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偏偏还是在她屁眼差点被开光的现场被发现,非常羞耻的时机,她害怕的情绪退下后急涌上来的就是无地自容。
阮颂的手指宛如竹枝般瘦长,趁黄小善心头百转千回的失神之际,不动声色地伸到她的臀后,隔着布料在臀肉上游走。
这一颇具内涵的动作正好契合了黄小善心里关于“屁眼开光”的想法,她的思绪纷繁芜杂,不敢冒然将自己的屁股从握有她把柄的手指上移开,也担心阮颂真想跟她发生点什么的话他虚弱的身体承受不起,总之心情跟洗三温暖似的。
阮颂成功了,黄小善真有点怕他了。
两相权宜之下她扭扭屁股,体贴说:“阮阮,我还是想出去给你端点吃的进来,不然你身体撑不住。”另外,既然阮颂已经跟她开诚布公,她害怕归害怕,至少要有点担当,缄口藏舌的也没意义了,于是直接跟他说:“阮阮,谢谢你一直为我保密,我也相信你不会说出去,这件事……我早晚会给他们一个交代的。”
阮颂干脆把手直接从她的裤头伸进去,手指戳进臀沟里上下抚弄,做出两人相识以来最露骨的举动。
太过火了,黄小善想不制止他都不行了,毕竟他现在只有半条命,轻易碰不得啊。
“阮阮,别这样,你想要咱们等神好点了再……你的身体要紧,我这就出去端东西进来给你吃。”黄小善不由分说抽出裤头里的手,作势要起身退出房间,留他一人在房里冷静冷静。
不想屁股刚抬起一点就被阮颂又猛地拉下来抱住,“身体,身体,你为什么总顾虑我的身体!我再不堪,也是个男人,让你满足的能耐还是有的。李近横他有什么好,一点情趣都不懂,你的眼睛为什么总看向他。我也有错,总想着身体再好点、再壮实点,我们行房的时候你也能尽兴点,都怪我婆婆妈妈才让李近横得了先机。以后我什么都不管了,死也要死在你身上,你玩死我好了!明明我早于李近横认识你,凭什么他抢在我前面!”
他不顾后果,把挂在心尖上的嫉妒向她倾吐个痛快。他本就是个城府深沉且睚眦必报的人,可以忍常人不能忍的,唯一忍不了的就是她的厚此薄彼。
黄小善叹气,拍拍他的肩膀,安抚他激动的情绪,“阿横没跟你抢我,我每天就在别墅里到处溜达,你想我了就喊一声,我马上飞过来。为这种小事就寻死腻活,你可真是个傻男人,我怀疑你是靠脸当上西黎王储的。”
“对,还有脸,我长得也比李近横好看。”
小忠哥,赶紧开课给黄家男人秀一下经济适用男的闪光点。
黄小善求爷爷告奶奶地哄得阮颂放她出去端食物,回来后半分不敢轻待人家,一口一口地吹凉了喂他吃。
她喂完饭拾碗筷的时候,先说近期都会陪他睡觉,方便夜里照顾他,后说因为今晚要留宿他这屋,所以端碗筷去厨房后想去各屋串门知会他们一声,可能会晚点回来。
闭目躺在床上的阮颂没有为难她,答应了,黄小善出去之前还很识趣地亲一口他的脸颊。
奸情被发现,阮颂虽然说不会泄露出去,但黄小善哪里安心得了。
她没头没脑地在黄宅内踱步,心乱如麻,左右又没个可以吐苦水的人,干脆缩到黄宅一角,给奸情的男主角拨去电话。
柴泽坐在阳台上,边喝啤酒边纳凉边看酒店的季度报表,三管齐下,惬意是惬意,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小黄远在天边。
她若能近在眼前,他喝啤酒的时候给他夹小菜,他抽烟的时候给他点火,他鸡巴痒痒的时候用屁眼给他止痒,想想就痛快。
桌面的手机响了,柴泽拿起一看,惊喜地接通:“小黄!”这天赐的姻缘威力果然巨大,他还不能想了,一想电话就来了。
“阿泽,我们露馅儿了。”
“谁知道了?”
