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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冉尔
用脚踹了地上的机关,地面的裂缝还未彻底打开就迫不及待地钻进去。他的师傅站在院子前未一株梨树浇水,听了秦风的脚步声,连头也没回。
“为师从不治死人。”
秦风马不停蹄地赶了数日,闻言摇摇晃晃半跪在地上,手指颤抖地抚摸燕行月温热的面颊。
“可是他还活着。”
“与死有什么区别?”
秦风战战兢兢伸手去探燕行月的鼻息,虽然微弱却当真还有,心一下子松了,彻底跪在了雪地里:“师父只管救便是。”
“若是为师不救呢?”
“那徒儿便杀了所有救不了他的人,再陪他去死。”秦风越说越温柔,俯身去吻男孩鬓角的冰雪。
老人像是早就料到一般冷笑起来,骂骂咧咧催促他把人抱进屋内:“一个个都是欺师灭祖的败类。”
秦风哪里顾得上他说些什么,只盯着燕行月苍白的脸。
老人翻出一帘银针,撕开男孩胸前的衣服对着几处大穴飞速扎下去。秦风见燕行月眉宇间涌上痛处,立刻走过去握住他的手。
“为师行针的时候你能不能出去?”
秦风闻言连眼睛都没抬,握着燕行月的手一动不动坐在床边。
老人气得吹胡子瞪眼,却也无可奈何,拔了针细细研究,半晌忽然惊呼道:“好狠!”原是针尾都染上一层黑血。
“这是什么毒?”秦风猛地握紧男孩的手。
“……此毒名曰埋伏,平日身体康健时潜伏在身体里,一到虚弱时就会趁机爆发,营造出一副重伤身亡的模样。”老人蹙眉好银针,“下毒时还要以夹竹桃为药引,方能触发。”
“夹竹桃……”秦风喃喃自语,眼底翻彻骨的恨意。
“行了,既然已经知道是什么毒,我便可以医了。”老人挥手赶秦风出去,“别在我眼前晃悠,看着心烦,你有这个功夫还不如想想他醒了如何劝,我瞧着他眉心有死气,不全是毒的缘故,还有心结。”
秦风哪里会不知道燕行月心底的恨与痛,可男孩的恨源于他,痛也源于他,只要他在一日,这心结就永远都解不开了,更何况还有他们早夭的骨血。念及此秦风忍不住扶着墙,胸腔里气血翻涌。
他心心念念盼着的孩子,逼着燕行月欢好时最深的执念,彻底葬身于陆啸的一壶酒。
秦风一拳砸在墙上,暗红色的血迹漫过结冰的砖,像无数条丑陋的蛇。屋内飘出苦涩的药味,秦风的神情里的痛楚剥茧抽丝般淡去,最后化为冰凉的阴狠。
燕行月身上的毒很快就被清除殆尽,但是男孩睡了三天才醒,秦风听师父说是源于失去孩子后的体虚,他听了并不惊讶,只求师父将“醉生梦死”拿出来。
“醉生梦死”是一种药,喝了能忘却前尘往事。
老人却不同意:“这药的效果不过短短半年,时间一到忘记的一切又会被重新记起,有什么用?”
“半年足矣。”秦风却不松口。
老人明白自己阻止不了他,只得把药拿出来,一个劲儿地摇头。
秦风不以为然,推开屋门去看燕行月,男孩正坐在床边喝药,雪白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他伸手把人拉进怀里,燕行月顺势靠在他肩上,把喝完的药碗放回原位。
秦风帮他擦了擦嘴角:“苦吗?”
“更苦的又不是没喝过。”男孩嗓音低沉。
老人也走进屋里,瞪着秦风想把他赶出去,谁知秦风竟直接低头去吻燕行月,舌尖勾走苦涩的药渣:“还苦吗?”
