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乱男宫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好的。”黄小善恭送朝夫人走后,一个人继续坐在长椅上认真琢磨顶罪的事。
朝夫人说得没错,同样一件事,放在不同的人身上引起的后果差别会非常大。
阿逆是名门独子,她是市井小民,而且出车祸的时候车里只有她和阿逆,由她来顶罪最无懈可击了,朝家肯定也是想到这点才来找她的。
她欠阿逆太多了,给他顶个罪算什么。
罚款而已嘛,她有的是钱。
社会服务令而已嘛,她很久没为社会做贡献了。
一瞬间,黄小善的后脑勺射出耀眼的人性光辉。





乱男宫 (npH) 第四三五章 迟来的心疼
黄小善坐在长椅上将车祸顶罪这件事前前后后想了个透彻,一拍大腿,起身走回朝公子的病房外,扒着窗口往里偷看。
连青梅和朝夫人这对老少玫瑰已经消失在病房中,只剩朝公子一人在伏案看床上桌上摊开的书本。
电灯泡走了,她咧嘴比了个剪刀手,拉开病房门再关上,向一周未见的爱人走去。
朝公子翻过一页纸,头也不抬地问:“妈,怎么又回来了?”音色温和,可见一周前滔天的大火经过时间的冷凝软化了不少。
黄小善不声不响,站在床尾欣赏他伏案读书的美好画面,看一辈子也不厌。
来人没有答话,朝公子平静的心湖却荡起不一样的涟漪。
每次她一专注地看自己,这颗心就乱了方寸。
他不敢抬头却又忍不住抬头,果然是她。
“你来干什么!”话一脱口,他便懊恼语气不该这么重。
“这不是明摆着嘛,来看我的小可怜身上的伤好没好。”黄小善笑脸对他,不客气地坐到床边上与他面对面,随手翻弄放在床上桌上的书本,都是关于公考的参考书,“我差点忘记阿逆要考试了,你有脑震荡,读书的时候会不会头晕眼花?”
朝公子讨厌看见她笑,也讨厌听她说仿佛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的话,将床上桌推开不让她碰书,躺下来背过身,说:“我要休息了,你出去。”但其实他的双眼锃光瓦亮地睁着,神得很。
“正好我从我那屋走到你这屋走累了,你这张病床挺宽敞的,我就在这躺躺休息一下再走。”黄小善蹭掉拖鞋,倒头与朝公子同躺在一个枕头上,发丝都扫到他的耳廓了。
朝公子猛地坐起身,耳廓通红,抽出她头下的枕头砸到她身上,指着病房门说:“你走!”
黄小善抱着枕头脸埋在上面闻,“真香,你把这个枕头给我我就走,不然整天见不到你,我会想你想得发疯,我得有个你的东西解解馋。”
“你会想我?你想的是那个同性恋吧!”
“你别同性恋同性恋的叫,气他归气他,也别降低了自己的素养。”
“你还帮他说话!”枕头被她抱在怀里,朝公子左右找不到称手的东西,便操起床上桌的公考书没轻没重地拍打她还未痊愈的伤体,“大烂人,你和那个同性恋搞在一起,你让我以后在他们面前怎么做人!说什么见不到我会想我,你和他在床上寻欢作乐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
“是不是他说喜欢你,你就乐得晕头转向,拎不清是是非非。”
“你还把后面给那个同性恋用,你真下贱!”
“我真想出车祸一死了之,你为什么要扑到我身上!”
他的拍打牵动黄小善后背的伤口,她咬牙硬忍,让他发泄怒火,否则他没发冷静,也没法跟她好好说话。
朝公子终于想起她也是个伤患且伤得比他还重,举起书又要落下的时候注意到她疼得额头泌出细汗,嘴唇发白,惊得书从手中落下。
我不想伤害她,我只是气她意志不坚定,柴泽缠她缠得勤快了些,她就翘起屁股和他搞到一起去了,从不会考虑我的立场。
黄小善吁口气,他不打了,后背的疼痛也就淡了,撑着手肘起身靠近他,脸贴向他的脸,唇肉碰上他的唇肉。
朝公子一惊,想躲开,被她抓住手臂,吻上久违的红唇。
他没有反抗,闭上眼与她深吻。
她的舌头深入他的口中,柔嫩的唇瓣配合湿滑的舌头在他口中勾缠,听见她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鼻音,朝公子浑身泛起轻微的颤栗,终于化被动为主动,拥住她倒在床上,张大口整个含住她的小嘴,大口大口地吸吮。
只有她想他吗!
