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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情绪高涨的柴泽想都不想就脱口说:“小黄嫌我吵,那我不说了。”
“小黄?”
朝公子波澜不惊的话把黄小善惊出一身冷汗,心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赶紧怼回去:“你跟我很熟吗,小黄也是你叫的!”
柴泽不慌不忙地睁眼说瞎话,“我听剧组的人都这样称呼你,我觉得亲切也就学他们这么叫你了。大家认识这么久,我又好歹救过你一命,老叫黄小姐太生分了。”
黄小善为避嫌,眼睛都不太敢看他,只低头嘀咕说:“你还是叫我黄小姐吧,我们生分点的好。”
朝公子宠溺地抚摸她的狗头,不再质疑称谓的问题,看似接受了柴泽的解释,事情却没有这么简单。
他们三人因为情感纠葛,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长时间地坐在一起相处过,而待在一起的时间一长就容易暴露很多小细节。
黄小善懂这个道理,所以从柴泽出现以来神一直处于紧绷状态,人显得很紧张,为了与他保持距离,平时叽叽喳喳的一个人话突然间变少了。
有句话叫过犹不及,她以为自己在避嫌,却因为太反常反而引起朝公子的注意,况且朝公子最近因为发现她在外面藏男人,六识全开,人变得非常敏感。
他从刚才就暗中观察黄小善了,看出了她的紧张和心虚,一开始他以为她是在紧张他,后来发现她更像是在紧张柴泽。不跟他说话,不敢正眼看他,两人之间的情敌关系似乎也没有那么浓烈。
是他的错觉吗,这两人难道化敌为友了?
何止化敌为友,都化敌为炮友了。
菜上齐了,柴泽忙活着调整桌上每盘菜的位置,熟练地将朝公子爱吃的菜都整合到他这边桌面,余下的就划拉到黄小善那边桌面。
朝公子看着他的举动心想一个男人能细心到这种程度也是少见,可能同性恋的身份让他有女性化的一面吧。
柴泽搬弄餐盘的时候双手不可避地在朝公子眼下移来移去,让朝公子留意到他手背上有一圈逐渐淡去的伤口,看样子应该是牙痕,看大小应该是女人的牙痕。
他困惑一个同性恋的手背上为什么会有女人的牙痕,难道他是双性恋?
这个结论让朝公子浑身不适,一个男人说喜欢他也就罢了,狗血的是这个男人有可能还是个双性恋。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又喜欢男人又喜欢女人,这些人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哪天小善要敢跑来跟他说她喜欢上某个女人了,他一定集全家之力打断她的狗腿。
如果黄小善跑去跟你说她喜欢上一个双性恋了呢?
这时柴泽强忍热切,矜持地问:“菜色还合朝公子的胃口吗?”
朝公子张开口还没发声,黄小善就抢白说:“都是阿逆喜欢吃的,能不合胃口吗!你怎么不问问人家女朋友合不合胃口。”
“呵呵呵,是我疏忽了,菜色还合黄小姐的胃口吗?”
“不合胃口!”
“那黄小姐想吃什么,我叫厨房马上做。”
“有你在这里,什么菜都不合我的胃口。”
“哦,原来我是原罪。”
“对!”
黄小善逞一时口舌之快后惊觉自己怎么习惯性地和他斗起嘴了,她懊恼了下,斜眼偷偷打量身边的男人,见他正贤惠地剥虾壳,剥完把虾夹到她碗里,同时说:“今天这顿是我们请柴先生的,你别总找人家的麻烦,一只虾够不够堵住你的嘴?”
“不够,你再给我剥呗。”
朝公子白她一眼,还真的继续给她剥虾壳。
柴泽单就这样看着他们在饭桌上恩爱的互动,他整颗心就溢满浓浓的情意。
两个冤家,他没有太多奢望,只要能和其中的一个天长地久他就心满意足了。
你还想天长地久?!
