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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欲 (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泡沫梨
“美美,你醉糊涂了……别乱说话,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快走了啦!”
“哎呀,晴晴你紧张什么啦?刚才那边那个帅哥就跟我玩得很high呢,你看,就是那个,他朝我笑呢……咯……嗯,我再去跟他喝两杯……”
“别喝了!你没发现那边有两个男人身上带着……诶呀,你走不走?!不走我不管你了!”
“走,咯……走就走,换一家pub继续……亲爱的妞们,merry christmas!!”
……
几名酒气熏天打扮惹火的妖娆女子哄闹着离开之后,司徒宁玉身边终于清静下来。
他仍静静地坐在角落里,一张俊秀的帅脸面无表情,挺秀的鼻梁上架了一副银边眼镜,镜片下那双狭长的凤眸里情绪不明。西装裤下的两条长腿优雅地交叠着,修长的手指间持着的……竟然是一只茶盏。
也不知道这觥筹交错的夜店里怎么会跑来这样一位优雅斯文的帅气男子这是大多数人心里暗揣的疑惑。
男人虽然看起来没什么攻击性,但其身上偏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慑人气息……那几个醉酒的女子离开之后,他身边便没再有人敢接近。
……
当然,有一个人除外。
“我说司徒,你别这么扫兴好不好?今天圣诞节诶!”另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一边在嘴里嘲讽着,一边端着杯酒径自在司徒宁玉身边坐了下来。
“好不容易拉你出来玩一玩,你却还是这副德性……拜托,这里不是你的办公室好不好?再怎么说也不要给我坐在pub里喝茶吧?你不嫌丢人我还嫌没面子呢……hello,美女!”话说到一半,这不正经的大男人又突然对某个经过的女子吹了个口哨。
微微皱了皱眉,司徒宁玉没说什么,只扶了扶眼镜,继续将茶盏送到薄薄的唇边。
“喂,你的茶早就凉了吧?”又将注意力转了回来,男人黝黑英俊的面容上挂着碍眼的揶揄的笑,“就这么呆坐了快两个小时了,今天有没有遇见美女?”
“……”
把余下的那口茶缓缓饮尽,司徒依然面无表情茶倒确实有些凉,但总比喝得一身酒气要强。
“噢,我知道,刚才可是有好多美女围着你呢……果然还是那么受欢迎呀,想想你的学生时代,真是连我都要嫉妒了!”高大英俊的男人也不嫌自己聒噪,继续在司徒耳边喋喋不休,“如果你还是未婚的钻石王老五,那我欧阳睿风的身价肯定大打折扣……”
司徒宁玉听了,可有可无地抿了抿唇,不予置评。
“喂,你说对不对呀……妹夫?”某人又涎着脸靠了过来。
“……”终于斜过凤眼瞥了那好事的男人一眼,司徒宁玉忽然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慢声道,“你的品位还是一直都没进步。”
“咳咳……”欧阳睿风差点被酒液呛到原本是想激一激这性情冷淡的男人,没料到反被损了……“不用这样吧?”放下了酒杯,欧阳睿风做出一个暧昧的表情,“我是没你品位好,暗恋别人的老婆那么多年还死性不改……唉,就是苦了我家小悠……”
“……你别乱说话。”司徒宁玉也放下了茶盏,俊脸上浮现了一丝淡淡的不耐。
“司徒,你也知道我想说什么。”欧阳睿风脸上玩世不恭的神情敛了,“那个好歹也是我欧阳睿风的妹妹,你别想一直虐待她。”
“呵……”司徒宁玉冷冷一笑,“越说越离谱。”
“唉,当初让她嫁给你,还真是我家老爷子失策……我早知道你这小子不对劲,却没来得及阻止这婚事,我错,我错……”
显然是酒劲有点上来了,平素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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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口的话欧阳睿风也借着酒意嚷嚷了开来。
“可是我说,人家都是别人的老婆了,还大着肚子……”打了个酒嗝,欧阳当做自己没看到对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应龙那小子这几天紧张得不得了,天天带老婆往医院跑……我说,兄弟妻,不可欺。你还是管好自己的老婆比较好吧……咯……”
“……”司徒宁玉也不知道有没有把他的“建议”听进耳中,镜片下的眼眸泛着冷淡的光。
“还有,我的眼光,肯定不会比你差!你不知道,前几天我刚了个……你做什么?”欧阳睿风双目似乎已有几分迷离,抬头看着已经站起身的男人,“喂,干嘛抢我酒喝?”
