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他为儿子准备的那张办公桌可还没撤呢,今年夏季的考试他就算拉下老脸也非要让儿子去参加不可。
朝公子兴致缺缺地说:“我要授课,没时间准备考试。”
他老子将又脆又薄的小酒杯往桌面一拍,沉声说:“不需要准备,你只要出席考完试就行了。”
“爸,你这是要带头徇私舞弊吗?”
“如果你认真对待考试却考不过人家,那自然就是能者居之了。”
“我的心不在官场,您就挑个‘能者’好好培养吧。”
“你……”
朝夫人眼见这对父子的对话又开始散发出火药味了,连忙碰碰老公的手臂,眼尾往黄小善处挑了挑。
而这时候的黄小善呢,在大口大口地扫荡餐盘里的剩菜剩汤。
她自认为官僚资产阶级的内部争执跟她实在是八竿子打不着,反正他们说他们的,她吃她的,尽量降低存在感才能在阶级斗争中留条狗命。
不过要说她对这场父子间的对话没有一点想法那也不尽然,要她说啊,朝美人就听老爸的话去考考也没什么。
香港政府向来奉行的是“高薪养廉”,公务员的薪金福利稳定又丰厚,每年都有大把大把的人挤破头颅去竞争一个职位,更别说像司长办公室这种核心部门的职位,肯定有千军万马的高手玩了命去争抢。
朝美人一直百般推辞,搞得好像只要他一去考就能考上似的。你朝大公子是人中龙凤,可香港又不止你一条龙,能不能考上还两说呢,有本事上考场跟人家比划比划。
你一直被人捧着,偶尔也要被人家暴击一下,这样才有利于身心的健康发展。
黄小善以一种事不关己的态度一块接一块往嘴里塞烧鸡,心里分析得头头是道,吃得忘乎所以的时候听见朝夫人突兀地问她:“小善支持逆儿去参加公职考试吗?”
一声亲切的“小善”叫得她心惊肉跳,别说她犯贱,她真心觉得朝夫人还是喊她“这种女人”听着比较顺耳。
管她老大是不是真心想听她这个小人物的看法,黄小善都郑重吐出嘴里的鸡骨头,诚心实意说:“可以去考考,没考上的话就在学校里继续当老师,没损失的。”
她私心肯定是希望朝美人能考上,这样老黄家自她这一辈起就要出大官了。
不过,她也就说出来意思意思,没有自大到认为阿逆会因为她的一句话就跑去考试。
阿逆一直对从政兴致缺缺,再爱她,他也有自己的行事准则。她从不强求他未来的职业,祖国园丁虽然没有当大官威风,却也是一份受人尊敬的工作。
就是学校里老有一群小迷妹借着问问题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马蛋,她上了十几年的学,还真没见过除了考试周以外有几个学生会去问政治老师问题的,那么爱学习啊!
黄小善啊黄小善,你睡了百八十回的男人,却还是看不懂他布的局。他在父母面前演了一晚上二十四孝男朋友,等的就是你让他去考试这句话。
朝公子白皙修长的手搭上她的肩头,直觉有事要发生的黄小善莫名其妙地回视他,听见他深情款款地说:“既然小善叫我去考,我就去考考吧。”
因为他的一句话,场中的局势斗转星移,朝家二尊看黄小善的眼神都变了。
乱男宫 (npH) 111
只因为朝公子听从了黄小善的建议肯去参加公职考试,这让尽口舌也未能如愿的朝家二尊对她的态度在某种程度上发生了质的变化,还高看了她一眼。
具体表现在朝夫人之后又勉勉强强喊了她几声“小善”,吓得黄小善连剩菜剩汤也不敢去碰一下,唯恐这种来自小门小户的恶习玷污了从她老大尊口喊出来的名字。
真别说,从上流富太太嘴里吐出她的贱名,名字像镀了层金子似的,听起来沉甸甸的,倍儿有面子。
而她整晚掉线的智商也回温了一点点,察觉出朝公子肯定憋着一肚子不可告人的坏水。不然他和家里抗争了一整年的事情,怎么会因为她的一句话就轻易放弃?
