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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我谢谢你们的绝情,祝你们心安理得地白头到老。”这不是祝福,这是诅咒。
“烟抽完了,你走吧。”
黄小善捏紧拳头,指甲陷进肉里,站起来硬逼自己说:“对不起。”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等一下。”柴泽喊住她,“把你留在这里的东西一起带走。”
黄小善不解地回头:“我留在你这里的东西?”
他旋风般刮向二楼,又旋风般刮回来,抱了满怀的衣物,一股脑儿砸向黄小善,多得能把她淹没。
黄小善拿下盖在头上的衣服捧在手上,又四下看看散乱一地、各式各样的小号男装,不解地问:“这些怎么会我的东西呢?你不是说是你买给你弟弟的吗?”她明白了,“阿泽,这些是你特地为我买的,所以之前我穿起来才那么合身……”
“呵,没错,我很傻吧。”柴泽轻轻呢喃,双眸空洞,神情死寂,“我见不得光,不能陪在你身边,就只能靠这些布料来想你,想到自慰,想到神分裂。”
黄小善的心被针贯穿一般剧烈地疼痛,这时看见在一堆男装里突兀地埋着一抹银色。
这条裙子是……
她捡起来摊开,是一条银色真丝礼裙,“阿泽,这条裙子怎么会在你手里!”
当初在赌城森美兰华的购物中心她相中这条裙子,拉拉却不肯给她买,隔天她自己去买的时候却被告知裙子已经被人买走了,这个人居然是阿泽!
“是我买的,我只会做这些没用的蠢事!”他发狠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裙子,发疯地撕扯,好好的裙子瞬间在他手里变成碎片,手一扬,片片银色从空中流泻而下。
“没有了你,没用了,这些东西都没用了!”他疯狂地踢踩地上的衣服,发泄心里的绝望。
“阿泽,你别这样。”黄小善抱住狂躁的男人,她太没有危机意识了,她不该在这种时候去碰柴泽。
柴泽反抱住她,狂乱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脖颈、胸口,边吻边放倒她,让她躺在一地的衣服上,他则压在她的身上扭动、凶狠地亲吻,封住她所有退路。
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趴在衣服上,他跪起来掀开丝袍的下摆,露出赤条条的大腿和高高翘起的充血阴茎。
他想要她,他以后再也得不到她了。
黄小善趴在地上没有反抗,断弦的眼泪滚滚落下。
柴泽掀起她的上衣,手刚碰上裤子的时候看见她后背结痂的疤痕,这是车祸留下来的疤痕。
他仿佛无形中被朝逆打了一拳,惊得跌坐到地上。
黄小善回头轻轻地唤他:“阿泽?”
柴泽对上她湿淋淋的脸蛋,嘴唇颤动,失控地爆出大吼:“走啊!滚出这里!走啊!”
他的痛苦让黄小善心碎,边流泪边拉好衣服,快步离开这间屋子,离开他的世界。
她走了,回不来了,柴泽躺倒在凌乱的男装上,捂脸痛哭。





乱男宫 (npH) 第四四二章 什锦风味的雄性荷尔蒙(一更)
黄小善奔出门跨上小电驴全速冲回黄宅,脸比夜空更早地下起倾盆大雨,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
两人好好的时候瞒着她,非要等抛弃他的时候才说出他做的那些傻事,他是个混球,她更是个混球!
