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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冉尔
“日后我来教你。”
“我可记着了。”男孩眼里笑意盈盈,“别骗我。”
秦风只是摇头,嘱咐他早些睡便离开了。燕行月读了会儿书又写了几行字,浑身乏力,眼看屋外淅淅沥沥落着春雨就躺在床上睡了,再一睁眼已不知道是什么时辰,黑漆漆的天上悬着轮残月。他心口闷得发慌,醒来就再也睡不着,披着外袍点了盏灯笼拎在手里走了出去。约莫是白日下雨的缘故,风里满是湿意,他也不知道该去哪儿,走走停停,身子俞渐发寒,意识都模糊了几分,只觉得前面隐隐绰绰站了个人影,定睛一看却是秦风。
“行月?”秦风快步走过来抢了他手里的灯笼,幽暗的光映亮男孩苍白的脸,“你怎么在这儿?”说完去摸他的手,入手冰凉寒意彻骨心里便猛地一惊,不管不顾地将他打横抱起,推开自己卧房的门走了进去。
燕行月冷得厉害,在秦风怀里瑟瑟发抖,半晌才缓过神喃喃问:“你住的院子怎么离我这么远?”
秦风不答,将人塞进被褥里又搂在身前,男孩脸有些红,目光飘忽只道:“你怎么这样抱着我?”
“冻坏了怎么办?”秦风摸他冰凉的脸颊,起身把窗户都关上了,“这么晚了到处跑什么。”
“醒了,实在睡不着……”
“那也不多穿件衣裳?”秦风蹙眉回到床边,攥着他的手责备,“也不知道照顾好自己。”
燕行月被他握住的手很快发起烫,又不好意思挣脱,缩在被子里脸越发红润,胸口烦闷的情绪不知何时消散了。
“秦风……”男孩犹犹豫豫地问,“我能睡你屋里吗?”
秦风微微一愣。
“……外面冷。”燕行月口不对心地撒谎。
“睡吧,我陪着你。”秦风眉眼间涌起温柔的笑意,抬起手放下了帷幔。
男孩小心翼翼地往床侧挪了挪给他腾出一块位置,然后吸了口凉气笑着道:“捂热的地方全给你了。”却不想秦风闻言揽着他的腰猛地用力,把人拽进了怀里。
燕行月怔怔地望着秦风,而秦风也注视着他,深沉的目光里全是男孩读不懂的情绪,他们的呼吸逐渐交缠在一起,燕行月只觉得与秦风相贴的身子瞬间软下来,继而想起自己与别人不同的身子,猛地往后一缩,脚狠狠撞在床沿上痛得满眼都是泪。
“怎么这么不小心?”秦风心疼地抓住他发抖的脚踝轻轻揉起来。
燕行月擦了擦眼泪,凑到秦风怀里小声喊疼,秦风自然是又捏又揉,生怕他难受。揉了一会儿又轻声问他疼不疼,谁知男孩已经窝在他怀里睡着了,温热清浅的呼吸徘徊在他颈窝边,撩拨得秦风心底柔软万分。
燕行月睡眠浅,醒得也早,睁眼瞧见秦风的脸忍不住伸手去摸,觉得这人生得俊得很,就是眉眼有股淡淡的阴狠,看着心里发凉,不过他也不怕,摸了会儿翻身悄悄坐起来,春日清晨还带着料峭的寒意,他忍不住又缩回被子,往秦风身边凑近了一点儿。而秦风睡在床边,男孩想出去便要从他身上跨过去,燕行月怕吵醒他不敢动,只趴在床上瞧秦风的脸。
秦风哪里还睡着,男孩刚一动他就有所察觉,想着燕行月像只畏寒的猫儿,在他身边蜷成小小一团可爱极了,又好奇男孩接下来会干什么便装睡一动不动地躺着,半晌面上竟一凉,柔软的指尖在他唇边徘徊。
秦风兀地睁开眼睛握住了那只手。
“你……你醒了?”燕行月惊慌失措地抽回手,缩在被子里不敢看他,“我吵醒你了吧。”
秦风眼底暗流汹涌,手一伸把人抱进怀里:“手还是凉,与我睡也冷吗?”
