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Thebest
张倾情还不知死活地扭动着细腰,隔着裤子用她的软肉摩擦他的坚硬,将两人的裤子磨蹭得一片火热。
“一会到房里看我怎么拾你!”他的声音喑哑,有几分咬牙切齿。
呀,是么,她可是很期待呢。张倾情弯着眼眸,闪过狡黠。
顶层套房,门被啪地一声撞开,两具炙热难耐的躯体紧紧相贴厮磨。
来不及开灯,张倾情被他压在墙上,他的唇碾吻着她的,野蛮得就像发泄,吻得她四肢软成了一滩水,整个人攀在他身上,她的衬衫被他堆高在胸口,他握住她一只绵乳狠力揉捏。
“呵啊”突然,浅浅的一声惊呼响在只有银白色月光的套房。
极轻,但还是打扰到了两人,张倾情有了不好的预感。
“啪。”秦子明放开她,按亮灯。
暖色灯光从垂吊着的灯洒满房间,一个娇小的身影刚从卧室膝行出来,她跪在卧室门口,全身赤裸凹凸有致,长发垂落在腰部,一张小脸雪肤花貌。
十八九岁的女孩含羞抬头,娇软着嗓子问:“秦总,是要玩三p吗?”
秦子明现在杀了黄新龙的心都有。
ps:甜不甜甜不甜?
崖壁摘花那个事我旅游有见过,不过当时攀爬的男人都失败了,那朵花没有被摘下来。
关于往事:有人想看吗?很虐很黑暗,老规矩,想看留言超过十条我写着当番外发。
貌似有妹子今晚就想看往事,那就老样子,留言210今晚加更或者藏300今晚加更,两个都行。番外暂定名:幸运儿。
倾情(H) 番外 往事:幸运儿
留言足,更番外,发二更时能看到妹儿们的留言~爱你们
提前声明:
1:原型为dbry事件、lcxhl事件、bhfc事件。
2:这章不虐,就是黑暗。
3:如果要往下看,可以提意见,不要骂我,不要骂男女主,每个人不经历别人受过的事,没有立场去评判别人的行为。
4:番外属于爱看看,不看拉倒系列,是有妹儿好奇,写给她们。所以决定往下看的,千万不要骂人,批评也不接受,只接受意见。
番外 往事幸运儿
红色建筑高只有四层,时代已经跨过千禧年好几个年头,这样的红色粉刷显得有些土气。
通过层层关卡审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进到建筑内部大厅,吊顶高达七米,水晶大吊灯垂落。
四层铺着灰黑色地毯,打开黑红色双开房门,灯火辉亮,十二位裸体美人跪在展台上,皆冰肌玉骨,又环肥燕瘦各有风情,她们手里捧着假阳具口交。
这里的美人多是樱桃小口,假阳具尺寸太大塞满了小嘴,她们吞吐得艰难。
“嘟嘟”一位有着混血特征的美人,她口中的假阳具发出冰冷电子警报声。
站在他们身前的壮硕女人挥动皮鞭抽在混血美人身上,呵斥:“迟早把你牙全拔光!”
壮硕女人身边的黑色职业装女性,拿笔在册子上又划下一个叉,“今天第三次响,拔掉一颗下牙。”
立刻有壮硕女人上前拖走混血美人,混血美人俏脸上是麻木,眼中却压抑不住惊恐,其余美人对她的遭遇无动于衷,麻木地继续捧着假阳具口交,更加小心翼翼。
黑色职业装女性绕着美人们看了一圈,停留在一位美人身前,她觉得可笑一样说:“大小姐就是不一样,口交的时候腰也挺得直。”
张倾情不敢转移注意力,认真吞吐着假阳具,被拖出去的女孩叫碧雅,她的上牙都换成了种植牙,张倾情害怕,她只想要自己的牙。
大小姐?恍如隔世啊。
她是姑射山顶的高岭之花又怎样,还不是被扯下,踩得稀烂,再一脚踏进泥里,永世不得翻身。
练习完口交,美人们进浴室冲洗,四楼的美人不同于二三楼,这十二位是被培养调教成尤物,去讨好真正的贵客。
用十二位美人中琦华的话来说就是:楼下那些是公交车,我们是专车,哈哈哈。
浴室内,一位清丽似莲花的美人拦住她,“倾情,你好厉害,咱们十二个就你没被拔过牙。”
张倾情散长发的手僵在那儿,她垂下眼睫说了声谢谢,匆匆进了她的浴室。
