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Thebest
只是也不爱了吗?
恨都懒得恨了,哪儿来的爱呢?
张倾情怔怔看着他,泪水在脸上肆流。
“至于你说我的受罪,在碧海金沙这一年你也得到了惩罚。”秦子明顿了下,冷漠告诉她事实,“王德林为什么要用一整条生产线从张华那儿换你?把你培养成性奴也不值这么多金额。”
一个想法浮上她脑海,张倾情喉头发出轻轻的哽声,“是为了你吗?”
秦子明点头,“他培养你是想献给我,你这一年在碧海金沙受的罪,也算是因我而起,咱们俩个扯平了,明白吗?”
怎么会扯平呢?张倾情不懂,她才受了那么一点罪,还欠他那么多,怎么会扯平呢?
“没扯平子明,我还欠你我当你的性奴,好好侍候你赎罪好不好?”张倾情眨眨眼睛,抑制住眼泪,她脸上浮起一个媚笑。
秦子明拿起规划书,皱眉,“拉出去。”
六位保镖架着哭得毫无形象的女孩出门。
张倾情被拖出门后,办公室里的秘密隔间门打开,走出来两位中年男人,一位身材高大却有些发福,一位穿着短裤,他的一条腿是机械做成。
“哥、吴哥。“秦子明抬眼打招呼。
向凛泽坐在沙发上,冷笑着却带叹息,“阿明,你不如把她拴在身边,开心了逗逗,不开心了就养那儿,哪天真不喜欢了再丢掉不好吗?跟着你是她的福气。”
秦子明沉默。他何尝没有这么想过,哪天真不想要了再丢掉,可她偷偷亲吻他,偷偷欢喜,他无法不心痛,他无法真的把她当作性奴,他也不能给她婚姻孩子,她又是个孤单的小孩,那么渴望家庭,从十八岁就喊着要和他结婚。
秦子明看了眼吴哥的机械腿,他闭了下眼睛。
他不可能娶她。
就这样吧。
今天是渣男
今晚还有一更,明天吃肉。
倾情(H) 番外 往事 轮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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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心理疾病,她也不例外。
他们的爱,执着、疯狂、自私。
四环迈林实业开发的一座高层小区,出门就是地铁站,附近又有商业区,地段好,小区又植被覆盖,价格却不高,主要是售卖给公司的员工。
d栋十八层,三室一厅最经济的户型。
卧室里一位看起来二十五岁左右、一身书卷气的女人手带着一次性手套,拿窥阴器插入床上女人的下体。
书卷气女人擦拭干净她阴道内积液,啧啧道:“张倾情,大学三年只知道你脸好看,没想到你这儿也长得美啊。”
看张倾情没理她,她接着说,“你看,阴道里褶皱整齐,小阴唇扇形不厚不薄”
“陈薇!”张倾情忍无可忍,“你能不能专心工作?”
陈薇嘿嘿笑:“在医院里我是医生,到家我可就是朋友,我现在不是在工作,可是在乐于助友。”看张倾情美眸一扬想要反驳,陈薇又道:“你现在别说话了,我可是脱离医生苦海一年,技艺不啊,小心一会我取环戳伤子宫内膜,这样子会破环胚激肽,受会很困难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张倾情不说话了。
陈薇动作很专注很快,她夹出一枚小环丢掉。“好了,躺着休息一会再起来。”
休息了一会,张倾情起身穿好衣服出门。
“张美人,这么多年你还是这么没良心啊。”陈薇啧啧摇头,“留你吃饭也不给面子。”
张倾情垂了下眼睫,才又看向她,“我今天来的事别告诉王恒。”
“怕我老公知道自己曾经的女神为了给别的男人生孩子要偷偷来取环?”陈薇笑眯眯。
她分明是怕王恒说漏嘴传到秦子明那儿。
张倾情扶额,她性子再冷,遇到这对活宝夫妻也是没辙。
“好啦别担心。”陈薇安慰她,“我不会告诉他的。不过你自己也好好考虑清楚,我虽然不知道你是为了谁这么做,但母凭子贵这条路不好走。你这么年轻又这么美,犯得着吗?”
