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挑好了,阿逆,给你吃莲子。我们黄家前三十年、后三十年,就出了你这么个出淤泥而不染的宝贝疙瘩。”黄小善将已经去芯的莲子从她的碗里通通扒拉到朝公子的碗里。
朝公子这边正柔情蜜意,黄家老幺那边就“扑哧”一声,嘀咕说:“白莲花。”
他面色微微扭曲,在桌下拧一把黄小善的大腿,把从她男人那里受的气出在她身上,说:“莲子都被你捣烂了,让我吃肉泥吗!”
黄小善又在桌下将自己受的皮肉之痛转移给老幺,同样拧一把他的大腿。
什么白莲花,会不会说人话!
阿逆是“睡莲”好不好,专门给她睡的“睡莲”。
阮颂百无聊赖地拨弄碗里的饭粒,他们一家四口亲亲热热地嬉笑怒骂,他这个多余的“客人”可真寂寞、悲凉。
还是李医聪明,懂得早早从漩涡中抽身离开,否则这会儿就该是他陪着他一起难受了。
按说他这个体弱的病痨才是最应该想开的人,可偏偏他身子骨在他们中最瘦弱,执念却是他们中最深的一个。
他就是想不开,他凭什么要想得开,他就是要坐在这里当他们一家子的电灯泡!
朝公子见黄小善要将挑出来的莲芯倒掉,出声阻止说:“莲芯是好东西,我要你通通吃掉。”
“这个多苦啊,咱家好东西多得是,何必吃这个。不扔也行,但干吗让我吃啊!”
呸,什么好东西,八成是阿逆又犯淘气了,成心耍我呢!
朝公子一本正经地坑黄小善:“古人说莲芯能清心火,固元。天气渐热,我预感你再过不久该生心火了,才提前让你吃吃莲芯来预防心火。”
黄小善怕苦,拖拖拉拉不肯动嘴,伊米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催促她:“我看你今天就生心火了,快吃!”
阮颂这时将碗递过去,说:“阿善,给我吃吧。我经常喝莲芯泡的茶,不怕苦。”
伊米跳出来说:“这是从给二哥哥的莲子里挑出来的东西,你凭什么吃!”
朝公子也在腹中嘲讽道:就是,你凭什么吃,也不想想她的心火是因谁而起的。
这家人,排外的情绪很强烈啊。
“阮阮,没事,我不怕……苦。”黄小善憋着气把十几个莲芯一口气倒进嘴里,没嚼烂就咽了。
朝公子将自己的汤碗送到她嘴边,让她喝他碗里的汤润口。
阮颂悻悻地回碗,起身说:“阿善,我也吃饱先回房了。今天赶路有些疲惫,待会儿喝完药想早些休息。”
黄小善赶紧起身说:“阮阮,你刚吃饱饭就在宅子四周散散步,消食后再回房吧。海边就别去了,晚上海风大,我晚些时候再去看你。”
阮颂抿唇笑笑,低眉顺眼的,想再跟黄小善说些话却欲言又止,颇有些畏惧场中三夫的意味。
惹得黄小善怜爱之心一阵阵的泛滥,直到他走没影了,还舍不得回眼珠子。
朝公子凉凉地说:“人走了,看不见了!”
“没错,人是走了,被你们气走的!”黄小善双手大力拍在桌面上,一手叉腰,一手将三夫指了个遍,“亏你们在社会各界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居然小家子气地挤对客人!人家一个是王储,另一个是智商等于你们三个智商总和的大科学家,是背景不如你们,还是脸蛋不如你们,还是脑子不如你们,全因为看在我的面子上才容忍你们的无理取闹。再看看你们,小鼻子小眼睛三人组。”
为配合自己慷慨激昂的演讲,黄小善特意抱胸,站得笔直,三夫的三双眼睛很配合地仰视她。
这一刻,她豪情万丈!
这一刻,她的胸中是星辰大海!
换个词吧,这词用烂了。黄小善的胸中就只能装虚头巴脑的“星辰大海”吗,明明可以装点实际的、动荡的奶状液体。
你们这群流氓。
距黄小善维持翘起下巴、意气风发、腰杆笔直的造型已经过去两分钟了,她的老腰开始发酸,而三夫却依然捧场地仰视她,这就有点假了。
她泄气地一屁股坐回椅子上,说:“我知道我的话就是个屁,说了你们也不会听,但不听我也要说!反正阮阮和阿横住进来了,我跟他们有没有结果另说,可他们至少是这个家的客人。我要你们不许再像今晚这样冷落人家,更不许对他们阴阳怪气的说话,戳人家的短处。你们以为自己就有多完美吗!我告诉你们,我跟你们睡了大半年,你们的脸蛋再美丽,我也疫了。当然,偶尔在气氛不错的条件下还是会小鹿乱撞一下,但我现在更看重的是你们的内在美,内在美啊!”她痛心疾首地摇头,“你们这群朽木!”
