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Thebest
“你说什么!”她声音猛地拔高。
“秦总中了一枪在重症监护室,他昏迷时候一直在叫倾情,我猜是你。”王恒言简意赅重复。
思绪来此刻,张倾情停在医院门口,泪水无声爬满脸颊。
她知道,他叫的不是倾情,是轻轻。
五年前,也是在医院病房,他答应与她在一起,却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秦子明低头,唇角含笑看着病床上躺着的女孩。
“张倾情。”她病刚好嗓音低哑,掀开被子打算下床出院。
秦子明蓦地一把抱起她,低声笑着,“是挺轻。”
张倾情愕然,是倾情不是轻轻啊,不过张家等级森严,自诩极高,山西煤老板很难被承认啊,唔她还没办法带他回家,那就索性误会吧。
都说人最脆弱没有理智的时候,会不由自主怀念最美好的时光。
原来他们的过去,在他心里这么美好么。
张倾情擦干眼泪,走上顶层干部病房,在门口看到熟悉的几位黑衣保镖。
保镖看到她立刻上前,“张小姐,向书记在隔壁,他让我们一见到你,就通知你进去。”
“好。”张倾情深深看了眼紧闭的重症监护室大门就离开,推开隔壁的陪护门,走进。
向凛泽正坐在沙发上抽烟,满眼的红血丝,闻开门声抬头看向她时,痛和恨伴着狰狞的红让人心惊,目光触到她的肚子,他眼神又变得复杂,愤怒、鄙夷、隐藏的期待。
久久,向凛泽才开口说话:“坐下吧。”
张倾情坐在沙发上,她和向凛泽还没到她有资格随便开口说话的地步。
“我先给你讲一些事,讲完了再告诉你我找你来做什么。”向凛泽看了眼她的肚子,碾灭了烟,他眼中浮起追忆,“72年我爸被批斗”他顿了一下冷笑,“张守箴可是隔岸观火好不快活啊。”
张倾情沉默,她从小享受这个姓带来的荣誉、庇护,也要接受它带来的损誉、祸端。
向凛泽终究不会与她这小辈计较,他抬头看着天花板,娓娓道来:“75年下发我去坡禾村插队,我还记得那是冬天,毛乌素沙漠的风呼呼刮着跟刀子似的,站在黄土茆上我跳下去的心都有,我这十三年没见过这么穷、破的地方。”
“村上分配我们这些知青去放羊,我哪儿会放羊啊,放羊路上啊,我拿着个鞭子晃悠着,另一只手捧着书看。”
“还没到山顶,鞭子还在,羊丢了两只。”向凛泽轻声笑起来,低沉带着柔和的叹息,“我急疯了啊,满山跑着找羊。”
“我就是在那时候遇到的阿明。”说到这儿,向凛泽抬头看向她。
张倾情不躲避,也认真看着他。
向凛泽转开眼,接着说:“远远地我看到一个小男孩走过来。”他抬手比划了一下,“就这么高,瘦得很。”
“他问我:我帮你找羊,你书借我看行不行?”
“我说:我看的《资本论》,你才多大点,看得懂不?”
“他有意思的很,他回答我:还没看,不知道。”说到这儿,向凛泽又笑起来,一身睥睨之色褪去。
从小就不会撒谎么张倾情眼神柔软,莞尔一笑,其色惊鸿。
向凛泽眼神一顿,半晌讽道:“你们张家人,倒都长了副好皮囊。”话一出口,又觉得自己和小辈这么说话跌身份,他住了口。
“后来那几年,我们俩天天待一块,吃不上饭了就一起去卖艺要饭,拿着块窝头泡着水胀大了填肚子。有次大早上去采连翘卖钱,下了雨山上路滑,我走路不长眼,一脚踏空滑下山,阿明就拉住我,他那么瘦,又比我小这么多,哪拉得住我,我说你赶紧松手,他真松手了,他松了抓着石头的手,跟我一起掉了下去。”向凛泽陷入了自己的回忆,岁月的无情和温柔都在他眼中、脸上,“他跟我说:哥,你不认识路,掉下去了万一晚上也走不回来,在山里给狼吃了咋办?”