他也很想她!
他甚至不记得上次他们分开这么长时间是什么时候,他好气好气她,却又好想好想她,只能看书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否则分开没两天就得飞奔去找她,可她却隔了这么久才来找他。
以为她不准他转院,就会很快来找他,可等了一周才让他见到人!
朝公子的手伸进她的裤中,寻到那条裂缝,不停地抠挖。
阵阵快感迫使黄小善前后摆动腰肢去顶弄他的手指,这一顶,顶出问题了。
“嘶……”她在男人口中痛呼,病房play被她不争气的伤体耽搁了。
“善,伤口疼吗?”朝公子从她身上回所有动作,轻手将人翻个身让她趴在床上,掀开病服,看见纤细的后背裹满绷带。
这一刻,他最恨的是平白让她受伤的自己。
“善……”朝公子心痛不已,手虚虚地碰触绷带而不敢完全放上去,唯恐自己手掌的重量会压到她的伤口,自我唾弃说:“我是个混蛋。”
黄小善下巴搁在枕头上,反手将男人的手结结实实按在自己的绷带上,“伤口快好了你才来心疼我,刚做完手术正是最疼的时候你却头也不回地抛下我……不过有总比没有好,迟来的心疼也是心疼。”
朝公子躺下与她共用一个枕头,两颗脑袋亲密地依偎在一起,“我太生气了,包括现在依然在生气。”
黄小善撩起他额前的碎发查看已经改用小块纱布包扎的伤口,“可喜可贺,你破相了,再也没人会要你这只丑八怪了,还是乖乖回到我身边凑合着过吧。”
“破相了正好,你去找柴泽取代我当你们家的二爷吧。”朝公子扫开她的手别过脸,马上又被黄小善捏着下巴转回来,“你是唯一的,没人能取代你。”
“你又哄骗我。”朝公子将她搂进怀里,“谁也不能从我身边抢走你。”
“你这话说得跟1v1小说似的,但我们这个是np小说。”
“胡言乱语,不懂你在说什么。”




乱男宫 (npH) 第四三六章 开诚布公(二更,微H)
小两口被这场风波折磨得偏体鳞伤,如今又能拥抱在一起,黄小善鼓起勇气说:“阿逆,我想心平气和地跟你聊聊柴老板的事。”有了前车之鉴,她暂时不敢在朝美人面前直呼柴老板“阿泽”。
朝公子闭上眼,黄小善紧张地注视他,就怕男人突然暴起一脚将她踢下床,让她麻溜地滚。
朝公子很矛盾,他想捂住耳朵任性地不听不想关于她和柴泽的任何一点事情,可理智告诉他,他们必须共同面对眼前这道难关。放着不处理,这件事、柴泽这个人也不会凭空消失,只会留来留去留成愁!
于是牵起她的手滑入自己的病裤中,说:“你抓住它,我才能心平气和。”
“可人怜的阿逆。”黄小善将手放在还没觉醒的阴茎上捏了捏,它马上长大一圈,再轻轻地抚摸,这种简单的手淫不能让他发泄欲火,却会让他很舒服。
“嗯……”朝公子咻咻地喘息,“你说吧,我听着。”
黄小善伸舌舔舔他的唇肉,试探地问:“是不是阮阮跟你说了我和柴老板的事?”她在养伤的这一周时间里反复推敲阿逆是怎么抓到她和阿泽的马脚,推来推去推到阮阮身上,怀疑是他暗中提点了阿逆。
朝公子睁开眼,眼中闪过一道暗沉的光,“原来阮颂早就知道你们的事。”
这话的意思是……黄小善尴尬地讪笑,“不是他跟你说的啊。”
“当然不是,是我月前在你手机中无意间发现一张下三滥的男人阴部图,怀疑你在外面藏男人。我问苏拉,他说不知道,之后我就着手调查你!”
“男人阴部图?”出乎意料的回答搞得黄小善一脸懵逼,想拿手机求证,无奈她的手机早就粉身碎骨去投胎了。
“呵,原来连你自己都忘了有这么一张图存在。”朝公子取出自己的手机调出那张他有留底的鸡巴图,“呐,就是这张。”
黄小善一看,慢慢瞪大眼,这张图,这张图是柴老板送蝴蝶兰的那天早上发过来调戏她的图!她当时也就随手那么一保存,说是要时不时拿出来欣赏,其实一次也没拿出来看过,因为她没几天就把这张图忘到太平洋了……
她明白了,她被自己坑了,她完完全全是自作自受,居然还好意思怀疑是阮阮在背后给她使坏。
黄小善蔫儿了,有气无力地扒拉小阿逆。
“哼,想起这张图了?”
