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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冉尔
燕行月心里本就有怨气,又被秦风强压在床上欢好,气得一口咬在他肩上。秦风非但没有停下还直接拉开了男孩的双腿,滚烫的性器长驱直入,狠狠地撞进花穴,用力顶弄在柔嫩潮湿的宫口。
燕行月腰更软,抓着他的肩膀呜呜地哭起来。
“……行月……行月……”秦风着迷地吻着他颈窝,双手牢牢抓着男孩纤细的腰冲撞,“我的行月……”
燕行月被他顶弄得又痛又麻,瘫在床上难耐地挣扎,可秦风将他死死压在身下,眼里只有疯狂的情欲与深沉的爱意,失去了理智似地操弄湿软的花穴。男孩很少在白日与他欢好,满眼都是屋外明晃晃的光,觉得这时候做这些事连床边的帷幔也不放太羞人了些,奈何秦风实在霸道,缠着他的手十指相扣又时不时与他深吻,燕行月哪里还能拒绝?不消片刻便在秦风怀里化为春水,缠缠绵绵地勾着他的脖子喘息起来。
木窗发出磨牙般的声响,燥热的风吹动了散落在床上的衣衫。燕行月满面潮红,乌黑的发四散在枕侧,秦风正埋头吮吸着他的乳粒,结实的双臂牢牢按着男孩的腿,紫黑色的狰狞欲根来来回回顶弄粉嫩的花穴。
叽叽喳喳的鸟落在窗台上,男孩忽而仰起脖颈呻吟,晶莹的汗珠顺着苍白的颈侧滚落,秦风凑过去把那滴汗勾进嘴里,燕行月刚想抬手去推他,花穴深处的媚肉就被恶狠狠地碾了一下,男孩惊叫着攥紧身侧的被褥,窗外的鸟闻声呼啦啦地飞走了。
“原来白天更紧些……”秦风吮着鲜红的乳粒腰一沉撞在翕动的媚肉上,燕行月立刻挺腰在他身下去了,湿热的爱液喷涌而出,浇得秦风的欲根油光水滑,他又抬头去亲男孩的嘴唇,觉得温暖的光映得燕行月含春的眸子愈发明亮,手忍不住插进他柔软的青丝滑动,紧致温热的花穴越绞越紧,逼着他往敏感的子宫里顶弄。
燕行月脚尖绷紧了,手指用力攥着湿漉漉的被单,被秦风彻底贯穿的刹那射了出来,满身都是薄汗。秦风轻轻咬了咬男孩可爱的喉结,托着他的后颈坐起身,燕行月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被掰开臀瓣粗暴地操弄。男孩身上哪还有力气,随着秦风的冲撞不时向后软倒,又被不断拉回来,最后被秦风反抱在怀里,拉开双腿疯狂地顶弄。
燕行月睁着眼睛茫然地望着窗外的天,随着秦风的动作上下起伏,也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烫,秦风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恨不能摸遍每一寸肌肤,情欲一波强过一波,男孩靠在秦风胸口意识逐渐昏沉,却又总被激烈的冲撞惊醒,秦风执拗地将他推上情欲的顶峰,环在男孩腰间的手紧了,喷在他颈侧的呼吸滚烫粘稠。
燕行月心神一动,忽然嗫嚅道:“秦风……我……我喜欢你……”
话音刚落,就被秦风压在床上狠狠地顶弄,次次深入,子宫被操得火热滚烫,继而白浊喷涌而来,持久地冲刷着痉挛的穴肉,男孩累得在高潮的刹那晕了过去,只身子还随着呼吸微微颤抖。
秦风着迷地舔弄燕行月潮湿的后颈,待心绪稍稍平复便把男孩搂在身前,脸缓缓埋进了他的颈窝,眷恋地深吸了一口气,再也舍不得松手了。
燕行月睡到后半夜才惊醒,猛地翻身撞在秦风怀里。秦风似是一直没睡,伸手揽着男孩的腰问他是不是渴了。
燕行月终于回过神,推开他的手,爬到床侧去摸烛台,秦风轻而易举地把他拉回身前,男孩转过身借着月光看见秦风面上被自己抓出的伤痕,眼神柔软了一些。
“……还生气呢?”
“你发什么疯。”燕行月在他怀里抱怨,“不能忍到晚上吗?”
秦风把脸埋进男孩的颈窝,哑着嗓子道了声:“忍不住。”
燕行月拿他没办法,眼睛一转:“要我不生气也容易,你一个月不碰我如何?”
