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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欲 (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泡沫梨
见他像是好过了一点,凤幽夜银牙轻咬,小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竭力想要助他渡此难关。
不知是不是她真的“技术”太差,努力了半天,完全是事倍功半,甚至,她觉得男人的阳具涨硬得愈加挺拔了!
“徽、徽玉……?”她颇有些迟疑地,看看男人的面色,又望望手中这根粗壮的,她一手根本无法完全握住的肉柱,心里有些打退堂鼓。
“催情之药不得真正的纾解,便是请十个御医来也救不了了。”男人仍然凤目紧闭,一副听天由命的姿态。
“无痕,她……为何要害你?”她终于还是问出口了。无痕与他之间,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羁绊和渊源?
赤宁城主这回懒懒地掀开了眼睫,“宁某为人不堪,神憎鬼厌,公主不也是这般觉得么?”
“没有,我……”这时一分心,她手下力道蓦地加重了,颇为鲁莽的一捏,使得男人发出闷闷一哼,却再也没了声响他、他竟是被她捏晕了过去?!也对,他此时正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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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紧。
瞧那凤眸阖上,长长的羽睫再无动静,修长的身体却好像愈加滚烫了……弄得不小心做错了事的中州公主登时手足无措!还是手中那根粗物偶尔又弹动一两下,适时地提醒了她:当务之急,还是得让他得到“真正的纾解”……无奈之下,她只好轻解罗裳,红着脸将下身衣物褪开,贴身的小裤也拉到了洁白的腿儿之上私处顿时裸露在寒冷的空气之中,如若不是方才沐浴的热水以及暖炉带来的热意,怕是还受不住这寒凉。
又体贴地将被褥于男人身上盖好,只露出半截狰狞的肉物……咬咬牙,她跨坐到了男人身上。小穴尚未湿润,哪里吞得下那粗长?她小心地握着那硬邦邦的肉物往自己身子里塞,却怎么也不得其门而入……只好又以手分了两片花瓣,勉强将那硕大的伞端对准了狭小的花径……“嗯……”肉刃破开闭合的花径内壁,缓缓向上顶入,这样扶着男人的粗大亲手插入自己身子的诡异快感,令女人的体内深处分泌出汩汩汁液,浇在了坚硬的肉棒之上。这个体位本就很容易入得深,还是自己主动吞吃了男人的阳物,这一点让中州公主又羞又怕,好在他晕了过去,应也不用担心被他笑话,她这番难堪的模样。
这么想着凤幽夜才稍稍放松了一点,回想了一番过往被男人指挥着,曾做的种种没羞没臊的举动,让自己开始为取错了药的重大失误而努力“负责”……宁幽卷145、囚室合欢(珍珠3900加更)
1
氤氲雾气散尽,只剩未熄的炉火仍轻轻作响。除此之外,满室寂静,只余下……女人紧张的喘息声,以及男人时不时喉间一阵闷哼。
个子纤细的女子孕肚遮掩在层层衣裙之间,脸儿也是细细的,配着一双清亮的大眼,乍看上去,倒像是个年纪稚嫩、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此刻正坐在男人身上撒娇。
女孩小心翼翼地抬起臀儿,又缓缓地坐下去,仿若自顾自在玩着“骑大马”的游戏,男人却只管自己闭目躺着,任由女娃在他身上嬉闹。
倘若此刻有人推门进来,恐怕也想象不出,衣衫表面上还算完好的中州公主,正坐在男人身上,做着怎样的施救“疗程”……只有凤幽夜自己清楚,裙衫掩映之下,她竟在身子里夹着根粗大骇人的肉棒,不断上上下下,吞吞吐吐,就算小穴已经被撑到了极限,仍然不知疲倦地努力吞含着那坚挺的肉物……起初穴儿有些干涩难行,但是花心里不断有汁液溢了出来,润滑了甬道。小穴渐渐湿润之后,被大肉棒插入的过程顺畅起来,原本只勉强吃进一半,现下却好像差不多能吃近根底了……然而花心被那硕大的龙头顶开的感觉实在太刺激了,凤幽夜被自己莽撞的动作弄得差点瘫软下去,只好又放缓了动作,只敢仍旧含着半截肉柱,紧紧地包裹,缓缓地吞吐……如此重复了没有多久,她的身子便没了力气。
怎么办?自发地用小穴伺候男人也就罢了,做了一半还半途而废,那也太糟糕了!
