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欲 (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泡沫梨
“幽妹确定,是这物什?”赤宁城主一张秀美的俊脸也绷了起来,神情严肃,“此物甚是凶险,幽妹真要一试?”
“九哥,我要……”那失了心智的中州公主竟主动抓着男人衣下已然硬挺的庞然大物,用小手勉强圈起来,柔柔地捏。
“幽妹究竟是哪里,想要九哥这物什?”那男人却相当不解风情,秀气的眉头皱起来,脸上是微微的不耐,好似再拖上一会儿,他便忍不住会反悔离去。
“这、这里……”女人好不容易才求得他的帮助,哪肯前功尽弃,一直夹紧的两条玉腿儿缓缓地分开,露出那片已然湿透的蜜源来……“转过来,腿朝外边。”男人冷然命令。
那正遭欲望煎熬的小女人,只将他的指令都当成了唯一的自救之法,乖乖地,将脑袋朝到了床铺里头,两条腿儿往床沿处伸。
“腿再分开些。”
她也照他说的做了。
女儿家最羞人的地方,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男人的眼前。两片小小的花瓣仍带着方才被蹂躏过的红肿,男人浇灌于深处的浓浊液体早已弄污了腿根,却仍不时随着女人的淫液淌出,潺潺的小溪一般,汇成了一道最淫靡又诱人的风景。
“幽妹想要九哥这物的地方,便是这处小孔?”赤宁城主伸出长指,肆意地插进了女人腿心的小穴里去,“这么小,怎么能进呢?”
“呜……能,能进的……”她慌忙辩解,生怕他反悔,立时弃她而去。
“也是,幽妹这处,分明已经被……”拨弄着穴里残留的液,男人冷冰冰的俊颜变得益发严峻,“被男人的孽根捅过了,还射了不少浊物在里头。”
“啊……九哥……”虽然男人言语冰冷,还状似嫌弃,但他两根修长的手指在穴儿里不时抠弄,甚至曲起指节扩张、捣弄,这给女人已经饥渴至极的淫穴带来的刺激极大,兴奋得女人不停大声媚叫,两腿分得更开,全然失了女子的矜持,更勿论是一国公主的高雅之姿!
“既然都已经被男人干过了……”赤宁城主一脸勉为其难的样子,“那为兄也不用怜惜于你了,便勉力一试,尽力满足你吧。”
“呜……”听到他这般应允,女人几乎要感激得哭出声来,“九哥,快点,我、我好难受……”
“那便过来。”男人长臂一伸,一手放进她颈下,一手伸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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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折的膝盖之下,轻巧一使力,已将那娇小的身子牢牢抱进了自己怀里。
这时女人的两条大腿都在他的臂弯里,又恢复到紧紧夹拢的状态,那条细缝愈看愈令人眼热,他也不再多话,只将那早已一柱擎天之处从本就“虚掩”的长衫下释放出来,一条巨龙在她的臀缝之间轻轻摩挲,换来女人一阵浪吟。他却并不如方才所言,真的致力于填满她的空虚,而是将她的身子又往上提了提,将那雪白的大腿根缝对准了自己的硬柱。
“啊……九哥?”显然从未体验过敏感的大腿根被男人那似硬又滑的硕大顶端,反复亲密接触,继而猛地顶入腿缝之间,女人有些诧异,同时身子又为那陌生的相互容纳方式,而感到别样的刺激。
