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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幻】第十二夜(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分音





【西幻】第十二夜(H) 分卷阅读45
地声,骑士团的游行经过殿门。
西尔维亚忍不住有些紧张,想转过头,又被维德兰拉了回去。
抬起下巴,舌尖引导一个湿黏的深吻,结束后,急促的呼吸互相缠绕。
“维维,”西尔维亚将头靠在他胸口,柔软的长发缠着金属饰物和明晃晃的饰穗,像一匹纺入金丝的绸缎,“你不怕女皇拾你?”
“不怕。”
“但我怕啊。”
“她会承认你的。”
“哇……很有自信嘛……”
西尔维亚的视线有些涣散,飘飘转转落在大殿四方。
这里是维斯特里奥的皇宫,四面的墙壁上,雕刻着维斯特里奥历代皇裔的伟大功绩。
他们的法杖破除了固封的冰川,刀剑驱赶了横行的野狼,铁蹄践踏了纯洁无暇的雪域,星盘平衡着雪原的气候。将最遥远的天涯纳入版图,荆棘编出第一张旗帜时至今日已经插遍了整个北海岸。
不近人情的凛风构建一条起横贯大陆的长城,也托起庞大帝国的骨架。
像狼一样的贪婪堕落,建起如今初阳般不可逼视的高耸塔尖。
还有维德兰这一代,那句掀起变革浪潮、致使教廷覆灭、足以划时代的说辞。
诸神已死,治世之权尽归于人的冠冕。
她现在正坐在维斯特里奥未来的君主腿上。
他们之间差得未有点多,想要结合阻力重重。
“西尔维亚,”维德兰捧起她的脸,下巴蹭着柔嫩的颊侧,低下眼时,灰蓝的色泽凝聚着北海中心的涡旋,“别总露出那一副心虚的表情。”
“但是我……”
“你这样,别说后冠,以后连脑袋都保不住。”
“维维!你这种人放在卡洛林三天不到就没命了……”
维德兰低头含住她花瓣似的嘴唇,狠狠地咬了一口。
“行啊,下次我就去卡洛林一趟,”嘶哑的声音碾转着钻入耳洞,随之而来的还有微麻微痒的气息,让西尔维亚怔了怔。
“什么时候?”
“唔……正式联姻的时候。”
西尔维亚挣脱他的手,嘴唇嗫嚅,就在他即将捕捉到她颊上的红丝时低头将脸埋入胸膛。
手指揪着他肩头的饰穗胡乱地扯,含含糊糊地咕囔着什么。维德兰只听清了“幼稚”“天真”这几个词。
他按住她汗津津的背,视线落在雕刻皇裔功绩的墙壁上。
伟大的功绩应佐以最高的冠冕。
而冠冕之下的无限荣光,他只愿意跟她分享。
——
还有一更。
笼中花戛然而止【西幻】第十二夜(h中篇集)(二分音)|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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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花戛然而止【西幻】第十二夜(h中篇集)(二分音)笼中花戛然而止
维德兰在很小的时候,因为用光魔法烧坏了女皇的礼服被关过禁闭。
那时阁楼封闭着,夜色沉甸甸地降下,四周都是黑的。头顶的天窗筛落微弱的月光,摇曳的树影沿着棱格生长,像夜灵带刺的爪,无声地将四方天空抓挠成碎块。
夜里藏着混沌。
融化的雪水嘀嗒嘀嗒的,在静谧的夜里无限扩大出震音。
然而维德兰的内心并没有丝毫波动。他随意支棱着双腿坐在地毯上,摘下自己的皇冠像猫逗线团一样拿在手中把玩,纯净的金和松绿宝石在黑夜里也亮晶晶地淌着光。
窗外突然传来的声音,维德兰抬头望去,朦胧的夜色里,西尔维亚扒着窗框,力地将身子往上抬。
她从窗外翻进来,眼睛亮晶晶的,睫毛上沾着碎光,很像他皇冠上的松绿宝石。声音压得很轻,生怕吵醒了什么似的:“维维,害怕不害怕?”