厉害?她只是适应了那个尺寸而已。
坐在浴桶里,热雾氤氲,她苍白的脸病态潮红。
有多久没有想起秦子明了呢,很久了吧。
她在雾气氤氲中睁大眼睛。
五年前那场政治动荡,他和向书记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向书记被迫外调西藏、示弱表忠,他也资产充公的充公,查封的查封,自此杳无音信。
她害他流亡四地,而她还是锦衣玉食,终于她也过得这么惨了,恐惧痛苦之余,她甚至有些病态的安慰。
洗完澡她们又被裸身带着跪在展台上,一年调教周期到了,她们会被献给贵客,这些权贵有些有性虐癖好,有些性功能差劲,有些大腹便便满脸横肉,献出去后被虐死的女孩不胜枚举,谁知道他们和蔼亲切的外貌下是怎样的豺兽心肠,这其中要有几个正常男人都是女孩们中最抢手的。
要是有各方面俱佳的男人,被他挑走的女孩,是大家口中的幸运儿。
门外是女总管的说话声:“秦总,这边房里是女孩,这边房里是男孩,您”
她的话被这栋四层楼的女经理打断:“秦总这边请。”说话同时她狠狠瞪了女总管一眼,真是蠢货,提前都不了解清楚贵客的性取向。
皮鞋声响起在安静的大厅,女孩们都低着头,恭顺地跪着,裸着的身体在辉亮灯光下白玉一样呈着。
一双黑色的不染纤尘的皮鞋出现在她眼前,头顶响起一声笑,无法辨别这声笑所代表的情绪。
张倾情猛地抬头,痴痴地看着他。
鞭子落在她身上,拉出一道红痕。这里的规矩:没有允许不能抬头。
“还不赶紧把头低下?”看她还抬着头,壮硕女人又狠狠挥鞭,面色惭愧恼怒。
“行了。”秦子明摆手,制止了剩余的鞭打,“不抬头我怎么知道她们长什么样?头都抬起来。”
女孩们都恭顺怯怯地抬起头来,美眸中闪过光,张倾情却想低下头去,她想起了吃完蛇果后,裸体而躲藏,羞愧羞愤于面见上帝的亚当夏娃。
“秦总还满意吧?我们调教出来的您放心,都是乖顺听话跟狗儿一样,一等一的尤物。”
秦子明没有回答,他的目光扫向十二位女孩。
他的目光落在张倾情的身上,她眼神刚想躲闪,他的目光就离开了,和看每一个女孩没有什么不同,淡漠疏离、高高在上。
“秦总。”张倾情冲动开口,抬手想要抓住他的裤脚。
秦子明停住脚步,阴沉着面色转身,冷笑:“我让你开口说话了?”
他的脸色变得比天气还快,冷酷傲岸之态溢于言表。
张倾情心底一阵寒意升起,她吓得噤声,回想要攥住他裤脚的手,恭顺跪好,壮硕女子恼羞成怒的皮鞭落在她身上,她也不敢挪动分毫。
“秦总对不起,我们的过失。”女经理也是一阵冷汗,小心窥探他的神色。
“今天就到这儿吧。”被扫了兴致一样,秦子明不耐走向门口,女侍打开大门。
女孩们都在等他的选择,像等一场审判。
“倾情你是不是认识秦总?你这反应也太失常了。”吃饭时间旁边的女孩问。
“不认识。”张倾情轻轻摇头。
有女孩不屑笑:“她是自作聪明,用这种手段,你以为看小说呢?挨鞭子了吧。”
“晚夏你们知道不?之前被送走的苏州那个,听她说秦总出手特别阔气,送她就是一辆凯迪拉克。”
张倾情静静放下刀叉,擦拭干净嘴回房。
她的内心最深处有不敢去细想的一个念头,她觉得他还是会选她。
晚上,她的护肤品、首饰衣服、洗漱用品被像垃圾一样扔到了三楼。
苓雪是那个幸运儿。
“一会把苓雪送秦总房里。”女经理吩咐完后看向她,眼神就像在看她被扔到三楼的物品,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垃圾,“刘少爷明天来,你去伺候。”
喜欢虐待人的刘少爷,动不动就给女孩穿环
这就是她以后的命运了,做一个妓女,等年华老去。
张倾情躺在三楼房间,这个房间两个女孩同住,她看着天花板出神,后悔和恐惧将她淹没,为什么她下午不拉住他裤脚呢,求求他没准他就心软了呢,他那么顾念旧情的人,哪怕是打她出气也好。