别看她瘦,那两条玉腿骨肉均匀,晶莹饱满,龙头挤入其中,体会到的是与水嫩的小穴不一样的触感,加上原先液以及淫水的润滑,进出起来并不困难。他兴奋极了,将她两条腿儿并得更拢,臂力一用,上下摇晃起她的身子,用那滑腻的腿间肌肤来回包夹自己的阴茎。
“嗯……啊……”大腿那处本就敏感,被粗长肉柱不断顶弄,女人也不知是好受还是难受,两只小手攀上男人的肩膀,紧紧抓着他的衣领。
宁幽卷90、与妹交媾下(珍珠1300加更大肉慎入!作者捂脸滚……)终于将小妻子的大腿也“开发”成了满足私欲的“圣地”,赤宁城主心下甚是得意,面上却仍八风不动,一副正努力施为,想让女人得到满足的模样。
“嗯……唔……九、九哥……”大腿被摩擦得愈来愈难耐,男人粗硬的体毛偶尔刮过娇嫩的花瓣,甚至戳上敏感的小花核,女人语带哭音,又开始软声央求,“那里,那处好痒……能不能……弄弄那里……”
“哪处?”男人动作渐缓,面容沉静,似对女人的诸多要求颇为不耐。一张秀气至极的脸仍透着禁欲的气息,然而如若往他下半身一瞧,却是画风突变白皙如玉的身躯之下,一条粗大骇人的肉茎正从女人双腿间钻出头来,如入洞中探头探脑的巨蛇,摇晃着猩红的脑袋,不时还吐出几许涎液来……女人却对那“危机”毫不自知,反而怕男人离了她去,竟伸了一只小手,将那条大蟒从自己腿下揪了出来,继而迅速对准了自己正空虚得再也无法忍耐的花穴,“这儿……九哥,你捅捅这儿……”
“真拿你没办法。”男人又皱了下眉,似乎对她擅自抓取了那物的举动甚为不悦,“你既不怕被‘捅’坏,那便受着吧!”
“啊”湿淋淋的骚动处被巨蟒一蹭,硕大的头部顶着敏感的小花核,再往下一用力,猛然撑开狭小的穴口,一下子便入了半条进去!粗大的肉物比手指带来的快慰更甚许多,令女人忍不住快乐地叫唤起来。
那穴内嫩肉亦如有灵性一般,穴里每一寸嫩肉都仿佛带了一张小嘴,密密地吸吮着硬物,将那条巨蟒紧紧包夹着。明明不过半根便已经差不多将那浅窄的肉穴入到了底,那小穴仍贪婪地不断翕动,直逼男人的肉具再进一步深入……“没想到幽妹身上,藏着这般销魂之处。”赤宁城主微微眯起一双原本清亮的凤眼,此刻那眼中眸色深沉,正是晦暗不明,“被那小嘴一吸,九哥这物差点就耐不住……也要泄在幽妹身子里了。”
“呜,九哥……我、不是故意……”直觉男人在责怪她,那赤身裸体侧躺在他怀中的小女人,垂下长长的羽睫,连乳尖儿都委屈地直颤,在寒凉的空气中愈见挺立。
“勾人的妖!”赤宁城主轻叱一声,手中却扯过被褥,不动声色地盖住了女人的腰腹和腿部,只余两只奶儿仍暴露在外,“平素在人前装得端庄娴雅,没想到在床上这般的骚……说什么中了迷药,其实早就想让九哥,捅你这骚穴了吧!”
随着男人对她嗤之以鼻的责问,握着她膝盖窝的大手忽然一松,她的身子立即随着重力下坠而去“啊啊……”
本就钻进了大半的巨蟒顿时尽根而没,硕大头部直顶开花心,借着里头丰沛的汁水,瞬间戳进了女人紧闭的宫口之间!
那极端的快慰啊!平素绝对受不住的深入程度,却因为今夜迷烟淫药的作用,被女人的身子贪婪地生受了。花径深处那淫靡的小孔被巨大的硬物顶了进去,伴着极致的酸慰,带来的更是极大的刺激和快感!
“啊……九哥……戳坏了……”
她被得差点从他身上滚了下去,却被他的大手猛然扣住她绵软的上半身,下身撤出一点,又换了个角度顶了回去,仍压迫着子宫口,迫她承受着那巨物的凛然入侵。
“放心吧,坏不了。”明明自己也忍受着被那穴芯处极致紧密的吮吸,似乎随时真的要泄了出来,赤宁城主绷着一张冷峻的秀颜,仍是一派自持的模样,“你忘了么?幼时你便体弱多病,巫医说要男人的魄养在你的肚子里,才能让身子康健,将来才能生儿育女……那么,是谁将魄放入了你体中呢?”
