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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看见就看见,他们知道我对你的情谊,早先数落我多少回了,全被我扛了下来,眼下已经被我对你的痴心感动,早同意我们的事了,不然我能如此猖狂?呃,我是说不然我能放手去追爱?”
“什么痴心,信你才怪。”近横拿起一旁轻如羽毛的丝袍抖开披在她的肩头,很自然地为她穿衣,手下的动作全无半分生疏感,等他留意到自己的举动时深感不可思议,似乎为她穿衣是从上辈子沿袭到这辈子的习惯。
虽然对她那几个如狼似虎的男人敬谢不敏,但一听说他们私下早已同意她追求他的事,近横的心弦依然没来由的一松。
他最怕的就是她单方面见色起意、不问问他们的意见就死活要得到他,到最后他们俩万事俱备,他们却不干了,集体闹起来他肯定应付不好这种洒狗血的家务事。
毕竟过了今晚,他往后不高兴了要再想毒死他们,那他就得和他们同归于尽。
一家人嘛,就算死,也要死得整整齐齐。
呃……
哼,谁跟他们是一家人!
一个个都是徒有其表的低能儿,改天给他们每人发一个魔方,在规定的时间里及格了才配当他的家人。
近横在心里打定主意,嘴上对黄小善说:“衣服湿了半条,你先将就着穿,回屋后就马上脱下来吧。”
为她穿衣时近横看见在她乳房最肥美之处有绳子勒痕,一颗一圈,他实在想不通绳子勒痕怎么会跑到乳房上。
想不通就说明近横对他未来的低能儿家人还不了解,他那颗聪明的脑瓜子又怎么会知道在宇宙空间中还有捆绑术这种邪恶的闺房情趣。
建议他别老跟死人待在一起,空闲的时候也要找根绳子,多在哥哥们面前翻翻手花,让他们指导指导。
黄小善穿戴好,狗眼瞥见被近横扔在一旁的小裤裤,她双眼一亮,伸手去捡。
虽然湿淋淋的,却不妨碍她把玩。
可惜手指头才碰了点湿意,小裤裤就被主人抢先一步夺走,捏成一团藏在手心里,捏得紧了,水液从指缝往下淌。
近横站起身背过手,双眸躲躲闪闪的,说:“走吧。”
因为确实在泳池耽误太多时间了,黄小善就暂且放过一次逗弄他的机会,搂着他的手臂,黏在他身上走路。
近横嫌她惺惺作态,停下来推了推她,说:“你好好走路,别靠这么近,我衣服都是湿的,被你一抱,我很难受。”
此番大煞风景的话一出,黄小善顿觉自己的调教之路任重而道远,故意抱他手臂抱得更紧些,让他难受去吧。
近横走到房门口后才摆脱缠在身上的牛皮糖,他一句多余的情话都没说,很干脆地拧开门把,进房,关门。
黄小善不干了,一脚顶着门板,不让他关门。
近横困惑地看她,问:“还有什么事?”
黄小善炸了,“什么还有什么事!我给你摘掉‘处男’标签,你不表示一下就想跟我一拍两散,天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近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给她上下其口了,不明白她还想要什么表示,而且别以为他什么都不懂,他的“处男”标签准确来说还没有摘掉。
“你别闹了,快些回房休息吧。我明天七点整还要起来观察血细胞的分裂数量,拖到这个点睡,我明天的神肯定好不了,说不定还要自己给自己打一针提神剂,才有神支撑一天的……嗯!”
黄小善听不下去了,跳起勾住他的脖子,亲了个结结实实的响吻,然后一溜烟跑了。
这根棒槌,她无非就是想讨个睡前亲亲,他居然跟她扯什么血细胞分裂!
活该一把年纪了还是处男身,这种“极品”真不是一般女人啃得下的,也就她不挑嘴。
直到看不见黄小善了,近横才关门脱掉一身湿衣服,站在镜子前将自己寸草不生的身体从脚看到头,又从头看到脚,张开腿,认真看大腿内侧的红斑。
若没有这些她印在他身上的痕迹,天一亮,他肯定会以为自己做了场美梦。
他爬上床,用被单将全身裹起来,大腿夹着被单,看窗外西斜的满月,满月上都是她的脸,翻身闭上眼,脑子里也都是她的脸……
黄小善这趟夜探泳池的获可谓盆满钵满,她其实可以强行留宿近横房间的,但她不贪多,她要留给近横充足的时间整理思绪,慢慢适应他们迈入新纪元的关系。
这厮轻手轻脚钻回三夫的怀抱,自以为他们睡得很熟,她这趟偷香窃玉的满月之旅神不知鬼不觉。
后脑勺一沾枕头,她打个哈欠,困顿地闭上眼。
这时,一条粗壮的手臂缠上她的腰身,迫使她的后背撞向一堵铜墙铁壁,将她的瞌睡虫全都撞没了,黄小善心中发出一道自求多福的狼嚎。
黑暗中响起苏拉性感低沉的睡音,“去泳池钓鱼,鱼儿上钩了没?”
