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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风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amp; 什么,真能操到公主? amp;
使团的一众官员一听这话,立刻扔下正在欢好的宫女,全都奔向李馥云与崔恒的身边,一个个面红耳赤的,努力睁开醉眼,贪婪地打量着李馥云的身子.
amp; 下官从未想过能够得见公主的娇躯,之前听说返国前还有公主亲自献身慰问,当时我是怎么也不信的,想不到这样的好事竟是真的,我真的看到公主的大奶子了! amp;
amp; 奶子算个什么,你没见崔将军已经操上了么? amp; 一个留着八字胡的干瘦官员向前走了两步,颜问道: amp; 崔将军,我们公主的小操起来可爽利?骚肉儿紧不紧,浪水儿多不多?待到将军干完了,是否也能让我等尝尝公主的味道? amp;
李馥云小穴一紧,她这时才发现,当初那些斯文有礼的官员全都像是着了魔,正在两眼通红、极为色情的望着她,仿佛想要用眼睛玩弄她的奶子,操干她的穴儿.
崔恒的命根子被她突然绞紧,也是闷哼一声.
他会错了意,只当李馥云对旁人动了情,沉着脸问道: amp; 公主为何夹得这么紧,可是想要他们都来操你? amp;
那些官员听后大声哄笑, amp; 不愧是我南朝的公主,最是识大体,知道北朝有这样的规矩,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amp;
amp; 公主莫怕,只要你肯让老夫这大鸡巴入了你的小,你自会知道,不只是崔将军这样的年轻人操着爽利,我们这些老头子也是相当了得的!到时老夫自有法子把你玩得哭爹喊娘,让你那尊贵的小骚泄上一次又一次! amp;
amp; 不……不要……啊……将军……不要把我交给他们…… amp; 李馥云被他们瞧得又怕又厌,埋头扎到崔恒怀里.
amp; 你们可都听到了? amp; 崔恒心下稍安,两手圈着李馥云的背紧了又紧, amp; 既然公主无意,各位大人还是去寻别的女子吧! amp;
amp; 不成,我们就要操公主的小! amp;
amp; 就是,凭什么你操得,我们就操不得了? amp;
南朝官员仗着酒劲,斗鸡似的梗着脖子,全然没有了之前的风度.崔恒没有心思与他们扯皮,直接抽出桌旁的佩剑,抬手斩掉桌案一角,冷声宣告, amp; 只要我崔恒在场,凡是忤逆公主者,立斩! amp;
amp; 哼,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不操就不操,还能憋死人不成? amp;
那些官员气冲冲的离开了,崔恒低头问了一句, amp; 公主,为何不愿他们近身? amp;
李馥云怯怯抬头,两眼水盈盈地答道: amp; 他们……不是将军……啊…… amp;
埋在小穴中的长枪突然狠入,龟头顶破里面的小嘴直抵宫壁,崔恒两眼幽黑慑人,气势万钧的操干起来.
大鸡巴飞快的在小骚穴里捣弄,好似巨石入海,激起朵朵淫花,大手攀到乳儿上,用力的抓弄揉捏, amp; 公主,我的公主,好大的奶子,再让我吃一吃,我早就想吃你的奶子了,看我嘬你的奶头,唔,真香! amp;
amp; 嗯……啊……将军轻着些……不要这样用力嘬奶头呀…… amp;
amp; 好嫩的小奶头,真想一辈子都嘬着它不放! amp; 崔恒意乱情迷的吮着粉嫩乳尖,紧翘的臀飞快挺动,大龟头不停碾过骚芯,操得李馥云淫叫阵阵.
快意来得越发汹涌,与之前的几次欢好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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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觉得自己快要活活的被崔恒操死了.
酥麻酸爽的感觉不断侵蚀着她的神志,李馥云没过多久就被操上了顶峰,阴如同离弦之箭一般急射而出,直把崔恒看得两眼通红,更加疯狂的操干起来.
amp; 不要了……将军……我已泄过一次了……饶了我吧……不要再操了……啊……好深…… amp;
amp; 公主,我停不下来,你的小实在太舒服,我想要时时操你,天天操你,操烂你的小嫩! amp;
李馥云承受不住这样凶狠的操干,她哭叫救饶,可是没叫几声就被崔恒以唇舌堵了嘴,所有娇吟都淹没在他狂暴的亲吻中,而他则是不知疲倦的入个不停,恨不得把所有的力都用在她身上.
amp; 公主,让我操死你好不好,我愿与你生死相随! amp;
在使团的意淫中被操哭的公主(恢复双更,晚上九点还有一更)
amp; 啊……啊……轻着些……求将军别再操我了……我都泄了好几次……实在是受不得了…… amp;
李馥云被崔恒压在身下不管不顾的狠操,白嫩嫩的花唇已经被他操的红肿坟起,源源不断的水儿打湿了彼此的身子,在两人身下积起一个小小的水洼,可是崔恒兴到浓时,哪怕她哭喊求饶,也不肯放过她.
