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Thebest
尤其是他的病
“好!我答应你!”宁令坪咬牙,“不过在李书记倒之前你得保证我的人身安全。”
“可以。”秦子明点头,“我送你一套安保完善的房产,再派我的人日日夜夜保护你。”
宁令坪看向张倾情,“我还想要她呢?李书记的价值可不止这些。”
秦子明侧眸看向跪着的张倾情,他唇角缓缓绽出笑来,“他现在有能力带你走了,你愿意跟他,就走吧。”
张倾情心里咯噔一下,那天宁令坪问她如果他有能力带她走,她是否愿意时,她没有正面回答。秦子明看来知道,并且很是介意。
“倾情,跟我去摩纳哥好吗?你小时候说只有有色钻石才配得上你,求婚我送你粉钻好不好?我们还会有孩”
“我不愿意!”见他越说越过,孩子都出来了。张倾情慌忙打断他剩余的话,她抬眼冷静看向宁令坪,“宁先生我不愿意。”
宁令坪不敢置信。
“倾情,你怎么能这么自甘”宁令坪怔怔看着她,眼泪涌上眼眶,他深呼吸一口气,黯然离去。
一室安静,柔和的光从淡金色水晶灯投射而出,勾勒她美丽的曲线。
秦子明从她头顶拿下橘子,另一手抬起她下巴细细打量,“为什么不愿意?”
“不想要婚礼孩子,不想要平平等等的男女关系?”
这是四日前宁令坪对她说的话。
他果然什么都知道。
为什么不愿意?
她自幼高傲,想要的都拥有,从来不懂失去和珍惜,直到她以为她害死了他,那一刻仿佛天空裂开一块黑洞,空茫、扼喉的窒息,她不能再承受第二次。
可现在,跪着的她,还能说爱字吗?
“因为您不会放我走。”张倾情垂下眼,不去对上他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神。
秦子明轻笑,他不回答,俯身剥干净橘子皮和丝,将一瓣橘子递在她面前。
是要喂她?
张倾情小脑袋凑上去,樱唇微启想要含住。
秦子明微抬手避过,“拿手接。”
张倾情脸红,抬手接过一瓣橘子含入口中。
秦子明目光被她因咀嚼动着的棱角娇美的唇吸引,他忽然开口:“想我喂你?”
张倾情脸更红,轻轻“嗯”一声。
“张嘴。”
她张嘴,再相遇他第三次让她张嘴,这次是一瓣冰嫩的甜丝丝的橘子落入她口中,她不过咀嚼了两下,两根手指顺势插入她口中,夹弄她的舌头。
橘子在口中无法咀嚼、吞咽,橘子水和着口水从她唇角淌落。
淡橘色的水珠儿顺着她致倨傲的下巴线条滑下修长优美的脖子,再蜿蜒着向下。
穿过衣服与身体的缝隙,落入高耸曲线中间的雪白幽谷。
秦子明猛地俯身抱起她。
有妹儿想看秦总吃醋,这不吃醋了,不好玩吧,他吃醋大家都不好过。
下章你懂得。
橘子有没有人发现埋的这条线,友情提示在死虾这章。
嘤嘤嘤,大家忘了宁兄给小情剥过橘子吗?小情还接了,老秦这是两个醋一起吃啊。
所以是橘子不是其他东西。
倾情(H) 番外 往事 春花
卧室门被一脚踢开,张倾情被抛进大床里,红色裙裾铺散,灼灼漾漾一朵凤凰花在淡米色床单上盛放,一截如白玉的细弱小腿从红裙下探出,艳丽得惊人。
“衣服脱了。”秦子明命令她,他也解着自己的衣扣。
张倾情脱得又漂亮又快,一尾鱼儿一样从红裙中滑出,她乖乖裸身跪好,摆好姿势,圆润紧弹的臀部翘起。
五年前也是这张床,那个女孩玫瑰一样热烈、美好、天真。
秦子明解皮带的手停住,他看向跪着的女人,目光停在那道藏在白色贝肉中的粉色细缝上,眼神暗了暗,他的两根手指挤开合着的饱满贝肉,那朵粉色娇花暴露在他眼前,吐出了水。
“你怎么这么骚?碰一下就出水。”他捏弄着那枚小小的肉蒂,茧子刮过嫩肉,电流遍布她全身。
张倾情靥如火烧,她从十八岁尝过情欲的美好后,五年都没有正常性爱,这样被挑逗,不出水才奇怪。
“我想要”她眼睫遮住水眸,羞怯回。
“想要什么?”秦子明好像来了兴致,他不着急进入正题,两根手指倏地刺入她已经湿润的花穴中,前后抽插着。
是过了几年他变了口味,喜欢和女人先这么玩?
