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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幻】第十二夜(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分音
安赫尔伸手推他。
他摇了摇椅背,骤然袭来的摇晃感让坐在上面的安赫尔僵直了身体。
安德烈拿开酒杯,酒汁晃荡着洒在他们相贴的身体间,在干净的衣料上浇铸出鲜艳欲滴的血色玫瑰。
没等她缓过来,安德烈吮住了她的嘴唇。
牙齿重重地磕在薄唇上,勾住软舌缠吮,松开后舌头肆意扫过上颔与舌底。唇舌甜蜜交缠,舌尖互抵酒水在升腾的体温中挥发出迷醉的气息。
安赫尔发出含糊的喘息声,幼嫩的小乳房撑在薄纱里一起一伏。
安德烈吻着她,同时放下椅子坐下,勾住她的腰将她带入自己怀中。
安赫尔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被这男人揽住坐在他腿上,乳房软软地依着他的胸膛。
手掌上移,抓住她绵软的乳房,随意把玩着,指尖时不时划过翘挺挺的顶端。
“你又发什么病?”安赫尔呼吸微促地望向四周,一旁的仆人已经适时地退下了。
手指隔着布料掐住那颗小巧玲珑的花苞,碾在指间转动。
“放,放手……”安赫尔羞恼地掰住他的手指。
安德烈嗤笑一声,手上加





【西幻】第十二夜(H) 分卷阅读22
力:“小浪妇,态度变得真快。”
“……你想做什么?”
“干哭您。”
“……”安赫尔用刀尖抵住他的胸膛,稳住声线说,“作为一个情夫,你最近嚣张过头了,尤利尔。”
“啧……真冷淡,雷加说的那些话对您的影响就那么大?”
雷加是管家的名字。
安赫尔像被刺了一下,抓着餐刀的手指猛地紧。
“你……听到了?”
安德烈松开她饱受蹂躏的乳头,松垮垮地揽住她的腰,笑声沾着潮湿的酒气:“在将军府里,您和别人说过的每一个字我都知道。”
安赫尔咬着嘴唇沉默下来。
宽大的手掌安抚似地沿着她凹陷的后腰上爬,掌心带着温和的力道,妥帖地偎住她纤长的脊柱。
从股缝,到蝴蝶骨,再到易折的细颈。
从颈后,握住。
粗砺的拇指来回摩擦着颈间一小块娇肉,经过喉口时意无意地按下,隔着一层皮肉扼住她的呼吸,带来转瞬即逝的窒息感。
安赫尔微微眯起眼睫,身子轻柔地偎在他胸膛上。
像只乖巧的波斯猫。
手下,餐刀已经挑开了他腕上的纱布。指尖戳进不断扩大的血晕里,挑开皮肉,找到那根随心脏一起颤动的血管。
抚摸着,轻拨着,柔得像情人间的爱抚。
一下,一下。
纤细的喉口在颤抖,鲜红的脉搏也在颤抖。
似有血液泵出,于空气中撞击。
暴露出的致命点,控制与被控制,战栗因兴奋而起,从尾椎一直震到灵魂深处。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安赫尔抬头望他,睫毛颤抖。
“什么?”
“你撕了那些灵的翅膀……灵失去了翅膀就离死不远了,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安德烈挂着一成不变的微笑,回答:“阻止召唤术成功施展。”
安赫尔勾住他的脖颈,双腿分开跨跪在他面前,贴近他的脸。
温度不同的呼吸交缠着。
“我觉得……你不是因为这个。”她抿着嘴唇,忽闪的睫毛险些扑在安德烈脸上,“你到底为什么要那么做?”
安德烈的嘴唇弯了弯。
他握住安赫尔脖颈的手掌下滑,转而按住她的蝴蝶骨,拉近她的身子。
两片嘴唇险些撞在一起。
隔着一层稀薄的空气,若有若无地摩擦。
他的嘴唇擦过她的唇角,将声音送进耳朵里。
“只是一个玩笑。”他说。
安德烈离开后,安赫尔垂头攥住了裙角。
满地的鲜血,濒死的灵孩子,他说那是个玩笑。
——just a joke.
