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volver(肉)
作者:梅菜小酥肉苏蕴之
by(强强第八字母港腔小言风)
Revolver(肉) 分卷阅读1
revolver by:八角花椒
文案:
阴阳怪气军火商攻vs敬业mb经纪人受
黑道,军火及人口贩卖,强买强卖,肛塞,人妻受,第八字母,港腔小言风。
属性分类:现代警探黑道正剧
关键字:伪调教枪支强制爱
第一章:第一发子弹
「就你吧。」易未名好整以暇地呷了一口香槟,指住了在他面前恭敬地候着的张纪诺。
被指名的张纪诺猛地抬头,脸色煞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易、易先生?其实除了这一批以外,我们这边还有乖巧的,有娇柔的,或是强气的男孩子,您要是都不喜欢这些的话,我可以帮您找到符合您心意的……」张纪诺慌乱地为自己解脱,视线不自在地乱飘,就是不敢放到坐在沙发上那位大人物的身上。
他还未曾试过遇到这种情况,才初次碰上却就对上个这么呛的人物,他不禁要哀愁地叹一口气,心想要是今天能全身而退,就跑去给关二哥上一打的香。
「不,就要你。」上位者慢条斯理地摇了摇手指,连那指尖都散发着一股养尊处优的贵气,压得张纪诺连头都抬不起来。
张纪诺还想给身份尊贵的男人介绍自家的孩子,男人却放下了手中的香槟,像豹子一样踩着优雅的步点,缓缓地向他走来。
身份地位都比男人低了不止一头的张纪诺只得屏息静气地忍耐着,静候男人的处决。
男人先是伸手搭上了张纪诺的肩膀,顺着肩膀的线条抚上了温热的脖子,接着抬起了他的下巴。拂过衣领的轻柔侵略,让张纪诺忍不住微微颤抖。
在男人力度不大、却压迫感超强的操控下,眼神游移的张纪诺一个不慎对上了那双慵懒的棕红色眼睛。
「我只相信自己的眼。」上位者眯起了色泽微妙得不似真人的眼,状似无意地用拇指拂过张纪诺的下唇,全然不顾抖得像秋风吹落叶一样的可怜男人,再次强调一般微微抬手指了指张纪诺,转身就离开了会客室。
「张先生,请跟我来。」穿着黑色三件套西服的中年管家依然走到张纪诺的身边,轻声示意。
刚刚才被莫名其妙地指名的男人呆滞地盯着玄色的地砖,置若罔闻。
「主人的命令,你我都不能反抗。」管家等了一阵,见张纪诺没有动作,不动声色地皱起了眉头,仍是轻声的话语,这次却是带着隐隐威胁的催促。
「我明白了。」张纪诺脸色苍白地点了点头,同时抿起了双唇。
他跟着管家走过结构复杂的廊道,全程低着头,就连窗外那来时甚为喜爱、甚至密谋偷偷剪一束回去的红色蔷薇,也无暇欣赏。
对这位大人,由其还是在对方的地盘,他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切记,绝对不能忤逆主人。后果你应该知道的。」管家把他领到一扇大门前,停下了脚步,退至张纪诺身边的时候,究竟还是于心不忍地送去了一句忠告。
张纪诺点了点头,虚弱地扬起一个微笑,悄声向管家道谢。
听话,似乎就是在这里必须要遵守的死法则。
张纪诺再三提气,终于还是用力推开了那扇逆转他命运的大门。
张纪诺是一个蛇头。
他是个性格温和的人,除了推销自家的孩子,很少说多余的话。然而这样闷骚的个性在圈子里居然也混得不错。大概都归功于他手下那一大批姿色上乘、性格各异却让许多人、尤其是男人趋之若鹜的男孩。
他并不是心甘情愿当这个蛇头的,只是幼年的时候,母亲就被人蛇骗到这个国度,于是也就只能随波逐流地在这边定下来。
还好他跟这边的头目混得不错,就算是被强迫加入这个不怎么能见光的组织,接手的也只是比较轻松的工作。
因为张纪诺太仁慈了,不是一个能做大事的人。
于是渐渐地,他用自己的柔软,接纳了一帮因为种种原因来到他身边的男孩子。
大概也是因为,只要能进他门下,就能得到跟别家比起来,可以称之为无微不至的照顾有关。
张纪诺护犊、疼爱孩子并绝对不会委屈他们这一点,在业界里面可是出了名的。
可能也就是这个原因,被逼得走投无路、或是自甘堕落的少年们,即使明知道要承受被各种男人摆弄、进入的耻辱,却仍对张纪诺这个蛇头死心塌地。
或许还有,张纪诺对他们的那份,简直妇人之仁到足称失败的温柔。
其实今天他原本的目的是拉生意。