天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顿饭在朝公子答应参加公职考试后又进入另一个分水岭,桌上的餐盘被撤下去,泡上朝老爷私家珍藏的茶叶。
黄小善闻到从茶壶嘴里飘出来的一缕清香,就知道这茶绝非凡品。以她的脑容量是绝对猜不出它价值几何的,不过肯定比她这个人贵。
惊悚的是,朝夫人居然亲自给四口人倒茶,没错,四口人,包括黄小善。可把她吓坏了,朝夫人倒完便小鸡嘬米似的谢个不停。
朝夫人淡淡说:“不用谢,我和你朝叔叔还要谢谢你呢。”
黄小善面红耳赤,这声“谢”她受之有愧。她始终认为这件事很蹊跷,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厚颜强笑,用两只手小心翼翼地端起茶杯,撅着嘴吸溜色泽金黄的茶水。
啊,入口甘甜,回味无穷,口感跟五十块一斤的茶叶泡出来的茶水有得一拼。
她吸溜完一杯就自己再倒一杯,一杯又一杯。好像是她烧鸡吃多了后来剩汤又没喝上,这会儿口很渴。结果嘴上没了把式,灌了一肚子用朝老爷价值连城的茶叶跑出来的茶水,身体一动,肚子里就都是金钱流动的声音。
再晚些时候,茶盘也撤了,朝夫人欢欢喜喜让黄小善在朝家住一晚。是的,你没看错,是“欢欢喜喜”地留她。
黄小善被不像朝夫人的朝夫人搞得一惊一乍,寿命折了好几岁。赶紧和朝公子告别朝家二尊,手牵手走出小厅,乘着夜色,沿面积宽广的朝官邸散步。
朝夫人挽住老公的手臂,问:“明辉,你对她是怎么想的?”
朝老爷答:“静观其变。”
看看,说得多有水平啊,语言看似凝练,实则啥都没说。
朝夫人甩开老公的手臂,说:“凯莉好像交男朋友了,最近都不像以前那么频繁地找我撒娇了。”
“那不正好应了老麦的话,多跟眼前人培养培养感情。”
“哼,我得多跟其他有女儿的家族走动走动了。”
“你自己的公司也很忙,别瞎操心这些。”
“哼,公司哪有儿子的前途重要。”
朝老爷不响,只要儿子肯乖乖来他手下做事,他向来不太管小辈的儿女情长,交由老婆全权处理。
夜凉如水,晚风飒飒作响,朝官邸庭院的花花草草在路灯里落下细碎的影子。
朝黄二人缓缓走在用方砖铺就的小径上,黄小善忍到半路,等他们走到一处茂密的花坛时,便拉着朝公子的小手一头钻进去。
这种天时地利人和的好夜色,最适合用来偷香窃玉。
在别人家里,她也真不客气,上来就解开朝公子的裤头,将两只手都伸进他内裤的阴毛丛中,一只手握住鸡巴,一只手擒住裤底的蛋蛋,双管齐下地开搞。
鸡巴很快充血勃起,蛋蛋也膨胀变圆,龟眼流出少许性液。
夜色朦胧又是在花坛后面,朝公子兴奋的同时也有点难为情,欲拒还迎地推搡黄小善,“你把它弄起来了,等下我怎么回去?最坏的就是你,发情也不看看地点。”
“别装了,这是你家,什么地方隐蔽、花草多,你最清楚,把我往这边带不就是想被我使坏。吃饭的时候被我摸了一下,你的花花肠子留到现在才爆发。”她将内裤扯下一些,夜色里,一小半硬梆梆的鸡巴立刻弹跳出来,龟眼闪着水光,“才摸几下就这么大了,你还嘴硬说不想要。”
“你这张嘴,不说出来会死是不是!”
朝公子堵住她的小嘴,娴熟深情地热吻,与她口舌相交,津液互渡,鸡巴隔着衣裙磨蹭她两腿之间的山谷。
黄小善的身体不可控制地产生反应,胸脯在他大手熟练的按摩下坚挺、膨胀,乳头也充血变硬,人逐渐无力地抓住他的手臂,迷失在炙热的唇舌之中。
朝公子的手又从她的胸脯移下去掀起她的裙摆伸进去,抚摸圆润的大腿,揉捏包裹在内裤里的沟渠。
黄小善轻轻嗯哼,张开双腿,方便他的手更加深入地亵玩。
躲在花坛后偷欢的两人,身体在对方的挑逗下迸发出强烈的生理反应。
朝公子感受到鸡巴在她的蹂躏下里面血液流动的声音,变得更粗更硬,他心乱如麻地呢喃:“不行,不行……”
“都不堪成这样了还说不行。”
“我是说你光这样摸,我的,东西出不来……”
黄小善戏谑地调笑,朝公子恼羞成怒,在她脖颈上留下一口齿印,黄小善瞪他一眼,慢慢蹲下身体。
夜色下,他的鸡巴就杵在她的眉眼之间,那么硕大绝伦,那么血脉偾张,那么斗志昂扬。她一握住肉棍,朝公子就按住她的头颅,龟头强势地顶入湿润的小嘴里。
黄小善倒吸一口气,很快反应过来,蠕动舌头套弄嘴里的鸡巴,津津有味地吞吃,舌尖舔弄他的龟眼,吸吮从小孔中分泌出来的性液。
朝公子手指插进她的秀发中,前后摆动屁股,鸡巴猛烈地在她的口腔中抽动,龟头次次顶进她的喉咙口,闭目体会那股包裹在鸡巴周身的快感。
黄小善从龟头开始,用牙齿一寸寸轻轻往下啃咬,轻微的痛楚混合强烈的快感,朝公子忍不住咬住嘴唇,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
她抱住朝公子的屁股,张大嘴用力蠕吸,阵阵强烈的舒爽让他全身都摇晃了起来,抓住花坛中的枝叶,捏个粉碎。
口中的鸡巴一跳,黄小善就知道他快高潮了,更加卖力地吞吐,面颊因用力吸吮而凹陷。
强烈的快感弥漫在朝公子的下体,他浑身震颤,一股热流飞快穿过鸡巴,喷射在她的口中。
黄小善来不及吞咽,岩浆从口中流出来,浓浓的雄性气息挥发到空气中。片刻后鸡巴终于在她口中变软、变乖,而她的嘴角下巴全是浊白的液。她站起来,伸指将粘乎乎的液刮下来,吸干净,圈住朝公子的脖颈,说:“小荡夫,这下行不行?”
