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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连黄小善自己都没从矛盾的心情中绕出去,朝公子就将她矛盾的心情摸得透透的。
他眉眼含笑,愉悦地开车,没帮她梳理心情,反而开玩笑说:“是不是昨晚小奴没满足老爷,老爷才一大早横竖看我不顺眼?”
感情深厚到他们这个份上,没必要有一点小摩擦就紧张兮兮的,有些事说说笑笑之间就能翻过去了。
“别,以后你别自称‘奴’了,我怕折损了你朝大公子的气节,被你算计到窑子里卖了都不知道。以后我是‘奴’,‘狗奴才’的‘奴’。”黄小善一张苦瓜脸,往车门边缩了缩,摆起谱来了。
正好等红灯,朝公子被她逗得乐不可支,使出一指禅去戳缩在车门边摆谱的女人,一连在她腰间的软肉戳了好几下都不消停。
黄小善被他戳火了,拍开他的手指,气急败坏地低吼:“你别弄我!”
“真生气了?我还不是为了你。”
“你是我妈行了吧,我妈也隔三差五就说‘我都是为了你’。”
“行呀,我当你妈,这样辈分就比家里所有的男人都高,他们都得孝敬我。”
黄小善无力地塌下肩膀,想气都气不起来,只能笑骂一句:“你羞不羞?”
“你啊,别在意开头是怎么得到我爸妈的青睐,关键要想想怎么在这层基础上更上一层楼,不然就算我帮你起了个好头,你不努力,没过多久也会被打回原形的。”
黄小善心累,垂头丧气说:“大户人家就是事儿多。”
这话朝公子不爱听了,“是啊,像老四那样无父无母的,不用瞻前顾后,只管和你厮守缠绵,多方便啊。”
黄小善正了正脸色,严肃说:“阿逆,你可千万别在小鸡巴面前说‘无父无母’这种话,他人前无所谓,人后心里肯定会难受的。”
“瞧把你紧张的,我是那种说话不知分寸的人吗!哼,那么袒护他,把他惯得无法无天,我等着看你哪天被他反噬。”
黄小善被他说得心里毛毛的,满口说不会的不会的,结果回家屁股还没坐热就被朝公子一语成谶了。
到家后两人下车,朝公子在前面走,黄小善磨磨蹭蹭地跟在他身后,一阵抓耳挠腮后快走几步拉住朝公子后背的衣服,别扭地说:“有空教我下围棋。”
朝公子明媚的双眸,含笑看她,摊开大手,黄小善就笑嘻嘻地将手重重放上去。
“我不仅要教你下围棋,以后你学车也由我来教,不劳驾他人了。”
“好,我听你的!但教我开车的时候要把两边的车窗都打开,不然容易重蹈覆辙。”
朝公子没好气地用拳头拧一下她的脑袋,“你啊,以为我多稀罕和你在车里开小灶似的。”
黄小善臭屁地翘起下巴,“你就是稀罕,你们都稀罕。”
小两口勾肩搭背地路过东宫时,意外看见本应该身在国外的苏爷正交叠双腿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边喝咖啡边听站在一旁的阿曼达汇报工作。
“拉拉!”黄小善又惊又喜,三步并作两步奔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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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曼达刚好汇报到席东的部分,苏爷敛了敛脸色,向他送去一眼。阿曼达立刻心领神会地噤声,在黄小善奔过来前利索地拾摊在苏爷面前的几份文件,后向苏爷弯弯腰,夹起文件退出去。与黄小善和朝公子错身而过时,皆面不改色地与他们点头示意。
黄小善没心没肺地同他打招呼,倒是朝公子敏感地多看了他一眼。
黄小善从苏拉背后扑上去,“拉拉,你去意大利的工厂这么快就回来啊。”
苏拉的面孔恢复和蔼,侧目看黄小善的眼眸也露出可亲的光芒,说:“凌晨的时候回来,没在屋里看见你。”
朝公子抢先说:“她和我回了趟家,和我父母补了顿过年没吃上的团圆饭。”
二爷明显不想跟大爷多提娘家的事,黄小善连忙“是呀是呀”地附和他。
苏爷也没有八卦二爷父母与黄小善之间婆媳问题的心思,下巴往对面沙发一指,“坐吧,我们聊聊小岛的建设。”后又将趴在他肩头上的王八轰下来,“你也一起坐过去,提不出什么好建议就干听着,什么力气都不出就知道坐享其成。”
刚回来就被东宫扔了颗炸弹,黄小善讪讪地缩在朝公子身边,从包里取出从朝家带回来的围棋,“拉拉,我,我边听你们说边捣鼓这个哈。”
朝公子摸摸她的后脑勺,苏爷大为嫌弃地扫她一眼,懒得说她了。
黄小善用手机搜了些围棋入门的知识,边看边照着摆棋子,朝公子说话的间隙也会从旁指点一二。
这么友爱的日常,一直持续到黄家老幺背着手从天而降,款款走向黄小善,二话不说,一脚踢翻棋盘。
顿时,黑白两色棋子天女散花一般撒得黄小善满头满脸。





乱男宫 (npH) 第三八三章 比不要脸的更不要脸
朝公子受到棋子波及,不屑地勾起一边嘴角,冷眼看这位脾气顶天大的幺爷又闹得哪一出,总不会是昨晚与他拌嘴两句的气发酵到现在吧。
苏爷的脸色不红不白,耐着性子坐看事态的发展。
伊米莫名其妙踢翻棋盘后气焰依然嚣张,黄小善愠怒,抖掉身上的棋子,抬头视线紧紧锁住他,问:“你又怎么了?我就一晚上没陪你,脾气就这么大了?”