安德烈这个人,果然如管家说的那样,非常恶劣。
安德烈回到房间时,通讯水晶亮起了光。
他接通了,水晶听筒里传出地下街主管的声音。
“大人,计划失败了。”
声音绷得很紧。
“加纳德还活着……明天就会返回将军府。”
——
藏和珍珠快满百了,满百就加更(正经脸)
最近藏也是彻底停滞不涨了,难受想哭……不行,我要挣扎,我才没过气(* ̄ ̄)
加纳德夫人背德【西幻】第十二夜(h中篇集)(二分音)|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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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纳德夫人背德【西幻】第十二夜(h中篇集)(二分音)加纳德夫人背德
加纳德将军返回辖地的消息在半日之内传遍了莫洛温。
随之而来的还有贵妇小姐们茶余饭后夹杂一两声嗤笑的闲谈。
维斯特里奥小姐和尤利尔副将在公开舞会上的种种举止明显已经逾矩,步入年迈脾性越发暴躁的将军如果得知娇美的未婚妻被他最信任的属下指染了,心中不知会作何感想。
雪又在下了,纷纷扬扬的没完没了。
安赫尔这个时候却在担心别的事。
将军回来的前一天晚上,安德烈闯进她的房间,打开了留声机,托住她的手,像跳舞似地带起她踩着木地板转了几圈,然后将她压在床上。
安赫尔本来因为得知了安德烈的过去而对他心存芥蒂,但这人不由分说地勾起她的下巴就吮了上去。
他口腔里带着干邑又清又烈的酒气,在她娇软的唇舌间横冲直撞开疆拓土,几乎瞬间就让她抓不住理智。
然后他们在垂下重幔的床榻上尽情地交欢。
汗水浇灌出一场极致的性爱。
呻吟与低喘,甜蜜摩擦的身躯与无力弯起的脖颈,涟漪的金发与依着胸膛的乳尖,吐着露汁的鲜红苍兰和撑入又进出的物什。
一次,一次,又一次。
激烈的交响乐一直在响。
安德烈那双被枪管磨出薄茧的大手脱掉了她的睡衣、摸过了她身体的每一处,甚至包括从未使用的后庭。他压住她粉红的身子,贲起的腹肌硬邦邦地将轮廓镌入她的肌肤,从小腹到臀部都被撞得红彤彤的一片。她俯下身子迎接侵入,被干得浪叫连连蜜汁横流,在失神与控制不住的流泪中高潮得要晕厥过去。
然后他射了进去。
灼热感拥入娇嫩的子宫,立刻就让她尖叫起来。之后男人将她按在雕刻美的床头上灌了一夜的,小腹鼓鼓囊囊的随时可能泄下的感觉实在危险极了。
第一缕光照入淫靡不堪的卧室,熨热了一室的情色气息,简单清理一下后,将军就回来了。
所以,现在的真实情况就是,她面对着许久不见的未婚夫,藏在繁重礼服下的身子被另一个男人疼爱了一夜,乳头和小穴全肿得像灿烂盛开的花,小肚子里甚至还含着液。
真他妈糟糕。
“殿下,”罗莎提醒她,“该去用餐了。”
“好。”安赫尔从梳妆台前起身。
每走一步,下身的下坠感就增加一分。
漫长的煎熬。
到达餐厅,加纳德将军坐在长桌尽头,庞大的身子压着座椅,手中举着酒杯。安德烈用刀旋开酒瓶盖,将酒倒入杯中。
见到她来,安德烈抬起眼。
他们的目光在摇曳的烛光里交织。
情欲滋生。
安德烈看她看得入神,不知不觉就把酒倒溢了。
“安德烈!”将军不满地嚷嚷起来,抖着沾满酒水的手,狠狠摔了杯子。
“抱歉。”安德烈漫不经心地回答,视线一直入迷地粘在安赫尔的脸上。
安赫尔发自内心觉得他应该敛一点。
仆人过来拾满地的碎片。




【西幻】第十二夜(H) 分卷阅读23
将军的脸上阴云密布,松垮垮垂下的脸部肌肉轻微地颤抖,粗大的手指把餐布攥得皱起。
他似乎竭力压制着怒火。
“安赫尔,你先坐下。”将军松开了手,尽量缓和语气,“安德烈,你也是。”
