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十五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满溪
哎,柔光下的他轻不可闻的叹了声气。
只不过是个丁点大的孩子罢了,和她较真些啥,要恨就恨着吧,只要待在自己身边,好好的就行了。
浴室的水已经放满,他弯腰轻手轻脚地剥了她身上的校服和内衣裤,抱起白得和嫩笋似的小人儿放进了浴缸里。
如置身一片暖湖,浑身温热,好舒坦。“恩~”睡眼惺忪的花梨微微睁眼嘤咛一声,却并没有醒来。
平时的花梨,乖巧的外表下埋着地雷,时不时给他仍一颗,炸得他本是安宁的世界一片鸡飞狗跳。
睡梦中的她到是毫无杀伤力,如一只服帖的小兔,安安分分躺在浴缸边缘。
但是……
白老师眼色渐深,想起包厢里那个和她靠得极近的男同学,目光又有些恨恨地掠过花梨水下赤裸的身子。
小腹发紧,只想把这只光溜溜的小兔囫囵个的吞下去。
他边直勾勾地盯着浴缸里的花梨,边脱去身上被她拧得皱巴巴的灰色衬衣,再是里外裤。
下身无比粗壮的一根早已往上抬着头,斗志昂扬的,猩红色的头部还在放肆冒着口水。
白老师进了浴缸,一把将窝里边的花梨捞进怀中,自己便躺在了下边,小人儿则趴在自己上方,脑袋耷拉在他胸口,鼻子还呼出的热气扑在他胸口的皮肤上,热得化不开。
花梨两只莲藕似的腿被白老师撩到两边,于是腿窝处那软软的花瓣便紧紧贴在了他左腿上。
硬硬的热铁直直地戳在花梨光溜溜的小肚子上,来回磨和蹭。
小磨人,也该惩罚惩罚你了。
他低头一口含住她嫩豆腐似的半边圆润肩膀,大掌沿着腰线往下,摸上花梨大腿内侧的肌肤,轻轻搓弄着,待她开始不耐地扭,才搂住她的臀部往上提。
水下滚烫勃发的肉棒对准娇嫩的穴口,“噗叽”一声闯了进去。
“啊…....恩.....”花梨朦朦胧胧中皱起眉,感受到异物的入侵,无意识地哼了一声。
白老师忍不住地在心里喟叹一声,她的宝贝,又小又紧,牢牢缚住粗大的肉棒,咬得稳稳的,那触感,真是舒服得一塌糊涂。
这是属于他的宝贝,此刻在他怀里,以后也只能留在他身边。
她的浑身上下,身体心灵,一切的一切,都只能属于他。
他心满意足地舔了舔花梨殷红的唇瓣,灵巧的舌扫过她整齐瓷白的贝齿,强硬地顶入她口中深处,与她香软的小舌搅拌在一起,反复纠缠吸咬。
白老师充满力量的腰杆开始一下又一下有规律地撞击着,停留良久的肉棒上下抽动起来,顶得软乎乎地花梨不住前后摇晃。
“恩恩......呜呜......”坏人白老师,又在戳她。花梨发出像小兽一样的哼唧声,夹杂着哭腔,恍恍惚惚地感受着下身那铺天盖地的冲撞。
这样趴伏的姿势使得白老师的进得更深,巨大的肉棒像一根粗大的钉子一样,狠狠嵌入花梨体内,又再次重重地抽出,反反复复,来来回回,无法抵抗。
但,不够,怎么也要不够。
白老师掐着她的小腰稍稍往上提,然后往下按,巨物再次全根没入,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呜呜......不要了....白老师.....我...错了.....”小小的女孩伏在白老师肩膀上小声啜泣,她已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隐隐感觉白老师又在实施惩罚,她可怜巴巴的微仰起头,先是娇喘着,后变成了小声的啜泣。
那根东西在体内上下进出了好一会儿,然后开始有技巧的研磨起来。
白老师咬着小小少女致的锁骨和白皙脖颈,下身加速抽插顶弄。
“不要了.....停下来....”小穴涨得发疼,又痒又酥麻,还撑着好些汁水,难受得紧。
白老师动作未停,甚至坐起身,大幅度的掰开她的腿缠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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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腰上,更卖力地冲刺起来。
小穴不停地被贯穿,少女粉玉般的身子上下颠簸着,一次一次被捣入至深处。
“啊.....嗯嗯嗯.....别....求你了……唔!”花梨目光迷离地微张着小嘴,吐出一声声破碎悠长的呻吟,一幅可怜无辜任人宰割的样子,乏力地任凭男人摆弄,感受着那根坚硬的巨物深深插入身体里,又拔出去。
“啪啪啪”的撞击不断从水下交合处传出,白老师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才抽出一半又猛兽般冲进去,似要把她插坏一般。
花梨如置身于狂风巨浪的海口,随着他的动作抛上抛下,身上吻痕片片,滑腻白皙的腰腹上已被揪出了一道道红痕。
持续无数次深深的抽弄后,肉棒忽然无限胀大,小穴也跟随着猛烈缩。白老师紧紧搂住她的臀部一番狠狠撞击,终于一声闷哼,毫不保留的射进了花梨身体里。
“啊!”花梨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一阵哆嗦,含着肉棒的小穴不断痉挛,她彻底地昏了过去。
往事(短小剧情番外)
“别丢下我...妈妈.....爸爸.....别走....”