他也这样和那些女人玩吗。
张倾情脸上的潮红渐渐消退。
“想什么呢你!”秦子明抬手在她屁股上抽了一下,“我有那么多闲时间?”
“疼”张倾情轻呼一声,他就算没使劲,那力道也不是她承受得了的。
“疼你才长记性。”秦子明又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雪白的臀肉立时便印上两片红痕。
“呃啊”痛感带来了一阵奇妙的快感,张倾情忍不住呻吟,花穴也缩着吸他的手指。
“张倾情,你说你是不是骚货?打你就吸我这么紧。”秦子明总再没舍得抽她,两根手指在她花穴里抽插,透明体液顺着他手指流出,他的手指抽插得越来越快,“说话!”
“嗯啊我是我是呢”张倾情咬唇也压抑不住逸口而出的媚叫。
“是什么?”秦子明手指按上了那一点,捏揉得放肆。
这样玩了几下,张倾情就泄了身,软软伏在床上呻吟:“我是你的骚货。”
她主动加上了定语:你的。
身边多的是人献媚阿谀,道行比她高深不是一星半点,但他此刻该死很受用。”跪好。”秦子明解开皮带,快速脱了裤子,握住她的髋部,早已经坚硬的阴茎顶上她开合着的花穴,龟头挤入。
张倾情难耐地呻吟:“啊嗯啊进来”
花穴吐水含着他的龟头,也在求他进来一样。
秦子明却停住了动作,他握住她一片长发轻扯她回首对他,盯着她问:“张倾情,你喜欢修复处女膜,我让你每次上床前都去修复,每次都给你破处你满意吗?”
他果然还惦记这事他该是介意透了她为别的男人去修复处女膜,尽管这是张华差人打麻醉拉她进去做的手术。
张倾情柔情脉脉看向他,轻声回:“您想的话,我每次都让您破处。”
她从哪儿学的这些献媚话
“明天我派人带你去做手术。”秦子明松开她的长发。
张倾情跪趴着的身体僵住。
小骗子。秦子明笑,握着她的髋部一举插入到底,捣入子宫。
“嗯啊!”好久不曾有过的快感,张倾情被他一插就又泄了身。
“啧真敏感”秦子明满足喟叹。一波波温热的淫液浇在他敏感的龟头上,真实与梦幻、前尘与今夕,一瞬间交叠,多年的欲望被抚平。
“啊嗯啊”张倾情娇娇媚媚呻吟着,“呃啊是您太厉害”
“闭嘴。”秦子明没好气打断她的奉承话,握紧了她的髋部提高抽插速度,不想从她的嘴中听到除了呻吟之外的任何话。
张倾情讪讪闭嘴,尴尬心情被他带起的情欲浪潮所淹没、冲离,快感从小穴导电一样密密麻麻遍布全身,带领她去五年再未曾踏足的极乐云端。
“呜啊嗯啊好舒服呀!”张倾情跪趴着,忍不住又张开小嘴呻吟,她的小穴被他捣得不断缩,越来越紧。
秦子明的抽插却更加迅猛,硬生生刺开一块粉色软肉一样,他的坚硬与她的柔软厮磨,单调的动作激起绚烂缤纷万花筒般的快感。
多年没有过的,彻底地沉浸、交付、释放。
秦子明捣得越来越狠,粉色小穴充血成艳红承受他的进出,透明淫液变成细细白沫粘染在两人交合处。
“呜呜太重了.太重了”张倾情腰背绷住,身子像不是自己的,被他握在手中,不用什么花样技巧操得她爽得双眼放空,高潮一次接着一次,最后已经失了知觉一样软趴着,陷在高潮中难以拔身。
一股爱液又洒在他龟头,温泉水一样的暖、柔。
秦子明半阖眼沉浸享受,他提了下她软趴的身子,调整贴合角度,随着他抽出半截,一股淫水从穴内吐出,洒在他黑色的体毛上,又在他抽插时,肉体拍打,染在她雪白i的臀肉上。
肉体撞击啪啪作响,他抽插着她高潮后敏感脆弱的身子,毫不留情的上百下进出,深深插入她子宫,热烫的液射了出来。
俩人同时得到五年从未有的满足。
秦子明进了浴室,张倾情跟他身后进来,碧海金沙教的规矩还有侍候沐浴起居。
