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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朝公子也从爬起来的柴泽胯间看见他一直在寻找的艳照里的阴茎,他气红了眼:
瞧瞧他们做爱的时候他把这根脏东西放在哪个地方,可真是个同性恋!
这个同性恋居然敢在他面前跟她说“别害怕,有我在”,他算个什么东西!
柴泽还在当着朝公子的面温言软语地安慰失魂落魄的黄小善,他这个连妾都够不上的情夫敢这样在西宫面前“耀武扬威”,这无疑是在西宫的心火上浇油。
朝公子一个跨步冲上去,抓起柴泽胸前的衣领将人提起,“喜欢我?”他抡起拳头狠狠揍向柴泽的脸颊,“这样你还喜欢我吗?”“喜欢她?”他又抡起拳头狠狠击中他的下颌,“这样你还敢喜欢她吗?”
柴泽半边脸痛到没有知觉,嘴角出血,盯着朝公子的眼睛说:“喜欢,都喜欢。”他等着向朝逆坦白自己对他们俩的感情仿佛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朝公子勾勾嘴角,挤出一抹冷笑,扔垃圾一样扔开柴泽,高大的男躯撞飞名贵的摆设,发出哐当巨响。
黄小善被震醒,僵硬地扭动脑袋,看见倒在地上痛吟的柴泽,双眸逐渐有了焦距,“阿泽!”她从沙发上起身要去看受伤的男人。
这声亲昵的称谓无疑又在朝公子脑中扔下一枚炸弹,擒住她打颤的手腕,反手在她脸上落下清脆的一巴掌,力道很大,打得黄小善脑袋嗡嗡响,打得他痛彻心扉,但他不后悔打她,他恨不得一巴掌打死她。
“朝逆,你疯了,你竟然打她!”柴泽从地上爬起来,扑上去要从朝公子手中抢走黄小善,避她再受伤。
朝公子看准他扑上来的时机,一脚踹上去,正中柴泽的胸骨,他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捂着胸口难受地咳嗽。
“阿泽!”黄小善跪在沙发上抱住朝公子,抬头哀求他:“阿逆,你别打阿泽了,不是他一个人的错,你带我离开这里吧。”
她还敢帮这个同性恋说话,一巴掌都扇不醒她!
朝公子高高扬起手,气得想再打她一巴掌,黄小善也抬高脸,心甘情愿让他打。
她半边脸颊红肿,半边脸颊苍白如雪,朝公子气得双眼喷火,巴掌落下去,却不是落在她脸上,而是粗鲁地将她套在大腿上的内裤提上去、穿好,拖着她离开。
坐在地上的柴泽脸上挂、狼狈不堪,黄小善看着他离开他的办公室。
她的双腿早在惊吓中麻痹了,踩在地上仿佛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酿跄地勉强跟在朝公子身后。
她早先的感觉没有错,走廊尽头有人在偷看她,这个人就是阿逆。
这段如龟壳般沉重的孽情终于被他发现了……
黄小善如释重负,同时又害怕会由此失去朝公子。
她可以承受他的所有怒火,只要他别离开她。
此时的朝公子被怒火蒙蔽了理智,黄小善的手腕快被他捏碎了,边追赶他的步伐边重重喘息。
电梯门一开,朝公子就大力地将她甩进去。
黄小善撞在墙壁上闷哼一声,弓腰缩到电梯角落里不敢吭声。
她不想为自己辩解,阿逆要是能像打阿泽那样也狠狠打她一顿,她心里会更好受一些。
朝公子太气太气滥情又不洁身自好的黄小善,怕控制不住自己在电梯中对她施暴,按下关门键后便捏紧双拳背对她。
电梯一直在下降,黄小善在角落缩了一会儿,忍着害怕,指尖慢慢伸向男人的后背。
朝公子从光滑的电梯门上看见她的举动,在她还没碰到自己前就骤然回身拍开她的手,大声怒吼:“再也别用你碰过同性恋的手碰我!我一想到你这双手在外面抱了同性恋回家又来抱我,我就恶心想吐!”