“他到底年纪小,身子骨弱,摔崴了脚,我背着他,他给我指路,一路回村。”向凛泽眼中忽然闪烁了一滴晶莹。他眨了眨,又接着讲:“阿明八岁那年,他爷爷跟他爸不堪受辱,接连着自杀。再接着不到一年他妈就改嫁了,那时候我在北京上大学,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撑过来的。”
“哪儿来的钱读书,哪儿来的钱吃饭。”向凛泽叹息一般,又有些忿忿道:“他高考报的f大,高录取分数线二十多分,家庭成分不好也落榜了。”他看着张倾情,从鼻子嗤笑一声:“你倒好,从f大想退学就退学,还得他托人给你办毕业证。”
张倾情不想招惹他,一句话也不回,由他训斥,原来秦子明也想考f大么,她第一次庆幸她上的f大。
“后来他打给我,跟我说:哥,你军队上没人吧,我去当兵,你等我提干了来北京帮你。”
“那时候当兵也得找关系啊,但阿明身体好,他往那儿一站,选拔的教官拍了拍他肩膀就进了侦察连。”向凛泽沉默了一下,才说:“他想进野战部队,但他太高了,高于175不利于野外作业,他连长就骂他:你小子长这么高是戳天啊,拆个地雷弯腰时间都比别人长。”
“他非得进,想赶紧立功提干。连长就说:那你各个训练都拿前三,我给你破格。”
“我借慰问去新疆看他的时候,他全身都脱了层皮,血尿都是常事。”向凛泽咧嘴想笑,却似哭一般,他张着嘴不知苦哭笑。
忽然,他沉默了。
向凛泽转头,眼神如山一般压制,“张倾情,你知道我说这些什么意思吗?”
“我太了解他,我知道他从那破山沟沟里爬到这儿有多不容易!”向凛泽声色俱厉,“张倾情,你倒好,轻轻松松一脚就把他踢了下去!”
张倾情闭上了眼睛,所有的道歉都是苍白,全身轻轻抖着,她捏紧了衣服。
“现在,他又上来了,更高了,怎么?你想母凭子贵贴上来?”向凛泽站起身看着她,冷冷笑着,“你们张家人都这么不要脸!”
张倾情也轻轻站起来,她看着向凛泽点头,“我是不要脸,我是对不起他。”她停顿了一下,反而轻笑了,“是,我也是想贴着他。”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我们张家人是都自私、冷血,我们的爱也都是害虫,只知道蚕食。但我没想利用孩子做工具。孩子,如果他想要,我生下来,他留给我或者带走,我都没有意见。”
原来,做巧巧桑也是幸福,至少她够幸运给他生下孩子,即使不属于她。
“如果他不想要,流了也可以。”张倾情静默一瞬,她淡淡看着向凛泽,“向书记,我什么都不怕了,就当我在赌博,输了怎么处罚我都认,送我回碧海金沙,我也认。”
张家人冷血、自私、不懂爱。
那她拿什么在爱他呢?
大抵就是以她这自私畸形的爱,以骄傲、以尊严,以生命。
向凛泽双手插兜,凝视她固执的眼睛半晌,蓦地开口:“他刚醒,进去看他吧。”
张倾情一瞬泪如雨落,从喉间发出轻轻的呜咽,她道谢后转身跑出门。
“慢点我侄子!”向凛泽喊。
张倾情换好一身隔离服,走进重症监护室。
幽静的灯光,停止的空气。
秦子明躺在床上,戴着氧气罩,说实话,他看起来并不脆弱,除了有些苍白。
他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又落在她肚子上,最后又回到她脸上,一直看着,幽暗的光中她甚至从他眼里看到了几分温柔。
他不能说话,但他的眼神,她明白,他在叫她过去。
张倾情心乱跳,她小步走到他床边。
四目相对,她竟然脸红了。
秦子明眼中掠过笑意,张倾情低头没好意思看他。
张倾情又偷着抬眼,看到他的目光落在她肚子上,久久地看着。
她不知哪儿来的胆子,一把抓住了秦子明的手,动作小心温柔。
她的手隔着隔离服触摸到他的手,小手却在一瞬感受到了他的温度,张倾情眼眶红了,她抓着他的手轻轻抚在她凸起的肚子上。
