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幻】第十二夜(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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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花饥渴的兽【西幻】第十二夜(h中篇集)(二分音)笼中花饥渴的兽
西尔维亚做了一个梦。
那是一个冬日的午后,阳光斜抹着天鹅绒窗帷照入房间,浇出一条带着六边棱光晕的光瀑。无数尘埃在光中旋舞流泻。
她被维德兰推到墙根。
彼时的维德兰还是个小孩子,两颊带着婴儿肥,皇冠压在狮子鬃毛般的金发上。他逆光站着,两只蓝眼珠却像被雪磨洗过的冰湖面一样熠熠生辉。
他踩在凳子上,借着比西尔维亚高一头的高度将手支在她两耳侧俯视她,仿佛幼狮站在崖边眺望自己未来的疆土,视线中已经有不容置疑的气势。
“姐姐,你以后给我当皇后吧。”金发的小皇子这么说,说完后又觉得不满意,拔高声调改口道,“不行不行,现在就当。”
西尔维亚忍不住笑了,点了点头。
她比维德兰大三岁,也乐意陪他开一些孩子气的小玩笑。
维德兰像得到了什么郑重的承诺,绷着严肃的表情从凳子上跳下,打开了角落的水晶留声机。
音乐响起,曲调旋律庄严有力,充斥整个房间,连空气中尘埃的飞舞都变得有序起来。
维德兰重新站上凳子,手中多了一顶后冠。
双手捧着,郑重地放在她的头顶。
纯金的后冠,顶端还嵌着六颗宝石,压得西尔维亚抬头都困难。
维德兰的两只手按住她的两腮,捧起她的整张脸。
他露出满意的微笑,一字一顿傲慢地宣告:“现在你是我的啦。”
那双蓝眼睛光逼人,沉淀着维斯特里奥雪山尖上的凛光。
西尔维亚惊醒过来。
维德兰的声音还在耳边隐约回荡,纠缠着脆弱敏感的神经,绕得她头晕。
她念了一句咒语,想用魔法缓解身体的不适。
魔力源沉寂着,没有丝毫反应。
西尔维亚一愣,摸了摸脖上的金锁。
她都忘了,这个金锁不仅显示了她囚徒的身份,还封死了她的魔法。
西尔维亚在床上缩起四肢,薄被如夜潮从肩头退去,露出半裹着薄腻细纱的躯体。她将胳膊绕过双膝严密包裹住自己,乳房顶着大腿,脑袋脱力地往膝上枕。
大主教逃走后,她的国家整个陷入涡流般的混乱中,宫殿顶端的公鹿旗帜落在满是淤泥的地面上任人践踏,宫门上的宝石徽章也被剥下。老国王携着王室成员慌忙外逃,统治的权杖摇摇欲坠。
维斯特里奥帮他们平息了战事。回来后,昔日的宫殿已经污浊不堪。
维斯特里奥要求的报酬他们根本负担不起,于是兼具公主和圣女身份的西尔维亚只能出来顶锅。
西尔维亚稍微安慰了一下自己。这样还算好的,至少她没有像那些在战乱中来不及逃走的贵族小姐一样被当作金丝猫卖掉,寄人篱下总好过遭人亵玩。
她按住起伏的胸口,摸索着包裹住乳房的层层碎纱,不知不觉想起她刚来皇宫时遇到的那个男人。
那只手摸过了、揉过了她私密的衣料,将微烫的温度洇入棉绒交织的经纬。她换上那些衣服时,无人侵占过的敏感尖端撞上细密的布料,陡然有火花点起,全身裹得严严实实也有种被脱光了衣服任人亵视的感觉。
羞耻感。
至于那个男人……
蓝眼睛,金头发,是个年轻的皇族,在皇宫里肆无忌惮。
他就是维德兰。
西尔维亚无论如何也把他跟那个天使般可爱的小皇子联系起来。
世事无常。
那天他应该没认出她。
毕竟都十几年了。
西尔维亚从床上爬起,今天克莱塔女皇要见她,她得起得早一些。
她换了件简单的衣裙,裙摆上蕾丝细纱和锦缎皱裥全都被清理干净了,只剩下塔夫绸如婴孩皮肤般光洁柔腻的质地轻抹在身上,衬得她像一束被包裹在丝绢里的白雀花,花瓣绽开自花径里吐出的细蕊还带着露。
