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风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拓跋鸣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她的确是存了教训你的心思,可是我怎么听说,你这小东西也不是个好惹的,竟是当堂就同她动起手来了?”
“哼,陛下痴情念旧,有事只管护着贤贵妃,哪会在乎我的死活?”
拓跋鸣数次亲征,说一不二,李馥云赌的便是他不会喜爱太过娇弱的女子,是以早先才敢那样放肆,直接踢了贤贵妃一脚。
“可惜我却是个傻的,心里早就叫陛下占满了,哪里舍得去死?当时我也顾不得许多,只想着好歹保住性命,才好回来再见陛下一面。”
拓跋鸣仰天大笑,“你这小狐狸狡猾的很,明明是你不肯受一点闲气,回来告状还要把我也数落进去,现在又说自己委屈!罢了,谁让我偏就喜欢你!我已下令处罚阿贤给你出气,你也莫要再耍脾气了!”
李馥云偏过头去,撅着小嘴说:“我哪敢耍脾气,横竖我连心都丢在陛下身上了,哪怕是贤贵妃不会受罚,我又能说什么?”
“你这小东西!”拓跋鸣低笑一声,越发喜爱她。
阿贤那蠢妇的手段太不高明,那么大的人了,反倒在这丫头手里吃了亏!当初就是看她没有作妖惹祸的本事才将她留在身边,现在看来,还是高看她了。
还是云儿这刁蛮的小东西更对他的胃口,况且她的年纪实在太小,对着她就像是对着女儿一般,拓跋鸣也没法真的对她动气。
“让你受了委屈,也是我的不是,明日我就下令着手边市再开的事宜,算是给你赔罪可好?”
“真的?”李馥云一喜,甜甜地说了一句,“多谢陛下!”
她来北朝和亲,为的就是再开边市,一旦南北商路畅通,良种马匹流入南朝,用不了多久,北朝铁骑也不会再如现在这般令人望而生畏,南朝也可愈发壮大。
而她,也总算是没有白来一场。
“好了,政事说完,我们来说说私事!”拓跋鸣打断她的思绪,伸手去脱她的衣裳,“让我看看你这淫浪的小身子可有受伤!”
拓跋鸣打量着她的身子,见到一只大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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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还有一个隐约可见的掌印,脸色不由的黑了下来。
阿贤那个蠢妇,竟敢下这样重的手,今日的处罚倒是便宜她了!
目光扫过奶尖时,拓跋鸣咦了一声,曲指弹了弹红肿的小奶头,问道:“你与阿贤交锋一场,这浪奶头怎么肿起来了,莫非她也吃了你的奶不成?”
李馥云被他弄得一个激灵,嘤咛一声答道:“才不是她呢,今日亏了小殿下救我,不然我怕是真的要死在贤贵妃手里了!”
“哦?可是锐儿?”
“正是小殿下……啊……陛下不要这样用力……捏我的奶头呀……”
“真是个欠操的小东西,一眼没看见,你不仅把太子勾到了手,连我的小孙儿都忍不住嘬了你的小奶头!我的小贵妃,你被那小子玩的可爽利?”
“陛下别说了,小殿下好坏呢!”李馥云想起拓跋锐那俊俏至极的面容,不由得羞红了脸。
拓跋鸣笑道:“怎么,难道你也被那小子骗了?”
“起初我只当他天真烂漫,谁成想,他却那样欺负我!”
“我只知道锐儿心眼儿多,没想到他玩女人也是个中好手!”拓跋鸣将李馥云压在身下,“快与我说说,他是怎么欺负你的?”
讲述淫情被操的高潮迭起
拓跋锐乃是太子拓跋蔚的独子,其母是一位汉族的娇弱美人,可惜她视拓跋氏为蛮族,夫妻之间从未交心,又因身子孱弱,诞下拓跋锐后不久便故去了。拓跋锐极为聪慧,深得拓跋鸣的喜爱,祖孙之间非常亲近,是以听到拓跋锐玩弄了李馥云的身子,拓跋鸣倒也不以为杵,反倒是被这香艳之事勾起了欲火。
李馥云红着脸述说白日里被拓跋锐玩弄一事,“小殿下起初装做不懂,还问我这奶头叫个什么,后来他总是嘬弄我的奶头,还、还玩我的穴儿!”