她真的不想、害怕在碧海金沙被虐待致死。
尊严?当你被电棍击得全身跟得了羊癫疯一样颤抖时,当你三四天不允许吃饭时,傲骨就被一寸一寸敲碎,尊严是什么?张倾情早忘了。
她瞒不过长夜漫漫、长梦阗阗,梦里她的枕头一片湿润。
ps:有男奴有女奴,不涉及男女歧视,所以不要用这个骂我。
读者作者互相尊重互相负责。希望大家不吝留言,白嫖还要告诉我的,请问你是什么心态?不懂得尊重别人的人,实在也不值得别人尊重。
highlight:秦总的微末时不是丝,也是金光闪闪的人物,只是跟现在的他比事微末时,只是当时张小姐更闪一些。
倾情(H) 番外 往事——恶心(没脸说虐的微h)
高能预警高能预警:
1:番外属于爱看看不看拉倒,所以拒绝任何批评和骂,可以提意见。
2:所有问题都有解释,男女主不是神经病。不经历对方的事,不去评论对方此刻的行为。
3:这是番外,写给想看的妹儿,不看的等正文别骂我。
番外 往事恶心
三楼贵宾包间,张倾情全身赤裸跪在床边,肩膀微垂显得温驯,她脖子上的颈圈连着铁链被锁在床头。
锁链钥匙就在床头柜上摆着,但她温驯跪着不敢动。
刘少爷喜欢将美人当成畜生玩,她在他的包间等他。
从晚上八点被洗干净送进来,她跪得膝盖都酸软,昏昏沉沉也没有人来。
“啪。”门被大力推开,男人立在暧昧的暖橙色灯光下,高大挺拔。
张倾情恭顺抬头。
怎么是他?
秦子明反手关上门,半带讽刺地哼笑:“怎么,很失望?”
张倾情喉咙发干,慌忙垂下头,悲喜交加,悲以这么屈辱的方式见他,喜还好是他,更悲哀的是,喜远远多于悲。
“低头做什么?这么不想见我?”秦子明走近她,一身浓浓酒气扑面而来,“抬头。”
他喝醉了?她记得他是海量,他的战友曾开过玩笑,要想喝醉他,得搬空茅台的一个酒窖。
张倾情抬头,脖颈上的锁链叮叮当当响着。
秦子明目光停在她脖子的锁链上,他的眼眸深邃复杂,不可捉摸。
他忽然俯身,张倾情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怕什么?”秦子明哼笑,带着醉意有些漫不经心的味道,他俯着身拿起床头柜上的钥匙,打开了她脖子上的项圈。
他摘项圈时靠她很近,熟悉到令她痴迷的气息又萦绕在她鼻端,受到蛊惑般,张倾情不受控制地将身子往他那儿去凑了凑。
在她碰到他之前,秦子明丢掉项圈起身。
张倾情脸色蓦地一片白,头脑一下子清醒,恭顺地跪好最标准美丽的姿势。
“秦总,先伺候您洗澡还是脱衣服?”这些话练习了整整一年,尽管在绞痛复杂的此刻,她也能字字清晰吐出。
“秦总?”秦子明淡漠重复这两个字,他嗤笑。
张倾情跪得更加端正,不敢说话。
灯光暧昧,妙龄女人裸体跪在床边,恭敬温驯,雪白的绵乳形状姣好,她是白虎,鼠蹊处也不生一根毛发,她的腿紧致修长,即使是跪着大腿也漂亮纤细。
“上床跪好。”秦子明站在床边俯视她。
张倾情先是怔愣了一瞬,在他不耐皱眉时,她赶忙起身爬上床跪趴好,纤腰下压臀部高高翘起,雪白得像一只祭祀献祭的羔羊。
身后响起皮带解开的声音,她已经五年没有过正常的性爱了,五年前的记忆翻江倒海,他的强势和热情恍如昨日。
不需要前戏,她湿了,他可能也不会给她前戏。
秦子明没有脱衣服,只是解开皮带拉下裤链,握住她的髋部挺身一举贯穿她。
不曾料想到的阻碍被狠狠捅破。
秦子明不敢置信,他抽出一截,低头可见那一截茎身上是晶亮的透明淫液和红色血迹。
他的脸色一瞬间冰寒,眸子冷得让人发丝都会恐惧颤抖。
“什么时候的事?”秦子明猛地抽出,他坐在沙发上看她,她跪趴着,雪白粉红相间的花穴在他抽出时带出血水。
张倾情痛得瑟瑟发抖,因恐惧而面如金纸,她僵硬着身体爬下床面对他跪在地上,不敢发一言。
秦子明冷冷笑一声,拿过手机拨号,“是你们给她做的处女膜修复手术?”