男孩脸腾地红了,支支吾吾说不出一个字,最后把脸埋秦风胸口装听不见。秦风倒也不逼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揉他的腰,只问:“昨晚惊醒了吗?”
燕行月趴在他怀里摇头。
“那这几日便与我同住吧。”秦风叹息着在男孩头上落下若即若离的吻,燕行月都没察觉到,“我本以为离你远些……”
“远些什么?”
“没什么。”秦风见他没听清也不细说,“还睡吗?”
燕行月又是摇头:“睡不着了,早些起来你还能带我出去多走走。”
秦风闻言起身帮他拿了外袍披上,出门吩咐侍女打了水后绞了帕子递给男孩擦脸,却见燕行月坐在床边拿着一支木簪出神。
“还困着?”秦风不动声色地将簪子从他手里抽出来,拢了男孩的头发替他梳头。
“……也不知怎么,忽然觉得这簪子好看了。”燕行月困惑地摇头,“大概是还没睡醒。”
秦风无声地笑了,握着簪子的手紧了几分。
洗漱完燕行月闹着要出门吃早点,秦风便让他去,说自己去找他爹谈了生意就来,男孩踌躇了片刻先走了,而秦风走到内堂后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燕行月的“爹”畏畏缩缩伏在地上不敢看他。
“这都几个月了?”秦风揉着眉心轻声道,“我让你们好生养着他,怎么身子就是不见好?”
“教主……教主我们也没法子啊!”那人吓得抖作一团,“什么好东西没给他吃?可教主您也知道……他……他孩子是因毒没的,虽说余毒都清了,可身子亏损太大,这一时半会儿如何养得好……”
“我每次来你们都这么说。”
“教主,教主……教主您生气杀了我们,他这身子也好不了!”
“那你说该怎么办?”秦风摔了手里的杯子,“他连觉都睡不好,教里的那些药没一个能用的?”
“不能啊!万万使不得……”燕行月的“爹”哭丧着脸,“教里的药一个个药性猛烈,再用在他身上,只怕治不了病不说还会适得其反。”
秦风又砸了个杯子。
“……现下……现下只能慢慢用温和的汤药补,好在他以前练过武,恢复起来比常人还要快些。”
秦风嗤笑一声:“快?”
“教主,实在不行您把他接回去养着……”
秦风目光一寒,站起身缓缓踩着满地破碎的杯子走了过去,鞋间碾在他的指尖上逐渐用力:“还需要你来教我做什么?”
那人额上满是冷汗,却不敢挣扎,强忍着钻心的痛楚颤颤巍巍道:“教主教训的是。”
秦风了脚从屋内走了出去,脚步微微一顿,又折返:“他这几日住我屋里,你们管好自己的眼睛。”
燕行月的“爹”唯唯诺诺应了,待秦风走了都不敢从地上爬起来。
而燕行月正坐在湖边一座二层小楼上捂着心口发呆,他面前放着几叠致的糕点,都是平日爱吃的,可如今竟一口未动。
秦风走进来的时候,男孩正托着下巴蹙眉望窗外的一池春水,听了他的脚步声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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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秦风走过去拿了块糕点递到燕行月唇边,男孩张嘴咬了一口,缓缓嚼了嚼。
“吃不下。”
秦风拿着糖糕哄他再吃一口,燕行月勉为其难地吃了,人却没什么神。
“养好了身子我才能教你习武。”
男孩眼里有了些光:“我爹同意了?”
“同意了,但要等你好些了才能学。”
燕行月听了又蹙眉吃了块糕点,这回是真的再也咽不下去了,喝了几杯茶趴在桌上听楼下的角儿唱戏。
听来听去原来是一出英雄救美的段子,话说那三千里外的山岗上有一无恶不作的山大王,强娶了本要嫁给书生的美娇娥,谁料半路杀出一青衣剑客,救了小娘子又扫平了恶人窝。
男孩听得眉开眼笑,直道:“这救人的剑客当真是厉害极了。”
“你爱听这个?”