回到家,她停都没停小电驴,跳下去任其侧摔在地,自己一鼓作气跑回卧室,扑到床上痛哭。
黄宅五男还不知道她已经从柴泽处回来,是小忠听到有女人在嚎啕大哭,惊疑不定之下跑去向朝公子禀报,途中碰到四爷,四爷又跑去叫苏爷,而阮颂恰好在苏爷处谈事,三人赶去黄小善房间时经过近横的门前,近横见他们行色匆匆,料想肯定和黄小善有关,便也出来跟在他们身后。
朝公子与苏拉四人在黄小善门口碰头,与他们面面相觑,后由他带头进屋,寻到趴在床上脸埋在被褥里闷声大哭的女人。
上次她像这样大洒特洒猫尿还是因为展风的离开,这次撕心裂肺的程度可以说只增不减。
五男分散站在床前包围她,朝公子上床躺在她身边,将人翻个身拥进怀里,嘴唇贴着她的发顶吴侬软语地哄她别哭。
黄小善从他怀里抬脸,一抽一抽地说:“阿逆,我跟他都说好了,他以后不会来烦我们了。”说时仿佛又听见柴泽绝望的嘶吼,心里一阵阵的抽痛,钻进朝公子怀里接着哭。
他们具体怎么谈的朝公子无从得知,但过程肯定不愉快。
上次为了苏拉赶走展风,这次又为了他斩断孽缘,真是难为她了。
朝公子亲吻她的发顶,脱掉上衣让她贴着他的胸口肉哭也能舒服点。
苏爷也跟朝公子想到一处,想到展风离开前后她就跟现在一样要死不活,真可谓多情自有多人磨,风光的时候很风光,苦哈哈的时候就跟嚼了黄连一样苦。
他在心底叹气,脱去上衣赤膊躺到黄小善另一边,轻轻拍打她的肩头抚慰她。
东西宫都上床了,下一个就轮到四爷。他可比前头两位哥哥猛多了,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哪怕是普通的三角内裤不是丁字裤,也足够让旁边的近横不忍直视。
四爷躺上床侧身隔着苏爷面朝黄小善说:“黄鳝,你哭得我好心疼,你身子还没好完全,别这么用力哭。”他的话居然奏效了,黄小善的哭声当真逐渐减弱直至变成无语凝噎,四爷得意地翘起尾巴。
五个男人有三个躺到床上,阮颂岂有不躺的道理,他很干脆地脱衣躺到朝公子身后,心想碰不到她,静静陪伴也是好的。
目前为止,床上已经并排躺了五个人,其中四个还是男人,居然还有富余的床位!近横没法,手指只能摸上纽扣。
床这么大,她到底安的什么居心!
对每个男人都掏心挖肺,难怪活得这么累。
近横在阮颂和四爷之间果断选择躺在阮颂的身后,他是绝不会跟全身只穿一条紧绷小内裤的男人碰触的。
第四如果是一具尸体,他兴许会多看两眼,活的话他是半眼也瞧不上。
想不到四爷引以为傲的肉体也有吃不开的时候。
瞧瞧黄小善,一哭哭来了五个男人的陪寝,不细看,都没法在一床活色生香的男人堆里找到她。
如果她不是为了柴老板太过伤心,这会儿该是享无边艳福的绝妙时机,没福气的女人,关键时刻总掉链子,读者想看修罗场啊!
一床男人联合配出的什锦风味的雄性荷尔蒙很好地安定了黄小善受损的心神,她哭累哭不动了,鼻尖蹭蹭朝公子的胸膛,不久男人便听见从他怀中传出绵长均匀的呼吸声。
朝公子松口气,将人放平,支起身体心疼地梳理她因泪水而糊在脸上的乱发,“为了不让我伤心,你就让自己这么伤心。”
“呵,说明她疼你啊。”苏拉也被他们三个男男恋、男女恋扰得又无语又心烦,他虽然与二爷素有嫌隙,但二爷的贤惠稳重他是认可的,没想到……这个家没一个能让他省心的。
朝公子默认了苏拉的嘲讽,他以前总认为她向着苏拉,怨她不够疼他,怨她为了苏拉赶走家里唯一和他交好的展风,怨她这个怨她那个……
可想想车祸时她毫不犹豫地扑到他身上,伤没好就着急去他病房里讨打,今晚又果断与柴泽断交……
今后他再没什么好怨她的了,她是真心把他当宝贝看待的。
“她睡了,我们也睡吧。”朝公子面颊挨着她,疲累地阖目。
“怎么睡嘛,床上这么挤。”四爷嘟嘴翻了个身面朝床外,不安分地蹬蹬腿,折腾了一会儿才肯静下心入睡。
他还是第一次在黄鳝的床上宽衣解带了却什么都没做就早早入睡,白白浪了这身得天独厚的好肉。
你还不知道吧,近横可嫌弃可嫌弃你的这身好肉。
按理说黄朝柴的这碗狗血洒到这个程度也该洒光了吧,并不,他们的狗血不是按碗算的,是按盆算的。




乱男宫 (npH) 第四四三章 醉闹黄宅(二更)
约莫凌晨一点左右,户外电闪雷鸣开始下大雨,雨水噼里啪啦地敲打窗户。
黄家六口纯洁地躺在一张床上酣睡,五男在睡梦中听见窗外的风雨声,大家你动一下他动一下,都知道外头下雨了,却没有一个懒得睁眼。
下雨?
下雨怎么了?
