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Thebest
“那倒不是,你不用担心,秦总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不过你如果还是非得跟陈跃离开,今天这事我当然得告诉秦总,各为前程,请你谅解。”冯经理说话非常官方却滴水不露。
“张董事长,你现在回去,我什么都不会说,希望你记得我帮过你一次就好,以后有什么麻烦你的事,也请张董高抬贵手啊。”
张倾情微微抬首看向天空。
她是身居高位坐拥巨富,但这些都是他给她的,在法律上倾情集团属于她,真正打起官司来,即使秦子明有官方支持,也不见得谁会赢。
但她真的要和他撕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吗?她做不出这么没有良心的事,她也没有信心真的能赢他。
她淡淡地笑:“我有得选吗?”
车子驶进黑色大铁门,夹道两旁合欢树翠碧摇曳,绒花掩映其中若扇形篝火跳动。
合欢,两两相对、永远恩爱。府邸建成时,她特意选的树种。
下车进门,女侍贴心地告诉她:“太太,先生在陪小成玩高达。”
张倾情上楼到三楼儿童房,打开玩具室门。
“妈妈!”秦成从玩具里匆匆抬头灿笑着打招呼,就沉浸在玩具中。
秦子明正握着儿子手,手把手教他安高达,听见声响没有抬头,如往常一样问她:“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是在说她下午让助理撒谎说她去l市?
张倾情点头:“到机场了,l市经理打电话说那边资金链断裂,放弃竞标。”
秦子明安高达零件的手顿了一下,眼底不可察觉掠过一层霾色,轻轻“嗯”了声,“先回房里等我。”
ps:大家猜错啦,秦先生没有去抓,他套路太深张小姐玩不过哈哈,下章肉。汪冰也有原型,几个现实中的女人合体就是她哈哈,这个稍微了解时政的,好猜的不行。
不知道有没有人信,真的是甜文,believe me 灵魂与身体都是1v1
倾情(H) 第十章 给我时间(故事+h+糖)前天晚上的第十章自慰(写的太差)删除这是重写版
书房,秦子明十指交叉靠着办公椅背,面色阴霾。
林曾打开电脑里的音频文件。
“陈跃,关于汪冰,除了百度百科你还知道多少?”
“下午五点半来跃奇楼下,我带你去荷兰,她正在阿姆斯特丹开私人音乐会。”
“”
秦子明面上的阴霾渐渐褪去,他摇头一笑:“她是在怀疑我和汪冰?”
林曾有些尴尬,“好像是秦总,张董觉得是您救了汪冰,把她的事压下去了。”就像您救张董一样,这话他没有敢说。
这世上的东西只要他给的起,他把能给的不能给的,都给了她。
她还在质疑他的爱情,问他:你是不是因为儿子才娶我。
秦子明自嘲一笑,出门上楼,调整好他的情绪。
一进卧室,张倾情正坐在沙发上,对着电视机上的财经新闻发呆。
他解开袖扣,语气如常吩咐她:“去拿我的睡衣过来。”
张倾情呆愣看他一眼,心里松了口气去取睡衣,看来他是不知道她骗他的事了。
秦子明看她,唇角泛起一丝笑意,冷不丁对着她的背影问了声:“荷兰的鳟鱼这两天也很肥么?”
张倾情僵在衣柜前,该死的冯经理竟然敢骗她,说秦子明什么都不知道,这应该是什么都知道吧!
秦子明低笑一声,走上前站在她身后,双臂像拥抱她一样在她身侧握住她的手,划过衣柜里一件一件质感上乘的睡衣。
“张倾情,你为什么会认为我看得上汪冰?”他握着她的手,挑了一件和她睡裙同色系的睡衣。
四年前重逢,她知道他身边的女人都不会超过二十岁,姿色学历皆优秀,且只有他一个男人。
“你那么顾念旧情,她是你的初恋”她呐呐开口。
秦子明换睡衣的手顿了一下,有些愕然,反应过来后他唇角的笑意加深成了朗笑,“张倾情,你这小脑袋里一天都在想什么,我的初恋?哈哈哈。”
张倾情被他笑得脸红,“93年那次反恐她去新疆慰问的是你们部队吧?”
秦子明点头,接着他坐在沙发上看向她,不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含笑问她:“张倾情,九年前你追我追了多久?”
