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十五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满溪
群里那两个已集合在计程车上的人秒回“到!快马加鞭过来的路上!”
花梨做贼心虚的回到厨房泡好咖啡,深呼几口气脸色正常后才敢端起托盘进了书房。
白老师正安静坐在办公椅上看着资料,高大的背影让花梨莫名心安,痴痴望着有些入迷。
听说前段时间国外一本名刊邀请白老师写一篇学术论文,最近他都有点儿忙。
玉树临风又学富五车的学神白老师,旗下有许多小迷妹。
而花梨,是其中最最幸运的一个。
“又发呆?”白老师没有回头,却极敏锐地察觉她在走神,花梨有点。
其实花梨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出了问题,从小就特别爱走神。
“去,把各科目的试卷拿过来,今晚先做一套数学。明天上午英语、下午物理、化学,晚上生物、地理。做了分析完后才可以休息。”
“喔!”花梨乖乖听命,将咖啡放在白老师桌上,然后老老实实拿出一张数学试卷坐在自己的柠檬色书桌上冥思苦想起来。
一个小时后,她见到群里两个“ok”的信息,起身溜出去上厕所,迅速将那片罪恶的钥匙完璧归赵。
尽心机,殚竭虑,大功告成一半。呼,真不容易!
她转身要回书房,却见到客厅墙壁上那张一个月前贴的军令状,上边写着触目惊心的两横大字
我许诺,未进前三十,含着白老师那啥睡一晚。
!!!!!!!!!!!!!!!!!!!!!!
含着十六公分睡一晚......
那她的第二天嘴肯定合不拢,不要不要!
但是从倒数第三跳到前三十,要赶超二十一个人哎,这也实在是强人所难嘛!
她欲哭无泪地再次回到书房,嘟着粉唇有些郁闷地瞄了眼目不窥园的白老师,开始雄赳赳气昂昂地疯狂做题。
【作者的留言:喜欢一定要告诉我呦.】
偷题的悲惨后果1娇妻十五岁(h)(花满溪)|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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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题的悲惨后果1娇妻十五岁(h)(花满溪)偷题的悲惨后果1
花梨一周末都在学神白老师的督促下努力刷题,周日去上晚自习的时候,人都是头重脚轻了。
这临时抱佛脚的滋味实在不大好受。
一进教室,就见左左和碧茹埋头坐在座位上复习,看样子已经来了好会儿了。这简直奇闻,若是以往,她俩都要踩点进教室的。
花梨回到座位上,碧茹见她来了,神秘兮兮塞了一份复印的资料给她,凑过来解说道:“花高价请一位高三的学霸把题都做了一遍,诺,四门都在这里了,为了你的前三十,认真背哈。”接着她又马不停蹄埋首写啥东西去了,花梨瞅了瞅,见那两人动作一致地都在打小抄。
脑子里突然闪过家里墙壁上那条耻辱的承诺,她苦闷地甩甩头,也开始拿过那几套解题特别详细的数理化生四科试卷,专心致志地复习起来。
哎!为啥白老师这学期就开始管她的学习了呢!
明明上学期还任她自生自灭来着。
好怀念以前任性地吃喝玩乐看言情小说考倒数第三的日子啊,尽管被当着全校师生骂,但是,骂就骂好了,反正又不会少块肉。对这种事情,花梨看得很开。
整个教室都静悄悄的,大家都在为明天的期中考而奋斗。
其实这样的日子,每个学期也就几天。话说,学校的变态考试制度,还是挺能调动人暂时的学习积极性的。
隔天安排的全是文科类科目考试,由于近段时间早自习背得特别起劲,花梨做得还比较得心应手,就是选择题有点模棱两可。
第二天首门考数学,和碧茹左左一起进考场的时候,在门口看到走廊上正迎面走过来的白老师,他深邃的眸子里眼光流转,嘴角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味深长地扫了她一眼,接着便拿着牛皮色试卷纸袋慢条斯理地进了隔壁考室。
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花梨心中顿生不妙之感。
奇怪!那一抹眼神,很不对劲!