燕行月点头,伸长了脖子往楼下望,还从怀里取了碎银打赏唱戏的角儿:“听着痛快。”
秦风眉毛微微一挑,夹了块糕点细嚼慢咽地吃了。
燕行月住的地方没什么可玩的地方,但他出门少,看什么都稀奇,还缠着秦风带他骑马,一直玩到日暮西沉才恋恋不舍地回了燕府,被秦风催着喝下汤药又被逼着晚饭多吃了不少,男孩惦记着练武的事儿都忍了,晚上坐在秦风的床上抱着枕头打瞌睡。
“困就睡吧。”秦风放下信,举着烛台走到床边劝他,“不早了。”
“你不在我冷……”燕行月迷迷糊糊地抱怨。
秦风闻言觉得信再重要也看不下去,吹熄了蜡烛搂着男孩躺在床上睡下,燕行月困顿地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蜷着,没一会儿呼吸就平稳了。
接下来的几日都是这般,燕行月白日与他出去闲逛,晚上同塌而眠,脸色好上了许多,秦风便想起那句“带回去养着”,心里百转千回生出些计谋。
秦风要走的那天男孩破天荒睡到快正午才醒,睁开眼睛迷糊了一会儿猛地从床上跳起来,套着衣服连蹦带跳往外跑,就见着他爹站在门边,跑过去却是连秦风的背影都看不见了。
“这……这就走了?”
“你怎么穿这么少就跑出来了?”他爹急吼吼地叫了侍女把他拉回去穿衣服,“还想练武……身子不好我看谁敢教你!”
燕行月没见着秦风心情抑郁,回了卧房坐在床上生闷气,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和谁置气,却看谁都不顺眼,书也读不进去,气鼓鼓地跑到湖边去撑船,没想到岸边倒了个人,近看原是个柔弱的姑娘。燕行月连忙跑过去把人扶起,那女子悠悠转醒见他也不说话,只一个劲儿地哭,男孩好生劝了半晌,她才说自己被恶霸强娶了去,没几日就要过门,来这湖边是想寻短见,却不想被人救下了。
燕行月如何听得下去,当即安慰她道:“你在我府上安心住下,待那日我代替你去会会恶霸。”
姑娘闻言哭得梨花带雨,连连叫着“恩公”,倒让男孩不好意思起来,心想原来戏文里演的事儿真会发生,便愈发憎恨起那所谓的恶霸,恨不能像青衣剑客那样将人一剑杀了才好。
可他到底不会武功,只得在袖笼里藏一把锋利的匕首,到了姑娘所说的日子偷偷摸摸从府里溜了出去,按着地址寻了住处,见着闺房里叠得四四方方的嫁衣便知道自己没找错地方。燕行月本不想穿嫁衣,不过仔细思索了片刻觉得穿上好,至少不会被立刻发现,便拿起喜服往屏风后走,层层叠叠的红色纱衣里突然掉了块红色的肚兜出来。
作者有话说:
☆、洞房花烛夜(都是套路)
这肚兜绣着活灵活现的鸳鸯,跨下只连着条嫣红色的细线,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做成这般,燕行月红着脸把它拾起来,鬼使神差地穿了,那条细线果然滑进他花瓣间,随着动作缓缓摩擦着柔嫩的软肉。男孩双腿一软,扶着屏风跪坐在地上,腿间湿意泛滥,连腰都没了力气。
燕行月的身子与常人不同,腿间小巧的穴口被细线磨得汁水四溢,他慌慌张张地站起来,胡乱套着嫁衣,隐隐约约听见迎亲队伍的敲锣打鼓,这下子也无暇思考为何这衣服格外合身,急匆匆用喜帕遮住脸,还没松一口气,门就被人推开了。
燕行月隔着盖头什么也看不见,只瞥见有个膀大腰圆的人影蹲在自己面前,想来是要背他出门的意思,便趴在那人背上出了门,锣鼓的喧嚣声更响了,背他的人把他送上轿子,扯着嗓子吆喝了一声,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便动了起来。燕行月这才慌了神,握住袖笼里的匕首强自镇定。轿子晃晃悠悠行了老远,却又停下来,外头一片打打杀杀,男孩吓得掀了盖头往外跑,却见秦风一人骑着匹乌黑的骏马将迎亲的队伍打得七零八落。
