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欲 (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泡沫梨
这时凤幽夜已随众人到了留香客休息的禅房外,那院落雅致,竹木掩映,石桌石凳错落有致,鸟鸣清脆,令人忍不住驻足。
已有随行的婢女摆好了软垫等物,一众夫人在石凳上落了座,吃上了带来的糕点,很快话题又回到了凤幽夜身上。
“看长公主这肚子,等开春后不久,应该也快生了吧?”
“我看真得请皇上快些赐婚,不然等孩子生下来再办婚礼,恐怕也没那么方便。”
“嗯,到时候孩子就在咱们魏府出生恭喜姐姐,还这么年轻,就要当祖母啦!”牙尖嘴利的那个姨娘又大大方方调笑了起来,“可得早点想想,给孩子准备什么‘见面礼’才好了。”
“各位夫人,我与魏将军……”尽管外头的传言早已将她二人之事做了定论,凤幽夜还是觉得该早些将话同魏府的女眷说清楚。
“公主青眼于我家远之,是魏家祖上积德。”这时,那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美貌端庄的魏夫人缓缓开口,打断了凤幽夜的话,“然而我与他父亲就生了他这么一个儿子,只盼他继承家业,从未想过要攀龙附凤……”
“姐姐你这是哪里的话,公主愿意嫁进来还不好么?”先前那姨娘又笑着打趣道,“莫不是真没做好当祖母的准备?也是,人家看你才不过新婚的少妇,哪里有祖母的样子?嘻嘻……”
这时众人均是一阵笑,弄得凤幽夜却是一阵赧然,手足无措,一时却不知该从何开口。
“想做这孩儿的祖母,各位确实是想多了。”这时一道清朗的嗓音骤然自院落入口处响起,令众女眷皆是一惊。
凤幽夜缓缓回头,但见一颀长身影慢步踱入院中,面容皎皎如新雪,银发灿灿如冰霜。而当那人于众人前站定,近看那张冰玉般致秀美的容颜,更是欺霜赛雪,令人望之,如坠寒冰。
宁幽卷124、公主被“劫”(珍珠2700加更)
对于在古寺中再见那人,凤幽夜是一点心理准备也无。此番他的出现,不禁令她呆愣了片刻,恍惚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更让她以为自己如坠梦中的,是那人不再多言,而是当着众位夫人的面,拽过了她的手,欲将她从众女子的环伺中拉走。那双修长的手掌此刻也是凉凉的,如那人的面色那般,没有暖意。凤幽夜只一犹疑的功夫,那人回头见她仍坐着不动,干脆半伏下身子,长臂一伸,一手扶着她单薄的背脊,一手勾住双膝,已是将她横抱于怀中!
魏府一众女眷本被那人的惊世容颜和透出的冰冷杀气给慑,均不敢开口,此时见来人于众目睽睽下抱起了长公主,反应过来的不禁倒抽了口凉气。有大胆的,也是颐指气使惯了的,禁不住出声质问:“什么人?胆敢对长公主殿下无礼?!”
“无礼的,恐怕是你们罢!”那人脚步未停,头也不回,抱着柔若无骨的怀中人儿信步离去,留下身后一众女子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公主?”长公主与魏府同行,就这样被人中途截走,她们可如何担待得起?
“……”此时的凤幽夜双手揪紧了那人的衣领,脸儿绯红,“你放我下来!”
“留你与这一众长舌妇人相处么?”那男人脸色仍是如敷霜雪,语调也冷冷的,“就算长公主你正待价而沽,宁某的孩儿,何时轮到这一群人指手画脚,讨论他的去留?”
