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欲 (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泡沫梨
“嗯啊”
那硕大的器具凶猛地又一次顶进了她被得酥软的子宫口里,积蓄了良久的羞耻快感,就在这一瞬间到达了顶峰,高潮席卷了她的身体,可怜的欧阳老师如溃败的兵将,穷途末路,随着高潮涌出的液体,彻底排泄了个酣畅淋漓!
随着尿液的彻底释放,她只觉自己的身子,竟然也在这般极度羞耻的高潮之下,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慰!
而她身后的司徒部长呢?相较于对被憋坏了的她表示同情,男人显然更倾向于将眼前发生的事,总结为“她竟然被我给艹尿了”这样羞耻系数爆棚的结论……因而,颇有些得意地将她搂抱在怀里,就着这面朝一致的把尿体位,又进行了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直弄到欧阳老师捂着嘴哭着求饶,他才恶狠狠地又将性器尽根没入,龟头抵着子宫口,将浓稠的液悉数灌了进去!
宁幽卷137、无情鞭审
诏狱虽不若普通的监狱暗无天日,然而阴森之气毫不逊于天下任何牢狱。隐约似乎还能听到其他的囚室传来的哀求嚎叫之声,撩得人打从心眼里泛起寒气……就在这样的环境下相见,一对“曾经”的夫妻,一个面露不解,一个冷眼正色。
“公主有何见教,尽管说来便是。”赤宁城主松开了扶额的手指,理了理自己微有些狼狈的衣裳,嘴角竟带上了丝笑意。
见他那刺眼的笑,宣平公主皱起了眉,“宁城主是不承认杀人之罪?”
“杀人?这天下能让宁某出手杀的,也没有几个……让我想想,在南地边陲客栈,似乎曾经为了救我族妹,杀过一个。”宁徽玉的笑意加深,凤眸慵懒地瞥着女人冷淡的小脸,“不知中州管不管啊?”
听到他所谓的“族妹”,迷糊间曾经与男人放肆缠绵的画面蓦地涌上脑海,那女子不顾羞耻地缠着男人,口中吟哦不断,还娇媚入骨地唤着对方“九哥”……中州公主暗暗将手心捏得更紧,强迫自己将那些羞人的画面重新抹去,冷着嗓子道:“南地发生的事,中州姑且不追究,然而见彰城里出了人命,恐怕宁城主轻易脱不了干系。”
“若我说没有呢?”
“城主别忘了,当日本宫也在场天下除了赤宁城主,恐怕也没有第二个人,敢对那贾公子下毒手。”中州长公主依然神情肃穆,凤仪威严。
盯着她神色冷凝的清丽小脸,视线又渐向下转到她持鞭的纤细小手上,赤宁城主的笑容愈加耐人寻味,“宁某既然锒铛入狱,便是准备好了享受一番你们中州的大狱,只不想,竟然还劳烦长公主亲自来审。更未曾想,公主殿下,还充当起了人证的角色……”
听着他语气和缓,话语从容,凤幽夜的心却一下子抽紧了。
她比谁都清楚,当日他是为何会出手惩治那人。就与南地客栈发生的事如出一辙。作为“当事人”,她明明应该是替他作证脱罪才是,现下反倒在他面前反咬一口,真真是厚颜无耻了!
“宁城主仗着武功盖世,便在天子脚下滥杀无辜,视人命如草芥,视律法如无法……”如在宣读一个陌生囚犯的罪行,中州公主强打着神,看上去仍是一脸正色,毫无玩笑之意,“宁徽玉,你可认罪?”
“无辜?”男人嘴角仍噙着笑,眼神,却显得有些落寞下去,垂眸,望着空荡荡的囚室冰冷的地面,“由你亲口宣读这罪状,倒是有趣得很……”
“你只需回答本宫,是否认罪?”宣平公主目光坦荡,全然没有了曾经在他面前种种小心翼翼;此刻的她,已不再是那个视他为天,恋他成狂的女子。她更像是为了曾经的种种,而愤愤不平,又像是,早已忘了前尘往事,只求当下一个了断兴许他死了,她真的会高兴?