“出去。”秦子明转首看她。
张倾情愣愣出去,才反应过来他好像没女人伺候着洗澡的癖好。
等俩人洗完澡,秦子明拿遥控器按灭了卧室的灯。
厚厚的窗帘遮住了夜色微光,张倾情睁眼,一片浓浓的黑在眼前,却有着柔软的色调。
黑暗总能将人心最暗处的渴望引出,告诉它:出来吧,很安全。
张倾情适应了黑暗,轻柔地爬起身,靠着微暗的光,寻找到身旁人的轮廓。
黑暗里他刚毅的五官线条有些模糊,又有些深邃,唇线紧抿。
张倾情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将长发都拢起以落下暴露了她。
她凝望了片刻,俯身将唇印在他唇上。
卑微地窃喜着,隐秘地幸福着。
那吻与刻意敛的呼吸仿若一片被风扬起又飘落的春花,拂在他唇上,轻柔轻痒、小心翼翼,只敢一触即离。
身旁人卑微的窃喜、隐秘的幸福,这一个轻吻都被他感受。
秦子明的心蓦地一痛。
他朋友因他受过的苦难还历历在目。
他与她回不去了。
就让她这么卑微讨好着在他身边一辈子吗?那些碧海金沙黑暗卑微的岁月都该被掩盖,她还年轻、漂亮、聪明,该有大好璀璨、正常的人生等着她去体会感受。
而他恰好,有能力送她这个礼物。
秦子明拿过遥控器,“啪”地按亮灯。
张倾情刚躺好,心下一惊,他是发现了?
“去侧卧睡。”
“好。”
谢谢所有支持的妹儿,你们和老秦小奶喵就是我的动力。
给你们一万个心,爱你们。
倾情(H) 番外 往事 勇气
盛夏北方天空也有些霾色,但阳光够热烈,显出了几分天高云阔的味道。
张倾情挑了几身衣服,聘了理财师打理她刚到名下的遗产,财产越是明细就越是奇怪。
她竟然握着张氏百分之九十的股份。
在碧海金沙这一年,张华在监狱,张老爷子去世,公司内部动荡,那些小股东和竞争公司并没有趁此蚕食张家的股份。
最奇怪的是,更没有检察院审查张氏的贿赂灰色入,张氏资产才没有被查封充公,得以落到她手中。
张倾情打电话给当年握有张氏百分之五股份的任董事,这人阴阳两面、不择手段,当年她和老爷子出了张家门,可没见过他给爷孙俩好脸色。
他会放过蚕食张家股份的大好机会?
任董事一口一个“小侄女”热情寒暄,最后透露给她:“有人给了话出来,张氏百年民族企业,清末也是实业救国的功臣,董事长死刑、公司破产这个惩罚差不多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话说得漂亮,可实际上这群老狐狸怎么会不明白这段漂亮话下的真正初衷是什么。
“这是明摆着要护你,谁敢动你的财产一下?”
张倾情默然挂断电话,一段话就有这么大威势又愿意帮她的人,除了秦子明,她想不到其他人。
他一定还是喜欢她的,哪怕只有一点。
张倾情心里的酸涩、甜蜜浸水了一样膨胀,这一瞬她特别、特别想见他。
他取父名母姓做公司名字,迈林实业查封前的一栋高楼扩建成四栋产业园区,植被环绕绿色生态,淡蓝色玻璃的楼身环型设计比原来多了现代感。
还是原来那间办公室,张倾情走过熟悉的路线,请他的秘书通报。
“张小姐。”三十多岁整洁干练的男人立刻起身,“秦总在见一位重要客人,我送你去贵宾室休息一会?”
张倾情摇头,“我在走廊等吧。”
上一次来这儿,也是在这个走廊。
五个f大的大学生不知天高地厚跑来拉赞助,其他四个人却被巍巍高楼和幽深走廊震住。
“王恒你没病吧?”雷天笑压低声音骂,“这他妈是搞房地产的,你拉我们来这儿拉赞助?我们就算给人家在晚会上打广告,可就咱们这群学生是买得起人车库还是买得起人厕所?”