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朝公子面上镇定自若地用餐,甚至体贴地给黄小善夹菜挑鱼刺剥虾壳剥蟹壳,脑子却像陀螺一样飞速运转,曾经他在赌城森美兰华怀疑过的事情现在又重返他的脑海。
他第一次认真观察起柴泽的体格,并且反复打量柴泽手背上那圈已经模糊的女人牙痕。唯一域名最快更新





乱男宫 (npH) 第四二六章 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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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饭到了一拍两散的时候,这边黄小善急赶着闪人,那边柴泽变魔术似的变出三张香港文化中心大剧院的演出票,说机会难得,想邀请他们一起去看芭蕾舞。
黄小善心想这男人被爱情冲昏头了,连理智都被冲走了,逮着一次机会就扒住他们不肯轻易放人,幸好她还没昏头。
“不必了,刚吃饱饭就去看这么高雅的娱乐节目,中途我会睡着的,你另外约两个好基友一起去看吧。阿逆,我们回家。”她牵起朝公子的手想拉他走,却被他反拉回去。
“柴先生盛情相邀,而且连票都买好了,我们就陪柴先生去看看吧。柴先生救过你一命,有什么想做的事我们今天就一次性满足他,不然还要分几次还人情。”
事实上是因为柴泽手背上的牙痕好得差不多了,朝公子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借由还人情债的机会让柴黄两人多待在一起,也让他有充足的时间再勘察勘察他们。
如果真有不可告人的关系,长时间待在一起一定会露出马脚。
朝公子忍不住将艳照和柴泽重叠在一起,他实在受不了,心头有火气窜动。
而黄小善有时候也很敏锐,她从刚才就莫名的心惊肉跳,不但身体冒虚汗,偶尔还能捕抓到朝公子用尖利的目光打量她,等她想看得更清楚时他的双眸又恢复一派祥和,真是活见鬼。
本该最有危机意识的柴老板简直被爱情下了降头,平时逮到一只就够让他心花朵朵开了,更别说今天两只都待在他身边,而且他说吃饭就吃饭,他说看芭蕾舞就看芭蕾舞,他像掉进波涛汹涌的大海里,要维持矜持不扑上去已经够难为他了,哪还有脑子去和朝公子斗智斗勇。
黄小善坚持不去看什么芭蕾舞,她平时就不爱看这东西,更别说还要和正夫、情夫一起去看,她疯了不成!
可惜胳膊拧不过大腿,两个男人要看芭蕾舞,她也只能受他们摆布,坐朝公子的车去尖沙咀香港文化中心,柴泽开车跟在他们身后。
香港文化中心的大剧院有一千七百多个座位,会场备有各种现代化的舞台设施,因此经常举办各类国内外一流的艺术表演,而今天下午这场芭蕾舞是由香港芭蕾舞团出演。
三人步入会场,柴泽带领朝黄找到会场中心视野最好的座位,朝公子不想黄小善坐在陌生人旁边,便让她坐到他与柴泽之间。
原来黄小善说她会睡着不是说假的,节目开始没多久,她就因为肚子太饱、椅子太软、会场内凉爽的冷气、舞台上优美的古典音乐,这几大要人命的催眠利器的联合夹击下,瞌睡虫很快从她的脚底心一路爬进她的眼珠子里,越爬越多,她的双眼开始模糊,最后头一歪,倒在柴泽肩头上睡着了。
柴泽低睨倒在他肩头上打瞌睡女人的红润面颊和卷翘睫毛,双眸在昏暗的会场内发出柔柔的光,心想因为我的任性让你提心吊胆了一路吧,可怜的小黄。
他抬手想调整一下黄小善的脑袋让她睡得更舒服一点,不料手指头连她的一根头发丝都没碰到,人就被正牌男友小心地挪到自己怀中,还将早已脱下的外套盖在她身上。
即使对方是朝逆,在小黄被其他男人毫无理由地从他手中抢走的瞬间柴泽先是不悦,然后才记起他在这一刻的身份,勉强笑了笑,低声说:“她睡着了。”