花梨眉眼紧皱,嘴里含糊地念叨着,头在枕头上不住左右晃动。
三个月里,她频繁地做那个缠着她的噩梦。场景一样,内容也一样。
那天半夜,家里燃起一片漫天的火红,熊熊大火发了疯似的蔓延,肆无忌惮地吞噬着一切。
醉酒晚归的父母在主卧睡得很沉,睡在侧卧的她被烟呛成半昏迷状态,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在撬她房门。
门被“砰”地一声大力踢开了,昏迷前,她听见白老师在那片火海里沉声喊了一句:“先救孩子!”
她最先被白老师护在怀里,用湿毛巾捂着嘴鼻抱了出去。
因火势高涨加大了救援力度,而父母的房门又反锁,几经波折救出来后再往医院送时,已经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他俩在半路上就双双断了气。
花梨醒来后听到噩耗,魂不守舍地跟着白老师去停尸房,见到双亲冰凉发直的遗体被缓缓盖上发白的布。
她如五雷轰顶,面若死灰,惊吓绝望到浑身和筛子似地一个劲抖,不受控制地半跪在了地面上。
她想嚎啕大哭,可是喉咙嘶哑,她张嘴,却发不出声。
事发后她被白老师带回了家,暂停了学业在家中休息。
三个月内,她都面色惶惶,眼神渺渺,时常痴呆地窝在沙发里,不说一句话。
后来她才知道,那天夜里,父母是去机场迎接回国任教的白老师。父母和白老师是大学校友,比白老师高几届,因缘际会结为好友,常有来往。
那晚三人聊得兴起,都喝了酒,很晚才回来,风尘仆仆的白老师便睡在了她家。
一夜之间家破人亡,她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她难不恨。
她恨白诚然为什么要回来。
为什么要先救她。
为什么留下她孤零零一个人。
为什么。
心若掉进万丈迷津,她有了很深的怨结,想起如今的现状,甚至觉得此番情景是他蓄谋已久。
孩子心态的她任性地将那件事的大半过错都推到了白老师身上,认为他才是罪魁祸首。她以为只有这样,心里才能好受一些。
可她错了。其实她并没有觉得很好受。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不知道为什么,口不择言地说出那些伤人的话后,只会让她的心揪得更疼罢了。
情窦初开的她还不知道,那种让她揪心难受的情绪,原来叫喜欢。
含着肉棒来谈心
脑袋像被一群人捶过,炸开了一般,头疼欲裂。
大腿隐隐泛着酸痛,私处酥麻,满满涨涨的,里边似塞着根什么东西。
渐渐苏醒过来的花梨扭了扭身子,难耐至极地睁开眼,惊讶地看见.....白老师的一张俊脸就放大在眼前。
咦?她眼神涣散地瞄了眼四周,甩了甩头,她不是在包厢里和大家通宵k歌吗?怎么会躺在白老师床上?