黄小善虎躯一震,听拉拉这话,分明是睡醒发现她凭空消失,像她一样查看别墅的监控,最后在泳池处找到她……
不知道发现她凌晨不睡觉出去勾勾搭搭的时候有没有触动苏爷的虎须,她可从没在凌晨见识过拉拉的起床气。
“说话!”苏拉拔出胯间的刀刃,狠狠刺向她的臀缝,刀刃一下子镶嵌在里面。
吓得黄小善弯腰在他怀里缩成一团,“我和阿横只是正式确立了关系,没真的干什么。”
黑暗中伸来一只手捏开她的嘴,一颗人头凑过去闻她的嘴,“没干什么,怎么一嘴男人液的骚味。”
得,原来朝公子也和苏爷一样,闭目装睡,恭候黄小善猎艳归来。
黄小善连解释的时间都没有,洞洞就闯进一根苏拉的中指,在洞里搅了搅,洞穴立马咬住入侵的异物。
“倒真的没干什么,稀奇,到嘴的鸡巴你也忍得住不让它捅一下试试粗细?”
黄小善的洞穴虽然泡过水,润润的,但有没有男人进过,洞穴的松紧度会有明显差别,苏拉用手指一捅便知。
朝公子的手臂同样圈住她的腰身,将她夹在苏拉与自己之间,鼻梁埋进她的颈窝里又吸又闻,“可满身都是男人的味道。”
黄小善在黑暗中翻个白眼,这两人一唱一和的吓唬谁呢,“你们差不多得了,我和阿横是发乎情止乎礼的,谁跟你们似的,一言不合就捅我。我不着急碰阿横,他甜丝丝的像糖果,我要将他含在嘴里慢慢舔,让他在我的嘴里慢慢融化。”
“他是糖果,那我们就是嚼没味儿的口香糖了,不但没味儿了,还越嚼越硬,只等着你将我们吐出来。”朝公子下巴枕着她的香肩,说话的声音很迟缓,人处在半梦半醒间。
“口香糖?你朝大公子肚子里的墨水就只能想得出这种狗屁不通的比喻?”黄小善等了又等也不见东西宫有任何一个人响应她,直到听见两道均匀的呼吸声,她才发现,马蛋,居然都睡着了,原来联合质问她只是个笑话,却吓得她心惊胆颤,“喂,你们先把我放开再睡,别前后夹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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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 (npH) 第四零零章 喧闹的午饭
翌日,天光大亮,夜战四龙的黄小善睡得横七竖八,猛然闭着眼从床上坐起,抓抓肚皮,打个哈欠,睡眼朦胧地看时间。
什么嘛,才十二点……
不对!
已经十二点了!
死了,死了,我旷课了!
黄小善慌里慌张滚下床,胡乱往身上套衣服,踩着拖鞋冲出门,跌跌撞撞跑到饭厅,气急败坏地大吼:“你们怎么不叫我起床,我旷课了!”
桌上五个男人坐得整整齐齐,听见她的狮子吼,脑袋齐刷刷地向她集中,不到几秒又一哄而散,拿筷子的拿筷子,夹菜的夹菜,盛汤的盛汤。
黄小善只有在这种时候看他们最面目可憎,居然没有一个人紧张她的学业,哪怕是假装一下也没有,没有一个人!
一个个就知道吃!
要不怎么说男人再多也没法跟亲妈比,你们的岳母要还活着,绝对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是呀,黄妈妈要还活着,知道你凌晨两点多还外出泡男人,生活如此糜烂,肯定会被气得死过去。
近横对邋里邋遢的黄小善简直不敢恭维,夜里还好好的,“哄骗”他感情的时候嘴皮子跟开了挂似的,怎么白天就成鬼了。
大家一起凌晨回的房,怎么有人能早上七点准时起床,有人却一觉睡到吃午饭,饭点还掐得奇准无比。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就是这样被越拉越大的!