可她本就柔弱,又带着数月的身孕,要让她纾解身下男人那异常坚挺的欲望,也真是强人所难了。
一想到往常这男人要她时那可怕的仿若无穷无尽的力,凤幽夜就觉得后怕。此刻他中了催情的药,就更是“雪上加霜”了……“公主殿下,御医已经过来了,要让他进来看看吗?”
外头狱卒的敲门声骤然响起,吓得中州公主立刻半伏在了男人身上,猝不及防的是穴儿里的肉棒乘势凶狠捣入,几乎尽根插进了她窄小的嫣穴里!
“啊嗯……”
尽管她竭力克制,还是耐不住呻吟出声。穴儿被撑开到了极限的感觉太骇人,尤其是自己坐在那肉棒上面,只要一失重,就好像会被无情的肉棍捅开了身子,插进体内深处不可探测的地方!
“殿下?”狱卒不敢轻易打扰,又不好让御医白跑一趟,只能在门外试探。
“嗯……稍等。”强迫自己的声音镇定下来,宣平公主有些混沌的头脑思虑了一番,还是决定让医者试试替他解决这难题才好。她手脚并用从男人身上爬了起来,硕大的龟头从穴口抽出的瞬间,还依依不舍般发出了“卜”的一声。
那坚硬的肉棍又被晾回了空气当中,仍是不甘地挺立着,丝毫没有偃旗息鼓的迹象。
凤幽夜禁不住叹了口气,为自己的力不从心,也为他昏迷了还有这般的“气势”而叹……这无痕的药也真是有“奇效”……所幸有御医在,他应不至于有性命之虞。提起裙摆正想迈下床去,冷不防身子忽然被拦腰抱住不对,因为她的腹部不便,后头那人的手拦在了她的胸乳之上!大掌隔着衣衫牢牢抓握着她两只隆起的奶子,迫她将身子往回一缩,腿儿就跪在了床榻上。
“啊!”几乎是立即的,未完全掩好的裙摆又被撩开,被迫弓起的臀儿裸露在身后,仍然湿漉漉的花穴儿这下几乎是毫不力地便被顶开了!
他、他怎么突然起来了……而且这准的入穴的动作,可一点也不像是已经伤重得奄奄一息的样子呀?这、这……门外有人正候着呢?这叫她如何是好?!
“啊……啊……”男人已经开始了他的律动,尽管凤幽夜死死咬紧了贝齿,仍然有甜腻的吟哦声从唇瓣间逸出。
后入的姿势甚至比她自己在上头动作还要刺激,狭窄的小穴轻而易举便被插到了最深的地方。更可怕的是身后那突然发难的人儿,本就力道比她的要大得多了,此刻更是动作激狂,带着股被轻慢了后的薄怒,势要将她“严惩”一般的气势汹汹!
