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 (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这种地方都要我给你擦,你就像个半身不遂的国家二级伤残。”
“你来我们家就不能套条裤子!被他们打的时候我都看见你的鸡巴在那件破衣服后面荡秋千了!既然我能看见,他们肯定也看见了!咱俩曾经又有过一腿,连累我跟着你一起掉脸,你羞不羞!”
“你这样闹是想折磨自己?折磨我?还是折磨我们一家子!”
她边在柴泽的腿间磨磨蹭蹭边吐槽个没完,也不想想处在昏迷中的男人能不能听见。
近横携着医药箱和衣服返回来,进门就撞见黄小善无微不至地帮毫无反抗能力的柴泽擦拭下体那处不可告人的小地方。
他重重搁下医药箱,黄小善略微尴尬地接过他递过来的衣服,劲地往柴泽身上套。
近横也没有过去帮她的意思,干站着等她给人家穿好衣服,期间还鄙夷她一句:“那处又没受伤,擦什么擦。”
臊得黄小善只能装聋作哑,麻溜地提起柴泽的裤腰带,遮住被她擦得一干二净的某处。
她也是说话给说忘记了,才在他的屁股蛋周边稍微逗留久了那么一丢丢,真不是故意趁他人事不省的时候占他便宜!
这人要是醒着,知道她要给他擦身子,非高兴疯了不可,都不用她说,自己就把腿张得开开的。
近横开始给柴泽治理伤口,黄小善在一旁打下手,心疼得五官都拧成一团,跟那些伤长在她身上似的,问:“他伤得重不重?”
“还好,骨头硬,换做别人就不只是被揍晕这么简单。”近横在治疗柴泽的时候也在不动声色地打量他。
她为了这个男人又哭又闹又晕又动手打了第一和第二,能让一个素来以缩头乌龟的名号横行家里的人如此癫狂,这个男人一定有什么牵住她心的过人之处。
近横的视线不由自主地飘向柴泽的裆部,心想他的“过人之处”确实雄厚。
苏拉的就很雄厚,所以她最爱苏拉。
这人也很雄厚,所以她为了他撕心裂肺。
天才的脑回路果然奇特,好不容易给读者留下一个痴情印象的黄小善,经他这么一解释,顿时变态了起来。
从柴泽喝醉酒闯进黄宅到他被一边倒地胖揍到近横给他处理妥当身上的伤口,时间已经到了清晨五点。
黄宅背靠山林,四周又郁郁葱葱,所以雨一停,虫鸣便叫得特别欢畅,待在室内也能听到。
黄小善暑假一天都还没过就经历了这么惨烈的夜晚,可真不是个好兆头。
“阿横,你回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守着他。”她第一次从心底感到浓浓的疲惫,男人这么多,闹得凶的时候并不在少数,这次却尤为让她心力交瘁。
“好,趁他醒之前你也躺一会儿,你看起来这么累。”近横站到她身边温柔抚摸她疲惫的脸颊,留意到她眼眶下浮出两片青色的暗影,“要不要我给你打一针提神剂?”
黄小善被他逗乐,在经历这乌七八糟的一晚后首度露出笑容,像雨后的虹。抱住近横的腰身,脑袋挨在他的肚子上说:“我这是心累,打什么针都没用。”
“你自作自受。空有一身粘花惹草的本事,招来的却都是这样喧闹的男人。”近横本想重提“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理念,可又想到她平时就不爱听这些,现在肯定更不爱听,不说也罢。
“他喝醉了才这样闹,平时,平时好点……”这话黄小善也就只能说出来骗骗与柴泽不相识的小乖乖近横。
正确来说应该是他喝醉了还好点,换做平时,他那张利嘴能把维多利亚港的鱼虾都给说死。
近横想也知道她这话信不得,“那我先回房了,他中途若有什么你处理不来的事,你就站门口喊我一声。”
黄小善趁人走之前跳起来啃了一口他的小嘴,后砸吧砸吧嘴说:“这针提神剂是薄荷口味的,爽口!”