对于黄小善的长篇大论,三夫只听进其中最重要的一点。
他们两两互视,最后由课代表苏爷发问:“你说‘我跟他们有没有结果另说’……”
黄小善心里咯噔一下,这三个混球好敏锐啊。
“我们没记错的话,两位客人没来之前你跟我们说的是你把心思都放在李近横身上。怎么,今天见到阮颂,发现他气色大好,饭吃得比李近横都多,你就改变主意,一个变两个了?”
黄小善挠着后脑勺,嘿嘿笑,企图蒙混过关。
好在三夫也早有预料,懒得跟她多作计较,每人赏她一记白眼了事。
乱男宫 (npH) 第三九四章 书湘门第
一眨眼,两位候补填房住进黄宅已有两周。
根据黄小善旁敲侧击的观察,阮颂适应得极好,近横她就有点摸不着头脑了,因为她根本没什么机会跟他碰头。
是的,他人明明就整天宅在家里,但他们偏偏没有见面的机会。
他们来时只随身带些衣物类的软行李,大件行李走空运。行李运来后,近横主动找黄小善讨了间偏僻的屋子当他的工作室,之后就投身到科研事业中,而且是没日没夜地投身,常常关在屋里几天不见人。
黄小善不知道近横每天关在那间破屋子里鼓捣些什么,但她真是恨透了科学研究。
研究到极致顶多得个诺贝尔奖啥的,都是虚名,有什么用!
她敲门说要进去找他培养感情,近横嫌她碍事,不肯开门,还把门锁了。
也不知道他对门锁搞了什么名堂,黄小善就算有钥匙也打不开,这种行为给她的智商带来了毁灭性的打击。
近横越不让黄小善进他的工作室,她就越好奇他在里面都干些什么经天纬地、造福人类的大研究。
于是她直接提了把锤子,虚张声势地敲房门,吵得房里在专心解剖人头的近横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气得他没有拾工作台就去开门打算把她撵走。
门一开,不待近横开口,黄小善就像条泥鳅似的从他的胳肢窝下,以一个特别风骚的走位,溜进了他的工作室。
大科学家都能着了她的道,她这厢显得尤为洋洋自得,神气活现地张大眼,她倒要看看什么狗屁研究比跟她培养感情还要重要。
这一看,让她看出了一眼万年的感觉。意思就是如果她能活一万年,她一万年都忘不了今天的这一眼。
猜猜她看见了什么?
一个人头,一个后脑勺对着她的人头,一个后脑勺被割开对着她的人头。
光有人头怎么能充分诠释她当下肝胆俱裂的感受,人头后面的桌台上还放着几个透明、装满液体的大玻璃缸,里面分别泡着一颗心脏、一副大肠、一副完整的肺、一只张开的人手……够了,真的够了!
黄小善的心脏重重跳了一下,脑袋一蒙,笔直地向后倒去。
近横也跟着缩紧心脏,窜过去伸手接住她。
最后,黄小善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有道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黄小善为虎作伥了这么久,也是时候送她个“惊喜”大礼包,搬出点真材实料的东西吓吓她。
仅此一次,她一见近横就联想到“德州电锯杀人狂”,整整十天半个月不敢去打扰他工作。
近横早前有跟她提过一次自己是研究人类进化的科学家,她原先对这份听起来玄乎乎的、很能糊弄人的高级职业不是很懂,现在懂了。
在研究人类进化前,你得先把自己变成刽子手。
看来她这辈子是当不成科学家了,顶多当科学家的夫人。
另一方面,朝公子答应父母参加公职考试,如果考上了就从政。
迫不及待的朝老爷哪里等得了儿子考试,只要儿子学校一没课就会被他叫去政府“打工”。
朝老爷可真有信心儿子一定能拔得头筹,突然好想看朝公子落榜后他信心崩盘的样子,一定是奇景。
朝公子一听家里的话,黄小善也跟着受益。
吃团圆饭时朝老爷吩咐老婆给她找家像样点的出版社让她进去学习,这件事很快就得到落实,而且落实得很到位。
心胸狭隘、对上流社会一直存有酸葡萄心理的黄小善以为各个都是大忙人的朝家会敷衍地找家与她专业不对口的出版社丢她进去了事。
事实证明,人家不但认真找了,而且找的还是香港数一数二的大漫画出版社。
大到什么程度?这么跟你们说吧,她一个画画的,如果能进这样的漫画出版社长见识,让她给人家扫厕所她都愿意!
