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朝公子抿嘴笑,放下怀中女人一头杂乱的长发,边整理边说:"恐怕这会儿他们已经知道自己的傻儿子干得傻事,放心,他们不会亲自动手撕人,他们只会派爪牙拾你。"他咬一口黄小善的肩头来增加语言的威慑力,"再说,门牌写着‘黄宅’,屋子不是你的还会是谁的?"
"我有那块门牌就够了,门牌可以随时换,白纸黑字签下去就盖章定论,你日后若想带着房子离开我,我可只放人不放房的。"
"这样甚好,万一日后我要走,你要用这套贵得要死的房子逼我就范,我就离不开你了。"
黄小善勾起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男人温柔的脸庞,"好狠心的美人,连自己都坑。"
"我不对自己狠,你日后就会对我狠。"
黄小善对这个心肝肉做了太多亏心事,乍听这话,心里发毛,加上男人闪烁着清水光芒的黑亮眼珠,当下真会以为世间万物,什么都难逃他的法眼。柴老板与她的地下情他其实一清二楚,只是不说,就等她主动投案自首。
"阿逆,"黄小善喉咙发涩,"我有一件事要问你。"
"问嘛。"朝公子搂紧她的腰胯,下体在她的巢穴里挪移,黄小善可以从他操纵鸡巴的动作中感觉出他愉快的心情。
我在美国时和柴泽在一起了,你会气得离开我吗?
"为什么把房子挂在我的名下?"
她太懦弱了,不敢问出口。
因为爱,所以怕。
"记得你第一次到我公寓,怕弄脏地板,连脚步都不敢挪一下,傻傻地杵在原地;后来你搬进来住,也时常顾虑到公寓是我的,不敢放开手脚住,也不太敢碰我的东西;这些都是你心里寄人篱下的自卑感在作怪。这次我干脆直接将房子变成你的,这样你才能有归属感。"
朝公子的话听在黄小善耳里可以算是伟大的了,她看着浑身裹着水汽的温柔男人,十分感动,眼底却划过惭愧。
阿逆,他全心全意待我,整颗心都扑在我身上,连我一点点自卑的心理都看得透彻,想办法让我过得舒坦,我却因为柴老板的感情而屡次欺骗他。
跟阿逆坦白一切,凭我们俩好到能穿一条裤子的感情,阿逆再生气断不会离开我,可他一定会永远禁止我跟柴老板来往。
我进退维谷,我好像已经或更早之前就对柴老板暗生情愫,已经不能洒脱地跟他一刀两断了。
为今之计只能继续瞒下去。
阿逆对我这么好,我这样对他迟早要遭报应的。
说谎会上瘾,编造了一个谎言,就需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圆它。
第三五六章逗你开心才是我的目的(微h,二更)
朝公子抬手在木愣的女人面前打个响指,"醒醒,太感动了?觉得我很伟大?以身相许这种话就了,因为我已经得到你的身子了。不如将你和苏拉闺房中的招数全部招出来,不准私藏起来让他吃独食。"
黄小善定定心态,摆出两性大师的嘴脸教育他:"你不是瞧不上拉拉这个歪门邪道吗,那干吗要复制他和我的闺房之乐?要是你们在床上都一个样,我还要这么多男人干吗,家里米太多吗?我一个个全都轰走,第一个轰的就是你。"
"你敢!"朝公子受了刺激,龟头狠狠干了她的花芯一下,突来的快感让黄小善尖利地高呼。
双臂圈住男人的脖颈,手一下下地抚摸他的后颈,歪头调皮地说:"我就喜欢你在床上花样不多,做的时候却仿佛要为我冲锋陷阵的那股干劲。"
朝公子抓住水中女人的丰包,"为你,肝脑涂地,两肋插刀,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只要你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黄小善被男人不伦不类的搞笑情话逗得开怀大笑,"说得好有男子汉气概,干脆我们以后不结婚,改结拜好了。"
"油嘴滑舌。"
黄小善摇摇食指,"油嘴滑舌并非我的本意,逗你开心才是我的目的。"
"嗬,你哄男人的段数大有提升啊,以前是胡说一通,现在改押韵了。"
黄小善闭起眼,摇头晃脑,"这你就不懂了吧,人要是没点追求,跟咸鱼有什么分别,人都是在挑战自我中提高自我的。"她睁开一只眼,装出一派大师的风范,"以后记得随身携带纸笔,把我说的名言警句抄写下来,集句成册,供后人瞻仰。"她大言不惭的时候忘记巢穴里还插着根男人的鸡巴,结果朝公子胯下一发力,她就破功了。
"要不要把你的叫床声也手抄下来,拱后世瞻仰啊。"
"不,不必了,嗯嗯嗯,后人若看不懂,以为是多么妙的学问,录进中小学的语文教材里,到时全班嗯嗯啊啊地朗诵,老师恐怕会集体发春。"
男人的大龟头碰到花芯,又麻又涨,滋味难以形容,火热的肉棍,龟头的棱角,塞满巢穴,黄小善的屁股一挺一挺地迎送,媚眼半开半合地浪叫:"阿逆的大鸡巴……好美……好烫……"
她淫媚的姿态真是勾魂夺魄,加上温泉水的高温,让两人合二为一的私处掀起滚滚热浪,鸡巴不动不痛快。
朝公子的动作毫不留情地大起大落,黄小善被操得欲仙欲死,"啊啊啊啊!我要上天了,大鸡巴朝老师,狠狠干我,啊啊啊啊啊!"