西尔维亚想了想,又把胸口的公鹿图章拆掉了,敞开的衣领用碎纱扎口。
这样她看起来就和皇宫里的女佣没什么区别了。
出了门,从偏厅走出去时,隐约听到一点嘈杂声。
偏厅的后方似乎是一片小型猎场。
西尔维亚好奇地过去望了一眼。
一只体态优美的鹿惊慌地从草丛里跳了出来,往她身后钻。
西尔维亚一时反应不过来。
突然地,一支箭射了出来。
如急坠的流星,笔直地劈开她的视线,擦着她的耳朵射过。
带起的空气流吹拂至她耳后,一些发丝直接蒙在她脸上,扰乱她的视线。
耳朵疼起来,她不确定是因为冰冷的空气还是尖锐的箭头。
身后的鹿发出细长的哀嚎,身体无力地俯倒在地上,软毛与草枝相碾相磨。
她看到,树林中走出来一个人。
这是她第二次遇见维德兰。
那头金发浸泡在冰冷的冬阳里,亮得晃眼,狩服挺括,显出极为高大的身形。
盖着狼头徽章的腰带束得很紧,几乎能勾勒出衣服里块垒分明、极具爆发力的腰肌。马靴一步步行走间压断草枝,一股无法忽视的逼人气势随着细碎的响声散播在空气里。
他一只手握着弓。
一块庞大的阴影无声地跟随在他身后。
西尔维亚有点喘不上气。
是狮子,一头雄狮跟在维德兰身后,鬃毛丰蓬,厚实的四爪踏在他留下的脚印上。行走间,背部与腿部岩石般的肌肉块依次隆起,触目惊心。
在逼近。
西尔维亚想后退,维德兰已经站在她面前。
他太高了,挡住她头顶的阳光,覆下阴影,逆光的蓝眼睛毫无温度。
都少年过去,维德兰早都不是曾经那个金发小天使了。
西尔维亚视线模糊,无法确定他是不是在望着自己他取出长剑。
西尔维亚伸手挡住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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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呼吸。
维德兰宽阔的胸膛下压,剑锋擦过西尔维亚的肩向她后方伸去。
臂弯若有若无蹭着她的身子。
她被对方虚揽住,一线之隔的距离,欲擒故纵的态度,无处可逃。
长剑挑起濒死的鹿往回撤。
鹿经过西尔维亚的身体时,纤细易折的四肢猛地痉挛了一下,伤处挤出了一大口血,倾吐在她肩上。
娇嫩的皮肤被血掀起的滚烫温度烧得发疼。
心脏在加速,一下又一下,失去往日的从容。
维德兰手臂一扬,猎物被抛起。后方的狮子发出沉甸甸的低吼,仰头咬住猎物,将那不盈口腔的脖颈卡死在上下交错的獠牙间。
西尔维亚咬着嘴唇闭上眼,耳边传来皮肉被撕开、尖牙刻进骨头的声音。
被逼得惊慌逃窜的鹿,被捕捉后啖血食肉的鹿。
像极了她。
西尔维亚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身为囚徒的恐惧。
她闭着眼,转身就跑。
又是一声嘶吼声。
她张开眼,身子已经被庞大的阴影密密麻麻地覆盖。
雄狮从后方扑过来。
西尔维亚被压倒在它的身下,一抬眼就是猛兽硕大的头颅。
冰冷的眼睛,嘴唇抽动着翻起,露出下方一颗颗带血的雪亮獠牙。
鹿的血从它牙缝里滚出一串,在胸口的细纱上层层跌落,拓印在最下方的塔夫绸上。
心脏几乎停跳,喉咙恐惧干涩得挤不出声响。
雄狮低头,腥浊的气息挤进她的鼻腔。
巨大的牙齿在她胸口挪动,看上去能轻易咬穿她单薄的胸膛。
最后狮子咬住了她胸前沾血的衣料,头一扬,像从猎物身上撕下肉块一样撕碎她的衣服。
被一小块布料勒裹住的娇小乳房暴露在空气中。
雄狮又一次想咬下时,一只手卡住了它的下颔,迫使它合上嘴。
维德兰在她身边半跪下。
西尔维亚起身想跑,身后的人一把扣住她的脖颈拉向后。
她微微发抖的背撞在坚实的胸膛上。
男人的手从后方绕过来,合扣住她的下巴,让她的头无力地后仰,耳朵贴近他的嘴唇。
“跑什么?”