拓跋鸣一口含住奶尖,含糊问道:“他是怎么嘬的,可是像这样?云儿的奶子真嫩,浪奶头嘬起来也是有趣的很,那小子可是把你嘬得舒服了?”
“嗯……好舒服……啊……陛下也嘬得好舒服……”阵阵酸麻从乳尖传来,李馥云呻吟着扭动娇躯,以淫媚的嗓音撩起男人的欲火。
“然后呢,他是怎么玩你这小浪的,可有操了你?”
“没有……他只是把手插到穴儿里去……戳我的浪肉……捏我的小核……”淫乱的回忆也激起了李馥云的欲望,她夹紧濡湿的小穴,拉着拓跋鸣的手放到自己腿间,骚浪的扭动着,“陛下……云儿的小好痒啊……陛下敢来摸摸它嘛……”
“欠操的小骚货,脑子里还想着我的孙儿,小浪就骚得难受了!”拓跋鸣笑骂一声,修长的手指一下子插进小骚穴里,“浪肉都湿透了,可是发骚想要男人的大鸡巴来操你了?”
“想……嗯……云儿的小想要陛下的大鸡巴……啊……戳到骚芯了……好爽利……”
拓跋鸣戳弄几下,手上就沾满了淫水,他按捺不住,退下裤子就插了进去,“好紧!你这欠操的丫头,把我夹得那么紧做甚,你就这么喜欢男人的大鸡巴?”
粗长大尽根而入,可是拓跋鸣却不动作,李馥云刚刚尝到甜头,又被勾起了更多欲火。
两腿情不自禁的盘到拓跋鸣腰间,她故意紧小穴,用她紧致的媚肉刺激着体内的大,她已经骚浪难忍了,迫不及待的想要更多更狠的操弄。
“陛下……你动一动呀……小好痒呢……想要陛下狠狠地操云儿……”
拓跋鸣颇为喜爱李馥云主动求欢的模样,强忍着想要狠操她一顿的欲望逗弄她,“你先告诉我,锐儿可是把你玩爽了?”
“是呀……小殿下好几次误打误撞的戳到了骚芯……我被他弄得泄了好多水……贤贵妃看得快要气死了……小殿下说……以后还要再来弄我的小呢……啊……好难受……陛下不要再折磨我了……小受不住了……求你……用大鸡巴操我吧……”
“刚被男人操了几天,就会扭着屁股求着大鸡巴来操你了,真是个天生的小淫娃!”拓跋鸣缓缓抽出长枪,又猛地一插到底,李馥云被干得尖叫一声,小骚穴喷出不少水花。
狰狞肉棒不断抽插小穴,他操得生猛,穴口春水都被捣成了细沫,李馥云放声淫叫,没过多久就被大鸡巴干到了高潮,“啊……好美……陛下好生厉害……小要被陛下操坏了……”
高潮之中,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紧绞在一处,每次抽插都能给彼此带来许多噬骨的快意,拓跋鸣越操越快,哪怕李馥云被他干到喷水也没有停歇。
李馥云已经沉陷在情欲之中,小穴不停抽搐,身子连连颤抖,她被操得两眼翻白,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快意仍是接连不断的从小穴之中涌出,化成汪洋大海,将她完全吞没。
“唔……不要了……陛下……小要被大鸡巴操坏了……啊……啊……我受不住了……”
“受不住也要受,改日再把锐儿叫来,让他看着我用大鸡巴狠狠操你的小浪!”