大鸡巴直上直下的操干着,耻骨将她弹软的臀瓣撞得啪啪直响,茂盛的阴毛不断骚弄着小核,每次深入都能令她欲死欲仙.
那些退去的南朝官员操着身下的宫女,两只眼睛却是瞧着李馥云骚浪挨操的样子,其中一人掌掴宫女的屁股,嘴里念叨的却是他们一路护送的公主.
amp; 枉你还是天家贵女,怎么这么骚呢?小骚都叫我操肿了,老夫的大鸡巴是不是比崔恒那小子强得多? amp;
使团之中大多都是文官,又是年长者居多,他们只有嘴上厉害,哪里是那些北朝宫女的对手,不过为了这些大人物的面子,她们也不得不装出一副娇弱的样子来, amp; 哎呦……大人的鸡巴好粗呐……要把奴的小骚干烂了……啊……啊……大龟头顶到子宫啦…… amp;
淫话助长了他们的气焰,南朝官员状似癫狂,不断挺动着干瘦的老腰,想像着自己那老鸡巴操的正是他们的公主, amp; 欠操的骚公主,早知道你是这么骚的小婊子,来时的路上就该狠狠地操你!让你光着小屁股呆在马车里,饿了渴了只能扭着屁股来嘬老夫的大鸡巴,喝老夫的水,再挺着胸脯求老夫吃你的浪奶子! amp;
amp; 唔,公主,让臣操你水淋淋的小骚,操死你! amp;
amp; 自小长在深宫内院的公主,竟然长了一对这么大的奶子,可见公主就是个天生的淫妇,每天都恨不得被我们的大鸡巴往死里干,干穿你的小骚! amp;
邪淫的话语声声入耳,李馥云羞得无以复加,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些严肃守礼的老臣也能说出这样羞人的浪话,崔恒还霸占着她的身子狂插狠顶,轮换着嘬弄她的奶头.
所有的感官在这一刻都被调动到了极限,泪珠被高潮的快意生生逼出眼角,李馥云哭着吟叫道: amp; 不要再说了……啊……别看我的奶子……将军莫要再操了……啊……啊……我要被大鸡巴操死了…… amp;
李馥云再次达到顶峰,小骚穴紧紧地绞在一处,把埋在体内的大鸡巴也绞弄得到了极限,崔恒闷哼一声,浓稠初自马眼处喷射而出,全都灌进了子宫之中.
amp; 好烫……啊……别再射了……子宫要被填满了…… amp;
崔恒的水又多又浓,带着灼人的热度冲刷着李馥云的小子宫,只是他的水还未射完,怀中突然一空,辗转承欢的佳人不知怎的就被别人抢了去.
小骚穴在极乐中夹得太紧,崔恒的大鸡巴被迫抽出时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响,拓跋蔚脸色阴沉,抱着李馥云扬长而去.
崔恒一跃而起,挡在拓跋蔚面前, amp; 等等! amp;
拓跋蔚扫了他一眼, amp; 贵妃送行之礼已毕,崔将军好自为之,莫要辜负了她救你一场的心意! amp;
amp; 我…… amp;
崔恒嗫嚅半晌,也没能说出什么话来.
以他如今的身份,便是豁出命去,也无法将公主带出北朝的皇宫,任何言语都是妄谈.
而李馥云则是泄了太多次,已经被崔恒干得晕陶陶的,待到她缓过劲来,才发现自己正被男人抱在怀里,她抬头一看,小声唤了一句, amp; 殿下! amp;
amp; 醒了? amp; 拓跋蔚冷哼一声,抓着她的手放在红肿的小穴上, amp; 把里面的水扣出来,我不愿就着别人的东西操你! a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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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恢复双更了,不知道亲爱的们高不高兴呀!晚上九点准时更新,亲爱的们要记得来看哟!