学校考试排考场是按照上次考试总分排名来,她和左左、碧茹在同一个考场,座位隔得不远。所以试卷发下后碧茹那个破口而出的“靠”字她听得一清二楚,右边坐不远的左左则气急败坏地站起来,那速度太快,以至于没站稳,她“哐当”一下从椅子里摔下去,颜面尽失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全场纷纷侧目,哄堂大笑的行注目礼。
左左也顾不了那么多,哭丧着一张脸吼了句“笑你妹啊!”
监考老师闻声拿着戒尺在讲台上重重敲了几下,警告大家噤声,便踱步过去了解左左的情况。
左左魂不守舍地起身坐好,一声不吭,耷拉着脑袋没理那老师。监考老师悻悻地走开了。
咋的了?花梨担忧地看向两位好友魔障似的反应,提心吊胆地从前桌手上接过递来的试卷,留下一张,其余往后发去。
白花花氤氲着油墨味的数学试卷在桌面铺开,试卷开头一横黑字“莲湖高中期中考试数学(b)卷”触目惊心。
b卷!怎么会是b卷!
莫非她
娇妻十五岁(H) 分卷阅读5
们偷试卷的行经被发现了?
那行字下是出题人的名字白诚然。
花梨不死心地从头到尾看了遍试题,这才心灰意冷地发现不熟不熟,全是初次见面的题。
苍天,昨晚恶补的那张是(a)卷!
花梨汗涔涔地抚额,瞄了眼旁边的碧茹,她正瞪大猩红的眼咬牙切齿地握着笔满是怨念地在草稿纸上狂画。
左左呢,一幅如丧考妣的样子,眼神幽幽地捏着那张薄薄的试卷翻来翻去,那力道,像是要把试卷撕个稀巴烂,直到恼羞成怒的监考老师凶狠的眼神阵阵杀过去,她才安分地趴在了桌上。
前功尽弃。扎铁了,老心。
是哪里暴露了呢?明明她们掩饰得很好啊!
此时此刻,花梨突然想起初中时代学过的一首外国诗,普希金的《假如生活欺骗了你》。记得诗里第一句好像是这样的: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着急......
她无奈地咬咬牙,想想自己横竖是死,蒙也要蒙几个。
于是擦擦眼,开始认真审题。
破天荒地,越往下看,她越是狂喜。
前几道选择题,虽然刚入眼的时候有点生疏,但仔细回顾一下,和周五晚上做的那套知识点是一样的,白老师讲得细致,由于考试压力她也听得格外认真,所以,根据当时学的方法换算了几下,她就把答案套出来了。
沙沙沙,二分钟后,她做完了前七道选择题,第八道太难,她根据经验干脆利落地选了b。
呼,只剩下大题了,前几个她似乎会做。
顿时间有一股力量从心底升起蔓延到四肢百骸,她打起神认认真真地写下花了几天功夫才背下的公式,把数量关系理出来然后代了进去。
半个小时过去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
......
交卷铃声响起来,把试卷写得满满当当的她如释重负地站起身,和那垂头丧气、大意失荆州的二人组一同走出了考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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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花梨现在情况很不妙,偷试卷的事情似乎败露了,老狐狸白老师肯定不会放过她,她该怎么办?在线等,急!
偷题的悲惨后果2娇妻十五岁(h)(花满溪)|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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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题的悲惨后果2娇妻十五岁(h)(花满溪)偷题的悲惨后果2
左左和碧茹出了考场就一屁股坐在了学校花坛边,两人都是一副命不久矣的悲惨样子。
“咋办,我们这事情八九不离十是败露了,待会儿那几场估计都换成了b卷,哎,得!天要亡我!”左左和碧茹满脸惆怅,忍不住唉声叹气。
三人面面相觑,也不知如何是好。
接下来几场,不出所料,果然通通是b卷。
.......
待所有科目都考完,三人如用尽洪荒之力般憔悴不堪。其他几科都考得不太理想的花梨恹恹地去教室外的储物柜拿书包,手机正好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大灰狼白老师”。
“现在,来八楼。”电话那头声音沉沉地,听不出喜乐。
电话挂了,花梨慌张地望向两位好友,简直要哭了。
“怎么了,花梨,白老师找你?”