朝公子的舌头舔了舔她的唇瓣,气息不稳地说:“还不行,我们回房。”
乱男宫 (npH) 第三八一章 大腹黑
朝黄两夫妻这把干柴烈火,从吃晚饭时在桌下搞小动作烧到黑灯瞎火的庭院花坛后面口交,最后烧回朝公子的卧房。
两人交缠在床上热吻了好一阵子,朝公子才从黄小善身上爬起来,先将她剥个光,再边欣赏她的胴体边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黄小善仰躺着,自动起双腿,摆出“m”的姿势,用手拨开蓬户,恭迎男人的大鸡巴入驻。
朝公子跪在她的胯下,鲜嫩的桃源洞水光潋滟,他忍不住握着鸡巴用龟头顶在湿润肥美的阴唇上画圈圈。
“善,我要告诉你个小秘密。”
“嗯嗯嗯……我不听,痒死了,快插进来……”她的洞穴被鸡巴又磨又顶,汁水横流,“好阿逆,我真的痒,你进来嘛,是你说要回房搞我的。”
黄小善一声声娇媚地哀求,不停抖动屁股,恨不得他的大鸡巴立刻冲进来,在里面搅个天翻地覆。
“我只说要回房,我有说要搞你吗?”朝公子腹中的馋虫被她淫荡的骚劲挑动,体内的欲火也烧得正旺,于是屁股往前一挺,吼道:“我要插进去了!”
黄小善求之不得,粗长的鸡巴就着阴唇上的汁水,“滋溜”一声,插进她的桃花洞里。进去的瞬间,她十指揪紧床单,弓起了身体。
“啊,好涨……好舒服……阿逆,把我塞满……啊……把你的鸡巴插到最里面。”
朝公子听话地继续前进,她的洞穴刚进去时因为整条通道还缩在一起没有完全张开而有排斥感。当他的鸡巴插进三分之二后,仿佛有一股力量将鸡巴吸进去。当整根插进去的时候,洞穴里的嫩肉像欢迎鸡巴似的蠕动、盘旋。
朝公子被吸得很舒服,抱起黄小善的上身,四片唇瓣贴在一起,一边结合,一边亲吻。只要他们的舌头一交融,包裹鸡巴的洞穴就会紧缩一下,他就在这时候猛得将鸡巴抽出去,在穴口磨来磨去,再狠狠插入,直击花芯。
“嗯嗯嗯……阿逆,好喜欢你的这根鸡巴,和你的人一样,我好喜欢你……啊啊!”黄小善脸上流露出满足的勾魂媚态,红唇因欲火焚烧而干燥。
朝公子伸出舌头舔弄,加快操弄的速度,“有比苏拉的喜欢吗?有比伊米的喜欢吗?有比阮颂、李近横的喜欢吗?”
