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两人唇齿纠缠,越吻越起劲,阮颂裤裆中死气沉沉的阴茎也抬起龙头。他兴奋得想当场压倒她,挺身冲入她的身体,好在仅剩的微薄理智勉强牵制住他的冲动。
今天不行,今天他刚进门,如果就这么迫不及待地与她发生关系,被其他男人知道后只会招致他们的反感和戒备,以后他在这里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
阮颂抓起她的手放到裤裆的凸起上,不能真的和她成就好事,至少让她碰碰自己,望梅止渴一下也好。
黄小善蹂躏过一次他的器物,加上本身也没少干这种吻着吻着就对男方上下其手的事。所以她的手一碰上阮颂热乎的裤裆,便习惯性地握住,手法老练地搓揉,还知道在男人穿裤子的情况下怎么搓揉能直击他的爽点。
屋外,阿庆和小忠提着行李返回来,分别敲响阮颂和近横的房门。
阿庆敲一敲阮颂虚掩的房门,门就慢悠悠被推开一条门缝,刚好够他看见两条女人的腿压在王下的腿上,而王下的腿心还插有一条女人的细手臂,房中的两人在干什么“好事”自不言而喻。
他的头顶在冒烟,没有冒然推门进去,而是隔门说:“王下,我把行李拿来了。”
隔了几息,门后才传出阮颂让他进去的声音。
许久不曾听见阮颂发出这种压抑的声音,令阿庆脑海中闪现几幅十分糟糕的画面,头顶不仅冒烟,还有着火的趋势。
他平复下气息,推门进去,见坐在沙发上的阮颂抱一颗欲盖弥彰的抱枕在腿心,黄小善则局促地站在一旁,又见两人颜色相近的深色嘴唇……他面无表情,硬梆梆说:“黄小姐,王下要更衣了,请你回避下。”
“好的,好的……”亏心的黄小善不敢直视周身处在战斗状态的阿庆,面向阮颂说:“阮阮,你人既然来到这里,就把这里当自己的家来住,别把自己当外人,楼上楼下随便逛……”她想起老幺曾在电话里毒舌人家的事情,末了特意加一句:“要是碰见伊米,他跟你胡说什么难听的话,你就当他在放屁。他年纪小,为人处事向来有口无心的。”
阮颂执起她的手,仰头凝视她欲念未消的脸,美得像一朵刚经历过风雨的花儿。
黄小善不敢在阿庆面前让自己的狗爪在人家主子手里多做停留,赶紧抽出来,陪着笑脸退到门边,最后招呼一句:“离晚饭还有两三个小时,刚好够你们小憩一下,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哈哈哈……”她在自带的背景音乐下华丽退场。
阮颂伸长脖子往门后看了看,后不高兴地瞪赶走黄小善的阿庆。
阿庆不光气黄癞子,他连第一天到人家家里就把女主人搞到大腿上的阮颂一起气。黄癞子虽然为人不靠谱,可还没心急到这个地步,必然是自家火急火燎催他赶路的主子先起的头。
他从行李箱中取出一套睡服平整地放在床上,一板一眼说:“王下,您换下潮湿的衣物后睡一觉,把身子养暖和了,不然容易着凉,我去衣帽间整理东西了。”
对主子的情感世界,阿庆真有操不完的心,主要还是黄小善这个人的质量太次了。
黄小善一走,阮颂心里就空荡荡的,干坐着不愿动一下,大体看一圈自己以后要住的房间布局,后掀开一点压在腿心的抱枕。
一离了她的手,凸起的裤裆很快就平了,这根没用的烂东西!
乱男宫 (npH) 第三九一章 阿横的身体好白好光滑啊
黄小善退出阮颂房间后并没有就此离开,她深深看一眼隔壁近横的房门,手放到门把上。
她因为想单独和阿横同处一室,说几句贴心的骚话去逗逗他,才没邀他一起到阮阮的房间小坐。
自从在美国偷袭过阿横的小屁股后,他小屁股的手感已经铭记在她的右手上了,右手威武!