“恩诺,他现在叫我过去。”花梨背上书包,见学校上空的天缓缓染上火红的夕阳,心中莫名有些沉重。
两位好友摸摸她的小脑袋,让她自求多福,摊摊手也表示无可奈何。
没叫她俩就说明这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毕竟花梨可是白老师亲戚来着,有这层关系在,不至于赶尽杀绝吧?
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学校的特级教师都有两间办公室,一间安排在教学楼,另一间则在学校东部位置的一栋花坛簇拥的豪华住宅楼,一楼一户,白老师住在第八层。
花梨气喘吁吁地走了段路程,坐上电梯到了八层,战战兢兢地推开了他办公室的门。
“白......白老师,你找我......”她期期艾艾地望了眼白老师的站在落地窗前的背影,害怕地咽了咽口水。
“过来。”白老师回过头,幽黑的眼直盯着她。
那眼神让花梨无所遁形,她本就是胆小的主,这会儿被他那眼神惊得心里毛毛的。
“胆子挺肥了,居然在我眼皮底下偷钥匙?”白老师双臂在胸前交叉,不怒自威。
“我......哪有......”虽然很紧张,但花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打死也不松口,坚决不承认,反正他又没有证据。
不过,姜还是老的辣,花梨马上发现自己被打脸了。
“很好,花梨,你翅膀硬了,还学会撒谎来骗我了。”
似乎没有想到她会撒谎,白老师眼神冷冷地从旁边抄起遥控,对着厅里的超大屏电视摁了下,于是那上边就出现了两个鬼鬼祟祟的影子...
花梨顿觉不妙,仔细一看,这才发现那两人,正是在资料室里偷偷摸摸找试卷的左左和碧茹!
我去!居然忘记学校到处都安装了摄像头了!
花梨简直是想找块豆腐撞死自己,什么叫猪队友啊,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啊!坑啊,太坑了!
“对不起,白老师,我错了,是我偷的钥匙。”她怯生生地望向白老师,打算使用怀柔政策,一幅供认不讳的样子。
“晚了。”白老师转过头,俯瞰着窗外的校园,冰凉凉的声音传来:“今晚我会把这视频发给校方。”
这小蹄子,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胆子是肥了,看来最近实在太放纵她了,不惩罚一下还不知道天高地厚。
“不行不行!”花梨急了,小小的个子跑过去义正言辞地对白老师说道:“偷钥匙的人是我,是我怂恿她俩去偷试卷的!再说我们又没捞到啥好处,试卷都被你换了。你真要罚你就罚我好了!”
“你威胁我?”白老师脸顿时黑下去。
花梨此时到是临危不惧,“没有,一人做事一人当,本来我就是始作俑者,是我指使她俩干的。”
“花梨,我没看出来你还挺讲义气的。”白老师嗤笑一声。
“那当然,我才不像某些人那样忘恩负义!”这句话似乎戳到了她痛处,花梨泪眼蒙蒙的仰着脸回视他,浑身小刺瞬间炸起来了。
“什么意思?”这句指桑骂槐的话意有所指,非常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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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白老师紧皱起眉,俯身过来,有火星子在胸口燃起来了。
“你应该很清楚我说的是谁。”花梨不甘示弱地瞪着眼看向白老师,水灵的眼染上仇恨的猩红,她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个道貌岸然的男人,把自己亲如兄嫂的朋友害死了,还不要脸地强奸了他们未成年的女儿!”
刻意遗忘的痛苦回忆如刚愈合的伤口,被强行扯开了一条缝,血淋淋的肉就这样尽数露出。
“啪!”的一掌大力地甩过来掴在了花梨的脸上,她被那没有控制的力道打得脸偏过去,耳膜阵阵作响,白嫩的脸上迅速起了一道红印子。
“道歉。”白老师望着那道印子,眼睛里闪过一丝悔恨的情绪。心不由钝痛,但声音依旧硬硬的,像冬天湖中的冰块。
“不!我没有做错为什么要道歉!错的是你,我讨厌你!”花梨突然疯了似地捂着脸朝白老师吼,然后朝外飞奔出去。
一脸颓败的白老师望着她跑出去的方向良久,有些恍惚地地坐倒在沙发上,眼中凝着的满是伤痛。
离家出走
跑出去没多久,花梨就有些为自己的冲动后悔了。
大片大片的黑肆意的蔓延天空,光线愈加昏暗,夜要来了。
一阵凉风吹过,只穿了件夏季薄校服的她被吹得打了个寒颤。
接下来要去哪里呢?