秦子明的手意外一颤,她也隔着隔离服感受到了他的触摸,从未有过的震颤攻陷她全身,肚子里的重量此刻真的成了生命,在她体内心跳、呼吸、与她共存。
张倾情泪流满面。
霎那间、第一次,她懂得了亲情、家庭、和生命延续的伟大。
倾情(H) 番外 完结 感言
诚实说,番外的故事在我脑海里就到这儿了。我强求了一天想要接着写,但写出来的东西我都明白是狗尾续貂。
送君千里 终有一别,番外就到这儿吧。
本来写着正文跑偏到番外,挂羊头卖狗肉这么长时间,对不起那些想看正文肉的人了,浪你们的时间和力我在此表示抱歉。
留下我的感想和祝福吧。
在我心里任何文学作品都是文化传播的载体,九年义务教育也有学:文化的传播具有潜移默化性(大概如此)。
所以我希望我笔下老秦对信仰的坚守、对爱人朋友的宽容、对社会的感激、对责任的担当,都是示人以善。
还有小情,她不够分辨是非黑白,但她一心所爱老秦这样的人,她的本心也是向善。
肉文也是文化传播的一种载体,显而易见也会对人有潜移默化的影响,而性欲和吃饭睡觉一样,也是人最合理的一种需求之一,它也应该是在阳光下、在它自己的道德法律标尺内。
这可能就是我写这小破文的原则,也可能只是我以这冠冕堂皇自我安慰写肉文也是一件值得尊重的事业,哈哈哈。
可能写点肉文谈正能量是贻笑大方,像天桥底下贴膜的,但我权且一闹、君权且一笑,如是而已。
我记得每一个认真留过言的人,谢谢你们陪伴我到这里,感激、荣幸溢满我心怀,祝福你们、祝福我们,前程似锦、家庭美满。
也许在这个番外,在老秦在小情身上,我所慕求的、表达的也就是一句:
“不求一身正气,但求一心向善。”
与诸君共勉。
倾情(H) 第十七章 钻石
西班牙一场私宅拍卖会,压轴是一枚三克拉纯粹红钻。
一枚红色钻石全息投影在大厅,红得浓郁,360度可见它的绝世风姿和璀璨。
“红色钻石是钻石中的王者,近十年的时间没有在公开的拍卖场出现,gia最顶级的鉴定师也以一生能鉴定一枚红钻为荣。”西装笔挺打着领结的拍卖师不吝介绍商品的珍贵。
竞价声此起彼伏,金额最后落在了一个不敢想象的数字。
“你小时候说只有有色钻石才配得上你,求婚我送你粉钻好不好?”那日在有涯射击场,那个青年想要带走她时如是说。
他才知道原来她喜欢有色钻石。
有涯射击场,一辆普通的黑色大众绕开停满车的停车场和喧闹人群,从右侧拐过驶入贵宾通道。
车停下,保镖拉开车门,一位中年轻微发福的男人走下车,他身后跟着一位三十多岁的雍容妇人和三四岁小女孩。
“爸爸,秦成今天也来吗?”小女孩眨着眼睛问。
向凛泽还来不及回答,大门打开,秦子明抱着小成走过来,到面前他把小成递给张倾情,对向凛泽伸出手,眼中促狭,真诚唤一声:“向书记。”
向凛泽一愕,接着也促狭着严肃回:“前几天才下发了文件,不许以职位称呼人,要是被举报,秦总这是该受到组织批评啊。”
秦子明笑一声,“那哥你快去举报,别被别人抢了头功。”
“爸爸你不准举报秦叔叔。”小女孩闻言急了,拿头撞向凛泽大腿。
向凛泽弯腰抱起小女孩,认真问她:“如果爸爸非要举报,雅雅怎么办?”
向雅瞪着他,“那我就让小情阿姨拾你!”
“对,大伯,我就让妈妈拾你!”秦成也扬着下巴喊。
这战火也蔓延太快了吧?张倾情一阵头痛,忍不住往秦子明身边靠了靠。
秦子明单臂抱过秦成,笑着在张倾情鼻子上刮了一下,“你都快成孩子王了。”
天可见怜,她什么都没有做。张倾情一脸无辜。
向凛泽问女儿:“雅雅舍得让小情阿姨拾爸爸?”
“嗯”向雅转了转眼珠,“你要是举报秦叔叔我就舍得。”
秦子明哭笑不得。
向凛泽不满了,“爸爸在你心里不如秦叔叔吗?”
“照片上的爸爸如,现在的不如。”向雅回得认真。
众人都云里雾里,向凛泽问:“为什么照片上的爸爸如,现在的爸爸不如呢?”