老人的鞋底拍在了他肩上。
秦风纹丝不动,而男孩目光微微波动,继而摇了摇头。
老人被他俩忽略,气得放下药就走了。
秦风又凑上去吻了吻,燕行月被他撞得向后挪了一点儿,垂着眼帘给了微弱的回应。秦风正向他唇齿间探索的舌一滞,猛地抽离,津液黏连在他们唇角,他见了复又亲回去。
“行月……”秦风唤他的声音里夹杂着不易察觉的欣喜。
燕行月软倒在他怀里一声不吭地闭上了眼睛。
秦风就去摸男孩的眉眼,总觉得自己碰着了冰凉的泪珠。
他忍不住问:“行月,你若是恨我,为何还……”
燕行月打断他的话:“秦风我说过,太迟了……”男孩疲倦地靠在秦风身上,“我可以接受你,或许相思泪也有了效用,但是我……”他的声音微弱了下去。
秦风没有开口询问,但是他看见燕行月的手轻轻覆盖在了小腹上,于是瞬间明白了男孩的意思。
陆啸那一壶酒将他们之间的可能彻底断送了。
北境的春天来得格外迟,自从燕行月醒了,秦风就把他抱去了自己的房间,那里依旧点着暖炉,窗外绽放着冬梅。
老人每日会来为他把脉,秦风也会与他旁若无人地亲吻,把师父气得直跳脚也不松开抱着男孩的手。燕行月不拒绝也不主动,秦风顾及他的身体总是小心翼翼,举手投足间带着试探。
后来连北境的春天都姗姗来迟,燕行月身子好了许多,人虽然瘦了一大圈但脸上总归有了血色。
秦风有一天早晨醒来的时候见男孩已经醒了,趴在他身边定定地注视着他,眼里久违地泛起波澜。
他听见燕行月平静地说:“秦风,我要报仇。”
不是“想”,而是“要”。
秦风闻言笑了笑,将剑递与他手中,剑尖指向自己的心口:“如果能让你痛快些……”
燕行月愣了愣,把“来归”扔到床边道:“我的仇是与陆啸的,和你……”他顿了顿,头偏向一边,“和你有什么关系?”
秦风躺在男孩身侧望着他,抬起手蹭了蹭燕行月的脸颊。
他们都听出了话里的矛盾,可谁都没有指出来。
“……我管什么江湖道义?”燕行月声线颤抖,“我要让他杀人偿命。”
秦风把男孩拉进怀里,只轻轻说了一句“他杀的是我的孩子”,燕行月便明白他们对陆啸的恨是一般无二的了。
老人推门走进来,见他们在床上抱着冷哼了一声,走过来把燕行月的手从秦风怀里拽出来把脉。
秦风看也不看他的师傅,凑到男孩耳边说:“行月,我们很久都没亲近了。”
燕行月面无表情地窝在他怀里,还未回答,秦风就被他师父一把拉开。
老人指着秦风的鼻子骂他就会强迫人。
而秦风只灼灼地注视着燕行月,见男孩轻轻点头,立刻不管不顾走过去将人搂了,温柔地亲吻。
老人刚想伸手把他拉开,就看见一双苍白的手主动攀上了秦风的肩,只得叹息着走出了房门。
燕行月被秦风放倒在床上,身体虽然恢复了不少却依旧没什么力气,勾着对方的脖子喘得有些厉害。秦风伸手将他的衣服脱下大半,然后轻柔地抚摸男孩白嫩的腿。
春日温暖的光照亮燕行月半张晕红的脸,秦风的唇顺着他的眉目一直滑落到嘴角,男孩的舌微微发颤,等待着他的引导。
秦风俯在他耳畔叮嘱:“疼要告诉我。”
燕行月没把这句话听进心里,伸手搂住了他的腰。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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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的心一点一点热起来,手指猛地探进男孩双腿间捏住了柔嫩的花瓣。他们太久未亲近,紧紧是触碰,情潮却汹涌得令双方都微微眩晕,继而燕行月仰起了头,腰不由自主向前送,秦风搂着他一边抚摸花瓣,一边亲吻他裸露的脖颈与酥软的肩。
情意缠绵的纠缠让衣衫滑落大半,燕行月股间水光潋滟,秦风的指尖刮擦着花穴边的媚肉,不断探进抽紧的穴道。男孩在他身下微敞着腿,寻了秦风的喉结亲上去,轻声问:“怎么不进来?”
