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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可又能怎么办呢,怪他们一家子过分优秀咯。(摊手摇头)
好想给黄小善套个麻袋,拖到角落痛扁一顿。
老幺努努嘴,满脸不高兴,黄小善喂他一勺甜点,抚平他的眉心,“心肝,别皱眉,你一皱眉,我就心疼。”老幺的脸色这才勉勉强强舒缓了些。
两人你一勺我一勺地吃甜品,黄小善关心地询问老幺的工作近况。
“乖鸡巴,最近晚上出去打猎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没有。前几天班杨联系我,说欧洲有笔猎杀多人的大单子,他和索菲亚两人干的话有些吃力,问我有没有意愿跟他们组队,赏金334分,我4他们33。”
“班杨!索菲亚!原来你有朋友啊。”黄小善第一次从他嘴里听见陌生的人名,神大振。
除了她之外,就他这臭脾气居然有人受得了,还能发展出友谊,这不得不说是个奇迹啊!
“你才没朋友。”
黄小善异常兴奋,催促说:“快,快和我说说他们。你手机里一定有他们的照片,快给我看看,他们一定长了三头六臂才敢和小鸡巴你做朋友。”
伊米拧她一把,调出手机里斑杨和索菲亚的照片给她看,“我们三人是同一批进组织的孤儿,长大后他们俩搞到一起。后来我退出组织,他们一直留在组织里。”
前文提过,伊米六岁被杀手组织从孤儿院带出去,他那批一共有十几个孤儿参加杀手组织的选拔,最后仅剩三个孤儿没死,这三人就是伊米、班杨和索菲亚。他们从小一起训练、一起上学、一起出任务,算是青梅竹马。
“你都退出杀手组织出来单干了,怎么还能跟组织里的人联系?”
“我退出又不是和他们反目,为什么不能联系。”他说着说着就想起不愉快的往事,“我当时几乎拿出全部的身家他们才肯放我离开,可以说是净身出户。可恶,那班老吸血鬼,我给他们赚了那么多钱,还好意思提出高额的赎身。”
这是杀手组织吗?怎么像逼良为娼的妓院。刚好经营的都是人肉生意,只不过一个用枪经营,一个用洞经营。
伊米捏住黄小善的下颌,看着她的眼睛说:“哼,要早几年遇见你,这钱就该你出!”
“早几年遇见我也没用,我除了一身便宜肉,根本没钱给你赎身,反而你还得花钱养我。”
“怎么没用,早几年遇见你,现在我就是家里的老大了!”
嗬,这鸡巴的野心可真不小。
她捏住老幺戴蓝钻的耳垂蹂躏,绽开欣慰的笑容,“你啊,幸亏在道上还有一两个死党可以帮衬,还以为你真敢当个孤胆英雄。”
伊米侧过脸方便她蹂躏耳垂,“我本来就是孤胆英雄,这次是他们找我合作的。”
“哟,说你胖,你还喘上了。”黄小善笑笑,靠过去作势要亲吻他的耳垂。
这时,透过甜品店的落地玻璃窗,她惊讶地看见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男女居然亲密地从奢侈品旗舰店里购物出来。
凭她对男女之事的敏锐程度,可以断定他们绝对不是普通朋友。
废话,那男的手都放在女的腰间了!
别慌,别慌,想想这两人是怎么勾搭上的!
我天,怎么想这两人都不可能勾搭上啊!
因为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当天黄小善和老幺街也没逛成,早早打道回府。
等吃晚饭全家人最整齐的时候,她的脸转向苏爷,想想不对,又改为转向朝公子,想想又不对,还是应该转向苏爷……
苏爷忍无可忍,问:“你脖子是不是扭了?肚子的问题解决了吗?”
“没有。拉拉,我下午看见……”
“没有!你这个废物!”苏爷质问老幺,“你来说,你们是不是一上街就把什么都给忘了,光顾着刷老子的钱了!”
伊米很委屈,“她和老头谈了,老头没同意。我根本一点东西都没买就被她拉回家了!”
苏爷又将矛头指回黄小善:“再约那个老头出来一次,我去帮你谈!”
黄小善深吸一口气,破口大喊:“拉拉,阿逆,我今天下午看见连凯莉和萨霍亲密地走在一起!”
苏拉对“胞弟”正在交往的对象丝毫不感兴趣,倒是朝公子的情绪发生了明显的波动,看向黄小善,“我近来的确听说凯莉交男朋友了,但怎么会是萨霍,他不是应该在墨西哥吗?”