“嗯?”女人正被干得失神,仍对魄一词感觉耳熟,本能地便信了男人的话,“是、是九哥……?”
“没错,九哥的魄在你腹中,此刻养着你这小身子,让你随便怎么被男人干,都不会被弄坏!”随着那咬牙切齿的话语,他拍了一下她挺翘的臀瓣,使得女人不得不将小嫩穴夹得愈发地紧,绞得男人的欲根爽到了极致。
“嗯啊……九哥……”女人花穴持续抽搐起来,连带穴芯里头的宫口都似乎在颤,一大股淫液肆意泻出,竟又是高潮了。
“只是被九哥这物入了,以后便没有男人能满足你了吧?”一手改为扶住女人的后背,一手仍举着她交叠的双腿,抱着那柔若无骨的娇美身子开始上下抛动,赤宁城主仍是一副倾力奉献了自己的姿态,“就算日后真的嫁到了夫家,也会夜夜惦记着九哥这物什吧?”
“啊……嗯……”高潮中的蜜穴仍被男人不断抽插,她的两只小手紧紧攀住了男人的后颈,生怕被颠下了床去。快感,从那不仅被填满所有空虚,更是不断被撑开到极致的穴儿里不停攀升,女人口下都溢出了串串晶莹液滴,小嘴喃喃地唤,“九、九哥……只要,只要你……”
“小骚货!叫得真浪,上下两张小嘴,都一样浪!”赤宁城主的眸光从她一片殷红的小脸往下,凝聚在两只晃荡的赤裸奶儿上,看那双雪白的奶子跳得欢快,如两颗成熟的蜜桃,粉嫩多汁,诱人一尝!
“真的只要九哥吗?”下身的耸弄不停,不断从下往上顶入女人窄小的穴儿里,一直冷淡自持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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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脸上神情终见激狂,“这辈子,也只让九哥一个男人插吗?”
“唔……啊……是……”女人哪里还能否认,全然随他心意,脱口而出,“只、只让九哥……”
“这奶子,也只让九哥吃?”眼眸彻底地灼热了,男人银发一动,埋下头去,叼住一只乳尖儿,用力地吮!“啧啧”的吃奶声传来,与“噗滋噗滋”的捣穴声两相应和,格外淫靡。
“是、是……啊……”上下两种快感糅合于一处,传遍了女人的四肢百骸,小屁股不断上下吞吐着男人的大阴茎,黏腻的水液不断从被粗大肉茎堵住变形的穴口四周汩汩溢出,女人勉力搂紧他的脖子,口中无意识地应道,“只让九哥、吃……”
“那这小肚子里,自然,也只能……”男人的捣弄愈见癫狂,抛举她身子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直将女人插得呜呜乱叫他的欲望也到了极致,开始最狂野的穿刺!
“只能怀九哥的孩子吧!”
“啊啊啊……”小肚子里猛然被射进了一股激狂欲流,女人无法抑制地尖叫着,两条腿儿差点挣脱了他的臂弯,被褥更是整个滑落于床下,“九、九哥……”
喃喃唤着被男人临时起意创设出来的人物称谓,她的小嘴已合不拢,穴里更是又一波淫水倾泻,被淫香控制的身子,终又被送上了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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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幽卷91、再无瓜葛
后半夜的风,愈见寒凉,吹得院中大树的残叶簌簌作响,渐渐零落。
凤幽夜被那萧萧的风声扰了安寝,沉重的眼皮努力挣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了起来。晶亮的眼眸恢复了澄澈,在黑暗中熠熠如星。
试着动了动身子,却觉得周身无力,像方经历了一场最残酷的挞伐,尤其下身那处传来一阵焦灼感,花径深处更是隐隐作痛。
昏沉沉的脑子转了好一会儿,方忆起自己深处荒郊野地的一家客栈,而入夜之后……猛然想起那闯入房中的歹人狰狞的面目,凤幽夜不禁倒抽了口气。
匆忙支起身子,却发现床内躺了个男人,颀长的身侧卧着,皎皎一张玉面正朝着她虽然烛火已熄,房内只有窗户透出的几丝模糊光亮,她仍能分辨出那如画般的眉目,除了“那人”,又能有谁?