“阮阮。”
“西黎小王储?”她之前说过邀请阮颂去家里当公子爷养病,他为这事还酸溜溜地跟她吵过两嘴。
“阿泽,怎么办,我心里没主意。”
一听黄小善可怜兮兮地说没主意,柴泽心里倒马上有主意了,“小黄,事情有点严重,我开车到你家后面的林子里,我们面对面谈吧。”小黄现在需要一个强壮的肩膀依靠,他要做的就是给她送肩膀。
他才不关心事态严不严重,还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和小黄在一起。但事情要是从他嘴里泄露出去,小黄知道后肯定会大发雷霆。事情从第三者嘴里泄露出去,小黄就怪不到他头上了。
可惜阮颂一定会守口如瓶,不然他拿什么威胁小黄?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谁比谁道行浅呀。
不过拿他和小黄的感情威胁小黄,这点让他很不爽,等下多抱一会儿小黄消消气。
黄小善,你一定很爱吃莲藕吧。
你这些男人各个都是池塘里的莲藕,浑身长满心眼子。
第四零六章小五黑化1(二更)
晚上十来点,黄小善遮遮掩掩地从偏门溜出黄宅,挑户外夜灯照不到的死角,绕了点远路,一头扎进漆黑的风水林中。
阮颂站在窗前目送笼罩在夜色中的小小人影隐没在林子里,之后躺回到床上,静静等待她私会情人完回来照顾他。
阿善,夜深路黑,你走在林子的路上私会情人可不要绊倒才好啊。
风水林的树木之间打横停着一辆黑色跑车,车灯开着,一个身材颈长的男人优雅闲适地靠在昏暗的车身上吞云吐雾,他夹在指间的烫红烟头在黑夜里格外显眼。
黄小善见到人,急走慢慢变成小跑,苍天有眼,应了阮颂的诅咒,她不慎被露出地面一角的石头绊倒,“哎呀”一声,双膝跪在离柴泽几步远的地方。
柴泽叼着烟,几步跨过去将人扶起,“爱妃快快平身,想跪朕改天上了龙床再跪,地上脏且硬,磕破了膝盖,容易让众臣误会你对朕做了什么不体面的事。”
“天都要塌了,你还贫嘴!”黄小善气不打一处来,抡起王八拳只管往他身上招呼。
柴泽抱着她靠回到车身上笑得前仰后翻,潇洒的装束,爽朗的笑声,英俊的脸庞,眉目间自成一股独特的风流韵味。
黄小善跟他不三不四搞了许久,每每见到他抽烟的倜傥模样,依然会心跳加速。她慢慢的就打不动了,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乖乖被他抱在怀里。
“不打了?”
“不打了。”
柴泽往她脸上喷一口烟雾,“帮我拿烟,我两只手都没空。”说时双手摸上她的屁股,左右开弓,在她的两片臀瓣上各拧了一把,证明他两只手确实没空。
摸黄小善的屁股能走运不成?怎么哪个男人见了她都要先摸一把她的屁股。
“你还优哉游哉地抽烟,合着就我一个人瞎鸡巴着急。”黄小善将他叼在嘴边的烟捏在手里,熟练地抖掉烟灰,心里嘀咕说果然是老烟民,叼着烟也能说话。
嘴里得了空,柴泽可以肆无忌惮地埋首在她的脖颈里卿卿我我,“别跟我提鸡巴,容易让我兴奋,我们出来偷情的这么点时间根本不够我塞牙缝的。”他张大手掌扣住黄小善的屁股蛋,重重撞向自己的胯间,“你都不查我的岗,这么散养我,就不怕我被其他男人勾去做坏事?”