又听他道:“你们大王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我的人。”
燕行月六神无主地把喜帕又戴在了面上,心道原来自己救下的姑娘是秦风的心上人,这下男孩彻底慌了,只听那马蹄声越来越近,继而身子一轻被秦风抱上了马背,耳边空余风声,迎亲队伍的锣鼓声越来越微弱,而秦风抱着他一言不发地策马狂奔。
男孩当他救错了人,踌躇着想要开口。
“既然你已经穿了这身衣服,便嫁与我如何?”秦风忽然道,“我定不会负你。”
燕行月听得面红耳赤,明知秦风不是对他说的,却觉得身子软了几分,一时间竟说不出半句话来。而秦风说完这话又沉默了,没多久抱着他从马背上一跃而下。
男孩浑浑噩噩在他怀里躺着,隔着面纱也看不清什么,只觉得人影幢幢,不断有人说着什么“恭喜教主”的话,倒是秦风一言不发地走着,穿过人群进了间屋子。
红烛摇曳,满屋的暗香。
秦风将他放在床上继而跪下:“我无父母,跪天地如何?”
燕行月已经慌了神,懵懵懂懂与他一同跪下,又被拉着对拜,泪顺着眼眶滑落,心里酸涩无比,竟是连气都喘不上来。
却又听秦风倒了酒递过来:“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燕行月猛地愣住,什么都听不见似的满脑子只有这么一句话,傻傻地与秦风喝下交杯酒。
“等我回来。”秦风再也抑制不住笑意,俯身与他耳语,“……别困得睡着了。”
男孩攥着嫁衣的裙摆待他出门哇得一声哭了,他对秦风一直藏着无法言说的心思,今日为了救人阴差阳错嫁给了他,待会被发现后怕是再也无颜见面了,这让他如何不伤心,如何不难过?燕行月坐在床边抹眼泪,哭哭啼啼地看了一眼铺着大红锦被的床,觉得刺眼万分,再好秦风想娶得也不是他,便呜咽着往屋外跑,谁知刚打开门就撞进了秦风怀里。
“不是让你等我吗?”秦风身上满是酒气,笑时嗓音比平日里还低沉。
男孩咬着唇不敢说话,强压着哭意怕被发现。秦风一早觉察出他情绪不对,只当他害怕,搂了人回到床上去脱嫁衣,燕行月雪白的身子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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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在昏暗的红烛下,秦风耐不住去亲,他想了男孩几个月,想他柔软的身子与沙哑的呻吟,恨不能压着好好疼爱一番才好。
而燕行月面上还遮着喜帕,他不敢自己去掀,又怕秦风掀开大失所望,只得慌慌张张去躲对方的手。秦风将他衣服脱了大半,自是发现了那抹绣着鸳鸯的肚兜,立刻爱不释手地去摸,掌心顺着他的腰腹一直滑落到腿根,燕行月哪里来得及躲,花瓣被狠狠一揉,腰都不由自主往前送,股间早已被肚兜的红绳磨得汁水泛滥,秦风还偏用掌心去按压红肿的穴口。
男孩咬牙拼命忍耐,生怕自己呻吟出声。
秦风按着燕行月的腰,一边吻他酥软的肩,一边发狠揉弄湿软的小穴,他日思夜想的人就在怀里如何忍得住,指尖挑着挤在花穴间的肚兜细线拉扯,久未经爱抚的小嘴儿很快就吐出粘稠的爱液,男孩的腿突然绷紧,在秦风怀里射了出来。
燕行月的泪随着喷薄的情潮涌出眼眶,心里期期艾艾地想这下是怎么瞒都瞒不住了,果然秦风的手不动了,继而眼前一亮,喜帕终于被掀开。
“行月?”秦风见他面颊上全是泪,又诧异又心疼,当即搂着人不敢继续。
燕行月听出他声音里的惊讶,只当他发觉认错人,更觉得自己这畸形的身子被看了去定是会被厌恶的,哭得更伤心了。
“弄疼你了?”秦风被他的眼泪惹得惊慌失措,搂着他哄,“行月你不想做我就不做了,你别哭。”
燕行月哭哭啼啼憋出一句:“对不起。”
秦风愣了愣:“对不起什么?”