随着她起身的动作,男人环在她腰间的胳膊垂落于床上,眼睫微微地动了动,吓得凤幽夜绷紧了心口,生怕这时他醒了过来教她却不知该如何应付?
还好,那张秀气得过分的脸并没有苏醒的迹象,呼吸有些沉,像是累极了。
凤幽夜这才蹑手蹑脚地坐起身,对自己赤身裸体的状况并不太意外,反而利落地找到了挂在床头的衣物,将自己暂时拾齐整。
这才静下来,细细整理这一夜发生的事情。
在她意识模糊之前,还是对房内曾发生的事,留有些印象的。也隐约知道,是那男人及时出现,赶跑了意图不轨的歹人,接下来……便是那男人剥了她衣衫,不顾她的意愿,将狰狞的硬物狠狠塞进她身子里,不断将她贯穿,口中更是恶言不断,肆意将她凌辱。
那些不堪的字眼,甚至仍然深深地残留在她的脑海中,如针刺般扎着,并不曾褪去。
他的言语,或许比之粗俗的乡野村夫,更加粗鄙不堪。
他的举动,更或许比之其他的强奸犯,有过之而无不及。
……
可他明明是宁徽玉啊!是那个令百姓敬仰膜拜、令敌人闻之胆寒的赤宁城主呐……她曾一心一意奔他而去,不祈望他能垂怜,只想隐匿于他的光环之下,做离他最近的一个崇拜者,就算、就算事实上只能偶尔远远能见着他一片衣角,亦足够她欣喜上好些时日。
然而常年幽居于她心间,如高岭之花的人物,后来又是怎样变成了另一幅模样?
侵犯她,凌辱她,将她当成他的所有物肆意践踏……从一开始,他第一次强暴她的时候,她便应该知道,自己从头到尾,都只是他泄欲的一个工具,还恰好是他对中州人恨意的一个宣泄口而已。
可悲她的痴傻,迟迟看不透!
在泪水滑落之前,她已逼自己起了身,脚步虚软,却又坚定地往外走今日就算是爬,她也要离开这个男人……绝不回头!再也,不要有被他抓住凌侮的可能!
以最小心的力道悄悄打开了一丝门缝,凤幽夜顿了顿,并未听见身后有异响,这才又拉开了门,冷风迅速从外头灌了进来,吹得她一阵哆嗦。
紧了紧身子,望着外头夜色沉沉,她微一思虑,正要迈出腿儿,却听耳边风声呼啸,悠然传来一道清雅的男声“夫人这是,又准备去哪里?”
“……”虽然不愿意承认,中州公主的心,还是在那一刻揪到了嗓子眼她怕他,就像是见着了天敌的小动物,就连听一听对方的声音,都会忍不住心惊胆战。在那个男人面前的软弱和屈从,如最难以治愈的顽疾,如影随形,使她不断放低自己的姿态,失去最后的尊严。
“嗯?”男人显然渐渐朝门边移步而来,“之前不告而别,原来是与晋阳‘贤弟’同游,真是令为夫颇为意外哪。”
“……”沉默了一会儿,凤幽夜才逼自己阖上了门缝,转身,勇敢地,面对他。
黑暗中,男人的神情看不甚清,凤幽夜更鼓足了勇气,对那团模糊的影子低语:“宁城主是否忘了,你我,早已没有任何瓜葛?”