朝公子亦低声说:“往常这个时间是她午休的时间。”
这点柴泽倒始料未及,“对不起。”
“没事。”朝公子将注意力转回到舞台上,留给柴泽一张冷淡的侧脸,而他抱住黄小善的手臂也形成一张无懈可击的防盗网,不给外面任何一个男人钻空子的机会。
柴泽因为把神思全放在旁边依偎在一起的爱侣身上,之后的芭蕾舞表演根本没有看进眼里,朝公子也一样。
结果他们三个坐着全场最好的位子,却睡觉的睡觉,出神的出神,没有一个有用心欣赏舞台上的表演。
花重金买票大老远跑人家艺术中心来上演爱恨情仇,黄家这群人真是吃饱了撑的。
演出结束,黄小善被朝公子拥在身前走出会场。她又打哈欠又揉眼睛,还好意思回头说:“阿逆,还是家里的床睡着舒服。”
这话被经过她身边的同场观众听见了,有几个观众回头鄙视地打量她,他们特别瞧不起这种不懂艺术却偏偏爱花钱买艺术的暴发户。
这话没毛病,确实经常有人花钱向黄小善买艺术,买真正的艺术。
朝公子嫌丢人地瞪她一眼,拥着她脱离人群,站到人少的地方等柴泽,他刚才说去去就来,人就不见了。
很快,柴泽端着两杯热咖啡回来了,先递给神不济的黄小善一杯,“给黄小姐提神和赔罪,占用你午休的时间实在抱歉。”又将另一杯递给朝公子,“刚才的演出朝公子可还喜欢?”
朝公子接过,一本正经说:“还可以,你觉得呢?”
柴泽也似模似样地胡说八道:“很,特别是结尾的高潮部分。”
只有黄小善一个人惭愧自己睡了整场,没有加入他们的话题,自觉地站在一旁小口吸溜着烫口的咖啡,随意打量香港艺术中心周围的布局。
这时三人身后的电梯门打开,从里出来几个活跃的熊孩子,手里拿着玩具枪,嘴里“biubiubiu”地瞎叫,眼睛也不看路,闹哄哄地往前冲,然后一脑袋撞到黄小善腿上,把她手里的咖啡给撞出来洒到她的手上,烫得她“嘶嘶”叫。
柴泽的反应比正牌男友还快,紧张地捧起她的小手,掏出手帕轻轻抹掉咖啡,甚至低头在烫红的皮肤上呼气,边呼边说:“小黄,疼不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正牌男友呢。
朝公子真是求什么来什么,他要人头,这两人就给他送人头来了。
黄小善被柴泽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顾不上被烫红的手,挣开他的手后退一步,冲朝公子哭鼻子说:“阿逆,好疼,都红了,等下会不会起水泡?”
“别哭,我看看。”朝公子将柴泽的紧张看得真真的,却出奇的平静,待看过黄小善被烫红的皮肤后,安慰她说:“一点点红而已,回家让近横给你抹点烫伤膏,瞧你表现得天都要塌下来似的,还在柴先生面前哭鼻子,不害臊。”他转而面含微笑,神色从容地对柴泽说:“谢谢柴先生对小善的关心,弄脏你的手帕实在抱歉,她手受伤了,我们只能就此道别了。”
柴泽居然还敢说:“我去把手帕浸湿,包在她被烫伤的地方吧,这样好受些。”
“不必了,告辞。”一向最疼黄小善的男人果断拒绝了他的好意,牵起黄小善大步离开。
柴泽站在原地目送他们离开,表情黯然,还有一股欲说还休的伤感,甚至生出自己被他们两人都抛弃的错觉。
因为这股错觉,他在这之前的愉悦心情全部一扫而空。




乱男宫 (npH) 第四二七章 捉奸捉双
回黄宅路上,朝公子将车开得飞起,黄小善两手紧紧捏着安全带,颤声说:“阿逆,我手不怎么疼了,你开慢点,这样不安全。”
朝公子置若盲闻,全然不在乎她害不害怕,依然把汽车当飞机开,幸好回黄宅的路是临海公路,路上车辆少。
黄小善注意到他们上车后男人的脸色就完全变了,一言不发,只一味地开快车。不管是不是柴泽引起的她都不敢冒然提及柴泽的名字,僵硬地笑说:“阿逆,我决定以后都不去剧组玩了,我留在家里陪你好不好?”