啪、啪、啪、啪……
沉甸甸的囊袋不断击打上女人柔嫩的花户,粗壮的肉棒势如破竹般次次捣进粉嫩的嫣穴,捣出片片晶莹的媚液,发出阵阵羞人的淫响。
“嗯啊……呃啊……唔……徽玉……插、插坏了……”
此刻的她已然无暇探究这个男人怎么刚好又醒了,亦将外头正等着她回音的狱卒跟御医给抛诸脑后方才自己坐在男人身上一番作为,虽未解他之欲,反而多少撩起了她自己身子里头暗藏的情欲,猛然间被这一阵狂插猛抽,她又是隐隐惧怕又是暗暗舒爽,嘤嘤呜呜地叫着,双手勉力揪着身下的被褥,染上红云的清丽小脸忍不住回顾,去瞅身后插着她的男人。
那俊美而苍白的男人此刻凤眸通红,像头发了狂的兽。虽然一身的伤痕裸露在了寒凉的空气中,与白皙如玉的身躯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仍不影响男人的双掌有力地揉搓着她的双乳,撩拨起她一阵又一阵的情欲;下体那粗长的肉柱更是强硬地无间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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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入小穴,男人的肉粉色与女人的嫣粉交融,本是柔情蜜意,当肉棒几乎尽根被吞没的时候,粗硬的耻毛却跟着撞上来,摩擦上女人敏感的小蒂,带来极端的如潮水般的刺激,不断拍击女人柔嫩的阴户!
“啊、啊、啊……徽、徽玉……轻点……啊呃……不行……肚、肚子……”
终归还是她惦记着自己有孕,原本被情欲所惑忍不住款摆的臀儿,开始有意识地往回躲,然而男人干红了眼,哪里还容她逃脱从后面看,女人腰肢纤细,臀儿雪白挺翘,小穴娇嫩多汁,俨然像个初经人事的少女,哪里让人想得到已是怀妊近六月的孕妇呢?
男人被欲望熏红了的眼眸紧紧盯着两人的结合处,双手从柔软的奶子,改而移到女人的腰身上,紧紧扣着她的臀儿,迫她往回,不断迎合他抽送的节奏。每每他向前顶入,女人的雪臀儿便往后相迎,彼此相交到无以复加的程度,直捣得女人体内蜜液四溅,串串白沫随着男人的阳具出入而被带出,沿着女人纤细的腿儿蜿蜒而下,染湿了彼此的身体,更点燃了小小囚室里腥甜的馨香。
宁幽卷146、饥渴难当
1
诏狱里关过的皇亲国戚不少,然而敢在这囚室里行房作乐的,倒真是没有几个。因而狱卒也不敢对里头偶尔飘出的暧昧声响妄加揣测,只耐心地等候着。
这时却有个不速之客来访,使得当差的纷纷放下手头的差事相迎魏大将军近来监管皇城布防,“视察”位于皇宫外缘的诏狱也是理所应当。
轮到当值的,都不禁暗自感叹好运,不光近日见识了赤宁城主的姿容,这一日更是瞧见了长公主与魏大将军,这两位情事早传得沸沸扬扬的人物,竟然齐聚诏狱虽说这两位的流言蜚语近来好像平息了许多,但加上一个赤宁城主,便让人忍不住有看好戏的兴致了……魏远之未着戎装,也仍是一身肃穆,一张刚毅俊挺的容颜在一身玄装的映衬下,看上去比他的实际年龄要老成不少,有股不怒自威的军人气度。
诏狱里的人平素对那些皮娇肉贵的权贵下得去手,对马上杀伐的铁血军人是敬畏的。因而对这位大将军更是毕恭毕敬。当然,当魏远之往某人的囚室径直而去的时候,一个个恭敬地伏着身的狱卒暗暗交换了眼色,不难发现,彼此眼中的揶揄之意。
这时背着药箱的御医也赶紧伏腰,对来到门前的骠骑大将军行礼。
魏远之未置言,耳朵却微微动了动。
里头若有似无的响动传出来,不难听出有女子的声音。
“这里便是赤宁城那位所居之处?”魏远之退开了两步,眼望远处,语气恬淡。
“是,里头正是赤宁城主。”牢头赶紧跟着后退,答道,“只不过方才长公主来过,呃,那位先前受了些罪都说北人粗野,空有蛮力,这尊大神却是细皮嫩肉的,身子骨虚得很,这不,劳烦长公主殿下在里头照看着……”
嘴上想在魏大将军面前将那赤宁城主贬低一番,那副比女人还秀气的身体,全然是中看不中用的,然而这时门内传出来的暧昧声响,却仿佛在反驳牢头的话如果、如果里头那两位确实是在行那闺房之事的话,听上去这赤宁城主倒确实不是没有本钱……咳咳,可是长公主明明身怀有孕啊,两个人要不要这么饥渴,在牢房里就搞上了?再怎么着也应该回公主的寝殿去行乐才逍遥快活吧?办个出狱文书也不需要占用多少时间呀!要知道这个人鬼主意甚多,再于诏狱待下去,潜移默化之下,恐怕不用多少时日,他们诏狱上下都要听他姓宁的指挥了……如牢头所想,里头的人确实正“饥渴”得无以复加,而这多半是因为药效的关系,让男人借机逞欲。外头纷纷攘攘原本都干扰不到他全心全力地干,可是当魏远之说话的声音隐约透进来,一切就好像倏然间又变味儿了!