秦风隐忍着说:“怕弄疼你。”
燕行月眯着眼睛忍了一会儿,秦风的手指浅尝辄止,与先前粗暴的进入大相径庭,他忍不住笑起来,借着明晃晃的日光瞧见秦风额角的薄汗,挺腰兀自往前一送,主动把那根迟迟不敢进入的手指给咽下去了。
秦风立刻搂住他柔软的腰,急切地问:“疼吗?”
男孩眼里弥漫起水雾,眼波流转却道:“你到底想不想与我亲近?”
“想,”秦风热切地吻着他,“想到发疯。”
燕行月力地抬腿勾住他的腰,不耐烦地将自己身上最后一点布料扯了:“那就像以前那样满足我。”
秦风闻言终于把人抱起,掰开男孩柔软的臀瓣将手指整根埋了进去,湿热的媚肉立刻裹上来,爱液沿着穴壁汩汩而下,淌过秦风的掌心,洇湿了被褥。
燕行月的呻吟带了热度,搂住秦风脖颈的胳膊紧了些。
“太紧了。”秦风让男孩的腿环在自己腰间,手指飞快地插送,“疼了就咬我的肩。”
燕行月哪里听得进去,腰腹滚烫,早已沉溺在欲海里。他这身子是被彻底开发过的,时隔数月再经历情事,没一会儿媚态就流露出来,花穴含着手指发浪,汁水四溢,腿根很快就泛起水声。秦风更是想他想得紧,隐忍着抽了手指,用自己滚烫的性器磨蹭红肿的花瓣,男孩趴在他怀里抽了一口气,似是被烫到一般颤栗起来。
“行月……”秦风忽然唤他的名字,燕行月寻声望进他的眸子,狰狞的欲根也在同时挤进了他的身体。
炽热又酸涩。
男孩没有移开视线,与秦风安静地对视,下身一点一点将那根恐怖的性器吞咽了下去,久未尽使用的花穴吃力地翕动,被撑得褶皱尽失,温热的爱液不断从穴道深处涌出来,喷在体内滚烫的欲根上。
燕行月的手指抠进了秦风的肩,在被彻底贯穿的瞬间猛地仰起头:“秦风……”这声音沙哑低沉,情欲缠绵,勾住了秦风心里最柔软的一点,他猛地将人压在床上,拎起一条修长的腿就撞了进去。男孩久病初愈,身子敏感至极,被顶得浑身发颤,四肢在床榻上不由自主滑动,很快就被秦风扣住了腰,继而性器狠狠一撞。
“秦风……!”燕行月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眼里落下泪,人却黏在了秦风怀里。肢体相缠,散落的衣衫遮不住春光,他在粘稠的吻里被秦风推上了情欲的顶峰,花穴痉挛着喷出透明的汁水,燕行月舒爽无比,绷紧了双腿又射出来。
秦风知他是太久未做,所以高潮来得格外快,便故意顶弄他穴道深处的软肉,于是男孩身子越来越软,那块媚肉含住了他性器的顶端,打着颤磨蹭。
燕行月刚刚高潮过的花穴异常敏感,秦风一边用力冲撞,一边按着他的后颈亲吻,呼吸间男孩猛地睁大了双眼,拼命挺胸又仰起头,汹涌的汁水从花穴深处涌出来,喷得既持久又粘稠。男孩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高潮的尾声,颓然跌进被褥,继而被秦风吻住。
先前的那些不过是唤醒他身体尘封记忆的前奏,此刻开始才是真正的缠绵。
秦风拉开男孩的双腿欺身压上去,直把那酸软的腿压到极致,继而毫不犹豫撞进了花穴,燕行月被粗暴的贯穿顶得腰都弹起,手指在秦风肩上游移,又被攥住手腕,手臂拉过头顶,紫黑色的狰狞性器残忍地操弄他粉嫩的花穴,鲜红的媚肉在冲撞间微微露出穴口,挂着晶莹的水珠。