“徽玉?”凤幽夜知他听去了不少,正是上火的时候,也顾不得身后魏家的人是否听到了他的话,更伸长了胳膊搂紧了他的后颈,悄悄靠近他的耳边,“你别气了,是我不对……”
“噢,长公主也有不对的时候?”那人冷冷睨了她红彤彤的小脸一眼,“我还以为,这世上只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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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会做各种十恶不赦的事,以至于妻离子散,日日被人嘲讽‘无能’。”
说到“无能”两个字的时候,他长腿一踢,已是踹开了一扇门扉他抱着她出了方才那个院落,沿着蜿蜒小路,却是进了另一进院子的禅房雅室。院中有两个小沙弥在清扫落叶,见了一俊美男子杀气腾腾地抱了个娇滴滴的小娘子进来……兴许见惯了各路权贵来往,小沙弥们的第一反应是垂了头,不敢多看。
“徽玉!”从未见优雅自持的他与一道门置气,凤幽夜也被他吓了一跳,隐约预感到他想做什么,她的声音更是软软的,带着哀求,“莫扰了佛门清净……”
然而此时他已将她搁在了房中软榻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微微颤抖的她,眼睛染上一层深浓的暗色。
就在凤幽夜以为下一刻他便会毫不留情地狠狠践踏她、蹂躏她,以至于清亮的双眸浮上一层雾气的时候,那人的眼神却放开了她,改而环顾四周,像在欣赏禅房内雅致的摆设。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他缓缓道:“如若不是来了这佛门,宁某恐怕,在客栈枯等到老死,兴许都不得见长公主一面了罢?”
听到他的话,凤幽夜心头莫名地像被蛰了一下,一股强烈的不安浮上心头。她昨日的失信,真的让他如此在意么……不,以他的性格,不过是抓住了她一点把柄,便会咬住不放他语气透出的那股深深的失落,如被人抛弃的小狗般的忠诚与无奈……不过都是他制造的假象吧?!
“所以你不愿与我回去,是惦记着魏家这一群聒噪的女人?”见她咬着唇瓣不说话,那人俯下身来,双手撑在她的身子两侧,薄唇距离她的唇瓣,不过咫尺之遥,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鼻尖,“还是惦记着魏大将军,准备替‘他’……生儿育女?”
“我没有!”她为他语间透出的侵略意味而心慌,更为那其中暗藏的酸涩情丝而意乱,“徽玉,我没有……我与远之哥……我与魏将军,真的什么也没有!”
她半途改口的称谓却如什么罪证一般,摆到了那男人的眼前。中州公主的双颊因为紧张而愈显红晕,眼眸中雾气愈加厚重,像是随时便要化作泪滴,滑落下细嫩的脸颊。
“真的没有……”见他沉默中审视的目光,她口中喃喃低语,螓首摇晃,一副努力想让他相信的模样男人终于妥协般不再逼问,而是倏地附唇过来,啄住了她被自己咬得红红的唇瓣!
“唔……”她的唇瓣突然被他的含住,被迫分开,直到他的舌压了过来,而他整个人都欺了上来,将她彻底推倒在榻上。
这时凤幽夜彻底的懵了,她闭起了眼睛,耳畔的声音却变得异常清晰起来。
“沙沙”的笤帚拂过地面的声音停了下来,中州公主想起了什么,睁开了灿莹莹的双眸,从男人不断侵略上来的俊颜侧面瞥见禅房的门果然未曾关紧!
“唔唔……”她急了,拼命在他身下挣扎,却换来男人愈加狂肆的一阵啃!
这时从门外人的角度看过去,正能瞧见那俊美的男子银发散乱,颀长的身躯整个压住了身下娇小的人儿,那女子双手都被他紧扣在头顶,胡乱踢动的腿儿被强势地压在了柔软的褥子之间……小沙弥何曾见过这种阵仗
在佛寺里来往的权贵性格出挑的是有,但是光天化日,甚至不屑于遮门闭户便上演淫行的,还真是从未有之!