朝公子听着她的浪叫,见着她娇美脸蛋上那股不可言喻的快乐表情,他自己也因为给她带去快乐而心花怒放,欲火更炽,鸡巴更涨,干得更猛。
抽插三百多下,龟头一热,一股热液袭向巢穴。
梅开二度后黄小善趴在男人的肩头连连喘气,闭目休憩。
"阿逆,"她抱住男人的身体,男人射后起伏不停的胸膛撞击着她的乳房,"小鸡巴呢,吃晚饭时我见他不出来,以为他还在睡懒觉,去他房中找人却压根没见到人。"
"你自己的男人,倒向我要人来了。我射在你洞里的液还没凉,你就在我的身下提其他男人,是我太好说话,还是你说话太不经大脑?"朝公子抱着她往温泉中心游去,让两人深埋温泉中,让高温的温泉水消解他们做爱后留下的疲倦。
"你看看你,小心眼病又犯了,小鸡巴是你弟弟,他一睡醒就乱跑,你应该也要关心关心他的。"
黄小善第二次提起"弟弟"这个敏感称谓,提完默默观察朝公子的反应。与赌城那次的激动否认对比,男人这次的态度可以说温和得过头。
看吧,就说一张床睡久了,可以培养革命感情。
然而非也,朝公子是因为伊米跑出去了他才能独享一家之主,他心情不错之下才没有去反驳黄小善。
"我傍晚看见他穿着一身黑,从北面房尾跳下去,跑进林子里便不知去向了。"
黄小善听见"一身黑"就知道老幺又出去干伤天害理的营生了。说他勤快吧,他一天睡十几个小时;说他懒吧,他刚回香港就马不停蹄地开工。
"从二楼跳下去怎么不干脆把他的脚弄崴,他只有身体零件出问题了,才能老实待在家里当个家里蹲。我就不明白了,我都乐意花钱养他了,他怎么就是不肯从良,单纯做个吃喝玩乐的良民?杀人真能上瘾的话,改天我也把他杀一杀!"
黄小善决定即日起执行麦大师的建议,以后在家里一看见他就押着他到附近的山林沙滩遛弯半小时。身上的杀气能不能消掉还是其次,主要是拖住他,让他少往外面跑。
"我也不明白了,展风那么好的人,因为犯了点错你就干脆地不要他,反而对一个杀手疼宠入心。我看你就是个糊涂蛋,受虐狂,喜欢给自己找麻烦。"
"说着说着干吗又提起风,你不提我都已经忘记他了。"她推开朝公子,在水中背过身,出神地注视水中自己红晕未褪却惨淡的脸蛋。
展风就是黄小善心头一道永远愈合不结实的伤疤,她一想或是旁人一提,伤疤就得开裂,流几滴她的心头血,吃一百只鸡(巴)也补不回来,她一心疼就要骂一骂自己是个窝囊废。
男女朋友之间和则和,不和就分手,本不用这么矫情,她又不缺这一个男人。
她家里有三个正夫,外头有一个情夫,手里追着一个,还有一个在搞暧昧,她可逍遥了,她不缺这么一个警察男朋友!
电话也打不通,没了就没了。
朝公子掌心贴在她的面颊上将她的脸转过来,"你这张丧家犬的脸叫忘记他?自欺欺人。"
黄小善嘴硬说:"我欺谁了,说忘记就是忘记了,朝逆,以后不准提他了。"
"忘记了那伊米想当老三你为什么不应予他?你这么疼他,恨不得给他全世界最好的东西,一个位置而已,你有必要攥在手心不放吗?难道要留给李近横?"