等下进房后,再摸一次屁股啥的她也不奢求了,只求能在阿横被她搅乱军心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响叮当之势偷摸一下他的小手。
阿横性子冷傲,又极度反感她一心多用,这样的人偏偏脑子还无比聪明,所以跟他耍小聪明根本行不通,得用真情实意打动他。
她黄小善别的没有,就感情最泛滥。
当然,好东西一旦多了就不值钱了。
但香港有句老话叫:一个便宜三个爱。
可惜阿横看起来不像是那种爱贪小便宜的人。
黄小善傻子一样站在近横房门口陷入自我肯定与自我否定之中,打从碰上近横后她就养成了吾日三省吾身的习惯。只要一对上近横睿智的双眼,她总能在里面看清自己是个什么货色。
这厮进黄家男人的房间从来不敲门,这会儿她又忽略了近横现阶段还只是她的客人并不是黄家男人,所以自然而然地拧开近横房间的门把。
“阿横,这屋子你喜不喜……欢”乍见房中香艳的一幕,她咽下一口口水后才艰难地吐出最后一个字。
近横站在床尾,上身赤裸,手提着脱到臀峰的裤子。结实的肌肉,起伏的手臂线条,露出一半的屁股蛋像剥壳的鸡蛋般光洁玉润,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看弹不弹牙。
他扭头看突然闯进来的女人,当场怔住,高智商的脑子变成一滩浆糊。
黄小善争分夺秒地大饱眼福后才平地吼一声:“对不起!”摔上房门。
摔门声震回近横正遨游三界的灵魂,他茫然不知所措,机械地垂下头,从敞开的裤头里看见自己装在内裤里胀鼓鼓的一坨……
他瞳孔变大,脸颊发烫,嘴里尝到一股苦苦的味道,体内分泌肾上腺素,脸上的血管响应化学递质腺苷酸环化酶发出的信号,促使静脉血管舒张,从而加快血液流动和氧气运输,让更多局部血液流过脸颊的血管。
结论就是,他脸红了。
身子走光被人看见了,这位大科学家首先想到的居然是见缝插针地卖弄一波学问!
近横不仅玉脸爆红,还一下子慌了神:她有没有看见我的……
很好,科学家先生总算有点正常男人该有的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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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善后背抵着房门,小力地捶打胸口,既是在平复不齐的心率,也是在捶胸顿足:笨蛋,怎么不在门口多蹉跎个一两分钟再进去,搞不好就能撞见没穿衣服的小阿横了!
她悔恨地直捶手心:可惜,太可惜了,只看见半个屁股蛋。刚才就应该趁阿横猝不及防的时候赶紧跑过去抓一手再跑出来,没穿裤子的手感一定很销魂。
别看阿横性子冷冰冰的,裤子里居然别有洞天!
他裤子里居然穿了一条黑色丁字裤,所以她才能看见他的屁股蛋。
啧啧啧,阿横外面的穿戴像风一样朴素,不用见人的里面却是小鸡巴风格的。没想到他是斯文败类那一挂的,嘿,她就喜欢斯文败类。
再就是,阿横的身体好白好光滑啊,衬得他胸口的小肉粒异常的鲜嫩可口。
嘤嘤嘤,好想含一口,含一口也好啊!
呀,不好!
黄小善夹住双腿,捂住黑风洞:yy用力过猛,洞洞着火了!
咦,这句话真押韵,再读一遍:yy用力过猛,洞洞着火了!
嗯,确实很押韵,我才不会说我是在水数字。
话说,黄小善的雷达眼难道没看出近横夹在臀缝里的丁字裤很眼熟吗!自己亲手挑的内裤,说忘就忘。
她误打误撞看见他正在换衣服后又退出去,近横没听见门外有响起离开的脚步身,也就是说她还站在门口。
自己半个身子都给她看了,还不快快走开,这个人到底想干吗!
近横又羞又气又慌,比起骂乱闯人家房间的黄小善,他骂最多的还是忘记锁门的自己!
这个随时随地就乱发情的女人,阮王储勾勾手指就钻进人家的房间,阿庆还出去拿行李了,也就是说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哼,阿庆一去一回所花的这么点时间里,他们“大事”不好下手,亲亲我我、以解相思之苦总绰绰有余了!
近横以最快速度换好衣服,连身上这条她买的破布也一并脱了,换上他平日穿的正常内裤。
早上出门前他大概魔障了,鬼使神差地就换上她买的破布。
这下好了,被她看见了,她该得意好一阵子了。
黄小善拿捏好时间,敲响房门,“阿横,我可以进来吗?”
近横的心脏漏跳了一拍,胡乱将自己换下的衣服揉成一团,并将那条黑色破布揉在最里面,塞进行李箱里。
刚才那么尴尬,他有些羞于见她。正当他左右筹措时,门口的女人又请示一遍:“阿横,我可以进来吗?”
他一甩手,气恼地坐下来:问个鬼,闯完门这会儿倒礼貌了,非要我开口请你进来不可吗!这是谁的家呀,想进来自己不会进来啊。
“阿横,我可以……”
“进来吧!”