“嗯。”
“还有话要说吗?”
黄小善摇摇头。
“那换我说。”朝公子要一层一层剖析给她听自己是怎么发现她在外面的那些腌事,“我通过图片上的日期得知那盆蝴蝶兰是你藏在外面的男人送的,又通过我们和柴泽吃饭时你和他的亲密互动怀疑你跟他有染。之后我为了捉奸捉双,特地出钱让剧组在森美兰华举办杀青宴,并让剧组一定要请你去现场。那天我提前去森美兰华等你出现,我多么希望你不会去找柴泽,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胡思乱想,可你还是进了他的房间……”
黄小善越听他的陈述越心惊,才知道原来他为了捉奸做了这么多的前期准备。她还奇怪剧组怎么舍得花钱去森美兰华这种高级酒店举办杀青宴,以为酒店是投资商的缘故,结果居然是阿逆为她心准备的鸿门宴。
难怪他月前情绪阴晴不定,原来是得知自己的爱人在外面偷汉子……
黄小善比被打巴掌还狼狈,“阿逆,对不起,我最不想伤害的就是你,可事情在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今天这步……你怨恨我是应该的,我无话可说,你要离开我,我更无话可说。”
她自以为是的话听得朝公子心潮澎湃,翻身将她困在自己身下,拿眼刀狠狠地刮她,“放我离开?我一离开倒给你跟那个同性恋行了方便,可以继续跟他往来,你是不是存了这个心思!”
黄小善眨眨眼,突然吃吃地发笑,用抓过他阴茎的手抚摸他醋意横飞的脸,“阿逆,你吃醋的样子真美。”
“别用碰过我下面的手碰我的上面。”朝公子气呼呼地扯下两人的病裤,膝盖顶开她的大腿,高翘的阴茎对准她的肉洞,一鼓作气插到尽头。
狭窄充满弹性的洞穴满满地充塞着他的肉棍,粗大火热,硬中带韧,带给黄小善满满的充实感,也挑起了她的性欲。她的娇躯轻轻扭动,胸脯上下起伏,全身散发出撩人心魄的春情。
“阿逆,爱我,我好想你……”
她的脸庞,她的声音,她的洞穴,她的一切一切都让朝公子欲火焚身,埋在穴中的阴茎很硬很疼。
他如痴如狂地甩开阴茎,在穴中大开大合地抽插、猛烈撞击敏感的花芯,结实的小腹撞击雪白的耻丘,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阿逆,我好爱你,我什么事都肯为了你去做。”黄小善抵死逢迎阴茎鞭打的时候喊出这句话。
朝公子处在亢奋状态中,没有听出她话中的不妥。
每插一下,她的洞穴就把他的阴茎夹磨得十分销魂,心理上的满足和身体上的快感帮助他很好地释放连日来郁闷、烦躁、愤怒的情绪,他也更使劲地在她的身体里冲刺。
近横久等不到出去溜达的黄小善回病房,他断定这厮能下地走动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朝公子,便动身去朝公子的病房叫她回来吃药。
其实是怕她为了赎罪,傻不楞登地站着不动让朝公子打她。
等来到朝公子的病房门口,手刚碰上门把就听见从门板后传出慵懒的靡靡之音,他一怔,随即从门窗口看见房中病床上四条纠缠在一起的大腿……
他的三观彻底被病房中叠在一起的两人颠覆了,心想她都道德败坏成那样了,居然这么容易就得到原谅!
这时房中传出一声高昂的吟哦,听得近横又尴尬又不自在,返身走了几步,又鬼使神差地站到门口给里面的两人打掩护,担心有人靠近这里。
这种事被他撞见还好,如果被陌生人撞见,坏的是一家人的名声。
他们不要脸,他还要脸呢。
最后要脸的近横足足在门口站到里面的男人发出低吼,站到里面的女人发出尖叫,站到他们偃旗息鼓。
他不堪忍住这种视听上的折磨,拼命掐自己的大腿,借以压制腿心蠢蠢欲动的第三条腿。




乱男宫 (npH) 第四三七章 少女,加油读书吧!