维德兰冷漠地摇头。
西尔维亚小心翼翼地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紧挨着他的肩膀。裙子撕开了一个豁口,蕾丝和绸缎堆叠着很像凋谢了的蔷薇花瓣,被她胡乱绑在一起,露出裙摆里的小腿,细细的,柔和的线条上生着一层温暖的辉。
她抱起双膝,下半张脸藏进胳膊里,声音透过衣料传出,又软又糯:“我还以为你都吓哭了呢就来陪陪你……”
维德兰盯着在身边缩成一团的西尔维亚,发现她背部的线条绷成一条紧张的线,从胳膊里露出的两只眼睛怯怯地打量着周围的黑暗。信誓旦旦说要来陪他的人,看起来反而比他还恐惧。
他知道她怕黑。
维德兰开口:“姐姐……”
屋外突然传来哗啦啦的响声,像是风吹动了树上的枝桠,西尔维亚一下子抱住他的胳膊,整个身子都贴在他肩上。
唔……
香的,软的,还在发抖。
“维维……”小姑娘小心翼翼地睁着两只翠绿的眼睛打量四周,“外面……就是,会不会有那种吃小孩的……”
维德兰揽过她的肩:“都是假的。”
“故事书里就有!在雪原深处,浑身长着毛,还有爪子和牙……”
维德兰捏了捏她的肩,语气笃定:“它来了我就把它赶走。”
西尔维亚靠着他的身体,半天静默无语,很久后才犹犹豫豫地说:“……可我才是姐姐。”
“你看看你那副样子,”维德兰不太高兴地捧起她的脸,借着天窗里微弱的光望进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里,“丢不丢人?”
睫毛忽闪了一下,眸光涟漪,一副想反驳又找不出说词的样子。
维德兰从旁边取了本故事书扔给她:“看看书就不怕了。”
西尔维亚从他怀里直起腰,抓着书翻开几页。维德兰念了句咒语,光点出现在掌心里,并逐渐聚拢,像一群纷飞的萤火虫,驱散黑暗。
在西尔维亚翻开的那一页上,有着斑斓的图画和简单的词句。
“维维,”西尔维亚轻声说,“我给你读故事呗。”
维德兰点点头。
事实上,那些字他都认得,但比起听故事,他更想听西尔维亚用软软的声音给他念故事。
第一页上,画着高耸的塔,矗立在密林里。从绿海中直拔而起,底部长满荆棘,带刺的绿藤一直蜿蜒到塔顶那扇小小的石窗。
“很久很久以前的一片森林里,有一座塔,里面住着一个活了很久的森林灵。”
第二页上,画着一个穿白衣服的小人,衣服后开了两道口子,半透明的翅膀耷拉着伸出,像有一只刚破茧的稚嫩蝴蝶趴在她的脊背上。
“灵从来没有走出过塔顶,她的房间里长着一株怎么也不开放的花,她夜以继日地照料那朵花,饿了就




【西幻】第十二夜(H) 分卷阅读46
有夜雀衔来食物,渴了就有绿藤用叶子盛来水。直到某天,一支箭从窗口射入,扎伤了她的翅膀。”
第三页,稚嫩的蝶翅上开了个豁口,却没有流血。
“灵往外望,塔下站着一个骑马背箭的人类小孩。小孩说他要建一个国家,首先要征服第一个随从。他听说灵会很多种魔法,就来找她了。”
第四页上,画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小孩。
“小孩下了马,顺着绿藤爬上塔。灵的翅膀受了伤,无法使用魔法阻止他。小孩的话很多,一直围着灵说来说去的,说自己的理想,说自己的征程,说自己的爱好。”
第五页上,塔顶的小房间里,小孩踞坐在灵身边,两只眼睛闪闪发光。
“最后他说,我的国家才刚建立,如果你愿意跟随我,你可以随意挑选职位,可以当王后、侍从、大臣、祭司和百姓。灵告诉他,如果你能让房间里这朵花绽放,我就做你的王后、侍从、大臣、祭司和百姓。”
第六页上,画着那朵闭合的花。
“小孩听了,用随身携带的剑斩下了绿藤,用背后的箭射下了夜雀,当成肥料滋补那朵花。花果然绽放了,花瓣有蓝有红有黄,五缤纷的,就像太阳的光。”
第七页上,画着那朵漂亮的花。
“可他回过头时,灵却死了。”
第八页上,画着蜷缩的白衣小人,头发挡住了脸,翅膀萎缩着挂在脊背上。
“原来绿藤是灵的血管,夜雀是灵的心脏,整个塔是灵的身体。塔中的养料只够维系灵的生命,养分全给了那朵花,灵便死了。”
第九页上,小孩愤怒地拔起了那朵花。花依旧开得很艳,五的瓣亮晶晶的。
“小孩跑出了塔,去找女巫。女巫告诉他在世界的尽头有一片海,里面漂着代表每个生命的星星。找到灵的那颗再带回来就能救她了。”
第十页上,画着黑袍的女巫。
“女巫说灵迟早要被那朵花吞没的,没有必要救她。小孩摇头,他说他要救他的第一个臣民,他要救他的王后,他的侍从,他的大臣,他的祭司和他的百姓。”
“小孩踏上了征程。他要经过九十九座山,九十九条河流,九十九片沼泽才能到达星海。到达星海后,他得找遍九千九百九十九亿颗星星才能找到他要的那颗。”
第十一页,画着小孩的背影。在崇山峻岭之后,有微弱的光在闪烁。
再往后就没了,故事戛然而止。
“结局呢?”