“……”夺过那聒噪的男人的酒杯,仰头将其中酒液一口饮尽。
搁下酒杯后,司徒宁玉又扶了扶眼镜,拿起座位边的外套,一个字也没说,转身离开了依然喧闹的pub,剩下某人还在大喊“喂,你这家伙,在这呆坐了两个钟头现在才赶着回家陪老婆?”
一个小时后。
几个男人同时从夜店里走了出来。中间那个英俊黝黑的高大男子拍了拍身边同伴的肩,无声地道了别。
一边目送几位同伴迅速消失在人海之中,欧阳睿风一边披上了大衣。
冬夜的寒风袭人,还有几缕若有似无的雪花飘扬了下来。
许是冷空气吹散了大半的热量,男人微微凹陷的深刻双眼中并没有多少残留的醉意。
街道上依然人来人往,热闹非常。一对对情侣从他面前经过,女孩子的手都被男生紧紧揣在怀里,彼此都带着暖人的笑意。
高大的男人独自站在街头,仰头望着街灯的暗淡光晕下,一丝丝飞转的白色细花对着飘雪的夜空,他似乎微微有些出神……过了一会儿,英俊的五官又扯开一抹不羁的笑容,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了车钥匙,随手抛了两下,最后还是进了车子,不紧不慢地发动,穿过喧闹的人群……今夜,还有一个好玩的游戏在等他。
“呵,我的小杀手,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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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英俊男人就是现代版的凤无极,也就是悠悠的哥哥,下面就不放他与小杀手的章节了,只放宁幽的。
腹黑部长的女奴1、少爷vs“女奴”
“少爷,回来了?”佣人接过他褪下的微湿的大衣。
“嗯。”摘下了被雪花沾得模糊的镜片,将眼镜进了口袋里,男人斯文无害的模样褪去了不少,一双狭长的凤眼难掩凌厉的光芒,“夫人呢?”
“少夫人今日有些着凉,吃了药,躺下休息了。”
“着凉?怎么回事?”他在沙发上坐下,两条长腿优雅地交叠起来。
“上午带了几个学生去生态园里写生,然后聚餐,下午逛商场买了些圣诞节的礼物……回来吃过晚饭就说不舒服。”佣人如常向他汇报了欧阳悠这一日的行踪。
“周末还不好好在家待着。”男人不以为然地一哼,“你跟阿森他们说,以后跟夫人出去,要带上陈医生。”
“是,少爷。”
“下去休息吧。”
**
轻轻推开房门,果然见到一个熟睡的背影。
奢华的大床上,女人娇小的身子缩在小小的一个角落,纤细的肩头轻轻地一起一伏,薄被没有盖严实的地方,露出雪白到刺眼的一片背部肌肤……没有镜片遮挡的目光,毫无阻拦地落在那一小片莹白之上。
过了很久,他才有所动作。
“嘭”一声关上房门,“咔嚓、咔嚓”的落锁。如果不是卧室里铺着厚厚的地毯,他还没有换下的皮鞋,应该能踩出更加嘈杂的声响来。
“嗯……宁玉?”
当他摆弄茶壶茶杯的时候,向来浅眠的女人已然醒了。
她本能地一下子坐了起来,揉了揉额角,摇了摇脑袋,而后掀开了被子。这时对面沙发上的男人,眼眸一眯,光溢出。
她竟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吊带睡裙。
睡裙的前胸后背都设计得很低,难怪随意便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来。而当她站起来的时候,他更发现,这裙子暴露的程度,还不止前后那薄薄的两片蕾丝布料。
“对不起,我睡着了……”女人汲起拖鞋,走到他跟前,蹲下本就娇小的身子,捧住了他一只脚。
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日的鞋子似乎特别紧,她用了很大的力气,也没能将皮鞋顺利地脱下来。赧然地仰头看了他一眼,对上他面无表情的俊秀脸孔,她一紧张,便跪了下来,愈发小心翼翼地,将鞋子脱离了他“尊贵”的脚面。
一只,两只。终于成功。
女人一副欣慰的神情,再替他套上了温暖的室内拖鞋。
她蹲着的时候,他便垂眸看着她胸前荡漾的春光,她站直了之后,他的目光回到了她完全裸露的两条雪白的大腿上。
那裙子,长度竟然只到她的腿根。
……
无言地相对了许久,他习惯性地去推眼镜,却发现镜片不在鼻梁上。
“暖气开大一点。”
他吩咐。
“哦。”
女人乖巧地应着。
等她再回到跟前,他依旧面无表情地坐着。很快,屋子里益发地暖了。
扯开衬衫的领口,向来斯文又冷淡的男人,竟有了些微燥热的迹象,“替我沏杯茶”。
虽然自己手边已经握着一壶尚温的茶水,他依旧要求妻子做好自己每日的“本分”嘘寒问暖、端茶送水,甚至是跪在地上替他穿鞋,都仿佛天经地义。
“是。”她一点头,就赶紧小跑着去忙活了。对自己背后几乎半露的两瓣雪臀,完全没有自觉。
瞧她那温顺的姿态,活像古代穿越来的逆来顺受惯了的卑微小奴婢,而他,则是那个欺压善良弱女子的大少爷。
有谁能相信,他们是现代社会的一对地位平等的夫妻?