凤幽夜还没反应过来,她身后的男人已然加速了撞击,将她两瓣娇臀掰到最开,竭尽全力吞吐着男人怒张的昂扬!
“啊嗯!啊啊、啊、啊……徽玉,轻、轻点……啊呃!”她的喉间除了期期艾艾的求饶,便只余下愈来愈娇媚的吟哦之声了。
“阿幽?!”门外的男人本能地上前一步,像是想要救她于水火,却又有些迟疑了,“你们全都退下,今日诏狱里出的任何事,如有泄露,可知后果。”
脚步渐渐散去,唯余他一人的时候,魏远之的真实情绪才有所流露出来英挺的面容不光渗着男人间的敌意,还带着几许少年郎的青涩……“阿幽,你还好吗?”
有许多时日未见,他对她甚是挂念,却从未料到是在如此环境下重遇……当日般若寺一行,他真应该跟去的,如若他在,那人便不会得了机会羞辱于阿幽,更使得魏府一众亲眷,纷纷对他与阿幽的婚事避之不及!
然而此时此刻,他就在这里中州的诏狱,与护国般若寺,对于那赤宁城的狂徒来说,根本无甚区别。他明明可以出手,破门而入,将他的阿幽妹妹抢出来,将那无法无天的男人狠狠教训一顿,而后让他无声无息地,惨死在诏狱之内!
可是为什么,现下他却连敲敲门的勇气都没有?
宁幽卷147、退位让贤
凤幽夜回到寝宫里,已是三日后的事了。
这三日,她就像是个没有自己意识的淫娃娃,被男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每一个地方都肆意弄了透,被干得小穴都麻木了,全身白瓷似的肌肤沾满了乳白色的黏液,连发丝上也沾了污迹,看起来淫靡不堪,丝毫也找不出一国公主的高贵风范了。
如果不是她还怀着身孕,她真怀疑那男人会毫无节制地将她给干死了……当然,现在她比死也好不到哪里去了,哪里都动不了,跟被车马碾了无数来回似的,浑身都泛着酸疼。当时她都不知道自己虚软的双腿是怎么走出的诏狱,还是狱卒早早请了辇轿将她送回的寝宫……这一回宫,不光晴儿用异样的眼光打量她,就连整个后宫都好像知道了点什么长公主几日不归,是跟情郎秘密厮会去了?!御医也后脚就来了,小心翼翼地隔着幔帐请了脉,说是脉象稍有些虚,但是身子骨仍没什么问题,肚子里的娃娃跟先前一样,倒是健壮得很!
这男人的一半魄放在她肚子里,原来还有保她怎么玩都玩不坏的功效,令她真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
凤幽夜躺了几日才有了些力气,心里不又记挂着,那发泄完所有力便昏昏睡去的男人,是否还在诏狱里待着,正想派晴儿去打探一下,最好让修岩去接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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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痕施施然造访,倒是让凤幽夜又意外又羞窘。当日她不经意偷听了皇兄与其之间的情事,本就是羞人的事,现下想想自己这副有气无力的模样,多半也是拜这顾无痕所赐,她便更是窘迫了!