这什么陈年旧事了他还提!张倾情脸更红,微不可闻地回答:“一个月”
秦子明再点头,问她:“那你凭什么认为不过一天我就会爱上汪冰,还这么多年念念不忘?”
张倾情抬头看他,不知如何作答,对啊,凭什么?
“我说三年前l市委书记把汪冰送我房里,我没要,你信不信?”秦子明暗叹一口气解释:“93年我是见过她,不过不是那天文艺演出。当时我受了伤躺在部队医院,半夜跟护士提想回家,总政派她过来唱信天游给我听,唱着唱着她一直哭。”
“三年前,我是从l市委书记那里救出来了她,但仅此而已,后来她自甘堕落攀上向书记,我再没有理会过她。我对你呢?张倾情。爱情和同情,我分得很清楚。”
“可是”张倾情想起那晚的丝丝檀香,“昨晚,你身上有她身上的香味”
秦子明先是一怔,问她:“什么香味?”
“檀香只有她才会熏檀香”女人的敏锐和细致,男人很多时候理解不了察觉不到。
秦子明拧眉思索了一下,才了然点头,“楚王好细腰,宫娥多饿死这个道理你该是知道。向书记喜欢檀香,他身边的女人个个都熏檀香,回北京那两天我一直在西城靶场陪向书记。”
“他没给你女人吗?”张倾情不由自主坐在他身边,将头搁在他膝盖上。
秦子明沉默,半晌摸了摸她的长发,“小情,站得低有站得低的桎梏,站得高的也有站得高的桎梏,向书记这样的人,我也不能当众扫他兴你明白吗?”
张倾情心揪起来,她知道,就像他不能喝酒,向书记敬酒他却推辞不了。
秦子明抬起她的下巴,她伏在他膝盖上抬头看他,他凝视着她:“张倾情,我们是夫妻,我可以给你信任,你也给我信任好吗?酒桌上她们陪我,我推辞不了,但她们和我再没有更进一步,你相信吗?”
这是他第二次问她,相信吗?
张倾情摇头,看他眼中似有火光暗淡,她又慌忙点头。
秦子明失笑,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不许再撒谎。”
张倾情又摇头,起身抱紧了他,“我摇头是想说我不在意,只要你一直爱着我,我不在意,我难过,是以为你喜欢她,救了她,就像你救了我一样。我知道你的为难,我知道你不能一直推辞,都是一队人,他们会怀疑你的立场。”
性有时候也是一种无形的肮脏契约,大家都玩了,大家都脏,大家都确认联系、互相信任。
但他还是努力去维持对她的忠诚,至于对上位者的忠诚,只能在这方面缺失,去另一方面补回。
所以他去那么远的西南扶贫条件艰苦。
张倾情樱唇颤抖,眼眶泛红看着他,“子明,我真的不在意。”
不在意,怎么会有这两天这么大的反应,这世间又怎么可能有女人不在意。
秦子明深深地深深地看着她,久久,他唇角漾起温柔,抚摸着她的脸颊,“张倾情,你给我忠诚,我也会给你忠诚,这是平等的,你明白吗?”
她其实是明白的只是对于他这个位置的人来说,忠诚的给予是多么的困难、珍贵。
她只是他给她的太多了,她不能再要了。
张倾情此刻只有一种何德何能的情绪,她眼眶蓄满了眼泪,直直地凝视着他的笑,啪嗒啪嗒,她眼泪落了满脸。
秦子明又是一声暗叹,他倾身吻上她的泪珠,“就知道你会哭。”
他的吻细腻温柔如羽毛落在她脸上,带起一阵奇异的瘙痒和渴望。
张倾情闭上了眼睛,忍不住去寻找他的唇,吻上去,趁他没反应过来,她的舌头攻入他的口腔,与他的舌头纠缠。
好大的胆子。秦子明眼底泛起笑意,由着她亲吻,被动地去承受她急切的渴望的吻。
吻得他意乱情迷。
秦子明抱起她起身大步走到床边将她丢进去,抱着她的腰扯她跪趴着,撕下她白色内裤。
他抚摸着她高高翘起的臀部,声音是沉浓的情欲:“张倾情,以后要再敢说谎,我可没今天这么好说话。”
“那你会怎么?”她转头娇笑着看他,“打我屁股?”
秦子明低笑,拉下自己的裤子狠狠插进她开合着的花穴中,“我会就这么罚你。”
他一手将她的头按进床单里,挺胯缓慢抽插,“我这么罚你,害怕吗?”