餐桌上的气氛绷得极紧。
不过安赫尔没力管这个。
早上结束时,安德烈在她两个娇嫩的乳尖上夹了东西,下身也塞了珠子堵住液。
没人想象得来维斯特里奥小姐庄重礼服下的身体是怎样一副靡丽的景色。
坐下之后,性刺激越发强烈了起来。
加纳德将军时不时会问她住得适不适应之类的问题,她一边回答一边忍耐。
夹住两颗小乳头的乳夹力度控制得恰到好处,不会疼,只会带起阵阵痒意,蒙在乳头上方的布料轻蹭着,再轻柔也会惹得她想娇喘。
下身也是。滑溜溜的珠子浸在淫液与液里,随着她双腿难耐的缩而滑动,四处撞开她被好好疼爱过的娇软穴肉。细细麻麻的电流在肉褶里开了花,每一层似乎都在蠕动,不甚满足地吸住那颗珠子。
安赫尔的蓝眼睛迷蒙着。
痒……好痒……
想用手挠一挠,或是被谁含住重重地吮吸。
想被立刻填满,一直捅到最深处,击碎空虚与燥热。
安赫尔有些迷乱,脑子里有一些画面掠过。
安德烈含住她乳尖的唇舌,擦过她脖颈的手掌,搂住她腰身的手臂,撞击着她腿心的力道。
还有低喃在耳畔的下流荤话。
潮湿,又情色。
暗沉,又模糊。
想回床上去,或者说,想要他。
“安赫尔,你不舒服吗?”
将军瞥了她一眼,沉沉地说。
安赫尔摇了摇头,努力稳住手腕执起餐具。
她端起酒杯,却因咬着嘴唇无法喝下。
因为一张口那些淫媚的呻吟就控制不住了。
——不能,这样。
——这样,是错误的。
安德烈望着对面美人潮红的小脸,摸着嘴唇弯起笑容。
安赫尔看到了,顿时不悦起来。
不都是他害的。
她努力抑制着体内流窜的快感,在桌下用脚尖抵住安德烈的腿。
感受到了他腿部的肌肉微微一绷。
缓缓滑上去,裤管包裹下肌肉一根一根硬实起来。
像草丛中的森林狼扑杀猎物前,脊背上,一块一块隆起的健壮肌肉。
爆发力。
抵达膝盖时,脚踝一下子被握住。
缓缓揉捏,拇指碾着骨头。
安赫尔疼得皱了皱眉。
加纳德将军似乎察觉到了不对,放下酒杯问两个僵持的人:“你们不吃东西吗?”
“抱歉。”安赫尔回腿,轻轻放下银制餐具站起身,“胃口有些不好。”
将军两条粗砺的眉拧在一起,手抓住杯壁按得指节发白,似要发怒。
“请原谅我。”安赫尔微微弯腰。
她转身,有些仓皇地离开了。
加纳德夫人妄言【西幻】第十二夜(h中篇集)(二分音)|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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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纳德夫人妄言【西幻】第十二夜(h中篇集)(二分音)加纳德夫人妄言
安赫尔在浴室里拿下了情趣用具,借浴水冲刷体内不断燃起的欲火。
出去时,将军和安德烈都已经离开了。
比起乱七八糟的家事,管辖区内的公事更为重要。
难得的清静。
只是下午罗莎从外面采购回来后,手里抓着一沓报纸。
安赫尔瞥了一眼,在交叠的纸张里隐约看到了自己。
罗莎抖开报纸。中间画着一幅黑白画,画的是前些天的晚宴。画中安德烈用衣服包裹住她,将她横抱在怀中,注视着她的目光温柔又着迷,在画师的细腻描绘下宛如黄昏时的雪松林。
一眼望去,整个画面充斥着一种不同寻常的亲密感。
文字内容就没这么温和了。
“看看这些热衷于惹事生非的都写了些什么!”罗莎的两颊涨得有些红,抓着报纸,一副恨不得撕烂它们的模样。
安赫尔粗略地扫过文字内容,入眼就是“维斯特里奥的政治筹码”“将军府”“玩物”“被将军及其副将共享的美人”之类劲爆又噱头十足的词语。
“真是……恶劣,”罗莎咬了咬嘴唇,挤出词句,“都是些污染人眼睛的东西。”
“……那你为什么要专程把它们买回来?”