男人的穷追不舍叫黄小善恼羞成怒,她捧起水当头泼过去,像头被激怒的小狼崽般嗷嗷叫喊:"你再提,你再提,你提一次展风,我就罚你在我的屋外睡一周。"
朝公子翻起眼皮,淘气地念经:"展风展风展风展风展风……"
黄小善气个半死,当夜在温泉里与蔑视家主权威的男人大战了三百回合。
乱男宫 (npH) 第三五七章 故地重游
朝公子不顾会惹黄小善生气的风险也要时不时在她耳边提两嘴展风,当黄小善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吗。
展风一回来,他们俩一个宰相一个将军,双剑合璧,完全可以在黄宅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只是,黄小善微微叹一口气,只是她也有自己的心结啊。
然而,黄小善当朝公子不知道她的心结吗?他并没有指望一提展风黄小善就会巴巴地跑去法国接他回来,他的目的是让她温故知新,逼她想展风。只要他提一嘴,他敢打保票,展风就得在她心里待个十天半个月,请都请不出去。
天长地久,心结什么的,不攻自破。
等她想抱展风想得心痒痒的时候,回首却发现人不在自己身边,马上就会买机票偷偷飞去法国找他。
这招叫温水煮青蛙,效果立竿见影,第二天黄小善就背上小挎包,直奔铜锣湾去给阮颂寄内裤去了。
黄宅的地址在新界,跟铜锣湾差个25公里绝对绰绰有余,她跑到25公里之外去寄快递,逗谁呐!
铜锣湾有什么?铜锣湾有警察局,有她以前经常去爬树的警察宿舍。
寄快递只是借口,故地重游才是目的。
朝公子说得没错,她就爱自欺欺人。
黄小善出门前朝公子问她去哪里?她理直气壮说去寄东西;朝公子说我送你去,她信口开河说寄完要跟同学逛街;朝公子说我送你到约会的地方就返回来,然而已经看不见人影了。
这个女人,等她自欺欺人回来就罚她自己在自己门口睡一周。
黄小善到了铜锣湾时代广场,晃进一家名牌旗舰店,买了一盒和上次阮颂原味内裤款式差不多的内裤。
还不算完,她心想反正都要寄去西黎王宫,当然也要给近横寄点能让他睹物思人的东西。
这厮为了中和近横冷冰冰的气质,便给他挑了款透明性感超薄冰丝无痕低腰一片式男士丁字裤,一共五个颜色,黑色、蓝色、粉色、肉色、白色,她每样来一条。
拎在手上,薄如蝉翼,有穿跟没穿一样,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鸡鸡的感觉,真的超骚超挑逗。
试想下禁欲系的阿横穿上去,扭捏脸红又生闷气的可爱模样……不行了,她身上要着火了,光想象就能让她来高潮。
导购姐姐边叠内裤边斜眼看黄小善,这种单身女客人,拿起男式的性感内裤就发春,买回去还不穿,就对着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导购姐姐可能不知道,男人太多也会这样滴。
黄小善的狗胆为什么敢这么大?她是这样想的,反正阿横对她的态度已经差成那样了,再差能差到哪里去?与其战战兢兢地送礼物,不如挑样她喜欢的,挑逗一下。他到后要是气得发抖,从西黎踩着风火轮来香港杀她,那她的奸计就成功了。
晓空残月:该死的,黄小善,你心眼怎么这么多,不过,我喜欢,哈哈哈……
黄小善:来,对一下手指,我们是来自同一颗星球的,哈哈哈……(母女同款笑声)
导购姐姐包装盒子的时候黄小善叮嘱她包得漂亮点,等她提着购物袋去时代广场附近的摩理臣山邮政局邮寄的时候,又叮嘱邮差老哥拿个合适的盒子装,别把礼盒的边角压坏了。
填地址的时候邮差老哥托着眼镜看了半天西黎王宫的地址,又看了寄快递的黄小善半天,提醒她说:"你这个国际快递我们可不保证能给你送到啊。"
"为什么?我又没寄危险品,里面就是几件衣物。"
"这话你跟住在这个地址里的人说吧。反正寄去这种地方的东西审核都特别严格,很容易就被当危险品处理了。国际快递的用这么贵,我事先提醒过你了,东西要是没寄到,你到时候可别来这里闹。那你现在还寄不寄?"