她侧着头被他按在床单上,看不到他,睫毛摩擦着床单,感知愈加敏锐,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在下体,他在她体内抽插着的阴茎上。
“不怕很舒服呢”他动得慢,她可以感觉到他的火热一寸一寸厮磨她的软肉,“呀重点嗯啊好舒服”
“小荡妇。”秦子明将她的头更深地按进床单,一手握着她的髋部猛地提高速度抽插,直直插进她的子宫,捣得她小穴缩着吸他,“现在呢,怕么!”
“呀不怕就喜欢你这么用力”张倾情被他捣弄得全身都舒爽,她媚笑着,扭着臀儿往后去迎合他,“好大好喜欢嗯啊”
他顶得用力,身下的女人一对绵乳蹭着床单往前滑动,秦子明松开了她的头,反剪她的双臂将她整个人都扯起来,上半身悬在半空中,他更好的控制她的身体贴紧他的下身。
完美紧密的贴合,他下身挺动更加剧烈,每次抽出一截都再尽根没入,带出一滩滩淫水。
“啊这样不行太深了太深了老公慢点”他的龟头硬是次次都挤入子宫,爽得张倾情小穴发麻酸软,扭着腰想挣开他的钳制。
“受着!”秦子明扯着她的胳膊用力拉向他,他的龟头整个插入她的子宫。
“啊啊啊啊啊出去出去呀!”张倾情爽得全身抖动着痉挛一样,眼泪霍然涌出爬了满脸。
秦子明抽出一截,她的子宫恋恋不舍吸吮着他缓缓退出的龟头,极致的美妙,他喉结微动,半阖着眼睛。
“呃啊”子宫合上,高潮后,她只想瘫倒在床上喘息,却被提着胳膊上半身挺立让阴茎深深戳在穴里,刺激得她高潮后没有喘息又是无尽的快感,她欲迎还拒:“子明,放了我胳膊好不好?”
“不好。”秦子明笑,反而拽着她的胳膊又朝他的方向猛拉,又整个龟头挤进她子宫,“我操得你爽不爽?”
“爽爽呀老公你好厉害”张倾情头皮发麻,灭顶一样的快感,子宫口都在微微颤抖。
“屁股翘高点。”秦子明拇指捏着她的腰窝用力,撞击得她白嫩的臀部一片红色。
她乖顺地更加下压腰部将臀部翘起给他操,迎接他一次又一次狠狠的贯穿,想要将她插烂操死才罢休。
她不能思考也不想思考,只知道被他操得放荡大叫着:“要到了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嗯啊!”
张倾情本就被调教得极为敏感,被他这样顶弄,一声一声喊着一次一次高潮,花穴不知休止地泄着水,穴肉缩死死地绞着他,绞得他关难守。
秦子明喘息浓重,松开了她的手腕,双手都握着她的髋骨,更高频率抽插,看她的玫瑰色穴肉被他操得翻扯出来,淫水洒满了他的体毛,他又提高了频率,劲腰挺动,肉体啪啪作响。
“啊嗯啊插坏了啊老公要被插坏了”张倾情哭泣着,瘫软趴在床上,髋部被他握着提起好有完美的角度供他抽插。
“那就插坏!”秦子明声音低沉带着狠,下身耸动得更快,埋在她穴里的阴茎越涨越大,在她饱满的臀部间时隐时现,捣出汁液横飞。
“啊啊啊啊射给我!求你射给我!”
她嗓音略冷,在床上求他的时候极为撩人。
秦子明扯过她的头,狠狠地吻在她唇上,啃咬着她的嘴唇,吸着她的舌头。
她贪婪地咽下他的唾液,微张着嘴伸着舌头,一脸淫靡,下身却被他吻得更紧地吸着他的阴茎,不让他抽出一样,要将他逼到尽头。
秦子明握着她髋部的手深深陷入她臀部软肉,雪白的臀部一片红色的指痕,他又扯住她的胳膊反剪在身后,拉扯她贴紧他,将整个龟头挤入她子宫,喷射出一股液。
她颤抖着又泄了一波。
张倾情洗完澡,看到秦子明端了盘樱桃站浴室门口看她。
“要吃吗?”她问,走上前想要端过盘子喂他,反被他另一只胳膊环住腰,他抱着她坐在沙发上,放她在他腿上。
秦子明拈着一颗樱桃,“张嘴。”
张倾情乖乖张嘴,樱桃落入她口中,甜意蔓延她舌尖,清清爽爽勾人的甜。
他的手伸在她下巴那儿,示意她吐核。
张倾情看了看他,将核吐在他手上。
她坐在他怀里吃完了一盘樱桃,张倾情没想到她会这么能吃。
樱桃上火。
期间她假装抗拒,“会上火吧?”