黄小善凸起的肉谷挨着他的裤裆扭了扭,换来柴泽撩人的呜咽,这时候要正好有人接近林子,绝对会以为自己撞上艳鬼,吓得夺路而逃。
“查什么查,我巴不得哪个男人赶紧将你走,我好落得一身轻松。”黄小善疲惫地耷拉着脑袋埋怨,“都是被你害的,我以后的日子要不好过了。”
柴泽挑起她的下巴,眯眼细细审视她藏在夜色中的情绪,一针见血地说:“你怕了?是不是身边又新添两个如意郎君,偏偏这个时候又得知我们的地下情有人知道,所以打算找个合适的机会跟我谈判,好言好语劝退我?我没猜错吧。”
何止没猜错,简直就像一面镜子,将黄小善还没成形的心思照得分毫不差。
谁都知道黄小善心里在想什么不可怕,可怕的是她本人不知道谁都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黄小善下巴在他手上,头动不了,只能放下眼帘躲闪咄咄逼人的柴泽,“我有这种想法有什么奇怪,我一直都有不要你的想法,只是你一直不肯面对罢了,现在事情败露,这种想法更强烈了。”
黄小善你少说两句吧,别因为心情不好就瞎鸡巴胡说,容易拉仇恨。
柴泽抱着黄小善翻身将她压在车身与他之间,“我知道归知道,但你有必要每次都说得斩钉截铁、半分不带犹豫的!我们吵吵闹闹连带做爱的时间也不短了,我不奢望你能全然接受我,但为什么我连让你说绝情话的时候能犹豫点也办不到!你可以一直都有不要我的想法,但也只是想法,你休想实现它!你养在家里的男人不好惹,家外头的就好惹了?也不看看我是谁!”
“我知道你厉害,我惹不起,我谁都惹不起,我怕你们了。我答应你出来见你是因为心里真的害怕,哪怕我们商量不出对策,但有个能说话的人陪陪我也是好的,但我不是出来听今晚第二个人来威胁我的。你想发神经的话就放开我,等我回家了,看你是要大半夜在这里装神弄鬼发神经,还是回家去发神经,都随你,但恕我不奉陪!”她气得扔掉烟,忍着鼻酸掰弄他的手。
一个个的,全他妈站在她头上放屁撒尿。
“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等你的短信电话,好不容易见上面,你却十分钟不到就要走,你觉得我会轻易放你走吗!”柴泽轻而易举把人塞进车里,锁上车门,打开车顶的灯,灯亮的瞬间,黄小善慌忙捂住脸背过身,七手八脚地擦眼泪。
吵架的时候最忌讳哭鼻子,一哭气势一下子就弱了,虽然男人看见女人哭多半会心软,过来哄两句,可她现在不稀罕他的哄,她就想跟他对骂!
柴泽扳过她的身子,见她还捂着脸,他很不乐意。隔这么久才能看一次活的,他不是来看她两只手背的。
一手扣住黄小善两根细手腕,将她的手从脸上挪开,乍见灯光之下她泛红倔强的小脸,柴泽的心软了软又马上硬起来,“哟,哭了?真糟糕,我是同性恋,不懂哄女人的,不如等下我爽完了,你回家找朝逆哭喽。他问你为什么哭,你就说被同性恋强奸,让他连夜来揍我喽。”哄什么哄,反正怎么哄她对自己也是那副死态度,不如气死她,让她回家找家里的男人哄去。
黄小善果真被气得浑身发抖,冲过去跟他拼命,“你是不是男人!一张嘴跟泼妇似的,你用自己的嘴皮子中伤我很自豪吗!全世界都知道森美兰华的老板是同性恋,用不着老挂在嘴边!”