“阿逆……”黄小善连喉咙都在颤抖,咬牙扑上去,死死抱住他的腰身,“阿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想听,你的‘对不起’太廉价了!”朝公子的巴掌一下一下地拍打她的后背,汹涌地宣泄怒火,“世上男人千千万,你偏偏要和一个同性恋搞在一起,你下贱,你自甘堕落!你听听那个同性恋说什么,说喜欢我也喜欢你,这种话他也敢说、你也能信!和同性恋上床是不是比家里那么多正常的男人来得刺激有意思啊!黄小善,你是不是一辈子都要这样浑浑噩噩的过日子!你能不能有志气一点,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电梯到达地下车库,朝公子怒气冲冲拖着缩成一团的女人走出去找到自己的车子,打开车门将人塞进去,动作非常粗鲁,将她当沙包一样丢来丢去。
黄小善后背火辣辣的疼,半边脸颊也又肿又痛,加上被男人丢来丢去撞出的伤,使得她浑身像散了架,可这些痛却让她心里好受多了。
朝公子大力甩上车门,启动车子驶出车库。
一上路,他不顾倾盆的大雨,狂踩油门,车子在大雨中像头暴怒的雄狮,吼叫着冲刺出去。唯一域名最快更新





乱男宫 (npH) 第四二九章 车祸
唯一域名最快更新 柴泽坐在地上一动不动,随着这场闹剧的结束、他们的离开,他的心也像被人削掉了一角,涌起深不见底的失落。
不是没想过朝逆知道后会何等的震怒和鄙视他,也一定会将她与他强行隔离,可想象总归比现实美好太多了。
朝逆是一个知道别人戏弄她一下也无法忍受、要找其理论的男人,刚才竟气到自己动手打她,那巴掌一定比打在他自己脸上还让他心痛。
他们恩爱的关系,全因为他搞砸了。
枯坐在地上的柴泽头深深地垂下去,胸口被朝公子踹出的伤钝钝的疼,他也不理会,许久后发出一道深沉的叹息。
总裁室位于酒店高层,一条银白的闪电划过夜幕,随后响彻云霄的雷声将坐在地上颓唐的男人震醒。
他起身拾好衣物,快步走到窗前,扶着窗沿看外头的大雨。
一根根雨在酒店探照灯中宛如利剑一般疾射而下,更像朝逆的怒火。
下大雨,路面容易打滑,能见度又低,朝逆现在气得失去理智,他在这种天气里开车难保不会出意外,况且车上还有小黄。
柴泽越想越心惊,抓起桌上的车钥匙狂奔出去。
此时的黄小善坐在朝公子车里吓得头皮发麻,手心冒汗,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阿,阿逆,你别开这么快,会出事的,你靠边停车让我来开吧。”他连闯好几个红灯了。
大雨抽打车顶,雨刮摇来摇去,车轮急速驶过的路面雨飞水溅,就算开了车灯,车头前方也是一片雨帘,还雾蒙蒙的。
黄小善被吓哭了,先前孽情被撞破,她被心爱的男人大骂、打脸,这些她都没有哭,但现在她哭了。
她让朝美人伤心太多次了,他的忍耐也终于走到尽头,他在向她讨债,讨必须用她的命才能还清的债。
“朝逆,停车,我害怕,会出车祸的,我们都会死的!”她抓紧安全带,先是啜泣,在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应和车速未减一分后嚎啕大哭,好几次她甚至感觉车子是在海上冲刺的快艇。
拉拉,对,打电话给拉拉!
黄小善抹掉脸上纵横交错的眼泪,摸出手机,手抖得不成样子,差点拿不稳手机。
她拨通苏拉的号码,抽抽噎噎地听电话中正在连接的信号声,不时观察驾驶座上面无表情的男人,说他被恶魔附身了她都相信。
谢天谢地,电话通了,“狗东西,我在开会,开完再打给你。”
“拉拉,下大雨,阿逆开车好快,我害怕,我好害怕。”苏拉沉稳有力的声音让她哭得更加大声。
苏拉此时远在哥伦比亚谈生意,电话中很嘈杂,既有雨声又有她的啼哭声还有车辆的鸣笛声,他马上联想到朝逆的反常和那张鸡巴图有关。
他示意gerry暂停会议,抛下会议室中几十号人物举着手机走出去安慰黄小善说:“善善别哭,你把电话拿给朝逆,我来跟他说。”
黄小善抽抽噎噎地将手机伸给朝公子,“阿逆,拉拉要跟你说话。”
朝公子不接也不听,唯一的反应就是更加用力地踩油门。
“拉拉,阿逆他不接电话。”
“开提。”
黄小善六神无主,一步一步按照苏拉说的去做。
苏拉咬着牙根,一字一顿说:“朝逆,我要你,现在,马上,把车速降下来,然后送她回家!朝逆,马上照我说的去做!”