“我没怎么了,我就是想给黄鳝看样好东西。”他歪头甜蜜蜜地笑,说话时别提多阴阳怪气了。
黄小善的危机感大爆发,往他身后瞄了一眼,强装镇定地问:“什么东西?”
伊米甜笑的面目逐渐狰狞,手臂在她眼前一晃,一条窄窄的三角内裤就被狠狠甩到她脸上,然后落到她的腿上,黄小善当场呆怔。
“乌龟王八蛋,下流中的极品,比不要脸的更不要脸,胆小的时候只扒家里男人的内裤,胆肥了就在枕头底下藏外头野鸡穿过的脏布!你也不怕藏在枕头里一久养出虫子,染上不干不净的脏病!”
老幺大发神威,粉嫩嫩的小嘴倒豆子一般,什么脏话、毒话都能往外倒,气势比泼妇骂街更胜一筹。
黄小善默默将落在腿上的原味内裤卷成一团握在手心里箍紧,低眉顺眼地、老实巴交地将老幺难听的骂街话一字不漏地消化。
伊米还在骂个不停,“家里男人的内裤哪条比阮颂的臭了,让你嫌弃到去外面找野味。”
黄小善忍不住好奇心,微微抬眉,小声问:“你怎么知道这是阮阮的,你闻了?”
伊米一脚踩在她的心口上,“我呸,拿枪指着我的头我都不会去闻外头野鸡的下脚料。”
黄小善缩回眼睛,恢复成鸵鸟状,只敢在心里嘀咕说:你当初也是从野鸡扶正的,谁比谁高贵呀。
老幺抓住黄小善一条“偷腥”的罪证,显得特别骄横和盛气凌人,场中的两男一女就看他一个人表演,他摇身一变,成为这场家庭纷争的主角。
“你身边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男人,还会是谁的!”
“这么小,一定不是苏拉的;”
“二哥哥喜欢穿四角的,也不会是他的;”
“三哥哥跟你拜拜了,而且依他的性格会从法国给你寄内裤就怪了;”
“我喜欢穿丁字裤,自然也不是我的;”
“那个哑巴医生被你亲一下都要赏你巴掌,怎么可能给你寄内裤,还是穿过的内裤,给你寄巴掌还差不多;”
“数来数去,也就只剩那个喜欢用生病博取同情的病痨!居然好意思将自己穿过的内裤寄给你,是想害我们全家人也生病吗!”
黄小善皱眉,声音不大不小地说:“小鸡巴,你骂我我就乖乖让你骂,怎么还越说越难听了,而且你之前答应过我不再叫阮阮病痨、叫阿横哑巴的。”
伊米加重踩在她胸口的脚劲,一口咬定说:“我没答应!”
黄小善抱住胸口细嫩又白净的脚,在脚背上摸来摸去,伊米不自在地往回了脚,却也没真的回来,让她继续又抱又摸。
“那你现在就当场答应我呗,内裤的事我跟你道一万遍歉,只求阮阮他们来家里之后你千万要口下留德啊。”
她丢出个地雷,场中三夫都炸了:
“什么,他们要来家里住!”
“什么,他们要来家里住!”
“什么,他们要来家里住!”