朝黄齐齐看向神情稳如狗的苏爷,听见他说:“因为我在香港,他最近就频繁地来香港找我谈集团的事情,其实可以用视频谈,但他坚持要面对面谈。我以为他来香港跟我谈事是假,在背后搞小动作是真,原来是为了女人。他这个人本来就情史丰富,会为了女人频繁地飞来香港也不足为奇。”他自己不也为了女人,力排众议,定居到香港。
“情史丰富……”也就是说喜欢玩女人了,朝公子有点忧心连凯莉,“我改天找凯莉出来问清楚她跟萨霍是怎么回事。”
黄小善想起在美国的时候被她忽略的一些细节,拍拍朝公子的手臂,说:“阿逆,在美国的时候我去听你最后一场演讲,当时我跟连凯莉坐在一起,我看见她脖子上戴的钻石项链很眼熟,问她是不是哪个追求者送的,她默认了。今天看见她和萨霍走在一起,我这才想起我们参加拍卖会的那天我陪小鸡巴去取他拍下的蓝钻时碰到过萨霍,我还瞥见他手里所拿的锦盒中装的东西就是后来连凯莉脖子上戴的钻石项链!哇,这两个人,原来是在美国认识的。可他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是不是有人在中间给他们牵线了?”
这两个人,一个看她不顺眼,一个看她男人不顺眼,他们成双成对地走在一起,真有说不出的违和感。
晓空残月安排了一对这么不合理的cp,是不是这本平淡的宅斗小说要迎来大高潮了,每次一到高潮就是她遭殃的时候。
这个没本事的懒女人就只会利用折磨她这一招来制造高潮。
黄小善想他们想到茶饭不思,问:“阿逆,你说说连凯莉一个千金大小姐,怎么会跟走私军火的大坏蛋搞到一起呢。”
朝公子凉凉地说:“那得问问你呀,你有经验啊。”
“我?连凯莉一个从小接受英教育的上流名门,品味怎么能跟市井小民出身的我一样差呢!”
苏爷凉凉地说:“那得问问二爷呀,他有经验啊。”
黄小善若有所悟地来回打量东西宫,最后一拍大腿,哈哈大笑说:“我发现连凯莉和萨霍在一起,就跟女版的阿逆和拉拉在一起似的,难怪我觉得他们看起来很别扭,原来问题出在你们俩身上。”
苏爷:“吃你的饭,你管人家那么多事!”
朝公子:“吃你的饭,你管人家那么多事!”





乱男宫 (npH) 第三八九章 大雨滂沱迎新人
香港四月的天气极为潮湿,大雨小雨不断,雨停则起雾,有时更令航班和渡轮延误。
与这种扫兴天气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黄小善阳光灿烂的心情,事出反常必有妖,“妲己和琵琶”要来了,这可是两只大妖啊。
黄宅迎新当天,天空乌云密布,憋到下午终于炸开一道响雷。
黄小善负手在大门口走来走去,暗道一声不好,抬头望天,先是稀稀拉拉的豆豆雨,后变成淅淅沥沥的倾盆大雨。
黄宅四周的花草树木很快被雨雾笼罩,雨水落到地上嗒嗒响,溅起朵朵水花;被大雨侵扰的海湾从远处看也烟雨朦胧,一片墨绿色。
黄小善接了一手雨水,后甩掉,狠狠地跺脚:客人快来了,贼老天突然整这么一出,气人!
她踮脚张望远处的大雨,飞溅的雨沫将她弄得浑身潮湿。
这时手臂被一股大力扯到后边,连带着身体也向后撞在一堵铜墙铁壁上,她回头就看见一张跟天气一样恶劣的脸。
苏爷摸到她两条冰凉的手臂,恶劣的心情随即又刷新了一遍,“等什么等,该来的时候自然会来,进去!”
黄小善对新人翘首以盼,却对“老人”很随便地摆摆手,“我不要,我要第一眼看到阮阮和阿横。你要等就陪我一起等,不想等就进去做自己的事。”
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想纳新还敢对一言九鼎的东宫这么说话,信不信东宫一个不爽就将两个新人连同她全部踢出家门,让他们睡大街去。
“进去!”苏爷擒住她一条手臂往屋里拉。
“我不要,我不要,我要等到他们来。”黄小善又蹲身又扒拉手臂上的铁爪,大呼小叫,跺脚撒泼,跟东宫耍无赖。
“你不自己走进去,我就扛你进去!”
岂有此理,下这么大的雨还坚守在门口等新人,一只脚都没跨进来就享受这么高的待遇,以后家里的前辈在他们面前说话还会有分量吗,这只死狗。
“你要扛我进去,我以后就叫你土匪!”