朝公子有反应了,他接过黄小善手中的电话,黄小善松了口气止住哭泣抬手抹眼泪,却惊讶地看见男人将手机直接抛出窗外。
手机落到大雨中,被其他呼啸而过的车轮碾压成碎片。
苏拉这边的信号中断,他满脑子都是黄小善凄惨的哭声,当即唤来gerry,说:“马上准备飞机回香港。”
“可是这笔生意快谈……”
“回香港!”苏拉喘着粗气大吼。
gerry倒抽气,飞奔去准备飞机。
手机被扔,黄小善也来气了,气他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朝逆,马上停车,我叫你马上停车!”
前方突然出现一个车头,朝公子猛打方向盘。
惊叫中的黄小善被甩到车门上,她感觉哪里不对劲,探头往窗外看,“朝逆,你疯了,你不但超速,你还逆向行驶!”
“我是疯了,你把我逼疯的!今天我们就一起下地狱重新投胎,看看下辈子你能不能对我一心一意。不,下辈子我再也不想碰见你,你去找那个同性恋,你去找其他男人,就是别来找我!”
朝公子气急败坏地大吼,他脑子昏沉,双目涣散,不断急转弯,转弯的时候因为车速太快,车子一度靠单侧轮行驶。
车子经过下一个弯道路口的时候,黄小善听见弯道后面传来卡车刺耳的鸣笛声,因为轮胎打滑,导致他们的避让出现偏差。
一道刺眼的车灯射到黄小善脸上,她来不及细想,猛扑到朝公子身上抱住他的头,在天旋地转的强震中失去意识。
他们的车头与卡车发生碰撞,车身被甩飞出去,撞到公路的防护栏上。
事故尘埃落定后,天地间只剩下倾盆大雨的声音。
车中抱在一起的男女生死不明,雨水渗进来,混合他们的鲜血后又从车缝流出去。




乱男宫 (npH) 第四三零章 乱成一锅粥
柴泽开车沿途漫无目的地寻找反常车辆,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他毛骨悚然的不祥预感也越来越强烈。
这时车中广播播报前方路段发生交通事故,正在封路,还报了事故车辆的车型和车牌号。
柴泽知道,他不祥的预感成真了。
事故现场,两个交警一个在维护交通秩序,一个在拉横幅保护肇事现场。
他赶过来下车站在雨中,看见破损严重的汽车和从车中流出来的、一路蜿蜒到他脚下的血水,不顾交警的阻拦,冲到车前从车窗中看见抱在一起、满身鲜血、生死不明的男女,他心脏骤停然后急速跃动。
因为下大雨,救护车还没赶到,柴泽却一分一秒也等不了,一定要马上将他们从车里搬出来送去医院。
他们一直在流血,他怕他们不死也会因为失血过多死掉。
两个交警不肯让他碰伤者,一起在大雨中与他撕扯,急红眼的柴泽冲他们怒吼车中生死不明的男人是谁,又怒吼他本人是谁。
两个交警被柴泽在大雨中爆发的嘶吼所震慑,朝公子的身份也给他们很大压力,地上的血水越积越多,流得到处都是,救护车又一直不来。
他们面面相觑后果断与柴泽,三人协力将昏迷的伤患从车窗缓慢地移出来,搬进柴泽的车后座,然后一个交警留在现场,一个驾驶柴泽的车赶去最近的医院。
柴泽也坐进车后座照顾满身鲜血的两人,他被吓得出气多进气少,他们要是有个什么万一,恐怕他也活不了了。
车中弥漫着湿漉漉的血腥气,开车的交警从后视镜中观察车后座的三人,那位自称是森美兰华老板的男人脸色青白,淌水的衬衣贴在身上,死气沉沉地垂头凝视枕在他大腿上的女人,一只手还抓着朝司长公子的手,三人笼罩在一股无法形容的诡异气氛中,怪渗人的。
车子安全抵达医院,柴泽抱着黄小善,交警架着朝公子,柴泽先冲进医院大厅硬生生将医生护士吼出来。
一阵人仰马翻后两个伤患总算被送进急诊室,他也虚脱地跌坐在急诊室门口的长椅上,头靠墙壁,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急诊室门板上亮起来的“手术中”三个字。
交警正式再问柴泽一遍两个伤患的姓名身份职业等问题,见他脸上也有淤伤,好心跟他说趁伤患在做手术,你也去让医生看看脸上的伤。
可柴泽满脸木然,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交警无法,只好离开医院回到工作岗位处理车祸的后续事宜。
时值晚上十来点,整个黄宅对车祸还一无所知。
四爷整晚没看见黄小善,想她想得心痒,打她手机也没人接,去各屋搜人的时候发现二爷这么晚了也没在家,于是断定两人在雨天的晚上瞒着全家人“私奔”出去幽会。
他心里气得呀,搬张椅子坐到大门口打游戏,心想有种你们别回来,敢回来就一人一脚踹进雨里去洗澡,把一身甜蜜的酸腐味洗干净了才准你们进门。
唉,要是人人都像四爷这么简单粗暴,思考问题永远单线思维,又何至于整出这么一场虐心大剧,又何至于!