王恒也有些尴尬,“我是看这家企业每年都挂在慈善榜上”
众人抚额绝倒,“做慈善和赞助学生文艺演出能一样吗?”
“你晃一晃你脑子,能不能听到水声?”
四个大学生叽叽喳喳,一看去通报的男秘书回来,又赶忙噤声。
男秘书微笑,“秦总请大家进去。”
四个学生又惊喜又不敢相信更多是紧张,张倾情站在一旁也有些微讶,这群商业大鳄,时间就是金钱,哪有心情和时间去浪给这群化缘的穷学生。
“大家别紧张,秦总对孩子们都很好的。”男秘书微笑着给他们推开门。
办公室很大却布置简单,所有桌椅书柜都是实木制,没有什么附庸风雅的字画。
坐在宽大办公台后的男人已经放下了手边的文件,合上了钢笔,态度毫不敷衍。
张倾情最后一个走进去,脚步生生停在那儿,这不是她的山西煤老板吗
秦子明目光在她身上顿住,他眼睛一眯,接着转向大学生们,他指了下沙发,“坐。”
大家拘束坐下,张倾情更是尴尬,只差装作失忆或落荒而逃,她真是后悔不该因为好奇跟着这群学生会来一趟。
“秦总您好。”雷天笑先开口,“我们是f大学生会的学生,我们计划这月底在学校举办联欢会”
张倾情注意到秦子明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雷天笑身上,他听得很认真。
雷天笑被他温和的微笑所鼓励,噼里啪啦说了好长一大堆,才反应过来还没给人看策划书,他赶忙起身将策划书递上去,“您好,这是我们的策划书,您看一下。”
张倾情莞尔,她看到秦子明虽然没有起身,但他双手接过了那份策划书。
啧一群化缘的穷学生,他给这么充分的尊重。
秦子明翻了翻策划书,又看向他们,“需要多少赞助?”
大家面面相觑,王恒还是胆大,嘿嘿开口:“三万”
这不是一笔小数目。
王恒赶忙补充,“刚好是夏天,我们可以制作很多把扇子印上您公司的广告,我们学校有上万名师生,这是很大的购买人群,”
雷天笑想捂上他的嘴,上万师生,买得起房的有一千个不
王恒也觉得自己傻逼,赶忙又补充,“虽然我们现在买不起,但我们有潜力”他还想说什么,嘴被雷天笑捂住了。
秦子明低笑一声,他看向雷天笑,“没关系。”
雷天笑松开了手,王恒的嘴获得自由。
“可以。”几个大学生忐忑的等待中,他同意赞助,“郑智会给你们安排。”
“真的吗?您同意了?!”雷天笑像在做梦,“我们我们能为您做什么吗?”
秦子明看了眼策划书,“就按你们写的办吧,扇子、led屏滚动播放广告。”
几个学生欢天喜地就差手舞足蹈,跑去旁边办公室找郑智秘书,张倾情如坐针毡这么久,此刻得到解放,落荒而逃。
临出门前。她听到他好听的低笑声。
“倾情你认识秦总啊?”陈薇到底是女孩子还是细心,“我看你刚才一直侧着头拿侧脸对秦总,趁他不注意,你又偷偷看他”
张倾情脸蓦地红了,慌忙打断她,“你胡说!我没有!”