"寄啊,我给朋友发条短信,让他留意签就是了。"
黄小善觉得人家老哥说得有理,毕竟是王宫重地。本来想给他们一个惊喜,一说破就没有那个浪漫的仪式感了。
我天,给暧昧对象送性暗示强烈的内裤,她还要什么仪式感,入殡的仪式感还差不多。
铜锣湾是黄小善的娘家,她闭着眼睛都不会迷路。
从邮局出来,她七拐八拐地逛到铜锣湾警局门前,买了杯奶茶,坐在路旁的石柱上。看似逛街逛累了在歇脚,实则心情复杂地从人来人往的路人之间凝望警局门口,好像看久了,就能让她看出个虎虎生威的帅警察从里面走出来。
上次她因扫黄被误扫进去,这间警局就给她留下极大的阴影,今天是她第二次来。唉,时间过了就是过了,从警局里带她出来的人也从时间的指缝中溜走了。
黄小善咬着吸管在发呆,从警局中走出一群出外勤的警察,其中一个冲黄小善吆喝:"喂,女仔,石柱上禁止坐人,再不走要抓进来罚款了。"
这一吆喝,出外勤的警察小哥们集体向黄小善行注目礼,其中有几个认出她来,互相交头接耳说:"这不是展风的小女友吗?是她吧,没错吧?"
黄小善也看出几张熟脸,连忙从石柱上跳起来,低头匆匆跑开了。
之后她又跑去警察宿舍,在人家宿舍楼下的绿化带四周兜来兜去,不时地抬头望向四楼最后一间展风曾经住过的房间。
她被阿曼达从这间宿舍带去墨西哥的情景还历历在目,真要追溯起来,他们应该是在那天早上早饭吃着吃着就缘尽了,之后的不舍不过是在藕断丝连罢了。
她那天早上要是知道、她那天早上要是知道那顿早饭是他们的最后一餐……
黄小善鼻头酸楚,回忆像箭一般刺穿她的心。一瞬间脑子闪过无数个画面,好像发生过,又好像没有发生过;展风瞬间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又瞬间消失,然后再浮现,再消失……她好怕时间会让他的面孔在她的脑海中逐渐模糊,便经常翻出手机里的照片看,边看边抹泪,跟展风死了她成寡妇似的。
黄小善靠在凤凰树的树杆上如丧考妣,警察宿舍四楼最后一间的门突然从里被拉开,她惊地站直身体,直勾勾看向门后,可惜从里走出来的是个臃肿的胖男人。
她垂下头,自嘲地勾起嘴角:房子一直在那里,只是房客换了,是她还心存不切实际的幻想。
"小黄?"
黄小善背后响起一道男音,她赶紧低头抹掉眼里的泪花,回头看向来人,灿烂地笑说:"是小赵啊,下班回宿舍吗?"
来人是铜锣湾警局的警员小赵,黄小善来这里找展风玩的时候见过他几面,两人也简短地交流说笑过几句,算混个脸熟。
"你怎么来了?展风被法国刑警总部叫回去了,你不知道吗?"
"哦,我知道啊,我就是逛街刚好路过这里而已。"
真逗,警察宿舍建在少有人至的山麓下,离闹区隔着一大段路呢,谁逛街能逛到这里。
小赵瞥见黄小善泛红的眼白和鼻尖,大概猜出展黄两人的恋情可能随着展风的离开而告吹,然后女方还眼巴巴地跑来曾经热恋过的地方哭鼻子,铁汉柔情的小赵真是于心不忍,委婉地劝说:"小黄,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展风一株草,在你眼前就有一片肥沃的草原。"
小赵挺起胸膛,砰砰地拍打,完了用余光偷看黄小善的反应。
瞧他这意思,怎么,是想接手展风的下堂妻啊。
该说警察以身作则搞环保呢,还是他见黄小善冰肌朱颜,早存了睡"嫂夫人"的心。
可惜情伤使黄小善反应迟钝,没接住小赵抛给她的"橄榄枝",她发出一声沮丧的叹息,说:"谢谢你,我手头还有三株草,我该回家陪他们了,再见。"
黄小善一甩头发,默默地离开,风吹起她"破碎"的裙摆,徒留小赵在风中拼命思考她话里的可信度。
乱男宫 (npH) 第三五八章 提审
时间回到一个多月前,展风因擅自违抗法国刑警总部的遣返令跑去美国见黄小善最后一面,总部派了两位刑警去美国低调地押送他回法国听候发落。
飞机上,展风坐在两个押送小哥中间,两个小哥身上都带有24小时开启的录音器,不便与他多做交流,三人寡言少语地并排坐。
展风除了想黄小善的时候心生黯然,头脑一直很冷静,也丝毫不担心回法国后会受到怎样的处罚。
一位押送小哥离席亲自去服务区端来两杯橙汁,递给展风一杯。
展风心里有数,喝一口橙汁,几分钟后头倒向椅背,闭眼休息了。
他一睡,两个小哥才放松戒备,没多久也双双入眠。
直到展风听见一左一右响起两道鼾声,他才睁开眼睛,目光锐利,将含在口里的橙汁吐回杯子里,从押送小哥的身上摸出他上交的手机。先格式化手机,抹去手机中关于黄小善的一切,再取出手机卡,用牙齿咬碎。
做完这一切,他将手机放回原来的地方,头靠回椅背上闭眼真正地睡觉。飞机在飞行途中遇到多个气流,机身振颤,展风睡得很不安稳,在梦与醒的边缘备受煎熬,脑中一直循环播放黄小善飘渺的声音:
风,我爱你,你一定不能离开我……
风,你不能离开我……
风,风,风……
"展风,展风,醒醒,到了。"押送小哥推推昏睡不醒的展风,一个向另一个投去一眼,问:"你安眠药是不是放多了?"
