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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情(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Thebest
“啊呀”张倾情被冻得哆嗦了一下,含着他阴茎的口腔肌肉也微微抖着,刺激着他阴茎上的每一根神经。
她在碧海金沙被调教了一年,什么样的床上乐趣不能玩,这点冰块完全受得住。
粉色的花穴一片湿润,冰块融化的水珠儿断断续续淌落。
秦子明抱起她的腰,将唇附上那朵花儿,吸吮淌落的冰水。
“别呀起疹子要忌生冷。”张倾情扭着腰躲他。
“不冷,你暖热了。”
秦子明伸出舌头轻舔那形状姣好的小阴唇,含住朱红色挺立的阴蒂吮吸,手指一戳入她花穴中,又是冰凉又是暖热,湿润的软肉从四面八方包裹着他的手指,绞紧了他。
“才两周没操你,就紧成这样,一会我怎么插?”他粗砺的手指在她穴里抽插,手指上的茧子狠狠扯动她阴道里的褶皱,像要把她插松一般野蛮。
“嗯啊啊”快感太过汹涌,张倾情吐出他的阴茎,扬着头高潮,淫液洒了他一手。
“水真多。”秦子明拍了下她高高翘起的臀部,“继续吸。”
她的喉咙又含住他的阴茎,锦缎般的长发在他胯间起起伏伏,红唇嘟起啜吸着,舌头熟练地搅动,将马眼上渗出的液体尽数舔掉咽下。
射意愈浓。
他喘息着挺胯,阴茎狠狠捣进她的喉咙,喷射出大股液。
太多了她无法全部含住,剩余部分射在她脸上。
张倾情弯眸笑,他憋了很久么,看来在这边是没要那些送上来的女人呢。
毕竟这种小城能有什么美人,哪能入得了他的眼,她想。
秦子明坐起身,看她那甜笑就知道她在喜什么,他用手指刮掉她脸上的液,探入她口中夹弄她的舌头,“都给你留着,舔干净。”
张倾情乖巧地含住他手指舔吸,还嫌不够一样伸长了舌头舔舐她嘴角的液,媚笑着:“好好吃呢”
“真是欠操!”秦子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抬起她的腿一举贯穿,毫不留情。
被迫一下就吞入整根,花穴被强制撑开,直直顶入她子宫。
“.啊太重了太重了会坏的”张倾情在他戳入子宫的那一下,抖着身子高潮,被操出了眼泪。
刚塞入的冰块已经彻底融化,她的花穴内湿润、冰凉,龟头顶入的子宫却是一片火热。
“张医生,看清楚什么是降温。”
张倾情被他扯着下颌低头,看到他的阴茎在她花穴中进出,又狠又凶,每次抽出甚至带玫瑰色的穴肉翻出,粉色花穴翕动吐着水,爽得她身体直抖。
她该闭眼,却着迷一样低头看着,眼睫毛垂着,扑动着,遮住妖媚的眼睛,显出几分清纯,她小兽一样呻吟:“呀你好厉害啊快些给我啊”
那张冷艳的小脸欲望狂乱,神情淫靡,这才是在他床上她该有的模样。
“有你这么骚的医生么?求着病人操,嗯?”秦子明将她修长紧致的双腿扯开,将她的一条腿压在她胸上,好方便他直进直出。
“呀好舒服啊操得我好舒服呀好重太深了太深了呀”张倾情小脸绯红,被他顶得身体在床单上磨蹭,五感尽失,感知不到所有的器官与周遭的一切,只有彼此交合的部位。
他在操着她,占有着她,她无比的满足。
想死在他身下,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欲望控制了身体,控制了理智,欲火迸发之时也是爱之甘泉涌动。
“好爱你呀我好想你”子宫被捣弄着,一下一下被戳开,她全身痉挛,哭泣着高潮,泄得湿了一片床单。
秦子明抽出,拉她跪趴着,从背后又进入她,沉沉回了句:“那就好好挨操。”
“啊太深了你轻点轻点呀不行了”张倾情哭泣着,脸埋在床里扭动,长发散乱。
“爽不爽?”秦子明闷哼,下颚绷紧,揉捏着她手感好到让人失魂的臀部,那团紧致的软肉在他手中成各种形状。