其中一个小沙弥已经扔下笤帚朝院子外跑去,匆忙间撞着了一群同样急冲冲赶来的贵妇。
“呜……”隐约听到外头纷乱的脚步,羞急的泪水滑落眼角,凤幽夜心急之下咬了那人一口,好不容易才迫他松开了她的唇舌。
“你怕什么?”那人舔了舔自己被咬破的皮肉,淡淡的血迹蔓延,一张原本略显苍白的容颜瞬间添了几分魅惑,“怕人见了公主你在男人身下的模样,再也做不了人家的好儿媳?”
宁幽卷125、般若淫行上
见了他唇角的血迹,凤幽夜的心更是揪成了一团,仿若又回到了那一夜,她一时冲动手起刀落,带出了一片又一片的殷红……而她晃神的瞬间,那人已再次欺身下来,掀开了她的襦裙!
“不要,徽玉,求你了!”她的眼角仍凝着泪,眼眸透出更浓的乞求之意,然而一想起那一夜颓然倒在自己身上的人儿,她的反抗愈加失了底气。
“太晚了。”一国公主低声下气的哀求,亦没能让那男人软下心来,反而眸色愈加深浓,长指一挥,已将她胸口的衣物都扯了开来!
“不!徽玉!你相信我,我并未想过再嫁……”她的求饶愈发楚楚可怜,变成了彻底的哭泣但仍阻止不了胸前的衣衫悉数松开,两团没了遮蔽的软雪馨香,刹那间裸露在佛寺庄重清幽的禅房中!
只听院中脚步已近门口,凤幽夜绝望地闭上了眼眸,大颗的泪珠簌簌滑入鬓角,迅速隐没不见……如果说,先前的强吻与剥她衣衫的行为,是为了发泄自己心中的酸涩怒意,证明她的所有权,那么当女人那两团雪白的奶儿彻底展现于自己眼底时,他的侵略行为,更像变成了对她身体的膜拜与赞美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俯身,以唇含住了一只奶尖,在她全身一阵剧烈的颤动中,他更伸舌,以粗糙的舌蕾,来回摩擦过她最敏感的小乳蕾……“啊……不要……”她抖得像被野兽叼住的猎物,软糯的嗓音却更激发人的兽性,引得身上那人的动作愈发粗狂,手掌捏住了另一方浑圆,狠狠地揉搓!
……
魏府一众女眷赶到那扇半掩半开的门前,看到的画面比之小沙弥们瞧见的,自然已更多了几分情色的气息,尽管被男人的身躯掩盖,并不能看到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子有所裸露,然而那几乎毫不掩饰的啧啧吸吮声,以及女人不可遏制的娇喘声和求饶声,使人完全能想象到男人埋首在女人胸前,会是在作何淫行“天呐!”讲究非礼勿视的贵妇们赶紧回了目光,转过身,一个个胸脯起伏,显得又羞又气,“那人……那人是疯了吗?!”
“这……里头的人,真是……真是长公主?”有人犹犹豫豫,一时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合适,只压低了声音说道。
“侮辱长公主,不用说,也是杀头的大罪!我们,我们赶紧进去救驾?”有人口中说着救人,眼神却是四处飘散,更不敢有何实际行动。
“那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想到方才那惊鸿一瞥,那人的绝世容姿令人惊艳的同时,身上透出的肃杀之意,却令一众养尊处优的女子心里存了惧意,就连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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串的质问,均是将声音压到了最低,像是怕惊扰了房中人的“好事”,随时招来杀身之祸!另一方面,她们又有些不大相信,这世上,真的有人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在神圣庄严的佛寺里,肆意淫辱女子,还是一国最尊贵的长公主?!
“不要这样对我……徽玉……”听着外头众人窃窃私语,凤幽夜自觉已丧尽了所有的尊严,她不断推拒着胸前肆虐的银色脑袋,哭求变得凄厉。
“既然你说,未曾想过嫁入魏家,那么她们看与不看,又有何差别?”他终于松开了唇齿,放那一团奶儿自由那粉嫩的小奶尖已被舔吸得肿大了一圈,此刻更怕冷似的轻轻地颤。
“……”她只摇着头,却无言以对。
他暂时放过了她的胸脯,却改而“进攻”她的下身层层衣裙在他的掌风下瞬间化作碎片,他将她的双腿一掰,轻易便露出女子最羞人之处来,嫣红艳粉,露珠莹莹,极是诱人!