“……夫人这是何意?”似乎没有料到胆敢背叛他与人私逃的小妻子,竟还对他这位“吃了亏”的夫君态度不佳,赤宁城主语气幽冷,“莫不是,被这野店的迷香熏得多了,尽说胡话?”
听出他话中意有所指,凤幽夜也冷冷笑了笑,“野店又如何,不一定比阁下的赤宁城就脏了多少。”
“你说什么?”语气倏然上扬,向来处事淡然的赤宁城主,竟有了些急躁的意味。
“我有说错么?”看一贯自以为是的他有了些许被触怒的痕迹,中州公主不退反进,益发有了反抗的欲望,“身为城主,难道可以纵容城中百姓,奸淫良家女子?”
“……”能说会道的赤宁城主,终于也有了沉默的时候。
良久,在凤幽夜因为那无声的压迫感,而气息愈见急促之时,方听那清朗的声音低低叹道,“你终归还是怨我……没错,那日在竹林……”
一听“竹林”二字,中州公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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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蓦地停滞了。
“蒙了你眼睛的人……是我。”
“……”终于听他亲口承认“罪行”,凤幽夜强忍的泪水终于无声地掉落下来!是了,多么明显的事实!除了他,还有谁会偏巧在那时出现于她身后?除了他,又有谁敢在赤宁城内作此行径而不必担心事迹败露?即便她咬舌自尽,他也从未同她“交代”过,是否严惩了那个“罪犯”……过去那么多个日日夜夜,她都无时无刻不被那噩梦折磨,为那受辱和失贞的画面而感到格外的痛苦。因而,她在那男人面前,也愈发抬不起头来……甚至连腹中骨肉,都被自己一再怀疑,一再忧虑……时至今日,她才知道这些,全然都拜那男人所赐!许是一时兴起,许是故意作恶,无论如何,他都不曾当她是人,更不是他的妻她没有身份,没有自尊,她只是供他亵玩的,一个最卑微的玩物!
宁幽卷92、夫妻陌路(珍珠1400加更)
长久的静默,在寂寂冬夜里,显得格外沉重。
一对从多年陌路,到意外纠葛,继而相互防备、彼此试探,再到勉强聚于一处的夫妻,在这份沉重的静默中,渐渐剥去了遮掩,褪去了伪装,只余下赤裸的内心。
“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倨傲的赤宁城主竟然会放低了姿态,不闪不避地,说出道歉的话来。
然而听在那个早已被他伤透了身心的可怜公主耳中,便不是那么的完美动听“你自然是没有想到。”拭去了泪水,她喃喃地,轻声道,“没想到一个生性淫荡的中州女子,竟然会因为被男人插了几下淫穴,便要死要活地,害你不了场……”
“幽儿!”听到生性高洁,端方贵雅的小女子,竟用那般刺耳的词汇来形容自己,黑暗里男人的俊脸绷得死紧,上前两步,长臂一捞想要抱住那明明声音都在轻颤,却假装坚强的女人。
“不要碰我!”女人却像一只受了伤的母兽,全身竖起尖锐的倒刺,“我有没有说错?为了掩盖誉满天下的赤宁城主奸淫妇女、欺凌弱小的事实,便将那活该被人侵犯的中州女子给私藏起来,让本就不应该霸占着那个可笑的‘夫人’之名的女人,自此从这世上消失!”
“幽儿……别说了。”赤宁城主的手,在半空中虚晃了两下,终于还是别回了身后。
“为什么不让我说?”凤幽夜越说越激动,泪珠如雨点般扑簌而下,憋屈了几个月的压抑内心,在这一刻寻到了释放了出口,“我也是人,有血有肉的人!我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则去的玩物!我虽身是中州人,可也有自尊,不想被人当成泄欲的工具,当作复仇的祭品……”
“我懂了。”他沉静地出声,不着痕迹地打断了女人义正言辞的声明,“以前便当我愚不可及。可是这些时日,我待你,难道也没有半分进步?”