这是她第一次听见长大后维德兰的声音。
压得很低,绷得很紧,带着沉越的磁性。
维德兰已经是个成年男人了。
——
这个故事刚开始会比较欺负女主,调教啊强制啊都会涉及一点,请自行避雷。
晚上有第二更掉落,注意签?( ? )?
笼中花欲燃欲烧(二更)【西幻】第十二夜(h中篇集)(二分音)|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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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花欲燃欲烧(二更)
西尔维亚身体僵直着,略粗糙的布料像张罗网,密密罩住她赤裸的皮肤。
热气呵吐,后方的重量压在肩与颈上。她身子娇小,承受不住,像一枝汇集了过多露水的花径似地前倾,耸起的乳房兜在一层细纱中垂出水滴般的轮廓。
一只手从腋下穿过,环住腹部。
手臂向上,托起没了衣裙遮挡的胸乳。
心脏跳着,乳房起伏,乳尖顶上松垮垮的细纱,一下一下摩擦着、蹭动着。对方手臂硬朗的线条也碾住了她娇柔的乳根。
握着她下巴的手下移,柔腻的掌心掠过脖颈,向不断颤抖的隆起滑去。
像只用前爪环住猎物的狮子,獠牙逡巡寻找下口处。
西尔维亚按住他的手,闭上眼轻声说:“别碰。”
双手一下被反剪在背后,身体也被整个翻转。
对面就是维德兰的身体,她的胸乳剧烈摇晃着似险些扑上去。
鼻尖正对他的胸膛,结实平坦有如斧凿,金属扣子开了几颗,露出里面较维斯特里奥人稍深的麦色肌肤,兀起的锁骨下方肌肉线条绷得很紧,和敞开的衣领一同束。
跟他身后那头雄狮一样,身体充满经凛风打磨出的力量美感。
蛰伏在草丛里窥伺猎物时,身体线条一根根贲起。
西尔维亚慌张地低下头。
下方是维德兰的腿,包裹在裤管里,被微微抻动的系带绷住,修长有力。
在她脑子里冒出“性感”两个字时,她更难把眼前这人与小时候的他联系起来。
维德兰握住金锁按进她娇嫩双乳之间。
绵软的乳肉里生嵌入一块硬物,形状姣好的乳房被可怜地压下,疼得厉害。
西尔维亚咬住嘴唇,拧了拧身子。
扣住她双臂的手掌握得很牢。
听到她的痛呼,维德兰松开手,乳肉弹回原来饱满的形状,只是交贴的沟壑里烙着吻痕般的红印。
他取下外衣罩住她赤裸的上身。
“西尔维亚。”他站起身,低头俯视她。
吐字清晰。
他在叫她的名字。
西尔维亚裹住衣服,短暂的惊讶在脑子里荡了一圈。
她问:“你认得出我?”
“你那张脸我忘不了。”
西尔维亚抿了抿嘴唇,无法从对方不淡不咸的语气中之前断出具体情感。
他们有十多年没见,曾经多深刻的感情早也淡化了。
维德兰握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
西尔维亚的身子撞上他的,柔软得像是要融化。罩在身上的衣服滑下,堪堪挂在乳房和胸膛之间。置于胸口顶端的两颗小豆被金属扣子蹭压过去又被胸膛压住,划开两点惊人的痒。
西尔维亚忍住用手挠的冲动,问他:“你认得出为什么还要动手动脚的?”
维德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拽住她的手腕就走:“跟我去换衣服。”
西尔维亚痛呼一声:“维维!”
维德兰少有人知道的小名。
维德兰挺拔的后脊僵了一下,转过头瞥她一眼,嘴唇线条削薄,面无表情。
“别这么叫我。”他拽紧她的手腕。
“害羞什么……”维德兰的步子比她大得多,她踉踉跄跄地才跟得上他,一句话也说得气喘吁吁,“小时候你不总跟在我身后姐姐姐姐地叫吗……”
维德兰没有回答。
西尔维亚接着开口:“说起来你的变化真大……我差点认不出你。”
“是变好了还是变差了?”