“啊呀……”男人修长的手指自上而下划过那一片桃林,换来中州公主半弓着身子上下起伏,小腿都绷直了。
“证明给我看,你的心里,从未有过别的想法。”男人的话音沉沉,既像是对她的某种安抚,又像是对他自己的说服。
“呃啊……啊、啊啊……”
他的手指蓦然破开穴口的层层嫩肉,插进了被迫分开的腿心幽谷处,不待凤幽夜适应,那人竟曲起手指,指尖抠住了穴底某块软肉,快速地来回抽刺起来!
长公主的呻吟声一阵大过一阵,终是从极力忍耐,变成了高声吟哦,声声羞人而又甜腻,回荡在幽静的古寺之中,更显得格外刺激人的耳膜。
“真是荒唐!”院子里,与那一对痴缠的人儿不过几步之遥的贵妇人们,面色一个个诡异极了,其中本就不喜凤幽夜做儿媳的魏夫人,更是掩住了口鼻,皱起了致的眉头,摇着头往院外走去,“哪里招惹来的淫邪之徒,还不快请住持来驱邪扬法?!”
宁幽卷126、般若淫行下(珍珠2800加更)
百年般若,护国古寺,这一日迎来的并不只是魏府这一众香客。
小沙弥不敢对其他人声张,只跌跌撞撞直奔住持所在的殿堂而去,然而并未寻着住持身影,转而又在寺里找了好几圈,皆未有所获。
“师兄,可有见着住持?”他的气息因为急促的奔跑而颤抖,抓着一个僧人便问。
“住持招待完那几位贵客,便未曾见过了。”
没有得到答案,小沙弥挠挠光光的脑袋,只好去找其他辈分高的大和尚纵使他想破脑袋也难以得知,此时此刻,就在般若寺的圣塔之上,他们的住持,正在以何种方式,“招待”另一名远道而来的客人……另一边,魏府贵客们也是让婢女匆匆去寻住持,自然也是未有结果。魏府亲兵又都留在了山寺之外,不方便进入佛门之地。
一时之间,竟无人能阻得了那禅房中逞凶的人!
凤幽夜泪已流干,只眼睁睁看着那人玩弄着自己被迫裸露的身子,将紧闭的花穴搅出了一个小洞,他才意犹未尽地用沾满了黏腻汁水的长指,再次揉上了她的乳儿……“别这般对我……啊……”她的小嘴除了无意识地重复着乞求的话,只能发出阵阵呻吟,也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被男人玩弄而刺激出的情欲。
“乖幽儿,你是我的,我说了,证明给全天下的人看”
他的手掌紧紧抓着她孕期愈加鼓胀的奶子,长腿一屈,竟是跪在了软榻边,脑袋钻进了她仍被迫打开的双腿之间,长舌一伸,竟舔过了已然被他玩弄得嫣红一片的穴缝!
“啊啊啊……”她如被人放上油锅的一条小鱼,身子拼命地弓起,想要挣开男人的侵犯,却不敌他的力道,更难摆脱双乳被紧紧握在那双大手之中的命运,只夹紧了大腿,反而将他的脑袋紧紧夹在了自己最羞人的地方!
“呜……啊呃……啊啊……”她的纤腰左右款款摆,她的娇臀竭力地上下起伏,仍试图逃避那最邪肆羞人的侵略,却在男人用牙齿拨开贝肉,轻轻含住那颗暗藏的小珍珠时,身子的挣扎刹那间化作了迎合一般的扭动他的牙以最巧妙的力道轻咬着她全身最娇嫩敏感的地方,间或以长舌舔过她流着春液的花谷,倏地抵进娇嫩的穴肉里去!