秦风半晌都没回答,只是呼吸急促了些。
“……我哪里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什么?”男孩没听清,搂着秦风的脖子让他再说一遍。
“一月便一月吧……”秦风抬起头与他在月光下对视,“你不生气就行。”
燕行月闻言笑眯眯地凑到他面前:“真能忍住?”
秦风目光里有了涟漪,抬起手拂过男孩散落的头“……只要你不生气。”
“说话算话。”燕行月黏在他怀里撒娇,“你多教我些剑法,好不好?”
秦风哪里还说得出一个“不”字,垂下眼帘答应了。
接下来的日子他当真认认真真地教起男孩,像是要把所会所学一股脑塞给他似的,燕行月学得辛苦晚上沾床就睡,想与秦风亲近也是有心无力。
这日子宛如白驹过隙,一晃神连夏蝉都开始声嘶力竭地鸣叫,燕行月热得蔫蔫得提不起神,秦风见他无心练剑便牵着他的手在偌大的院子里慢慢走,男孩虽然住在这儿数月,却从未仔细逛过,倒是有些新奇,只觉得亭台楼阁一砖一瓦都致万分,却少了人气。
秦风拂去一片落在廊下的枯叶,笑着问他:“好看吗?”
“好看是好看……”燕行月觉得秦风的笑里隐藏着别的情绪,忍不住握紧了他的手。
“太冷清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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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风?”男孩不安地唤他的名字。
却听秦风一字一顿道:“无妨,明日就有人了。”
燕行月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心却兀地痛起来,像是被一柄钝刀来回割据。秦风难得没有压抑情绪,定定地注视着男孩,仿佛怕忘记他的面容,许久才叹了一口气拉着他往回走,而燕行月捂着胸口忐忑地跟着,明明上一秒还酷暑难耐,下一秒就如坠冰窖,全身都发起寒。
这夜秦风搂着男孩一言不发,像是怕他消失般不松手,燕行月浑浑噩噩地睡去,头疼欲裂却怎么也醒不过来,破碎的记忆纷至沓来,他分不清哪些是真实的,哪些又是臆想的虚假,在回忆的长河里挣扎,霍然挣开双眼却见秦风坐在属于邪教教主的座椅上,一手搂着他一手把玩着面具。
“……秦……秦风……”男孩艰难地开口,声音先是迷茫继而演变为惊慌,最后又涌起刻骨的恨,“你……你……”
“想起来了?”秦风也不看他,只是着迷地抚摸着燕行月曾经戴过的面具。
男孩惨叫着捂住头,阴狠残忍的秦风与温柔待他的秦风重合在一起,竟一时间分辨不出哪个才是真正的秦风,燕行月冷汗涔涔,一会儿想到被囚禁在邪教中成为禁脔的日子,一会儿想起失忆后秦风对他的百依百顺,寒意漫上四肢百骸。
“……你……你疯了……”燕行月面色惨白地挣开秦风的怀抱。
空荡荡的内堂里只有他们二人,大敞的门透进灼热的光,男孩跌跌撞撞后退了几步,站在炎炎烈日下瑟瑟发抖。
“秦风……你怎么能……”燕行月几乎站不住,“孩子……我的孩子……”言语间泪已经决堤了。
秦风的目光凝固在面具上,指节微微泛白。
“我说过会把一切都还给你。”
“你要怎么还!”燕行月撕心裂肺地喊起来,“……那是我的孩子!秦风……秦风!你以为让我忘了就算还吗?”
秦风用指腹轻轻抚摸面具眼角边嫣红色的花纹,终于抬起头去看男孩。
风吹起座椅前雪白的纱,阻拦了他们的目光。
秦风隔着翻卷飞扬的薄纱盯着燕行月,眉宇间的阴狠与当初囚禁他时别无二致。
“你觉得天下第一的名号重要我就还你一个天下第一……”他残忍地勾起嘴角,“你想要我死我便连着邪教一同死了……”
燕行月听罢心里有什么东西忽然炸裂开来,继而吓傻了似的跌坐在地上。
窗外隐隐传来人声。
“只要我死了,江湖上的流言蜚语便再也不能阻你。”秦风斜倚在座椅上声音越来越轻柔,“陆啸所谋划的一切也无攻自破,到时候他就会变成一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骗子。”
男孩瘫坐在地上茫然地摇了摇头,窗外的叫喊声越来越近了,他听了片刻猛地从地上站起来,摇摇晃晃往秦风身边走。
“……我把毁掉的都还给你,”秦风抓着面具温柔地笑起来,“你是不是就不那么恨我了?”他将“来归”从剑鞘里抽了出来,剑身映着刺眼的光,晃得燕行月眼里流出泪。
秦风抓着面具向他走来,脚步轻快,面上的笑意越来越浓。
“忘了你也恨这面具,”秦风在他面前站定,有些不舍,但还是挥剑狠狠劈了下去。
“不!”燕行月不由自主扑过去,但是面具已经裂为两瓣,跌碎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内厅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男孩捂着头痛苦不堪地叫着,而屋外纷乱的脚步声已经近在咫尺。
“行月……”秦风抓住了燕行月的手,将剑塞进了他手中,“行月,我这就将一切还给你。”
男孩不肯拿剑,秦风轻声哄他,温柔得仿佛说情话时的呢喃,然而燕行月怎么都不肯碰剑柄,最后他只能无奈地握着男孩的手强迫他抓着“来归”。
剑尖抵在秦风的胸口。
燕行月慌乱地摇着头,满脸都是泪,疯疯癫癫地喊着:“我不……我不要了……”
秦风用另一只手替他擦掉眼泪:“怎么能哭呢?行月你该高兴才是……”
屋外有人在高呼:“剿灭邪教!”
