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欲 (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泡沫梨
察觉到黑暗中女人静默的羞窘,男人低低一叹,握住了那双怯生生的小手,与她十指紧扣,身下也变了个角度,与她契合得更为紧密。
“夫人莫恼。”微微撤身,又缓缓地将自己推送回那紧窄的穴儿里,如此重复了几番,感受着那湿润的花穴紧紧将自己纳入其中,正行着淫靡之事的赤宁城主脸上却是一片郑重之色,与人交涉一般地沉声道,“待你身子无恙,为夫随你‘处置’可好?”
“……”果然是她今时今日的一连串行为太过唐突了,在那男人口中,总是被他反复折腾的她,反倒成了不顾自己和腹中孩儿安危、举止轻浮的女子了……什么“处置”、谁要处置他了……他成日里对她的身子为所欲为,她却连随手碰碰他,都如虎口拔牙般的艰险……“既如此,我身子一直不好,你莫再、莫再……”想说莫再欺辱于她,莫再强占她身?至少不要嘴上说得冠冕堂皇,身下却……然而,这次明明是她自己亲自“勾引”了他……若在往常,他早已将她这个淫荡的中州公主取笑了千百回吧!
见她仍是窘迫难当,赤宁城主这才暗暗思忖,自己平日里习惯了操纵他人,就连床笫间的事也是如此,从来都是以自己的意愿强加于她身,如今这小妻子如此难得的主动,他都不甚习惯,反而拒人于千里……经过了几次差点失去她的恐惧,赤宁城主这回决定对这小妻子袒露心迹,多少换回些她对他的柔情小意。遂伏于她身,轻轻耳语道:“虽与夫人行了多次敦伦之礼,却从未见夫人如此主动……为夫一时不适,怕自己伤了你……”
“……”夜色遮掩下中州公主雪白的小脸瞬间绯红。这男人,别的事从不多言,床笫间的事,却偏要说得这般清楚!
“以往虽做了许多荒唐事……近些年,却从未与女子亲近过……”硬实的胸膛压在她软绵绵的胸脯上,虽然控了些力道不至于压疼了她,却也着实令她有些不胜其扰,他却好似毫不知情,紧紧扣着她的手儿,竟是对她诉起了衷肠,“偏生这物见了夫人却是凶得很……”
与话音相附和的,是她体内那一根热杵,活物般地不时脉动……饶是听多了这男人床笫间羞人的话语,凤幽夜仍是全身都臊得慌!
“你、你快别说了!”她语带薄嗔,急得身下花穴都更缩了一圈,紧紧裹着男人的庞然“凶”物……“夫人不信么?”赤宁城主却不罢休,将那物慢条斯理地退出一截,又抵着层层嫩肉缓缓地推挤进去,“为夫也算修身养性日久,只一见着夫人,这物便有灵性般,不依不饶……”
“唔……”那缓慢地弄刮得她穴内一阵诡异的悸动,却还是忍不住被他的话语吸引过去他说近些年从未与女子亲近过?那么一开始,他口中侍寝的婢女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这男人从头到尾都是在戏耍她?还有他这总是无休无止的欲望,要说平素没有人从旁伺候着满足他,她这“深受其害”的小女子还真是难以相信……“幽儿,我喜欢你同我亲近。”他仍是在她身体里缓缓地动,偶尔擦过穴内某处她的敏感点,惹得她难以克制地嘤咛,“你是第一个,这般待我的人……”
“啊……”也不知道那男人是不是故意,突然身子一撑,胸膛擦过她已然挺立的乳尖,下腹那物更差点突然撞进了她花心里去!