白老师有力的臂膀牢牢揽住她,两人身子贴得紧紧地,被子下他们的私处还密不透风的黏合在一起。
白老师应是已醒来许久,在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盯得她讪讪地,心里直冒发烫的泡泡。
“花梨,我们该好好谈谈了。”白老师刚长出淡青色胡茬的下巴在她脖颈上蹭了蹭,极其敏感的她只觉痒痒的难耐,直咯吱咯吱地笑着躲开。
随后他脸往下,在她胸脯上深深吸了一口淡淡奶香味,然后眼神炯炯地抬头望她。
迎着那深不可测的目光,花梨脸涨得通红,才终于明白了自己尴尬的处境!她简直害羞得想要从人间立刻蒸发!
他那根东西还在自己里边,正慢慢的在壮大,小穴被撑开,有东西从结合处的边缘源源不断地溢出来,流得腿根一片湿湿嗒嗒的。
这样,可要怎么聊?
“你...先出去...”花梨低垂着头,期期艾艾道。
“不要,”见小小少女这害羞的可爱模样,白老师嘴角扬了扬,昨日的郁结如今已烟消云散。
薄唇贴上她绯色的耳垂暧昧万分地咬了咬,毫不害臊地开口道:“?宝贝,好好感受,我现在你身体里。”
壮硕庞大的一根闻言,还存在感极强的在四周肉壁上打了个圈圈,将每一条褶皱挤开绽放。
“白诚然!”快要羞死了的花梨捂着耳朵把脸深深埋在他胸膛里,久久不愿出来。
她越是这样躲,他就越是觉得有趣得紧,便越是想要逗弄她。
“你下边好热,又湿,绞得我好紧。”老狐狸白老师笑了笑,挺了挺腰杆,炙热的肉棒便在灌满液的小穴里搅了搅,温热的水花撞击声响起,汁液四溅。
?“你......”花梨闷着声在他胸口嘟囔了一声,简直被他的厚脸皮打败了。
“花梨。”大灰狼白老师忽然翻了个身,把她妥妥地压在了身下。抬起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白老师眼里夹杂几分歉意,正色道:“昨天,我不该打你。”
“我.....”以这样的形式来道歉,似乎有些怪怪的,她浑身不自在,眼神飘忽地应了声:“恩....其实我也有错。”
白老师心疼地摸了摸她那涂药后已消肿的脸,那上边还有一道淡淡的印子。
“你们偷试卷的事情,我会当作不知道。”他缓缓开口。
花梨猛地抬眼瞅他,不可置信地问了句:“真的吗?”
“真的。”
听到他的允诺,花梨终于松了口气。
两人就这样窝了会儿。宿醉的脑袋渐渐清醒,花梨突然想起,今天
娇妻十五岁(H) 分卷阅读9
可不是周末呢,工作狂白老师居然和问题学生的自己瘫在家里。
“白老师,今天你不用去学校吗,3班第四节是你的课。”
“没事,给欧栩打了招呼,他去上。”
“噢。”花梨点了点头,欧老师是学校一位声名远扬的数学老师,听说年纪轻轻就博士毕业了,数学界鼎鼎有名的天才,不知道学校花了多少心思才挖过来的。
莲湖高中真真是英荟萃。可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学习成绩就是一团糟。哎,有时候不得不不怀疑自己的智商。
在她走神之际,白老师不老实的手指开始抚上了她胸前的粉团,捏着小巧圆润的乳尖细细搓揉。
她渐渐有些无法思考了。在欲望的狂澜掀起快将她盖过之前,她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白老师.....我脸还疼着呢。”她小媳妇似的可怜兮兮道。
“恩?”
“我小孩不计大人过,你可是我衣食父母,我就原谅你了。”
“恩。”
“那,你看在我态度这么端正的份上,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小小的事情呢?”
“哦?”老奸巨猾的白老师双掌已搂上她的腰杆,一副说来听听的商量语气。
“这次我可能考不了前三十.....但是我发誓哦,我真的尽力了!那个......你可不可以...不要惩罚我啦?”她弱弱地瞄了一眼白老师,还不知道自己与他谈条件无异于与虎谋皮,满脸期待地仰着小脸问。
“当然.....”白老师勾起唇,人畜无害地笑了笑,待花梨两眼放光欣喜异常地在他额上啵了一口后,他开始搂住她浑圆的两瓣臀肉,下身噗嗤噗嗤顶弄起来。身下的人儿夹着几分媚意呻吟出声,他贴过去,坏坏地加上了后半句:“...不可以。”
唔坏人!
....................................