呵,兴许因为他的这个小妻子,自幼就生长在日本,学的都是些传统而繁琐的礼仪,所以于她而言,伺候自己的丈夫,是理所应当的吧。
而他呢?
每次眼看着这个人人疼宠的欧阳家的千金,卑躬屈膝在自己面前忙碌的模样,受过西方文明教育的他,却毫无身为“绅士”的惭愧自觉。
既然她喜欢做,那他便接受就是了。反正对着这样的她,他并不讨厌,相反还有那么一丝暗自欣喜。
等了有好一会儿,她才脸红红地小跑回他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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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双手奉上一只杯子。
他垂眸一看,却是一杯煮热的牛奶。
掀起眼睫看她,却已紧张地抓着短短的裙角。“太晚了,还是喝牛奶,比较好……”只听她小声地说。
他兴味地盯着她的手,目光却若有似无,带过了她的腿根。这时,女人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自己“不雅”的穿着。
“对、对不起……”她猛点头致歉,拉着裙子努力地往下拽。
殊不知,下面大腿没能遮住几许,上面两只本就形势危险的雪乳,却已经顽皮地跳了出来。比牛奶的色泽更加光滑诱人的细腻肤质,浑圆挺翘的蜜桃般的形状,更有小小的两点嫩粉,生生晃着男人的眼……“噔”的一声将牛奶杯搁上茶几,他转过头,真的恼怒了一般。
女人羞愧得无地自容,转身从一旁取过一件样式宽松保守的睡衣慌忙套上那才是她平时会穿的衣服。
然而今日……
“对不起……是,是人家送的礼物。我不好意思拒绝……”结结巴巴地试图解释,她在他面前,永远是笨拙的模样。
“噢?”他不置可否地挑了一下眉,“所以,你便选择在圣诞夜,穿着‘别人’送给你的睡衣,勾引自己的老公……是这样么,欧阳老师?”
“不,不是!”羞耻感彻底将她湮没,“我……本来只是试试,没想到,头晕起来,忍不住就趴下睡着了……”她从未买过这样“轻薄”的内衣,沐浴之后一时兴起又好奇,便套上了身上,却不想……“试试?呵呵。”他牲畜无害地笑,“怎么不等我回来试?这种闺房情趣,不是应该与老公分享么。”
“对、对不起。”她小鸡啄米一般不断点头。还是只被老鹰炯炯盯上的小鸡。
他宽宏大量地给了补救的机会,“现在还来得及。”
“嗯?”她仓皇后退。
只因他蓦然站了起来。修长的腿一立直,与身材娇小的她悬殊巨大,“我帮你看看,合不合身。”
腹黑部长的女奴2、小媳妇的“伺候”
“我帮你看看,合不合身。”
冰凉凉的嗓音,如与人谈公事一般的严肃与冷静。女人听了,愈发紧张地拽紧了身上那件宽大的睡衣,怎么都不肯松手。
“听见了么,”他居高临下,安静地看着她,“欧阳老师?”