秦风俯身含住燕行月红润的乳粒,或许是短暂的身孕让那里更加柔软,甚至微微鼓胀。秦风爱怜地含住乳尖吮吸,男孩嘴角溢出湿热的喘息,花穴涌出一股湿意,秦风的欲根肿胀了一圈,抵在柔软的宫口蠢蠢欲动。
燕行月忽而清醒了一点,挣扎着坐起身,背后是半开的窗户,他对秦风伸出双手:“给我。”
秦风闻言立刻扑上去,托着男孩的臀瓣让他坐在了自己肿胀的性器上。燕行月蹙眉喘息了一会儿,然后扶着秦风的肩起伏,柔软紧致的花穴含着滚烫的欲根吞咽,那张嘴儿贪婪地流出津液,吞得再深都不够似的裹住了柱身。
燕行月在清醒与迷茫间徘徊,潮红的面颊贴在秦风颈窝里,嗫嚅道:“全给我……”
秦风觉得男孩疯狂的渴求源于失去孩子的绝望,于是燕行月再主动他心里也没有欢喜,冰凉的悲伤将他的心紧紧包裹。秦风将男孩压在半掩的窗户上疯狂地顶弄他湿软的花穴,燕行月微垂着头,春光堪堪滑过他的眼角,那里映着水光。
秦风伸手去抚男孩肩上乌黑的青丝,撩开又见着布满吻痕的肩,心神微动,偏头去看他,燕行月果然在哭。
不是因为疼,也不是因为委身于秦风。
“行月……”秦风心痛得几乎说不出话,俯身去吻那些冰凉的液体,性器狠狠撞在柔嫩的宫口。
男孩闷哼着仰起脖颈,泪扑簌簌滚落。
“你若是恨,杀了我也好。”秦风扣着燕行月的腰,欲根的顶端挤进紧致狭窄的宫口。
男孩浑身都在颤抖,望着他的眸子含着一汪波光粼粼的春水,秦风在里面寻不到半点恨。
燕行月攥着身侧的被褥,在被彻底贯穿的酸涩与情潮里抽噎:“我恨……恨你做什么……”
秦风抽了性器,短暂地停顿然后发疯似的操进敏感的子宫,男孩浑身僵硬地叫起来,后背摩擦着冰冷的墙壁,双手茫然地滑动撞开了窗户。
春风吹进来破碎的梅花花瓣。
秦风拉着他的胳膊将人重新压在身下,燕行月觉得头晕目眩,转眼间就躺在了床上,他越过秦风的肩看那株逐渐凋零的梅树。
“行月,别哭了。”秦风哑着嗓子说,声音里满是恳求。
男孩愣愣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脸,入手一片濡湿,他又用沾满泪的手指抚摸秦风的眉眼。
“我们以后还会有的……”秦风腰一沉,性器又贯穿了柔软的宫口。燕行月的手随着他的冲撞跌落在床上。
像是为了证明这句承诺,秦风按着他的双腿疯狂地冲撞起来,男孩掌心落了一瓣淡红色的花瓣,他连握紧它的力气都没有,身子滑腻地与秦风贴在一起,穴口蘑得红肿。燕行月半睁着眼睛,望着秦风额角的汗缓缓滑落,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而秦风借着窗外的光将他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燕行月接受了他,他们之间却再也没有了可能。
秦风又吻住男孩的唇,唇齿相贴,燕行月软




折翼 分卷阅读46
软的舌滑进他的嘴里,情欲与泪一齐从眼底涌上来。秦风见不得他这般,心软得仿佛窗外的暖阳,而心意相通却在一念之间,男孩面上闪过一丝茫然,秦风这才明白先前那些情绪燕行月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依旧是渺茫微弱,那丝若隐若现的心绪在他们彼此心中滋长,秦风感受到了无尽的绝望,明明只有那么一丁点情绪却将他彻底淹没。于是他狠狠地贯穿男孩,在他夹杂了痛呼的喘息里顶弄抽搐的穴道。而燕行月浑浑噩噩地被滚烫的爱怜包裹,微妙的眷恋攀上四肢百骸,他新奇地亲了亲秦风的下巴,果然那丝情绪又翻滚着热上了十倍。
