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欲 (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泡沫梨
“绑着你?”赤宁城主笑了笑,“这倒是个好主意。”
他玩笑一般的话语,却令凤幽夜倏然觉得手腕一痛。前半夜被人切实地“绑”
神之欲 (高H) 分卷阅读170
在了床头,还被某人“趁火打劫”肆意侵犯了不知多久……这滋味可一点也不好受。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脑海中残留不去的竹林里那一幕她亦是这般被捆住了双手,甚至蒙上了双眸……此时此刻,中州公主全身都气得轻颤,听男人仍语带揶揄,附于她耳畔暧昧低语,“如果你执意离开我,我不介意将你日日绑在……”
“啪”清脆的巴掌声骤然在黑夜中响起。
踉跄着退开了一步,长这么都没怎么试过打人的中州公主,有些难以置信自己竟然挥出了那一巴掌,更使出了浑身的力气!
心里一直告诉自己“没有错,不要怕”……而后身子仍一直发抖,这回却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惊恐。
下意识地寻着了“逃生”之路,她已打开了身后的房门,仓皇地奔了出去。
腿脚虚软慌乱,犹豫了一下是否还要去看看黑羽族少主的下落,却差点被走廊上一个躺倒的人绊了一跤。凤幽夜吓了一大跳,盯着那地上明显已经僵硬的矮胖尸体,又回头瞄了一眼仍没动静的那屋那男人倨傲孤绝,又常年身居高位,想来这世上也没有人敢打他耳光,必是气极了,一时难以消化?是以,也没有立时追出来“严惩”她这个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小女子罢?再想到地上这人,必是被他所杀,无论原因,她都不能否认是他救了自己……想到这里,自认为在心底已经彻底与他“了断”的中州公主,不禁又稍稍有些软了心肠。她常当他是洪水猛兽般,然而细想一想,他对她柔情的时候,其实也并不算少……抱着这般矛盾、忐忑的心情,身体单薄的小女子抱紧了胸口,孤零零地站在寒风呼啸的走廊上,一时没有动弹。
这时忽听院中传来什么响动,凤幽夜的心又提了起来,借着昏暗的夜色看去,回廊之下,水洼之间,竟是个被团团缚住的人影。
“少主?”待到她拎着裙摆小心翼翼地挪了过去,看不容易看清了地上那人的脸,中州公主又急又恼“这群歹人,竟害你如此!”
虽说她对一直献殷勤的黑羽族少主并无什么感情,只是这几日他对自己的照顾不假,投桃报李,她怎见得也算堂堂一个意气风发的部族少主,被人弄成这般狼狈模样?
“快起来!地上太寒!”虽是南地,冬夜临近天明的时辰,也是寒意彻骨,更别说下了大雨,地上全是积水。
然而凭凤幽夜想去扶他,简直不可能搀动分毫,况且他手脚都被捆住,根本无法移动。
“幽、幽夜?”黑晋阳睁开了眼眸,里头是浓浓的疲倦,随即涌上的却是被心爱之人,瞧见自己这般不堪模样的懊丧,“你别管我了……”
“我怎能不管你?”中州公主本是心善之人,就算遇到的是陌生人,恐怕也是难以袖手旁观的,这时她甚至想到了……她能不能厚着脸皮回去,求那男人救人?
再一想,那男人与黑羽族少主本有不浅的交情,更何况他是“神”,是每一个北境子民的庇护者,让他出手相助,就算只是出于道义,也是应该吧?