“爽”本能地她回答,刚深喉又这样叫床,她嗓音发哑:“太爽了会死的”
“爽就受着。”他捣得更加凶猛,交合处她的淫液被溅起,噗嗤噗嗤水声不绝于耳,粉嫩的花穴被插弄得在他抽出时已经无法完全合拢。
“求你我不行了”张倾情呜呜哭起来,哀鸣着,“饶了我我不行了”
她全身剧烈地挣起来,磨着床单向前蹭。
“这就不行了?不好好在北京待着跑这儿勾引我,嗯?”秦子明一只手便抓住她挥舞的细胳膊,抽出后扯她侧躺,禁锢她所有的挣扎,阴茎更深入地插进她子宫,研磨那团柔嫩的软肉。
“啊求你求你了我错了我再也不了求你了呀啊呀轻点饶了我太重了要死了啊啊啊” 张倾情啼哭着,全身都发麻,一道白光炸裂在她眼前脑海,她无知觉地微张着嘴,眼神放空,全身痉挛。
“不想被我操死?”秦子明声音沉冷,紧锁着她胳膊劲腰挺动,肉体拍打下她雪白的臀部一片红。
“想想呀啊想被你操死”她的花穴酸软,快感却连绵不绝,爽得人害怕。张倾情小腿肌肉紧绷,脚尖抵蹭着床单发泄让人疯狂的快感。
花穴喷出来的汁液被他操得飞溅,他拉她正面躺着,他的动作丝毫没有缓下来的迹象。
这样狂猛地操弄方式,她快要承受不住,花穴迎接着抽插,被动地一开一合吞吐他的阴茎,只剩肌肉的本能。
快要死掉般爽着。
“嗯”张倾情低泣着呻吟,妖媚的眸子直勾勾盯着他,“射给我射给我好不好”
她抬起臀部迎接他的进出,柔软的花穴主动吞咽他的阴茎,贪婪暧昧。
“求我。”她动得频率极为合意,秦子明放开她胳膊,握住那一团摇晃着的胸乳毫不怜惜地揉捏,乳肉被手指勒出红色痕迹,粉色乳头颤巍巍在他指间挺立。
“求你射进我子宫射进去好不好求你了我想要”泪珠儿还挂在眼角,她仰起头,甩动锦缎一样的长发,主动拉起他的手,朝圣一样舔吸着他的手指,发出啧啧声响,修炼千年的妖。
冶艳入骨,蚀心勾魂。
秦子明眸子深邃、欲望浓沉,腰部动得猛烈,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更深,手也迅猛地在她口中抽插。
那软舌献媚一样纠缠着他的手指。
腰部一紧,他顶入她子宫,一波滚烫的液尽数洒了进去。
张倾情睁大眼睛,忘记了吸吮他的手指,烫得她子宫也战栗,她又一次高潮。
身下的女人瘫软着喘息,长发因汗水粘连在她俏脸上,柔弱娇嫩。
却不是让人怜惜的柔弱,而是想压着她操弄得她哭泣,求饶的柔弱。
高潮的满足过后却还是不够,一点也不够,他想插坏她,操烂她,让她死在他身下。
即使他阅尽人间春色,也得承认张倾情是极品的尤物,活好水多会叫,还是天生的白虎。
唯一的毛病是那儿太嫩,太不经操,总是他没尽兴,她就哭泣着求饶。
最后秦子明只能沉哑地说了句:“真不耐操。”
张倾情不敢置信,她已经很耐操了好吗问题不出在她身上啊喂。
心下却有几分黯然,他真是被那群十八岁的小姑娘养刁了胃口。她想问:那朵军中绿花比我耐操吗?
话到喉咙里滚了一下,咽回去成了一句娇嗔:“秦先生请在自身找问题。”
秦子明刚拨通电话,侧首对她笑了一下,捏了捏她绯色的小脸。
吩咐保镖去给她买一身衣服,秦子明挂断电话,起身横抱起她走进浴室。
洗完澡,他送她出酒店。
她坐飞机来回八小时,再坐轿车在山路颠簸四个小时,只为与他待这么一小会而已。
来去匆匆,才能不耽搁彼此工作。
张倾情换上了保镖买来的衣服,这里是偏远县城,又是大半夜,没什么好的衣服。
“我要走啦。”她穿着简单的白t恤,深蓝色牛仔长裤,长发扎起马尾,素净着小脸,温柔地对他笑。
“这边空气太潮,你注意着点,别总跟着员工上山下乡的跑,出疹子还是小事,就怕有什么毒虫子”话还未说话便被秦子明的吻堵在口中,她睁大眼睛。
分别那五年他变化也很大,身居高位久了,他的感情愈加内敛,行事风格沉稳冷静,当众吻她这种事她都没有再敢想过。
一时间难以置信。
“二十七岁了还不知道接吻要闭眼睛?”
