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不仅他们这一对王国和王后,他还在心里列了一份长长的名单,要一个个除掉那些年在王宫欺辱过他的人,他才能得到解脱,才能真正走出黑暗。
在这之前,要想办法找到娜塔藏起来用来要挟他的那些录像视频。
阿庆端来早饭,娜塔扫了他一眼,回脚,叹道:“不说扫兴的事了,我们说说喜事吧。”她端起热牛奶,将热气往阮颂脸上吹拂,“莫娜昨天跑来跟我哭闹,说你不陪她玩。”
阮颂低头搅动碗里的米粥,淡淡说:“我要处理父亲的公务,抽不出时间。”
“你应该多陪陪她,毕竟她是你未来的王后。”
阮颂掀起眼皮看她,“即使她是你的侄女,你觉得国民会接受一个傻子当王后吗?”
“什么傻子,你怎么这么说你未来的妻子,莫娜只是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阮颂哼了哼,不想与她争辩,说:“我会抽空见见她。”
最毒妇人心,自己是个女同性恋,生不出继承人,便让傻子侄女嫁给他,方便以后继续操控他,让他当完傀儡王储,再当个傀儡国王。
说什么他像她年轻时候的自己,他可比她年轻的时候聪明多了,新娘当然要找自己喜欢的人来当啊。
乱男宫 (npH) 第三六一章 这是人穿的吗?
阮颂离宫一个多月,娜塔可能极想极想他,屁股跟长了钉子似的一直待在王储的寝宫里跟他缠夹不清。
阮颂着急想看黄小善寄给他的包裹,明示暗示她多次也赶不走,直到她宫殿里的仆人跑来请示有官员要看望病重的国王,她才不情不愿地扭腰离开。
“总算走了,”阮颂沉着脸,厌恶地说:“真是晦气。”
阿庆取来毛巾递给他擦手,点头说:“对不起王下,我一直在外务部门等包裹,才让王后钻了空子闯进来。”
十多年前因为发生了娜塔奸淫阮颂未遂的事件,此后不管阮颂住在哪里,阿庆永远睡在他的隔壁房间。
“没事,是我叫你去等包裹的。娜塔不来找我,我也要因为秋敏的事去找她商谈。”阮颂一扫沉郁的脸色,雀跃地催促:“阿庆,快将阿善寄给我的包裹拿过来,我要看。”
阿庆应声去拿过来,说:“一个是您的,一个是李医的。”
“哦~给李医也寄了。”阮颂指甲“叩叩叩”地击打包裹,问:“阿庆,你说阿善寄给我是顺带的,还是寄给李医是顺带的?”
这,有区别吗?
阿庆觉得这些陷入情爱里的善男信女的脑回路实在匪夷所思,他这时注意到阮颂汗湿的额间发,问:“王下,您又做噩梦了?”
“嗯。”阮颂着手拆包裹。
阿庆提议说:“要不要搬出王宫,到宫外的别墅去住?”
“不用了,几个噩梦吓不死我,我要待在宫里处理政务和扮演孝子。”阮颂将包裹中的两个盒子摆在桌上,其中一盒盒面上贴有“给阮阮”字样的便签,是黄小善稚气未脱的笔迹,他撕下来放在唇下亲吻。
阿善,阿善……
阮颂甜甜蜜蜜地微笑,打开盒子,看见盒中整齐叠放的布料,他第一反应以为是手帕呢,也就没有避讳地在阿庆面前抽出一条抖开……
空气凝滞了三秒,他的脸轰一下就冒烟了,看都不敢看阿庆的脸,匆匆将“手帕”胡乱塞回盒中。
阿庆凭着十二万分的毅力才压下想踩着风火轮飞去香港胖揍黄小善一顿的冲动,这种给非恋人关系的朋友送内裤的淫邪行为一看就是她瞒着家里的男人偷摸着干的。
话说,她那些男人不是挺有本事的吗!怎么连一个小小的地痞无赖也管不住!