“幽、咳……咳咳……夜……”在她犹豫之间,地上的男人起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得干哑,咳得撕心裂肺,听得凤幽夜毛骨悚然,赶紧蹲了下去,给他拍了拍背。
一时间女人手足无措,地上的青年痛苦不堪,就在女人咬咬牙,准备回屋去求助之时,地上那人却拉住了她的袖子,边咳边喘,断断续续,不知对女人说了些什么。
待到女人怔忪间抬起头来,脚步虚浮想要起身,青年咳声突止,她循着他的目光回头一看,见到身后一张皎若皓月的面庞,脸色却沉沉的,如敷霜雪。
宁幽卷94、同仇敌忾(珍珠1500加更)
如中州公主所料,赤宁城主长这么大,还从未有尝过挨打是何滋味他天资聪颖,便是幼时求学,也只得夸赞,从未曾领教过夫子的板子;少时,偶尔与一群玩伴打闹于一处,也从来没有人敢往他的脸上招呼;他老爹就不用说了,抱着琴谱都看不过来,那双保养得宜的手更是终日只与琴弦为伴,哪里还会花力气打他……是以,宁徽玉二十六上的年纪,方第一次体会到了,这被人“当头一棍”般的滋味……初时诧异、恼怒,再到静下来反思自己的“失言”,乃至过去种种“失德”之举,最后,揉了揉自己那半边脸,仿佛还残留着女人手心柔嫩的温度……如果有人能看到此时黑暗中那貌美男子的神情,必会甚为吃惊高高在上的,从不曾有人能沾得了他一片衣角的赤宁城主,冒着一夜大雨赶了百里山路,救下被人暗害的妻子,结果还莫名挨了一巴掌的赤宁城主,竟然、竟然勾起唇角,无声地笑了。
深知自己如在此刻追出了门去,必会将那仓皇逃走的女人吓得不浅,宁徽玉又勾了勾唇,将自己身上凌乱的衣衫拾好了,这才缓步出了门此刻他人在这,她再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脑海中已经瞬时营造了自己哄得小妻子气消,乖乖跟自己北上回家,住进了自己靖宇堂的画面……相敬如宾、琴瑟和鸣,他不是不盼望这般的日子。而且,她腹中那点血脉,很快会来到这世上,即便他对即将为人父这件事并不算太期待,此时此刻,他也铺排好了,要如何安置将来的这个小不点……然而见到院中那一幕的时候,他唇角的笑意终是隐了下去。
尽管只是模糊一个背影,看着小妻子俯身在另一个男人身边,心焦地唤他、替他拍背,以那娇弱的身子竭尽全力想要扶他……宁徽玉甚至有些恨自己的眼力太好,没法当做没有看到。
作为绝对的上位者,赤宁城主在那满身狼狈的青年面前,毫无疑问占尽了上风。可是妻子不站在他身边,便好像他才是那个不堪的失败者……心底那些汹涌的恶意又开始叫嚣,磨得他的心痒痒的,像有千万条蚂蚁在爬如不想办法打断那画面,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些什么来。
“晋阳贤弟,这是怎么了?”面对着女人回头望他,难以掩饰的惊慌,他听见自己这样明知故问。
“……”她星子般的明眸扑闪,眼内的慌乱更多的变成另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他一时没有回过味来,只觉那眼神令他有些不悦。
“莫不是那迷香厉害,就连少主这般大漠雄鹰,竟也难以抵挡?”他冷然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睨了一眼地上微微挣扎的黑羽族少主,全然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也是,宁某虽照那下药之人传授的‘解法’来行,要彻底解了此香之效,亦颇了些力。”
“咳咳……”黑晋阳张了张嘴,不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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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些什么,出口却又一阵剧烈的咳嗽。
“少主?”听着那令人心颤的痛苦咳声,凤幽夜急了,又抬头看了那长身玉立的银发男子一眼,“你再忍忍。”
这一回,宁徽玉看清了。她的眼里,是防备,是心痛,更是难以掩饰的鄙夷……那一刻,他待在原地,脸上仍是神情淡漠的一张面具,心下却是一阵前所未有的闷痛他曾以为,他的小妻子心慕于他,永远只会用欣赏的、崇拜的,充斥着柔情的目光望他……却不知,原来她的这份心意也会变,她望他的眼神,也可以是愤怒的、充满仇恨的,乃至今日这般鄙薄的。
习惯了高居神坛之上,经年累月,被人仰望尊崇,被人歌功颂德,连他自己,都快要忘了,宁徽玉,其实是个如何不堪的卑劣小人。
自小便比常人聪慧,心机也深沉,三言两语,常常哄得人团团转而不自知。后来他才发现,自己还有个“善妒”的毛病,看着父亲对别的孩子温和,他都会忍不住想要那孩子消失……父亲殁了之后,他终是受了不能再大的教训。修身养性,过上了另一种生活。
可是为什么,自从遇到眼前这个女人,他所有的劣根性,便会一夕间蔓延,从头到脚,藤蔓般缠绕着他的周身?