“爸爸你笨呀!因为照片上的爸爸瘦,现在的爸爸胖没有秦叔叔帅呀。”向雅头头是道。
众人皆笑,只有秦成没有笑,小男孩抱紧了自己的爸爸,怕被别人抢走。
射击场地上早已经有人侯着,一见众人进来,迅速给小孩的桌上布上小食和果汁,六个女侍跟随保证孩子的玩耍安全。
向凛泽和秦子明打枪,张倾情陪他夫人上楼做中医按摩,路上遇到了刚从理疗房出来的莺湖。
张倾情皱眉,她吩咐过了理疗房今天不接待客人,除非莺湖是故意来这儿遛一圈。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向夫人变了脸色,当着莺湖的面,她指了指理疗房吩咐女侍,“全部擦洗消毒一遍。”
沈莺湖淡淡一笑离开。
这淡淡一笑却更像是挑衅和不屑。向夫人红了眼睛,大步向射击场走去。
张倾情赶忙拦住她,“姐,孩子还在下面,你要真想去,我派人叫向书记上来。”
这也是给向夫人慎重考虑的时间。
岑蔚红着眼睛喘息,她悲哀一笑,挥手让女侍们停止擦洗,走进理疗房。
岑蔚躺在理疗床上,抱歉一笑,“让你看笑话了。”
“姐哪里的话。”张倾情摇头。
舒适的按摩也不能让她静下心,张倾情到了房里还是思绪沉沉。
张倾情推门而入,依然是淡金色的灯光,恍惚间又是陆安然穿着淡青色蕾丝内衣的袅袅风情,又是她跪在沙发边头上顶着橘子的卑微。
纷乱如麻。
淡金色的灯光蓦然大亮,转成最辉亮的金色。
张倾情一转身,看到秦子明从书房里出来,她问:“这么早都回来了?”
“坐沙发上。”秦子明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坐下。
张倾情莫名其妙坐下。
“再往左一些。”
张倾情乖乖往左。
“嗯,就这儿。”秦子明看她坐好了,他走到沙发边屈膝跪地。
张倾情大骇就要起身。
“坐着!”
她又坐下,如坐针毡。
秦子明从身后拿出一方黑色小盒,他打开,一枚红钻戒指摆在中央,流光溢,夺目冷艳。
张倾情整个人震住,没有女人不喜欢钻石,如果她不喜欢,那一定是那个钻石还不够大不够珍贵。
“红钻不好买,我找了几年才买到。”秦子明跪着抬头凝视她,淡笑,“送你晚了。”
张倾情看了看她空空如也的指头,她一直以为是他不感兴趣这种新潮风俗。
怪不得他让她坐这儿,他也记得四年前他罚她跪在这儿,现在是在补偿她吗。
“不喜欢?”秦子明有些拿不准,万一她真喜欢粉钻怎么办。
张倾情摇头,她震撼快乐得全身都是僵硬,大脑被电击到麻木了一样,她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和哭笑的能力,只知道睁大眼睛看着他跪着捧着的那枚钻石。
“喜欢还不接。”秦子明笑问:“是在罚我跪吗?”
她哪儿敢啊。
张倾情又摇头,她愣愣说:“哪有让女孩子自己戴的。”
秦子明笑望着她,取出那枚戒指,执起她的手,她的手指雪白修长,指甲干净、修剪得圆润整齐。
秦子明手微微一颤,前尘往事走马灯从他眼前掠过,十八岁女孩的巧笑倩兮,二十三岁女孩的卑微讨好,还有现在她的意气风发。
那枚红钻戒指套在她手指上,好像此生就将她套牢在他身边。
张倾情眼泪滑落,她求之不得此生能被他套牢。
“我是想你开心,哭什么?”秦子明嗓音柔哑,他想要起身取纸巾。
“等等。”张倾情阻止了他起身。
秦子明仰视她。
“那次我跪了有半个小时吧?”张倾情看着手上的戒指,挂着泪珠儿的笑靥如花,“秦总跪不到三分钟就想糊弄我?”
秦子明一怔,她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但他跪着没有起身,哼一声,“那我跪多久张董事长才满意?”
“一夜。”张倾情俯身和他对视,笑眯眯地,像一只偷吃奶油的猫儿,在他佯怒看向她时,她双臂环住他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不过,我可以跪在你身前。”
她话音刚落,便被他抱住腰,一使劲她就如她所言以一种诱惑暧昧的姿势跪趴在他身前。
就是彼此想的那个跪法。
我并没有见过红钻实物,以上纯属幻想,如有错误概不负责。
卡文中,望谅解,看到有妹儿在其他文下面安利我的小破文,说实话很感动真的很感动,但是不用啦,各守门前小圈子。谢谢你!爱你!