朝黄在病房中好一顿旖旎缠绵,完事后黄小善坐在床头叉开腿,朝公子则跪在她腿间用纸巾清理她往外流白浆的穴户。
“阿逆。”
“嗯?”
“你没几天就要出院了而且还要备考,我就不搬来跟你挤了,你乖乖读书。”其实是她不想交警来找她录口供的时候被朝美人发现她给他当了替罪羊。
“你怎么知道我没几天就出院了?”
糟糕!
“讨厌啦,你刚才多生猛,哪里像个病人,马上出院都可以,医院又不是什么好地方,我对医院一点好感都没有。”黄小善说时眼睛一亮,“哈,不如到时我跟你一起出院吧!反正有阿横在,在哪里养伤都一样。要我选我宁愿回咱们风景优美的海边别墅养伤,他们也可以不用家里医院的两头跑,说实话,我不喜欢他们抛头露面。”她开怀地捶手说:“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朝公子清理干净她的山谷后提起她的裤子,对她说要和自己一起出院的话不置可否,只说:“你最好是真心希望我好好备考,我现在对你的信任感降到历史冰点,如果让我知道你又在背后耍花枪,我就,我就……”他一时语塞,左右想不出什狠重的说辞吓唬她。
黄小善着脸挨上去,“你就怎么样?罚我三天不能上你的床怎么样?这个惩罚已经很重了!”
“去去去,你每间屋子轮一遍都不止三天了,罚你三个月不许碰我。”说着话,他嘴边浮起温柔的笑,仿佛笑在黄小善的心尖上。
她不可抑制地搂住男人的脖颈,“阿逆,我的阿逆,我的心肝肉,你回来了,我有种丢了钱,找一圈后又给捡回来的幸福感觉。”
“别幸福得太早,我没说我气消了。”朝公子想搂紧她,又不敢搂得太紧,怕压到她后背的伤口。
你在她身体里狂野的时候怎么不怕压到她的伤口,这时候倒文艺了。
“你当前就别想这些事了,专心备考,老黄家到我这辈能不能出个大官光宗耀祖就全看你的了!”黄小善将朝公子的地位抬得高高的。
“少给我扣高帽,你们家的事关我什么事!”朝公子还没当上大官就端起大官的架子,“不复习我也能考上,你以为我是你,一到期末考就靠歪门邪道从我身上挖考题。对了,学校到考试周了,你现在这样还怎么参加期末考!”
“我勒个去!”
后宅纠纷让黄小善无心课业,经朝公子一提点,她才猛然想起现在是五月末,她怎么把期末考这茬给忘了!
连忙拿朝公子的手机登录自己的邮箱,看见各科老师早把考试安排的邮件发进来了,她顿时头大如斗,如坠无底深渊。
“阿逆,你这次一定要帮我,不然我这学期的gpa(绩点)会惨不忍睹的,搞不好还要参加补考。”她不管,她就抱紧朝老师的大腿,她不想死得很惨。
朝公子悠闲地掸了掸病服,事不关己地说:“哎呀,这次我也爱莫能助,学校知道我出车祸住院,已经让别的教授出公共政治学这门课的试卷,而且就算我给你考题,那也只是我这一门课的,你其他科目怎么办?你们大一的时候要学的科目是最多的。”
他一点也不同情这人的凄惨处境,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和报仇的快感。
“好好读书不好好读书,跑出去玩同性恋!人家是事业有成的酒店大老板,坐在办公室里数钱数烦了就和你玩玩禁断之恋。你呢,你有什么本钱陪人家玩!”
黄小善被他说得抬不起头,还被戳了额头。
“总之离期末考还剩点时间,这段时间你就悬梁刺股地拼命读书吧,再找同学借借考试范围,高分考不了,考个及格总没有问题吧。”
“你出车祸是很惨,不过等你夺命连环补考的时候,你会觉得比出车祸更惨。现在努力的话还有同学可以帮你划考试范围,补考的时候人家可就无能为力了。”
朝老师字字珠玑、句句戳心,黄小善含泪感谢了他的指导。
她是可以用车祸当理由不参加期末考,但那也就是说她所有科目都不及格,都得参加补考!
今天爽了,明天等待她的就是修罗场!
黄小善惨淡地从朝公子处滚回自己的病房,马上找近横借手机打给水巧,求她把所有科目的期末考资料发到她的邮箱,完了又给黄宅打电话,让他们把她的书搬来医院,她要玩儿命读书了!