“怎么,方动手打了你的‘救命恩人’,这么快,便又与你那‘情郎’……同仇敌忾了?”明明额角泛疼,他挂上一丝笑意,看着女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你这般看我,让‘为兄’差点以为,害你涉嫌、差一点就被人奸淫的人,反倒变成了是我呢?‘幽妹’……”
“……”凤幽夜的额角挑了挑,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你在说什么?”
男人又笑了笑,甚是温和,正想解释些什么,突然有脚步声传来“少主?!”几名男子快速冲进院来,看清了地上男人的模样,俱是一惊,痛心疾首地呼喊了几声,立时有人用匕首割了黑晋阳手脚上所缚,随即一齐动作利落地将青年抬到一人背上。
为首的男子看了立在原地面无表情的赤宁城主一眼。很显然,他们少主这般遭遇,赤宁城主在场却丝毫不为所动,必然脱不了干系,“今日之事,黑羽族日后必将讨还。”
那男人使了个眼色,其余几人很快背着他们的少主朝外而去。为首男子仍恭敬地对赤宁城主行了个礼,转身离去之前,意味深长地看了凤幽夜一眼。
一行人迅速撤退无踪。赤宁城主也并没有为难他们的意思。丝毫没有将对方的“威胁”放在眼里,夜风吹起一缕银发,他秀美的面容仍带着笑,此刻更染上了一丝邪气,“来得还真快,想来就跟在附近……只是没有接到信号,不敢靠近吧?让我猜猜这是为什么呢……怕他们出现,扰了自家少主,与‘幽妹’你的好事?”
国庆番外小剧场【淫乱的中州】1、公主的床
中州,原荒大陆上最富饶而强盛的帝国。
近百年来,由于军队的不断扩建,皇室的奢靡铺张,国库日渐虚耗……这个虎狼之邦,终于逐渐露出了倾颓之势。
然而,大部分的皇室贵胄、高官子弟,仍然耽溺于奢侈淫逸,纵情于声色犬马。每到节日,更是这些纨绔子弟的盛大狂欢日。
皇帝的寿诞,更被自诩高贵的中州皇室,当做了最隆重的庆典。每年逢此一日,朝野同欢,举国同庆!曾经更有“天下诸州咸令宴乐,休假三日”的规定,民间更是张灯结,锣鼓喧天,舞乐百技共贺天子千秋!
只不过,自从新帝即位之后,许多规矩都被废除了。这一年一度的庆典也少了些华丽的色,民间没有那么闹腾了,只不过宫里,还是少不了要大操大办,以满足皇室共聚之乐。
这一日午后,皇宫里的宴席方了,向来不喜热闹的宣平公主,揉着微微泛疼的额角,趴在寝宫的卧榻上长长地舒了口气终于应付过去这一场无法逃脱的盛宴……虽说皇兄的生辰确实值得庆贺,只是深知皇兄不喜淫逸铺张的她,要看着那么多的男男女女一个个鲜衣华服,浓妆艳抹,觥筹交错,推杯置盏……席间更夹杂着种种暧昧调情,饶是她自小在皇室长大,仍觉得那画面甚是刺眼,耳畔更是直到回了宫仍嗡嗡作响。
“公主……”侍女有些异样的提醒声从寝宫门外传来。待到凤幽夜回过神来,有个颀长的人影已经立在她床榻边。
“唔。”她小声地吟了声,又感觉用贝齿咬住嫣唇那人俯身,用修长有力的手掌,既有技巧地,揉捏着她有些酸痛的后背……虽然不想承认,宣平公主还是在心里暗道,那人按摩的手艺,恐怕天下无双……回头想想,这世上,恐怕就没有他不会的……一切,端看他想做,或者不想做。
“唉……”她摇了摇螓首,逼自己从那令人飘飘然的享受中挣脱出来。不然,再让他按下去,她要面对的恐怕就不是久坐的酸痛而已了……她也不想回头看他,只将身子往床榻里侧挪了挪,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那人也不说话,径自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久久……直到听到均匀的呼吸声,宣平公主倒是躺不住了“喂!”残忍地打扰他人的睡眠,这是心地善良的公主平素绝对不会做的举动,只不过想起那男人曾经的所作所为,心里便堵着气上来,“你不是说最讨厌中州种种了吗?”