得到佳人首肯,黄小善搓搓手,郑重其事地推门进去,再关起门。
近横心跳加快:她关门干什么!
黄小善笑吟吟地转过脸,通透明亮的双眸深深地凝视近横的脸。他脸色腾地一下潮红了,尴尬地别过脸。
还有脸对他笑,脸皮真厚!
黄小善踮着小碎步移过去,不敢坐得离他太近,怕惹他气上加气,“阿横,刚才对不起啊,我着急见你才没注意那么多细节的。”
近横仍然别着脸,眼睛宁愿看死物,也不愿分一点给她,“你没有对不起我,这里本来就是你的家,自然是想进哪间就进哪间。下次我会注意锁门的,这样你夜里摸黑找阮王储的时候就不会开错房门了。”
“我找阮阮为什么要夜里去找他?”黄小善揣着明白装糊涂,似笑非笑地睨着他。
近横不想从自己嘴里详细地说出她夜里喜欢做的某些脏事,而黄小善也在等他给个准话,一时间两人不言不语,安静的房间生出几分暧昧的氛围。
她的目光留在近横身上越久,他越羞恼,先沉不住气了,偏过头讥讽说:“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要在夜里去找他!”
“哈,肯正眼看我了。”黄小善雀跃地拍手。
近横一怔,又迅速地别过头,脸上冒出难堪的热气。打定主意,不管她再说什么,他都不予理睬了。
这个人,你越搭理她,她的脸越贴上来,难道他先前得到的教训还不够多吗!
黄小善看看要跟她划清界线的男人,眼珠子一转,不由分说地抓起他白皙的小手。
不用说,遭到近横“强烈”的反抗,“你要干吗,放开!”
“别动。”黄小善抓好他的手,嘴巴慢慢落下去。
近横恼羞成怒,“再不放开我要打你巴掌了。”
“你打,你打。”
近横当然不可能真去打她,脸红心跳地目送她的嘴唇落在他的手背上,亲一亲,后左右摇摆嘴唇摩擦他的手背。
他整只手的神经都麻痹了,他……天杀的,房门再次被人突然从外面打开!
刚睡醒的伊米抱胸靠在门框上,挑眉笑对房中的奸夫淫妇说:“哟,刚来第一天就亲上了。”
近横迅速抽回手,一张脸青红交加:这家人进别人房间前从来不敲门的!
乱男宫 (npH) 第三九二章 迎新宴
客人入宅第一餐,黄小善满面桃花、笑意盎然,热情地给客人盛汤夹菜,她这种“喜新厌旧”的做法特别碍“老人”的眼。
为了综合掉她多余的热情,黄家三夫对客人的态度就略显冷淡了些。
黄小善才不管三夫明里暗里有几副面孔,自顾自又往近横碗里送了一筷子菜,刚好让他碗里的菜累成一座山头,连同样是客人的阮颂也没他这般风光。
其余四男难会不时地往近横碗里多送一眼,见识一下黄小善对他的偏爱程度。尤其是阮颂,面上虽然淡淡静静地吃饭,仿佛看不见黄小善的差别待遇,心里却极为不舒服,不仅不甘心,还咕噜咕噜地冒酸泡。
与这么一大桌子人一起吃饭,近横本就浑身不自在,他们还一直看他吃饭。他没吃几口便面色滚烫,住人家家里又不好提前离席。若是她追上来问东问西地慰问他,其他人又该误会他故意摆架子,博取她的关注。
什么时候开始,他也会计较这些人情世故了!
怪她,都怪他!
下午强吻他的手背被她的男人撞见,听说排行第四,害他被第四好一顿冷嘲热讽。大概觉得亏欠他,这会儿晚饭才拼命给他夹菜,结果拿捏不好分寸,又间接害他成为众矢之的。这叫偏爱他?打着偏爱他的旗号坑他还差不多!
近横沉浸在自己的小宇宙里,饭吃得心不在焉,不慎让夹在筷子里的菜掉到桌面上,惹来坐上众人的侧目。
好巧不巧,黄小善下午亲的正是他夹菜的右手。
“哟,夹个菜也会掉,是不是因为手被某些人的脏嘴碰了,现在毒性发作了。”伊米切着食物说风凉话。
而这股风凉话吹进阮颂的耳朵里:怎么,阿善出了他的门后又拐进隔壁房了,还亲了李医的手,李医都肯让她亲手了!