“我……”罗莎有些沮丧,“抱歉,殿下,只是有些气不过……如果是在维斯特里奥……”
如果是在维斯特里奥,没有人敢这么造谣生事。
“没事,”安赫尔沉默片刻,拿起桌上所有报纸轻轻掷进燃烧的壁炉里。
她盯着被火苗一点点蚕食的图画与文字,说到:“维斯特里奥的旗帜插进南境时,类似的所有东西都得齐齐撤回去。”
晚上,加纳德将军回到将军府。
安德烈,没有回来。
安赫尔的心脏像被一双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跳速增加。
她跟将军打了招呼,转身准备回房。
“安赫尔,站住。”加纳德厉声喝住她。
安赫尔皱了皱眉转过身。
将军跨着大步走过来,闪亮亮的勋章挂在撑满的军装上啉啉作响。他没安德烈那么高,但身躯庞大,这么逼近过来,壁灯里荧荧的光筛去大半,整个走廊在幽暗中闭塞。安赫尔的退路被他堵得死死。
他狠狠地盯着她,面部肌肉颤抖扯动那一根根白胡子,像只暴怒的老狮子。
安赫尔后退几步背靠着房门,立刻被他攥住手腕。
花枝一般纤弱易折的胳膊被锁在布满皱纹的大掌里,手腕无知觉地下垂,触目惊心。
“维斯特里奥的王女,我花了半个南境换来的美人,”他一个字一个字说着,声音苍老粗嘎,“先对该死的半灵张开了腿。”
手腕上的动脉被攥死,血液流通都有点凝滞,安赫尔感到一种失氧的晕眩感。
“他操得你爽不爽,嗯?三个洞都被玩过了?”他看起来怒急了,口不择言,像只年老的鹰在气急败坏地嗥,“小贱人,我不在的这几天你用那张小嘴吸了多少液?”
粗砺的杂音在晦暗中回荡。
安赫尔的眉头动了动,没说什么。
“等会儿洗个澡到我卧室里来,”加纳德甩开她的手腕,冷冷地说,“衣服脱干净,把奶子露出来。今天晚上我就操得你分清楚谁才是你的丈夫。”
手指撞在金属门把




【西幻】第十二夜(H) 分卷阅读24
上,锐痛一直烙进骨头里。
安赫尔偏过头,揉着手腕:“我不会去的。”
金发从她耳后垂至腮边,映着雪白的皮肤,像一朵在黄昏时闭合的金玫瑰。
“你敢拒绝?!”加纳德怒不可遏,伸手抓住她的长发,扯得她仰起头。
她失神地半眯起澄蓝双眸,脖颈抻出柔美弧度,藏在衣领里微微抽动的肌肤带着吻痕。
加纳德立刻红了眼:“怎么?昨晚才被安德烈干过?你们还真是大胆。”
他的手搭上皮带:“不想去我房间你就在这儿挨操好了,下人一过来就能看到你那对被咬肿的不贞乳房和被插翻开的淫洞。”
他开始撕扯安赫尔的衣领:“小贱人,等会儿被操得求饶也别想让我放过你……”
突然有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打断他的喋喋不休。
“将军,您太夸大自己的性能力了。”
安赫尔看到安德烈面带微笑从将军后方走过来,握着一把枪,另一只手里把玩着雕有魔法纹路的子弹。
“安德烈!”
将军怒吼着转过头去。
子弹被推进枪膛,枪口抵住他布满皱纹的下颔,缓慢摩挲。
“不过,”安德烈若有若无按着扳机,“夫人昨晚确实在我身下哭着求饶过。”
将军瞪着他,恼怒得上嘴唇都在发抖。
像年轻力壮的雄狮子在跟老狮王争夺领地,无声的嘶吼,上唇翻起露出带血的牙,空气绷得近乎裂解解
“将军,维斯特里奥的使者团刚到这里,您撂下他们不管跑回来欺负未婚妻,”安德烈用拇指摩挲着枪膛,慢悠悠地说,“使者将会登门拜访,希望您不会因此感到困扰。”
将军明显迟疑了一下,苍老皱缩的双眼拧得紧,尖锐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扫了一遍,狠狠地一拉披风。
“安赫尔,你跑不掉的。”
“安德烈,你也是。”
他步态急促地离开,带起的空气流拂动了玻璃灯罩里的荧火。
安赫尔整理着自己被扯烂的衣服,表情与寻常无异。
她低下头,拉起金属链时,安德烈听到了细细的抽气声。
他抬起她的下巴,发现她两只蓝眼睛湿漉漉的,液体从眼角溢出一些来,流淌着,碾过脸颊上细细的绒毛,黏湿了熔金般的鬓发。
看起来就像传说中的灵湖起了涟漪。
她很快擦去了液体,抬头问他:“尤利尔,你怎么还没被加纳德处死?”