他手下的一个孩子从某位大佬口中得到了一个较为可靠的信息,某个地下大家族的家主正好想养一只乖巧漂亮的宠物。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那孩子当晚就告知了张纪诺并且软磨硬泡地从包养他的大佬处要到了那位家主的联系方式。
抱着试试看、拓展业务的心态,张纪诺选定了下午三点半这个时间,拨通了写在小纸条上的电话。
一如张纪诺对显赫人家的认知,接到电话的是易家的管家。步步为营地向管家表面了来意以后,管家请他稍等,十分钟以后就得到了『请他过去介绍一下』的答复。
张纪诺一边感叹放出消息的大佬真是仗义,一边绞尽脑汁地选出或许能迎合对方需要的孩子,赶在对方派来接他的车到达前集好了资料。
出门前还跟孩子们打趣说『一朝富贵别忘了大哥』,却不想只过了两小时,屏雀中选的人却变成了他。
张纪诺回过神,犹豫了良久,最终还是咬咬牙,推开了面前厚实的实木门。
他终究还是需要面对的。
只是门才一推开,他就定住了。眼前出现的并不是他以为的重重帷幔雕花大床,而是一张长桌,上面放着致的餐具,摆着花瓶插着玫瑰。
初春的风还是有点凉意,带着湿气,粘糊糊的让人很不舒服。还好室内带有烧旺了的壁炉,倒也蒸干了空气中大部分的水分。
站在一旁的女仆适时地迎上来,轻声对他说:「张先生请稍等,主人很快就会到来跟你共进晚餐,使用餐具时请务必轻拿轻放,主人相当注重用餐礼仪。」
「……我知道了。」张纪诺表示明白。这种有着上百年历史沉淀的大家族,总是有着一箩筐烦人的规矩。
小时候他也有跟在前辈后面,到什么大家族设的鸿门宴上蹭饭接着安然撤退的经历。想当然耳,仪态是没有的。倒是接管了红灯区这一片以后下过苦心去改正学习,虽然独立出来以后少了这样的机会,但他相信自己应该还能应付。
他在管家拉开的凳子上坐下不久,易未名就从另一扇门走进来,眉头紧皱。
看着上位者烦躁的神色,张纪诺连大气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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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一口。
对方是他一辈子都得罪不起的人,作为一股可以左右道上掌权者们决定的势力的家主,这个人显然也是他高攀不起的。
说起来,易未名会指名他、愿意上他,其实应该是他的荣誉、是他的福气才对?
张纪诺自嘲一笑,虽说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虽然他偶然也会请某方面的能手给旗下的孩子们传授经验,他也曾颇感兴趣地旁听过几次,然而最大的问题却是,他还是半个处男啊!
只要一想到稍后会被人从各种方位插入,他就忍不住紧张得发抖。而且那位大人今天的心情似乎并不太好。
那位大人才刚在主位上坐下,马上就有仆人布菜。致但分量少的料理看得张纪诺牙痛,这样一顿饭,应该抵得上普通人家好几个星期的入。
「发什么呆,难道你看到了原只马铃薯?」上位者似乎已经喝完了餐汤,放下汤勺,让仆人走以后,才举起酒杯,仰头喝了一口。
「对、对不起。」张纪诺猛地回过神来,望了易未名流畅的下颚线条一眼,然后急忙按照程序开动起来。
一顿饭吃下来算是有惊无险,在饭后甜品以后,张纪诺用餐巾印了印嘴角,正想说些「感谢招待」一类的客套话,下唇却突然贴上了什么光滑冰冷的东西。
他抬头一望,心里一直悬着的石头稍稍放下来了一点。
只见上位者眉眼含笑,表情和缓,手里拿着的高脚杯凑到张纪诺嘴边。
易未名那双棕红色的眼,在璀璨水晶吊灯的映照下,居然跟杯中红酒的色泽有得一拼。
张纪诺不太擅长喝酒,但也不好拂了大人物的意,只好乖顺地就着他的手小小喝了一口。
「你一向这么乖?」浑身散发着慵懒气质的男人回了手,似笑非笑地将自己的唇贴在了杯沿,依稀是张纪诺碰到的位置。
张纪诺被易未名露骨的暗示吓得头皮发麻,只能赶紧垂下眼帘,干盯着面前红色与金色丝线织成的花纹繁琐的桌布,嘴唇嚅动良久,终于还是咬牙切齿蹦出了几个字。
「我没卖过。」
「我知道,不然也不会挑你。」似乎有着莫名偏执的易未名开怀一笑,然后用以世家子弟来说稍显粗鲁的力度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再一次提前离场。
大人物好像很忙?