他问得冷酷直接,张倾情近乎绝望一般紧闭眼睛。
“嗯。”他挂掉电话,寒着声音:“张倾情,王总说你进碧海金沙体检的时候就有这层膜,别告诉我这东西还能再长回来。”
将耻辱这样展示在他面前,这样赤裸裸的展示。
张倾情闭口不言。
“我问你什么时候的事!”秦子明面色是她从没见过的冷峻,能冻伤人一样,他手边的水杯猛地砸了过来,落在她身旁的地毯上滚了一滚,没有碎,只是水冰凉凉溅在她身上,“说话!”
张倾情颤抖着唇,哀求地看着他,她不敢说,她知道错了。
秦子明没有耐心再和她耗,按下唤人铃,碧海金沙的壮硕女侍进门恭敬站着等吩咐,他扬了扬下巴点张倾情,“舌头割了。”
张倾情猛然抬头,全身的血都冷了一样的恐惧,她想到碧海金沙那些被割了舌头的人,她们一张嘴,嘴里一片黑洞洞。
在壮硕女侍向她走来的一刻,张倾情发了疯一样跳起来跪在他脚边抓紧了他的裤脚,带着哭腔大喊:“我说!我说!我错了,别割我舌头!求你了子明。”
最后两个字让秦子明身体僵住,他摆手示意女侍出门,接着他抬腿从她手中抽出裤脚,这才低头看她,“说。”
“五年前十一月我去医院做的手术。”张倾情目光呆滞,泪湿了眼睫毛但还是没有垂落。
果然如此。秦子明微阖上眼睛,面色淡漠,让人摸不清他的情绪,“你为了嫁给宁令坪还真是煞苦心啊。”
嗓子被卡住一样,张倾情发不出声音,他说的都对,她是打算嫁给宁令坪,她无从反驳。
“好了,你休息吧。”秦子明面带倦意。
他是要走了?张倾情抬头看他,他的身下已经软下去,上面还沾着血迹和淫液。
按照一年来无数次所学的已经成习惯的动作,她温驯地凑上前打算用嘴帮他清理干净,有次训练,人形模具上有血迹,她犹豫了几秒,那次体会让她终生难忘,电棍电得她上吐下泻,死狗一样瘫在地上,这动作已成了习惯和本能。
秦子明抬臂冷冷地格挡住她的头,他拿过茶几上的纸巾清理干净自己的下身,拉好裤子起身离开。
张倾情愣愣看着门关上,再转头看垃圾桶里刚他扔的纸巾。
原来她已经这么让他恶心了么。
我从一开始就说了往事虐,现在甜,大家要求想看,所以不要骂我。故事不会因为你骂我而改变,虽然知道popo都是女主可以np,男主必须1v1的调调,但我该怎么写还是怎么写,没人看可以不写,所以不要骂我,谢谢了。
摸着我的良心,我觉得甜。
以及:雁过留痕、人过留言,留言是我的动力,白嫖不利于下次约炮,嗯留言越多越热情这里越想写。
倾情(H) 番外 往事 迁坟
很小的一个目标,留言到300双更,写正文的甜肉。
highlight:原型在文后,我没有胡写。
翡海七星酒店顶层,在房间阳台俯瞰可见斑斓光影中梦幻的水立方。
可容几人的大浴缸里飘浮着锦缎一样的长发,女人雪白的身体在澜澜水波下有几分不真切。
她想过可能秦子明第二天会丢掉她,也想过他会带走她,折辱她出气。
却没想过他派人带她出来,养雀儿一样将她养在这个两室一厅套房,而他一周没有出现。
张倾情走出浴缸,站在落地大镜前,镜中的女人身段风流却苍白呆滞,像藏在某个黑腐角落的幽灵。
“嘟嘟”酒店房间电话响起。
张倾情匆匆披上浴袍去接,“你好。”
“张倾情,我是王德林。”
碧海金沙的幕后老板王总。
她都自由了,这个人给她打电话是要做什么!张倾情草草“嗯”一声敷衍了事。
“哼。”王德林冷笑,“张倾情,你以为你现在就自由了?”