下,使劲儿下,下得越大他们一家子高床软枕睡得越香。
睡前被东西宫夹在中间的黄小善这会儿居然跑到四爷怀里,被他媲美八爪鱼的四肢密不透风地缠绕。
不用奇怪,是不甘寂寞的四爷趁兄弟们睡死后将黄小善截胡到自己怀里,心想不能动真格的,要是连抱抱也不能的话,他这身衣服岂不是白脱了,他这身肉岂不是白让他们看了。
他们一家子睡得心安理得,住在离黄宅大门最近的小忠却被吵醒,被鬼吼鬼叫的门铃吵醒。
他睁眼开了灯,看时间才凌晨一点多且窗外满世界的下大雨,心想这个时间这种天气来敲门的别是什么雨夜杀人狂魔吧。
当然不是,杀人狂魔正和你家大公子躺在一张床上呼呼大睡呢。
小忠下床开门,不仅清楚地听见门铃声,还听见那人对大门拳打脚踢,边踢边大声嘶吼黄小姐的名字。
他站在门后往大门处伸长脖子张望,听着那人在门外愈演愈烈的吼叫和击门声,他胆战心惊,返身取来平板调出大门处的监控摄像头,见屏幕中门口的夜灯下站着个手拿酒瓶、脚步摇摇晃晃的男人,他喝一口酒就踢一下大门再大吼一声“黄小善你给我出来”。
男人背对镜头,小忠辨不出这人是谁,不过听他能叫得出黄小姐的名字,应该是她相识的人,可哪个相识的会在下大雨的凌晨跑人家门口撒酒疯!
门口醉醺醺的男人又举起酒瓶灌酒,倒了半天倒不出酒,才发现酒瓶空了,既然没酒喝了,那还留着瓶子干吗?
于是转身将酒瓶狠狠砸向门口高处的监控摄像头,一砸一个准儿。
小忠眼睁睁看着镜头前越放越大的酒瓶,还没反应过来屏幕就彻底黑了,而他也在男人转身的瞬间认出此人是谁!
他赶紧放下平板,出屋直奔黄小善的房间找他家大公子。
黄小善第一个被敲门声吵醒,她挣脱老幺缠在身上的触手,脚踩在地毯上站稳,揉揉眼睛扭头迷茫地看看床上五个睡在一起的如花美眷。
她前头哭得太甚,熟睡间被吵醒,导致记忆有点断片儿。
小忠又敲了一记房门,黄小善回目光走去开门,背后朝公子也睁开眼从床上坐起身。他一醒一动,整床的男人也跟着苏醒。
门总算开了,小忠见门后站的是睡眼惺忪的黄小善,恭敬地低声问:“小姐,我们家大公子……”
“阿逆在睡觉,小忠哥什么事呀?”黄小善困顿地说。
小忠犹豫了下,说:“是这样的,森美兰华的老板在外头……诶,小姐?小姐!”
不等小忠说完,黄小善当即冲去大门。
“小忠,什么事?”朝公子裸着上身走到门口问话。
小忠正正神色,说:“是这样的,森美兰华的老板在外头……诶,公子?公子!”
他这回又没说完,大公子也像黄小姐一样冲出去。
随后从黄小善的屋中陆续走出苏爷、阮颂、近横、伊米,一个一个从小忠面前走过,全部上身赤膊,惊得小忠张口结舌到怀疑人生。
黄小善一路跑到大门,连气都来不及喘就急着解锁开门,门外柴泽歇斯底里叫喊她名字的声音听得她心慌意乱。
柴泽看见门动了,大力一推,将门后的黄小善推得连连后退,还没站稳,人就被一抹高大的黑影笼罩,继而被抱进一堵湿淋淋又酒气熏天的怀抱里,听见他大着舌头说胡话:“黄小善,小黄,你终于肯出来了,你对我那么狠心……别离开我……”
“天,阿泽,你整个人都是湿的!你还喝了这么多酒,你是怎么过来的!”他居然还穿着这件晚上见她时的丝袍,整件湿掉黏在他身上,头发、袖口、衣摆都在滴水,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柴泽从抱黄小善变成压在她身上,累及黄小善跟他一起踉踉跄跄的站不稳,醉得舌头都捋不直,语无伦次地一直喊黄小善的名字,喊着喊着还哭了。
黄小善被这个一团糟的男人气个半死又很心急,抱着他的腰身拼命想扶稳他,却还是被高大的男人压得直不起腰,“哎,哎哎,要倒了,要倒了……哎哟……”两人歪歪斜斜倒在地上,酩酊大醉的柴泽重得像座五指山,黄小善被压得够呛。
朝公子携一身熊熊燃烧的黑焰,怒气冲冲地刮到醉成一滩烂泥的柴泽跟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人从黄小善身上提起来,狠狠地甩开。
他砰地一声摔到地上,后滑了好一段距离才停下来,双手撑在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往外咳酒,真是说不出的狼狈,哪儿还有一点往常的风度翩翩。
身上原本穿来勾引黄小善的丝袍脏湿的不成样子,露肩露大腿地挂在身上,别提多难看了。
另外四个赶来的男人站在厅门处围观这场凌晨爆发的闹剧,只有一个黄小善跪在大吐特吐的柴泽身边,流着泪拍打他的后背给他顺气,“阿泽,你怎么样?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她看见柴泽一双晚上她还夸过好看的大脚眼下变得脏污不堪,断定他肯定是从她离开就开始喝酒,喝到神志不清了就冲出家门淋雨跑到这里。
臭男人,死疯子,那么远的路光着脚就跑来了,脚不想要了吗!