张纪诺心有余悸地目送着易未名离开,强迫自己忘记对方离开前伸出艳红的舌头色情地舔了浅色的上唇、强力冲击了视觉的画面。
易未名离开后,张纪诺被几个女仆簇拥着、其实应该说是架着,带到一个烟雾缭绕的宽敞的浴室。
身上衣服被扒光,全身上下都曝露在好几双眼睛下,张纪诺的鸡皮疙瘩疯狂地冒出来。
「各位,我、我自己来就好,真的不用麻烦了。」软绵绵的下体被戴着橡胶手套的双手仔细清洗,在惊慌之余,张纪诺完全没有享受被抚弄继而勃起的余裕。
「不可以,先生。我们必须替你洗干净。」另一名女仆拿来了一根细管跟一个容器,张纪诺被摆成趴在浴池边上的姿势,才看了一眼就真正绝望了。
那是灌肠的仪器,他见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以至于现在即使要假装不知情来安慰自己,也做不到了。
一场事前准备结束,张纪诺被材质柔软的浴袍裹上,深深地觉得自己似乎脱了好几层皮。
他知道有财有势的人在这方面大多很讲究,但这种似乎要被圣上宠幸的势头也未太夸张。即使易未名真的算得上是土皇帝一名,也不能效仿皇家的做派啊,全套做下来还不要了他的一条小命?
张纪诺坐在铺了厚厚床垫、还有天鹅绒顶盖的大床上,忐忑地十指相握。
他不知道对方的性癖,难会紧张得牙关紧咬。即使是他手下的男孩子,能承受粗暴对待或是sm的,也是少之又少。万一大人物他喜欢这么玩,张纪诺想他大概真的能交待在这张床上了。
还好床够大够软,作为埋尸之所也不会太委屈。
张纪诺还在臆想连篇,突然就听到了脚步声。
他猛地抬头,接触到易未名视线的时候忍不住往床里面缩了下。
一如下午的优雅姿态,似乎也是刚刚洗完澡的上位者缓步向他走来,走到他面前的时候扯下了张纪诺绑着浴袍的腰带,干燥温暖的手掌抚上了初次以这种情状暴露在男人面前的白皙胸膛。
「你在怕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易未名明明是笑眯眯的,却莫名地让张纪诺感到压迫。
张纪诺敛下眉眼间的惊惶,努力让身体上的颤栗看上去不那么明显。
「怎么不回答。」易未名不悦地伸手钳制住张纪诺的下巴,毫无怜悯的力度让张纪诺产生了痛觉。正在他思考应该给予怎样的回复时,上位者公布了自己的标准。
以鼻尖相贴的状态。
「只要我问你话,无论什么情况下都必须回应我。听懂了吗?」易未名用鼻尖蹭了蹭张纪诺微冷的鼻尖,将灼热的鼻息喷在相贴的地方,似乎这样可以温暖因为惧怕而浑身冰冷的人。
「听懂了。」张纪诺小声地应答。
情欲勃发的易未名是个散发着致命吸引力的存在,似乎早已量好角度一样摆出的致眉眼,噙着坏心眼笑容的嘴角,甚至骄傲地扬起来的、剃过须的干净下巴,都让张纪诺一阵恍惚。
虽说他在那种场所浸淫了几乎整个少年时代,但他从来洁身自爱,没有跟男人调过情,更别说做爱。
或许是出于尊重,即使偶尔会被手下顽皮的男孩们百般挑逗,他总是会竭尽全力地克制住自己,不会让冲动主宰神智,不允许自己遵循恶魔诱惑的声音去碰男孩们哪怕一根头发。
虽然他经常爱怜地抚摸他们的头顶,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弟弟一样疼爱。
「乖。」易未名满意地轻笑,奖励一般在张纪诺唇上印下充满柔情的一吻。
就张纪诺知道的情况而言,以一名金主来说,易未名的举动算得上温柔。虽然张纪诺已经在接受订单前打听过金主的性癖,以确保孩子们的安全,可是也有接回孩子的时候就得传召医生的时候。
轻轻抚上胸膛的陌生大掌,逗弄着平常羞于触碰的乳尖。张纪诺有些难堪,他虽然也有『总有一天会被男人上掉』的觉悟,但真正的心理准备,却是在洗澡的时候才建立起来的。
张纪诺心里既尴尬又害怕,结果身体还是抵抗不住大脑的命令,轻轻抬起手握住易未名的手腕,企图抵抗他手掌猥亵的玩弄。
因为察觉到张纪诺反应的易未名地抬头,似笑非笑的眼睛望着张纪诺,似乎要用眼神绞杀他的灵魂。
「居然反抗我,嗯?」易未名的反应似乎是不悦的,但被质问的人并没有察觉。就在他因为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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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而打算继续保持沉默的时候,乳尖却被狠狠地拧了一把。