九年前暂定名:子夜迷情
番外后结婚前暂定名:长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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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情(H) 第十八章 夏风(粗、长、甜H)
灯光变成了迷离暖媚的浅粉,地毯是米白色印染着釉蓝古典花纹,张倾情赤裸跪着,已经是第二次,她承受不住,整个上半身都快趴在了地上,只有雪白紧弹的臀部高高翘起,淫液染得粉亮的小穴间赤黑色肉棒噗嗤进出,每次插入都将穴口生生撑开到撕裂一样狠。
“疼”乳头贴在地毯上,被他顶得在地毯上前后摩擦,再柔软的地毯与娇嫩的乳头相比都是粗糙,她又实在跪不起来,只能趴着承受地毯对乳头来来回回不休止的虐待,张倾情带着哭腔呻吟:“疼子明我们去床上好疼”
“哪儿疼?”秦子明停下动作,他的额上也有薄汗。
“乳头”他停下动作,张倾情才勉强撑起身子,她低头看垂在空中的两团雪白,身子徒然一翻。
他抽出,抱她放在地上。
两团受伤的绵乳暴露在他眼前,雪白的乳肉红了一半,尤其是两粒粉嫩的乳头充血成了石榴籽色,颤颤立着,脱了一层皮,隐隐渗出血。
秦子明抬手轻柔安抚着那团乳肉,“怎么不早说?”
刚经过虐待的绵乳被他握在手里温柔爱抚,疼痛与抚慰,两重感觉交错,张倾情怔怔看着他,低吟出声,忘了回答。
秦子明看她迷离的小脸,他忽然俯身将受伤的乳头含入口中轻轻啜吸,舌尖轻柔打着旋。
“脏”刚乳头在地上摩擦了半天。张倾情躲了下,被他按住,他舔吸着,疼痛渐渐迷失,快感隐隐出现,随着他舌头的打旋,越来越强,小穴里一阵空虚,她扭动身子,“插我”
秦子明抬头,对上她一脸淫靡,他低笑,抬起她的腿,从正面尽根没入。
“嗯啊”张倾情仰首,“好舒服再快点”
秦子明将她两条腿掰开,掐着她软紧的大腿抽插,速度一提再提,力道愈大,他的睾袋拍打在她花户上,也发出声响,张倾情忘情吟叫,“老公你好会插”
秦子明捏住了她的下巴,让那张潮红的小脸对着他,她双眼捧了水,潮湿、迷雾一样。
张倾情平日是极其自制自律的人,坐姿站姿作息时间无不准严格,此刻她躺在地上,被操弄得无法合上樱唇,口水从唇角不断滑落。
眼泪、口水,晶亮着在绯红的脸上染出一幅淫荡的画来。
看得秦子明吸了口气,他提起她的腿让她臀部悬空,操弄得更加凶猛,眼神带着戾色,“真想让人都看到你这淫荡样。”
“嗯不要,老公”张倾情蓦然睁大了眼睛,嘤咛一声,穴肉也猛地缩着绞紧了他,潮湿的眼睛闪着水光柔弱看他。
秦子明被她绞得抽插困难,他抽出,将她腾空抱起,落在落地窗前,将她整个赤裸的身子压在落地窗上,对着窗外的花园,凤凰树黑色的树影在灯光下摇曳。
张倾情失声尖叫,她不敢置信,他占有欲那么强怎么会做这种事,她使劲挣扎着,“不行被人看到”
“怕什么?”秦子明从她身后抬起她的腿,一举进入到底,“刚吸我那么紧,不是很期待?”
张倾情踮着脚尖承受他的抽插,两团乳房被压扁在玻璃上,乳头凹进去,火热的身体紧紧贴着冰冷的玻璃,她媚叫一声。
“真是骚!”秦子明按着她的脑袋,将她的脸贴在了玻璃上,身下动作更是入得又快又狠。
快感从小穴处扩大,张倾情爽得小腿肌肉绷紧,脸贴着玻璃,眼睛看到窗外的射击场,她想到那次带市公安厅厅长来这儿参观,她穿着墨绿色西装,肃穆沉静,羞耻感却激发了更大的快感,她吸他吸得更紧,淫水打湿了腿部,蜿蜒着落在地上,一滴两滴,在她高潮泄后,成一滩小水渍。
“张倾情,你是想洗地毯?”秦子明按着她低头,看那一滩水渍,他低笑,“要我给你发工资么?”
张倾情羞耻得脸滴血一样红,贴在玻璃上降温,忽然有一束光闪过射击场地,她吓得猛挣起来,带着哭腔尖叫恳求,“子明我们进去好不好?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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