生怕自己又一次让他牵着鼻子,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来,凤幽夜极力克制着自己,又渐不复清明的头脑努力思索着第一个“这般”待他,是什么意思呢?是说她,是第一个被他彻底迷了心窍的女人么……也许吧,世上还有谁会比她更傻,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有很多话想问,想让这除了淫言浪语,向来吝于与他人多言语的男人,跟她多解释一番,一时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而她只一瞬间的犹豫,那男人已经以唇舌封住了她的口,将她一条纤细的腿儿弯折于胸前,那凶物更深地挺了进去,直到彻底尽根没入,他的腿根与她的严丝合缝,紧密相贴……然后便以这般姿势在她穴儿里不断翻搅、抽动,让她花穴震颤的同时,产生了那男人已侵入她小肚子里的错觉。
“唔……”她被搅得不知是难受还是好受,好不容易待他男人松了她的小口,却不经意间被他含住了胸前一颗粉嫩的乳珠儿,“啊!”
他的吻益发地狂热,对那绵绵的嫩乳不断地吸吮、舔弄,很快让她下身湿得尽透,如饥似渴般紧紧吸住男人粗大的欲根。他也感受到她穴底那份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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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快了抽刺的速度,尤其对着她的敏感处多顶弄了一番,不多时,已是穴肉抽搐,汁液狂涌,女人媚叫着,泄了身子。
“幽儿愈来愈敏感了。”他温柔地抚了抚她洁白的小腹,下身动作却愈发粗狂,不断加深着拍击花穴的力度,延续女人的高潮,也怕久了真伤了她身子,又抽送了百余下,终在她穴内最深处,喷洒出灼热的欲液来。
宁幽卷72、远房表妹
第二日清晨,抱着甜蜜的小妻子暖暖地睡了一夜的男人,起了个大早,便吩咐那无所事事待命了好几日的修岩,尽快打点好回赤宁城去。
经过了好几日的“消化”终于理解了,夫人已彻底成了真正的“夫人”这一事实的木讷侍卫,终于开窍了一般,听闻主人要求准备车马,立即会了意,兴高采烈地着手去办。
“对了主人,那边传回来个消息……”之前给主人治病的事要紧,他也就把旁的事都放在了一边,经过夫人“帮忙”,今儿果真见主人神清气爽,显然很是受用,他这才想起汇报余事,“黑羽族少主不知怎的,竟遣了媒人……想向主人求一门亲。”
“……你说什么?”那打理好了自己,正悉心给仍熟睡着的小妻子挑选衣裳的男人,兴致盎然的模样霎时褪去,又恢复成了那一张无甚表情的脸,凤目微挑,不怒而威。
“呃,这位少主也不知是从哪里听说,主人有一位远房表妹,据说、据说是来自南方!”修岩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知道了主人不在城里,他也不知怎的,竟也往南方来了……”
“……多久前的事?”赤宁城主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却令那一脸疑惑的侍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有三两天了……”主人的神情怎么如此吓人?这黑羽族少主究竟是吃错了什么药?他修岩长这么大也没听说过主人在南方有什么远房表妹啊!莫、莫不是指的便是那念离姑娘?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部落少主,突然要来向离儿姑娘求亲?这也太出人意表了吧!
“所以,人都应该要到了,是么?”男人慢条斯理,束起了长长的银发,看不出喜怒。
“嗯……听、听说他随行还带了不少的东西,所以,脚程并不快……”他怎么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啊,这个胆敢捋虎须的黑少主,此番南下,不会有来无回吧?
“带了什么知道么?”赤宁城主尽管对北方的大小事务了如指掌,却也甚少有对一个初出茅庐的部落少主如此关心的时候。
“呃,据说大大小小的箱子装了一路车马,想来……是、是聘礼?”虽然夫人还在里间睡着,估计此刻阴晴难测的主人也不会对他怎么样,可他言语间,还是本能地往后缩了几步!
“……”男人仍在梳理长发的手顿了顿,过了好一会儿,才继续了手中的动作,“所以,他黑晋阳现在究竟到了何处?”