看看王下的模样,脸虽然是红的,但神色是愉悦的,极有可能不出几天就跑去香港找女地痞亲口感谢她的“礼物”了。
阿庆的内心正在咻咻咻地射黄小善飞刀,听见阮颂说:“阿庆,我想让阿善当我的新娘。”
他惊了一下,认真打量阮颂的脸,见他目光中的认真不像在开玩笑,于是劝他说:“王下,黄小姐跟我们的计划毫无瓜葛,您何苦硬要将她牵扯进来。您要是喜欢她的话,可以时不时去香港小住几天、和她见见面,总好过让她以后心里不安,她和您结婚后极有可能会记恨您的。”
阮颂指腹摩挲着黄小善寄过来的盒子,想象她恨他时冷冰冰的样子,有点被阿庆说动摇了,“反正我计划里一定会结婚,我就想娶个喜欢的女人……”
“您还是按照计划和莫小姐结婚吧。莫小姐天真不谙世事,事后不会痛苦,还会继续快快乐乐地过日子。”
“我想想,让我再想想……”阮颂拿不定主意,这时瞥见另外一盒黄小善送给近横的礼物,他咬咬唇,想都不想就拆开盒子。
阿庆出声说:“王下,那是李医的……”
“我知道是他的,我要看看是不是跟我的一样。”结果他看过之后清晨那股妒忌之风又卷土重来。
她就亲过一次李医,为什么送的内裤数量比他的多,款式比他的性感。
阮颂翻找有几件内裤时还从盒底翻出另一张字条,上书:我只对阿横小可爱内裤里面的东西感兴趣。
他将字条放回去,转而拿起自己的盒子翻找,哪有什么额外的字条。
阮颂心里很不平衡:阿善为什么差别对待,明明跟我的关系比较亲密,明明她在病房中摸了我的命根……阮颂脑中突地闪过娜塔的话。
一定是阿善摸过之后嫌他小,嫌他勃起慢,嫌他流的水不够多!
可是,那些反应已经是他目前的身体所能做到的极限了,他的身体干枯很久了,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恢复滋润的。
阮颂将近横的盒子恢复原样,想了想,又打开将里面的内裤弄乱,故意让近横知道盒子里的东西已经被他看过了。
他将盒子递给阿庆,说:“给李医送去,顺便催促他快点医好我的身体,至少让他快点将我体内的药物残留排出去。”
阿庆接过,应声出去。
他全程旁观自家王下搞的小动作,不懂他做这些的意义何在,再次感慨这些陷入情爱里的善男信女的脑回路实在匪夷所思。
阿庆拿着盒子敲开近横工作室的大门,门后窜出一团浓浓的血腥味,扑在他的脸上,像这样骤然吃了一剂“血煞”,饶是铁骨铮铮的男儿郎也不身形晃了晃。
他先是看见站在门内的男人戴着口罩、橡胶手套、医帽、手术服等等全副武装,手套和手术服上鲜血淋漓,然后又从男人的肩后看见一条苍白的人腿。
阿庆暗暗哆嗦了一下:难道,他打扰了李医和里面那具尸体的“约会”?
“什么事?”戴口罩的男人沉闷地问。
“啊,”阿庆将盒子伸到近横眼下,“这是黄小姐寄给您的包裹。”
“扔掉!”近横脱口而出,甩上门落锁,门风带出的“血煞”让阿庆的身形再次晃了晃,血腥味还让他有点反胃。
阿庆知道黄小善和近横有点那啥,近横说是那么说,但他自然不会傻得真把东西扔了,冲门内大声说:“李医,我把东西给您放门口的窗台上了,王下催您加快治疗他的身体,那我先走,不打扰您工作了。”
近横昨天得了具新鲜的稀有人尸体,运回来后今天就迫不及待地给尸体开膛破肚,一样一样取出稀有人珍贵的心、肝、小肠、大肠等等人体器官,准备逐个制成标本,然后再将掏空的尸体整具泡在福尔马林里,运回瑞典的研究所,成为他珍贵的藏品。
他正要切开尸体的头颅取出脑髓时阿庆来了,听过他的话后重新站回手术台,手术刀的刀尖对着尸体的头皮,试了几下都划不齐开颅的线,他鼻腔重重地喷出一道气,知道今天的工作进行不下去了。
拾拾,将心、肝、小肠、大肠等人体器官暂时放回到尸体的空肚中,将尸体推进尸体冷藏柜,温度调到2°,对尸体进行保鲜,等明天他心无旁骛了再继续。
讨厌的女人,隔着国家也能骚扰他。
她是不是故意的,算准了他今天有重要的尸体要解剖是吧!