张倾情抿唇沉默。
她有钱有貌,不需要为任何物质去屈就生活,她想要一个与他的孩子,她给的了孩子一个好未来,也过得好自己的后半生。
她不能去医院摘环和监测卵子脱落时间,不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接连的两周,张倾情每日记录自己的体温,同时买了排卵试纸检测。
按照推测,明天晚上那颗卵子会脱落。
此夜,翡海酒店顶层套房,吊灯是辉亮的金色。
张倾情全身赤裸对着落地镜子,她抬手按捏、抓揉在自己乳房上、髋骨上、大腿根部,力气很大,痛得她咧嘴。
雪白的身体上,被她按捏过的地方,留下一片片、一块块激烈性爱一样的红痕。
却还是不够,她下楼时从楼梯摔倒,滚了下去,膝盖、臂肘等关节处都摔成了青紫。
临出门前,她从下体抽出一直深塞着的假阳具,戏当然要每一个细节都到位不是吗?
f大附近老城小巷,这一片没有监控,但有一个心软善良,每夜都喜欢出门散步给路边流浪狗、流浪猫喂食的中老年妇女。
此刻这条巷子里昏暗的角落站着五个男人和一位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她露出来的胳膊上是青紫伤痕。
“机票给你们买好了,你们每个人包里是一百万,你们现在就跑,跑得越久越好。”
五个黑色大包抛在五个男人脚下,男人们敞开的衣领露出大片纹身。
“大美人,这钱我们也要有命拿有命花啊,秦总是什么人?要知道我们轮奸了你,我们全家都得死得透透的。”
“哪怕我们没做,哪里有证据呢?只要有一点怀疑,他肯定不可能放过我们。”
“我们爱钱,更爱命。”
张倾情将手里的录音笔展示给他们,“这段话我有录音,你拿着录音笔,等他抓到了你们,把录音笔给他。”
五个男人不敢置信。
“你疯了?他知道你戏弄他,大美人你也没活路。”
“你图什么?男人的心疼也只是一瞬间,没有男人不介意这些,他知道你脏了要不要你都是问题。”
张倾情冷静看着他们,“我怎么样和你们无关,一百万冒这么个险,你们看着办。”
十分钟后。
穿着老式绵绸短袖长裤的妇女哼着小调走在巷子,手上提了一袋子馒头块。
“这是你的,这是你的,诶,真乖!”
妇女喜滋滋把馒头块一路丢给遇到的小猫小狗。
“这谁把这扔这儿?”妇女奇怪看着脚下的破碎白色蕾丝乳罩,她脸红看着地上还有一块破碎内裤。
“这谁”话音未落,她猛地止住脚步,接着快步跑到昏暗的角落,“小姑娘,小姑娘你没事吧!”
昏暗角落里躺着一个女孩,她白色的长裙破碎了一身,春光乍泄,露出的部位是一块青紫、一块红痕,一头锦缎一样的长发蓬乱。
妇女抱起她,触到一手粘腻,她看了看手,浊白色的液。
“乖女娃,别害怕。”女孩已经晕了,妇女颤着胳膊抱起她兀自安慰着。
女孩衣衫不整,她不舍得报警,还好她的家很近,就在这条巷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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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情(H) 番外 往事 回家
f大附近老城小巷平日人生嘈杂、人间烟火漾荡,此刻的石砖路上没有一声脚步响,人群自动退避两侧。
三辆闪着红蓝光的警车呼啸而来,其后紧跟六辆防弹宝马。
打头那辆宝马车后座,还不待保镖下车去开车门,车内的人已经自己打开车门率先走出来。
分明他身穿白色衬衫、灰色长裤,一身浅色调也抵不了他眉间冷峻肃杀气息,他步子迈得大,步调极快,皮鞋踩在石砖地上发出冷硬声响。十几位面色冷酷的黑衣保镖快步紧跟他身后,警车里下来的中年男人也自动落后他半步。
围观的人面面相觑,一位中年妇女走上去,小心问:“是秦先生吗?”
“李女士,您好。”秦子明用了尊称,他直切主题:“她在哪儿?”