李医不止肯让她亲手,还肯让她亲嘴,亲完还送她“赠品”呢。
近横没接伊米的话茬,夹起掉到桌面的菜放到一旁的碟子里后继续吃自己的饭。
试问黄家谁人敢无视这位小霸王,他本来就不满一个到家还没满个把小时的客人竟性急地拉住黄小善、两人关起门来狗啃狗,当下轻启红唇要喷人。不料刚说了个“哑”字,嘴巴就被知夫莫若妻的黄小善塞了颗草莓,堵住他后头的话。
“小鸡巴,你要少说话多吃点草莓补充维生素c,可以美容养颜的。”
伊米含着草莓不肯吃,气呼呼地瞪黄小善,一点都听不进她说来打圆场的屁话。
这家伙刚刚说她嘴巴有毒,黄小善便想捉弄他一下,好在客人面前找回自己的场子,遂往嘴里塞一块油腻腻的五花肉,嚼一嚼,囫囵吞下。
伊米正想嘲笑她难看的吃相,却见她抓起自己的手,嘟起油光锃亮的嘴巴,快速在他干爽的手背印下一个油圈,快得他都来不及抽手。
黄小善得逞后拿餐巾擦擦嘴,掐一把老幺僵住的嫩脸,“我给你的手背也来一下,看你的手会不会比阿横的手更快烂掉。”
近横抽抽眼角:你和男人打情骂俏的时候能不能别点到我的名字,我没那么看重出场机会。
黄小善在新人面前拆伊米的台,惹得他变身为火箭筒,不知道她是不怕还是选择性眼瞎,惹了最不该惹的人后还有胃口扒拉饭碗,冲她这份勇气就该给她颁个勇敢市民奖。
伊米将咬在唇间的草莓当炮弹喷射到黄小善脸上,“哎呀!”黄小善捂住眼角,音色沉沉地训斥他:“你这个糟蹋粮食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
伊米心里担心是不是把她眼角打疼了,嘴上却不依不饶地说:“我浪的这点东西,哪里比得了家里多出两张嘴巴吃掉的东西多。”
席间的气氛微妙了,东西宫又各吃各的,并没有要出声给黄小善解围的意思。不但没有,他们还默认老四在侧房候补面前搬弄是非,因为这种给候补下马威的任务交给天不怕地不怕、一张利嘴走天下的老四来做最合适。
可惜他们过于安静反而引起黄小善的疑心,扫一遍两张看好戏的脸,他们心里在打什么借刀杀人的鬼主意就全都一目了然了。
这两个人,年纪比小鸡巴大了快一轮,居然好意思让小弟弟打头阵,替他们下场打压客人,自己却在一旁吃香喝辣,形象气度还不减一分,扮丑的事光让小鸡巴一个人做!
小鸡巴有这样的大哥、二哥,说出来我都替他丢人。
哼,不能就这么顺了你们的心,我要让这顿架吵不起来。
黄小善当下心里有了主意,换了张笑意深深的面孔,一条手臂豪气地搭在伊米肩头,说:“咱家的底子多硬啊,别说添两张嘴,就是添二十张嘴也不在话下。”
伊米以白眼回应她示弱的话。
黄小善又往他手心塞入一颗草莓,抬起一边脸颊凑上去,“来,使劲把食物往我脸上浪,来呀,来嘛。”
黄家老幺的脾气真不负黄家男人里硬得最快、软得也最快的名头,他嫌恶地推开黄小善的死狗脸,咬掉草莓最红最甜的尖端自己吃,将有白肉的草莓底座丢进黄小善嘴里,以示和解。
不得不说,看貌美如花的老幺吃草莓真是非一般的享受,应该说,只要他温顺的时候就都是赏心悦目的时候,真是个天使与恶魔的结合体、小磨人。
一场硝烟眼看要演变成战火,居然及时被黄小善利用老幺吃软不吃硬的性格成功扭转为秀恩爱,坐等看好戏的东西宫大失所望。
也侧面说明一点,一家之主不好糊弄了啊。
黄小善索性将一盘草莓都挪过来,一颗颗地喂老幺,他吃红肉,她吃剩下的白肉。
两个快要针锋相对的人转眼间好得像穿一条裤子似的,看得近横目瞪口呆,怀疑这家人各个都是戏转世。
知道她有很多男人是一回事,和他们真正住在一起生活又是另一回事,而且是大事。
他因为心里有一点点想见她,结果没有深思熟虑就跟着阮王储来香港,住进她家后才发现自己的处境有多难。
各种不适应和莫名的紧张,尤其跟她一群伶牙俐齿、外貌出众的男人们坐在一起,总觉得自己很不合群、很傻气。
阮王储虽然也没跟他们说几句话,但那是他不着急与他们攀附,不然凭他八面玲珑的手段,往后就等着瞧吧。
他不一样,他长年跟不会说话的尸体待在一起,现在一下子置身于这群很有戏剧冲突的男人里面,不仅仅是无法融入他们这么简单,糟糕的是他有些排斥他们,而且他沉闷的性格非常不讨人喜欢。
口是心非的近横,口口声声嫌黄小善花心、嫌她油腔滑调、嫌这嫌那,心里还不是老老实实地担心会和未来的兄弟处不来。
他埋头苦吃,等坐够了时间,便放下餐具,说:“我吃饱了,先回房整理剩下的行李。”
乱男宫 (npH) 第三九三章 小鼻子小眼睛三人组
黄小善感觉自己还没吃几颗草莓呢,阿横一个大男人的饭怎么就吃饱了?