男人慵懒的眼眸中自嘲之意更浓。毕竟当初她亲手刺下的那一刀,也是一点也没留情面呐……想想也是可笑,每一次他救她,换来的都是这样决绝的一刀,只不过上一次是刺入血肉,这一回,更像是要扎进他的心里。
“我若不答呢?”他端坐起身,身上的铁链当当一阵响。
假若没有那一根根结实的铁索,凤幽夜简直以为男人已然朝她袭了过来。尽管他脸上看不出愠色,凤幽夜在他身边那么些时日,也早就摸清了男人发怒的征兆。而且这一次他恼她,显然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来得更有理由。她却只能继续做这个厚颜的小人,无法半途而废。
手里的鞭子轻巧一挥,随着一声脆响,男人的衣袖完好,却渐渐,渗出了一道红痕……“幽儿,你恼我无妨……别伤了自己。”赤宁城主眉头微蹙,眸光扫过她因为用力而起伏的胸口,而后是披风下难掩的孕肚,“凤无极那个疯子,确实名不虚传你不要跟着他胡闹。”
“不许说我皇兄!”又是一鞭啪的落下,曾经温婉柔弱的小女子,此刻俨然是个不容辩驳的娇蛮公主,“你总看不起别人,其实你又能好到哪里去呢?你不仅草菅人命,更是个沽名钓誉、无耻好色、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下流坯子!”
这一连串的指控出口,就连凤幽夜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藏了几分真心。或许,她心里确实还是一直对他有恨。恨意因为那一刀稍解的时候,他又与她人定下了婚约,让她更有理由恼他怨他,对他无情相待!
神之欲 (高H) 分卷阅读231
“……你是不是听说了黑羽族之事?”赤宁城主微侧了脸,看着自己渗出血来的肩头,望向凤幽夜的眸光,多了丝深意,“那不过是权宜之计,而且那俩姐妹……”
“住嘴!”伴着女人呵斥声落下的,又是一记响亮的鞭子,这回落在了男人并不设防的胸口位置,“本宫知道,女人对宁城主来说,都只是利用的关系,顺便,还有泄欲之用……不需要你告诉我,本宫也知道,那俩姐妹很美,她们是整个北境最美的明珠……”
“别说了幽儿。”宁徽玉打断了她半真半假的斥责,“你……或者说你的皇兄,究竟想要我做什么?”
“你若不想获罪伏诛,便带着你那两位娇妻美眷,回你的赤宁城去,再也,不许踏进中州一步。”最后一鞭落下,宣平公主将鞭子一丢,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去。
宁幽卷138、命案反转
朝阳宫里,中州长公主,正在向皇帝“复命”。
“我已按你说的做了,希望皇兄金口玉言,别忘了放他出去。”
“哼,不过才数鞭而已,妹妹定是下手轻了,便宜他了!”提起那妹婿,皇帝仍一脸不豫之色,转脸看胞妹面色比他更难看,只好宽慰道,“朕知妹妹心善,哪里是会用刑的人,只不过这人狂妄,不教训不行,将来更怕妹妹跟着他还要受苦……嗯,不行不行,眼下在朕这他还能装几日憋屈,若让你跟了他回去,指不定又怎么欺负你呢!到时候天高皇帝远,哥哥又救不了你如何是好?”
凤无极语气间虽对那人仍是不喜,然而话外竟已藏着让她与赤宁城主“复合”之意,凤幽夜反倒有些糊涂了这皇兄,之前还对她好一阵威逼恐吓,她若不肯与那男人恩断义绝,他便借着见彰城命案大做文章,伺机将那人处之极刑!如今,她做了这个恶人,皇兄反倒又提起让她跟那人“回去”……别人都说皇兄疯癫,她从来不那么觉得,如今却真有些怀疑,这回大病后苏醒的皇兄,莫不是真的糊涂了?
“我既已准备放下他,便未再想过将来,倒是皇兄,明知那贾公子罪有应得,还逼我如此颠倒黑白……幽夜心中不快,先告退了。”她并不掩饰自己的情绪,对皇帝福了个身,便款款出了偌大的宫殿。
留下中州皇帝顾影自怜
这平素娇弱的妹妹,有别人不知道的倔强一面,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妹妹大了,心里装的都是别的男人,对他这个一心替她出气的兄长,反倒疏远了,唉……被那该死的“小白脸”说中了,他还真的成了破坏他们夫妻感情的“丑人”,里外都不是人了!
“无痕,我头疼!快给朕医一医……”
***
凤幽夜回到自己寝殿,褪去了衣衫,好一阵沐浴梳洗,换上簇新的衣,枕着满头馨香的青丝,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
鼻间好似还能闻到诏狱里独有的阴沉气息,还有点点血迹蔓延的腥味……眼前好似还能浮现,那个翩翩如玉的神仙般人物,被折磨得一身狼藉的刺目画面。
是她太没用吧?明明听说他另娶的消息哭得肝肠寸断,然而第二天一早听说他入狱的消息,不但毫无快意,反而急得快发疯!她知道皇兄恼那人长久以来对她的怠慢,对中州的不放在眼里,这回得知他休了中州公主,另取黑羽族之女,皇兄要拿他问罪,也是无可厚非。
可是她私心里,却还是暗暗责怪皇兄心狠
竟将那人用铁索囚禁,还动了刑在身……他是那样爱干净的一个人呐,如何受得了囚室的环境,又怎咽得下这一口屈辱之气?