莫名地替主人手中那根束发的簪子捏了一把汗,修岩又悄悄往后退了一步,“大、大约已进了南方地界了。”
“写信给黑远山,让他赶紧把他这蠢儿子给召回家去!”赤宁城主眸光瞥过贴身侍卫的脚,“还有你,自己去领罚!”
啊?!自认无辜的倒楣侍卫欲哭无泪,果然,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可是主人,我、我还得先打点回程的事宜啊……”努力争取一下,可能待会儿夫人醒了,主人说不定就转变主意不罚他了呢?
“不用了。”在黑脸侍卫一脸诧异之中,赤宁城主用尽了最后一分耐心来解释,“不回去了。”
“主人?城里还有许多事情等着……”这主人寻着了夫人,又顺带解开了多年来的心结,不正是应该回家的时候吗?
“我决定陪夫人暂居南方养胎。”微挑的凤眸里传来意味不明的冷芒,“现在又有什么事,比我妻儿更加重要?”
“……”咳咳!竟无言以对!
宁幽卷73、柔肠百结
帮忙给“医”了一次病之后,也不见那男人有什么起色,还是时常头疼得厉害的样子,就连他口中原本说的“明日随我回去”的行程,也被耽搁了。
就连顾无痕都随那苗寨婆婆离去了,他们这些外来客却还舔着脸在摘星楼住着。离儿倒是比往常还热络了一些传了魄之后,她竟意外地恢复了当年的记忆,记起了少时跟在赤宁城,被当成宝贝妹妹疼宠的那段时光,所以偶尔也会过来,俏生生地唤声“宁玉哥哥”。不过被那摘星楼主听见过一次之后,就好多天没再见过离儿出现了……凤幽夜偷偷观察,在离儿面前的他,一副心如止水的模样,只听到那声“宁玉哥哥”,眼神里多少还是有一丝悸动吧。毕竟,那是他心心念念了那么多年的人儿,又怎么能轻易放下呢……所以,除去病痛之外,他也本就不愿,如此轻易离去吧?
不过无痕走后,他倒是突然对“治病”挺热衷的样子当那男人用一种异常明亮的眼神注视着她的时候,她便顿时心领神会,又到了“需要”给他“医治”的时候了……而这治病的场所,除了房间里,更是开始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夜深人静的小院、江南特色的小楼廊角,甚至附近一带的一些名胜之地,都留下了两人淫靡的痕迹……凤幽夜也不是不害臊,可是只要那男人随便一哄,她便像着了魔一样,跟着他到处游赏,最后不小心便变成了纠缠于一处。
然而这特殊的“治疗”持续了好几次之后,仍不见那男人说有所好转。每次她焦急着想询问无痕这怪异的办法是否真有“见效”,那男人便一副愁眉深锁的模样,眼带一丝无奈地望着她……经过了好几日,凤幽夜心中的那点隐忧,日渐蔓延开来如果不是无痕戏耍于他们,那么便是……她腹中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骨血,所以,才会无论他怎么“努力”,都丝毫不见成效吧?
这想法着实可怕,她心中忐忑,对着那总是一脸淡然,偶尔对她露出笑意的男人,努力了好多次,终归也没有开得了口。
这种事情,又要她怎么开口说呢?难道要问他,究竟那日竹林里的歹人,是什么身份?或者是问他,如果她腹中怀着的是别人的孩子,他……还愿意靠近于她身边吗?
待他知道了,又会如何对付这个孩子呢?