“啊……徽……啊啊……”
在她泣不成声的哭喊中,穴底瞬时春水四溅,滴落在禅房素净的地垫之上!
就在她高潮失神的一瞬间,男人掌风一挥,彻底阖上了那房门,同时间结界升腾而起,将这一间开始充斥着情欲气息的禅房彻底笼罩旁人此时莫说是进来,便是听到点什么也是不可能了。
凤幽夜哪里知道这些,她身子轻飘飘如在云端的时候,感觉有根硬烫的大东西抵在了自己腿间,对着仍在抽搐喷水的花穴上下一阵磨蹭,而后就在她咬着牙闷闷的娇哼声中,沉猛地顶了进来,撑开了穴里层层叠叠的嫩肉,瞬间一贯而入,一入到底!
此刻她的内壁持续抽搐,紧紧绞住了入侵的肉柱,换来男人亦是闷哼了一声,早就胀得发痛的肉物抽动了数下,其中舒坦难以言喻……压抑了尽月的欲望,哪里是昨日晨起那一两次缠绵能满足得了的?这下不管不顾,只往那渴望了多日的娇人儿身上最娇的地方先干爽了再说!
“啊……啊嗯……”在他无甚章法的一阵猛撞之下,女人失神地一阵乱叫,小穴被那铁杵似的肉物撑得又涨又满,偶尔几下大龟头钻进了花心里,得那花穴愈加汁水泛滥,娇嫩的花瓣很快被干肿了!
干了好几百抽,男人射意上涌,才缓下那攻势,将肉柱拔出了穴口,在已然泥泞不堪的花穴外头上下摩挲,不时蹭过她的小核,换来女人又是全身一阵抖……就在凤幽夜以为他会就此放过自己的时候,他拎起她一条大腿,使得她微微侧躺,扶着粗长的肉柱再次顶了过来,猛地钻开花穴,重新插进了小小的花径里!
“呜……”她不知自己如小猫儿般的可怜叫声,听得人愈发心痒难耐,登时又换来男人一阵猛!
她泪眼模糊之间,只看见男人银发微闪,俊美的容颜染上了浓浓的欲色,如一头喘息不已的兽,不断挞伐着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极端的羞耻过后,她的脑袋已经一片空白,自暴自弃般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只任男人抓着她的大腿,揉着她的绵软,干着她的花穴……意识已经被放空,所有的一切好似都被抛开,什么礼义廉耻,什么自尊骄傲,甚至什么朝堂百姓既然她无法让他站在她的角度,与她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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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受,那么除了让他将自己送入她的身子里,与她不断紧密结合于一处,她不知道,她还能有什么方式,让他理解她,让他……真正成为她赖以依靠的人,成为……她的男人。
不是名义上的夫君,而只是因为,是她的男人,是她所爱的人!
她搂紧了他的脖子,小嘴喃喃地,伴着细密的吟哦,轻轻地吐露而出“徽玉……我爱你。”
为君生,为君死。
为君已成狂。
兴许从她以匕首刺入他背脊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了,她凤幽夜,此生只能是他的禁脔,再也,无法逃脱这既定的命运!
宁幽卷127、水乳交融
禅房里头两人疯狂缠绵,不管是原先被迫的人,还是强迫的那一方,最终水乳交融,难舍难分。
禅房外,魏府女眷对着那紧闭的门扉侧耳听了许久,却未再听到什么“奇怪”的响动……四周非常安静,除了偶尔有鸟鸣声和风吹树叶萧萧之声,便再无其他声响。
“长公主殿下?”有人轻声试探,也没有任何回音。
继而又有妇人壮着胆子,对着紧闭的门缝大声唤了几句,仍是未见有什么动静。
“莫不是,公主……”难道那大胆狂徒已经害死了当朝长公主,又悄无声息地金蝉脱壳而去?