“不用了!”她红着脸摇头。
拒绝他说的话,这种情况很少会发生在她的身上,唯一会让她这个唯唯诺诺的小女奴“抗命”的情形,就只有如眼下这般她是心甘情愿伺候自己的丈夫,可是,这个“伺候”最难的环节,通常发生在夜里,在床上的时候……简单的说,她很怕疼。
从新婚之夜开始,她就对这个外表斯文,结果私底下就像换了个人的丈夫,怀有一股莫名的恐惧感。
他、他总是像要将她吃下肚子一般的看她。
他私下总是喜欢唤她“欧阳老师”。
他要她的时候,总是很用力,像要把她顶碎了一般,害她下面总是在疼。
他一晚上还总能要她很多次,有时不止在床上,浴缸、窗台、甚至连钢琴上都做过……唔,想到这些,她的脸更加红得像番茄。
“乖,自己脱了。”
他慢慢地靠过来,循循善诱。
“我……我好累,头、头还在晕,我先睡了……”虽然吃过药睡了一觉,头疼已经好了许多,但是此刻只能抓着这个借口,看看能否逃过一夜。
“我陪你。”
他审视犯人一般地盯着她,从头到尾观察了一遍。终于,最后似乎放弃了为难她,反而纡尊降贵地动手将她横抱起来,轻巧地放回到床上这行为倒是相当绅士,做起来也驾轻就熟。
她赶紧如蒙大赦地钻进被子里,一副困顿疲倦的样子,还悄悄将被角拉到了脸上。
紧接着,她便听到的一阵声响,然后背后的大床一下凹陷,显然是有人躺了进来。
他都不用去洗漱么?
她悄悄侧过脸,眼角余光瞥见男人俊挺的侧脸。他的鼻梁上又架回了那副银边眼镜,背靠床头,膝上放着一本厚重的原文书。
了然地回头,终于放心地闭上眼睛她知道,这是男人准备入睡前的“功课”。那种枯燥乏味的东西,能有助于睡眠也不一定……她总是这样偷偷地想。通常他自己安静看书,就表示今晚不需要她“伺候”了。
意识迷迷糊糊,好像正要开始做梦的时候,欧阳悠却发觉有什么东西在骚扰她。
“唔……”她轻轻蹬了蹬腿,好像有什么,压在上面。
“啊!”她蓦然惊醒过来,睁大了眼儿,借着床头灯昏黄的光亮,瞧见被子底下隆起的一块……湿痒的感觉从脚趾开始,一路往上攀升,小腿,膝盖,大腿,直到最敏感的腿根……“啊……嗯……”她什么睡意都没了。除去难耐的甜软呻吟,身子更紧绷得像是一根即将拉断的弦。
“啊!别……”有似硬而软的东西隔着她的蕾丝小裤舔过来,她身子抖得如筛糠一般。
她已然完全软了手脚。当薄被整个被掀开,露出男人埋在她腿间的脑袋,她整个人如遭雷击,连嘴巴都失去了出声抗议的能力。
昏黄的灯光下,她雪白的下半身泛着诱人的光泽。男人的大手轻轻用力,她身上那件“多余”的保守睡衣,便轻而易举被扯了下来,垃圾一般抛下了床。余下那件薄薄的半透明丝质的黑色睡裙,衬着女人牛奶般白皙滑腻的肌肤,形成的视觉冲击,简直强大到令人惊叹的程度!
向来自认冷静自持的男人,微微叹息了一声,也分不清是懊恼,还是赞美……他的吻继续蔓延,顺着她一边滑落的吊带,一点一点地吻了下去,直到咬住了她一只嫩嫩的乳尖儿,才总算是达成目的一般,满足地趴了下来竟如吃奶的孩子般,窝在她的胸前,再不动弹了。
“嗯……”欧阳悠被他吮得又痒又麻,终是忍不住唤他,“宁玉?”
她这一娇娇的一声,却比什么兴奋剂都提神,胸前的大小孩瞬间苏醒,将她另一只奶儿也拨到了睡裙上面,让两只浑圆都裸露出来,下缘卡在睡裙的布料上,形成某种淫靡的形状……他满意地弹了弹她的乳尖儿,换得她更加腻人的娇吟。终于诱惑般的开口:“想到你穿着别人送的东西睡觉,我就睡不着……你说,我是不是有权力把它脱下来呢?”
“嗯?”她有些诧异。所以,他半夜突然改变了主意,是因为她害他失眠?
“我、我以后不会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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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初犯却不小心被逮住的犯人一般,老实巴交地保证。
“不用跟我报告么,是谁送的?”他依旧面无表情,冷着张斯文的俊脸,可是手指却恶劣地拉扯着她的乳头。
“呀!……是、是学生……”
“学生?!”他倏地拉高了语调,俊脸骤变,“什么学生会送你这种东西?”