男孩揉着眼睛把救人的事儿一五一十说了,秦风听完哭笑不得,问他:“你觉得我要抢的是那个姑娘?”
燕行月抽抽噎噎说不出话,只是点头。
秦风见不得他伤心,便绞尽脑汁寻了个由头:“其实你失忆前我们就私定终身了。”
燕行月怔住,睫毛上悬着泪。
“可你失忆忘了我,”秦风见他不哭,立刻把人抱住,手埋进男孩腿间揉弄,“本想瞒着你,可今日见你要嫁给别人我还是忍不住……”
燕行月浑浑噩噩窝在他怀里,也没听出这牵强的解释漏洞百出,只觉得花穴越来越热,秦风揉得他极为舒服,眯着眼睛享受半晌才想起来问:“这么说……你喜欢我?”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秦风吻着他潮湿的眼角,“这话是对你说的。”
“当真……?”
“当真。”秦风吻住燕行月的唇,手指趁机挤进了湿热的花穴,他比任何人都了解男孩的身子,指尖轻轻拨弄柔嫩的媚肉,燕行月果然受不了,花穴喷了几股汁水出来。
男孩自从失忆起,从未仔细抚慰过花瓣,哪里还能像这般高潮,顿时被秦风的手揉得魂不守舍,敞开了双腿任他摸。秦风觉得燕行月穿红色好看极了,称得他微红的脸格外艳丽,又顾念男孩算是真的“嫁”给了他,喜不自胜,恨不能将燕行月一身的媚骨全激出来。
男孩如置身火海,滚烫的情潮从腿间迸溅开来,他说不清秦风的手是温柔还是粗暴,倒是那两片充血的花瓣愈发敏感,轻微的触碰都能引起全身的战栗。燕行月在这般汹涌的情潮间起伏,忽然浑身紧绷仰起脖颈去了,可去完男孩的神情微妙地变化了几分,酸软的双腿夹住了秦风的手,扭腰侧卧在床上勾住了他的脖子。
秦风的喉结不由自主滚动了起来。
燕行月身上还半搭着嫣红的长袍,腰腹系着鸳鸯肚兜,白嫩的腿间那张被玩得发红的小嘴流着津液,脸上更是笼罩着一层奇异的迤逦。
“秦风……”燕行月慢慢靠近秦风的脸,鲜红细软的舌舔着他的嘴角,声线三分慵懒三分魅惑,剩下全是滚烫的欲望。
秦风被他举手投足的诱惑勾走了魂,粗暴地按住男孩的后颈吻他,也不去脱剩下的衣服,直接翻身把人压在身下狠狠拉开双腿。燕行月含着泪的眸子春水荡漾,被摇曳的烛火照得波光粼粼,秦风腰一沉,性器贯穿了粉嫩的穴口。
燕行月的指尖在他手臂上留下一道红痕,呜咽着挺起了腰。
有了第一次便一发而不可拾,秦风扣着男孩纤细的腰发疯般冲撞,哪里能让燕行月舒服他便顶弄哪里,男孩舒爽至极,绷紧脚尖呻吟。说起来燕行月的身子又被药喂又被调教,这世间唯有秦风能让他如此快乐,此刻哪怕没了记忆依旧生出非他不可的眷恋,而有了眷恋男孩更不会拒绝,修长的腿一勾,攀上了秦风的腰。
秦风抓着俩瓣柔软的臀肉搓揉,燕行月的滋味销魂刻骨,他如何忘得掉?曾经秦风觉得把人折磨到崩溃便好,强他有了自己的孩子便好,却不想一切葬送在陆啸手里后才明白,原来男孩伤心他会百倍的难过,男孩心痛他会心痛欲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明知燕行月将他忘得一干二净却忍不住接近。见男孩笑他心里也酸涩,因为他的笑与自己再无关联,可见他哭更是无法忍受,因为他的悲伤皆源于自己。