被吃醋的太子操到喷水
使团还未安然离开,李馥云也不敢跟拓跋蔚使性子,她乖乖的将手指探入小穴,一下一下地抠挖着崔恒的水。
崔恒年轻力壮的,又是初次欢好,浓多得出奇,李馥云自己抠弄着,指尖时常碰到肿胀的骚芯,呻吟着弄了许久,也没能把他的水弄干净,反倒是她的穴儿被自己玩得再次骚痒起来,淫水混着浓滴答落下,星星点点地洒了一路。
拓跋蔚没有将她送去父皇的寝宫,反倒是一路把她抱进了自己房里,按理说不该如此,可是他看了好半晌的活春宫,现在已经忍不住了。
一丝不挂的被扔到了大床上,李馥云吓得惊呼一声,紧接着拓跋蔚就脱了衣裳压到她身上,分开她的腿儿,大一挺而入。
“嘶,刚刚被崔恒操了那么久,穴儿怎么还是这样紧?”拓跋蔚本是攒了一肚子火,可是一旦入了她的身子,怒火就渐渐熄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无法轻易扑灭的欲火。
“没良心的小丫头,你们南朝的男人就把你操得那么美?小穴儿泄了几次?他的鸡巴难道比我的还舒服?”
圆硕龟头凶狠的顶撞着骚芯,那里已经被崔恒操的肿胀起来,哪怕不用对准了它顶操,也能把李馥云入得浪叫连连。她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妇,只要被大鸡巴入进来,她的身子就能感到无上的快乐。
好舒服,大鸡巴把小骚穴操得好美,她都快要疯了。
“殿下……嗯……殿下的大鸡巴……把我操得好舒服……还要……啊……要殿下狠狠操我的小……”
拓跋蔚动作一滞,然后更加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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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的操干起来,“我和他,谁把你操得更舒服?”
“是殿下……啊……殿下的大鸡巴一入进来……云儿就要被你操疯了……”
“云儿,我的小云儿!”拓跋蔚俯身吻住红唇,勾着她的小舌与自己缠绵,“在北朝,为了人丁兴旺,不论男女都不许独占善妒,我的女人也被许多男人操过,我看着她们被别人操的连哭带叫也无所谓,可是刚才看着那姓崔的小子干你,我想一剑斩了他!”
李馥云听得心头一暖,又怕他真的要了崔恒的性命,灵机一动的说道:“我是北朝的贵妃,为他送行也是我的份内之事,再说我本是不愿去的,还是殿下亲自将我送了过去,现在又来埋怨我,当真是不讲道理!”
拓跋蔚想不到会被美人娇嗔埋怨,且她话里话外的倒是与自己更为亲近,满腔的酸涩立刻去了个十之八九。
他赔笑道:“如此说来还是我的不是,也亏得贵妃娘娘宽容大量,不曾与我计较,就让我好好操操贵妃的小嫩,把你操得骚水直喷,权当是赔礼了!”
拓跋蔚把李馥云的一条腿扛在肩上,令花穴大开,粗长的大毫不迟疑的一顶到底,“原本我都舍不得叫它小,倒是你自己骚答答的叫了出来,定是存着勾引我的心思,既然如此,可就莫要怪我操得狠了!”
他雷厉风行的操个不停,小骚穴仿佛都要被那大鸡巴操烂了,娇小的身子被他入得风雨飘摇,骚芯和子宫都被大龟头蹂躏的不停抽搐,小腹之中再次涌起一股尿意,她哭叫着、推拒着,“不要了……啊……别再入了……殿下……我要尿了……”
话未说完,一道晶莹的水柱就从小穴中急射而出,花唇、骚芯和子宫都在抽搐颤抖,李馥云睁大双眼,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小穴骚浪喷水。
“好个水做的小淫娃,浪水儿多的都能给我洗澡了!”英挺的眉眼中带着笑意,拓跋蔚满意地看着她喷了一波又一波,复又狂猛的操干起来,直到将热灌满她的子宫。
欢爱过后,叫来宫女伺候着清洗干净,拓跋蔚将李馥云揽在怀里,大手轻轻拍抚着她的背,“睡吧,明日贤贵妃要见你,只怕还有不少事情。”
李馥云昏沉睡去,没有听清他的话,更没有注意到,门外有个极为俊俏的少年悄悄转身离开。
在妒妇的逼迫下脱光衣裳展示胴体
“你就是云贵妃,那位来和亲的南朝公主?”一个三十多岁的华服妇人从头到脚的打量李馥云,皮笑肉不笑地说:“果然是个美人儿,这小模样娇娇弱弱的,怪不得陛下对你上了心!”