从小忠嘴里听到这个消息后,黄小善就捧着该出版社出版的漫画书,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傻笑。
笑着笑着她就哭了,高兴哭的。
看在黄小善没有被一窝男人侵蚀了理想、还有点抱负的份上,咱们这次也不笑话她了。
虽然朝家是为了让儿子就范才“巴结”她的,但她不管,她不为自己,为了朝美人也要好好把握这次鱼跃龙门的机会。
去好地方沾沾仙气,出来后她也能在画手的圈子里装神棍了。
鉴于自己是个走后门的,没去出版社报到前黄小善就想准备得充分些,给人家的第一印象好点,对介绍她去的朝夫人、对自己总归都是好的。
于是黄小善就把已经在给漫画家当助手的水巧约到z大的书湘门第餐馆,点了一桌好料贿赂水巧,顺便向她取取经。
书湘门第,看名字就知道这是家湘菜馆,是z大校园中吃大菜的外包餐馆,消在学生中算小贵的了,大家也是偶尔才会来这里腐败一顿。
z大里像这种吃大菜的外包餐馆还有几家,黄小善嘴馋又有几个臭钱,z大里下至食堂上至饭馆,通通被她吃了个遍,哪家真材实料,哪家挂羊头卖狗肉,她心里门儿清。
“小善,书湘门第太贵了,我们去食堂吃饭一样能谈事情。”水巧惴惴不安地提议。
她认为自己几句连经验也谈不上的话,不值得黄小善请她吃这么贵的一顿,请她喝杯冰镇饮料她也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黄小善打心眼里慈爱地看着被热气腾腾的饭菜熏红脸的水巧,越看越觉得她就是作者养在她身边的女主小号,不然一般人的心眼不会这么实在。
“来这里是因为我想吃这里的菜,你就甩开腮帮子使劲儿吃,我们两个的肚皮顶天了能吃多少钱?”黄小善拨开剁椒鱼头上厚厚的一层辣椒,在鱼脸上抠下一大块鱼肉,夹给水巧,“你吃过剁椒鱼头吗,这道外地菜特别好吃。”
“没吃过,我尝尝。”反正菜点了,也上了,水巧就没再跟黄小善客气,边吃边跟她聊天。
两个女大学生凑在一起吃吃喝喝,哪有可能只谈事情,其实正经事没吃几口菜的功夫就说完了,剩下的时间都在天南海北地闲扯淡。
她们在餐馆二楼吃饭,聊得正嗨时,从楼梯口一股脑儿涌出八九个穿篮球服的男生,喧哗声引得水巧抬眼看过去,细声细气说:“是班长他们。”
黄小善闻言怔了怔,下意识地回头去看,正好和发现她们的裴远对上眼。
裴远短发潮湿,额角淌汗,看她的眼睛很亮。
黄小善回视线,拿起饮料低头咬吸管,掩饰自己不尴不尬的神情。
这几个男生都是院篮球队的,刚和其他学院打完友谊赛,都还热血沸腾着。
裴远从巧遇黄小善中回神,想了想,打算体贴地把他们这群人带向远离她们的座位,偏偏搅屎棍沈超又在这种时候跳出来和稀泥。
他看见黄小善和水巧也在二楼吃饭,眼睛一亮,不管不顾地揽住裴远的肩膀,带领他们这群人风风火火地走到黄小善的饭桌前。
众男停下一看,哦,原来是朝老师的相好啊。
“嘿,小黄,水巧,你们也在啊。难道提前知道我们赢球后会来这里庆功,特地早到为我们点好了菜?”沈超暧昧地拍拍裴远的胸膛,然后往菜盘伸手捡了块吃的扔嘴里。
他不知道裴远告白黄小善被朝老师当场抓包这茬,还以为自己在给单相思的裴远创造机会,以为自己在学雷锋做好事呢。
换个角度看,这傻小子也算是个好人吧,虽然总好不到点上。
因为这群人里有其他专业的男生,又都是打篮球的,各个壮得像头小公牛,黑压压挤在两个女生的饭桌前,生性腼腆的水巧低头缩着脖子,很不知所措。
沈超的脏手又要往菜盘里顺东西吃,被黄小善拿筷子抽了一下手背,疼得他哀嚎着缩回手。
“到别处讨饭去,满身大汗,臭烘烘的,把我们的东西都熏臭了。”
“小黄嫌我们臭,就朝老师最香。”
黄小善老脸一红,踢了沈超一脚,“没有你这张嘴‘香’,走不走?”