“不去剧组?就是说你不去森美兰华了?”
谢天谢地阿逆肯说话了,黄小善小鸡啄米般地点头:“对,不去那家破酒店了。”
这倒让朝公子犯难了,她不去森美兰华就不能捉奸捉双了,她是不是在提防他?
可笑,他们之间居然也有走到猜忌和提防的一天。
回家后朝公子打横将黄小善抱去近横处,马上就以帮不上忙为借口退出去,连黄小善拽着他的衣袖不肯放他走也被他挥手甩开了。
她哭丧着脸,看着怪可怜的,近横给她抹烫伤膏,好奇地问:“和朝逆吵架了?”
她吸吸鼻子,摇头说:“没有。阿逆这几天很奇怪,情绪飘忽不定,可能是我最近太贪玩以至于没怎么陪他,他才生气的。”
近横抓着她软绵绵的手,沉默地将烫伤膏抹在她的肌肤上,半晌才闷闷说:“你陪朝逆的时间还少的话,那陪我的时间就更少了,也没见你为我忏悔过。他们知道了我身体的事,你也不过来问一下我的心情如何。”
“呃,呵呵呵,我,我也是……人太多了,我很多时候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你们又各有各的脾气……如果能天天大被同眠的话,我不就每个人都能照顾到了,你说是不是呀。”黄小善为自己未来的性福生活着想,逮着机会就给近横洗脑。
“你倒想得美。”近横的眸光在闪烁,“你们大被同眠,我去干什么,当观众吗?我有什么理由跟他们一起睡呀。”
“睡觉还需要理由?不就是躺上去,然后盖上被子,闭上眼睛。”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近横将烫伤膏拍在桌面上,“我不给你抹了,你自己抹!整天要别人伺候,脑子都生锈了。”他气呼呼地走人,留她一人在房里慢慢折腾吧。
“,怎么这个也被我气走了?”黄小善抬起两边胳膊闻闻看身体有没有发霉,不然怎么这么倒霉,一个两个都不待见她。
她没闻到霉味,倒闻到了柴泽世上独一份的体香。
因为这份体香,她想气他也气不起来了。
虽说她和阿逆两人一起陪在他身边让他很高兴,可也别表现得像个花痴呀,差点被他吓出心脏病。
说也奇怪,阿逆是何等敏锐的一个人,柴老板在约会期间失态好几次,他怎么都不怀疑她和柴老板的关系?