黄小善微微皱眉,双眸半睁半闭,神恍恍惚惚的,将她操到这种不上不下的程度是她最说不了谎的时候。
“我没看过阿横的鸡巴……”
“哦~那就是有看过阮颂的了。”
朝公子缓慢地在她的洞穴中抽插,深深含住她的乳头,舌头绕着乳头滚动,或吸或咬,这样她的洞穴就会流出更多的汁水,而洞里的嫩肉也会紧紧夹住他的鸡巴。
“看过……一次……”
黄小善扭摆屁股,湿淋淋的洞穴一紧一松地吸吮他的大鸡巴,慢慢品尝他每一次抽插产生的摩擦所带出的美感。
“哼,口口声声说追的是李近横,结果和他的病人搞得火热!量你的胆子也不敢对人家王储有什么非分之想,八成是那个小国的王储先勾引你的,看脸就知道那个王储比李近横会来事儿。外加一个裴远,一口气就招了三个男人在门外虎视眈眈。”
他越说越气,鸡巴对准洞穴里的敏感点狠狠刺入,在黄小善的莺啼声中展开剧烈地撞击。
黄小善发出酣畅淋漓的吟叫,双腿盘绕在他的腰盘上,双手搂住他的臂膀,不停挺动屁股,更不时地将大龟头深深吸进她的花芯里,转动屁股让龟头绕着花芯研磨。每当他的龟头碰到子宫时,她就会狂乱地抓挠他的后背。
不一会儿,黄小善的身体急促地耸动,双眸紧闭,面颊酡红,洞穴里滚烫的汁水冲击朝公子的龟头。那种又热又紧的感觉,无限的销魂。朝公子知道她泄了,却没有给她休息的时间,而是长时间、持续地操弄她,直到他射出今晚的第二次液。
肉体的刺激让两人陶醉在交欢的淫乐中,这一刻的黄小善被性爱带给她的甜蜜、舒畅和满足俘虏了。她放开四肢,软绵绵地瘫在朝公子身下,媚眼微眯,射出迷人的光芒。
朝公子将柔若无骨的胴体拥入怀中,紧手臂,“老爷,累不累?”
声音柔柔的,带点宠溺的意味,听在浑身酸软无力的黄小善耳里无比的受用,她的心都软了,“嗯,只有一点累,就是浑身是汗,被你这么一抱,粘乎乎的。”
朝公子在她耳边呵呵轻笑,笑声让她非常的安心,手臂忍不住缠上去回抱他。
男人的大手盖在她的左胸上,“老爷每次高潮后心脏都跳得很快,我们紧紧抱在一起,就好像你的心脏跳着跳着就能跳进我的身体里一样。”
“说什么傻话,抱我去洗澡。”
“遵命,老爷。”
黄小善四肢攀附在朝公子身上,洞穴里的液从他的身上沿着他的大腿流下去。
两人进了浴室,很快传出哗哗作响的水流声,朝公子的双手在水流中摸遍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取下花洒,掰开她的洞穴,用水柱冲洗残留在穴里的液。
细密的水柱冲刷娇嫩的洞穴,水花飞溅,水流涌入她的穴里,两片敏感的阴唇有规律地一一放,将刚刚灌进来的水挤出体外。
“啊,给,快给我……”
黄小善主动将双手撑在墙壁上,弯下腰,翘起屁股,朝公子的手指伸到前面,中指捅进洞中搅动。
她湿淋淋的屁股不断向后磨蹭男人的三角地带,“阿逆,快,进来吧……”
朝公子扶好她的腰胯,拍打两下湿淋淋的屁股,鸡巴用力往前一挺,从后面将她贯穿。
两人站在花洒下忘情地交媾,朝公子的动作逐渐粗暴,鸡巴每一下都深深刺激她穴里的兴奋点。
云消雨散后,两人又在盛满热水的浴缸里温存了好一阵子才由朝公子抱着黄小善从浴室里出来。
时至深夜,运动过后的小两口神饱满。黄小善缠着他说要看小阿逆,朝公子便翻出两本相册,抱着她靠在床头,给她说每张照片背后的故事。
“逆儿,”黄小善学朝老爷那般喊他,喊完吃吃笑,耳朵随即被咬了一口,“你吃饭的时候干吗那么粘我?你身为富家公子的矜持呢。”
“不粘你,爸妈怎么会知道你对我的重要性?怎么会重视你?”
黄小善听出他云淡风轻的话中有古怪,回头咬一口他的小嘴,眯眼说:“你其实早就想好要去当小官僚的吧。”
“嗯,这你能看出来,也算没白睡我。”
灯光下,男人英俊的脸庞很祥和,心思却让人琢磨不透。
黄小善盯看了许久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转回头“切”了一声,“我最开始可能没看出来,但当我让你去考试的时候,你答应得飞快,这我要再看不出点猫腻,那岂不白瞎了我在床上跟你学的那些阴谋诡计。”手指头抚摸照片上秀美的小阿逆,她不解地问:“你想从政就跟父母实话实说嘛,干吗一直拒绝,圈子兜来兜去,最后兜到我头上。”
朝公子敲一记她的狗头,“我不兜到你头上,爸妈对你的态度怎么会这么快转变?没有我的苦心安排,你真以为爸妈对你的好是天上掉的馅饼?”