这厮累归累,撩夫的时候倒一点不含糊。
她撩夫不稀奇,稀奇的是近横居然回吻了她一嘴,说:“再给你打一针吧。”人就飘走了。
黄小善手放在嘴唇上再次认识到近横的可爱之处,这种自己辛苦追到手的和床上这位倒贴的,操心的程度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她瞪一眼安详躺在床上的柴泽,也上床卷缩着身体躺在他身边,双手枕在头下静静凝视他呈现在灰白晨光中的面孔。
妖,受伤了还这么好看。
她忍不住伸出食指,从他的额心沿脸部中心线下滑,滑过眉心,滑过鼻梁,滑到唇瓣,在唇瓣上画两圈。
你不是总吵着要来我们家住吗,现在如愿了,代价就是被胖揍一顿。
你真傻,花大钱买那些个没用的衣服,还不如直接把钱打给我,我一高兴,兴许就每套都穿一遍然后拍个写真集给你。
你真傻……
她将手放在柴泽的胸膛上,神经一放松,睡意马上蜂拥而至。
第四四六章我最不想失去的永远是你(一更)
阿泽走了,在她睡着的某个时间里走的……
怪她太累而他的体香又太安神,让她睡到连一个受伤的男人从她身边起床离开都毫无所觉。
黄小善醒来拥着被单呆呆坐在床上摩挲唇瓣,他走之前一定吻她了,因为唇上还残留着他的香味。
臭男人,跟龙卷风过境似的,刮得他们家不得安宁了就拍拍屁股走人。
伤成那样居然还有力气跑路,阿横说得没错,骨头真硬!
黄小善又倒头躺回去,拉起被单蒙住头,不久便从被中传出梗咽的抽泣声。
朝公子从门后现身,静静立在门口听床上女人的啼哭,待她止住哭泣掀开被单,他又隐没在门后。
当黄小善洗把脸、没事人一样走出客房的时候已是烈日当头的大中午,她将手放在眼上抬头看挂在空中的火球,默默在心里“日”了一个。
她可真“鸿运当头”,什么时候不好,偏偏要在大夏天履行社会服务令,瞧好吧,她不被晒成人干也要脱层皮!
社会服务令说简单点就是让罪行不太严重的犯人去社会各界当义工,比如扫大街、去公园沙滩桥洞等地捡垃圾,舒服点的就去图书馆整理书籍、去老人院或儿童院做劳动,等等。
一般要在12个月以内完成应履行的社会服务令时间,而黄小善要履行100小时的社会服务令时间啊,她估摸着通过这次义务劳动自己会认识到香港繁华背后的另一面,比较肮脏的一面。
天上日头很足,却没照进她心里多少,她怏怏不乐地耷拉着脑袋走路,拐进厨房顺了根雪糕出来吸溜吸溜地舔。
所到之处没看见一个人影,她心想他们这会儿可能聚在一起吃午饭呢。
哼,她才不去听他们交流打架心得,她吃雪糕就能饱。
黄小善躲到黄宅一处阴凉的角落,直接躺在地上翘脚舔雪糕。
看她舌头舔雪糕的架势就知道基本功了得,舌头在雪糕上左扫右扫转着圈扫,一滴都没让融化的雪糕糊滴到脸上。
大房子可真好啊,有地方躲人,耳根子清静多了。
起风了,外头树叶沙沙作响,黄小善惬意地抖脚,干脆闭起眼睛舔雪糕。
等这阵风吹过去了,树叶不响了,她隐约感觉哪里不对劲儿,睁开眼骤然被悬在她头顶的人脸吓得差点往外喷出奶白色粘稠的雪糕糊。
她就地一滚,半撑起身体,呢喃说:“阿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们心有灵犀,这是你说过的。”朝公子挨着她躺到地板上,他倒希望真是心有灵犀,事实上是他尾随她到这里的。
不出声是看出她想一个人躲起来图个清静,但他的忍耐力薄弱到连支撑她吃完一根雪糕后再出现都办不到。
“哦。”
他看起来无悲无喜,黄小善也一时无言以对。昨晚他走的时候已经没去追他了,眼下更不能一见他就走,只好躺回地板上不尴不尬地舔雪糕。
两人并排躺在地板上,明明触手可及却又仿佛相隔万里。
这种两人吵完架后都无话可说的状况是绝无仅有的,黄小善揪心,想打破这种沉默,便没话找话说:“阿逆,你知道窗外那棵是什么树吗?”
“不知道。”朝公子没有顺着她给的台阶下。
黄小善强行取笑说:“学富五车的朝大公子也有不知道的事啊。”
“我不知道的事多了,比如窗外的树,比如你的心。”朝公子扭头看她,神情淡淡的,“早上是近横开车送他回去的。”
黄小善怔了怔,勉强勾起嘴角,“是吗,那很好。”
“他让我跟你说‘对不起’。”
黄小善没想到柴泽离开的时候还跟朝美人碰过面并且对过话,他们谈了些什么呢?她释然一笑,就让她永远带着这个疑问吧。
“我接受他的道歉,这样他才能走出我们的生活。”她挨近朝公子,“阿逆,我最不想失去的永远是你。”
窗外吹起夏天的风,将她的话吹进朝公子的心扉,他拎起短袖的领口扇了扇,说:“夏天好热啊!为什么你有雪糕吃,给我也吃一口。”
“哝。”黄小善大方将没剩多少的雪糕递给他,只见男人一口将整根雪糕都含进嘴里,再出来时就只剩下一根棒棒了,“你怎么一口就给全吃了!”
