重负,眼眶中淤积的液体失去阻拦,像夏天清潭里涨起的水似的一颗接一颗溢出来,灼透他的指节。
维德兰皱起眉,从未预料到自己会有这么手足无措的时候。
他重新揽住她的身体,分开她攥成一团的手一根一根手指地扣住,沁着薄汗的掌纹细密相贴,交互体温。
“别哭了——”
西尔维亚用手背挡住湿乎乎的眼睫,维德兰氤热的鼻息熨着细嫩的耳珠,送进耳洞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躁意——是种隐约放软了的、近似诱哄的语调,与维德兰平时的跋扈和专断独行大相径庭。
他拍着她的肩:“类似的事情不会有下一次。”
西尔维亚被维德兰送回她的房间。
关上门将凛冽的寒风挡在室外,再打开水晶灯,暖融融的光充斥在狭小的空间里,皱起鼻头还隐约嗅得到松柏浓郁滑腻的香气。
西尔维亚背对着维德兰换衣服,脸上还有点难堪。
她不应该在维德兰面前哭成那样,这事又不是他的错。
她出身复杂,遇到的糟心事不少,却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身体整个有如一团饱和了的积雨云,水汽不断淤积几乎克制不住流泪的冲动。
如果维德兰没来,她现在或许正被困在某个陌生男人床上被肆意侵犯。
她是真的后怕。
维德兰从后方掷来毛巾:“把脸好好擦一下,都抹成什么鬼样子了。”
西尔维亚蒙住脸,闷声闷气地回答:“可能女皇对你的审美存在一些误解。”
她站起身,对着镜子擦拭脸上的妆容。颜料像渗入皮下了一般怎么也抹不掉,尤其是那些缠枝花纹,脱下衣服才发现不仅是在眼稍,在乳根和小腹也有,密密麻麻缠住她的身子,仿佛是从肌纹里生长出来一般难以消除。
“维维,”西尔维亚捏了捏毛巾,试着问他,“身上的花纹怎么擦不掉?”
“西尔维亚,想想你刚刚被抓去是做什么的?”
她迟疑一下:“嗯……陪睡?”
“所以你全身上下每一处都被当成了情趣用品,那些花纹就是床上的佐料”,维德兰回答她,声音沉甸甸的,“用舌头舔才会褪色。”
???你们维斯特里奥的贵族都这么会玩吗?
西尔维亚捂住被他一番话勾起微躁的两颊,用手背的冰凉渡走它们不正常的温度,无措地望着盖在乳侧和下腹的花纹。
“自己能清理干净吗?”
灯光飘摇,西尔维亚能听得出,在维德兰沉哑的声线中,每个音节拐角都塞上了不可抑制的兴奋燥热。
危险。
西尔维亚急忙护住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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