这么可怜,都不好意思吐槽她了。
两天后黄小善盘腿坐在病床上嘴里念念有词地复习功课,近横乖巧地坐在床边给她当陪读。
黄小善要是哪里不懂就问他,黄小善要是累了就亲他。
这尼玛过得就是纨绔子弟的日子啊!
病房门被敲响,近横下床避嫌,黄小善上赶着再亲他一口才冲门外的人喊请进。
看见进来的是两个穿制服的交警后她有些心慌,定定神,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支开近横。
“阿横,你先出去转转,我和两位交警先生有话要说。”
“我不转,我在这里陪你。”近横不上当。
“我要你出去转转,出去!”黄小善无缘无故凶了近横。
近横看出点苗头,出去后没走远而是站在门口听她要和交警谈些什么不敢让他知道。
两个交警没有坐下,跟人肉墙似的站在床尾,使得坐在病床上的黄小善矮了他们一大截,这在心理上给她造成很大的负担,还没开始作伪证,她就口干舌燥了。
两个交警一个拿录音器问话,一个拿笔在本子上当场写下她的供词,问了黄小善一些基本信息后交谈正式开始。
他们让黄小善详细说明车祸发生的整个经过,黄小善就把事先在脑子里预演了好几遍的稿子背出来。
把她和朝公子在车中的角色互相掉换,把朝公子操纵汽车的过程说成是她干的,把她害怕的反应说成是朝公子的反应。
刚开始造假的时候黄小善很紧张,两个交警也没有任何疑议或停下来问她你紧张什么,就让她一直说,结束后告诉她等法院的传票然后人就走了,口供录得很顺利,持续的时候也不长。
黄小善伸长脖子往门外张望,确定他们真的走了,身体当即疲软地瘫倒,心想他们也太好说话了吧。男人开车和女人开车其实差别挺大的,有些地方的供词连她自己都觉得很牵强,他们干这行的怎么会听不出来。
应该是朝家去交警部门打点过了,来录口供只是走个过场,瞧把她紧张的,想想都觉得好笑。
“你对交警撒谎了还笑得出来。”近横不知何时从门口瞬间移动到床前。
黄小善嘴角,一骨碌从床上翻身起来,扯着他的手腕把人拉近按坐到床上,“阿横,你都听见啦?”
“嗯,我没出去转,就站在门口。”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黄小善紧张地求他:“这件事你我知道就好,别跟家里人说。”
近横很容易猜出她帮朝逆顶罪是为哪般,抱住她在她的耳后问:“你对我也会像对朝逆那样好吗?”她单薄的身子娇弱得令他心疼。
“怎么,你也想搞个车祸找我当替罪羊?”黄小善说得轻松,其实心里一点也不轻松,对录完假口供后事件的后续发展有些忐忑不安。
朝家看她不爽由来已久,朝夫人应该不会借这件事阴她吧。
她敢耍阴招的话,不止朝美人跟她没完,老黄全家人都跟她没完。
近横说:“你不该不跟朝逆商量一下就擅自帮他顶罪,是不是脑子笨的人做事都很鲁莽?”
“你又拿智商说事儿了,老在我面前秀优越感。”黄小善亲昵地捏捏他的面颊。
近横看她的眼神又乖巧又清亮,“你还没回答我,对我会不会像对朝逆那样好?”
“只会更好。”
“骗子。你说一样好,我兴许会信;你说更好,就一定是哄我开心的假话。”
黄小善听他能说出这番话,心中警铃大作,唯恐这宝贝会往歪路上走,赶紧纠正他说:“你要坚持做自己,别被家里前辈们平日里的一些言行混淆,变得爱抠我话里的字眼儿、鸡蛋里挑我的骨头,诸如此类无聊的事。”
“你说他们的坏话,我要去告发你。”
“你别。”
第四三八章你是谁
傍晚,黄小善读书读累了在床上小憩,近横外出不在房中。
房门被轻轻拉开,一道颈长的黑影投映在病房的地板上。
来人是裴远,他站在门口见房内窗帘紧闭、光线昏暗,空荡荡的只有黄小善一人躺在床上睡觉。
他稍有犹豫,进房踏着轻巧的脚步靠近病床,放下手上的书后没舍得立即离开,而是搬了张椅子坐在床头,出神地凝视床上甜睡的女人。
她消瘦了些,幸好神看起来不错。
1...144145146147148...17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