西尔维亚翻着图画书,有点唏嘘。
“没有结局我们就来补一个。”维德兰站起身,在旁边的杂物里翻找了一阵,找出来了一台破旧的星象仪。
“维维?”
“启动它。”
西尔维亚有点疑惑地照做。她扭了扭星象仪的轴,将魔法注入进去,星象仪亮起来,投影出无数运行的辰星。整个房间被虚幻的星光充填,或明或灭,周转有序,映着肆意漂浮的尘埃,像一片荒蛮的宇宙。
“我们帮他找到那颗星星就行了。”
维德兰注视着星象仪,眼中清晰地映出闪耀的星海。
“你知道是哪个?”
“嗯。”他伸手探入星海,拢住一颗小小的行星,“是这个。”
那颗星星在第三重黄道宫边上运行,是代表西尔维亚生辰的那颗。
“维维……”西尔维亚抬头望他。
“是这个,”他又重复了一遍,西尔维亚的身影映着光,在他的视网膜上投下清晰的剪影,“我要这个。”
西尔维亚腰酸腿软地回到住处时,负责照顾她的女官已经照例送来了餐点。
她送完后却没有走,就坐在餐桌边,双手规规矩矩地摆着,紧绷的下颔线条严苛得令人发指。
西尔维亚想起昨天自己就是被她打晕绑去扔在女奴中的,顿时心存芥蒂。
“坐。”女官指了指对面的座位。
西尔维亚坐下,瞄了眼还冒着热气的食物:“有事?”
“殿下,您觉得维斯特里奥为什么会要您来这里?”
“当人质?”
“看来您没有听懂我的话,”女官冷淡地将眉皱起,“我是说,您怎么会认为自己拥有抵押报酬的价值?”
“……”
“这样的,皇储殿下想要您,女皇同意了,才让您来这里。”她支起下巴,嘴唇轻抿了抿,吹出一口气驱散了茶杯里的热雾,“但现在的问题是,女皇陛下不介意自己的儿子多一个玩具,但很介意后冠未经自己同意被转给他人。”
西尔维亚酝酿了一下言词:“所以……嗯,她让你来提醒我打消非分之想?”
“当然不是。”女官即刻否定,她推了推餐盘,“您先吃东西,要凉了。”
西尔维亚点点头:“我在宴会上吃过了,现在还不饿。”
“是吗?”她嗤笑了一声,支着下巴的手柔柔地放回膝上,“这样也省时间。”
门一下子被打开。
外面站着数个侍卫。
笼中花混乱宴会【西幻】第十二夜(h中篇集)(二分音)|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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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花混乱宴会【西幻】第十二夜(h中篇集)(二分音)笼中花混乱宴会
“送您回国。”女官站起来,抚着鹅绒裙摆,双手交叠放在腰带上的绸花上方,欠身的动作不紧不慢。
西尔维亚在周围环视一圈,视线依次掠过桌面、窗户、地毯和侍卫腰间微微开鞘的长剑,最后停在女官那两只被皱纹淹没、只露出一条缝的棕眼睛上。
“我觉得……”西尔维亚握起餐具,对她笑了一下,“还是让我吃完这份餐点吧,浪总是不好的。”
女官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西尔维亚用叉子叉起蛋糕上一颗樱桃,视线忽闪了一下,抿起嘴唇露出有点为难的表情。
“怎么了?”
西尔维亚的视线滑过门口,又迅速拉回来:“您知道‘非礼勿视’吗?怎么说呢……我现在勉强还算一个公主。”
女官凝实的嘴唇线条动了动,弯出一个浅到不能再浅的弧度。她对门口的侍从比了个手势,侍从立刻退出去关上了门。
“现在满意了,殿下?”