这就去看看她寄来什么破东西?
什么东西会比他的尸体重要!
那倒是,世界上是没几样东西能跟尸体媲美。
近横出门见到被阿庆放在窗台上的盒子以及贴在上面黄小善写的便签,他很嫌弃:人傻,连字也透着股傻气。
他没有立即打开,而是先回房进浴室洗去一身血气。
啧,开个盒子搞这么多步骤,那声嘹亮的“扔掉”可还余音绕梁呢。
近横洗完澡,清清爽爽的,拿着盒子坐下来,一面在心里不耻黄小善死缠烂打的小强神,一面嘴角遮遮掩掩扯出一丝笑意。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上次她送的表带确实深得他心。
恐怕她老到的挑礼物手法也是从家里三五成群的男人中炼出来的,哼,花心大萝卜。
他打开盒子,和阮颂一样也第一时间没认出这是内裤,但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东西。跟着拿起盒中的字条,上面一行极具挑逗的话把他气得七窍生烟。
他将盒子摔在地上:我穿的内裤需要你买?八成是你的男人买多不要的,你觉得扔了可惜就寄给我废物利用,老油条。
近横想想还不够痛快,又踢了地上的盒子一脚,盒中无辜的内裤散了一地。
散在地上摊开的内裤,布料少得可怜,很性感,很暴露,不管正着穿、反着穿都不能遮住屁股蛋。
她的男人明明各个看上去都光鲜亮丽,怎么里面是穿成这样的……
难怪她每天都笑呵呵的傻乐,有此等艳福,换成哪个女人不乐?
让一心搞科研的近横穿这样的内裤,他确实有点难以接受,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又考虑到屋里就他一个人,逞强地心想:他们能穿,我也能穿。
于是从地上捡起一条黑色的抖了抖,脱掉裤子,裸着下体左右翻看丁字裤,凭借高超的智商,最后判断布料多的那一面应该是穿在前面兜着命根的。
穿上后,他别扭地动一动两条腿,后面那条又细又窄的布料就卡进臀沟里了。他下意识地脸红,感觉完全暴露的屁股蛋凉凉的,前面又很憋屈,也可能是他太大给撑着了。
真难受,这是人穿的吗?
万一,万一以后他被她得手了,是不是,也要每天穿成这样?
乱男宫 (npH) 第三六二章 香车美人1
黄小善觉得朝家的御用神棍麦大师说的话真他妈绝了,黄宅所处的这块地儿确是一块风水宝地,真的,属于可以开辟当祖坟的那种级别的宝地。
她这么兴奋是为哪般?
还不是因为上次登门为他们航拍展示黄宅全景图的房地产小哥再次登门,给她送了份厚礼。
当时黄小善正和老幺你侬我侬地互喂水果,在快要发展喂到床上的程度时小忠冷不丁跳出来汇报有客人来,惊得黄小善喷了老幺一脸果粒。她见了哈哈大笑,老幺拿起餐巾抹掉脸上的残渣,然后将餐巾一把盖在她头上,起身回房洗澡。路过坏他好事的小忠身边时还瞪了他一眼,小忠怕怕地将脸别向一边。
黄小善满面春风地飞向房地产小哥,咧嘴打趣说:“购房程序不是都办好了吗,是不是又来表演‘孟姜女哭长城’啊?”