四爷坐在大门口打游戏打到十一点多也没等到那对偷偷出去过二人世界的混账回家,他气得跳起来将椅子一脚踹进雨中。
黄宅大厅的座机响了,小忠跑去接听,挂断电话后整个人方寸大乱,急急忙忙跑去通知家里能做主的各屋公子。
他慌慌张张地莽冲,与刚从大门口进屋路过大厅的四爷撞个满怀,四爷纹丝不动,他倒被撞得头晕眼花,节节后退。
四爷“啧”了一声,抱胸说:“你走路长不长眼睛。”
小忠稳住身形,焦急说:“四公子,不好了,刚才交警打电话来家里说我们家大公子和黄小姐出车祸了……”
几分钟后,从黄宅车库冲出三辆豪车,往黄小善所在的医院飞驰而去。
途中苏拉打电话给四爷,问他善善和朝逆回家了没?
心急如焚的四爷两句话交代了发生的事情,气得苏拉在飞机中将手机摔个稀巴烂,冲去飞机驾驶舱,命令驾驶员尽快飞抵香港。
天气不好,驾驶员不敢冒然提高飞行速度,要不是gerry斗胆揽着苏拉,驾驶员差点就被他踢下去自己来开了。
一对出车祸的苦命鸳鸯还在急诊室中做手术,柴泽也在门口一坐就坐了两个小时,期间有护士过来请他过去治疗脸上的淤伤,可他根本听不见外界一点声响,只木然地凝视急诊室的大门。
四爷风风火火踏上医院走廊,远远看见坐在急诊室门前的柴泽!
他杀意狂飙,旋风般扑向柴泽,还没看见他是怎么出手的,柴泽人就被他卡着脖子从长椅上提起来按在墙壁上。
“臭基佬,你敢害我心爱的女人,还敢出现在这里。”
柴泽面如死灰,不反抗,飘飘忽忽说:“是我,是我害了他们。”
虽然是朝逆雨天超速逆向行驶酿出的车祸,但他认定罪魁祸首是自己,两个心爱的人在里面做手术,他与其干坐着备受煎熬,不如让伊米揍他,让他也跟着他们一起难受。
柴泽一心求虐,四爷也没辜负他的期望,铺天盖地的拳头只管往他脸上招呼,一张俊脸很快被修理得惨不忍睹。
阮颂和近横的脚程没有职业杀手快,等柴泽被四爷按在墙上揍得只剩半条命的时候他们才一前一后急匆匆赶到。
两个男人周围四散站着十来个医生、护士,七嘴八舌地劝阻伊米不能在医院打人。伊米身上凶狠的杀气逼得他们不敢越雷池一步,都是光动嘴,没人敢上前动手将两人拉开。
近横上前勾住伊米一条抬起正要落下的胳膊反剪到他身后,劲地分开他和柴泽。
柴泽从墙上滑到地上,像一滩烂肉。
两个医生这才敢上前一左一右架起柴泽坐到长椅上,当场为他救治脸上的伤,几个护士围在旁边帮衬医生。
院方已经从交警处得知今晚来他们医院急诊的都是些什么大神,他们这家小医院可怠慢不起。
“你放开我,我要揍死这个臭基佬!”四爷情绪激动,身体剧烈扭动,要挣脱近横的束缚。
“你闭嘴,别大声喧哗惊扰里面给他们做手术的医生!”近横吃力地压制年纪轻轻、力气却出奇大的四爷。
四爷听话地逐渐冷静下来,近横谨慎地放开他,随后为柴泽说了句公道话,“你没听见小忠说的话吗?他说交警告诉他是朝逆超速逆向行驶才造成车祸,不关柴先生的事。”
四爷猛地甩过头瞪他,咬牙切齿说:“怎么不关他的事!这个基佬喜欢朝逆,一直看黄鳝不顺眼,一定是他从中作梗,不然朝逆那样一个人怎么会超速行驶,而且还是载着黄鳝的情况下。”
“反正在事情没弄清楚前,你不要乱来徒生事端,等他们手术完听听医生怎么说。”近横有条有理地警告四爷。
急诊室的门说开就开了,长椅上的柴泽骤然起身,和三男一起围向走出来的医生。
医生笼罩在他们高大的阴影里,交代伤情的时候连气都不敢换,一口气说:“两个伤患没有生命危险,男方伤势较女方轻,主要是脑震荡外加前额被玻璃碎片割伤导致失血过多;女方也有脑震荡且后背多处被玻璃碎片割伤,两车碰撞时产生的震荡让她腹部脏器有轻微的损伤,其他的要等他们醒过来再做检查。”
众男听完医生的汇报愁云惨淡,跟死老婆差不多。
近横跟去医生那里再详细听他描述两人的伤情,好提前准备治疗他们的事宜,其余三男陆续走进急诊室。