这时又有脚步声匆匆靠近,原来是寺里的武僧们提棍列队,前来驱逐“淫贼”然而任一群人如何推门,甚至是用器具来撞,亦无法打开那禅房的门窗分毫!
举寺喧哗,最后竟连不问世事已久的高僧都惊动了。
“净慧大师?”下头一众大和尚,在那须眉皆白透的老者面前,差了好几个辈分,赶紧低头行礼。
“何事劳师动众?”净慧年已愈九十,生得慈眉善目,“你们的住持师叔呢?”
“师叔不知忙于何事,未曾见到。”有个为首的大和尚上前解释道,“寺里据说闯入了一名大胆淫贼,当众劫走了一位女施主,正……正于这禅房内宣淫!”
那净慧大师闻言,面色稍显凝重,僧袍长袖一鼓,无形的力量探出,发现了那一层结界所在,再伸手时,眼看结界将破,里头那人却陡然施了更深的功力,使得小小一间禅房牢不可破,固若金汤!
净慧大师难得皱起了垂落的长眉,却不急着再试,只沉声问:“被劫的女施主,是何俗家身份?”
“这……”下面和尚们面面相觑。
“不瞒大师,是,是当朝长公主殿下。”魏府女眷也不敢欺瞒,毕竟如果公主真的出事,般若寺上下与魏家,同样脱不了干系。
“长公主,便是几年前嫁往北地的那位公主?”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净慧大师捋了捋长须,“南摘星,北赤宁……我般若寺虽不问武林中事,有贵客上门,自然也要设法招待。”
“赤宁城?”一群贵妇们似想到了什么,顿时又是一阵喧哗。
净慧大师微微回首,对院中众人缓道:“老衲想好好会一会这位远方来客,诸位施主,先请回罢。”
“可是长公主……”魏府女眷哪里放心得下就此离去?
“凡事自有因缘,施主不必挂怀。”
在这位高僧的示意下,众僧人皆散去,顺势将魏府诸位女眷也尽数请走。
院子再次安静下来,净慧大师驻足于树下良久,方听那一间禅房的门被打开,一名年轻男子风神秀异,迈步而出。
“多谢大师解围。”那容姿绝世的银发男子竟也双手合十,微微屈揖,仪态优雅,吐字如珠。
净慧大师回了礼,口宣佛号,不动声色地打量了赤宁城主一番,道:“施主若得空,随老衲去饮杯茶罢。”
宁徽玉回头,看了倦极睡去的妻子一眼,结界再起的同时,轻轻地,掩上了房门。
***
凤幽夜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宫里的……这一日古寺之行,满脑子羞人的画面快要将她湮没!
最后的画面就停留在自己,明明被以最羞耻的方式对待,居然还不争气地对了那男人说了“爱”之后,那人微愣片刻,只淡淡一句“我知道”只觉她的一方柔情如石入大海,未有任何回音。
就连弄她穴儿的姿势也未曾换过一个,那男人仍紧抓着她的腿儿,下身不断耸弄,坚硬的阳物次次深深地撞进来,将她的花径彻底撑开、填满,直到一阵近似激狂的抽动,那大肉物狠狠填进她的穴芯里,任她如何扭动臀儿也不肯退出稍许!
她的深处被插得酸软不堪,眼儿模模糊糊间,感觉到那粗大的巨物一阵阵的抖动,小花心里被浓浓的欲液给射满,她心下一动,又一阵攀升的欢潮涌上,她忍不住轻咬着他的颈,身子蜷缩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放松下来的时候,便昏睡了过去……她躺在自己寝宫,装扮华贵的床榻上,满脑子竟全是禅房里的极尽缠绵中州公主不得不又一次感叹自己的“堕落”……做出了最离经叛道,不容于世的事情,当时意乱情迷,情势所迫也就罢了,事后她竟也未有多么剧烈的悔意……真正是被那男人开启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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