“多谢。”西尔维亚低头盯着樱桃破裂溢汁的果皮,放在桌下的那只手抓紧了蕾丝裙摆。
对面的女人一直盯着她,视线很有压迫力。但一个人的监视总好过一群人的监视。
她缓慢地用餐,每一口都咀嚼细致,另一只手藏在桌下,在桌底画着




【西幻】第十二夜(H) 分卷阅读47
圈。
脑子里是维德兰明晃晃的金发和手臂横过腰肢的力道。
解决掉餐点后,西尔维亚捏住脖上的锁链,把金锁从皱花衣领里扯出来:“既然要送我回国,那这个东西?”
女官回答:“接近卡洛林边境时会帮您取下的。”
西尔维亚动了动眉头。
女皇真打算把她送回国去?
转念一想,这不过是这女人的一面之词,女皇果然还是更有可能把她在路上处理掉。
到了晚上,皇宫剧院里灯火通明。
无数块夜晶石拼接成的穹窿顶上流淌着碎金,圆形房梁上莹灯一盏一盏亮起,在夜幕里闪烁不定。远远望去,仿佛有一双透明的手掬起了一捧漂浮着亿万恒星的宇宙。
剧院里时不时传出声音,高亢的女声,激昂的音乐,浪潮般的协奏曲,汇成一首颇具奢靡之风的曲子。
这个剧院是女皇为自己修建的,开放时间不定。只要女皇一时兴起想观赏话剧表演,所有知名的演员都得在半日之内到达皇宫。
与冰原上清苦自律的原住民不同,作为侵略者的维斯特里奥皇室生活奢靡放纵,从来不在享受上委屈自己。
剧院里同样热闹非凡。舞台上演员歇斯底里地嘶吼着台词,台下衣鬓摇曳,笑谈声中弥漫着美酒与水果的芬芳。
维德兰陪同女皇坐在最顶端的包厢里。
他俯视整个剧院,视线滑过每个角落。
却没有找到熟悉的身影。
——西尔维亚身份特殊,一般情况下不能出现在这种场合。
——但也可能有别的原因。
“今年安赫尔不在。”女皇懒懒地叹气,“我想她了。”
维德兰语气随意:“你把她嫁出去了。”
“我一直担心着呢。”女皇向后靠在鲜红绒垫上,语气貌似忧虑,“只希望那个傻姑娘别被某些图谋不轨的坏男人给哄骗了。”
维德兰端起酒杯,没有接话。
舞台上,失去王位的老国王在暴风雨之夜痛苦地号哭。
“对了维德兰,”女皇陷在软座里,她已经很老了,连直起身子都显得困难,“早上的宴会结束后你去哪里了?”
维德兰抓着酒杯摇了摇,艳丽的酒水在玻璃杯中晃荡,又像在他掌心里晃荡,水面闪烁着暧昧的光泽。
他习惯性地眯了眯眼:“享乐。”
“维德兰,你已经成年了,”女皇慈祥地微笑,“再像小时候一样肆意妄为可不好……我是说,你再跟不合适的对象厮混在一起我会生气的。”
维德兰把酒杯放在唇边,没有回答。视线落在舞台上,表演仍在进行,落魄的国王和自己的几个侍从蜷缩在破旧的草屋里。
女皇依旧絮絮叨叨的,同时直起腰指了指下方宾客席里的一个身着华服的漂亮姑娘:“如果你还是这么固执,我得提醒你一下……看到她了吗?艾伯特公爵家的女儿……”
“母亲,”维德兰打断她的话,举起酒杯对着下方的舞台摇了摇,“你知道这场歌舞剧最后的结局吗?”