四爷转身堵住柴泽的去路,“滚出去,这里没你什么事。”
“我要看他们。”柴泽也丝毫不退让,直接绕过四爷。
“你妈的……”四爷抓住他的肩头要将他丢出去,阮颂制止他说:“让他看吧。”
“哼。”四爷甩开阮颂的手,推开柴泽第一个走到病床前见到昏迷的两人。唯一域名最快更新




乱男宫 (npH) 第四三一章 滚
唯一域名最快更新 他们刚做完手术,已经换上病号服,并排躺在一起双眼紧闭,黄小善嘴唇灰白,脸色比包扎在她额头上的纱布还白。
她麻醉药还没退,躺在床上尽情呼呼大睡,可苦了这些清醒却不能替她受伤的男人。
四爷是一个自己杀人如麻却光看黄小善掉两滴泪也要手足无措的男人,更别说看见她出车祸流血又昏迷。
真该让他看看车祸现场那一地的血水,吓死他,兴许就能少出去打猎两次。
黄小善正在挂点滴,四爷抓起她冰凉的手悟在脸上,蓝眸中有一层光泽在打转,嘤嘤说:“黄鳝,你白天还抱我亲我……”
是的,黄小善吃午饭的时候还生龙活虎没个正形,逗得四爷花枝乱颤,一天功夫不到她就成了病猫,甚至差点成死猫。
情债太多,报应不爽,没死算她命大。
而且发生车祸的时候她还很英勇地用自己没二两肉的身子骨保护朝公子,要男人不要命,死到临头也要痴情一把。
阮颂也呼吸絮乱很不淡定,他到医院一看见柴泽,便断定朝逆是因为知道他的存在后心绪大乱才发生车祸。
伊米对他的控诉说对了一半,他们出事的确是因为这个对阿善纠缠不休的同性恋。
阮颂心疼受伤昏睡的黄小善,也怨忿站在床尾的柴泽。
他的眼中钉肉中刺娜塔就是个有施虐倾向的女同性恋,恨屋及乌,他对全天下所有的同性恋都没有好感,更别说现在心爱的女人因为同性恋受伤。
四爷鼻尖泛红,用眼刀狠狠地刮柴泽,“人你看到了,还不出去。”
柴泽再深深看一眼躺在病床上昏睡的男女,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去。
他们两个一没事,他整个人也活了,不再颓废浪时间,从医院开车回别墅换身衣服,又飞车赶来医院。
既然他已经浮出水面,何必再东躲西藏,他要坦然面对他们所有人的狂风暴雨。
哟嗬,现在有钱人都不兴撒钱了,都兴为爱淋雨。
近横从医生处走回急诊室,光听医生的描述他就知道他们伤得不重,等亲眼看见爱人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床上,他很难保有解刨尸体时的那份从容不迫。
躺在床上的不是他研究用的尸体,是他的意中人,是他有可能要同塌而眠一辈子的女人,是她一个小小的烫伤他都要紧张地亲自给她抹药膏的女人。
三个男人加上返回医院的柴泽,四个男人寸步不离地守在病床前等他们苏醒。
柴泽不受欢迎,但他偏要赖在病房不肯走,四爷不想弄出大动静吵到病床上的两人,便一直拿眼刀射他、翻他白眼,他的眼皮也不会累的。
柴老板,你进门后就去买把喷钱枪,用钞票射死他。也可以射黄小善,这对废物组合最喜欢别人拿钱侮辱他们。
凌晨五点多,病房门被推开,房中四男齐齐将目光投向门口。
苏拉携着满身风尘踏进来,扫一圈房中众人,看见森美兰华喜欢二爷的同性恋老板也在场,他在知道鸡巴图的前提下看见柴泽,车祸的前因也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了。
虎目最后落到病床上的两个混账身上,对黄小善真是哀其不幸又怒其不争,勾搭谁不好,偏偏勾个同性恋来家里掺合一脚,而且是个喜欢二爷的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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