“我是不是男人那也得看你有没有把我当男人!”柴泽压倒她,大手锁住她的头,“一有点风吹草动,你不想别的,首先想的就是踢掉我明哲保身,胆子这么小,怎么享齐人之福啊!那个阮颂摆明了就是拿我们的事威胁你,他怎么可能泄露出去,泄露出去对他有什么好处?你怕他干吗!是你自己不安好心地接他来香港养病在先,现在被他威胁也是你自作自受。”
黄小善眼里噙着泪水,一字一顿说:“放开我,我现在要回去陪威胁我的人睡觉。阮阮就算威胁我,他也比你这个基佬强。”
“你再说一遍!”
“他比你这个基佬强!”
柴泽翻过她的身体让她趴在车座上,抬高她的屁股,拉下裤链掏出鸡巴,“本来在见面的这么点时间里我不想碰你的,但你这个女人太神奇了,骂着我也能让我的鸡巴兴奋地翘起来。”
他粗鲁地剥下黄小善的内外裤,一颗浑圆的蜜桃屁股弹跳出来,他喉结上下滚动,掰开臀缝露出屁眼,大嘴封住整个屁眼,舌头里里外外地舔弄,先用唾液湿润干燥的屁眼,然后嘴巴退下去,换上粗大的刀刃,借助口水的润滑,一捅到底,紧窒的肛道让他舒服得吸气。
黄小善没有挣扎,她只是大哭,眼泪滴在车座上很快积成一滩。
柴泽在她背后冲刺,在她的哭声中冲刺,他很烦,烦她动不动就想遗弃他,烦自己是个混蛋,让她这样痛哭。
他心烦的同时还要说些混账话气大哭的黄小善,“小黄,你的身体比男人好用多了,我真怕其他同性恋跑过来跟我抢你的洞穴,我要你保证只让我一个同性恋用你的洞穴。”
他一直同性恋长同性恋短的,黄小善骤然在他抽插速度最快的时候转身打了他一巴掌。柴泽在这一巴掌的刺激下提前射,滚滚热液冲进她的肛道,从鸡巴与肛道的肉缝间流出去滴到真皮车座上。她扯出后穴中坚硬依旧的鸡巴,缩到车门边穿好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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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 (npH) 第四零七章 小五黑化2
小善一双眼眸红得像兔子眼,很凶悍地瞪柴泽,“你这个只会走后门伤害我的基佬,一直逃避自己喜欢女人的事实,可怜虫。”
柴泽压在她身上,阴沉沉说:“我伤害你?你大概想象不到我真正伤害一个人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要不要试一试?”
“你爽也爽了,打开车门,我要回家!今晚算我倒霉,主动送上门让你操,没有下次了!”
“没有下次?那我还不抓紧机会操你个痛快!”
车里的情欲味道很凝重,黄小善再也不觉得生气的柴泽英俊潇洒了,反而像条毒蛇,让她胆寒。
她强装镇定,心想自己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会怕一个基佬肉做的鸡巴不成!
“怎么,现在知道怕我了?你也会怕一只‘可怜虫’啊。”柴泽脱掉衣服,上身赤膊,威压过去将黄小善禁锢在两条手臂之间,“我还没吻你,我好久都没吻你了,你对我就像对一个破娃娃一样随便,说扔就扔,你难道不知道同性恋的神经更敏感吗!”
他陌生的凶态让黄小善直觉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她可算在一天之内尝遍了酸甜苦辣,可恶,她点背的时机为什么总是扎堆出现!
柴泽堵住她的红唇,她不想哭,眼泪却滚滚涌出,流进两人的嘴里。尝到咸味的男人不疯也被她的泪水逼疯了,越吻越深,索取,掠夺,故意用粗暴的动作吓唬她,让她不敢再生出一丝一毫抛弃他的念头。
“嘶!”他舌头刺痛,嘴里弥漫出一股血腥味,不得不退出她的小嘴,“咬我……是我的吻技退步了,让你不满意了?你不经常来找我,我的吻技当然会退步!”