张纪诺从未试过被这样对待,脸色已经涨红了,一声惊叫因为顾忌着喜怒无常的大人物而堵在了嗓子眼,不上不下。
「回答。」上位者反手抓住张纪诺的手,把他的手扯到自己这边,搭在肩膀上,用眼神警告刚才居然敢推拒他的人,接着固执地追问。
「……对不起。」被以这种方式拷问,张纪诺表示他宁愿到刑室领鞭子。
「嗯。」得到答案的上位者虽然不是很满意,但终究还是饶过了只因一点点挑逗就被刺激得眼眶发红的家伙。
柔软的唇冷不防落在了张纪诺的唇上,轻柔得近乎缠绵的吮吸似是给他的奖励。
张纪诺闭起了眼睛,柔顺地承受着对方唇舌的侵略,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把自己交这场将来的性爱、以及自己生命的主宰者。
闭合的双唇被上位者的舌尖顶开,接着被放肆地舔吻。下唇被牙齿纠缠着,磨得发烫,被放过以后,舌头又被迫随着对方的步调起舞,舌根在一来一往的交锋中酸痛,舌尖在对方的猛力吮吸下变得麻木,多余的唾液沿着嘴角流下,直到被床铺挡住了去路。
易未名首先放开了身下人的唇舌,舔走了他嘴角晶莹的、不知道谁的唾液。
在缠吻中,张纪诺已经被易未名推倒,并压在了身下。他自然是有这个意识的,可是他只能顺从地麻痹自己,说服自己抛弃恐惧,努力去获取上位者宽容地施与他的快感。
他们开始接吻时,易未名的手掌就探到了张纪诺的腰侧,撩开了他松垮垮的睡袍。
压在受害者身上的男人一边感叹着掌下紧致弹性的肌肤,一边恶作剧地放轻力度,用指腹在张纪诺小腹上摩挲。
张纪诺紧绷着腹部,甚至还逼出了早年曾经下狠心练过的腹肌。张纪诺大概想不到,那些浅浅的肌肉只会更让自己难受。
易未名显然也发现了,手指沿着不甚明显的线条一路摸下去,低头对着张纪诺的耳朵轻笑,鼻息喷在他的耳廓,强迫白净的耳朵沾染上艳情的粉红。
「看来你也有下过苦心锻炼啊。」易未名的言语间带着戏谑,却毫不含糊地吻上了张纪诺的耳垂,让受害者全身颤抖,控制不住的轻声呻吟从喉咙溢出。
那像是几不可闻的可怜呻吟。
易未名放开了他的耳垂,转而含着他脖子的一小片肌肤反反复复地吮吻,似乎会变成吻痕,但易未名毫不在意。如果再用力一点,牙齿应该会刺穿这层薄薄的皮肤,然后是动脉。届时血液会从血管里喷出来,洒在两个人身上,甚至流到结合的下体充当激情的润滑剂。
压制着青年的动作有所停滞,易未名陷入了自己的妄想。
他神智放空,手却急切地抚摸着张纪诺的身体,从挺立的乳尖到凹陷得性感的盆骨;从肌肉紧绷的小腹到微微立起的下体;从挺翘的屁股到湿泽一片的股沟……
「嗯?」易未名突然回过神来,抽回手,仔细端详那有些稠糊的液体,然后按止不住嘴角拼命扬起的弧度,把属于的青年的体液都蹭到他本人的大腿上,随后掌心贴着那片光滑的皮肤,逐渐揉开。
「真是淫荡啊……这样就湿得一塌糊涂了。」明明知道那只是清洁后生理分泌的液体,易未名更倾向于自恋地认为那是情动的象征。
「求、求您……请别这样。」张纪诺看清了易未名掌下的液体,羞耻得只想把头埋进枕头里,嘴唇不住地颤抖,眉头却紧皱起来。
易未名静静地望了眼前的裸体一阵,然后放松了眉眼,笑眯眯地捉起了某只意图挡住私处的手,在手背上轻轻印下一吻。
「好吧,看在你意外地可爱的份上,这次就饶过你。」
被称赞了『可爱』的张纪诺本人倒是完全不能解读自己到底可爱在哪个地方。
易未名回了手,转而抬起了张纪诺的腿,在白皙得能透出血管的大腿根部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
他根本上就没打算饶过我!牙齿入肉的同时,张纪诺在内心里忍不住大声呼喊。
「哈啊!」张纪诺痛呼了一声,痛楚让他受伤的腿反射性地拢,却被某个行为过分的人再次拉开。
上位者毫不悔改地吻上了微微变大的囊袋与茎根,又恶劣地用牙齿来撕扯绷紧的嫩处皮肤,让受害者全身僵硬。
痛楚还没有消失,痛感却带来了酥酥麻麻的、微妙的快感窜上脊梁。
张纪诺的眼角被折磨得泛红,顶端被吮吸带来了强烈的射感。明明没有完全勃起,被逗弄的时间也不长,为什么居然会有这么剧烈的反应?