小哥直接被闹了个大红脸,他在重要客户家里痛哭流涕的事从当日跟他一起来的另一个同事的大嘴巴里走漏了风声,传得整个公司都把他笑话了一圈,真是职业生涯的一大败笔。
“黄小姐,您就别笑话我了,我今天来是给您送购房赠品的。”
黄小善这时候心态还很平和,想说我们买了你们公司最贵的房子,送点赠品也属合情合理,你去菜市场菜买多了人大妈还知道抓两把葱塞给你呢。
“来送赠品啊,其实真没必要,我们买得起这么大的房子,还会在意那点赠品吗?”你们瞧瞧黄小善这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死德性,“什么赠品呀?是家用电器还是购物礼券,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缺。家用电器可以换成需要的品种吗?”
小哥认真审视黄小善笑吟吟的漂亮脸蛋,陪着她一起笑,“呵呵呵,黄小姐真会开玩笑,东西在门口,黄小姐随我去看看吧。”
黄小善这时候的嘴角就有些往下拉了:什么开玩笑,别告诉我花那么多钱买这栋房子,结果连台家用电器也捞不着,就送几袋大米啥的,你们公司看我们像缺吃少穿的人家吗!
她随小哥走一趟,连见到赠品时的冷嘲热讽都想好了。结果出了门,小哥一指停在门前平地上的新车,黄小善膛目结舌,这次换成她说:“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她跳下门前的台阶,绕着闪闪发亮的白身车子转圈走,摸一下,冰凉的车身烫得她缩回狗爪。
小哥显然比刚荣升为暴发户的某人镇定多了,不慌不忙地介绍说:“黄小姐,这辆阿斯顿马丁db9是本公司为您心挑选的购房赠品,我们特地挑了适合女士开的款式,而且已经为车子上好牌照和保险,黄小姐喜欢的话可以马上开上路面试试车感。您要是不满意这款车型,可以自行挑选价格在500万港币上下的车子,只需将车名报给我,剩下的事情由我们公司全权处理,保证让您到车子就能马上上路。”
黄小善打了个嗝,因为她听到一个极其敏感的数字,“你说,这车子值多少?”
“车子本身420万,车牌80万,总共500万,500万是我们公司为这栋别墅定的赠品价格。”
黄小善又打了个嗝,捂着心口后退两步。
这个价格她真心接受不了,都是赠送,她实在无法将这辆车子跟买菜送两把青葱划上等号。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是两袋大米、一台电冰箱啥的。她现在没腿软地下跪,全凭一口气在吊着。
卧槽,光看那高逼格的车屁股就能帅哭她。
黄小善现在噎得口不能言的反应在小哥看来才是正常的,他欣慰地点点头:看来黄小姐很满意这辆车子,总算挽回点我在客户心目中爱哭鼻子的形象,皆大欢喜。
“黄小姐,这是车钥匙。”小哥体谅她现在高兴得不能动弹,贴心地将钥匙放进她手中。
黄小善看看手里的车钥匙,再看看小哥,傻不楞登地说:“我不会开车。”
这回换小哥噎了一下。
伊米冲完澡出来寻黄小善,两条手臂从背后搭在她的肩膀上,看见停在门口的阿斯顿马丁,不以为然地说:“哟,这是谁家的车呀?”