她更怪的是自己!
扎了他一刀已是后悔莫及,如今还亲手对他施以鞭笞……如论是出于何缘由,恐怕他这一辈子,也不会再想看到她丑陋的嘴脸了吧?
这样也好,彼此两不相欠,就此作罢,好过无止尽的相互纠缠与折磨……**
过了几日,太子太傅贾斯年之子被害街头的案子有了眉目。
一名曾与贾公子在青楼争风吃醋的纨绔子弟被抓拿归案,承认了当日趁着贾某被人教训了一顿,摇摇晃晃趴在街角小憩的时候,趁着酒劲上去捅了他一刀,由此害得贾某毙命。
凶手自然杀人偿命,被判入狱候斩,贾公子死因并不光,太傅府也不宜再声张,闹得整个皇城沸沸扬扬的一个命案,就此掩盖了下去。偶尔有人谈起,还有目击者声称当日见过死者与一位气质高雅的小姐纠缠,只不过有一身形极俊的侠客出手,似乎也不屑于与那些纨绔动手,眨眼间带走了那位小姐,留下了一道翩跹的银色身影。
这些传言进入凤幽夜耳中的时候,她才恍惚间发觉,自己是否做了什么多余的事情?既然他没有杀人,为何还要锒铛入狱?以他的性子,被人冤枉了难道会不辨不驳,任由人污蔑?就算皇兄有意“加害”,他也不像是会束手就擒的人呐……当初他连中州皇宫都不屑于踏进一步,又如何会甘心被关押进中州臭名昭著的酷吏云集的诏狱之中?
如果他入狱是有着自己的目的,她为何还要为了“救”他,对他那一阵色厉内荏的羞辱?
后悔……却无济于事。
他应该是早就出了诏狱,义无反顾地回赤宁城去了吧?
“公主,你猜谁来了?”正当凤幽夜坐在寝殿胡思乱想,束手无策之时,晴儿奔过来,凑在她耳畔轻声道。
“谁?”掀起眼睫,她问得漫不经心。她在宫里向来不与人走动,自从与魏家断了联络,宫里就更显清静了。
当修岩久违的憨厚面庞出现在眼前,凤幽夜着实有些意外。
听了他对自己说的一番话,她便更惊讶与迟疑了修岩说,诏狱虽防守森严,赤宁城的人在外头,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办法能救主人出去。然而他主人却迟迟不肯让他有所动作!直到这两日,贾府一案有了转机,修岩以为这回主人能顺利出来了,却不想人仍在大牢里待着,他这回理直气壮硬闯进去闹了一趟,得到的答案竟然是“你家主子赖在这不走,要不是皇上没有谕令放人,我们还懒得伺候呢!”
好吧,他家主子竟喜欢上了中州的大牢,这待遇要是真的不错也就算了,他进去瞧了一眼,屋子确实还算宽敞,然而实在算不得什么好地方,就是比老和尚的禅房斗室也糟得多了!更糟的,是人身上的伤……显然未得照料,新伤道道,加上后背旧伤未愈,人可是更憔悴得紧了!
无奈的是,这主人的性子他最清楚,他想走,别人谁也拦不住,他不想走,任十个修岩也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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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了他……修岩只好拿出随手带的金创药想替他敷上,却不想也被拒绝了。
“我这伤,你的药没用。”这是那人抚着额角,风轻云淡地说的。
饶是修岩被他怄习惯了,这回仍气得不轻!往常涉险惯了,也是仗着没人能近得了他的身,然而这回是在中州虎狼之地,又是审尽皇亲国戚,最不把人命当回事的诏狱之中!身为阶下之囚的滋味真的那么好玩吗?自己的身子不顾惜,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心里埋怨归埋怨,他修岩尽了最后一点绵薄之力,便是只有来找“夫人”了。
近水楼台,诏狱与公主的寝殿离得也不算太远,纵使从前种种不快,这回夫人说什么也理应去看看主人才是。
宁幽卷139、红颜知己(含凤痕h)
听了修岩的请托,凤幽夜心下百种思虑流转,面上却仍是不为所动。
“你主人既然舍得了新娶的娇妻美眷,喜欢在大牢里生活,那便是他所求,我又哪来的去劝的道理?”话说出口,不知怎么就带了酸意,连她自己都觉得呛得慌!