“小善,你回屋去!”朝公子拽起黄小善的胳膊把她推向四男,“喝醉了跑这里来撒野,不出手教训教训,还以为我和小善是好欺负的主儿!”他又往柴泽的腰腹狠狠补上一脚,直接将人踢得翻了个身,醉醺醺地仰躺在地板上痛苦地扭动。
“啊!阿逆,你别打他,他醉了什么都不知道!”黄小善急得冲左右的男人大喊:“你们快去拉开阿逆,他会把阿泽打死的,我求求你们!拉拉,我求求你!”
苏爷不为所动,冷笑说:“死不了人的,朝逆只是帮他醒醒酒。”
“苏拉,你说的什么屁话!”黄小善情绪异常激动,歇斯底里地大吼:“我要你们去把他们两个分开!阿泽要是被打出个好歹,我就离开这里!”
第四四四章受刺激晕倒(一更)
多么牛逼哄哄的威胁,引发的后果就是由朝公子单打独斗变成他和苏爷的混合双打。
苏爷让四爷抓牢黄小善,他则摸着后颈下场助阵,转动脖颈时响起噼啪声,“老子睡得正香的时候无故跳出个莫名其妙的醉鬼已经很恼火了,这个醉鬼还搅浑善善和我们的关系,说什么要‘离开这里’,老子现在就揍得他生活不能自理,看善善离不离得开这里。”
黄小善急得直跳脚,在四爷手里哭得死去活来,还不忘咒骂场中的两个男人,“你们卑鄙,你们不要脸,你们打一个还不了手的人!”
她的叫骂更加激起苏拉的虐性,抓起浑浑噩噩的柴泽架在身前,“朝逆,给善善卑鄙一个看看。”
朝公子双拳举到胸前,右脚往后一蹬,飞出一个虎虎生风的回旋踢,正中柴泽的脸部,狠辣的腿部力道让柴泽的脑袋歪向一边转不回来,嘴里鲜血直流。
他换了条腿,往反方向再飞出一个回旋踢,柴泽的脑袋被踢得歪向另一边。
“阿泽!”黄小善尖叫,恐惧化成泪水夺眶而出,胸脯剧烈起伏,两眼一抹黑,人彻底晕菜了。
抓她的四爷第一个接住她下坠的身体,连叫数声得不到回应后急忙往场中大喊:“你们别打了,黄鳝晕倒了!”
近横迅速看了她的面色、脉搏、呼吸,见她拧着眉双眼紧闭,红润的双唇也变成红中透白。
他对四爷说:“轻轻将人放到沙发上。”
四爷打横抱起她走到沙发处放下,近横拿来个靠枕放在她的脚下垫高,松开她的领口透气,手心探了探她的额头温度,对阮颂说:“劳烦王储去取些冰水和一条毛巾过来。”
阮颂点点头,马不停蹄去办了。
苏拉将满嘴血污的柴泽随意扔到地板上,与朝公子一起走向沙发看昏迷中的女人。
地板上的柴泽一动不动,早已被揍得休克过去。
朝公子蹲下身执起她一只手,苏拉则站立着捏紧拳头,一脸阴沉之色,问:“她怎么了?”