秦子明笑着又拈了颗喂她嘴里,“吃,吃完我给你泄火。”
张倾情:“”
秦子明被她害怕的表情逗得笑出声,抱紧了她,“早上对不起。”
张倾情差点把核咽下去。
“这些年发号施令惯了,难惯了我些脾气,你给我时间,我会改。”
卡死我了,宝宝们夸我。首先要感谢你们,我爬上留言榜第21了,谢谢每一个给我留言的妹儿,认真评价我剧情的妹儿,我很感动,很开心,很谢谢你们的心意,作者和读者是互相负责的关系,谢谢你们的喜欢和留言,也是我卡了两天努力在写的动力。我爱你们!
四千字我是好人,算是补上昨天的了。前天晚上写了第十章叫做自慰,我删了,写得不好,这是重写的,大家看这章。
我爱你们!谢谢宝贝们支持我 答应你们的甜,不甜打死我,别打秦总和小情……
写小说也要讲究基本法啊,那种恋爱脑男主角真的会有出息吗?不会把他爸的家底都败光吗。
倾情(H) 第十一章 大灰狼和小白兔(不甜请锤爆我的头)
西北某机场,一架湾流降落在停机坪。
飞机前停着四辆劳斯莱斯,几位保镖护着一位中年光头胖男人站在为首一辆车前,他面色紧张恭谨。
飞机舱门打开,女人挽着男人的胳膊走下楼梯,男人穿着简单的黑色衬衫和黑色休闲长裤,女人也是简单的黑色衬衫和黑色休闲长裤,两人均是身材颀长,满眼大长腿晃眼。
隔着黑色太阳镜,张倾情一看到为首那辆劳斯莱斯车牌上惹眼的8888,就知道黄新龙要倒霉了。
果不其然,秦子明瞥了眼车牌,本温和的面色霎时冷峻,眸光如冷电扫向黄新龙,“换掉。我说了几次,你不长脑子?这么高调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是是是,您说的对。”黄新龙也是一方巨擘,掌控当地经济血脉,此时满头冷汗点头,“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给我换的”
秦子明摆手制止了他剩余的话,上了后一辆车。
张倾情莞尔看向秦子明,他不过眉峰微蹙,一方巨擘又怎样,也得战战兢兢小心伺候。
去年crea协会一批地产大鳄利令智昏,疯狂圈地建楼炒房,引得舆论讨伐,上头在压力下出台限购政策,房市稍冷。就在当晚,她路过书房瞥到企划案被秦子明摔了一地,crea协会那群老总一个个站在一旁惶恐顿首、冷汗涔涔。
而这样一个男人,他对她说,让她给他时间,他会改,回陕北他们平凡安静过两天。
车停在宝塔山下,让保镖远远跟着,他牵起她的手上山。
秦子明指着不远处的一片高楼林立,“94年这儿还是一片荒地,全市最冷门的地盘”
张倾情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秦总买下了这块地,跑遍全市考察,发现大部分都是一百多平的大户型,于是秦总剑走偏锋制定小户型的开发策略,淘到了秦总人生第一桶金呢。”
秦子明莞尔,他的人生履历张倾情大概可以倒着背。
张倾情转头看他,西北风沙大,晌午天也是灰色,他站在她身侧,天地一片苍茫。
她知道他的初恋爱人将他形容成巍峨的胡杨。她觉得他不是胡杨,他是陕北黄土上的梢林,不张不扬,深深扎根于土地中四季如是,却一身傲骨、不露声色间偶现森森剑簇。
“想什么呢?”秦子明抬手刮她鼻子。
“想你。”张倾情眨眼睛。
秦子明轻笑,握紧了她的手。
两人体力都很好,宝塔山也不高,一路上他轻声慢语随意跟她聊聊抗大神、整风神,讲黄炎培深夜点烛“窑洞对话”。
对于她来说是旅行,而于他而言是慕道。
到山顶找小店点了两碗当地特色。
张倾情看着这油乎乎一碗,夹起一片看起来像肉的东西,“这是什么?”