黄小善一眼就逮住昨晚刚跟她定情、隔天就对她满脸嫌弃的小白虎,要知道比言语挤兑更恶毒的就是无声的羞辱。
桌上的饭菜在冒烟,户外小风一吹,那个香味比无声的羞辱还恶毒三分。
她揉揉肚皮,大吼大叫的气势一下子去了一半,没骨气地入座,徒手去捏盘中的炸物,被朝公子拿筷子抽了下手背,不是做做样子,是真抽,黄小善手背的细皮嫩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出一条红痕。
她痛吸一口气,炸物掉回盘子里,捂着手背,幽怨地望向打人者朝公子。
阿逆有点不对劲儿,一定是在介意她与阿横定情的事。
不过可以理解,阿逆如果大大方方的接受了这个结果,那他就不是阿逆了。
朝公子话里带刺地说:“看我做什么,你应该看看你自己,回去把自己拾得像个人后再出来吃饭。”
一出场就大呼小叫、威风凛凛的黄小善被朝公子轻巧地赶回去洗漱,片刻后再人模狗样地返场,并且坐到新晋宠臣的旁边,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又空手往家里套回一匹白狼,不,空手套白虎。
别说,还真有一个不知道。
伊米抓住黄小善的手腕往自己身边扯,两颗蓝汪汪的眼珠子警告地注视近横,冲黄小善卖乖说:“黄鳝,坐过来喂我。”
近横恶寒,垂眸忽视伊米不善的视线。他手指痒痒,特别想给第四开个颅,观察他的脑结构。
这个小小年纪的男人爱美爱财爱撒娇,还杀人不眨眼。
好几次他深夜从工作室出来,都碰见他穿一身黑、提枪大摇大摆地横行在别墅内,一身人血的血腥气,行走在黑夜里,像个冷酷嗜血的勾魂死神。
怎么一到白天吃个饭还要人喂,宛如一个智障。
这家人能出一个白天黑夜都正常的人类吗?
能啊,不就是你了。
黄小善不敢明着拒绝老幺,赶紧将风险往朝公子处分散,问:“阿逆,你难道没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说什么?”
“说今天是星期天,说我没有旷课啊。”
朝公子恍然大悟,放下筷子,撑着下巴,说:“黄小姐,很遗憾地告诉你,今天是周四,你的确是睡过头旷课了,而且旷的还是我的课。你班里的好朋友还想假装你的声音帮你点名,可惜被大义灭亲的我出声训斥了,我还在点名册上旷课那栏用红笔给你打了个大勾勾,现在班里估计正谣传你惨遭豪门抛弃的八卦呢。”
黄小善听傻了,喃喃的,半天放不出一个屁,还是老幺幸灾乐祸的嗤笑声将她点醒。她扫一圈桌上众男,无不抿嘴笑看她出洋相,把她这顿臊的,拿起筷子戳着朝公子的鼻孔,愤愤说:“你好毒!”
你们看看这个死男人是怎么陷害她的,阿横对她不假以辞色的时候他装得多么大度,还口口声声同意她追求阿横,其实心里肯定认为阿横看不上她。现在阿横跟她定情了,他就换了副面孔!
“毒吗?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喽。”
“我怎么对你,你说说我怎么对你,我还不够疼你啊。”
“疼我会半夜从我怀里爬起来出去‘吃宵夜’,你胃口有那么大吗。”
被点名的李宵夜面红耳赤,低头不吭声,他到什么时候都不会习惯其他男人明目张胆地拿他来争风吃醋。
黄小善在桌下摸上近横的手,他低垂的目光闪了闪,慢慢的,由黄小善单方面倒贴,变成近横与她十指紧扣。
不知内情的老幺一听朝公子提她半夜爬起来“吃宵夜”就感觉事有蹊跷,再比照黄李二人暧昧的氛围,她吃什么“宵夜”自不言而喻。
老幺拿起自己的碗,气咻咻地踢翻椅子坐到黄小善身边,重重将碗磕在桌上,尖锐地说:“喂我!”