见修岩欲言又止,最后咬牙退立一旁,她绷紧的面色松动了几许,轻声道:“他的伤既然寻常的药治不好,你去找无痕,兴许能有办法呢?”无痕好似与他的交情好得很,不仅她的药,兴许她的话也对那男人来得更管用一些。
“这个……呃,当日一听说长公主择婿的消息,无痕姑娘便被主人揪到这皇宫里来了,我看那架势,无痕也是恼极了主人,恐怕……”顾无痕不喜欢中州皇宫,这是谁都知道的事,主人逼她来这龙潭虎穴,就跟当年“利用”她刺杀中州皇帝一样,多少也是不义之举。
闻言,凤幽夜黛眉微蹙。听这意思,是他的红颜知己也被他给得罪了,恐怕这回不会再帮他了?
不过,他是听说了皇兄要给她择婿的事,才会夜闯深宫的?那他说找皇兄有事要谈,又是为了……唉,既与他人定下了婚盟,想来也是为了适时地撇清与她的关系吧?她又缘何要自作多情,幻想着他是为了她才急匆匆进宫来,以致灰溜溜被俘呢?
“你先回去吧,我……我去想想办法。”
当日落魄之时,修岩是如何照顾她们二人的,凤幽夜一刻也不敢忘。修岩相求,她理当要竭尽所能才是。
没错,只是为了还修岩的人情而已……
一路上,凤幽夜都这样告诉自己。
然而满脑子还是禁不住幻想起男人伤得奄奄一息,甚至全身伤口溃烂的画面,一颗心儿立时就揪成了一团!这事又显然惊动不得皇兄,想来想去,她能去找的,还是只有顾无痕了。
无痕又被囚在了深宫之中,旁人不知晓,凤幽夜还是知道的。
虽然无痕在后宫的地位一直并不明朗,但是皇帝对别的女子看都不看一眼,因为越来越“疯”,自然也越来越少有女子敢主动对他献殷勤。因而后宫形同虚设,一直也就这么一个女子断断续续得了“恩宠”,承了雨露。虽说出身不怎么荣耀,若能诞下个一儿半女,那也是替皇家添福了。谁想一过数年,也不见有什么响动……这些,都是凤幽夜回宫之后,从各处闲言碎语中听来的。
顾无痕若在宫里,大多数时候所居的,是一栋僻静的宫殿。回廊曲折,小楼傍水,倒是皇宫中少有的别致景色。
然而仔细看,这更像是个天然的“囚室”,易于看守,难于出行。
凤幽夜没有让晴儿跟着,独自走过弯弯绕绕的处处亭台,到达了宫娥口中“姑娘”所居的地方。
对里间的小宫娥道明了来意,对方却暗暗摇头:“姑娘现下不方便……公主若是急的话,不如先去药庐看看吧,有些药,姑娘都写了名字。不过,可得小心别碰着那边的花草。”
原来,这顾无痕被囚宫里百无聊赖,凤无极高兴的时候为了哄她,也是使尽浑身解数她喜欢侍弄花草,他便大量栽种,即便是有毒性的也种,更夸张的是以前还养过不少毒虫……也是全赖后宫没多少人气,不然可吓人!
她擅于医理,更喜欢研究万物的相生相克,他心搭建了个药庐,供她在里头捣鼓各种诡谲的配方……凤幽夜第一次见到皇宫里原来还藏了这许多有趣的东西,见了那药庐更起了兴致,小心翼翼地移步进去一看,果真草香四溢,里头还摆满了瓶瓶罐罐,有些确实写了药名。
然而这伤药她还是不敢胡乱就取,更何况来寻顾无痕,本身不仅是为药,也是想她能去劝劝那男人无痕若肯去,想来也不用她凤幽夜再去多此一举了……连修岩的药都被那男人嫌弃,她这个亲手打伤了他的恶女子去送药,岂不是更显讽刺?
在药庐里静候了许久,凤幽夜待不住了更想往四处看看。
这宫里伺候的人显然寥寥无几,只有方才那小宫娥去添茶了,凤幽夜满怀好奇,沿着两旁草木茂盛的小道闲逛起来……走着,走着,似有什么声音若有似无地钻进了她的耳中。
“嗯……痛、痛痛……你这个变态,放开我!”
“凭什么?你已经是我的了,彻彻底底,懂吗?”男人粗重的喘息透着极度的占有欲,“朕说了放手,你却自己送上门来……就再也没机会逃了……快点,让朕再进去一点!”
“啊……你,你要弄死我……”女人的声音柔媚,分不清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欣,“我说了,你莫再自作多情,我、啊……你轻点!”