“羊肝。”秦子明抬眼。
“”张倾情放下,夹起一块看起来正常点的,猜测:“这个是黑豆豆腐?”
“羊血。”
张倾情拿着筷子尴尬停在半空,她饮食观念偏向西方,认为动物内脏不健康且脏。
“放这儿吧。”秦子明拿起手机打算打电话给林曾,吩咐他派人去浙菜馆买饭送上来。
张倾情抓住了他胳膊,“我可以吃粉丝。”她看了看碗里的粉丝。
好不容易才拥有的平凡安静生活,她可不想被林曾破坏。
粉丝也太腻太油,她吃了几口放弃,买了瓶水喝,她托着腮,目不转睛看秦子明吃饭。
秦子明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出去等我。”
哪有人这么盯着别人吃饭的?
张倾情站门口等他,大庭广众下,秦子明一出门便被她吻住。
秦子明苦笑,“我刚吃完饭。”
张倾情可不管,又凑上去吻他。
“张倾情,你重口不重口?”秦子明没好气躲开,拉着她的手下山。
诶?明明是他吃饭凭什么说她重口?不知想起了什么,张倾情噗嗤笑出声。
“笑什么?”秦子明看她。
“我笑有一只大灰狼在上游喝水,小白兔在下游洗澡,大灰狼却说小白兔弄脏了他的水。”张倾情笑得眉眼弯弯。
“是么?”秦子明低笑问她:“那小白兔洗澡脱衣服么?”
张倾情:“”
两人牵着手下山,前面那段路围了不少人。
两人路过没有停下,路人杂言:这儿的一片崖上原来打算开发攀岩,后来太危险废弃,恰好这几日有一株红花破开山石嶙峋生长出来,开放在一片崖壁上。
不少男人男孩跃跃欲试要在女友面前大展身手,都攀不到一半败下阵来。
张倾情忍不住看那边一眼,她想如果是秦子明,他一定能攀上去。
“走吧。”
张倾情疑惑抬头看他,被秦子明抓着手拉去那片山崖下。
秦子明解开衬衫袖扣,将袖子挽到小臂上,等那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颤巍巍下来后,他走上去握住一块山石攀爬。
张倾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诶呀!好厉害!”响起女孩子们的阵阵惊叹。
“你老公吗?”旁边有女孩子们问,一脸艳羡。
“嗯。”张倾情点头,目光紧紧追着他,这可没有什么安全措施,她心跳如鼓。
“你老公身体真好。”
张倾情脸可疑地微红,是她想歪了?
“这位先生,踩这儿踩这儿。”
“诶!对!踩到了!厉害!”
秦子明摘下了那束红花,人们怕他看不清下方摔了,都殷勤提示。
下了一半,他低头看了看高度,索性手一松跳了下来。
又是一阵少女的惊呼,张倾情先是松了一口气,接着又打量了一下惊呼女孩们的姿色。
秦子明将手里的花递给她,从她手中接过湿巾擦手,他的面色有些不自然。
男人到了他这个年纪,他这个位置,还能做这种幼稚事去取悦一个女人,他自己都觉得傻。
她小心地捧着花,张倾情这一生众星捧月,掷果盈车,却没有什么比得上这一束红花根茎上的一粒泥土。
直到下山坐在车上,张倾情吩咐保镖将这束花做成永生花珍藏,她按下车上的格挡板,转身扑在秦子明身上,疯狂地亲吻他,啃咬他的嘴唇,吸咽他的唾液。
呼吸渐渐紊乱,秦子明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向自己,反守为攻含吻她的嘴唇,吻咬得她嘴唇发痛。
他的手探入她的衬衫,不吝惜力气揉捏那团绵乳,隔着内衣总是不够尽兴,他的手抚上她背上的内衣扣,解了几下也没解开,他失去了耐性。
“解开。”他哑着声音命令。
张倾情手背过身后解开内衣扣,他的手立刻扯开内衣,大力揉捏她的绵乳,将那团软肉捏成各种形状。
“轻点”她感觉胸要被他揉坏了。
找回几分理智,秦子明松开她的胸,抱她分开腿面对坐在他腿上,他按上她的臀部将她压向他,隔着裤子,他的一团凸起难耐地顶着她。
张倾情被他顶得一片酥麻,呻吟出声,娇娇媚媚的。
秦子明眸色更深,抬腕看表,该死的还有十分钟到酒店,他扯开她的衬衫,吞含啃咬她雪白的绵乳发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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