朝公子翻身趴到她身上,吻向她的红唇。
冰凉的雪糕从他嘴中漏出一点到她唇上,黄小善身子一颤,本能抱住他的腰,张开唇缝,承接更多从他口中泄露出来的冰凉。
两人吻得啧啧有声,雪糕朝公子一点没吃,只过了一遍他的口,就嘴对嘴悉数还给小气吧啦的某人。
这对有实无名的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之后白日宣淫的性致说来就来,也懒得回房,就躲在难以被人找到的黄宅一角偷摸着恩爱。
大房子可真好啊。
在这种情境下再来看这句话,语意就深奥多了。
第四四七章夏日午间的地板play(二更,高h)
朝公子开始脱两人的衣服,没两三下黄小善就被剥成一只赤裸的羔羊,夹紧双腿躺在同样赤裸的男人身下待宰。
朝公子趴在她上方,从丰润的乳房看向平滑的小腹、看向下体那片她夹腿也藏不起来的茸毛丛。
“善,你太美了。”
他赤裸裸的赞美让黄小善很羞涩,从他腹下那颗已经涨成紫红色的龟头就知道他说的是真话。
朝公子一只手在她白皙丰润的酥乳上揉搓,一只手轻轻按在她的三角地带,阴毛细软,阴唇肥满,中间的肉缝紧密闭合。
“善,别抿着‘小嘴’,把它打开。”朝公子附在她耳边诱哄。
黄小善咬住下唇,放松身体后阴唇跟着放松,男人的中指立即闯进去搅弄。
“唔……嗯……”
“里面真烫,就像在发烧。”
朝公子的中指翻搅着孔穴中鲜红的嫩肉,嘴巴从她的唇瓣吻到脖颈、吻到乳房、吻到乳尖上敏感的乳头,小口小口地舔弄,舌头像催情剂,舔得黄小善打颤,扭着身子轻哼。
“嗯……嗯……嗯……”
她的乳头越舔越硬,乳晕因兴奋浮起小疙瘩,整座乳房也涨得更大更坚挺,变成粉红色,不时挺起来迎合他的吸舔。
她的孔穴已经被搅得泥泞,朝公子翻出阴蒂,搓了搓,狠心地拉扯回弹了一下。
“疼!”
“这是惩罚你昨晚没跑出去追我。”
“你打了人,我得留下来给你拾残局。”
“我不听,你就是没跑出去追我。”
他恶作剧地用指腹在肉缝上来回滑动,每滑一次就带出强烈的瘙痒。他的嘴离开乳房,降临到孔穴前,手指分开肥嘟嘟的阴唇,鼻尖密实地压进鲜红的嫩肉里深呼吸。
“嗯唔!”黄小善弯起双腿再叉开,给攻进腿心的男人脑袋留出空间。
朝公子想看她更激烈的反应,将玲珑可爱的阴蒂含进嘴里,舌尖轻快地挑动,间或用牙齿摩擦,又将食指中指并拢戳进穴中缓慢抽送、旋转挖弄,一只手还不忘继续揉搓她的酥乳。
“嗯”
黄小善的呻吟逐渐高亢,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自己的洞口爬进爬出,火热和瘙痒交错的感觉袭上心头,耸动屁股哀求他大力抽送。
朝公子知道她快高潮了,双眼一眨不眨地紧盯她的反应,食指中指在穴中急速又大力地抠挖几下,看见她瞪大双眸迷离地看着屋顶,全身紧绷,听见她清亮的高吟,孔穴在抽搐中不断喷出粘稠的汁液。
黄小善瘫软在地板上,两腮酡红,呼吸急促,浑身香汗淋漓。
朝公子没有给她休息的时间,高潮后的洞穴最销魂,他扶着阴茎,用龟头挤开肉缝,沿肉缝上下滑动,时而用龟头亲吻她的阴蒂并轻轻摩擦。
黄小善喘息不止,抬手抹掉额间的汗水,接连吞咽口水,向下体伸出小手握住湿热的龟头揉捏,指尖刮过敏感的龟眼,又痛又痒,肉棒跳动着流出透明的汁水。
她将汁水挑到指尖上,又将指尖含入口中,双眸仿佛笼罩了层雨雾,一瞬不瞬地看着朝公子说:“阿逆,我好渴……”
朝公子激动地低吼:“那你自己把小穴分开!”狠狠封住她的小嘴,舌头冲进去给她吸食自己的唾液。
黄小善在他口中低呼,扒住两片阴唇往两边分开,从肉缝后面绽开一个小小的红色圆孔,朝公子捏住肉棒根部,甩动肉棒拍打圆孔的嫩肉。
她浑身颤抖,红色圆孔不断往外吐水,沾得肉棒到处都是。
朝公子放开她的嘴,带出几丝粘乎乎的唾液,“再开得大些。”
黄小善咬着唇照做,紫红色的龟头对准圆孔,用力一挺,粗长的肉棒猛得刺入狭窄的肉道。
插得黄小善大力哆嗦,连忙将弯起的大腿拼命往两边扩张,湿润的肉道欢快地吸吮肉棒。肉棒开始在里面缓慢地挺进滑出,她双腿圈住男人的腰,舒服地吁气。
窗外的树叶沙沙作响,地板上眯眼享受他服侍的女人双眸半闭,慵懒得像只午后的猫儿,朝公子身下保持不徐不缓的抽送节奏,喉间发出哼哼的笑声。
黄小善腻声问:“笑什么?”