“怎么,我多情?自作多情的,难道不是你顾无痕?”男人声音戾气十足,像是要把女人钉在身下一般,边使劲拍击,边恶狠狠道,“他都把你卖了,你还想替他守身不成?!”
“你闭嘴!”女人一声娇叱,却转眼又化为了呻吟,“真后悔救你这变态!疯子!啊啊啊……”
“不过把你绑在这亭子里,就是变态了?”男人不依不饶,撞击得愈加凶猛,“朕还想把你这身子里每一滴血都喝干,让你再也离不了我,再也气不得我!”
“啊……不要……嗯啊……”
“为了他,你连替我这个变态‘吹箫’都肯,现下他还在诏狱里关着呢,听说满身都是伤,你要不要,再想想办法求求朕呐?”
“呃啊……想、想你个鬼!”女人被摧残得如风中残烛,仍嘴硬道,“他的事与我何干!你少把气撒到我身上!”
“与你何干?当初难道不是为了那小白脸,你才到处杀人?”皇帝怒极反笑,将潜藏心底最深的忌惮宣之于口,“杀人还不止,不惜出卖身体……啧啧,这么漂亮这么骚的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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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你说怎么就刚好就让我这个变态给了呢?还不是为了那个男人?真是感天动地,令人唏嘘呐!”
宁幽卷140、邪气郎君(珍珠3700加更)
意外听到了兄长与那娇媚女子的情事,凤幽夜本是羞得恨不能躲进地缝里去。然而不小心有几句话钻进了她的耳朵里去,便萦绕耳畔再也赶不走了!
只因听他们提起了那个男人,令她无论如何也忍不住,堪堪做了个偷听的小人!
难怪……难怪她总觉得无痕与那人关系不简单,虽然无甚亲密的举止,却不难让人发觉两人彼此间的默契与信任。原来,无痕竟是为了他,做出了那么多的牺牲!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才能让一个女子,甘心为了一个男人,冒尽风险替他取人性命,乃至对别的男子投怀送抱?
她的兄长爱慕追逐了多年的女子,竟然是她的夫君送到“政敌”身边的一颗棋子……而她凤幽夜呢?在他眼里又是什么?女人对他宁徽玉来说,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不,她一定要找那个男人问清楚!
脚步已有些趔趄,她只觉深宫景色与身后的淫靡声响,都如幻影一般,急待人帮她戳破这虚妄的气泡,带她回到现实之中。然而什么又是现实?
她已然分不清。只觉自己这几年来的痴心错付,真如大梦一场!
“公主,你要走了?这是平时帮姑娘伺候药草的倩儿,她说知道您要的药是哪个呢!”小宫娥急匆匆地追了上来,身旁跟着名个子高一些的少女。
“长公主殿下。”那倩儿行了礼,取出一个小药瓶来,“姑娘前几日方提起过,这药对鞭伤最有效。”
鞭伤……连被困深宫的无痕都知道她鞭笞了他,还早早就准备好了药……在一片草木如春的清香中滞立了许久,直到两名宫女犹疑地面面相觑,凤幽夜方伸手,接过了那个晶莹剔透的瓷瓶。
“替我谢谢你们姑娘。”
无痕有心,却出不去看他,只因被她的皇兄给缚住……她这个妹妹,只好代劳了!
***
昭狱阴晦,狱卒见了当朝长公主居然又眷顾亲临,意外之余还有一阵担忧上回是皇帝亲自领进来的,这次长公主独自一人,还带着身孕,显然不适合进入囚室之中。
“那人不是并没有罪吗?”宣平公主人虽温婉,对于自己要做的事却坚定得不容辩驳,“皇兄钦此了伤药,命本宫特来安抚。尔等若是亏待了赤宁城主,引发中州与北境之争,恐怕通通不了干系!”
闻言,看守昭狱的官员方放了她进去。毕竟如若不是干系重大,堂堂的娇贵公主,又怎会屡屡亲临到此晦暗之所呢?
狱卒领了凤幽夜到了先前那间囚室,开了门,正准备离去。
凤幽夜心念一动,“他身上的锁链……”
“唉,殿下,不是小的们怠慢了他,早就想将他那铁索卸下来,谁知道人家还不乐意!”狱卒摇摇头,就跟见了鬼似的表情,“我当差这么多年,还第一次见人喜欢上拷,喜欢在牢房里待着的!当初刚进来也是,皇上也没交代要拷着他,小的们看他长得细皮嫩肉的,也不像是能逃得出去的样子,就想省了这一道,谁曾想,这位城主大人说了,‘怕自己挨不了苦会忍不住跑了’,叫我们拿出最重的铁索吊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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