“脾气变差了。”西尔维亚回顾了一遍与他重逢后发生的种种说不出的感慨,“你都是个大人了,将来还要当皇帝的……别总是那么小孩子气。”
维德兰听着她训小孩一般的语气,眉头微微挑了挑。
他不再说什么,沉默着带她来到了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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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的主殿。
这里比西尔维亚所在的偏厅华丽了数倍。
水晶吊灯垂下玲兰般的光团玲兰般的光团,走廊两旁悬挂着名贵的油画,经釉染的表面在壁灯摇曳的灯光里蒙手织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就像积了雨的云。
维德兰毫不顾忌仆人的视线,将她带进了一个房间。
他拿了一条长裙扔给她:“换上。”
西尔维亚抓着裙子,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再一次来到维斯特里奥皇宫,不管别人的态度如何,维德兰对她从来没变过。
她轻轻踮起脚,摸了摸维德兰的发梢。
乳房的曲线挺着,送到他胸前,像两团新张的绒绣花,风一吹,柔柔地擦过。顶端翘起的颗粒微硬,隔着薄薄的布料,滑动,轻抖,若即若离。
维德兰的喉结在脖颈上滚动了一下,目色暗沉地低下头,眼前姑娘上身只有胸前裹着一圈细潮般重叠的轻纱,沟壑隐在在云雾花影里。
她抬头望他,眼神水润,蔷薇色的嘴唇仿佛能滴出蜜浆,下巴抬起,脖颈抻紧,弧度姣好。
“但是不管看上去脾气有多糟糕,本质上维维都是个好孩子,这个我一直知道。”西尔维亚以赞赏的口气说。
维德兰的眉头又动了动。
西尔维亚转过身,准备换衣服。
她才刚解开裙子扣,身后突然传来握力。
她猝不及防被俯推倒在房间里那张大床上。
“维维!”西尔维亚惊慌地动了动身子,发现两只手腕被反扣住。
维德兰从后方压上,阴影将她完全覆盖。
西尔维亚的身体沉陷入沼泽般粘腻的床褥里,棉被拥上口鼻,淹没她的呼吸。
维德兰俯身咬住裹着她上身唯一那块布料。
像野兽从猎物腹部撕下一块肥嫩的肉,他头一扬,单薄的布料伴随着“拉”声扯开成两半,断处纱丝的经纬如藕相连,半掩着那对突起欲飞的蝴蝶骨。
西尔维亚惊慌失措。
从维德兰这个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被可怜兮兮压变形的侧乳轮廓,柔得像棉,白得像雪,凝固时是在杯中晃动的奶冻,熔化后能尝到绵软的奶油甜。
隐约显出的一点乳晕是磨碎了洒上的砂糖粉。
顶端的小奶头藏在乳肉和床褥褶皱里。
“在你眼里我还是个没有性能力的小屁孩?”
维德兰咬着她的耳朵这么说时,她惊恐地发现有一块硬邦邦的东西抵上尾椎,沿着臀缝滑动。
很大,很硬,包裹着衣料,滚烫的温度和轻微的搏动渡入她绵软翘起的臀肉,仿佛活物,吐着浊气要熔化这一身如雪肌肤。
——
是这样的,新故事开了后藏掉了一些,所以各位觉得有什么毛病的话可以在留言区提出来,觉得ok我就继续。
笼中花难填欲海【西幻】第十二夜(h中篇集)(二分音)|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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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花难填欲海【西幻】第十二夜(h中篇集)(二分音)笼中花难填欲海
西尔维亚感到危险,她的双手被反锁,双腿被坚硬的膝盖粗鲁地分开,身子陷在软绵绵的床榻里,整个人有如一只被剪了翅膀扔入泥潭的无辜翠鸟,越是挣扎,越是陷溺。
至于身下那块硬物……
来回摩擦着,隔着布料戳开她的双臀,嵌入她细窄的腿缝。
她几乎能用臀肉感受到它渡过来的温度、它兴奋的搏动和它勃勃的气势。庞大的冠顶被布料包被,蹭着股缝,一点点地深入、轻戳、碾磨。滑过后庭时她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战栗。
好硬……
前方的花穴被雄赳赳的硕物纳入射程,即将成为下一个沦陷区。
她语无伦次:“维维……好了停下,我……”
维德兰从后方拽起她脖上的金链,嘴唇凑近她无力抬起的脸,凑近她无力抬起的脸,声音压得很沉:“看着你我都要炸了……
西尔维亚摇头挣扎,一只手扣住她的腿弯,将她的一条腿向后折,就着她腿间张开的丰盈细缝抵入。
硬物狠狠杵入腿间,压住细薄柔纱下那条无措缩着的嫩缝。密处的皮肉柔得像半熔的雪,弹性盈满,被分开后又紧密包裹上去,将他的性器夹含在一朵初绽吐蕊的绵花里。
这一切早已超过了玩笑。
西尔维亚闭上眼。
不同于任性的恶作剧,维德兰是真的想上她。
恐惧像是数重丝线,勒进皮肤。
她很怕他。
维德兰在几近倾倒的欲海里感受着被她夹住的感觉。
仿佛新织的丝绒,仿佛花鄂才裂开的花瓣。
下身锁了一头饥渴的兽,吼叫和抓挠中带着燃至红热的欲望。
他的视线落在她脸上。
她很恐惧,但竭力忍着,翠绿的眼睛湿润欲滴,睫毛忽闪弥开薄雾,嘴唇一会儿咬起一会儿又无措地放开,牙印碾着唇纹。
维德兰迟疑了一下。
西尔维亚感觉手腕上的桎梏松开了,耳边传来维德兰不太高兴的嗤声:“你那是什么表情,丢不丢人?”