虽然怀着那样难以言说的心情,她对腹中这块血肉,还是难以割舍的毕竟是自己身上孕育的,而且,“它”很乖,除了最早先偶尔有过几次孕吐,后来也没让她受过什么罪。有时她甚至都忘记了自己已是个怀妊的母亲,傻傻跟着那个男人,为他每一个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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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句话语,心醉神迷……凤幽夜心中这般柔肠百结,赤宁城主却是一概不知。
他的心思,都跑到了如何最快速,而又不失“矜持”地,修补与小妻子的关系上了……除了给她采买各种南方最名贵的绫罗绸缎、胭脂水粉,他还亲自挑选了不少文房四宝,以供这风雅的公主殿下书写作画之用。
待凤幽夜见了这些,也不是不触动的。那别致的砚台、细的纸张,就算不通文墨的人也看得出来是极品的物件;而那笔墨,便唯有行家才能分晓其中的妙处了。以往她在赤宁城,连寻常的笔墨都是奢侈,哪里还记挂得上眼前这般名贵的东西。
看得出来,这男人现在是真心想“补偿”她点什么……只不过这其中的原因,多少还是因为如今她腹中的孩子吧?他看上去虽冷淡,也从未与她讨论过关于这个孩子的事情,但是看得出来,他对孩子,还是有些期待的。不然……他也不会戒了多年来熏香的喜好吧?这也是修岩偶然间透露的。
突然消失了几天不见的修岩,某日终于又被指派出去采买,回来还带了他特意替其主人购置的熏香,本以为是尽了“孝心”,却不想被他主人一顿呵斥。说是呵斥其实也算不上,不过淡淡一句“夫人有孕,不宜闻香,你不懂么?”却让孤家寡人的修岩侍卫瞬间感觉到了巨大的“伤害”,不禁为自己的不够“体贴”而深感惭愧!同时更对自家那个曾被他腹诽为“无情之人”的主人深感敬佩!果然在英明神武的城主大人面前,他这个小小侍卫是多么地愚不可及!只是主人这转变太大,着实令迟钝的他有点吃不消啊……宁幽卷74、琴瑟和鸣
冬日来临,外头真正的冷了起来。一直没有打道回府的意头的赤宁城主,俨然已成了摘星楼众人眼中不可或缺的一道风景此君本就生了一副绝好皮相,这段时日更展示了各种才华,成日里不是吟诗作画,便是下棋烹茶,南方难得的风雪天里,还来个舞剑什么的,容姿仪表,气度非凡,堪称绝代风华。也是难得那弱质芊芊的幽姑娘,无论那赤宁城主做什么,她都能陪在身边。他随口吟句诗,她便能接下一句;他描绘下庭院远景,她便在细处添些色;他舞剑,她便抚琴;即便他执白子先行,她以黑子后行,也能不落下风……如此风雅脱俗的一对夫妻,真真是令人眼界大开!而那赤宁城主逐渐展现的绝顶“御妻之道”,更是令曾经认为这男人有负心汉之嫌的众人大为改观。瞧他每日亲自打点妻子的上下所有事宜,大到保胎用药,小到衣饰一角,均是细致入微;天气好的时候,便带妻子出门游玩,天气糟的时候,就把小妻子安放在闺中,自有许多新奇物件源源不断送进她房里,供一时之乐。哄得那幽姑娘瞧他的眼神,柔得能滴出蜜来,两个人在一块儿,郎情妾意,琴瑟和鸣,真是羡煞楼中所有的女眷!
这一日,由众人眼中的可怜弃妇变成了惹人眼红的娇宠贵妇人的凤幽夜,又是在男人暖融融的怀抱中醒来。看到她睁开眼眸,男人眼里涌现出一丝温和的笑意。
“昨夜又把夫人累坏了。”
“……”
他总是喜欢这般调笑,逗得她满脸通红也不肯罢休!