这话有些不中听,李馥云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应声。
今日一早太子拓跋蔚便去处理政务了,临行前告诉李馥云贤贵妃要见她,那时她就知道来者不善。她自深宫之中长大,后宫女子的勾心斗角见得太多,倒是没有怎么惧怕。
见了贤贵妃之后,李馥云便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贤贵妃已经三十六、七的年纪,不论如何保养得宜,也比不上她这二八年华来得娇嫩可人,加之拓跋鸣之前鲜少与后宫妃嫔缠绵,贤贵妃会把她当成眼中钉肉中刺也是意料之中。
两人皆是贵妃,李馥云因为年幼,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偶尔对答两句,也是不卑不亢的,让人抓不到一点错处。
贤贵妃越发焦躁,这妮子奸猾的很,一点破绽也不露,下面的事情,总要有个由头才好做下去,这可如何是好呢?
想来想去也想不到什么办法,贤贵妃本就不是南朝那些心计深沉的高门贵女,火气上来也不愿再诸多顾忌,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叫了几个健壮的内侍直接去扒李馥云的衣裳。
就在那几个内侍目露淫光的走到她面前时,李馥云一拍桌子,冷声呵斥道:“你们敢!我是南朝嫡出的公主,又是你们陛下求来的贵妃,你们算是什么东西,也敢对我无礼?别说是几个内侍……”她意有所指的看了贤贵妃一眼,“就算是别的什么人,也没有碰我的资格!”
贤贵妃气得跳脚,“愣着干什么,给我扒了这个小淫妇,难道我堂堂贵妃还护不住你们了?”
几个内侍有了底气,围着李馥云就要脱她的衣裳。
李馥云虽说是极尊贵的出身,可她一个弱女子,再如何也抵不过那些人。他们都是去了势的,心思就与常人不同,淫猥的眼神好似附骨之蛆,只是一眼就让人恶心的紧。
李馥云拍开他们的手,高声说道:“你们不许碰我,不就是脱衣裳么,我自己来!”
她在北朝势单力薄,如今在贤贵妃的逼迫下也是无可奈何,可是李馥云偏就对这些人不屑一顾,一张小脸明艳端方,那冷冰冰的样子却是格外的引人注目,像是一枝雪中绽放的红梅,清冷美艳,却不失傲骨。
一个少年悄然站在窗外,默不作声地凝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肌肤凝白,身形有致,尤其是胸前一对挺翘的奶儿,颤巍巍的惹人怜惜。两条腿儿笔直修长,纤腰不盈一握,偏偏小屁股却是丰腴的很,还有那光洁白嫩的穴儿,直令一旁那些没了根的内侍都看直了眼。
就连贤贵妃也不得不承认,怪不得陛下竟是对她转了性子,这个小淫妇确是有着勾引男人的本钱。
真是越看越气!
“你就是天天挺着这对骚奶子去勾引陛下的?”贤贵妃恨得牙痒,抬手在李馥云的奶儿上打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过后,莹白乳肉上立刻浮起一个通红的掌印。
李馥云二话没说,一脚踹在贤贵妃的小腹上。她的力气虽不算大,可巧正赶上贤贵妃来了月事,一脚下去踹得她满头大汗,瘫在地上爬不起来。
内侍们盯着李馥云的身子呆了半晌,才想起去搀扶自家主子,贤贵妃又疼又气,正要叫他们往死里折腾李馥云的时候,突然有个清亮的声音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李馥云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信步而来,他一派天真好奇的模样,反倒令李馥云看呆了去。
不论是拓跋鸣、拓跋蔚还是崔恒,他们个个都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虽说各有千秋,赏心悦目,可是面对这名少年,李馥云竟是不知该怎么形容。
他的眉眼五官每一样都长得极为俊美,合到一处之后更仿佛是九天之上的仙童下了凡尘,一眼就能永远的记在心里。
少年左看右看,懵懂问道:“娘娘在与这位姐姐玩什么,锐儿也要玩!”
贤贵妃面色一变,勉励放柔了嗓音,“锐儿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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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虽然挨了一巴掌,但是她还回去一脚,也不算是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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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吧?而且就这点小委屈,后面还有会人给她找回来的。
俊俏少年吮奶弄穴,骚浪公主高潮喷水
拓跋锐腼腆一笑,“今日太傅有事不来讲学,我闲着无趣,就来娘娘这里玩耍。娘娘与这位姐姐在玩什么呢?”
他的目光天真无邪,看得贤贵妃有些心虚,不知如何做答,总不能说她嫉妒人家年轻貌美,就要想方设法的搓磨她吧?
这时,一名内侍出言解围,“小殿下有所不知,这位可不是姐姐,乃是陛下新纳的贵妃!”