异口同声,震得黄小善耳朵轰隆响。
原本她计划先斩后奏,等阮阮来香港后,他们哪怕不同意,但人家来都来了,不同意也只能同意了。
可现在她很庆幸提前支会了他们一声,否则凭他们现在的反应,不提前说,等阮阮来了之后他们极有可能做出关门放狗的举动。
伊米大为光火,也不跟这只狗客气了,回脚之前给她的胸口来了那么一下,将人踢倒。
朝公子想起昨晚她说看过阮颂的命根,之后偷偷藏他的内裤不说,还打算瞒着大家接他回家里住,太可气了,他抓起几颗落在手边的棋子丢她。
黄小善瑟缩了一下,看看他,主动捡起几颗棋子放到他手里,朝公子反手又丢她。她再放,他再丢,再放,再丢……
伊米就是不喜欢心眼又多又百病缠身又不讨喜的阮颂,他叉腰思来想去,这时眼尖地看见黄小善放在桌上的手机,一把拿起来点开通讯录,翻找阮颂的号码。
黄小善一看,大事不妙,赶紧跳起来去抢手机,“小鸡巴,你要干吗啦,把手机还给我!”
她真给这把苏爷送的贵族手机跪了,风头都快盖过她这个小说的女主角了,阿逆抢完小鸡巴抢。
“我要给病痨打电话!叫他识趣点,别来人家家里打扰人家的生活。”
“那由我来说嘛,你现在在气头上,会吓到阮阮的,以为咱们家发生什么大事呢。”
“哟,情种啊,都自身难保了还关心会不会吓到人家。”伊米将手机抛给她,“快拨,我们三个在一旁听着你说。”
黄小善缩在沙发上,目光从三夫脸上一一扫过,大家都默不作声,她没辙了,只能将泼出去的水回来,拨通阮颂的电话。
苏爷扶额摇摇头,他当初恢复跟阮颂的合作,一大半原因是不想阮颂有借口再接近黄小善。
他经历过这么些男人,早该有所觉悟的,就算墙里的女人安分守己,墙外的男人也会想办法勾引她,要甩掉谈何容易啊。
此时的阮颂正在西黎王宫里一边忍受王后娜塔言语间的骚扰一边和她讨论国事,阿庆像门神一样守在他身后,故而娜塔只在口头上过过瘾,手脚还算干净。
在王宫众人眼中,阿庆就是王储的死侍,断了条手臂也灭不了他对王储的忠心。
娜塔记恨他屡次坏她的好事,又感慨当今这种世道还能出这样忠心耿耿的手下,杀了着实可惜,加上不想因为杀他而跟阮颂撕破脸,逐渐的便忌惮他三分,有他在的时候就不对阮颂动手动脚了。
阮颂的手机一直放在阿庆身上,口袋中手机震动,他拿出来扫一眼来电显示,面无表情地替阮颂挂断。
黄小善将手机从耳朵上拿下来,“咦,阮阮怎么挂我电话?是不是在忙?”
伊米用脚踢踢她,“别耍花招,再打!”
黄小善迫于压力,只能又拨一遍电话。
口袋里的手机又响了,阿庆的脸皮抽了抽,被细心的娜塔看出端倪,笑问:“什么电话不敢在我的面前接?”
“阿庆,把手机给我。”阮颂接过手机,一看是黄小善打来的,落落大方地在王后面前按下接听键,阿庆的眼皮跳了一下。
“阿善,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
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黄小善情急又尴尬,一时没听出阮颂不比平时绵柔的腔调,“没,没什么,想起你来了就打个电话听听你的声音。”
阮颂心里甜蜜,不觉在娜塔面前放柔声音,说:“我会按照约定去你那里的。”过几天就能看见我了,想什么想嘛。
娜塔端起杯子时向打电话的阮颂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眼,了然笑了笑。
三道锐利的视线从三个方向射向黄小善,但她实在开不了口把自己吐出去的话再吞回来,急得额头冒汗,“阮阮,就是,香港有很多美食,你来之后我请你吃,吃……”
伊米翻个白眼,从她手中夺走手机,一脚将黄小善钉在沙发上让她动弹不得,端着腔调说:“阮先生,你好啊。”




乱男宫 (npH) 第三八四章 现代版妲己和琵琶精
僵硬的神色在阮颂脸上一闪而过,彬彬有礼地问候伊米:“你好……”
“我听黄鳝说你过几天要来香港我们家住。”
“是的,打扰了。”
“的确非常打扰我们,要不,你还是别来了吧。舟车劳顿的,你要是死在半路上,等下还要赖到我们家头上。”
黄小善死活搬不开男人压在她身上的脚,又听见从他嘴里吐出来的字眼实在不像话,再没有什么顾忌了,直接冷脸呵斥:“伊米,你给我小心点说话。”
伊米用脚底板堵住她的嘴,一家之主受到这种奇耻大辱,东西宫居然也没个人出来帮她,任凭她的脸面被老幺踩在脚底下碾压。
阮颂从小在肮脏的西黎王宫里摸爬滚打,哪会被伊米几句阴阳怪气的话吓唬,他不痛不痒地说:“坐飞机也只有四五个小时的路程,我怎么会死呢,伊米你真爱开玩笑。”
“谁准你这么叫我,我跟你很熟吗!你要是不怕来我们家被我们怠慢,你就来吧,我们全家人一定恭候王储的大驾。”言外之意就是你敢来,我们就敢弄你。
“呵,我不止自己要去,我还要带李医一起去呢。”言外之意就是我不但自己要去,我还要带个帮手一起去你家勾引你的女人。
卧槽,这活脱脱就是现代版的妲己和琵琶啊。
“好的很,你要来就来吧,反正我们家多的是下人的房间。咱们丑话说在前头,你来了之后要是病情加重了,我们家可不会出医药哦。”
“放心,我身体好得很。”
“那敢情好,再见!”