秦风搂着燕行月在床上翻身,乌黑的发丝散落在男孩肩头,他满心满眼只剩燕行月一个人,埋在花穴里的欲根弹动着肿胀,而男孩趴在他胸口,指尖缠着一缕青色微笑。秦风发疯似的要他,燕行月以前在药物催发下沉溺于情欲总是忘了他是谁,哪有像现在这样粘着他唤“秦风”二字的温情脉脉。秦风清楚这不过是失忆带来的假象,男孩忘了以前的恨,也忘了失去的孩子,天真地信了破绽百出的谎话,在虚构的深情里与他欢好。
燕行月的眼底映着红色的烛光,眼里的爱意纯粹到秦风失去理智,他掰开男孩的臀瓣,让自己滚烫的性器整根没入,又搂着他翻身,拎起燕行月一条腿狠狠地操弄湿软的花穴。
他想起男孩砍在他肩上的剑,想起他捂着小腹嚎啕大哭,想起他失去孩子后与他亲昵时流下的泪,最终想起那句“太迟了”。秦风低头寻了燕行月的唇细细亲吻,性器埋在紧致的穴道内小幅度抽送,男孩还是爱怜地看着他,眼底燃烧着热烈的爱与期待。
秦风猛地撕开鸳鸯肚兜,捧着男孩柔软的胸吮吸,舔舐挺立的乳尖。燕行月双腿发抖,花穴内的媚肉打起颤,温热的爱液冲刷着秦风的欲根,双手攥着他的手腕嗫嚅道:“要去了……”
秦风闻言加快了顶弄的速度,性器向着湿热的宫口冲撞,燕行月抑制不住惊叫起来,那声音没有痛苦,全是情到浓时的欢愉。
秦风忽然明白自己的悲伤源于什么,他不值得燕行月全心全意的爱,不值得燕行月毫无保留的信任。男孩脸颊上粘着几根头发的,他伸手撩开的刹那被燕行月捉住了手腕。男孩痴痴地望着他,细软的舌卷着他的手指吮吸,秦风的呼吸瞬间乱了,腰狠狠往前一送,性器顶开柔嫩的穴肉,埋进了湿热的子宫。男孩眼神顿时涣散,含着他的指尖胡乱撕咬,却也不用力,酥酥麻麻地磨。
秦风定力再




折翼 分卷阅读50
好也忍受不了心爱之人这般引诱,紧紧搂着燕行月顶弄他痉挛着抽紧的穴道,不断操进柔软的子宫,男孩在剧烈的情潮里泪流满面,身上的布料终是在缠绵间散落,滑腻的身子与秦风完美地契合在一起,只腰腹以下飞速地冲撞,淫水四溢,被褥都洇湿了。然后燕行月迎来了汹涌持久的高潮,在秦风身下惊叫着射出来,花穴疯狂地抽搐,他搂着秦风的脖子忘了羞耻,一个劲儿求他:“再用力些……啊……用力!”
秦风啪得一掌拍在男孩屁股上,湿热的爱液随着他的动作喷出来,燕行月被顶弄得满面潮红,很快再一次攀上情欲的顶峰,黏在秦风怀里浑身发抖地射出来,然后瘫软进被褥。
秦风抱起他柔软的身子,男孩趴在床上力地抬起屁股,秦风手指沿着满是淫水的股沟磨蹭,继而揽着燕行月的腰用力一撞,性器长驱直入填满了柔嫩的子宫。男孩在他身下缩成小小一团,随着情欲的翻涌瑟瑟发抖,秦风俯身含住他的耳垂:“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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