也不知道是因为天亮得晚了,还是近来真的被他折腾坏了,原本睡眠一直不好的她,如今越来越习惯在他的怀中醒来,一夜酣睡,香甜无梦。
那男人也是闲适得很,明明早醒了,也总陪她赖在床上。除非真的近了午间,才会唤醒她,不让她错过早膳。
看看天色,今日她醒得倒算早。他起了身,打理好了自己,便来帮她穿衣。起先她也矜持着凡事自己来,可在那男人的“淫威”之下,她软弱惯了,便也由他事事料理。跟在赤宁城时一样,从内到外的所有衣裳都按他的喜好来穿,如今更是,连梳什么发髻,用什么发饰,都被那男人一手包办了……原本凤幽夜就是被人伺候惯了的,就算曾有过些捉襟见肘的苦日子,好歹长期有个晴儿在身边,梳头或是偶尔上妆都不用自己亲自动手。如今孤身在外,本也适应着自己照顾自己,现下多了这么个极尽控制欲的男人,她渐渐也就习惯了,任他将她当成尊瓷娃娃似的摆布。
当然,不可否认的是,那男人的眼光极好,他搭配的衣饰无论颜色、质地、造型,均是相互映衬,相得益彰。就连梳头这种事,他试了几次之后便驾轻就熟,做来竟也是不输给晴儿甚或任何一个巧手女子。她浓密的一头青丝,在他几番摆弄下,便做出各种巧造型来,配上那男人亲手挑选的头饰,衬得娇弱的中州公主雾鬓云鬟,冰肌玉骨,别有一派妍姿艳质。
将她装扮好了之后,男人欣赏着自己的成果,眼里露出自得之色,亦不吝赞美之词,“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夫人姿艳逸,灵秀天成!”
从那样一个男人口中说出的褒扬词句,无论有多少真心,都足够令听者心旌荡漾了!
凤幽夜赧然垂首,却抑制不住眼角眉梢都带上了羞涩的笑意。
这时修岩匆匆赶来,倒是打破了二人之间这微妙的暧昧氛围……于那男人耳畔不知低声说了什么,宁徽玉微微色变,起身离去之前,还不忘回头,交代凤幽夜注意饮食。
这般的柔情小意,是习惯了三年多形同虚设的夫妻生活的凤幽夜,此前做梦也不敢想的。更没想到,在两人解除了夫妻关系之后,反倒有了这般融洽的一天。
她又习惯性地摸摸肚皮,叹息一声,为自己的贪心而感到惭愧再等些日子吧,哪怕在他身边,多待一天也好……有了这样幸福的记忆,将来无论自己去往哪里,都足够回味余生了吧?
待他与修岩离去,原本喜静的她,却觉得屋子格外地寂静起来,静得令她有些心慌。
总归是无所事事,她想起拾拾,那男人这些日子从外头不断采买回的各种玩意儿。
悉心擦拭了各式摆件,整理好书册画卷,她一直嘴角含着不自觉的微笑,直到不经意地翻出了一卷画册来,她恬静的神色才倏然变了!
如果这时有人进来,便能瞧见,中州公主雪白的小脸绯红,纤细的手中握了本画册,而那画中的内容,着实令人羞臊得很软榻上,女子双腿大开,与一个男人相拥着亲吻于一处,那男人的性器正插入女子腿心处,两人的体毛均是黑黝黝的,密不可分……河岸边,一块巨岩上,女子躺于一件摊平的外衣之上,一件小衫零落挂在肩头,双乳高耸赤裸,双腿高高举起,将一男子夹在身上,两人亦是亲着嘴儿,双臀赤裸,男人屁股叠在女子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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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具向下直插进穴口……小院中,石桌边杯盏零落,一女子衣不蔽体,躺在桌上,一条腿蜷缩着,另一条腿被一男子高高举起对天,男人下身的肉棒正插进女人两腿之间的缝隙里…………
一页页翻过去,凤幽夜薄薄的脸皮儿烫得都快滴血了!
那男人也真是,人前那么优雅如仙的一个人,怎的私下竟看这种春宫秘戏的玩意儿……难怪、难怪他总有那么多的花样来“折腾”她,原来还有“灵感”的来源之处!
原本只叹那男人表里不一,但是春宫图这东西,到底也不是什么很稀罕的玩意儿,可以说许多人家都少不了,这点凤幽夜还是有所了解的。然而当那画册中夹杂着的几页画纸掉了出来,给她带来的冲击,就远比普通的春宫图来得巨大了!