回头,见那人秀气至极的一张脸全无表情,神色安然,凤幽夜更来了激他的念头,“此刻,你身在中州皇宫,脚踏中州土地,这几日更吃喝都是中州的粮食……”
“眼下,还睡着中州公主的床。”那人仍未睁眼,只薄薄的眼睑轻轻动了动,长睫毛微微地闪,差点勾去了凤幽夜的魂……“你、你知道还……”还这般安心惬意,只当这里是自己家一般逍遥闲适?中州公主嗫嚅着,却没有说出后面的话来……自己这是,又回到了轻易被那人迷去魂魄的时候了吗?唉,真恨不得自己能时时牙尖嘴利,将那人赶回他赤宁城去才好!
“反正又不是一日两日了。”那人仍神色未变,修长的身躯端端正正一摆,不变的雪衣银发,眉眼如画,神仙似的人物,就算躺着也是气场十足,显得中州公主原本足够富丽堂皇的大床,也变得逼仄了不少。
“……”他也好意思说!唉,不是没见识过那人在南方的时候,赖在摘星楼一副主人家的姿态,却真没想到,在他口中如炼狱般的中州,他也能住得下来。不但住下,还更加老神在在,有时吩咐起她的婢女,倒是比她还勤快……“公主这床,除了宁某,天下,已无人敢睡。”在凤幽夜犹豫着要不要一脚将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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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下床榻去的当口,只听那赤宁城主气定神闲,悠悠叹道,“所以,为了公主将来不至于孤枕难眠,宁某只好违背初衷,深入虎穴,在这宫里,占个一席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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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番外就跟剧透差不多,不会很长,不要深究。能写国庆番外的作者,感觉不会很多,哈哈哈。。。卖个萌,下章毫无疑问有肉肉肉???
国庆番外小剧场【淫乱的中州】2、摇晃的辇(轿子play~宁大神牌无节操大肉包!)午后被那男人占了公主的玉榻休憩了半天,快日暮,被他一席话弄得气不是、乐更不是,好半天才睡着的宣平公主,方幽幽地醒了,侍女们赶紧伺候着梳洗,待到凤幽夜后知后觉地被推出了门,方恍然领悟这群没眼色的宫人,定又是被某人那张脸给迷了,不用他三言两语,便什么都听他的吩咐……连她们的主子究竟是谁都记不得了!
“上来吧。”公主专用的辇轿前,不明所以的凤幽夜抬眸一看,某人早已施施然地坐在那里,衣饰华丽,更衬得人俊美风流,随随便便能迷走宫里任何一个女人的魂魄。
“……去哪里?”宣平公主不着痕迹地紧咬着贝齿,生怕自己也是傻傻地陷进他的迷魂阵里,被他带去哪里卖了都不知道。
“哦,她们没跟你说吗?”男人的银发并没有全然束起,只在脑后松松地挽了个髻,几缕散落的银丝被清风撩起,拂过秀丽无双的眉眼,衬着说话时轻轻翕动的红唇,真是怎么看都美得惊心动魄宣平公主的牙已经咬上了自己的唇,看看四周,还好,抬轿的宫人们个个低眉顺目,没人敢直视,不然,她真要担心,就连这些太监也难以幸,通通被这个男人给迷了去……到那时,这个皇宫可能都得易了主?