谁说朝公子不怀疑,他只是没将雷霆之怒表现出来而已,憋起来要放个大招炸死你。
朝公子回房后直挺挺地倒在床上,手捂着额头疲惫地闭上眼,整理黄小善和柴泽两人相识以来的时间线。
漫天的图像如雪花般在他的脑海中降落,一幕幕片段疯狂地翻滚。
他不想承认这两人有一点点不洁的关系,他不相信她会跟曾经咬牙切齿的情敌有染。
她多情,她一颗心要分给很多男人,他都能接受,但绝不接受她跟一个扬言喜欢他的同性恋有染。
他爱她,但不代表可以无底限的纵容她。
朝公子逼自己在一堆琐碎的日常中寻找他们暧昧的证据,第一个证据就是他曾经两次在她身上闻到属于柴泽的烟味。
记得去年她去半岛酒店和四弟幽会,隔天出车祸一瘸一拐地回到公寓,那时他第一次在她身上闻到烟味。
第二次是在赌城森美兰华闻到的,她当时身上穿着柴泽给她买的男装,他气不过还说要去找柴泽理论,却被她极力劝阻。
口红,还有她落在柴泽处的口红……当柴泽将她的口红交给他时,他第一次怀疑这两人有暧昧的关系,却因为瞻前顾后想得太多,认为他们绝对没有可能,殊不知是他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朝公子越想越痛苦,眉头紧蹙,嘴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
这天之后的日子,除非有必要,黄小善真的没再往外瞎跑了,就乖乖守着黄宅里的各房男人玩耍。
而老幺的室外射击场也正好动工,她闲着没事一天能跑七八趟屋后的草坪,还美其名曰是去监工的,监工用得着她吗,分明是去碍手碍脚的。
一个月后射击场竣工,黄宅的上空也没变天,她预感自己会倒大霉的征兆也在安逸的日子里退得一干二净,直到有一天她居然接到前粉丝场务小头目的电话。
小头目在电话中说她打酱油的台庆剧杀青了,后天晚上会在森美兰华举办杀青宴,上头让他把几个常驻这部剧的龙套演员也一起叫过去。
他还说黄小善之前在剧组又当龙套又当场工,给大家留下吃苦耐劳的深刻印象,让她务必赏脸去参加杀青宴。
电话对面的小头目可殷勤了,马屁拍得恰到好处,大概是想为自己的前程再拼搏一把。
黄小善也有自知之明,什么吃苦耐劳,不就是以为叫她去杀青宴,影视城的太子爷肯定也会跟过去,想拍太子爷的马屁,就先来拍她的马屁。
去还是不去?
她举着手机苦思冥想:既然是杀青宴,肯定整部剧的大小演员通通都会在场,地点又是在森美兰华,她凑完热闹还能顺道去找阿泽耍耍。
三人约会一次吓得她整整一个月不敢跟柴泽联系,如今一个月过去,家里风平浪静,朝美人也不再阴晴不定,只是不知道他整天在忙什么,老见不到人。
黄小善打定主意,愉快说:“我会准时到的,谢谢剧组还记得我啊。”
答应后她第一时间跟朝公子说了这件事,让他当天跟她一起去,朝公子却说那天学校有事抽不出时间。
她无奈地耸耸肩,心想可不是我没叫你们家太子爷,是太子爷公务缠身,没有时间去。
杀青宴当天,黄小善怕因为自己没请到太子爷,人家会给她一顿排头吃,便特意打扮得人模狗样,开上她的座驾阿斯顿马丁,直奔森美兰华。
为什么剧组的杀青宴舍得在豪华的森美兰华举行呢?
按黄小善的理解应该是森美兰华是电视剧投资方之一,这才让剧组捡了个大便宜。
总之她宅在家一个月,今晚能出来嗨,又有明星看又有好吃的,还能顺道慰问一下老情人。
“完美!”