“笑你懒洋洋的像只猫咪。”
黄小善哇呜咬了一口他汗湿的肩头,又吐出来呸呸呸个不停,“咸咸的,都是汗。”
朝公子开怀地笑,惹得肉棒也在她穴中一震一震的,亲亲她的鼻尖,问:“放暑假了,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黄小善摇摇头,“哪里也不想去,就待在家里吃喝玩乐,当个家里蹲。”我还能去什么地方,我得替你在大夏天里去当义工啊!唉,真操蛋。
“香港太热了,等我考完试,我们举家去个凉快点的国家避暑怎么样?”朝公子想让她忘记这段不愉快的经历,忘记某个还在香港的男人。
黄小善将脸转向一边,不仅没有因他的提议而兴奋,反而有些落寞,“我暂时不想离开香港。”
她在与自己欢爱的时候露出这种表情,惹得朝公子异常不快,不再说话,将火气都发泄到她的孔穴里,快速凶猛地抽插起来。
黄小善难受地呻吟,快感排山倒海地向她袭来,她颤巍巍地摸上男人的脸庞,“为什么生气?”
朝公子不言语,从腰间取下她的双腿弯到她胸前压着两座乳峰,并让她自己抱着双腿,他挺身跪在地板上,用更加有力的方式去撞击汁水泛滥的孔穴。
抱成一团的黄小善全身因他大力的抽插而前后耸动,坚挺的肉棒飞快进出她的身体,令她兴奋激动。
朝公子又侧躺到地板上将她抱在怀里,从背后攻击她。
小腹和她丰臀上的汗水一起被撞得飞溅,发出噼啪声,他恨不得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肉棒上,捅她个晕头转向,让她忘记所有的人和事,只记得他,只记得他爱她。
没过多久,黄小善哆嗦了几下又迎上高潮,空气中浓郁的汁液气味让朝公子激动得吼叫,后臀夹紧,龟头在她的身体里爆发,一股强劲的液射入她的子宫里。
停止发射后,两人闭目瘫在地板上喘息,黄小善乖乖缩在他怀里环抱他的臂膀,主动亲吻他还在哈气的嘴。
“不生气了?”
“我哪有生气。”
“身上好粘,我们去泳池泡鸳鸯浴吧。”
“哪里泡得成,会被他们看见。”
“那就大家一起来个群鸭戏水。”
“你说谁是‘鸭’!”
乱男宫 (npH) 第四四八章 给我的根也按摩按摩
黄宅各房发觉黄小善放暑假比没放暑假还忙,经常早出晚归,问她去哪里,她一下说去漫画出版社实习,一下说去找朋友聊骚,一下说去大街上为艺术采风、寻找有慧根的肉体。
想也知道这几个借口是她拿来给自己去践行社会服务令打掩护的,说到“寻找有慧根的肉体”,经常会被男人们反驳说家里没肉体给你寻吗,然后就脱衣服逼她寻。
黄小善摸着他们美好的肉体,心里又苦逼又憋屈,特别想跟他们诉苦说她在外面头顶烈日当一天义工下来,多有慧根的肉体到了她眼里也跟行尸走肉差不多。
因为是车祸让她被法院罚了100小时的社会服务令,所以相关部门为了让她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尽给她安排跟交通有关的义工,什么派发交通安全守则的传单、站到拥堵的路口指挥交通、劝说不按交通规则行驶的人,无一例外,全在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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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她身上戴着义工的绶带站在交通信号灯底下一天能扶几十个老头老太太过马路,扶到最后心里直逼逼香港怎么老龄化这么严重。
不止老头老太太,还有瞎子;
碰上坐轮椅的残疾人还得帮忙推轮椅;
交通信号灯旁边的垃圾桶也在她的管辖范围内,要是哪个孙子不好好扔垃圾,那就得她去捡起来扔垃圾桶里!