她摸出书包里天蓝色的小钱包,翻了翻,只找到了几张皱巴巴的十元面值的人民币。这还是上回交班剩下的。
从小到大从未因钱操心过的她此刻有些发愁。
以前有父母捧在手掌心,钱从来不需要自己主动开口,那时候父母还为她办了张银行卡,每个月给她打一笔不菲的零花钱,就怕她们宠在心尖上的女儿受委屈,什么都尽其所能的要给她最好的。
后来父母走了,所有的生活来源就都依赖于白老师。
如今惹怒了他,就是真正的无家可归了。
可毕竟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才不要舔着脸去道歉,那算什么?
但是,接下来要怎么办?
书包里的手机开始振动起来,她翻出来看了眼,是碧茹。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小小的失落。
细嫩的拇指摁着触摸键往右一滑,她接起了电话。
“花梨,怎么样怎么样,白老师没有发现吧?”碧茹惶恐不安地问。
“没有,”花梨顿了顿,心虚地撒着谎:“他说是因为资料室东西有人翻过,但是摄像头没开,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就临时换b卷了。”
“那太好了!”碧茹瞬间眉开眼笑,提心吊胆了一天,心上的石头可算落了地。
“花梨,今晚苏烈他们约咱们去盛世皇朝k歌,要不要一起去?”
苏烈是隔壁4班上万年倒数第一,每次挨批都站在她们仨旁边,一来二去也就熟了,平时几个人交情还算不错。不过,像这种夜晚的活动,花梨参加得特别少,因为白老师总以各种理由阻止她出去。
但今天开始,也许白老师就不会再管她了。
“去吧去吧!”左左也在那边喊。
“好,我现在在体育馆这边,那我们五分钟后校门口集合。”
挂了电话,花梨便发现手机右上角的电源格数旁显示只剩下百分之一的电了。她打开电话记录,发现没有未接来电。再依次点开短信、微信,没有见到未读消息。
心里渐渐沉了下去,悄无声息地掉进深不可测的海洋里。
待最后那点电也消耗完,手机便自动关了机。
黑黑的屏幕上,她照见了自己脸上那道青红的印子,有些狰狞。
她鼻头一酸,眼眶渐红,视线里的世界便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从来没有人打过她,还打得这么狠。
她边流着泪边解掉了扎在头顶的小丸子,将乌黑的齐肩短发撩到两边挡住了自己脸上那道痕。
没所谓,伤口总会愈合的。她扯过袖子擦了擦眼泪水,给自己打气,决定走一步看一步。
去盛世皇朝的路上,苏烈都一直皱着眉盯着她看,生怕被他发现脸上那五爪印的花梨被盯得不知所措。
左左和碧茹识相的对视一眼,刻意放缓了步子走在后头几米的地方。苏烈对花梨那点心思太明显了,明眼人一看就懂,也就只有木讷的花梨一直没弄明白。
左左和碧茹对这一对还是很乐见其成的。
苏烈人很不错,非常讲义气,跟着搞企业的父母从东北转学过来,要大同年纪的人几岁,人又牛高马大,比较粗犷,大家都管他叫烈哥。
苏烈对同学们向来很照顾,对花梨更显得尤为热情。
“花梨,你眼睛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偷偷哭了,有人欺负你了?”苏烈走在她旁边,亦步亦趋地跟着,满脸担忧。
“没。”花梨心不在焉地摇摇头。
学校有许多这样以强欺弱的现象,花梨莫不是害怕被威胁而不敢说?他顿时急了,猛地停下步子,那明显的身高差给她带来极强的压迫感。
苏烈扳过她的肩膀,表情严肃地问:“是谁?你别害怕,告诉我,谁欺负你,老子替你弄死他!在我们家那旮旯,要是有谁惹我了,不让他十天半月下不了地,他还真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噗。”听平日里爱嬉皮笑脸的苏烈此时这番一本正经的话,花梨只觉乐得欢,顿时捂着嘴弯腰笑出了声。
“没,我就是想着考试没考好又会被全校批评,有点儿难受。”花梨微的低着头,淡淡的回。
“多大点事儿?不是有哥陪着你嘛,嘴巴长在他们身上,让他们去叽叽歪歪呗,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好了,没什么大不了!”苏烈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脑袋表示安慰。
花梨笑了笑,淡淡地应了声,“恩。”