“是,我自由了。”张倾情语气冷淡,“你强迫我签的一千万欠条,七天前刘经理当着我的面放进碎纸机碎了。”
“哈。”王德林讽笑,“我们能让你签第一次,就能让你签第二次。你现在能在坐在翡海,而不是跪在碧海金沙,凭借的是什么,你心里应该想得明白。”
张倾情紧抿着嘴,冷冷回:“王德林,你有什么话直说。”
“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以为能站着说话,你就是个人了。”王德林语调讽刺,“你现在应该明白,我们培养你一年是送给秦总的礼物,现在这个礼物,主人不要,你认为我们会怎么做?让这个礼物自由自在吗?哈!”
当然不会,他们只会把这个礼物转送他人。
张倾情沉默,半晌开口:“他不来,我也没有办法。”她也很害怕,害怕被像垃圾一样抛弃,再丢到那个噩梦之地,或者更惨。
“张倾情,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你一直沉浸在过去的美梦只会让现在活得更惨,要接受现实明白吗?”王德林一个棒子一颗糖,“他能要你,证明还念着点情,他真不要你,你怎么活?你摆端正自己的位置,性奴就是性奴。”
张倾情脸色白得可怕,她不回答。
“你自己琢磨这个道理,明天秦总给你家老爷子迁坟,据说他打算亲自扶棺,看来他至少还尊重老爷子,这个机会你自己好好把握。”
“嘟嘟”电话那边传来盲音。
张倾情僵硬的放下电话,她不想让自己这么悲哀,她不想用目的性的行为玷污她对他的爱,可她没有选择,秦子明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必须抓住。
次日清晨,张倾情从衣柜里选了一件红色及踝长裙搭配银色高跟鞋,坐车去沂辰山。
窗外绿景呼啸而过。
他竟然会给老爷子迁坟到风水这么好的地方,老爷子可是第一次见面就狠狠揍了他。
张家老爷子前半生戎马疆场,几烟杆抡下去可不好受,那天秦子明站得端正由着张老爷子打,打得他脸上青紫一片。
老爷子边打边骂,“秦子明是吧?你们这群搞房地产的没一个好东西,我孙女才十八岁你都下得去手,你个畜生。”
“我孙女这么漂亮,宁家、林家、刘家、周家,哪家的小子都想把我家门槛踏断,怎么就便宜了你!”
“还挺耐打啊,我烟杆断了,去你小子去再给我买一个回来,要羊脂玉的。”
“买回来我揍不死你。”
张家人一脉单传、代代冷血。张老爷子前半生戎马疆场,后半生宦海沉浮,没有管过老来得到的儿子,直到他七十岁太老太寂寞才开始爱唯一的孙女。
尽管如此,秦子明的迈林实业被调查那晚,张老爷子两巴掌抽在了张倾情脸上。
“我张家没你这么没脑子的东西!”张老爷子说话从不留情。
“秦子明人呢?你跟我去,跪下来给人道歉。”
但秦子明已经找不到了,他流亡于四地。
从那以后张老爷子再没有给过她一次好脸色,少言寡语,冷面无情。
直到老爷子去世在她公寓那晚,老人被病痛折磨得瘦得只有一把骨头,瘦骨嶙峋的手握着她的手。
“小情小情小情”张老爷子一声一声,微弱地温柔地带着叹息地叫她的奶名。
在张倾情抹眼泪的一瞬间,老人扫视过这个小公寓和眼前的女孩,他微微侧首,一滴眼泪从眼角坠落。
老人去得安详,身旁只有她一人。
张倾情颤抖着手拿墨汁染在老人脸上。
张老爷子的遗言,黥面入葬,他无颜面对老友。
她从往事中抽神。
张倾情轻轻笑了一声,自言自语:“爷爷,你看,我给他跪了。”
她跪了不止一次,应该说,再见面,她在他面前就没有站着过。
沂辰群山是红色圣地之一,将张老爷子葬在非旅游观光的一座山峰上,怕是圆满了老人一生心愿。
半山腰是秦子明身后常跟着的几位保镖,和他的四辆防弹宝马。
保镖没有阻拦,她走上山顶,万山叠翠,黛连紫浮,一座墓碑立在山顶,不远处的那座墓碑她看不清。
“第三十八师十六旅旅长张守箴之墓”。
秦子明跪在墓前,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后他什么也没说,沉默地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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