安德烈耸了耸肩:“整个将军辖地目前还离不开我。”
安赫尔瞥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夫人,您准备怎么办?”他问她,“您能躲到什么时候?”
安赫尔线条优美的颈背僵了一下。
“如果您没有打算,那我来帮帮您。”安德烈走近她,环住她的身子,冰凉粗砺的气息顺着她的额顶往下滑,“我会立刻送他去见上帝。”
安赫尔在他臂弯里猛地拧过身子,柔亮的金发擦过他的下巴,发丝飞扬间能看到水光潋滟的蓝眸。
“将军府改姓尤利尔后我是不是就从加纳德的禁脔变成你的了?”她捶着他的胸膛,气息急促,“你们不就是一路货色吗?”
安德烈按住她的手腕:“我很抱歉没有及时赶回来。”
安赫尔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按着起伏不定的胸口,一字一句地说:“你不用担心了,我不久就会离开这里。”
安德烈玩味地重复了一遍:“离开?”
“维斯特里奥从来没打算把我嫁到这里来,南境的那块地到手后就会立即接我回去。”安赫尔转过身,声音绷得紧紧的,“使者团已经抵达莫洛温,我只需要再忍耐一天。”
“是吗……”
耳后传来安德烈沉甸甸的笑声。
腰一下子从后方被环住。
力道大得令人窒息。
安赫尔还没来得及挣扎,就有一块冰冷的金属硬物抵上后背。
静谧的空气里有金属磕碰声响起。
她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是枪口。
——枪口正抵在她后背上。
安赫尔惊慌地转过身。
只有安德烈比成枪形的手。
食指深抵进她柔软的乳房,戳着下方埋在深处的心脏。
“砰——”
一瞬间仿佛真有子弹射穿了她的心脏,说不出的战栗感传遍全身。
安德烈望着她恼怒的小脸,露出往常那种轻佻的笑容。
安赫尔怒气冲冲地掰开她的手:“你什么意思?”
心脏跳得厉害,像只惊慌失措的雏鸟。
从没有过的悸动。
安德烈后退几步,回答:“只是个玩笑。”
——
还有一更。
加纳德夫人自亵(h加更)【西幻】第十二夜(h中篇集)(二分音)|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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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纳德夫人自亵(h加更)
加纳德忙于接见维斯特里奥来的使者,第二天一整天都没来烦她。
安德烈也没回来。
安赫尔洗浴后,穿着睡衣趴在放了熏香的床褥上。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戳弄着散在床单褶皱里的干花瓣,衣领顺着肩头滑落,蕾丝花边勾住半露的乳房,两颗乳头时有时无擦过床单。
有些痒,安赫尔翻过身来,衣领彻底垮下,大片肌肤袒露。
她抬起手臂挡住眼。
当初维斯特里奥与莫洛温在合作前进行了几次谈判,加纳德将军指名道姓要她嫁过来,克莱塔女皇为之震怒,准备严词拒绝时安赫尔主动要求过去。
因为开辟出向南的道路对维斯特里奥来说极为重要。她好歹,也算皇室的公主,这是她应该做的事。
现在她忍不住对当初的决定产生懊悔之情。
没遇到那男人就好了。
她想起了他们前天夜里在这张床上放纵的交缠。
安德烈抚摸着她身子的手掌,直接镌进敏感肌肤的粗糙度,沉甸甸响起的沙哑笑声和滚进乳缝的灼热汗滴。
性刺激。
安赫尔的脑子有点晕,幻想中那些画面的滚烫感渡过思维的界限,置于盛开于血红床褥的雪白躯体上,一簇簇电流就往敏感的尖端蹿去。
汇集在那几点上,燃起花来。
耳尖,乳头,小穴。
痒,麻,热。
空虚。
安赫尔小心翼翼地用指尖点了点翘在空气里的小乳头。
电流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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