阮颂还想跟黄小善多说两句话,问候她一声是不是因为他让她在家里难做人了,手机对面趾高气扬的男人却单方面将电话挂断。
生而为人,怎么有些人飞扬跋扈也有人爱有人宠,比如阿善的伊米;有些人却要拖着一身残病与蛇蝎为伍,接个电话多说几句也要仔细斟酌,比如他。
我如果顺了你们的心不去香港,那你们的日子岂不是过得太舒坦了,这趟香港之行我去定了!
娜塔撑着下巴,边搅拌杯中的牛奶边问:“王储刚回王宫就要外出找朋友玩?”
阮颂将手机递给阿庆,“是啊,去香港的朋友家里小住几天,王宫里太闷了。”他的行程娜塔现在不知道,过后也会了如指掌,没必要对她隐瞒。
“我不反对王储交几个女性朋友,但你别玩得忘了莫娜,她可是你以后要娶的王后,把她也带去香港培养感情。”
“我不要。”
阮颂干脆地拒绝,娜塔也干脆地端起杯子,将杯中滚烫的热牛奶泼向阿庆,阿庆的脸很快被烫得面红耳赤,阮颂起身冲门外高喊:“来人,送王后回宫。”
娜塔走之前送了句吉言给阮颂,“祝你能一路平安地抵达香港,我闲暇的时候可能也会去香港散散心。”
香港黄宅这边,伊米的威胁没吓退阮颂,他气咻咻地挂断电话,手一挥,手机以凌厉的速度挨着黄小善的脸颊飞射过去。
他松开脚下的力道,黄小善从沙发挣扎起来去打他的嘴,“你有话不能好好说?你知道你刚刚有多没教养吗!”
伊米将人又压回沙发上,肉贴肉地蹂躏她,“我没爹没妈没教养,所以你就要再接两个有爹有妈有教养的男人回来教我怎么做人是不是!”
黄小善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在美国的时候我就说过要让阮阮来咱们家当公子爷养病,是你们说只要有地方给人家住就肯让他来,这话还是热的,态度怎么就一下子全变了。”
朝公子冷笑一声,说:“照你的意思,他们要来我还不能反对了。因为这屋子是我买的,所以他们要来也是我自己作茧自缚?”
“阿逆,你曲解我的意思了。事情没你们想得那么复杂,阮阮来香港住就是单纯的养病,硬要说我有什么想法,想法也都在阿横身上。我对阮阮真的一点想法也没有,他一个半条命的可怜男人,我能有什么出格的想法,我疯了我。”黄小善去摸朝公子的小手,被他没好气地甩开了。
伊米这时看见苏拉还喝得下咖啡,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态,尖锐地问:“苏拉,你不说两句?”
“说什么?我满世界飞来飞去地谈生意,一周能待在家里几天?反正眼不见为净,就让她使劲儿折腾嘛。”
朝公子心里意难平,讽刺说:“你现在也被她磨得好说话了,当初又何必那么折磨我!怪我出现的时机不对,我要晚点出现,今天也能享受被夹道欢迎请进门的待遇,就像那个李近横。”
他又翻出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然后老幺也跳出来指责朝公子在他进门的时候如何如何折磨他,最后场中三夫你一言我一语地吵嚷起来。
这户人家啊,同仇敌忾、一致排外什么的就别想了,搞好内部团结先吧。
黄小善捂住耳朵,心里悲哀地嚎叫,被伊米一把拉开手,质问她:“你捂什么耳朵,是嫌我们吵吗?”