“昨晚给她洗了澡,好不容易才哄她睡着,现在正在我家坐着吃饭呢,跟我来。”妇女看了眼他身后自动落他半步穿警服的中年男人,她好像有点印象,在电视上见过,“秦先生别客气,叫我老李就好,我今早让她打电话给家人,她死活不打,没办法我翻她手机,就看到你一个号码。”
秦子明脚步一顿,他询问:“李姐,麻烦和我说说昨天的情况。”
“昨晚我上街逛逛,她就躺这巷子里。”李姐指了指石街角落,“姑娘的衣服都烂完了身上都是伤我抱她起来,摸了一手的就是就是男人的”李姐一脸为难。
“我知道了。”秦子明快声应她,解了妇女的围,也阻止了下面那两个肮脏的字。
到了家门口,李姐犹豫道:“能让这些保镖在外面吗?她好像受了些刺激,现在很脆弱,一见生人就害怕。”
“都在外面待着。”
秦子明和他身后的警服男人跟着妇女进了大门。
一室一厅的家里没铺地板,还是水泥地,老式布沙发上坐着个女人,她小脸红痕紫痕一片,左脸肿起,妇女宽大的睡衣穿在她身上晃晃荡荡的,她端着一碗青菜面,双眼无神对着电视,衣袖滑下露出的藕腕上是血色伤痕。
听到门口传来响动,她反应有些迟缓地转头,目光接触到来人,她呆滞着,两行眼泪滑落下来,泪珠砸进碗里。
秦子明深吸了口气,他放轻脚步走过去,俯身轻轻唤一声,嗓音带颤:“小情。”
张倾情眼睫颤了颤,她垂下头,抱紧碗侧过身子又呆滞面对电视机坐。
秦子明轻手轻脚走到她身侧,打算从她手里拿过碗,好抱她离开。
张倾情却固执着不松碗,她蹭着沙发往后退,摇头轻声乱语,“我不走,不吃完我不走,你别动我。”
她吃得极慢,僵硬着举筷子一次只吃一小口,面都粘在了一起。
秦子明凝视她,轻声说:“那就吃完走。”
还不待张倾情反应过来,他故意曲解她意思,从她手里拿过碗,拿着她的筷子快速吃完这碗已经粘在一起的面。
张倾情愣愣看他。
“来,我们回家。”秦子明拿纸巾擦干净嘴,一把抱起她出门。
临出门前,秦子明真诚地看向李姐,点头连说两声谢谢。
中年警服男人在他身后一直在轻声询问李姐各个细节。
“她身上没有齿痕?”
李姐细细思索,“没有。”
几位警察快步跑过来,禀报检查情况。
男人大步走上前到秦子明身后,轻声说:“秦总,张小姐裙子上的液里提取出的dna从基因库里查出来了,是五个道上混的。”
秦子明抱着张倾情顿住了脚步,怕吓到怀里的人一样,他敛了眉间杀气,“今晚带到射击场。”
“这怕是不行。”在秦子明拧眉看过来时,男人赶忙开口,“他们昨晚连夜跑去了美国,机票是提前一天买好的,张小姐身上也没有齿痕,这在轮”
秦子明眼中冷光乍现,男人生生咽回去了“奸”字。
“呃这在这种案子中是非常少见的。”
张倾情心脏狂跳,别说咬,她有洁癖又自视甚高,哪里容许别的男人摸她一下。
见秦子明眼底神色晦暗莫名,男人接着说:“那就有两种可能,要么是张小姐得罪了谁,谁就只是想毁了张小姐清白,要么就是不排除张小姐自己营造这种假象的可能。”
秦子明眼底掠过异色,张倾情在他怀里忐忑不安,但他还是淡笑:“清清白白的女孩怎么会做这种事?问厅长不要说这些没有根据的话。”
问厅长立时明白,秦子明当然怀疑,但当着外人的面,他的女孩他得维护。
“秦总说得对,这些都讲究证据。”问厅长似是无意道:“这段时间从美国进了件测谎仪,美国这些东西到底先进,就是那些多年惯犯也瞒不过去,而且没什么疼痛。”
张倾情紧紧咬着牙平复心跳,她怎么忘了测谎仪
久久,张倾情灭顶恐惧的等待中,秦子明才开口:“不用了,问厅长还是忙着捉拿嫌疑人吧,最好一周之内我能见到他们。”
秦子明抱着怀里女人的胳膊紧了紧,他那时候在监狱里经受过测谎仪,那些冰冷的管线贴在身上,神高度紧张,她现在这么虚弱,他不想她受这份罪。
“我一定尽力!”问厅长看着秦子明上车。
六辆车飞驰回有涯射击场。
张倾情在车上一言不发,沉默呆滞垂着眼睛,像一个透明人。
秦子明抱着她下车走到顶层房间,将她放在床上,立刻有女医生上来检查。
“你别碰我!你出去!”