“可是……”拓跋锐看看贤贵妃,又看看李馥云,眨了眨眼,“她看起来只比我大几岁,又怎么会是娘娘呢?”
贤贵妃听得脸色一黑,连这小子也嫌她老了?
拓跋锐看到贤贵妇的脸色也只当不觉,望着李馥云问道:“我叫拓跋锐,姐姐叫什么?”
“……李馥云。”
李馥云也不知这位小殿下的父母是谁,只是看他似乎没有恶意,甚至还有些偏帮自己,不由的对他也有了几分好感。
贤贵妃又气又恨,这阵仗摆出来就不回去了,总不能看着他们闲聊呀!
隧给了内侍一个眼色,就听那内侍说道:“小殿下来得正好,云贵妃的身子淫浪的很,方才也是喊着奶子痒,穴儿骚的,自顾自就脱了衣裳,奴婢们自知卑贱,不敢为云贵妃解忧,不知小殿下可否出手相帮?”
“姐姐可是奶儿痒了?”拓跋锐仰头问道。
他还是个未长成的少年,个子也比李馥云矮了半头,这种淫话从一个天真的孩子嘴里说出来,反倒比那情场老手的调笑更加羞人,直臊得李馥云满脸通红,摇头否认,“不,我不痒的!”
“姐姐脸红了呢,可是羞了?”拓跋锐两手抚上嫩乳,揉揉捏捏的玩了起来。
绵软乳肉在他手中变换成各种形状,少年清亮的嗓音也微微有些低沉,“姐姐的奶子真大呢,我的手都握不住它,这小尖尖粉嫩嫩的,也是好看的很!姐姐,你这小尖尖叫个什么?”
少年青涩的抚弄带来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意,李馥云明知不该,却在羞臊中被他撩起了情欲,“这是奶头……小……小殿下别再弄我了……”
“姐姐叫我锐儿就是了!”纤长的手指来回拨弄着奶尖,“我自小就没有见过母亲,也不记得吃奶是个什么滋味,姐姐的奶子生得这样美,可否让锐儿吃一吃?”
他竟是要在这些人的面前吃她的奶儿么?
李馥云听得越发羞臊,小穴也是止不住的发痒,“锐儿……使不得……啊……轻点嘬奶头呀……”
少年的舌尖也是调皮的,绕着小奶头弹了弹,又狠狠地嘬住它吸吮,李馥云被他吸得舒服极了,只觉得自己越发淫荡,在好些人的面前被个孩子嘬奶吸乳的,竟是骚得连小穴都湿了。
怎么就被一个孩子吸了奶头呢,可是他嘬得好舒服啊,小奶头还想再要呢!
她开始情不自禁的吟喁,屁股款款摇摆,拓跋锐见此偷偷一笑,状似懵懂的问道:“姐姐怎么扭起屁股来了,可是这里不舒服?我给你揉揉可好?”
说着就把手探到了花穴上揉了揉,“呀,姐姐这里有条缝儿呢,怎么与我不一样?这里面都有些什么?”
李馥云猛得一颤,两腿哆嗦着想要夹紧,却被拓跋锐的手挡住,“啊……不要……小殿下……不要插我的穴儿呀……”
“原来这里叫穴儿!”拓跋锐含着乳尖用力一吮,“姐姐的穴儿里面怎么全是水呀,把我的手都弄湿了呢!”
拓跋锐抽出手来,似笑非笑的睨了她一眼,缓缓舔去指间的春水,“唔,姐姐的水儿真好喝!”
他本就生得太俊,放浪勾人的神色放在他脸上,也成了无边的诱惑,青涩却又带着浓浓的欲望,李馥云竟是在目光交缠中到了高潮,呻吟着喷出一道阴来。
她身子一软,无力的倒在拓跋锐身上,耳边传来少年的揶揄,“姐姐真骚,这么快就不成了?”
偏心陛下袒护美人
入夜时分,李馥云在龙床之上醒来,用了些晚膳才觉得恢复了几分力气,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今日若不是有拓跋锐帮她,恐怕很难从贤贵妃处脱身,看来她还是要想些办法,让自己站稳脚跟才是!
拓跋鸣坐在床边,不紧不慢的在她腰间抚摸,“不开心?今日阿贤为难你了?”
李馥云拉着他的手,顺势起身靠在他肩头,“今日一早就听说贤贵妃要见我,我乖乖去了,哪知等着我的却是鸿门宴,她连人手都备好了,早就想要至我于死地呢!陛下可要为我做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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