“叫我什么?”
“土匪土匪土匪!”
“好,老子今天就匪一次。让二爷、老四将两个客人带到我的房门口,听听我是怎么‘匪’你的。”
黄小善见大事不妙,马上见风使舵,停止一切反抗举动,“不不不,不扰拉拉贵手了,我自己走进去。”
苏爷放开她,一手指向屋内,“进去。”
黄小善脸歪向一边,嘴里念念有词,拖拖拉拉地以龟速挪动,被不耐烦的苏爷推了一把肩头,“快进去,又不是什么重要客人,有必要一直等吗,以为我们家多欢迎他们似的。”
苏爷的话黄小善左耳进右耳出,她一步三回头,还真就被她看见两道车灯从雨雾中射出来,随后一个车头冲破雨帘向黄宅驶来。
“哇,来了!”她一蹦三尺高,掉头冲到台阶前,兴奋的模样神似一只吐舌头等吃饭的狗。
苏爷也望了望从雨中驶来的轿车,他不想在客人面前和黄小善拉拉扯扯闹笑话,喷了道鼻息,自己进屋去了。
有一个流着哈喇子的一家之主欢迎他们就够了,难道还想要他自降身份欢迎他们?哼,都了也不过是五房和六房,他们的面子还不够大。(大爷还不知道柴老板的存在)
开车的阿庆率先透过车窗外的雨帘望见台阶上探头探脑的黄小善,一看见这张熟悉的癞子脸,他就牙疼。又想到以后要和这个癞子长时间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他的牙就不疼了,改头疼。
他唯一欣慰的是王下未来生活的住宅还算大方,周围的环境也葱葱郁郁,有山有水,确实适合养病。
香港高楼大厦的密集程度他再清楚不过,来之前拾行李的时候他还担心黄癞子会让王下跟她的男人挤在鸡窝一样的窄小公寓里,整天跟她的男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在他们的脸色下养病。
幸亏这个癞子还知道自己男人多,有违伦常,懂得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苟且偷欢。
阮颂和近横并排坐在后座,近横手肘搭在窗沿上撑着下巴,出神地凝视大雨敲打在车窗上形成的滚滚水帘。
他眼睛不愿往前看,因为怕一不小心就会看见某个花心的女人。
趁打雷的时候,他发出一声模糊的叹息,听上去更像呜咽:这算什么嘛,来到她和一群男人姘居的地方挤作一团,感觉上就像过来给她做小的。
“是阿善,她在等我们!阿庆开快点!”
近横听见阮颂的喜呼,执著片刻,眼尾还是忍不住飘向前头车窗,大雨也挡不住台阶上女人明媚的笑脸。
呵,又添了两个男人,能不高兴嘛,其中一个还巴不得立刻委身给她。
“婚车”终于在黄小善的望眼欲穿中停下来,车灯熄灭,阿庆打开车门撑开一把黑伞跨出来,听见台阶上的女人雀跃地叽喳叫:“阿庆,阿庆……”
阿庆可算盼来一次黄癞子不一开口就喊他“黑社会”了,举着伞朝她弯弯腰。他再看不惯黄小善平日的所作所为,此时也被她傻逼一样的笑脸感染。
主人家笑脸相迎,客人心里总归会比较舒坦。
阿庆越过车头走到后车门,伞往下斜了斜。车门一开,此时黄小善的眼中,一团耀眼的白光从车里飘出,后又飘出另一团耀眼的白光,两团白光在雨中幻化成两个姿润天成的妙人,一个站在阿庆的伞下,一个自己撑伞。
阮颂银盘似的脸在雨帘中温顺又柔美,湿漉漉的双眸朝她眨了眨。
近横将伞往前倾斜,上半张脸遮在伞下,下半张脸看不出情绪。
黄小善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这两个妙人盼来了。她乐得都觉得天上下的不是大雨,是甜滋滋的糖水。
阮颂主仆跨上台阶,近横默默走在他们身后,经过门牌时两人都先后不着痕迹地斜看一眼。
几人自美国一别,今日又聚首了。
近横起伞,黄小善才得以看见他的全貌,他始终垂眸看台阶下噼里啪啦的泥水,神色淡淡的,说不上高兴或不高兴。
但只要人肯来,其他的就都好说。
黄小善二话不说抓起阮颂的手,亲亲热热地说:“阮阮,你来了。”