“我不脏!没有!他们没碰我!真的没碰我啊”
“你告诉他,他们没碰我好不好?”
“我不脏”
房间里传来嘶声的哭泣,最后成了低哑的呜咽,几分钟后女医生出门。
“秦总,阴道的确有扩张过痕迹,按照肌肉缩记忆,是男人的性器官或者类似物体长久插入。”
秦子明眼底那片肃杀之外,是难言的疼痛和苦涩。
“她现在神经很脆弱,居住环境、接触的人必须安静,不要和她再提这件事最好。恢复好的话,一周内她神就能稳定下来。”
“好,谢谢医生。”秦子明送医生出门。
夏末就要开学了,她得尽快恢复好。
有人觉得无聊就直接弃坑,别告诉我,很影响写文心情啊,我想按照自己思路写,不想被别人影响,番外本就是瞎写。
我觉得不算为虐为虐,因为就不虐,这就是一个犯过错所以失去的人在为自己想要的人和物争取的故事。
倾情(H) 番外 往事 怕碎
“秦总,那一片是老城区没有监控,如果不审问张小姐,就只能等抓回那五名嫌疑人才能知道真相。”
“那就等吧。”
这事是疑点重重,但张倾情现在太脆弱,他不能让她接受层层盘问,对神摧残太大,更何况,她蒙受这种事情,怎么还能一再盘问,二次伤害。
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他选择相信。
秦子明挂断电话,推门轻脚走进卧室。
“出去!”
“你别碰我”
女侍拿着药膏,想要给张倾情擦上,她情绪激烈拢紧了衣服往后躲。
“张小姐,您别让我为难啊”女侍是个年轻女孩,急得想哭。
“出去吧。”秦子明站在门口看了半晌,他走到床边从女侍手里接过药膏。
女侍如蒙大赦,快步退出去。
张倾情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睫毛上是泪珠,呆呆愣愣目光不知落在哪儿。
秦子明在她身边坐下,轻声道:“小情,衣服脱了我给你把药擦上。”
张倾情抓着衣领的手捏得更紧,她摇头。
秦子明将药膏放在床头柜上,倾身想要帮她脱衣服。
“别碰我!”张倾情猛地打开他触到她衣服的手,身子又往后缩。
她下手不轻。
秦子明不以为忤,他捧起她的脸,让她与他对视,“小情,把衣服脱掉好不好?”
张倾情好像醉在他眸光里,她直愣愣看着他,眼泪涌上眼眶,她垂下眼睛,浅浅一声:“脏”
“胡说。”秦子明拧眉,话却是轻声细语:“你好歹也是f大的大学生,怎么能这样黑白不分呢?脏是他们脏,你还是原来的你。”
张倾情睫毛蝶翼一样轻颤,她垂下眼睛不说话。
“先脱衣服擦药好不好?”秦子明轻声细语哄她。
张倾情摇头,眼泪从羽扇一样的睫毛里渗出,她忽然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锁骨上的抓痕,含着眼泪执拗看他,“不脏吗?”
秦子明不回答,他俯身,轻柔吻在那一片抓痕上,像在爱抚易碎的陶瓷玉器,他在她颈间轻语:“张倾情,再胡说我送你回大学复读。”
张倾情僵住,他的温柔怜爱出乎她预料。
秦子明亲吻着她的肩颈,在她怔忪的时候脱掉她的上衣,大片青紫的伤痕遍布她的上半身。
张倾情捉住他手腕,不让他脱下她裤子。
“乖。”秦子明在她唇上轻吻安抚她,他的头却突然被张倾情抬手按住,将他压向她。
他们重逢后第一个真正意义的亲吻。
张倾情热烈地、有些癫狂一样吻着他,咸涩的眼泪落入两人唇间,随着亲吻被含入口中,各自滋味难言。
秦子明使了点劲,小心与她挣开距离。
张倾情黯然垂睫,松开了按着他头的手,抱住膝盖。
秦子明苦笑:“小情,你脸上有伤。”
他是怕碰到她脸上的伤?
“真是因为这个吗?”张倾情抬眼看他,眼睛里是不信任和自卑。
秦子明尽力不碰到她的脸,倾身在她唇上轻吻一下,“你觉得呢?”