秦风侧耳倾听,眼里涌起无尽的眷恋,握着燕行月的手猛地用力,剑尖一点一点没入了胸口。
燕行月疯了似的去扒秦风握着自己的手,指甲抠进他的手背,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胸口的衣衫逐渐被鲜血染红。
“行月……”秦风嘴角溢出一丝血迹,“行月……我该还你一个孩子,可你不让我碰你呢……”声音到最后又是无奈又是宠溺,望着男孩的目光含着秋水似的悲伤,“我……我也想……”更多的血从秦风嘴里涌出来,他痴痴地抬起手想要去摸燕行月沾满泪水的脸颊,抬到一半形形色色的江湖人士终于冲到了内堂门口,秦风眼底涌起一股狠劲,握着燕行月的手猛地用力,“来归”抹去了他眼底最后一丝生机。
闹哄哄的人涌进来,只见到燕行月手里的剑插在邪教教主的心口,欢呼着道燕大侠为江湖除了一害。
而男孩眼里却空剩秦风逐渐软倒在自己脚边的身影,握剑的手抖得像是筛子,粘稠的血从秦风身下氤氲开来,宛如一朵逐渐盛开的花,血红的花瓣蔓延到他脚下,燕行月像是被烫到一般跳起来,继而跪倒在秦风身边,颤抖想要触碰他毫无血色的脸,指尖却悬在半空中迟迟不敢上前。
沾满血迹的“来归”跌在燕行月身侧。
旁人的庆贺仿佛都化为冰冷的嘲笑,燕行月听着无数人在他身边恭维赞美,只觉得那是命运无情的嘲笑。他捂着胸口目光再也离不开秦风了。
这个人他恨到极致又爱到骨血里,没了他一半的命也就随之而去了,什么天下第一……什么侠义江湖……没了秦风他又要来做什么?
燕行月的手跌落在身侧,温热的血沾满指尖。
孩子……
男孩眼底涌起一丝微弱的光,磕磕绊绊爬到秦风身边握住他冰凉的手:“你还没还我一个孩子……我们的孩子……”
所有人都在庆祝,哪有人关心燕行月的悲伤。
“还有陆啸,你怎么不让他偿命?”男孩发疯般摇着他的手,“我要他偿命,不要你偿命……”
燕行月恍惚间觉得自己握住的手有了些许的颤抖,也不管是不是幻觉,浑浑噩噩抬起头,人影幢幢,哪一个能救得了秦风?于是泪又落下了,秦风狠毒至此,连一个救的机会都没留给他。
“我不……我不要你死……”燕行月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面上浮现出疯狂的执拗,“我偏不要你死……”说完拎着鲜血淋漓的剑转身,目光凝聚在不远处的一个人影身上。
他隐约记得秦风曾经提起过这个人并不如表面那般寻常。
燕行月扑过去,还没走几步就跌倒在那人脚边,他强忍着疼痛抬起头,苍白的手指抠着地面挣扎着爬过去拽住他的衣摆。
“萧默,别让他死……”男孩死死盯着他,咬牙切齿地道,“别让他死!”说完眼前一黑,晕倒的刹那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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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碎裂的面具一角。
鲜红的花纹栩栩如生,仿佛血泪。
作者有话说:……本来以为半年后发出来会改一改,后来想想还是这样吧……毕竟也算是当年的萌点不是……_(:3∠)_有没有人猜到啊哈哈哈
☆、恢复记忆的燕行月终于怀孕了
幽幽古钟的余韵在风里消散。
香炉里的檀香即将燃尽,袅袅青烟蜿蜒而上。
燕行月醒又似未醒,隐隐约约听见刻意压低的谈话声,继而有人颤颤巍巍地替他把脉。
古钟又响了一声。
男孩霍地睁开双眼,甩开了搭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只手。
郎中吓得面无血色,坐在地上傻傻地望着他。
燕行月蹙眉瞧了他一会儿,似有所感手掌轻轻贴在小腹上。
“他的?”说话的却是萧默。
男孩眉宇间浮现出温柔的笑意。
萧默抱着刀倚在窗户边踹了郎中一脚。
“一个……一个月了……”郎中额上渗出冷汗。
燕行月微微挑眉,倒也不惊讶。