“……你……”男孩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真的……”
秦风俯身缱绻地吻燕行月的颈窝。
“你竟真的喜欢我?”男孩说着笑起来,笑得满眼都是泪。
秦风抿唇不语,埋头冲撞已经不堪重负的花穴,燕行月痉挛着绷紧双腿,苍白的身子瑟瑟发抖,嘴里却一味地呢喃:“秦风……”声音时而充满恨意,时而满是温柔,最后竟哭喊着叫他的名字身前身后同时高潮了。
而秦风听得满心酸涩,抱着男孩拼命操弄湿热的子宫,在燕行月攀上情欲顶峰的时刻次次深入,直把他撩拨得浑身滚烫也不罢休,抓住两片弹性十足的臀肉揉捏。男孩沉浸在激烈的情潮里缓不过神,被抬高了双腿狠狠顶弄,秦风的性器又烫又狰狞,燕行月只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那根肿胀的物件却迟迟不适放。
“快给我……”男孩期期艾艾地求他。
秦风怜惜地吻燕行月眼角的泪:“都给你。”
男孩这才安心,搂着他被撞得摇摇晃晃,没一会儿竟又神情恍惚地去了一次,这下花穴紧得秦风也耐不住,粗暴蛮横地撞了起来,最后狠狠射满了柔嫩的子宫。燕行月被汹涌的液体激得尖叫连连,腿绷紧又瘫软,指甲划破了秦风的肩,随他一同高潮,然后相拥倒在床榻上。
秦风喘息着吻他的耳根,手指插进男孩的黑“等你身体好些,再喂饱你。”
燕行月累极,却也不困,搂着秦风的脖颈沉默着,脸上虽然有羞怯但目光并不躲闪,想来算是接受了。
秦风体内翻滚的情潮稍稍平静了一些,翻身从男孩身体里退出来,又把人搂住腻歪起来:“天下第一对你说重要吗?”
“当然……”燕行月不假思索地道,“我先前活着就是为了这个名号。”
秦风神情微动。
男孩说完忽而笑起来:“但是现在……”
“现在如何?”
燕行月感觉到心里那丝不属于他的情绪有些慌乱,想来是秦风内心在犹疑。男孩复杂地盯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张了张嘴却无话可说。
他从未如此细致地观察秦风的面容,这人生得好看,就是眉宇间有淡淡的邪气,笑起来总带着阴狠。燕行月叹了口气,只是摇头。
本来已经有了很重要的东西,可是他已经失去了。
秦风以为他真的在意天下第一的名号,眸子里隐隐翻涌起挣扎,最后又归于沉寂。
他说:“今天的药喝了吗?”
男孩不疑有他,只管喝了秦风递来的汤药,谁知刚喝完滚烫的吻就随之而来。燕行月心里掀起惊涛骇浪般的不舍,他眼眶发红,忍不住搂住了秦风。
秦风只是亲他,眸色深沉。
男孩虽然有隐约的预感,但是睡意席卷而来,他还是缩进了秦风的怀抱。
“……你只会这样……”燕行月像是无奈又像是在撒娇,身子软软地陷进了被褥。
作者有话说:明天就换文件夹了…………还从来没取过这么文艺的名字(。
以及半年前写这个的时候在疯狂吃古早味的狗血……让我现在写也写不出这种情节了…………emmm…………
☆、庄周晓梦迷蝴蝶
燕行月是被水声吵醒的,他翻了个身,往外望了一眼:“什么时候来的?”