当然知道。
ps:走两章肾,下章走心。以及:更新速度全看评论和藏珍珠。
短期内不打算钱,长期应该也没打算,写作纯属兴趣,所以不要吝啬留言。
像我这样一章五六千字的超级良心了吧。
pps:谢谢每一个评论的女孩,本来准备周末更,写这么多提前更,都是你们的喜爱,爱你们,祝你们生活愉快、幸福性福。





倾情(H) 第三章 山洪
大雨绵绵,房间有些潮湿,张倾情往身旁男人怀里拱了拱。
她没想到临上车前他会抱住她。
“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再走。”
他舍不得她来回匆匆颠簸,那么理智的人。
睡梦中,手机震动声响起,她被吵到,嘤咛一声。
“乖。”秦子明摸摸她的发顶安抚,她又甜甜睡去。
秦子明拿起手机,轻手轻脚出门。再回来时他已经换上了一身冲锋衣和登山鞋,借着窗外的微光俯身看床上的女人。
微光中她致的轮廓模糊而柔和,唇角还挂着笑。
他忍不住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还嫌不够,又亲了亲她的樱唇。
梦中,她本能地微微张开嘴,迎接。
秦子明轻笑,再看她一眼,起身离去。
张倾情睡醒时身旁的人已经不在了,她洗漱好,才按下唤人铃,问进来的女侍:“秦总今天在哪儿忙?带我去找他。”
女侍面色复杂,不敢撒谎:“昨晚半夜下暴雨,武乐山发了泥石流,王家村还有二十几户没搬出来,车开不进去,秦总带着保镖和武警们进山搜救去了。”
泥石流
张倾情如遭雷击,巨大的恐慌箍住她的心脏,超乎本能冲出门。
那些身家亿万的人都恨不得向天再借五百年,哪个会像他一样拿命当儿戏。他还当他是年轻时候,人民的子弟兵么!
她气极。
“张董,您冷静。”女侍赶忙拦住她,“秦总吩咐我们了,让您待在房里等他。再说您现在去多危险,也帮不上什么忙啊。”
“我做什么,轮得到你插嘴?”张倾情冷冷看向她,“让开!”
女侍为她威势所摄,侧身低头让开。早知道不比秦总的好伺候,眼前这位出身江浙豪门望族,自幼众星捧月,只是没想到她一开口便这般高高在上不容置疑,显示足了优越感。
县政府紧急救灾处。
“张董,现在没办法,车开不进去,武警也都跟着秦总进山了,只能等市里派人来。”林主任跟她解释,也是眉头紧皱。这段时间倾情集团给他们这一片地区倾注了大笔资金,扶贫力度极大,他也实在看不得秦子明出事。
“人力搜救?”张倾情问。
“对,什么车都开不进去,早上交警试着开摩托进去,车轱辘都陷进泥里,寸步难行。”
“离这儿最近的是哪个军区?”
林主任一怔,“西南军区。”
“打电话给西南军区,让立刻派直升机赶来救援,速度要快。就说是我说的。”
挂在胡润前十的顶级富豪,借用直升机救援,军区是会卖她面子,加快审批速度。林主任去打电话求援。
窗外仍然大雨瓢泼,低洼处街道洪水滔滔,
吩咐好救援方案,张倾情走下楼,指着一个在县城内救援的女警察,“你,把雨衣雨靴头灯脱下来给我。”
“张董,你别冲动!”整个楼的官员都急了,倾情集团的两位掌舵者都折在他们这儿那还了得。
“这大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看样子还有一波山洪,再说你现在进去也不一定能找到秦总啊!”
“太危险了!张董!”
张倾情不理会他们,轻不可闻地说了句:“万一他刚好掉水里了,等人来救他呢?”