被问的小哥无辜地耸肩:"没有啊,都是同事,我放的时候还于心不忍呢。"
展风痛苦地蹙眉,额头渗出汗珠,咬字不清地呼唤"我不离开你",霍然睁开双眼,将两个小哥吓了一跳。
他很快从浑噩中清明并做出反应,捂住额头,"不解"地说:"头怎么昏沉沉的很重。"
押送小哥互相交换眼神,若无其事地说:"到法国了,我们下飞机吧。"
机场门前已经有一辆警车在等着接送他们,展风的得力下属欧力坐在车中,一见他们出来立马跳下车奔过去。
押送小哥出手制止他与展风碰触,欧力气恼地打开他们的手:"干什么,展队是犯人吗!也不想想他从香港为总部传回多少重要情报,李迪那个混蛋趁机落井下石……"
"欧力,住口!"展风出声打断欧力不当的言语。
押送他的同事身上带有录音器,欧力激动之下说出的话被记录下来,难保日后不会被有心人拿来对他大做文章。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哪里都有勾心斗角,即使是正义的使者警察,其各部门之间也有错综复杂的职权纠葛。
欧力压下翻腾的情绪,认真审视展风,发现去了香港大半年的男人气质整个大变,变得既熟悉又陌生,从前他是一把没有鞘的宝剑,现在有鞘了。
他感觉展风变温柔了,心想是那个他为了调查苏拉而接近的女线人让他变温柔的吗?总部内都在传他和调查对象走得太近,出现亵职行为,甚至有向犯罪分子一方倒戈的迹象。
不管怎么样,人回来了就好!
欧力欣喜地说:"展队,你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能自己向上头澄清那些不实的谣言,让某些造谣的人乖乖闭嘴。"
展风苦笑,他回来恐怕是证实谣言而不是澄清谣言。
几人乘警车回刑警总部,到达后展风下车,站在刑警总部的大门前,仰望挂在门框上代表国际刑警的徽标:利剑代表正义无处不在;地球代表追逃行动无国界,犯罪分子在地球上没有容身之所;橄榄枝代表和平;天秤代表公平。
他压了压挂在胸口的戒指,刑警徽标永远毫无瑕疵,可他立志一生为它跳动的心脏却已经换了个主人,现在只为他心中的爱人而跳动。
他回目光,踏进阔别大半年的刑警总部大楼。
因为留港任职期间他亵职的谣言在总部传得沸沸扬扬,他手头的属下全部跑出来迎接,一个个神情愤慨,你一言我一语地说:
"展队,我们相信你!"
"对,我们相信你!"
"是李迪眼红你的能力,害怕你回来会抢走他晋升的机会,才在背后跟局长乱说。"
"没错,就是李迪泼展队的脏水!"
他们越说越离谱,展风大喝一声:"通通给我闭嘴!"
这群傻蛋,又不是第一天当警察,脑子一热,连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拎不清了。
"哼,空穴不来风,我何德何能,敢泼警界大红人的脏水。"李迪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大家闻声自动给他让出一条道。他迈着大而缓慢的步子走向展风,一身铁灰色的西装烫得一丝不苟,手往过道里一伸,说:"请吧展队,局长下令你一回来就带你到审讯室接受问话,让你将违抗遣返令一事交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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