“啧啧,真是让公主殿下受苦了……”顾无痕媚眼一挑,看着中州公主的眼神,带着点对她兄长的迁怒,“原本那药是想着托人送进牢里去,让某人独自好好‘享受享受’,不想公主那么巧就来取走了,反倒变成了送给那人的一场艳福……这真是大大有违我的初衷啊!”
“无痕姑娘,你、你怨他……怨他将你推给了我的皇兄,逼你待在你恨的人身边?”凤幽夜清亮的星眸微闪,平静地直视着无痕。
那艳丽女子此刻身着宫廷里的衣裙,虽然款式不算繁复,仍然将她的姿容衬托得鲜妍无匹。只见她妩媚一笑,倾国倾城,“呵呵,好一个聪明的公主,如果我说,没错,我恼他忘恩负义,屡屡将我往火坑里推,我更怨他无情无义,对我多年的感情视而不见……如果真是这样,你会愿意牺牲自己,成全我与他吗?”
“你……想我如何成全?”明明那人待她这个所谓的夫人也不怎么好,凤幽夜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还有了退让成全的资格。
“这是一盏忘情的药,想办法让你的皇兄喝了,让他再无无法纠缠于我。”拿出一只碧色的小瓶子于凤幽夜面前晃悠,顾无痕的眼神无比妖媚,“至于那位夫君,我自有办法,令他同我双宿双栖。”
这……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子?黑羽族那对姐妹的事她还没弄明白,这位先前她只当做“夫君”的红颜知己的妖冶女子,竟然公然向她要求“退位让贤”?
“也许我这要求确实太过分了。”顾无痕眨了眨杏眼,“同为女人,何苦相互为难呢……该死的,明明是男人不是么……”
是啊,可你却舍不得让谁死,就算是皇兄,你也早已下不了手了吧?
凤幽夜在心里暗暗叹息,双手不经意又抚上了腹部。
“哎呀,我逗你玩儿的!我顾无痕才不会稀罕一个不稀罕我的男人!你知道,我在这宫里,可是闷坏了!”顾无痕将手里的小药瓶随手一搁,“不过哪天,要是真能让你那皇兄忘了我,你可就做了件大善事!”
“无痕……?”
“算了不说这些了。你好好养着吧,嗯,月份大了,以后还是别让他碰你了……”顾无痕起身准备走。
凤幽夜的小脸忍不住红了起来,眸光瞥见桌上的药瓶,“你的药?”
“嗯,这药你留着玩儿吧!”无痕回眸,又是妖冶一笑,“有机会帮我喂你皇兄吃。当然,你要是觉得你那夫君心里藏了别的女人,也可以试试给他喝这个……”
“……”听上去似乎挺有必要?
***
那头凤幽夜又一次拿着顾无痕给的药,还在思考这次又“上当”中计的可能性有多少,另一头,逞足了兽欲的男人还没来得及办理出狱文书,便已经直接被军营的人提走了。
“外来可疑人员滞留,疑似刺探中州军情”,这样的罪名,被安在了北境赤宁城主的头上,似乎再自然不过。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面色仍然不怎么好的赤宁城主却是淡然得很。只不过自己“扎营”的地方,从阴森森的诏狱,变成了冷冰冰的军营。
“魏大将军,没想到你也是这般公报私仇之人呐。”见着了魏远之,宁徽玉仍是淡淡地,还笑了笑,“怎么,在诏狱听的墙角还不够,想试试你们这营寨?”
他话音还未落尽,虎虎生风的拳头已经落在了他的胸口!