“维德兰……”
维德兰截断她的话,有条不紊地陈述着:“被大女儿和二女儿用甜言蜜语哄骗后赶下台的国王沦为流浪者,他想要报复,想要惩罚两个不听话的女儿。三女儿也来帮他,却被两个姐姐的手下杀死,他绝望地抱着三女儿自杀身亡。”
年老的国王,虎视眈眈的继承者。
女皇的笑容凝了一下,转过头望着他。
维德兰是她最优秀的子嗣。维德兰的皇位,与其说是她赐予的,不如说是他自己一路将其他皇裔们蚕食殆尽让她别无选择。
她不讨厌维德兰反抗她。继承皇冠将整个北方冰原纳入掌中的皇裔应该是一头能将獠牙嵌入老首领脖子里的野兽,而不是对她言听计从的绵羊。
所以她一直对这个儿子纵容到极点。
但他现在有点嚣张过头了。
“故事中的国王也太惨了……”女皇喟叹一声,抬手招来侍女。
“改一下吧。”女皇微笑着打开扇子,对侍女说,“告诉台上的演员,把结局改一下——国王成功复权,谋反的两个女儿死在绞刑架上。”
“陛下……”
“现在就改。”女皇用温柔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地说,不容置疑,“告诉他们,我想看什么就演什么。”
侍女急忙照做。
舞台上的表演在短暂的停歇后画风骤变,演员们重新在极短的时间内编排剧情,一切朝着女皇吩咐的发展。
台上的老国王重新登上王座时,女皇拍着手笑起来:“这个结局是不是好了很多?”
维德兰的眉头动了动,视线辗转间有短暂的交错。
他的手指摩挲着扶手上的狼头雕饰,嘴角轻轻咧了下:“其实今天我为母亲准备了一场额外表演,比这场无聊的歌舞剧要有趣得多。”
女皇兴致盎然地摸了摸嘴唇:“是什么呢?”
维德兰站起身,双手撑在栏杆上,望着缓缓落下的鲜红幕布,两只蓝眼睛深似海洋。
像得到什么指示似的,舞台边的奏乐骤息。
鲜红的幕布降下去没多久,又重新拉开。
随着舞台又一次展现,奏乐也重新响起,只是这一次调子低沉阴郁了许多,在整个剧院带起阴云般的凝重氛围。
宾客骚动不安。
一个脖子上套着铁链的男人站在舞台的光线里。
脑袋耷拉着,脸上皱纹和疤痕交错,凌乱不堪的发丝下依稀看得见他的五官。
宾客顿时惊骇。
台上站的是当年卡洛林的大主教,新教改革后把所有责任推卸给了卡洛林的王室自己转身叛逃,流亡过程中还不忘组织手下的教徒制造一些恐怖袭击,因而他的人头一直挂在维斯特里奥通缉令最高一级上。
维斯特里奥认识他的人不少。
“我花了不少力气才抓住他。”维德兰转过身,直视着女皇,“他已经承认全部罪行,包括叛逃之前的。”
女皇挑了挑嘴角:“所以?”
“西尔维亚不再是用来顶罪的罪犯和囚徒,而是卡洛林大公国的公主。”
“我可以娶她当皇后。”
——
(?-?*)没了什么都没了,彻底过气没人理了吗我……
笼中花危险归途【西幻】第十二夜(h中篇集)(二分音)|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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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花危险归途【西幻】第十二夜(h中篇集)(二分音)笼中花危险归途
女皇拍了拍手,鲜红的嘴唇扯开笑容。




【西幻】第十二夜(H) 分卷阅读49
,法杖已经从她胸口划下,金属蛇口中尖利的牙将乳缝上方的布料划开一道狭长的口子。中间有白色系带交错穿织,勉强固定住撕裂的衣服。
破碎的布料缠着雾状的轻纱,像朵半开的花。萼片裂开的那条羞惧的缝里,紧贴在一起的花瓣渗出雪似的白。
男人的视线绕过藕丝般的系带,舔舐那块莹莹的白瓷。
西尔维亚偏过头,视线模糊,血液从法杖碰过的那处一寸一寸地凝固。
男人用法杖勾起绑在西尔维亚乳侧的白色蝴蝶结。蝴蝶结连着胸口的系带,似乎轻轻一勾,护住胸口的布料就会像花似地张开,年轻女孩娇美熟透的身体就会袒露在他视线里。
他的目光又炽热了几分:“纯洁无暇的处女,用来献给圣母阿尔琉特再合适不过了。”
西尔维亚生硬地回答:“我不是处女。”
男人遗憾地耸了耸肩:“那你只能当龙神阿谢尔的祭品了。”
“……”
一个信徒递上一枚龙形印章。
男人一边用法杖上冒出的火炙烤着印章,一边咧开嘴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黏在西尔维亚皮肤上的视线下流得让她犯呕:“阿谢尔喜欢污浊的灵魂。妓女,乞丐,偷盗者是最合适的祭品,或许你被玷污过后才更符合他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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