柴泽合着血咽下唾液,准备再欺身上去动真格的,被黄小善又打了一巴掌,打完她喘着气,紧紧攥起颤抖的手。
她这个人是出了名的吃软不吃硬,阮阮威胁她无非是想要自己多陪陪他,她暂时恨不起来,反观这个疯基佬就可恶多了。
横竖都是一刀,不如打他个痛快。
“小黄,我想你搞错了,我喜欢你不代表可以任你打骂,你今天打我这两巴掌够我操你两个日夜了。”
“开门让我下车!不然你最好能操死我,否则我就叫拉拉开战斗机炸了你的破酒店!”
最应该同仇敌忾的时候这两人居然“反目成仇”了,也醉。
主要还是两人畸形的感情状态有问题,一个老是质疑女方,一个老是说一些容易让男方质疑的话,才时常一言不合就吵架,今夜尤甚。
黄小善看男人两腿间鸡巴的肿胀程度就知道今夜她大概在劫难逃了,她准备认命承受菊花残的下场。
这时,透过对面车窗她居然看见黑暗的树林间慢慢浮现一个削瘦的男人身体,他步伐缓慢,由远及近地靠近黑色跑车。
黄小善原本止住的眼泪又决堤了,这回是激动哭的。
阮阮,救我!
阮颂站在跑车驾驶座的车窗旁,弯腰朝车里看,但车窗是单向玻璃,外面看不见车里的情况。
黄小善马上意识到这点,趁柴泽没发现人前猛按控窗键,可惜车窗玻璃没下降,反而打草惊蛇了。
柴泽扭头赫然看见阮颂苍白的病容挨在玻璃上,好在他认得阮颂的脸,不然真要以为深夜风水林闹鬼了。
黄小善急促地拍打车窗,让阮颂知道她在车里的处境很不好。
阮颂听见拍打声,连忙小跑到副座的车门边,弯腰同样敲打车门。
黄小善拍得更加用力,大哭大喊阮颂的名字。
阮颂拧不开车门,跑去车灯照射的范围内捡了块石头狠狠砸向驾驶座前面的车窗玻璃,心想能砸得让车里的男人开门最好,砸不开他就跑回去喊人。
富豪开的跑车质量就是好,那么大一块石头砸上去居然没砸出洞,只是呈辐射状开裂,阮颂又跑去捡第二块石头。
柴泽转动车钥匙,跑车屁股“呜呜”鸣叫,嘲笑体弱的阮颂只会捡石头。
黄小善怕他在气头上会开车撞阮颂,趁他不备,冲过去拔车钥匙。
柴泽一条手臂将撒泼的女人按倒在副座椅背上,踩下油门,启动车子。
阮颂又朝刚刚砸开裂的玻璃位置砸下第二块石头,这次玻璃被砸出一点小洞了。
黄小善挣不开柴泽的铁臂,张口死命咬他的手背,她咬得多重,就证明她有多不想和他待在一起,有多想逃离他。
手背被咬出血,柴泽的脚也慢慢放松油门,跑车启动的呼啸声逐渐减弱,他松开压制黄小善手臂的力道。
黄小善吐出他的手背,嘴唇沾了一圈他的血,她抬手抹掉,听见柴泽颓唐的声音,“你走吧。”
车门解锁,黄小善片刻也不敢逗留,逃也似的开门下车,闻着林间谧凉的泥腥味奔向阮颂,紧紧搂住他,肩膀一耸一耸的,抽抽噎噎。
阮颂拍打她耸动的肩头,不住地低声说:“不怕,不怕,阿善,不怕……”
车里的柴泽目睹抱在一起的男女,觉得讽刺至极,猛按两声喇叭,从他们身边飞驰而过,红色的尾灯像两簇鬼火,在夜色中飘移。
阮颂抹掉黄小善的眼泪,温柔说:“阿善,别怕,我们回去了。”
“嗯……”黄小善惊魂未定,揽着阮颂的腰,两人慢慢往回走。
经过一路的沉淀,她的情绪稳定许多,回房后还知道先扶阮颂上床,然后才说:“阮阮,我去洗个澡。”
阮颂没提刚才的事,微笑说:“去吧。”
黄小善匆匆洗掉柴泽留在身上的痕迹,穿着阮颂的浴衣爬进被窝,抱住他,头枕在他的胸口,问:“阮阮,你怎么知道我在林子里?”