她披好女警察换下的军绿色雨衣,穿好雨靴,将头灯带上,在救灾物资里翻找,把食物、水、紧急药品塞进一个防水大包,背在背上。
“张董,我跟着您吧,我老家就是王家村,我识路。”一个穿着警察救援雨衣的青年也背了包物资,毛遂自荐。
富贵险中求,能结识这样一位大人物于平凡人而言有多么难得。
张倾情点头,“带路。”
黑云翻墨,风可拔山,轰轰巨雷震得她胸腔都发颤,大雨噼里啪啦打在雨衣上,砸在脸上,生痛。
一路沿着高处走,地势最低的人民路洪水滥滥。
“这种东西也敢粗制劣造!”大雨损坏了头灯,这在山洪地震等天灾中可是救命之物。
“我的也坏了。”警察青年苦笑,“您在这儿等我,我跑回去取几个新的,最多三十分钟。”
“嗯。”张倾情点头。
她站在大雨中,低出街道中的洪水从她眼前奔涌而过,她一眨不眨盯着,只怕万一他从她眼前漂过,她却错过了没来得及救他。
“救命!”
“救啊!”
一个小头颅在洪水中起伏、被洪水挟带着冲向她这边,一截农村土蓝色衬衣偶尔从浑水中露出。
张倾情猛地转身,抬腿就走,眼不见心为净。
?“救喀咳!”
如果是秦子明在这儿他会怎么做?
如果他知道她见死不救又会怎么做?
张倾情丢掉物资包,扯下雨衣转身跳进水中。
ps:请查询红顶商人四个字是什么意思。以及,灾区第一调动是周边武警,是男主角作死非要跟着武警去,比如国家有登山队,王石为什么要作死爬珠峰?有钱有权,千金难买我乐意,没什么好奇怪的。
调动直升机不是调动军队。
pps:男主角有原型,不是扯淡。真要对刚,可以去胡润十大富豪翻找各位大佬人生经历,你会发现有差不多的人生轨迹。
不想说原型是因为,带入那张脸,还吃的进去肉吗?




倾情(H) 第四章 檀香
张倾情是在飞机上醒来,床边围着医护人员。
“秦子明呢?救出来了吗?”
“您醒啦!”护士微笑,“秦总跟王家村村民都在高地上等待救援,直升机一到就接走了,没什么危险。反倒是您肺部进水,差点引发肺炎。”
“他还在丹水吗?”
“是的,秦总好像在忙移民搬迁。”
张倾情点头,又沉沉睡去。
回到北京,进入繁忙的工作中,城西那场竞标她势在必得。
秦子明一直没回来,知道他在忙她也没怎么放在心上,直到去城西考察,听住建局局长说前两天还在向书记家见到了秦子明。
张倾情心沉了一下。
半夜一点。
卧室恒温恒湿,厚厚的窗帘遮住光线,绝佳的睡眠场所。
“啪。”灯突然亮起。
张倾情慢慢适应光线,看到秦子明站在门口,高大挺拔,他的影子投射在真皮毛地毯上。
她掀开被子去迎他。
“躺着。”
她躺回去,他走到她面前,低头看她,酒气扑面。
自从四年前胃部受伤,他就不能饮酒。
“你喝酒了?”张倾情蹙眉,坐起身打算给他脱衣服,又被他按着躺下。
“我自己来。”
“嗯,喝了一点。”秦子明解着扣子,不打算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林主任跟我说那天你去找我路上为了救个小男孩跳进洪水里。”
已经过了七天,她差点被洪水冲走,他现在才提及。
张倾情心里有些闷,轻轻嗯了一声。
秦子明衣扣解了一半停下。
他还记得她对普通人的评价:“子明,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平等。能者多得,我们为社会创造了多少价值?社会如果是一座大厦,我们是钢筋水泥,大多数人都只是墙角的蛛网,寄生的青苔。”
出生就在罗马的人,从来高高在上。
秦子明深深地看她,“不需要做这些,你本来的样子我就很喜欢。”
张倾情眼眶发涩。
四目相对,秦子明倾身吻上来。
两唇相碰,淡淡檀香从酒气中溜出,如丝绕进她鼻尖。
张倾情一僵。
檀香那朵军中绿花从不喷香水,房里常年燃着这种古典香。
“想什么呢?接吻也走神。”秦子明咬了咬她的樱唇。
耳鬓厮磨,檀香愈发浓郁,千万条丝线缠缚住她。
张倾情避开他的唇,小声回:“你先去洗漱。”
这还是她第一次拒绝他,不止是性。陈跃还曾调侃过她:张倾情,你这真是主子动动嘴,奴才跑断腿。
秦子明直起身端详她,半晌才笑了一声:“好。”
他进了浴室,那丝丝檀香却与她如影随形,挥之不掉。
张倾情有些出气不畅。
这圈子谁不是三妻四妾。
他掩盖她不光的过去,送她出国读书,送她公司,将她捧成一位坐拥疆土的女王。
这样权势滔天、说一不二的男人能这么宠她,她在闹什么别扭。
张倾情扯出一个笑,侧着身将头埋进被窝。
ps:下章吃肉惹。




倾情(H) 第五章 不用G点也能操到你高潮(H和情节)
张倾情拿过床头的腕表,十五分钟,准时他走出浴室。
她已经脱掉睡衣,裸身拿好了毛巾迎上去,踮起脚给他擦头发。她在南方女性中算高,光脚172,但就算踮起脚尖也比他矮不少。
秦子明托着她的臀部将她抱起,她的下身贴上他那处炙热,他使坏顶了顶她,听她嘤咛一声,他走到床边将她丢上去。
他的身上是淡淡的皂香,她很满意,撒娇:“老公,先亲亲我好不好?”