他的语气仍淡淡的,言下却透出几分“邀赏”之意,想求得大人赞扬的孩童般,殷殷的,等待着女人对他的“进步”表现的褒奖。
“……”凤幽夜一时语塞,满腔的愤怒和“说教”之词,都霎时被咽回了肚子里去。
听到她沉默的喘息,男人立时来了劲儿般,沉声追问道:“在这江南诗酒之乡,你我夫妻相敬如宾,琴瑟和鸣,不是过得很好吗?”
脑海中瞬间出现了两人吟诗作画,相视一笑的画面,中州公主心旌荡漾间,甚至已忍不住想要退步……狠狠捏了捏手心,指甲陷进了皮肉里,她才逼自己从那男人的蛊惑中挣脱出来,竭力反驳他,亦是告诉自己“你我早已并非夫妻,甚至可以说,我们从未真正做过一日夫妻……宁城主,不要自欺欺人了,我是你最厌恶的中州公主,而你,是人前最高不可攀的赤宁城主你我,终归应是陌路。”
应是陌路……
女人温柔细腻的脾气,就连说话也是透着不自觉的娇柔,然而那语中包含的那份坚定,却坦坦荡荡,掷地有声,完全不容人忽视!
尽管赤宁城主不愿正视,却仍惊觉这个小女人,已脱离了他为她铺陈好的道路她想离开他,而且非常地坚定……这一点,令身临敌阵从不曾尝过惧意的赤宁城主,蓦然感受到有一股细密的慌张、懊悔,甚至是惊惧,倏地从心底暗暗滋生!
可是不行!虽然理解她想要离开这样表里不一、令人不齿的自己的心情,但他还是不能放她走呀……不说他没了她能不能过,单说这个女人离了他,又怎么生存得下去呢?
之前他自以为是,只派了两名手下暗中护送她南下,却不料途中出了意外,害他就像也跟着死了一回!她虽被救,却遇上那阴沉沉的冥风,表面上似乎对她柔情体贴,占尽便宜,背着她还不是会把她给卖了!要知道他能早于中州人的军队寻到了此地,可都“归功”于摘星楼无孔不入的情报网……虽说是他宁徽玉寻妻心切,在人前夸了口,而那冥风也是丝毫不客气,张口便要赤宁城附近的两条重要商道!那便是此前云昼乔装北上,隐匿于赤宁城内清风苑,四处查探的目的毕竟摘星楼不光只做杀人的买卖,普通的生意还是要营生的,这回却把手伸到大漠里去了。
尽管深知那两条商道举足轻重的作用,他还是连眉都没皱一下,便挥笔签下了契约。冷然对着摘星楼众人意味深长的目光,静静坐在还留有凤幽夜独有气息的屋子里,品了不知道多少杯茶后,终于得到了她的消息。
结果其实并不太出乎他的意料,黑晋阳那个二愣子,贼心不死,硬是来抢他宁徽玉的女人!这种小子本身不足为惧,可恨带了他老婆身陷险境事实摆在眼前,这种不堪一击的毛头小子,根本不可能保护得了她的周全!
再说那中州军……要让他宁徽玉的老婆回去做中州的公主……不可能,下辈子也不可能!
“不可能。”他又上前一步,声音朗朗,鼻间热气若有似无,喷洒在了她泪痕未干的芙蓉面上,“凤幽夜,你这辈子哪里也去不了,永远只能,待在我身边。”
宁幽卷93、敢冒不韪
永远只能,待在我身边……
他的话语亦是沉沉的,带着这个男人独有的不容辩驳的意味,令人轻易便能深信不已。凤幽夜差一点,又要信了他……“为什么?”她语带一丝哀戚,却勉强维持镇定,“我说了我也是人,不是你的所属品。我要走,你没有理由绑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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