“哎哟!你说秦总不会是看你漂亮才给我们赞助吧?”王恒哈哈笑,“那可不行,我们张美人才十八岁不能谈恋爱”
哪里不能谈恋爱,他们之间什么没做过
张倾情垂着眼睫,漂亮的眸子漾着一汪春水。
一直到出了公司大楼,也没人拦住她,张倾情松了口气又有些失落。
她怕他派人拦住她,又怕他不拦住她。
她手机震动,一条信息进来:“晚上回家等我。”
张倾情捂住手机,红着脸和同学坐上出租车。张家有政治背景,平日里在学校不能显山露水,看起来朴素像普通人是最好。
“张小姐?”男秘书打断她的回忆,朝她微笑,“刚那位客人走了,你可以进去了。”
张倾情点头,她推开黑色双开大门走入这间办公室,秦子明还是坐在宽大的办公台后看向她。
金色尘埃中的往事飘飞来此刻,交错、重叠。
张倾情眼眶一红,有了莫大的酸楚和勇气。
五年前的这个夜晚是美好的十八岁肉体哈哈哈哈
我真是邪教了,想写十八岁的肉可能虐久了我也累吧
倾情(H) 番外 往事 自由
新修版本,说了一些事情,所以说是天道有轮回啊。
看过的麻烦再看一次了。
秘书也跟着她进来,张倾情轻蹙眉,这样她怎么和秦子明说话呢。
“坐吧。”秦子明指了下沙发,接着转首吩咐秘书:“武裕,文件拿给她看。”
张倾情接过秘书递给她的文件翻看。
秘书客气有礼的声音响在耳边:“张小姐,你大三退学,这是给你补办的大学毕业证书。”
那时候各个家庭互相攀比,张华送十六岁的她去新疆参加高考才考中f大,后来张老爷子与她离开张家,老爷子知道后气得吹胡子瞪眼,说什么也不让她再读下去,强制她退学。
老爷子身体每况愈下,她只能接受,不能忤逆。
秘书看她翻下一个文件,又微笑解释:“秦总给你申请了宾夕法尼亚大学的研究生学习,那边的房子和车都准备好了,张小姐夏末可以直接去学校。”
宾夕法尼亚大学她五年前为此努力的大学。
不过夏末开学!
张倾情猛地抬头,“什么意思?”她的眼睛不由自主飘向办公台后的秦子明。
秘书仍然微笑,“意思就是下个月张小姐就是研究生,以后得在美国生活了。”
以后要在美国生活?
可她是来告诉他,她想跟他一辈子的呀。
张倾情喉头发涩,她呆呆看向办公台后的男人,“秦总,您是不要我了吗?”
“你先出去。”秦子明摆手让秘书出去。
秦子明靠着椅背看向她,语调淡然,“你自由了。碧海金沙那些你不用担心,我吩咐过了,以后不会有人敢传这事,这五年就算揭过去,到了那边好好生活,以后路还长。”
淡然的语调像是一位不够熟悉的长辈在无心劝导小孩。
自由?好好生活。
张倾情竟勾出了个笑来,眼睫染了泪珠,“您为什么这样说您明知道”她眨了眨眼睛,眼泪涌上,还是没有敢说出:她感觉她就像路边的小狗,明明是被抛弃了,还被告诉说是自由。
她忽然抬起头来,黑色羽毛一样的长睫被泪粘在一起,“为什么呢?我比陆安然漂亮,我在碧海金沙待了那么久床上功夫也比她好,为什么她能留下来我不行呢?为什么呢?”张倾情不明白,她可以接受和别的女人一起拥有他,甚至她不去争风吃醋,她到底哪儿不好?
她到底哪儿不好!
张倾情蓦然大步跑上前绕过宽大的办公台想要扑到他怀里,哽咽着大喊:“子明,为什么会这样呢!五年前你那么爱我,现在我只想待在你身边就够了啊,这样也不行吗?哪怕性奴也好啊”
秦子明霍然起身,抬臂挡住她扑过来的身体,冷斥:“做什么!胳膊不想要了?”
张倾情全身僵硬,两行眼泪没有预兆滑落下来。
“不许哭。”秦子明一僵,眼中神色复杂难言,半晌的沉默后是他冷冷看向她问:“在碧海金沙没有教你们?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准哭,你忘了?”
张倾情吓得眼泪生生止住,这一年的训练,她以为她的眼泪只会为取悦人而流,而不是为了自己的感情。
“你好好听话,还能出国读书。”秦子明面色冷峻,目光落向窗外,“再跟我闹,送你回碧海金沙明白吗?”
张倾情睁大眼睛看他,眼眶蓄的泪没有敢掉下来。
“出去吧。”秦子明摆手。
张倾情站着不动,一直看着他,深深地看着他,漂亮的眼睛里是沉沉的痛和卑微的哀求。
秦子明垂下眼睛,扬声唤道:“林曾!”
身穿黑衣的六位保镖从办公室隔间跑进来。
“送她出去。”秦子明不再看她,拿过规划书翻阅。
“我不出去!”张倾情泪水爬了满脸,嘶声喊:“五年前是我对不起你,你也把我送去监狱好不好?你受过的罪我都受一遍,我保证不喊一句疼一句不愿意,你能不能别恨我了?”
秦子明放下规划书冷静看她,“张倾情,那时候你还小,心智不成熟,我答应和你在一起就做好了最坏的准备,我不恨你明白吗?”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