某次有个孙子等红灯的时候嗑瓜子,瓜子壳吐了一地,附近又刚好没有巡街的警察,黄小善就走过去让他文明点嗑瓜子。这孙子一看她穿在身上的义工绶带,吐得更欢了,还故意多等了一个红灯,气得黄小善……去附近的小商店借了扫帚和畚斗。
按说当义工每天一上午或一下午就够了,但社服监督官知道她是正在放暑假的学生后很体贴地给她排满了时间,还美其名曰让她早点攒够时间早点解脱。
呸,狗日的,当她是三岁小孩,还不是因为很多有社会服务令在身的孙子不想在大夏天出来找日,各个请假不来,结果每天按时来报到的就稀稀拉拉几个人,不仅分摊到个人头上的任务变重,还没有充足的人手轮班。
别人怕热请假但黄小善坚决不请,她要趁放暑假时间很充裕,尽快解决这件心头大患,不然拖久了怕被朝美人看出苗头。
她就把当义工看作暑假兼职,一天干满八小时,100小时也就十来天,咬咬牙就过去了。
要再碰到像瓜子男这种孙子,她就先记着,等她脱下义工绶带,她就动用黄家男人的势力把人揪出来,在他头上套个瓜子包装袋,拖到角落教教他什么叫文明出行!
黄小善越想越兴奋,忘记自己正坐在苏爷的背上给他做马杀鸡,而且手里还拿着加热到50c的油往苏爷后背上倒。
发呆让她把高温油倒多了,等听到苏爷低沉的闷哼才惊觉自己干得蠢事,连忙用毛巾擦掉油,心疼地问:“拉拉,有没有被烫到?”
苏拉从她屁股下翻个身,让她变成骑在他的小腹上,弹了下她的乳头,说:“发呆?你是不是觉得我二十九岁半的年纪已经‘年老色衰’,不配得到你全部的注意力?”
黄小善的屁股在男人坚硬的小腹上扭了扭,“哪个年老色衰的男人会像你这么硬?”她又拿起50c的油往他胸口倒了一缕,手心覆上去,以舒缓的按摩手法往外推开。
高温油刺激了血液循环,女人温柔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游走,苏拉舒服地眯眼,“手艺有进步,果然还是柴按摩师教导有方啊。”
因为先前黄小善初识展风却不敢告诉苏拉的时候骗他说在外面跟一个按摩师学按摩,所以爆出跟展风情况很相似的柴泽事件后,苏拉便时常称呼柴泽为“柴按摩师”来揶揄黄小善,每次都能闹她个大红脸。
黄小善用指甲掐一把男人滑不溜丢的乳头,“r首领你够了,这件事已经翻篇了,你还要羞我到猴年马月!你自己跟个皇帝似的三不五时就要人给你按摩,我按摩的手艺再菜也被你磨了。”
“狗东西生气了?某些人的名字还不能提了?”苏拉托起她的酥乳在手心把玩,并暗自将雪白的乳房与她明显被晒黑的手臂一对比,眼底闪过一道不悦的光。
“对,不能提,别提了。”黄小善垂下睫毛挡住自己藏不住心事的眼睛。
事情才过去没几天,也许未来她会忘记,但不是现在。
苏拉见不得她为了其他男人伤感,且享受她按摩的当下又左右无事,便故意拿她的伤心事去招惹她,“不提就不提,那我提别的,财产、财富、财主、财务……”
“住嘴呀,你个老不死的!”黄小善气得抡起旺仔小馒头一般大的拳头往他胸口打出一套王八拳。
苏拉笑得没心没肺,一把将狂躁的女人按倒他的在胸口上,也让她丰满的乳球紧密贴在他的胸口上,“继续按摩,别停下。”
黄小善最后再捶他一下,扭身让乳球沿他的胸口上下左右地做肉体按摩,小声逼逼说:“每次都这样,把我的馒头当搓澡巾了,再大的馒头照这样搓也会被搓没的,老不正经的色鬼。”
老神在在的苏拉握住她的细手腕扯向自己的脑袋,“手空出来了就给老子揉揉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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