“不走。”沈超将裴远往前推了推,笑嘻嘻说:“小黄,我们拼桌怎么样?我们赢球了,正好需要两个美女来分享我们的喜悦。”
“叫你女朋友来分享。”黄小善看准他一只脚作势要踩下去,居然被沈超识破,怪叫着往后跳一步躲过去了。
裴远近距离看够了黄小善,才干涩地说:“你们慢吃,我们坐那边了。”后掐着沈超的后颈把人拖走,其余人也跟着走了个干干净净,她们这桌的光线才得以恢复亮堂。
水巧松口气,拍拍胸口,笑着小声说:“这么多高个男生站在一堆,还真挺吓人的,别人会不会以为我们两个女生在跟他们约架?呵呵呵……”
“会的,会的……”黄小善心不在焉地说,沉浸在心事里的她并没有留意到裴远一直在偷眼看她。
乱男宫 (npH) 第三九五章 隔岸观火(微H)
近横在工作室中闭关一整天,等手头的工作暂告一个段落后走出工作室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了。
玉盘似的满月挂在夜空中,显得格外白净、皎洁,照得黄宅本宅、黄宅周遭的草木流水像镀上一层水银似的。
近横穿行在西宫中,打算通过空中天桥回东宫的房间休息。
黄宅夜深人静,偶尔有一两阵海浪声,加上赏心悦目的内部设计,所以他虽然身体劳累,但神上是享受的。
海湾的夜风吹进来,荡漾在近横的心里,他的心静了,心跳也缓缓的、悠悠的,有股说不出的舒畅,走动间五官不由得露出几缕淡淡的笑痕。
虽然她人不怎么样,好在房子给人加分不少。
听说是因为她没地方养男人,朝逆才花大价钱买下这栋别墅送给她养男人。
听说苏拉也在海外买下一座小岛,作为他们一家人未来的伊甸园,都动土建设了。他好几次看见苏朝两人坐在一起讨论小岛的规划,第四如果没睡觉也会挤过去指手画脚。
听说她大学毕业后就要搬去岛上生活……
都是他听说来的,重要的事情她一句也没亲口跟他说,是不是觉得没把他追到手之前跟他说这些是在浪口舌?!
呵,难怪敢肆无忌惮地搜刮顺眼的男人。
反正日后躲在岛上苟且偷生,还需要顾什么世间的礼义廉耻、人伦法度!
只要她乐意,只要他们不反对,他们一个女人和几个男人生活在私人小岛上,谁吃饱了撑的会去管!
近横轻快的步伐逐渐蹒跚,脸上的笑痕也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苦恼、困惑……
如果,等她大学毕业后他依然不能接受与其他男人一起分享她,而她又搬去小岛,他们这一生是不是等于海陆两隔了。
最多她出岛放风的时候见一面,可又有什么意义,还不如不见。
虽然未来不可测,也许自己的观念会悄然发生改变,但至少他现阶段还是讨厌她一心多用。
或许他该感激她的一心多用,如果她要一心一意守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是怎么轮也轮不上他的。要么是她爱到骨髓里的苏拉,要么是她又爱又怕的朝逆,哪怕是飞扬跋扈的第四……反正轮不上他。
他说讨厌她一心多用的时候,她是不是在心里笑他假清高,是不是在心里笑话他:要是我不多情的话,能有你什么事?
近横一路走一路想,脑子像陀螺一样飞速转动,即使是感情问题,他也能有条有理地抽丝剥茧,企图运用科学辩证法去解释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问题,然并卵。
他路过朝逆房间时,看见房门敞开,房中无人。
深夜不在自己的房间睡觉,那就只能是留宿在她的房间厮混了。
他一个每天与人肉打交道的科学家,实在想不通男女性交就那么有意思吗?