忍着直接泄出来的冲动,张纪诺想,大概是因为那尊贵的人以这种近似口交的行为来逗弄自己,以至于极度的自满感忍不住作祟的缘故。
好不容易等到易未名仁慈地放开了即将释放的顶端,带着自己味道的吻紧随着袭来。
带着难以言喻味道的舌尖再次舔舐他的上颌,算不上温柔的缠吻再次让张纪诺放松下来。他的嘴唇很敏感,即使只是被轻轻地摩挲,都能让他的下身诚实地作出反应。
他贪婪地享受着可能是这场性爱中最让他感到放松余裕的一瞬,然而掺杂着痛楚的酸胀却破坏了此刻的美好。
「你看你这里湿得,连润滑剂都省了。」上位者松开了张纪诺肿胀的双唇,一节指节野蛮地侵入狭窄的甬道,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在穴口处按压。
因为有体液的润滑,指尖的进入倒也顺利,只是未开拓过窄处被顶开,多少还是有点痛。
张纪诺从没受过这种对待,手指比胶管不知道粗了多少,不习惯是当然的事。他咬着下唇,微喘着气,紧张地绞尽了内壁,妄图抵抗。
「咬这么紧,等一下可不要把我咬断。」易未名一边转动着手指,越探越入,一边开着会让害羞的老实人感到羞耻兴奋的下流玩笑。
纤细微凉手指强硬地挤入嫩肉之中,一点一点搔开紧合的私处,而这微妙的胀痛又让张纪诺不知所措。
他当然知道要是不想受伤,事前一定得先润滑。可是他不知道这个感觉,居然会如此的奇异。
这感觉……跟排便比起来实在是难受太多了。
张纪诺紧紧闭上眼睛,打算不闻不问就把自己当成一条尸体,大人物喜欢怎么操纵就怎么来,他学古代的大侠把六感都屏蔽掉了还不行吗。
只是讨厌被无视、需要时刻提心吊胆地对待的那位大人物,似乎相当不满意的张纪诺鸵鸟一样的举动。
「你就这么讨厌,连哼一声都不愿吗。」易未名突然把张纪诺的双腿打得更开,在张纪诺迷惘地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及反抗的瞬间,就粗鲁地把第二指送进了对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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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纪诺被上位者残忍地对待,终于忍不住咬住嘴唇「嗯」了一声。
颤栗也是答复的一种。而易未名对这个答复相当满意。
「给你一点教训,小惩大诫。以后知道怎么做了吗?」上位者的手指惩罚一般在秘所转动,张纪诺都快被他折磨得只想大喊『好汉饶命』了。
听清楚了易未名的话后,张纪诺觉得他应该换一个反应:『天啊,居然还有以后!』
「知道了,主人。」张纪诺嘴唇开合了几次,最终还是忍住不安,小声地回答。
原来这位大人居然是调教系的,果然是想饲养『乖巧的宠物』吗?
张纪诺脑中的备忘录唰唰唰地记录下关键的信息,但很快又因为易未名的手部动作而被迫中断。
「不对……不要叫我主人。」易未名在张纪诺体内浅浅抽插着二指,同时吻上了被张纪诺因为隐忍而咬的艳红的唇瓣。「你认为我会跟仆人或是做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