“你究竟当阿幽是什么?!”对于这样一个伤痕累累、手无寸铁的“囚犯”,魏远之下手却是毫不留情。
宁徽玉倒也确实不还手,又被打了几拳也没吭声。
“你说呀!阿幽堂堂公主,怎能任你随意糟践?!”魏大将军拳拳到肉,直袭内腑。
赤宁城主嘴角已渗出血迹,衬着玉般容颜,笑得甚是凄美,“不管你说什么,她都是我的‘幽幽’,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你!”
眼看又有凶猛结实的拳头朝他那张俊脸砸下去,营寨外忽然响起纷纷下跪行礼之声“圣上驾到”
宁幽卷148、劣迹斑斑
凤无极一身玄紫蟒袍,乌黑的长发端束在头顶的金冠之上,衬得线条深刻的英俊脸庞愈加英气勃勃,举手投足之间王者风范尽显。
在他的面前,赤宁城主的反差就有些太大了。
银发散乱,脸色苍白,双手还被拷在了十字木架上,嘴角淌着鲜血……那模样真是好不凄惨!
凤无极暗暗发笑,这回却极有修养地没有将那取笑之意表露在脸上。
“你也有今日!”可是一开口,取笑的话语还是脱口而出。
魏远之已经退立在一旁,这时却听皇帝语气亲切地转而对他道:“远之手可疼?”
“回禀陛下,微臣无碍。”魏远之俯首,准备解释自己私自将人犯带到军营里来的事,然而刚一开口,便被凤无极堵住了话头。
“远之不必多说,有的人,本就劣迹斑斑,面目可憎,死不足惜!”皇帝显然对魏大将军做的好事甚是满意,这时又转向那俨然没了半条命的阶下之囚,“奈何我家妹子心软,要是人就这么没了,她定是要恼我一辈子的。”
“陛下,您有所不知,他对阿、对长公主殿下所作所为,实在是令人……不齿!”即便军营里淫逸之事也并不少见,世家大族出身的魏大将军疑似微微红了脸,“请陛下严惩此人,方能维护公主一二!”
“她还好吗?”皇帝还未开口,那赤宁城主轻轻啐了口血沫。
“你问何人?”凤无极长眉一扬,反问道。
“自然是长公主。”宁徽玉面色平淡,毫无窘态被人瞧见的难堪之意。
“你倒是挺关心她嘛?”皇帝不置可否,“比起一个娶亲数年都不曾见面的妻子,朕还以为宁大城主会更关心那个多年来为你出生入死的女子……”
他可是早就找了晴儿,把这几年凤幽夜在赤宁城的遭遇问了个清楚明白!
胞妹之辱,便是家国之羞!再加上潜意识里暗藏的“夺妻之恨”,怎能不叫他对此人深恶痛绝?
“呵,说起来,这几日皇帝陛下‘享福’,宁某在那狱中虽不是不美,却累得幽儿受累得罪了未来的皇后,还真不是笔划算的买卖……”
凤幽夜在诏狱三天没出来的消息,自




神之欲 (高H) 分卷阅读240
然是瞒不过凤无极的。他是聪明人,一听便知是无痕给狱中人使了绊子,却不知自己是当喜还是当忧?不过宁徽玉再一次提起的皇后一词,却又恰好很是入他的耳,对其敌意勉强降了一点,摆出身为大舅子的姿态,沉声道:“我妹妹为你受的苦还少吗?”
“我说过,将来一定会好好补偿她。”
“你与黑羽族……”
“我会解决的。”
……
“陛下别忘了自己的承诺。”
“朕并未允你什么。”皇帝转了一圈指间的玉扳指,“不管你说得多好听,朕这回都不可能亲眼看着胞妹,不明不白又离了我中州,失了庇护,任人凌辱……”
“……你要怎样才肯将她交予我?”
“很简单,你,住在中州,住在见彰城里。”如果不是怕无痕离这人太近,禁不住美色诱惑起了更多异样情愫,他其实也不介意让这人住进皇宫里,时时受他的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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