两人手上都有未干的雨水,碰在一起是一样的凉,可黄小善的声音在阮颂心里投下一片阳光,暖意融融,微笑说:“嗯,我来了。”
“这大风大雨的,把你们的衣服都打湿了,先进屋换身衣服吧。”她一只手被阮颂反握住,抽不出来,便用另一只手去接近横的伞,“阿横,我来拿吧。”
近横侧身躲过,低低说:“不用。”
混在雨声中,黄小善要不是看见他嘴唇动了,还以为他没说话。
近横不喜欢当众与人拉扯,黄小善便不去强抢,只冲他笑笑,将一行人领进黄宅,边走边有说有笑地介绍黄宅。
当说到黄宅由两栋子别墅构成时,阮颂随口问:“苏拉住在东边还是西边。”
“东边,家里的混世小魔头也住东边。”因为阮颂是来养病的,她便自动自发地将人领向安静的西边子别墅。
阮颂看出来了,捏捏黄小善的手背,犹犹豫豫说:“阿善,能不能让我住得离苏拉近些,这样我跟他谈事情也方便些。”
近横听见他的话,面上不显半点情绪,腹中却嘲弄道:什么谈事情,怕是不想跟心思与自己同样缜密的朝逆共处一窝,这样献身给某人的时候也容易些。
黄小善停住往西边走的脚步,一拍脑袋,“对呀,我差点忘了你跟拉拉有生意往来,那咱们往这边走吧。”
近横没有阮颂一来人家家里就拉帮结派的兴趣,前头的人怎么带路,他便沉默寡言地尾随其后。反正人都来这里了,等于落入她的掌中,住哪里又有什么分别。
真要让他选的话,他在车里时倒看见主宅旁边还有栋不错的小楼,想来是给佣人住的,他要能住到里面去,也省得主宅里的是非影响了他的研究工作。
但他肯定住不进去,因为她不会肯的。
四人路过黄家老幺的房间,不仅房门大敞,房里的窗户也大敞,空气流通,凉风满屋子乱刮,窗外的雨水也被刮进房中,地板湿了一大块。
老幺趴在床上睡得一塌糊涂,皱得像梅干菜似的薄被单胡乱盖在身上,一头棕发在风中摇曳。
“大懒虫,明知会下雨,还这样睡觉!”黄小善啐骂一句,冲客人歉然一笑,指着屋内说:“我进去把窗户关上啊。”
阮颂识体地放开她的手,站在门口注意看黄小善进去后的每个动作。
她先去关窗,再走到床边弯腰捡起被单抖开,细致地为男人盖好。
被单离开伊米身体的瞬间,阮颂第一次看见他完整的后边身子,真是遍体生花,美丽细腻,任谁见了都会垂涎这么完美的身体。
若是早年他“亲爱的父亲”身边有这样的人存在,也就不会打他的歪主意了,可惜。
且他小小年纪就能遇上一个对他知冷知热的贴心人,可恨。
黄小善轻轻合上门,继续领路。
阮颂见她没有再牵自己手的意思,遂主动将手钻进她垂在身侧的手心里。
黄小善低头看看手,再抬头与他相视一笑,顺从他的心意,握住他冰凉的手。
近横一直冷眼旁观他二人的互动:呵,口口声声说追求他,却只在门口干巴巴跟他客气了一句,之后就将他晾在一边。跟阮颂却一路眉来眼去个没完,都不用像在美国时那样回避了,这肯给她抓摸性器和亲个嘴就打她巴掌的待遇就是不一样。
最后黄小善将阮颂领进东宫除了苏爷那间外第二大间的屋子里,近横住他隔壁,阿庆住他对门。
苏爷那屋门开着,黄小善还听见他讲西语的声音。这人肯定听见他们几人的动静了,却连出来露个脸、打声招呼、做做表面功夫也不肯,像个小媳妇似的缩在屋里,没礼貌。
阿庆确认过王下的住房,心里有七分满意,向阮颂请示说要回去拿行李。
黄小善连忙叫来小忠,为两人做了介绍,再请小忠帮忙一起去拿行李。
他们走后,阮颂抓起黄小善的手往屋里扯扯,说:“阿善,我刚来,你进屋同我说说话。”
黄小善看向近横,想叫他一起进屋,却见人家的手已经搭在自己房间的门把上了。她张口想喊住他,心里又冒出另外的打算,遂改口笑对阮颂说:“那我就进去陪阮阮坐一会儿吧。”
近横原本放在门把上还有些犹豫的手,听见她的话后立刻坚定地拧开门把,坚定得近乎有些负气了。




乱男宫 (npH) 第三九零章 襄王有心,神女易撩
阮颂拉着黄小善一前一后进房,等他将门轻轻掩上后便一步也等不及走了,猛然回身拥住黄小善。