“呀……不要这样……”她被他益发粗暴的手指弄疼了,嗓音染上了不自觉的哭泣一般的尾音。
男人的脸绷得更紧,逼供一般地迫她:“哪个学生?说清楚。”
“唔……什么‘这种东西’……只是裙子而已……”时下的年轻人都很开放,不是她这种受着古板教育的“家庭主妇”可以比的。她更不觉得,与情同姐妹的学生互赠圣诞礼物,有什么值得他生气的地方。或许,还是她做得不够好,没能达到做他妻子的标准……可是,可是当初他也没有给她订下这么严苛的要求呀没错,一开始,她与他的婚姻,可以说是一场“协议”。
腹黑部长的女奴3、缺了“房事”条款的婚前协议去年秋天,她刚修完学业回国不久,当时正重病的爸爸便说给她相好了结婚的对象。
她本无意这么快就结婚。然而眼见一向威仪强势的爸爸,竟病得萎顿消瘦的模样,让她怎忍心拂了他的意?只好答应了那场“相亲”。而相亲的对象,在爸爸口中一表人才,前途不可限量的城中翘楚,便是此刻在她眼前“虎视眈眈”的,这个名为司徒宁玉的男人。司徒家族在城中,是数一数二的望族。相比于欧阳家的商业帝国,司徒家就可说是个政治王朝了。这个司徒宁玉年纪轻轻,已是国土xx部的副部长(yy无限,姑且可以想象为米国的国土安全部……),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结婚对象。
初见这个斯文有礼的男人,她只能说他长得真是好看。这样一个年纪轻轻便气质沉稳迷人的男人,不说他的家世背景,光是他本人的外表,便足以令任何一个女子心动。
可是不知为何,她只要一面对着他,甚至只要待在有他存在的地方,便会莫名的紧张,甚至是害怕……她不知道该如何跟别人解释这种感觉,难道说她这么大的人了,还会被一个成年男性看得心里发怵?
最关键的是这个男人明明文质彬彬、谈吐文雅,甚至连“看”也只是礼貌地与她对视过几眼,根本没有任何不妥当的行为。
是她,太敏感了么?
她不想忤逆爸爸的意思,却又下不了那个决心就这样点头。嫁入那样一个大家族,本就可能有许多沉重的枷锁,如果她连这个结婚对象都会“怕”,这日子就更加难以想象了……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温文尔雅的司徒先生忽然向她提议有没有兴趣与他“假结婚”……
假结婚?这种东西,当然不是古板又保守的她会做的事情。
可是当初这个优雅俊秀的男人一脸沉郁地向她诉说,自己与一个女人青梅竹马,深藏了十几年的感情,结果却眼睁睁地看着她嫁给了别的男人,而那个男人,还是他最好的朋友,他不得不笑着祝福,掩饰自己的伤心失落……这样一个老土的故事,在这个男人的讲述之下,却有如慢镜头剪辑的最唯美的电影,在她脑海里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催泪的画面。对这个男人的同情莫名泛滥起来,继而对他的提议,她也在莫名的冲动之下点头同意了。
他说知道她是为了父亲,而他保证会做一个最完美的女婿。她的职责,就是扮演好他的妻子,做个乖巧贤淑的司徒家族的少夫人。他说这桩婚姻不过是形式,她在私底下还是可以拥有她想要的自由。比如说,她可以保留自己的工作这对她来说,是非常大的一个诱惑。
在她所受的教育里,女性应当以家庭为重,如果夫家不喜,她是绝对不能出外工作了。原本以为,跟那样一个大家族的人成婚,是没有什么可能实现她的梦想了……令她惊喜的,是这个结婚对象愿意放她这样大的“自由”!
就这样,明知这个男人深爱着另一个女人,她同意了爸爸定下的这门婚事,稀里糊涂的便披上了婚纱,成为了司徒夫人……现在想来,婚前协议里面,明明是没有“上床”这一条的。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迟钝,看他没有写,自己更不会想到那里去。还以为,男人的意思,只不过是没有实质性的婚姻,互不干涉自由,只为各取所需,让双方父母满意。协议上不过是一x些关于财产的分配问题,她无心细看,就草草签了名字。
当新婚夜,他脱了她衣服的那一刻,她才奋力回想,协议里有否提到,她还有陪他上床这一条义务?
被吃干抹净的第二天,她忍着全身上下难言的疼痛,认真复习了一遍协议,结果却没有找到任何关于那方面的只言片语……也就是说,夫妻房事,并没有在协议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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