苏烈见她脸上的笑容,便也心情愉悦地跟着咧嘴露出雪白的牙齿。
其实,从见到花梨的第一眼起,他就喜欢上她了。喜欢她的笑容,喜欢她明亮的眼眸。当然这喜欢之外,更多的情绪便是心疼,心疼她站在学校师生面前被批评时战战兢兢的样子,心疼她明明脆弱还故作坚强说出的那句“没关系,反正我爸妈不会来”时的样子。
花梨,激起了苏烈所有的保护欲,只想将她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不让她受任何伤害。
进了ktv的包厢,苏烈的两个好哥们章四海、欧树也来了。
六个人点了好些歌,叫了一箱啤酒,开始摇骰子,喝啤酒,唱歌。
左左和碧茹虽然成绩不尽人意,但家庭教育比较严格,烟酒是不允许沾染的。
花梨也从未喝过酒,但今晚却不听人劝,抱着酒箱不撒手,破天荒地硬是喝了两罐。
其他几人见她这样,以为她是没考好怕被受罚在解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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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随她去了。
昏暗的光线下,三男三女拿着麦一顿鬼哭狼嚎,兴起的花梨甚至踢掉了鞋子,站在了皮长椅上,忘我的边跳边唱。
不知不觉中,便到了十点。一群人也不管明天还有早自习,尽情狂欢着,就在这时,包厢里的灯光突然大亮,一个修长的身影如鬼魅推开门走了进来。
平时都是称兄道弟的碧茹和欧树肩搭肩嬉笑着,听到门开声音的碧茹无意识回头,却瞅见门口那立着的面前脸色铁青的男人,她瞬间石化,心脏都要吓得停止跳动了。
再望了眼光着脚丫醉眼朦胧在和苏烈对唱时不时傻笑的花梨……糟糕!!要玩完!碧茹只觉阴风阵阵,背后惊起了一身冷汗。
白老师目光阴鸷地扫了眼六人,最后面无表情地朝里直直走去,甩开喝高了的苏烈搭在花梨肩上那只手,老鹰抓小鸡似地揪着恍恍惚惚的花梨便要出包厢。
“白老师,你干啥?!”苏烈这就不干了,冲过去拦住了两人。
白老师凶狠地眼神瞪过去,咬牙切齿地道:“我是她的监护人,你滚一边去。”
说着便直接扛起了花梨往外边走,惊得其他几人目瞪口呆。
“你干嘛?!你放开我!”醉醺醺的花梨力气到是出奇的大,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梦里隐隐白老师来抓她了,想起他白天的所作所为,花梨委屈地在他怀里一番拳打脚踢。
“卓花梨,你给我消停点!”找了一晚上人的白老师这会儿气得快要发疯,他真想杀人!这小屁孩,离家出走就算了,还夜不归宿和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现在还尽是折腾,真的是反了她了!
做到哭,做到昏厥
作者:大家坐好,我要开火车了...污污污……??
白老师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怀里不省心的小东西折腾半天后终于趋于安分,可闷在他胸口的那股气却是始终无处排遣。
磨人的小妖,偷试卷的事情还没和她算账,就来个恶人先告状,也不知是在哪里听的谣言,这样咄咄逼人的给他冠上罪名,竟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轻轻将她放进沙发里,面沉如水的他坐在旁边,闻着那股传过来的酒味,不知是今晚第几次皱起眉。
酒后的花梨与以往不大一样,本是白玉般的脸上染起绯红,唇瓣殷红如血,眼紧紧拢着,睫毛上浮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睡梦中的她并不踏实,缩成小小一团的身子拱了几下,嘴唇轻颤带着些哭音喊着:“爸爸...妈妈...”
这样子实在是说不出的让人怜惜。
白老师楞了半晌,许久才抬起手去拂开她脸边的发丝,那道青红的印子就这样覆盖在脸上,触目惊心。心顿时软得跟什么似的,伤她的那只手下午以来一直隐隐作痛,深深的自责充斥于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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