阮颂也不瞒她,直接说:“我在窗前看着你跑进林子,可等了又等也不见你回来,打你手机,发现你手机留在我屋里,就出门找过去。”
黄小善虽然气柴泽乱发神经,思前想后,依然恳求阮颂说:“阮阮,今晚是个意外,阿泽他有时候是疯疯癫癫的,今晚做得也有些过头,不过我也有错,你别告诉其他人好不好,我没事了。”
阮颂半晌没说话,黄小善再三求情,他才叹口气,缓缓说:“好吧,不过那个男人早晚要给你惹麻烦的,你该断的时候还是断了吧。”
“我知道了,阮阮,谢谢你今晚出去找我。”
今夜这出大戏可谓高潮迭起,结局反转得让人措手不及。
阮颂开局是威胁黄小善的反派,结尾却成了救人英雄。
柴黄这两只起内讧的猪队友固然要负主要责任,却掩盖不了阮颂的棋高一着,给阮王储献上一个大写的“服”字。
第四零八章不见明星不死心
位于黄宅背腹的风水林是片大吉大利的宝地,所以黄小善才老爱钻进去和男人在里面干点见不得人的野战。
风水林要是能说话,早骂大街了。
林中淫秽的风气日积月累,亵渎了风水,黄小善就在林子里偷情不成,栽了个大跟头。
得亏阮王储疑心重,见她外出久不归来,不顾病体跑进林子一探究竟,否则这厮早给黑化的柴老板运回家用铁链将四肢锁在床柱上,操她个两天两夜。
柴老板自诩是个五讲四美的新世纪好同志,家里不单配备带床柱的大床,他还有间密室,对,规格跟某部五十什么、度飞什么的电影里的密室差不多。
想想还有点小激动,不如倒带回去让阮王储别神去林子里英雄救美了,就让黄小善顺应天命,去她应该去的地方历劫吧。
那么问题来了,你们猜是柴老板家里真有间密室,还是作者吹牛逼逗你们玩儿呢。
总之,黄小善深夜在风水林中历劫未遂后实实在在的安分了两周,上学、画画、去出版社实习、跟朝公子学围棋、照顾阮颂、晚上按时去各屋报到(偶有群欢),这些事情占据了她全部的生活空间。
咦,好像没历劫前她干得也是这些事。
老黄家的废物二人组中的一个突然不招猫逗狗转而积极发奋了,众夫大哗的同时还议论纷纷。
老幺跳出来骂她是叛徒,怎么能抛下他自己先进步,这样家里不就只剩他一个废物,他面子上多挂不住。
其余人也纷纷点头赞同老幺的胡说八道,认为一家之主不厚道。
黄小善折服在他们的七嘴八舌下,总之一句话,她思不思进取,他们总能巧言令色地往她身上泼脏水。
一群神经病,要不是脸够看、够壮,她早就……算了,留着吧,赶走这群壮丁,谁给她当的苦力赚钱,最多她往里赔点脸皮,不管他们怎么酸,她一概一笑而过。
至于某个杀千刀的柴姓死基佬、菊花茶、搅屎棍,变疯狗咬了她一口,然后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感情好的时候就见缝插针地和她耍嘴皮子,情话说得那个溜呀,连她这种重量级别的调情大王到了他这里都有很大的成长空间。
友谊的小船闹翻后就连个屁都听不到,大概是她当时吼出的那句“逃避自己喜欢女人的事实”威力太大,把他震醒了,重新回去玩他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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