“有一会儿了。”
“怎么也不叫醒我?”燕行月在船舱里伸了个懒腰,“我听说你今天要来,原以为是去谈送去江南的那批缎子。”
“正好来看看你。”
男孩眯起眼睛,春光在水面碎裂成嶙峋的波光。
“秦风,我失忆前与你……”
秦风撑着竹篙淡淡道:“并无深交。”
“……你为什么总与我爹做生意?”
“燕府的锦缎向来是一顶一的好。”秦风将船划到湖心,走进船舱里坐在了男孩对面,“还困吗?”
燕行月摇头,笑得愈发开心:“我爹只许我和你一同出去,我倒盼着你多来几回。”
秦风伸手拂去他发尾的一截柳絮,只道:“这儿的春色是最好看的。”
小船在湖心飘飘悠悠地晃着,男孩与秦风相识不过月余,这人却将他的心思摸得一清二楚,燕行月还未开口,秦风就从怀里拿出一包糖糕,不用看也知道是他最爱吃的那家糕点铺做的。
“秦风,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把忘记的事儿全想起来?”燕行月嘴里塞着糖糕,含含糊糊地抱怨,“我全想起来了……我爹就许我一个人闯荡江湖了。”
“江湖……”秦风伸手帮他擦嘴角的糖渣,“江湖有什么好?”
“……虽然不知道,我总是想去的。”男孩犹豫了片刻,忽然抓住秦风的手,兴致勃勃地问,“你武功高,什么时候教教我?”
秦风微微一笑:“你想学我教就是了。”
燕行月眸子里荡起粼粼波光,须臾颓然地抱着糖糕叹息:“我爹才不会许我练武……”
秦风又伸手去摸男孩的头发,手指轻轻探进发梢滑动,嘴里却说:“我去帮你说,他会同意你学的。”
“当真?”燕行月闻言连糖糕也不要了,扑到秦风身边抓着他的胳膊,“秦风,你现在就去说好不好……”
“急什么?”秦风哭笑不得,用手背擦的他嘴角,“等你身子养好些再说,你看你脸色都不好,如何有力气学武?”
燕行月哼了一声,奄奄地坐在他身边抱怨:“你们都说我身子不好,我也不愿意这样,可晚上总是惊醒,像是有人在叫我似的……”
秦风眼底涌起淡淡的悲伤,想要去搂男孩的腰,刚抬起手就放下了,而燕行月忽然捂住胸口闷哼了一声:“就像这般……秦风,我好难受……”
秦风连忙将心底那些痛彻心扉的感情压抑住,又拿了糖糕转移男孩的注意力,这才让他的神情舒缓一些。
天边飘来一朵云,风里酝酿起水汽,秦风回到船尾撑着竹篙带燕行月回到岸边。这湖与燕府不过一墙之隔,连着院里的一曲细窄的溪流,燕行月爱跑出来玩,他爹却只许他与秦风一人外出,他便盼着秦风来盼得跟什么似的,巴不得这人日日住在自己家才好。可再频繁的生意也没有天天做的道理,秦风每月来上一回便已是极限,至多陪他三五天。不过燕行月倒也知足,因着与秦风待在一起他身子会好些,晚上也能睡得安稳,可他不敢和秦风说,总有些别扭的意




折翼 分卷阅读47
味,一来是他异于常人的身体,二来这隐秘的情绪不该出现在两个男人身上。
秦风将他送到卧房,见男孩床边挂了一柄剑,心神微动:“你想练剑?”
“觉得顺手罢了……”燕行月不好意思地垂了头,“又没人肯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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