“我接了个宴请。”似乎没有发现女人的心不在焉,赤宁城主若无其事地将那柔若无骨的小身子抱上了辇轿,“凤延嗣……这是你的皇叔吧?既然是你的亲人相邀,却之不恭……”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解释着此行的目的,一双大手却沿着女人玲珑的曲线缓缓地游移,在凤幽夜自自己的胡思乱想里回过神来之前,那双玉般细腻光洁的大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去“唔?”宣平公主还有些没睡醒,此刻睁着一双仍有些惺忪的眼儿,眼角带着不自知的媚,“你……啊……”
一出口,就变成了软软的娇吟。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正揉捏着她饱胀的乳肉,肆意地摇晃、拉扯,偶尔以微显粗糙的指腹摩挲过她最敏感的乳尖儿……“为了你们中州这一年一度的庆典,我可是也忙乎了不少事。”将她拉坐在自己腿上,男人一左一右按住两团软乳,低头看那两个奶尖儿从自己指缝间跑了出来。
“啊……”凤幽夜努力地想了想,中州的庆典,这男人不搞破坏便算是好了,他消失了一上午,也不知是去干什么了,听他的口气,却像是邀功似的好像此刻用她的身体偿他,本是应该!这么想着,身为中州皇室一员的宣平公主,莫名地就好像在他面前矮了气势,一时任他“搓扁揉圆”,好不畅快!
“可能是年纪大了,疲累了些,便在公主的床上躺了一下午。”发觉了女人的乖顺,赤宁城主欣然地加重了手里的力道,直揉得那两团沉甸甸的奶子上下直晃,“都没顾上做点什么,似乎不好。”
“嗯……啊……”辇轿已经开始行了,凤幽夜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呻吟,满脑子只剩下男人在自己胸前肆虐的手,和他口中的“做点什么”他、他莫非想在这辇轿上,对她做、做点什么?!
“别……呜……”快感不断从奶尖传来,本就被调教得敏感的身子,只被揉揉奶,下面已经湿了,身子瘫软在他的身上,凤幽夜对如此软弱的自己感到羞愧极了,“没、没什么不好……不要了……”
听那男人的意思,似乎两人“上了床”,却没有发生点什么,都是颇为“遗憾”的事情……“宁某既然亏了口,公主的床再无人敢睡……”赤宁城主不为所动,只随心意把玩着那对令人爱不释手的椒乳,一根已然挺立的肉杵,更在女人的屁股底下努力想抬起头来,“自当竭力满足公主。”
“呜……不、不……啊啊……”
在女人咬着脑袋竭力想说“不用了”之前,男人一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裙子里去,准地捏住了花穴间那颗小花珠,“明明都已经肿起来了……小穴也湿成这样……啧啧……”
随着男人口中的“啧啧”感叹,两根长指塞进了湿漉漉的小花穴里,抽插起来,也发出相似的“啧啧”响声……“呜……”宣平公主这下羞红了脸,连眼睛都不敢再睁开了,已经被激起情欲的身子,恨不能便如此放任自己,随男人插穴捏奶,行尽荒淫之事……只不过,身为公主,终归还记得眼下身处皇宫内苑,处处有密布的眼线,自己得惦记着公主的声名……“啊……别、别这样……啊嗯……”他手指也是既有技巧地在她穴里插动,大拇指拨弄着小花瓣和花核,一阵阵的快感不断从下身升腾,直玩得中州公主不停浪叫。
“怎么,公主叫得如此欢快,宁某应该‘伺候’得不错呀?”男人一副不解的语气,而后,倏地了然了什么似的,将她已经瘫软的身子往旁边一放,解了腰带,裤子一褪,露出一根热腾腾的大肉棒来,“看来手指终归难担大用,必须拿这个,填一填公主这饥渴不已的小花穴吧?”