两人都被户外的风雨吹凉了身体,但进入室内后黄小善的体温回升得快,抱在怀里虽然有些湿气却暖融融的。
饱满的胸脯压在他的胸膛上,经久不散的沁人体香,阮颂的面颊慢慢压到她的脖颈上,嘴唇痴迷地、贪婪地、若有似无地刮蹭她脖颈上的细嫩肌肤。
黄小善度过初时的愕然后会心一笑,拍拍阮颂的肩膀,轻声细语说:“阮阮,先坐下来吧,不着急现在抱的。”
阮颂紧了紧抱她的手臂,埋在她脖颈里的鼻子使劲吸几口,说:“不要,我想就这么一直抱着你。”
黄小善被他孩子气的话逗笑,折中说:“那咱们坐下来抱吧,我让你来香港不是让你来罚站的。”
结果阮颂居然连从门口到沙发那么几步脚的距离也舍不得放开她,两人就以拥抱的姿势挪移,黄小善搁在他肩头上的大头充当他后脑勺的眼睛,指挥他移动。
“好,到了到了。”
阮颂慢半拍,又向后退一步,身体成功被沙发绊倒,抱着黄小善双双跌入沙发里。带出的震荡也没能让他拥抱黄小善的手臂松懈一点点,紧实地拥着,恨不得手臂融进她的身体里,从此与她成为连体婴。
这一摔把黄小善摔急了,挣扎着要起来,不敢压在身娇体贵的王储身上太久。
阮颂瘦弱归瘦弱,毕竟是男儿身,岂有被她不到二两重的力道挣开的道理,且她的女体压在身上活动,让他更真切地感受到这个女人就在他的身边,而他也在这个女人的身边。
他心仪的女人,他生命力的来源,一见到她,他身上了无生趣的死气就烟消云散了。
她真不该让他进驻她的家里,他怕逗留的时间一久就死活不想离开她的世界了。
这栋宅子随处可以闻到她的活力,他一走进来就呼吸也顺了,心跳也有力了,在这么潮湿的天气里神竟前所未有的好。
不出十天半个月,等他的身体更有力一些后,他就是百般算计、千般布营,也要让她躺在他的床上和他快活一夜。
黄小善虽然预料过阮颂离开那个乌七八糟的王宫来这里养病肯定会高兴,但高兴到要把她的老腰勒断的份上,就着实太抬举她这片一亩三分地的“小宅门”了。
她忧心地拍拍男人的后背,“阮阮,松松手,让我从你身上下来。我挺重的,别等下你刚到我的地盘就被我压出个好歹,阿庆掏出四十米的大刀,站在大门口不用走动就能把我削成肉泥。”
阮颂被她的俏皮话逗得嘴角弯弯地翘起,松了手劲,却没有放她自由的意思,只稍微调了调她屁股在大腿上的位置,让她能坐得舒服些,“阿善不必对我过分小心翼翼,我虽然体弱,却是个血肉做的男人,不是玻璃做的,一点都碰不得。”
黄小善比着手指说:“但我也不好一直坐在你的腿上,我让你来香港是来当公子爷养病的,现在这样显得我别有居心似的。”
阮颂的头挨过去,与她的面孔贴得极近,双眸波涛暗涌,“阿善对我会有什么居心?这样的居心吗?”一张口,含住两片嫩唇,急切地吸吮。
黄小善是真没有半分占人家王储便宜的意思,至少在他刚刚抵达香港的今天没有这个意思。谁知她好不容易当一回良家妇女,结果良家妇男不干了,自己贴上来考验她易碎的贞操。
“阿善,开口让我进去。”
佳人有求,最喜欢怜香惜玉的黄小善断不会拒绝。她牙口一松,一条软滑的肉物嘶溜钻进她的嘴里,一与她的舌头交接上,两人在美国仅有的一次接吻记忆便如潮水般涌上她的脑海。现实和回忆的感受相互叠加,她情不自禁哼出一声满足的吟哦,将嘴张得更开了。
黄小善自从得知阮颂是一国王储后心里对他的小九九就被吓得退缩了许多,接阮颂来香港也真的没存什么大的歪心思,她主要的歪心思还是放在与他同来的近横身上。
但光她一个人老实也没用啊,关键是阮颂也得老老实实的别去挑战她的忍耐力。
阮颂就是个披着美丽皮囊的毒物,他要真心想跟黄小善发生点什么,劝黄小善也别立贞操牌坊了,趁早脱下裤子躺到床上张开腿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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