西尔维亚撑着酸软的胳膊从软榻上爬起。维德兰的手臂环住她赤裸的腰肢,稍一紧,她的脸连同身子就一同撞上他的胸膛。
他抓起她的手:“给我把领带系好就让你走。”
西尔维亚眨了眨眼,挥散盈满眼眶的水雾,一只手按上他的胸口。
领口敞着,排布整齐的肌肉藏在束的衣褶里,一耸一耸地,依次绷起,汹涌的爆发力奔淌在线条下方。
维德兰已经是个成年男人了。
这句话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西尔维亚勾住他松开的领带,绕起一圈从中间抽出,绑好一个结后向上推起,扎住领口。
“西尔维亚。”
“嗯?”
“你不用去见女皇了,我会告诉她你身体不舒服。”
“谢谢……”西尔维亚急忙道谢后才发现不对,她变成这么狼狈的样子不都是他害的?
她系好领带,捂着衣裙下了床。
“西尔维亚。”维德兰又叫她,“曾经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西尔维亚转过身,看见他灰蓝的眼神。
她回答:“没多少,十几年了都……”
刚说完她就后悔了,因为维德兰的下颚紧紧地绷起,眼中的蓝色迅速沉入蒙蒙阴霾。
她转过身,仓皇而逃。
维德兰在浴室里在浴室里打开淋浴,水流吐洒,浇在身上,顺着坚实不屈的胸膛下淌,黏透衬衫在半透明中贴出身躯的轮廓。
他掀起湿漉漉的
【西幻】第十二夜(H) 分卷阅读32
金发仰面对着水流,下颔绷拽着柔韧的弧,喉结在颈线上微微滚动。
被热气侵染的脑子里模模糊糊浮现出西尔维亚的模样。
脸庞,比维斯特里奥人更为柔和的轮廓,鼻子和下巴都显得小巧。眼窝很浅,盛着两泓随时会溢出池岸的浓绿春水。
乳房大小适中,形状姣好,适合被整个托在掌中揉捏。虽然还没见过,但他想象得来被撞得顶端两颗肉芽颤抖起来的诱人模样。
低头时颈后的脊骨会突出玲珑的一块。手腕很细,用一只手掌握住还有盈余。
还有如纤长花瓣一般的腰肢,如花骨儿一般的臀部以及吐着蜜汁、潮湿氤热的蕊丛。
温馨的气息经过花房的窖藏,足以让雄狮起爪牙,小心翼翼凑过去轻嗅。
维德兰学习那些古典诗歌时,总是不明白那些诗人为什么想得出那么多的词藻来赞美心上人,现在他似乎明白一点了。
不过比起作诗赞颂,他更想在夏宫里伴着庄严的加冕乐为她戴上后冠。画家会挥洒颜料记录这一切,他则会低头凑近她圆润的耳珠,对她说:“你是我的。”
维德兰解开裤子,将坚硬发烫的巨物释放出来握在手中。
他从十四岁时开始想着西尔维亚自亵。
手掌包裹茎身,能感受到一根根青筋不甚满足的搏动,冠顶吐着浊气,氤散在浴室的潮气里。
前后摩挲,想象着西尔维亚红着眼睛对他张开腿,露出那朵湿漉漉的淫花。
快慰层层叠加。
淋浴的热水洒在他身上,加重了近似蒸发的灼热感。
理智溃散。
西尔维亚仓皇逃回自己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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