“敷衍。”张倾情看着他,眼睛里都是泪,又固执又哀怨,“接吻都是要伸舌头的。”
秦子明眼中含了笑,他抬起她下巴看她,“舌头伸出来。”
张倾情试探性地怯怯地伸出舌头。
秦子明俯首含住她粉嫩的舌头吸吮,用他的舌去纠缠她的舌头,吸吮得温柔细致。
这样能不碰到她脸上的伤。
张倾情被他吸得靥泛桃花,舌头伸着,口水无法吞咽,从她唇角滑落。
秦子明放开她舌头,舔吻她滑落在唇角下巴的口水,含入他口中。
“现在擦药好不好?”秦子明嗓音微哑着问她。
张倾情垂眼沉默,手轻轻抚上他腿间渐渐苏醒的巨物,手法柔媚。
“乖,先擦药。”秦子明握着她手腕想要移开她的手,张倾情却摇着头,固执地在他胯间抚摸,非要撩拨得他硬起不可。
仿佛她想得到一个他不嫌弃她的证明一样。
秦子明对上她满脸满腮的泪,他放开她的手,由着她抚摸。
他很快硬起来,松了一口气一样,张倾情眼角眉梢掠上欣喜。
秦子明抬手轻抚她的发鬓,哑着嗓子轻笑:“看,你一碰它,它就受不了了。”
张倾情僵硬的身体慢慢软下来,带着不确定的渴求,小心翼翼问他:“秦总,能和我做爱吗?”
“叫我的名字。”秦子明凝视她。
张倾情怔忪了一刻,轻声唤:“子明?”
秦子明深深看她,带着怜惜柔情,他俯身帮她脱掉裤子、内裤,暴露出她满腿的红紫色伤痕。
这样怎么做?
张倾情有些懊恼。
“坐上来。”秦子明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裤子,早已经坚硬的阴茎跳出来,顶端吐着晶亮的腥液。
他坐在床边,张倾情分开双腿在他腿两侧,脚尖踩在地毯上,扶着他的阴茎对着她淌水的穴口,她想要坐下去。
秦子明托住了她的臀部,“慢点吃。”
张倾情红着脸点头,扶住他的肩膀,小心先吃进去个头,慢慢吞进去一整根。
入得很深,她有些难耐、有些不适地轻轻呻吟。
他也不着急,等她慢慢适应。
适应过来,张倾情忐忑问:“松吗?”
秦子明低笑,在她肩颈上缠绵吻着,“很紧,夹得我想射。”
张倾情唇角漾出笑来,扶着他的肩膀,上下抬臀摇着,找着自己喜欢的频率、角度。
两团伤痕累累的绵乳随着她的动作荡漾,在他眼前晃。
秦子明低首含住一团,舔吻着乳房上紫红色的伤痕,用舌尖轻柔地在她乳头上打圈,安抚着。
“这边也要”张倾情上下动着,捧起另一团绵乳往他嘴里送。
秦子明不能用手,摸不清轻重,他松开这团,又去吸吮她捧上来的那团。
他口活向来很差,能让他用嘴去取悦的女人从来只有她一个。
但这带来的心理满足感是巨大的。
张倾情抱住他的头,细嫩的手按压他微硬短寸的头发,有些扎手,她细碎呻吟,小屁股抬得更快,找自己的敏感点将自己送上高潮。
她全身都是伤,没有一块能着力的地方,秦子明由着她按照自己的喜好动,欲望无法得到满足,他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白色半袖衬衫水洗了一样。
他对待她,像怕碰碎一个瓷娃娃。
“我好累”张倾情带了哭腔,“腿好酸脚也好酸你动好不好?”
这个姿势也太辛苦,还是躺着享受更适合她。
秦子明扯掉粘在身上的衬衫,手托着她受伤最轻的臀部,他站起来,“腿缠我腰上。”
张倾情依言照做,胳膊揽住他脖子。
自己把控了节奏,秦子明托着她的臀,胀大的阴茎每次都能插到最深,抽插速度快得悸人,顶得张倾情哭出声来。
他停下,一滴汗从额头滑到下颚,“插疼了?”
张倾情将脸埋到他胸口,小声回:“不疼好爽”
秦子明低笑,放心大开大合地操弄,握着她臀部的手却很轻,基本上都是他挺胯在使劲。
不知道第几次高潮时,他深深抵入她子宫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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