宁幽卷75、春宫秘戏
弯腰拾起了那几张颇有质感的画纸,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用得起的纸张和丹青,而那画工,更比普通作春宫图营生的画匠来得高超得多。上头人物形态立体,每一根发丝都似乎清楚分明,肌肤更是柔亮得像是散发出光泽,即便是在画上,也使得观者忍不住想伸手去触一触……凤幽夜也为那画上女子动人的身姿而深受震撼,可是当她发现,那画中发髻凌乱、衣衫半褪,露出大半的胸房,慵懒地倚在软榻上,似睁非睁的双眸染着化不开的妩媚色的女子,越来越像是她自己的时候,那种感觉就更多了几分极致的羞耻原来,在男人的眼中,她这所谓的公主就是这般风骚入骨的姿态,也难怪从前他时常辱她淫荡了……从前见他画的离儿,一个个都是俏生生地像要从画中走出来,灵秀动人,哪里沾染半分其他的颜色!而她凤幽夜,从一开始出现在他面前,便是这般淫靡姿态了,哪里还容得自己辩驳,哪里能够使他改观呢?
像是要响应她心中所想似的,当她继续往下看其他几张画,入眼便是那淫荡的红衣女子,在男人的肉棍下曲意迎合,张嘴媚吟的模样!
瞧这张,女人被压在门板上,男人将她一条细腿挂在胳膊上,粗长欲物插进那被画得极是粉嫩勾人的小穴里,而地上,一条小白狗趴在那里,眼睛乌溜溜地看着两人的交合之处……这正是她拿了休书,却为了“救”雪团而不得不任他为所欲为了一夜的荒淫证据!
再看下一张,明亮的月色之下,女子趴跪在井沿,雪白挺翘的臀儿在青苔掩映下散发出格外诱人的气息,而一身湿漉漉的男人,紧扣住她纤细欲折的腰肢,挺着粗物正对准那臀间娇花捅将进去!……他、他竟然记得?那夜他难道不是醉了吗?何以对这些细节记得分毫不差?
而接下来的另一幅画面,更是另凤幽夜惊讶得合不拢嘴巴。同样是月色正好,月光洒进临水的小楼,身材颀长的男子躺在床榻上,一个娇小的女子正跨坐在他腰上,臀儿微抬,露出半截粗大的阳物,另一截,自然已经隐没在那尚淌血的小穴里……天呐!那些曾经令她羞愤欲死的画面,竟然以这样的一种方式被记录下来,如今更是活生生般地呈现在眼前!他、那夜更是醉得连身下女子是谁都不知道了,竟还记得她初被他强占了身子的这些暧昧细节……这个男人,他究竟瞒了她多少事情!
手下还有不少画纸,凤幽夜全身都羞臊得滚烫,腿儿都快打颤!赶紧整理好这一叠画纸,只当作自己什么也没发现,藏回了那本秘戏图里去。正准备出门去吹吹凉风,不想方一开门,冷风吹起角落里一张薄薄的画纸,飘开了几步。显然,应该也是方才那一沓画纸其中的一张。幸好发现了!不然粗心掉在角落里,被那男人回来你知道她动了他这东西,他定是不会觉得难堪,只是反过来还不知道会怎么羞她呢!
赶紧上前捡起了那张画纸,轻轻吹去上头沾的灰尘,本想立即放回原处的动作,却蓦然停滞了下来。
不同于前面几张画中的夜色朦胧,这张画纸中的天色,极为明亮,正是日头正好,阳光洒进青青竹林之间,照得林间景致清新,仿佛能让人闻到一片翠竹和青草的清香。那人的画工是真的好,就连地上落下的斑驳影子中,每一片竹叶的形状都极为生动,而一片杂乱的碎石之间,一男一女相互交叠的身影,同样也在地上落下了一片淫靡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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