黄小善回头据理力争,“怎么不是馅饼!刚到家的时候你爸就对我挺好的,还把《茶经》给我看,还教我下棋,还让你妈找出版社让我进去学习,这些可都是在你爸叫你去考试之前发生的。”
“那他们这么对你,你高不高兴?”
黄小善咧开嘴,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高兴,他们要能一直对我这个态度就好了。”
“你高兴就对了。因为你高兴了,我才能高兴。他们对你的好是在为之后提出让我去参加公职考试做铺垫,他们认为我一高兴,就会乖乖去考试。”
经他这么一分析,黄小善心里有点堵堵的,转回头,一点一点起上翘的嘴角,“所以说,你爸妈纯粹是为了让你乖乖去考试才喊我回家吃饭,才对我态度那么好。”
朝公子没看见她冷掉的表情,继续说:“妈让我带你回家,应该是听了麦大师的建议。”
麦大师?那个朝家的御用神棍,这里面怎么还有他的事!
“我被你说糊涂了!”
“之前麦大师来家里看风水,进屋走香的时候你没跟进来。当时我在屋里拜托他,要是妈向他说起我从政的事,就趁机提一下你,这才有了今天这场家宴,以及之后爸妈对你360°转变的态度。”
黄小善觉得很不可思议,“麦大师怎么说也是你爸妈这一辈的家臣,居然这么轻易就帮你骗你妈,而且你怎么就断定你妈一定会相信麦大师的话?”
“神神鬼鬼这些东西呢,你信就有,你不信就没有。我妈老派,向来都信这些东西。她因为不喜欢你,一开始肯定不愿意将主意打到你身上。但只要我多磨她几次,加上考试的日期快到了,她最后没办法了就会找你试一试。至于麦大师,搞不好他真的算出我从政的时机在你头上,帮我只是做个顺水人情罢了。”
哦吼,原来今晚这场家宴其实是朝美人心策划的一场局中局,她和朝家一对王炸全是他的局中人。
虽然黄小善是这场局中局的受益人,但她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而且越想越可怕。她只知道朝美人擅长阳谋,没想到阴谋也一样玩得很溜儿。没事的时候温润如玉,有事的时候连亲爹亲妈也算计个透。
能在白月光和黑心肝之间自由切换,试问他不当官僚,谁当官僚。
凭朝美人的情商和智商,居然到现在都没发现她和追求他的柴老板在暗渡陈仓,这不得不说是个迷啊。
谁说朝公子没怀疑过你们,只因为他太聪明了,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想得太多,所以才漏了你们这两颗遗珠。
朝公子用力抱住她,让她柔软的后背紧密贴在自己的胸口上,“爸妈一直不认同你,你知道我有多发愁吗。这才略施小计,让他们先对你改观一些,以后的路好不好走就看你肯不肯为我努力了。”
“阿逆,你这么阴险,我好怕以后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会被你整得生不如死。”
黄小善愁眉苦脸的,朝公子以为她的言外之意是在说裴远,哼了哼,说:“所以我才说‘我不要你争气,我只要你安分守己’。如果你真的无意于裴远,回头就找个时间跟他说清楚,别跟我提什么朋友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这是拿来骗小孩的。你不跟他说清楚,我就把事情捅到苏拉那里去,让日理万机的苏拉去跟裴远说清楚。”
黄小善缩起脖子,边抚摸照片里的小阿逆边怯怯说:“好,我知道了。”
小美人呀小美人,你那会儿可知道长大后会落到我的手里,又可知道长大后的你这么狂拽酷炫吊炸天。
真想穿越到阿逆小时候,妻纲教育还得从娃娃抓起啊。
不然看看我现在的德性,阿逆声音拔高一点,我就吓得屁都不敢放一个。
乱男宫 (npH) 第三八二章 一语成谶
黄小善随朝公子从朝官邸打道回府,车子在路上奔驰,她人却还陷在朝公子为她心安排的局中局中云里雾里。既感动于男人为打好她与公婆之间的关系所的苦心,也失落于公婆是因为儿子才勉强对她另眼相待。
她耷拉着脑袋闷闷不乐地矫情了一路,连开车的朝公子问她话也爱搭不理。
她离开朝家时把《茶经》也一并带走了,朝公子就明白她其实接受了自己的用心良苦,只不过心里还有点小疙瘩没消罢了。
虽然尽心力绕了一大圈,但不可否认,目前父母对她仅有的一点好感是建立在他的设计之上的,她纠结的应该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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