“唔……”中州公主被放在辇轿里宽敞的软榻上,小手攀住雕刻得极为华丽的内壁,衣裙犹在,却露出两只白嫩嫩的奶子,在空气里颤巍巍的,后面的裙子亦很快被掀开,分了两瓣光洁的臀瓣,一根粗长的肉直挺挺地朝着臀缝塞了过来“不……啊啊”还没来得及抗议什么,水润润的花穴就已经被大肉棒一下子顶穿了!
几乎是立即便到了高潮的中州公主,恍惚了不知多久,才在身后男人开始一下下猛然捣入的同时,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一阵太过明显的呻吟。
被他的撞击弄得根本攀不住辇轿内壁的小手,只好垂了下来,紧紧揪住身下软榻的垫子,为了克制不断溢出的浪吟,她甚至张开小口,咬上了自己手腕间的肉“唔……嗯……呃……”
饶是这样,被他疯狂的毫无间歇的一下下猛烈撞击,仍得忍不住溢出了各种暧昧声响!
“噢……”身后的男人似乎格外的兴奋,丝毫不压抑自己的喘息和呻吟,伸手抓住她两只不断乱晃的奶儿,下身不断用力耸弄,“公主这是怕什么?这不是在你们中州的皇宫么?
神之欲 (高H) 分卷阅读173
男欢女爱,在这宫里应该四处可见……噢……公主淫荡的身子,不正好教化子民,如何做一个好妻子,好女人……尽享鱼水之欢吗?”
“……呜!啊啊……”被他的话臊得脸埋进了自己的臂弯间,宣平公主想躲,却冷不防小屁股被抬得更高,摆弄成了愈发淫荡的姿势,像是主动跪坐翘起屁股给男人的一个淫娃娃,怎么都躲不开男人粗长的肉棒抽抽插插,次次直捣花心!
“啧……小花穴咬得很真紧……公主显然也很喜欢吧?”男人银发已乱,腰身挺动得愈加狂猛,肉柱次次尽根而没,两个肉球啪啪地拍打在女人下体,撞得粉嫩的娇处尽是一片嫣红,小花核更是肿胀欲滴,无数的花液被捣得淅淅沥沥得流了下来,沾湿了两人身下的软榻。
“啊啊啊……”终于,随着男人狂浪的一波暴插,大龟头捣进了花心里,一大股的液狂射而入,瞬间又将女人送上了极乐的巅峰!
待到被从软榻上扶起来,凤幽夜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年了,可是那方餮足了一次的男人,却皱着眉,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这辇不断地颠,小花穴里的水,可都流出来了。”拨弄着她腿间已然惨兮兮的小花瓣,男人意犹未尽地沾着那些混合了水的淫液,抹了抹她的小奶头,“公主这辇轿如此华贵,若是因为宁某的‘东西’弄脏了……岂不可惜?没办法,还是堵起来吧。”
可怜中州公主还未想通如何“堵起来”吧,已经被拉坐回男人身上,一根再次昂然挺立的大肉棒塞进了她仍在翕动的小花穴,随着“滋”的一声,肉入洞,将那被灌了的小肉穴堵了个严严实实。
“嗯……舒服……”毫不吝啬地赞叹了一声,赤宁城主将软绵绵的小女人紧紧搂在怀里,“只好委屈公主的小穴,这般辛苦一路了。”
“……”已经完全不敢再想外头的宫人,听了自己这一路淫浪叫声会如何作想,被弄得没了脾气的中州公主,虚软无力地坐在男人怀里,方感叹只要他不动作,自己便以如此羞耻的方式“辛苦一路”,似乎也无大碍,反正也没人看见……然而很快她便发现自己错了“唔……啊……”虽然男人确实没动,但是两人坐着的这辇轿,却是一刻不停,随着宫人的脚步不断前行。抬辇的宫人均是训练有素,不至于摇晃不堪,然而随着行走的步伐,总有起起落落的一刻。而男人粗长的肉,便深深地插在女人的小穴里,轿子偶尔往上抬,肉柱便更深地顶入一下,轿子偶尔向下落那更不得了,随着重力的作用,宣平公主娇弱的身子整个往那硬物上套,直被插得小肚子都快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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