明眸半眯着,樱唇嘟起。
他的吻落下来,铺天盖地席卷她的世界,呼吸也被他夺走。
像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吸咬着她的嘴唇,舌头在她口腔攻城掠池。
张倾情被动地承受他掠夺式的吻,所学的技巧一个也没办法使出来,舌头在口腔与他纠缠,口水滑下唇角。
她粉色嘴唇被他吸吻得晶亮艳红。
秦子明看着,满意勾唇,又俯身在她唇上印上一个温柔的吻,用他的唇爱抚她的。
手覆上两团胸乳揉捏,他手很大也只是堪堪可以握住一只,搓圆按扁任他把玩。
张倾情被他揉得淫水涟涟,呻吟不止。
“想要了?”秦子明扯下身上仅有的内裤。
是想要不过不是想要做爱。
张倾情弯眸,抬起头用舌尖在他喉结上勾画,握住他的大手抚上她满是水渍的花蕊,“老公,给我舔舔。”
秦子明挑眉。这些年也就上次去马来前夜为她口交,她都是慢慢才接受,这次敢主动提出来,很有进步嘛。
“好。”他扯开她的腿,那粉白相间的阴穴一开一合吞吐着水,贝肉饱满,不生一根毛发。
身下的女人,从身材到脸蛋,甚至阴穴都是难得一有的珍品。
他看红了眼。
秦子明含住她立着的阴蒂,轻轻用牙研磨,转而舌头刺入她穴内,动作笨拙,口活极差。
张倾情却被他吸得水流不止,她低头看到两腿间他黑色的短发,她仰着头呵气,“嗯啊再深点”
他在舔她的穴呢。
九年前他可清清楚楚说过:“我第一次做这,不舒服告诉我。”
那次去马来前夜,他也舔得这么生涩。
看呀,他只为她一人做过这种事。
张倾情唇角漾出一朵笑花来,娇艳妩媚,抬起臀把小穴往他嘴里送。
勤能补拙,尽管技巧很差,秦子明伺候得卖力,舌头在她穴内划过层层软肉。
他咬上她阴蒂的时候,张倾情哆嗦着高潮,淫水洒了他一脸,瘫软着喘息。
“插进来我想要了”张倾情抬脚去摩擦他的大腿。
“跪着。”秦子明命令她。
张倾情听话跪好,扭着臀儿在他眼前晃,“咿快来呀”
“小骚货。”秦子明笑了一声,挺腰戳在她开合着的粉花上,小小的穴口被他强行撑大,一寸一寸埋入,顶到子宫时再狠狠一下贯穿。
张倾情爽得头皮发麻,浪叫出声:“啊嗯啊好棒子宫好舒服”
她没跟别人做过,不知道是不是都能顶入子宫,她只知道他插入她子宫的时候,爽得她只想被他操死。
“那儿呀呀呀老公那儿给我嘛”g点被摩擦到,张倾情扭着腰侧身,急切地求他,“老公插那儿”
“跪好。”秦子明扯正她的身子,一手按住她的脑袋压进床里,让她动弹不得,一手握紧她的髋部,猛烈挺胯撞击,每一下都顶到最深。
他的阴茎挤开脆弱的子宫口,研磨那张小嘴,快感呼啸着冲击全身,张倾情整个腰腹肌肉都在抽搐,脸被他按在床里,无法发出声音,爽得她将整张脸在床单上摩擦发泄。
秦子明松开了她的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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