香炉里的香燃尽了,香灰跌在炉底粉身碎骨。
“他呢?”男孩轻轻问。
萧默瞥了一眼窗外:“还活着,就是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
燕行月垂着头半晌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低低笑起来:“活该。”他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瞥了眼瑟瑟发抖的郎中,抬起手对着他的后颈劈了下去。
萧默看得直挑眉,却没有阻止。
男孩扶着床沿走到桌边,“来归”静静躺在桌上,干涸的血迹刺眼无比。
“真是活该……”燕行月喃喃道,握了剑忽然转身:“多谢。”
萧默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平和的笑:“无妨。”
男孩摇了摇头,轻轻抚摸剑身,又道了声谢。
萧默笑着感慨:“你这样倒是好相与多了。”
燕行月只说:“还不是因为他。”
“……他在地窖里,我说的话他们倒还听上几分,”萧默抬腿走了出去,脚步一顿,“可笑至极,竟然信了他罪孽太多只有寺庙能压住怨气的说辞。”
燕行月也跟着笑起来,目光越过萧默的肩,杏黄色的院墙后露出一尾青灰色的殿脊。
风里又有悠远的钟声传来。
男孩的手放在小腹上眷恋地抚摸,伴着钟声走了出去。
禅院里满是郁郁葱葱的参天古树,燕行月沿着布满青苔的小道往前走,耳畔木鱼声阵阵,他不由地抬头望去,巍峨庙宇里僧人席地而坐,大雄宝殿四个字映着万丈霞光。
燕行月冷冷地嗤笑了一声。
树枝挡住了夕阳,男孩在树荫下驻足,他身侧的檐角悬着半幅蛛网,在风里摇摇欲坠。
“你倒是说话算数……”燕行月摸着小腹温温柔柔地笑起来,笑完神情逐渐凝固,握着“来归”大踏步地走着,暮色苍茫,晃得墙上的壁画栩栩如生,那上面各个佛陀都怒目而视,像是恨极了人间疾苦。他走到寺庙最偏远的院里,一脚踹开了尘埃遍布的门,幽暗的通道直抵地窖。
燕行月抓着剑的手指泛起了青白。
看守的守卫听了脚步声纷纷握着兵器站起来,见清来人又都恭恭敬敬地行礼。
燕行月现在又何止是天下第一剑客?还是剿灭了邪教的大侠。
男孩目不斜视,平静地走到了地窖尽头:“你们都下去吧。”他头也不回,“我要单独审问他。”
守卫们不疑有他,很快就走得一干二净。
燕行月站在原地许久都未动。
天窗漏下一点微光,尘埃簇拥着升腾,光束尽头的人被锁链拷住手脚毫无生息地躺在地上。
“喂!”男孩艰难地开口,沙哑的嗓音在地窖里回荡,片刻后又归于沉寂。
燕行月却捂着胸口笑起来。
“秦风。”他走过去,一点一点靠近地上的人影,“秦风。”他轻轻唤那人的名字,脚尖蹭了蹭染血的衣袍。
秦风一动不动。
“……活该。”男孩在秦风身边跪下来,手指按在他布满干涸血迹的手腕上哼了一声,“当真是活该。”
秦风的睫毛微微颤抖了起来。
“谁让你去死了?”燕行月俯身凑到他耳畔,声音里有隐忍的战栗,“我偏不要你死。”
男孩猛地站起身,后退了几步,又走回到秦风身边用脚碰他的腿。“你以为我感觉不到你醒着?”燕行月捂着胸口轻笑,“……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他静静等了片刻,见秦风还没有睁开眼睛的意思,忍不住幽幽叹了一口气:“你还给我的只有这一样是我想要的……”男孩重新跪回他身边,拉着秦风的手放在小腹上。
锁链丁零当啷地响起来。
燕行月觉得秦风的指尖发起颤,挑眉慢条斯理地说:“一个月了。”
话音刚落,锁链剧烈地摇晃起来,男孩闭上双眼跌进了满是血腥气的怀抱,继而那人猛地松手,小心翼翼俯身凑到他小腹边战战兢兢地听。
燕行月低头去看秦风,而秦风恰恰在这时抬头。
“行月……”声音嘶哑,仿佛早已忘记如何说话。
“肯理我了?”男孩温和地笑。
锁链又响了,摇晃得越来越剧烈,最后节节断裂,秦风扑到他身边把人一把搂了:“行月……行月……”