不就是男性把阴茎插入女性的阴道,通过抽送产生兴奋进而引发射。
这么简单的原理值得他们天天做吗?有时候还几个人一起做。
而且不尴尬吗?把自己的生殖器完全暴露给其他男人看,在其他男人面前与她做爱,让其他男人见证自己的生殖器进出她的身体……反正他做不出这种事,他认为做爱是一件很私密的事。
李大科学家啊,实话告诉你这件事是真的很有意思,至少比你解刨人体有意思多了,不信你找黄小善试试。
近横一脚跨上空中天桥时,猝然撞见对他来说不可思议的一幕。
天桥对面就是东别墅,离天桥最近的一扇大玻璃窗内灯火通明,让他将屋内的人和他们正在床上做的事看得一清二楚。
四具白花花的肉体缠绵在一起,苏拉和朝逆跪在她左右,一人分她一条手臂和大腿,手臂被压制,大腿被弯起掰得很开,腿心被跪在里面的第四身体挡住了,看不见第四在她腿心干什么,但从她咬唇的难受表情判断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她的乳房圆滚滚的,十分硕大,并且大得不像话,苏朝一人咬一颗她的乳头蠕吸,喉结还随着蠕吸的动作上下滚动,看得出一定有从她的乳房里吸出了东西。
难道……
这群人,这群人给小小年纪的她催乳,他们想喝她的母乳就胡乱给她催乳,这群人……简直乱来!
近横跨上天桥的脚又缩回去,站到门框后探出一只眼,玻璃窗倾泻而出的光影照亮他的眼瞳。他的灵魂被屋内交欢的四人吸引,脚步根本移动不了分毫,只能像老鼠一样专注地偷看他们做爱。
他的视力很好,好到隔这么段距离也能看清玻璃窗内大床上他们四人的肌肤,尤其是她的。
她的肌肤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无不是白里透红、娇艳欲滴,抬起的小腿线条柔和,连卷起来的脚趾头都粒粒晶莹剔透。
他摸过不计其数的女尸,也不太能分辨世俗眼里的美丑。他知道自己应该是不丑的,否则怎么能入得了她的眼;他知道她应该也不丑,否则他现在怎么觉得她全身上下迷人到极点,像夜空下从海平面冉冉升起的明月。
她在苏朝的嘴下快乐地扭动、曲意迎奉,一只手抓住一条他们的生殖器上下抽动。
近横自己裤中的生殖器也发出不同寻常的热度,他却因为看得入神而浑然不知。
玻璃窗的隔音效果很好,听不见一点寻欢做爱的声音。近横看见她突然像受了刺激,双腿乱踢,身体拼命往上缩,躲避跪在她腿心的第四,一定是第四对她的阴道做了什么激烈的事。他还看见苏拉吐出她的乳头,捏一把乳房,红肿不堪的乳尖就射出一道母乳。
近横扒在门框上的手指不断紧,呼出凌乱的热气。
他们想喝她的母乳也不能这么乱来,如果找他的话,他可以,他可以做出安全的药给她服用……
玻璃窗里,苏拉扣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移向自己的阴茎。近横亲眼看着她红艳艳的嘴唇、曾经亲吻过他的嘴唇温柔地亲吻其他男人硕大的龟头,然后张开口,以一种吃饕餮珍馐的满足神情吃其他男人的龟头……
近横扶着门框弯下腰痛苦地呻吟,脸颊越来越热,下体一阵一阵地胀痛,不仅燥热还很空虚。
他不脱裤子也知道自己的生殖器是怎么壮大的,他托了托湿热的裤裆,里面的生殖器弹跳了一下。
这条长在他身上一直安分守己的生殖器在发情,它想脱离他的支配飞去他们的房间,飞进她的嘴里。
近横后退两步,转身往远离他们房间的方向逃跑。
乱男宫 (npH) 第三九六章 夜不眠
黄小善吐出苏拉的龟头,舌尖仔细地舔遍阴茎,再把龟头含进嘴里,小口小口地吞下半根阴茎。
她的嘴受到来自阴茎的压迫,形成身上第三口巢穴,一连串的快感让苏拉发出愉悦的喘息。
黄小善香汗淋漓,身体又湿又滑,又香又甜,朝公子伸长舌头在她身上狂吻猛舔,过足了口舌之瘾。
“嗯啊啊啊,小鸡巴,你别用绳子弄我的洞洞啦!啊啊啊……”
被吸奶水,被舔身体,给苏爷口交,这些都不足以媲美老幺拿绳子凌辱她的穴户。又细又粗糙的尼龙绳陷入肉谷中间,经过老幺反复地前后摩擦,绳子陷入更深的穴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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