花梨:白老师老爱欺负我,嘤嘤嘤,我搞不过他,肿么办?在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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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绩这点事儿1娇妻十五岁(h)(花满溪)成绩这点事儿1
第二天早自习下课后,班长李丽珍从严老师那儿领到了成绩表,趾高气扬地将那张a4表格纸贴在了教室前方的公告栏里。
她这次可又是全班第一呢!李丽珍得意洋洋地在心里想着,英语132分,数学148分,英俊的严老师和白老师又会当着全班的面表扬她,想想那幅画面,她便不由心驰神往,有无数只小鹿不住在她胸中乱撞,越想越兴奋,啊啊啊啊!她简激动得想要闭眼旋转、跳跃!
“喂喂喂,大家别挤别挤!”李丽珍才刚贴好成绩单,下边翘首以盼的同学们便犀牛过境似的纷纷冲过来看成绩,可没差点把她挤成一个酱饼!
左左率先冲进人群,手脚麻利地拨开一干人等。她在名单上飞速搜索着自己的名讳,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底,但自欺欺人的她还是不停自我催眠,希冀着奇迹出现。
绝不可能在前头。
也不在中间。
不在中下。
我去!
果不其然,又在......
倒数第一!!!!!!
细细看了下各科成绩,左左的小心脏掉进了谷底。
就语文和政治刚刚飘过及格边缘,至于其他科目,都是怎么看怎么丢人现眼的数字。
完、蛋、了。
她这回,逃不过了。
暑假肯定是要被她那爹押着去参加那该死的《变形记》!
好吃懒做的她一想到暑假不能出去吃喝玩乐,瞬间便感觉世界黑了下来。
她嘟着嘴,满脸憔悴,腰杆垂下去,她快要哭出声了。
“左啊,别发愣啊,帮我和花梨看下,多少名啊?”人群外的碧茹扯着嗓子朝熙熙攘攘地人群里喊道。
左左强打起神,再扫了眼自己名字上头。
可怜的,是碧茹,无疑了。
再往上,咦?
倒数第三不是花梨的名字。
花梨人呢?
左左的目光从表格底部那行不断往上挪,她的目光逐渐炙热,脸色愈发红润,最后,将视线聚焦在了中间位置,她抹了把眼睛,转身不可置信地朝人群外一脸惶恐的花梨吼了一嗓子:
“花梨!你,你......你.......”
“花梨咋啦?”急性子的碧茹都快要被她结结巴巴样子急死了。
“我怎么了?”花梨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傻乎乎地盯着一脸见到鬼似的左左。
“你第30名啊!!!!”
“啊?????”碧茹神色复杂地高呼,嘴巴张成了夸张的“o”字型。
全班同学惊愕万分的视线都齐刷刷转向了花梨。
“噗!”一脸懵逼的花梨听了这消息,惊得喷出还未咽下去的那口水。
我,花梨,30名????!!!!!
“语文100,数学141,英语116,政治81,历史73......化学57,我天啊,花梨,你只有化学没及格啊!”
左左神情激昂地念着名单上花梨各科的分数。
碧茹拉着目瞪口呆的花梨冲过去细看。
“花梨,你快招,你咋一个人偷偷考了这么多分?”碧茹难以相信地将声音提高了两个调,肉乎乎的两只手捏上花梨软绵绵的脸,一番看贫民窟里百万富翁的探索眼神。
“......”