她举起双手投降:“我没有,我没有啊,你们的声音悦耳得像百灵鸟。”




乱男宫 (npH) 第三八五章 考过的人就是这么嚣张(H)
黄小善在老黄家的地位跟她的脸皮一样,是双重的。
时节好的时候是一家之主,时节坏的时候只能沦为看门狗。
自打闹出妲己和琵琶这档子事,任她如何讨巧卖乖,三夫对她的态度始终比对狗的态度还不如一点。
她倒很乐观,心想反正驾考临近,正好趁他们单方面冷战的时候“斋戒沐浴”,结结实实练它个两周,争取一次打通关。
没想到三夫白天冷战,晚上照操不误,太鸡贼了。
朝公子很后悔彼时贪一晌之欢,将黄小善逼得出去找“私教”,结果找出一只小狼狗。所以这次他甩脸归甩脸,到了教她开车的时候,那股认真劲儿真是没得说。
驾考的头天晚上,月朗星稀,黑幽幽的夜空中点缀着无数繁星,这一看第二天就是个晴朗的天气,本书于popo原创市集独家连载。
神经兮兮的黄小善夜观星象后看天气预报,看完天气预报后又将全家人的手机都搜罗过来,挨个看第二天的天气,全部显示为晴天。
这个神经病又怕考试中途会下雷阵雨,还特意在窗户上挂了一排晴天娃娃。
为了以饱满的神迎接驾考,她早早回房洗澡,早早上床睡觉,将黄家一群狼人全部锁在门外,坚决不让他们碰她一根手指头。
自打沾了男人的荤腥后,她也就守身如玉了这么一次。
其实黄小善如果不挂那一排晴天娃娃,驾考当天就是个不冷不热的大晴天。结果被她多余的晴天娃娃一搞,第二天空中没有一片云,没有一点风,只有头顶一轮烈日,而她也在心里日了一万遍。
等到达考场后得知她科目三的考试路线是九龙城培正道,她又在心里日了一万遍。
培正道这条路线又有中学,又经常堵车,是四条考试路线中最难考的一条。
黄小善驾考当天,朝公子正好要去学校开会,送她去考场后他又不放心地将人喊回来,从车窗口亲吻紧张的女人。
她傻乎乎的可爱得紧,他又不好在人家这么“重要”的日子里开玩笑,只好憋着笑叫她考完试不要乱跑,等他开完会来接人。
不得不说,驾驶证考试真的能把一个平时再正常不过的人活生生逼成神经病,备考大厅里什么“神经病”都有,像黄小善这种紧张地缩成一团坐在这群“神病”里面都算是正常的了。
考场为了省油,天上哪怕有九个太阳,考试车里也不给你开冷气。
等黄小善考完科目二,从火炉一般的考试车里出来,已是大汗淋漓,好在她顺利通过科目二,这汗流得也值了。
她喝口水,抹掉满头大汗,又马不停蹄地跑去科目三的考试场地排队等开考。
因为通过科目二,她心里的大石落了一半,神经不再那么紧绷,跑着跑着便没来由地停下来扭头往身后四处张望。
科目二还没开考的时候,她坐在备考大厅里就老感觉有双眼睛在暗处关注她。
没看见身后有什么可疑的人,她以为是自己紧张过头出现错觉了。
等黄小善的身影渐行渐远,藏在暗处的裴远才走出来,吁了口气,继续不远不近地尾随她到了科目三的考场,目送她坐进考车。然后像科目二时一样,坐在备考大厅观看电子屏幕上对每辆考试车的实况直播。
自打对她坦白心意被朝老师撞见后,她便不再找他学车,上下课也躲着他。他虽然不后悔自己的决定,等她真正与他保持距离后心中却怅然不是滋味。
他不怪她,却也不想坐以待毙,于是默默地在她身后徘徊,以这种方式为自己无法得到回应的感情谋求出路。
裴远从屏幕中看见她通过考试,高兴得面泛红光,连连跟副座上的考官点头道谢。他也扬起笑容,随即又落寞地淡下去,起身离开备考大厅。
走出大门,迎面撞上开完会赶过来接人的朝公子。
他挺挺脊梁,隐去脸上的落寞,与朝公子擦肩而过时说:“她不知道我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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