阮颂被暴走的老幺撞了下胳膊,手中的汤匙掉到地上,他弯腰去捡时看见黄李在桌下纠缠的双手。
他心口猛力一抽,若无其事地捡起汤匙,挺起身体后一阵突发的眩晕袭来,身体自下而上蹿起一股寒气。
黄小善终于发现他的不对劲,撇下近横和老幺,坐过去捂住他一只手,发现很冰凉,再细看他的脸色,借一句道家的话来形容就是“印堂发黑”。
她又探了探阮颂额头的温度,同样冰凉,着急地问:“阮阮,你怎么浑身发凉,是不是夜里睡觉没盖被子,着凉了?”说罢看向王储的御医。
“他……”
“我也不大清楚,早上起来就莫名得了风寒,大概是夜里热,我开窗睡觉,吹了一宿海风隔天就着凉了。”阮颂让近横没有开口的机会,但黄小善仍然向近横投去询问的目光。
近横的目光从黄小善捂着阮颂的手一路往上看向她关切的脸,冷漠地说:“早上我给他量过体温,是有点儿风寒,问题不大,不必刻意吃药,注意保暖即可。”
早上他敲开阮王储的房门,看见阿庆在铺床,阮王储则撑着头、死气沉沉地坐在一旁,窗户也的确是开着的,纵然有清爽的晨风吹进来,近横也嗅出屋内阴暗的气氛。
不过他撞见这对主仆阴阳怪气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更没有看出他们反常的原因出在自己身上。
近横给阮颂做基础检查时查出他身体有异,问了他几句,通通由阿庆代答,本人却一个字都不吐。
他虽然给阮颂治病有小一年的时间,但他们的关系并不亲密,外加他因为昨晚睡眠不足,导致肝火虚旺,眼下见病人不配合他还摆谱,顿时冷冷地嘱咐阿庆几句,提起药箱就走人,没有看见阮颂投注在他后背上妒恨的眼神。
伊米自己拿起刀叉切盘中的食物,没礼貌地啧一声,嫌弃说:“大热气得风寒,病秧子转世。”
阮颂脸色一变,黄小善马上骂回去:“你个小老外懂什么叫转世,再说我撕烂你的嘴!”
伊米拿餐刀指着她说:“我什么东西不懂!我看你没准就是只老王八转世,上辈子被人宰了炖成十全大补汤。”
“哟嗬,你还来劲儿了……”黄小善挽起衣袖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冲伊米摇晃,“来,你来咬一口,看补不补,补的话我改天就割下二两肉炖给阮阮吃。”
“这是你说的!”伊米双目喷火,磨牙霍霍。
“是我说的,来呀,你来咬呀。不敢咬你就是小狗,咬了你更是小狗。”她将自己一截手臂在老幺喷火的眼皮子底下舞得飞起,不断刺激老幺火爆的脾气,特别贱。
伊米扔掉刀叉,“好,我马上就咬死你,让你下辈子投胎去当狗!”
黄小善成功引爆炸弹,连忙跑到苏爷背后寻求庇佑,“拉拉,保护我,否则我一死,你们全都得成鳏夫。”
苏爷近期频繁为集团内部的不合而劳心伤神,回来又要面对这不争气的一大家子,他的肝火也很旺盛!
“够了,全他妈给我闭嘴,改天我命人在屋外空地上盖座戏台,让你们尽情窝里斗去。”他一把掐住黄小善的后颈,气得恨不得掐断,“祸害,别的本事没有,太岁头上耍横你最行。”
黄小善习以为常地反过去搂苏爷,给他老大倒酒,揉肩捶背,忙碌的间隙还不忘牛逼哄哄地冲老幺翘起下巴,特拿自己当根葱。
【作者说】
热烈庆祝本书突破四百章和一百万字,撒花鼓掌




乱男宫 (npH) 第四零一章 把衣服脱了
喧闹的午饭落下帷幕,黄小善陪阮颂回房。
近横与他们同路,若即若离地跟随其后,打量他们交叠在一起的手,偶尔黄小善回头与他说话,他的视线立马放平,等黄小善不看他了,他的视线就又不受控制地下垂。
阮王储只是得了点风寒,用得着这么关怀备至吗!
黄小善将人送到门口,阮颂没有放开她手的意思,她心领神会,两人一起进屋。
近横站在门口,对她说:“你等下来我屋里一趟。”
黄小善正扶着阮颂慢慢坐下来,抬头问:什么事?”
近横看见黄小善放在阮颂身上的手就碍眼,没好气地说:“让你来你就来。”
黄小善傻不拉几地“哦”了一声,见近横要走,赶紧喊住他,“阿横,你不给阮阮再看看身体?”