“叮铃铃.......”上课铃拯救了如处梦中的花梨,严老师揣着本英语书满面春风地走进了教室,同学们瞬间做鸟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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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绩这点事儿2娇妻十五岁(h)(花满溪)成绩这点事儿2
严老师戴着一副金丝框眼睛,立于讲台上认真讲解英语试卷,整个人沐浴在晨光中,说不出的温文尔雅。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一丝不苟地在黑板上写着漂亮的英文,口中溢出纯正的英语,那声音如优雅的大提琴在拨动,非常动听。
严老师的教学风格和白老师不太一样,前者是温柔阳光、幽默风趣、循循善诱,而后者是疾言厉色、一针见血、雷厉风行
娇妻十五岁(H) 分卷阅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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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二次元无法自拔的花痴碧茹就经常满脸痴汉地说,严老师就像《百变小樱》里的雪兔,平易近人,柔得发光,毫无杀伤力,逼得人直想推倒蹂躏摧残。
而白老师就像小樱的哥哥桃矢,冷峻,冰山,神秘莫测,不可捉摸。但在那平静无波的表面下,肯定藏着波光万顷的一片海,里边澎湃地涌着不为人知的热情,而这片风景,也许只有为数不多地人才能看到。
花梨听了有些汗颜,所以说,区区她本人就是那为数不多的幸运儿中的一个吗?咳咳,哪有那么诗意,要她说,白老师压根就是一匹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这次考试,咱们班花梨同学进步很大,就英语单科就整整提高了三十五分,这让我非常的惊喜,相信花梨同学在课后一定付出了许多辛勤的汗水和努力。一份耕耘一份获,她这种奋发向上的神值得我们班所有同学学习!”班上同学随着严老师的目光也通通将视线转向了坐在教室后排的花梨,“接下来,请花梨同学来回答一下第39题,你选的是哪一个选项呢,请你来分享一下你的答题思路。”
上课基本上不举手不抬头不回答的问题学生花梨,被猝不及防地点到名字,有些发怔。
众目睽睽下,花梨讪讪地站起来,不知所措地抓了抓小脑袋,脸色羞红地在前方同学的低声提醒下看到39题,“那个,我……”
有些成绩拔尖的同学见她这样,一脸鄙夷地掩嘴偷笑,开始窃窃私语起来:看吧,她铁定是舞弊了,就她那水平怎么可能得突然得这么多分……
一向温柔的严老师听了这些讨论,颜色突变,非常严厉地扫视了一下教室前方几排座位。那些正在交头接耳的优生立即羞愧地闭上了嘴。
严老师慢慢渡步到她身旁的过道上,眼睛弯弯的笑着,也不催,耐心地等待她的回答。
“我……选的c,最先看文本后边的题目,再根据问题主干单词迅速在文中定位,a选项属于无中生有,b中的数字和原文不符,d项人物不符,具体请同学们看到文中第一段、第四段、第六段。所以我排除掉这三项……”
似乎没想到她能够答出来,坐在花梨周围的成绩重灾区都满脸崇拜,眼冒星光。厉害了花梨,给我们倒数几人组争光了!
严老师略加赞赏地点点头,示意她坐下。他转身回到讲台上,面对全班同学说道:“有条不紊,有根有据,答案才会准确,谢谢花梨同学的分享,也希望这道题做错了的同学能够记住错误的缘由,下次不要在同样的地方跌倒。好,下一题,谁来分析……”
直到英语课下课铃响,花梨都没回过神。
前几排同学那种不信任的眼神和认为她是抄袭的言论,其实她很能够理解。
从小,父母对自己学习成绩这一块就管得很宽松,他们的观念非常开明,认为成绩并不能决定什么,只是希望自己唯一的孩子能够快快乐乐健康成长。所以在别家的父母纷纷赶鸭子上架似的送孩子去各种培训班学东西的时候,花梨的父母就超然物外地抽空带她去郊外亲近自然,捡蘑菇,画画写生。
小学到初中时代,她的成绩一直都不算拔尖,但也不曾沦落到太后头,算是长年累月的中等区域。
直到后来,家里出了事,白老师带着她。
因为她有段时间处于抑郁的状态,白老师也不怎么管她,任她自由生长,也是只要她开心就好的平和态度。
上了高中后,各科知识难度加大,老师上课进度很快,加之火灾后她记忆力莫名变差,又长时间沉迷各种题材的言情小说,上课频繁走神,成绩就可想而知的惨不忍睹了。
她本以为她的高中生涯就会如此浑浑噩噩下去。
谁知从高一下学期的某天开始,白老师也不知哪根神经搭错了,突然转变态度,开始给她施压全方位抓她成绩了直逼得她颤颤巍巍不得不努力往上爬。
有高人指点就是不一样,没想到自己还真让人跌破眼镜成了一匹黑马。
“花梨,我现在对你真是又爱又恨,你咋就闷声大发财呢,我要是知道你有这神力,还大周章去偷个毛线的试卷啊!呜呜呜,可是你都不带我飞,我快要狗带了,嘤嘤嘤……”活宝碧如这回会儿连看h漫的心思都没有了,趴在桌子上,跺着脚一脸生无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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