黄小善怕赠品被他敲诈走,忙不迭地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的,我的,人家送给我的。”
伊米翻了个白眼,“你慌什么,香港几百万的车子满街跑,这辆还不是限量版,送我开我都嫌占用咱家的车库。”
然而老幺的一盆冷水并没有熄灭黄小善火热的心,两只眼睛仍然亲热地盯着她的五百万。
她简直不敢想象黄宅得值多少钱才能让人家公司眼睛眨都不眨就送他们一辆价值五百万的车子。
黄小善从麦大师与朝公子的交谈中知道这宅子贵,但她其实不知道真正的价格,过户文件上也没写,她事后也没好意思问朝公子。
这时伊米趁黄小善不备,抠走她手里的车钥匙,钻进车中启动油门,车屁股转向黄小善,油门冲她呼啸了两声。
黄小善回神,连忙冲上去拍打车窗:“小兔崽子,你给我下来,我的车我还没碰呢。”
老幺在车里冲她吐舌头,开车绕着黄宅转,一家之主气急败坏地在车屁股后面追赶。
小哥双手交握在身前,站得笔直,微笑的脸上盈满圣洁的光,不停地点头:看来黄小姐姐弟两人都很喜欢这辆车。
姐弟?
黄小善黑毛黑眼,伊米褐毛蓝眼,小哥今天莫不是忘戴隐形眼镜了吧?
如果告诉小哥他们不是姐弟是夫妻,加上他知道朝公子和黄小善的关系,不知道他的脸还会不会冒出圣洁的光?
乱男宫 (npH) 第三六三章 香车美人2(高H,二更)
伊米刚冲完澡,他身体干爽的时候就想在黄小善的新车里干点能出汗的事。于是将阿斯顿驶到小哥身边,一句话打发走他,又赶在黄小善追上前开着阿斯顿穿过草坪,驶进与草坪接壤的风水林中。
所谓风水林,顾名思义就是为了获得最好的风水而特意保留的树林。大多是小块森林,面积一般小于4公顷,与普通林木长在一起。若没有识货的人告诉你,肉眼凡胎的凡人见到风水林也认不出来。
在黄宅的乔迁仪式上,麦大师进行燃香步骤的时候根据烟雾被港湾风吹拂的方向,认出黄宅背面有个风水林。之后航拍黄宅的时候,房地产小哥也在屏幕上将风水林的范围圈出来讲解。风水林从空中看比较明显,其内的树木长势比周围的树木好,更茂密,也更葱郁。
房地产公司一般会在风水林周边修建豪宅,让风水林成为豪宅的绿色屏障,这样不愁房子卖不出好价钱,真贼。
老幺不单开她的新车,还用车轮碾压她的草坪,把黄小善这顿气的,也从草坪上跑进风水林,势必要轰他下车。
林中树影婆娑,头顶的枝叶层层密密,黄小善新得的阿斯顿马丁被老幺停在树间,从枝叶间漏下来的光斑打在亮白的车身上,光斑随枝叶的晃动忽明忽暗。
黄小善跑进风水林,隔着段距离就看见一条如雪如玉的修长裸腿从阿斯顿的车窗中伸出来,在光斑中摇晃。
她预感有什么好事要发生,心肝砰砰跳,加快脚步跑过去。等看见车中仰躺在车座上下体赤裸的男人时,她被这香艳的一幕震得双腿打颤,哆哆嗦嗦指着车里抚弄自己鸡巴的男人说:"你,你给我穿好裤子,这林子又不是咱们一家的,要是刚刚不是我来而是别人来,你就被人家看光光了,你个骚货。"伊米伸出车外的脚趾踩在黄小善腿心的丰包上挑逗地挤弄,车内另一条腿抬上方向盘,一对白嫩的大腿张得很开,将美丽性感的阴茎和腿心嫩肉清清楚楚地凸现给黄小善看。手指还柔柔地放在大腿上,偶尔刮一下阴茎的皮肉,让人看得心跳加速,勾魂荡魄。
茂密的小树林中,名贵跑车的红皮车座上躺着一具千娇百媚、活色生香、上身穿戴整齐、下体光赤裸的倾国美男等着她采摘,黄小善血气上脸,体内升起一股淫邪的肉欲,被他脚趾亵玩的丰包不知不觉冒出湿气。