然而近横纯粹是出于礼貌告知她一声,并不是在向她请示。等黄小善开口留人时,他已经飘走了。
黄小善并没有强喊他留下,她看得出近横坐在这群人五人六的人里面很不自在,而且三根有排外情绪的老油条还故意不跟他和阮阮搭腔,冷落他们。
阮阮她不担心,因为一看就是个抗寒小能手,饭也在细嚼慢咽中吃得比任何时候都多,居然还和拉拉碰了两杯酒。
阿横就大为不同了,敏感的小神经肯定遭遇到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不过没关系,并不是什么大问题,扔他在狼群里个把月,他就知道三根油条其实自己也不怎么样,却有脸挤对客人。
等时机成熟的时候,她再悄悄把他们当初进门时闹的那些腥风血雨挖一点出来与阿横分享,保证他再见到他们时底气翻了两倍不止。
她手头可握有令他们“闻风丧胆”,一曝光足以叫他们臊得恨不得钻老鼠洞的黑历史。
所以这个家不是最强的当老大,而是最鸡贼的当老大!
黄老大想着想着不禁有点飘飘然,一时忘记喂老幺草莓,反而自己边笑边往嘴里塞草莓。正好老幺也吃腻了,便好笑地看她出丑,也不从旁提醒下。
还是朝公子心善,问:“吃那么多,你牙不酸吗?”
“不酸。阿逆,我们来玩嘴对嘴吃草莓。”
“不玩,有外人在呢。”
阮颂闻言一怔,面上闪过一丝不快,很快消匿,换上一团和气。
“这里没有外人。”黄小善叼一个草莓在嘴上,转头向朝公子凑去,嘴里嗯嗯叫,拍打他的手臂让他快接。
朝公子无可奈何,语气带点淡淡的宠溺,说:“好了好了,别拍了,我接就是了,荒唐。”
他尽量忽略阮颂强烈的视线,薄唇靠向黄小善咬在唇间的草莓,想只咬一点满足她的恶趣味后便退开。
岂料嘴唇快碰到草莓时,草莓被黄小善一口含进口中,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响叮当之势啵了他一口,还是自带背景音乐的那种响吻。
“你,你皮又痒了是吧!”被抓弄的朝公子为了不在客人面前更加失态,极力控制想拧她耳朵的冲动。
黄小善偷香成功,下巴磕在朝公子的肩头上,眨眼电他一下,说:“什么时候家里的饭菜香到你不说话,光顾着吃了。人家说‘好吃到舌头都要吞进肚子里了’,张嘴让我看看你的舌头还在不在。”
朝公子皱眉推开肩上耍贫嘴的女人,他一回家就从老四嘴里得知两个客人来了,还从他的抱怨中得知某人已经下嘴亲人家了。
他还能说什么,他觉得吃饭比说话更有意义。
起码吃饭能饱腹,说她只会白力气。
黄小善嘴上得了便宜,见好就,拿勺子从汤里捡出十多粒莲子到碗里,再执起筷子细心地一粒粒打开,挑出莲子中绿色的莲芯。
阮颂向她看过去,心想她一定不是自己要吃莲子,她从来不会对自己讲究,只会对爱人讲究。
她在为自己剥莲子,朝公子面上端着大家公子的风范,心里溢满甜蜜。抿了唇不言语,眼尾的余光却盯着笨手笨脚挑莲芯的黄小善,盼着她快快挑好哄他吃。
苏爷对这个既想在人前体面、心里又无时不刻的想让黄小善疼他的二爷十分不屑,大概高官世家养出来的儿子都有两幅面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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