黄小善咧嘴笑,敲着方向盘哼歌,不料停车等红灯的时候夜空骤然炸开一颗响雷,吓了她一跳,还没反应过来,豆大的雨点便从天而降,劈里啪啦落在前窗玻璃上,雨沫也随风飘进车中,她赶紧升起车窗玻璃。
大雨伴随狂风,车外厚重的雨帘被狂风吹得左右飘摇,她以为是雷阵雨,下下就停了,可直到她将车驶进森美兰华的车库,这场瓢泼大雨也没有停,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可能因为杀青宴的缘故,车库中的车位剩得不多,黄小善以龟速开着阿斯顿马丁慢慢在车库中兜兜转转地找停车位,某辆豪车中一双阴霾的眼眸也来来回回地盯着她的阿斯顿马丁打转。
她找到车位将车停好,下车后直接从车库坐电梯到杀青宴所在的楼层。
电梯关上门,距离阿斯顿马丁不远处的那辆豪车也钻出一位男人,他穿一身考究的黑西装,身躯俊雅不凡,如诗如画的眉眼却一片阴沉。
男人昂首经过阿斯顿马丁时还居高临下地睨了它一眼,仿佛在说:等我拾完大的再来拾你这辆她的走狗。
阿斯顿马丁的车身抖了三抖,想报废的心都有了。
黄小善走进杀青宴会场,她换上“龙袍”,一众和她蹲在一起吃过盒饭的龙套们差点没认出她来,又因为她太子妃的身份,大家显得很拘谨,不敢跟她乱说话,脸还戴上了面具。
她在会场内无所事事转了一圈,觉得怪没意思的,便离开会场打电话给柴泽,问他在不在办公室?
他说有,怪她来酒店也不马上告诉他,还说要下去接她。
她说不用,要自己上去找他。
黄小善喜笑颜开,在电话中和柴泽一路掰扯到他的总裁室门口,跟他说一声我到了,然后挂断电话。
这时外面又打了个响雷,轰隆的声音听得她一阵阵心悸。她扭头出神地看向走廊尽头,慢慢的,脚也转过去,她感觉有个人躲在走廊尽头偷看她。
她来不及一探究竟,腰身就被从总裁室门后伸出来的手臂一把圈住掳进房内,人被柴泽压在门板上堵住嘴,吻得难舍难分。
走廊尽头,男人慢慢从拐角走出来露出全貌,他踩在地毯上一步一步走到总裁室门口,手心贴上冰凉的门板,两个都说过喜欢他的男女正靠在他手心后面抱在一起亲吻。
柴泽对黄小善一个月的相思化成激烈的欲火,托起她边吻边走向沙发跌进去,翻过她的身子,抬高她的屁股,掀起裙摆一把拉下性感的蕾丝内裤,掰开臀瓣饥渴地舔弄她的后洞。
窗外电闪雷鸣,他听着女人若有似无的诱人呻吟,解开裤头掏出红肿的鸡巴,将龟头顶在穴口小力地撞击。
黄小善两颊酡红,感觉有团火焰在她的后穴口燃烧,抓过一颗抱枕将脸埋进去,高高翘起屁股……
他们的情浓烈到深处,只听“砰”地一声巨响,总裁室大门被人从外面大力踹开,沙发上压在一起不堪入目的男女双双扭头看向门口。
窗外一道闪电划过天际,黄小善看见站在门口脸色铁青的男人后,听见心墙轰然倒塌的声音。




乱男宫 (npH) 第四二八章 修理
他穿一身黑西装,内衬、领带、皮鞋都是黑的,肃杀而凝重地站在门口,形如宣判黄小善死刑的阎罗王。
黄小善的血液褪去温度,浑身阴冷,却仍以羞耻的体位跪趴在柴泽身下瑟瑟发抖。
不是她不想起来,是她动不了,门口男人死寂般的眼神令她动不了。
世界上没有藏得住的秘密,但她绝对不想以现在的姿态去伤害他。
朝公子阴恻恻刮了一眼柴泽堵在黄小善后穴口的阴茎,布满戾气的面庞在磅礴的雨声中显得分外恐怖。
柴泽是他们三人中第一个动的,他从恍惚中回神,连忙从黄小善背上起身,顾不上遮羞,而是先把她藏在自己身后,简明扼要地说:“朝逆,不关她的事,是我先喜欢上你,后来又喜欢上她,她看重你也怕伤害你,好几次要跟我分手,是我不肯,是我逼她威胁她,你有气就冲我来。”他又回头说:“小黄,别害怕,有我在。”黄小善却仿佛痴傻一般双眸空洞,他紧张地拍打她的脸颊,试着唤醒她,“小黄,看看我,别怕,别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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