近横看着黄小善,没好气说:“短时间内受了太多刺激,人承受不住就晕倒了。”
她去柴泽家谈分手谈得痛彻心扉,这是刺激一;
醉酒的柴泽冒雨上门被暴打,任她怎么求怎么骂,打他的男人也不停手,让她气急攻心,这是刺激二;
长时间往死里哭,这是刺激三;
小小年纪的黄小善能撑到现在才晕,已经体现了她顽强的生命力。
众男心思各异却又共同沉默着,直到阮颂端着冰水快步走回来。
近横取起毛巾,苏拉向他伸出手,说:“给我吧。”
近横不情不愿地将毛巾递给他,又不情不愿地给他让了位置。
苏拉拧干冰毛巾,折成长块覆在黄小善额头,沾有水珠的指背轻轻抚摸她的面颊,天大的气也因为她的晕倒而转化成惆怅。
忧心忡忡的四爷将她的手捂在脸上,撇过头怒瞪晕死在地的柴泽,尖声说:“讨厌的死基佬,我们全家人睡得好好的,跑来大吵大闹害得黄鳝晕倒,真想一枪打得你脑袋开花。”
近横不敢苟同第四的话,通过黄朝柴这件闹得沸沸扬扬的三角恋,他更加深入地了解了待在黄小善身边最久的这些男人,也了解了他们对黄小善深沉的占有欲。
都是她的男人,对她有占有欲很正常,连他自己也有,但凡事做得太过头就不合适了。
看,让她累得都晕倒了,心疼的还不是你们自己。
另外,这群人可真野蛮,连吃饭喝茶都是一派大家风范的朝逆凶狠起来跟苏拉相比也不遑多让,难怪家里苏拉第一他第二。
以前还奇怪第四比他凶多了,怎么不抢了他第二的位置?原来这个第二是要在遇到动真格的事情时才看得出他的威力。
黄小善额上的冰毛巾换过两次后她就有了清醒的迹象,不但难受地拧眉,眼球还在眼皮下转动。
大家都松了脸皮,近横轻轻拍打她的肩头试着唤醒她。
几息之后,黄小善迟缓地睁开眼,眨了眨,看见苏拉和朝公子,不由分说弹起来一人抽了一巴掌,力道也就比抚摸重点,打完她自己反倒因骤然起身而晕眩地跌回到沙发上,喘着粗气骂他们:“两个混球,只会欺负人!我都说跟他已经谈好了,他是太伤心才喝醉跑过来找我,碍着你们什么了!你们不高兴大可以把人轰出去,为什么打人,凭什么打人!”
她骂完着急要看柴泽的伤势,但故意蹲在她面前的朝公子挡住她所有的视线,任她怎么推都纹丝不动,她也不推了,有气无力地喝令他:“走开,我要看阿泽被你们打死了没有!”
朝公子骤然起身,冲她低吼:“这么紧张他,这也叫谈好了?你真可笑,相信你的我更可笑!”抛下这句话,他转身离开。
黄小善指甲揪着沙发,明知应该去追他,但当务之急是救治倒在地上的柴泽。
“你们赶紧把阿泽带去客房啊!”
苏拉没动,他的小弟们便也有样学样。
“你们不去是吧,好,我自己去!”
黄小善憋着一口气支撑自己从沙发上站起来跑到柴泽身边,看见他的惨状后倒抽一口气,人晃了晃,差点又要晕过去。
“阿泽……”她跪下来抱起柴泽的头,掀起衣摆擦拭他脸上变暗的血污,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好好的人变成这样,这都是她害的。
近横于心不忍,过去抬起柴泽一条胳膊将人架起来,说:“我给他看伤,你来帮我。”
“好!”黄小善浑身都有劲儿了,吸着鼻子七手八脚从地上爬起来。
近横架着比他高比他重的柴泽劲地行走,黄小善在旁边帮衬,经过苏拉身边时她还翻着白眼哼了他一脸。
苏拉不与她一般计较,揉着太阳穴回房补眠。
闹哄哄地场,也不知道还睡不睡得着,被她打的这巴掌他记住了,改天定要找个黄道吉日操回来。
第四四五章治伤不忘撩夫(二更)
黄李两人将柴泽搬去客房,黄小善拜托近横取一套他的衣服来给柴泽替换。
近横点头同意,正好他也要回去取医药箱。
近横走后黄小善扒下柴泽身上这件脏不拉几的丝袍,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附带一句:“呸,不要你了!”
床上的柴泽在昏迷中难受地扭身、痛苦地呜咽,因身上的伤,更因她的话。
黄小善以为他恢复意识了,连叫数声却没有得到回应。她也不拧巴了,去浴室接了盆温水端出来,浸湿毛巾后拧干,着手给他清理伤口和血污,顺便擦拭身体。
擦净他脚上的泥污后看见脚底多处破皮,泥土甚至混进皮后的红肉里,看着都疼,她就捏着毛巾的边角帮他一点点擦掉泥土。
“唔……”伤口沾了湿气,柴泽昏迷了也知道难受,大脚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还抬起来扫了黄小善一脸,把她气得拔了两把他的腿毛。
“你还知道疼啊!”
“男人伤心的时候喝点酒我可以理解,但你喝醉了瞎跑出来就是你的不对了,跑哪里不好,非要跑这里来找死。”
“这顿打纯粹是你自找的,疼也给我忍着,你现在没有喊疼的立场。”
黄小善怕脸又会被他不知道踩过什么东西的臭脚扫一次,不敢去碰他脚上的伤口了,换了条毛巾转而擦起他软趴趴的阴茎和底下的沟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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