近横返身,“看什么,午睡盖暖和点,出出汗,晚上就好了。”
“嘿,我傻了,走吧,走吧。”黄小善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近横心想:走就走,没人说你不傻,昨晚刚“骗过”我,隔天就钻阮王储的房间,是爱照顾他,还是爱照顾病人!想也知道是后者。也对,你本来请回家住的人就是他,我只是个顺带的拖油瓶。
黄小善整理好被褥,扶起阮颂躺下,再用被褥将他盖得严严实实,无微不至地照顾他,仿佛又回到从前照顾病西施黄妈妈的时候。
虽然黄小善起初是被阮颂凄美的皮囊吸引,但慢慢接触后她越来越将体弱多病的阮颂跟病逝的黄妈妈重叠在一起,将阮颂当成黄妈妈的化身,将体内对亲妈没有宣泄完的情感移驾到阮颂身上,阮颂眉头皱一下或者咳嗽一声,她就忙前忙后地瞎紧张。
她自己当局者迷,却被敏锐的阮颂注意这点。
“阮阮,热的话你也别掀开被子,捂出汗后风寒就好了,头也不会难受了。”黄小善坐在床边,拨弄他的刘海,“阿横没给你吃药,应该是考虑到你每天已经有固定在服用调理身体的汤药,所以能少吃其他药就少吃,所谓是药三分毒。”
这厮自持懂点病理,就敢揣摩大科学家的心理。
阮颂一把将黄小善拉倒、压在自己身上,紧紧地抱住她,像落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浮木那样紧紧地抱住她。
黄小善这次没有像上次那样一惊一乍地着急从他身上起来,而是顺从他的心思,乖乖压在他身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药香,手心在他身上轻轻地拍打。
她理解长期与病魔抗争的病人心里所承受的非同一般的压力,更别说阮阮的压力不止来自身体,还来自他所处地位带来的纷纷扰扰。
身上的重量让阮颂心神安定,抱到他心满意足了才虚弱地说:“阿善,你进被子里陪我躺一会儿。”
黄小善二话不说钻进去,脸颊靠在他肩头上。
室外大太阳,室内也没开冷气,黄小善闷在被子里片刻身体就发热了,然而阮颂的身体却还是温凉温凉的,给黄小善心疼的呀,抱住他,用自己热情的体温给他暖身子。
黄鼠狼,你可真热情。
阮颂用下巴磨蹭她的发顶,“阿善,你这里特别好,我特别喜欢这里,一群人热热闹闹地吃饭,比我一个人在空旷的王宫里吃饭香多了。”
“哪里热闹了,我都快烦死他们了。你喜欢就多住些日子,房子就建在这里,也不会长脚跑了,你病好后想来就随时来住。”
她无心的言语听在阮颂耳里特别不是滋味,他住得太舒服,就把什么都给忘了,忘了他住在这里是有期限的,更忘了李近横对他造成的威胁。
“如果病好了就得离开这里,那我永远不想病好了。”
“说什么傻话,有阿横在,保你能活到一百岁。”
“他会让我活到一百岁?”
阮颂的语气带有明显的讽刺,黄小善有心想为近横解释两句,转念一想,可能是风寒让阮阮很难受,才不由自主地生起医生的气。
“阮阮,别说话了,乖乖睡觉。”
“我不睡,我一睡着你就走了,你要去李医那里。”
“好呀,那咱们比比谁能坚持不睡着。”
这还用比?肯定是黄小善赢了。
阮颂心里再恨,他也是真的难受,头晕,四肢发冷,黄小善往他身旁一躺,暖洋洋的体温烘得他极舒服,很快便传出微弱均匀的呼吸声。
黄小善从他肩头抬眸,手在他面上晃了晃,自以为他睡熟了,轻手轻脚地下床,退出屋外。
身体出汗,她拎起衣服边扇边钻进近横的屋子,“阿横,我来了。”
近横正背对她坐在窗前翻书,听见声音扭头瞧了瞧她,又若无其事地回头继续看自己的书,完全没有因为跟黄小善定情了就对她另眼相待,这在黄家男人里算是独树一帜的了。
黄小善暗中撇撇嘴,阮阮把她当香馍馍,这位看她就跟看臭豆腐似的。
她甩着脸倒进沙发里,操一口小混混式的拖拉口音问:“叫我来什么事?我也很忙的。”
近横问:“你下午有课?”
“有”她尾音拉得很长,态度吊儿郎当的,很散漫。
“有课啊,那动作得快点了,你坐好,把衣服脱了。”
黄小善马上端正态度,积极地脱衣服,“阿横,大白天的,不好吧。”
近横取来一管药膏,见黄小善还客气的在身上留了件胸罩,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把这件也脱了,将乳房露出来。”
黄小善血液往脑门冲,“羞羞答答”地反手解开胸罩的后扣,“阿横,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以前是我看错你了。”
她差点忘记阿横是外冷内热的闷骚型,表面拒人于千里之外,实则内心是脱缰的野狗。
第四零二章上吧(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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