在这样鸟语虫鸣的小树林里压着男人干点羞羞的事,刺激,太刺激了。
伊米脚趾尝到潮湿,白牙咬住下唇瓣,在车座上婉转地扭动下体,呜咽一声,啐说:"死德性,还不进来,我教你怎么‘开车’。"车座上老幺的肉体楚楚妖娆,鸡巴已经充血勃起,形似变速杆。黄小善心神一荡,忍不住欲火焚身,一只手摸上男人压在她丰包上细滑娇嫩的脚腕,调笑说:"那你把车门打开呀。"伊米勾人地横她一眼,从丰包上缩回脚,却又被黄小善抓着脚腕拉回来,笑眯眯的神态像在逗弄猫儿。车里的猫儿咬唇佯装生气,与她来来去去地推拉脚腕玩闹,直闹到她主动放开他的脚腕,他才将脚缩回车里,用脚趾打开车门,两条腿缠上她的细腰,把人夹进车里。
黄小善锁门落窗,降下车座,老幺的两条大长腿踩在车窗玻璃上。
昏暗的风水林里,他两条腿白得耀眼,而且是那种白里透红的桃色白,更加让人生出一股想将他撕碎生吞的冲动。
黄小善抚摸他的大腿内侧,老幺舒服地眯起眼,发出猫儿般"咕噜咕噜"的呜咽。她一巴掌拍向他的大腿,在皮肤上留下一块红痕。
伊米似享受又似难受,扭动腰臀,衣摆滑上小腹,勾魂地嗯哼:"呜,你好坏……别打我……"骚得黄小善不要不要的,一下子整个人扑到他身上,狂乱地亲吻他的小嘴。
伊米装出被她强暴的姿态,摇头逃避她嘴下粗鲁的掠夺,却又让她次次都能吻到。当她的舌侵入他的口中,他更加急得不知怎么办才好,拼命用自己的舌头去推开她的,却反而让她有机会缠住他的舌头蠕吸。
他的抗拒带动黄小善奸淫的乐趣,吻着美人的小嘴,吸着香舌,手从他的衣摆滑进去,在他一身细腻的皮肤上摸来摸去,捏住一粒乳珠爱抚搓动。
伊米更加剧烈地反抗,杂乱无章地抖动身体,看似要将身上鬼魅般无处不在的手抖掉,实则反倒让自己热如铸铁的阴茎不断撞击她的小腹。
身上鬼魅一般的手又从他的后腰滑向白嫩的屁股,他不配合地左扭右扭,导致臀肉在她的手中磨动。当阴茎终于被她抓在手中,他的双眸蒙上一层流光溢的泪液,低喃地、像倾诉又像梦呓地哀求:"不要……你不要弄我……我害怕……"这般怯弱又娇媚的声音,唤醒黄小善的兽性。她用力撸动两下阴茎,捧住阴囊把玩,伸出舌尖舔干净龟眼吐出的黏液,温润的口腔裹住龟头。
伊米致的鼻翼一开一合地急促喘息,哼叫连连:"嗯……不要吸……那里是尿尿的地方……好脏……坏人,别欺负我……"黄小善扣住他的双手,口含龟头,模糊说:"小可爱,你可迷死我了,我要一口将你吞了。"伊米仿佛没有搞懂她话里的意思,天真地哀求:"不要,你不要吃我的鸡鸡,我还要留着尿尿呢。""哈,那就别尿了,憋在你的小肚子里。"黄小善拔出车钥匙,塞进他嘴里,"咬住,不许叫出声,把人引来了,我就和来人一起轮奸你。"他露出恐慌的神情,憋着泪花,牙齿乖乖咬住车钥匙。
黄小善的嘴巴裹住龟头蠕吸一阵后吐出来,嘴唇从侧面半包住阴茎,上下滑动。
"呜……"
伊米瞪大眼望着车顶,阴茎兴奋得有些肿痛,而她的嘴唇仍缠在阴茎上,现在正探入他杂草丛生的柱底,手握住肉柱,小舌尖色情地在他的两颗蛋蛋上挑逗,下体传出舌头舔弄的"嘶溜嘶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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