燕行月自然知道萧默不会真的让秦风手筋脚筋皆断,但亲眼见他无碍心里还是欢喜,缓缓伸手搂着秦风的脖颈若有若无地“嗯”了一声。
秦风却突然松开他,连连后退,还差点被自己挣断的锁链绊倒:“我……我身上血腥气太重。”
男孩歪着头瞧他,秦风站在天窗逐渐黯淡的光里看上去手足无措到了极点。
“秦风。”他摇了摇头,“秦风你过来。”
秦风依言走回来,燕行月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攥着他的衣领踮起脚尖吻上去。铁锈般的血腥味弥漫在唇齿间,渐渐氤氲了男孩的视线,秦风的手犹豫着放在他腰间,却是一点力都不敢使。
“谁说我要这名号了……”一吻还未结束燕行月却将秦风推开,气得浑身发抖,“还我?你欠我的如何还得清?”
秦风知他怀着孩子不敢惹他生气,硬是把人搂住,男孩却又拽着秦风的衣领吻上去,片刻尝到了自己微咸的泪。
“行月,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罢,只要能解气一剑杀了我便是……”
燕行月再一次把他狠狠推开,红着眼眶把“来归”砸进他怀里:“杀了你?你还想让我再……再……”话已至此再也说不下去,男孩腿一软向地上栽去。
秦风当即冲过来把他抱住,惊慌地问他哪里难受。
“我真是恨透了你!”燕行月趴在他怀里咬牙切齿,仰起头狠狠咬破了秦风的嘴唇,又道:“可我……可我……可我偏不要你死!”
秦风只怕他伤了身子,哪顾得上自己嘴角的伤,一味地道:“你不让我死我便不死了……”
男孩闻言眼底恨意更深,翻涌间陡然变为缠绵的温情:“你再敢这般,我就陪着你去死。”
秦风被他说得心里一惊,却见燕行月说完面上只余一派云淡风轻,便知道男孩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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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戏言,心痛得无以复加,只会搂着他讨好地亲吻。
吻了一会儿燕行月忽然扶着他的手臂干呕起来,手捂着小腹身子逐渐软倒。
“行月!”秦风猛地将他打横抱起,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燕行月蹙眉歇了口气,握着他的手腕不耐地抱怨:“慌什么?”
“你……你身子……”
“怀着孩子当然容易犯恶心。”男孩瞪了他一眼,“放我下来。”
秦风乖乖把他放了下来。
“真会闹腾……”燕行月抓着秦风的胳膊又干呕了几下,声音却是带笑的,“这孩子……”
一句话未说完,人却被秦风反抱进了怀里。男孩愣了愣,颈窝里湿湿热热一片。
“行月,我要带你走,”秦风忽然道,“我要让你平平安安把孩子生下来。”
燕行月故意拖长了声音:“怎么,不让我做天下第一了?”
秦风的手覆盖在男孩小腹上,恋恋不舍地抚摸。
地窖外传来纷乱的脚步声。
秦风松开他,猛地握紧了“来归”,须臾又蓦地转身,炯炯地注视着燕行月。
男孩心里生起一丝怒火,不甘示弱地瞪着他,秦风却毫不退让,他们对视片刻燕行月主动移开视线,继而嘴角缓缓勾起。秦风感觉到男孩在生气,可实在不愿燕行月怀着孩子还动手,咬牙拦在他身前,瞥见那丝笑心里更不安了。
地窖外吵吵嚷嚷。
“燕大侠?燕大侠那魔头怎么……”
燕行月站在秦风身边连话都懒得说。
很快他们就被团团围住,男孩的眼里自始至终只有秦风一人,见他拔了剑嘴边的笑意更深。
“就凭你们也想拦我?”秦风拎着剑不屑地叹息,“原本待在这里只是为了能离他近些,现在……”他话锋一转,嗓音里满是彻骨的寒意,“现在我改主意了。”
燕行月眼前腾起一片连绵的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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