云儿动心,陛下深情猛操
“啊……陛下……别再说了……”
一想到要被拓跋锐那样俊俏的少年看着她挨操,李馥云便忍不住缩紧了小穴。
实在是太羞人了,锐儿本就是个欺负人的混世魔王,要是看到她的穴儿被陛下的大鸡巴狠插狠操,一定又要说出许多淫来话羞臊她。
就像之前一样,在贤贵妃的眼皮子底下,拓跋锐两指捏着小骚核,说她有个水淋淋的小,说他听人说起过,越是淫荡的女人,浪水儿就越多,像她这样水流成河的,一定是天天都想要男人用大鸡巴操她的!
阴核那样娇嫩的地方哪里禁得住他没完没了的玩弄,她就那样红着脸,在贤贵妃的注视下被他弄到了极乐,阴都喷到了拓跋锐手上,把他那张眉目如画的小脸也撩拨的通红通红的。
李馥云正在回想之前被拓跋锐玩弄的羞臊与快意,突然小骚核就被人捏住了,拓跋鸣两眼微眯,语气不善地说:“挨操的时候还敢胡思乱想,莫不是嫌我上了年纪,操得不够痛快?”
拓跋鸣早就听了内侍的禀告,对于今日之事也是了如指掌,他原本并未对哪个女子上心,如今一头栽到这小丫头身上,却是意想不到的患得患失起来。
他今年已是四十有五,虽说自觉还在壮年,可是孙儿都十二岁了,对上李馥云这嫩生生的小丫头,还是难有些别扭。方才一提起锐儿,她就是一副媚眼如丝的样子,小骚也夹得更紧,都说姐儿爱俏,她是否也更爱太子或是与她年纪相仿的锐儿?
想着想着,抽插便慢了下来,拓跋鸣定定地瞧着李馥云,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丝端倪。
而李馥云亦觉出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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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睛一瞧,就见拓跋鸣的神色晦暗不明,似是欲言又止。
想想他方才的话,李馥云便猜了个大概,当下也不由得有些出神。
她虽是喜欢拓跋鸣的英伟,却并未对他动过太多真心,反而是他愿意为了她处罚贤贵妃、加急恢复边市,如今又有些小心翼翼地待她,桩桩件件都捂暖了她的心,就连那欲言又止的神色,都令她有些心疼。
李馥云自问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既然他是真心对她好,她也想要令他展颜。
“陛下,小殿下生得极为俊俏,可是他还小,将来也会遇到自己真正心仪的女子,然而我却是陛下的人!”她牵起拓跋鸣的大掌按在自己心口,“陛下可能感受到,云儿的心中只有陛下一人呢?”
拓跋鸣呼吸一滞,瞳孔微缩,紧接着却是释然一笑,“你这狡猾的小东西!罢了,方才是我自误了!”
抓住手中那团凝滑的乳肉,拓跋鸣在她胸前狠狠地揉了两下,抬手覆住李馥云的双眼,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都是多大年纪的人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今日却像个毛头小子似的,吃起了自己孙儿的飞醋来。吃也就吃了,还偏偏被这小丫头看了个通透,真是没脸见人了!
拓跋鸣遮羞似的吻上红唇,长舌突入口中大肆侵犯她的甘甜,李馥云目不能视,只有被迫承受他霸道的深吻,方才的猜忌消弥与无形,两人呼吸相抵,反倒是更加情动。
“唔……呀……陛下……”
李馥云惊呼一声,身子被拓跋鸣抱起之后转了个圈,她四肢着地的是趴在龙床之上,小屁股高高翘起,湿淋淋的小穴被大鸡巴从后面猛入进来,大龟头以万夫莫挡之势直直深入子宫,顶着里面敏感的软肉大力碾磨。
“啊……好深……云儿要被陛下的大鸡巴操死了……”
拓跋鸣人高腿长,站在李馥云身后飞速挺顶动腰身,紫红粗胀的大鸡巴把小骚穴入得淫水不断,“我贪心的很,要了你的人还想要了你的心!小乖乖,让我好好操一操你的小嫩!”
“不成……太快了……啊……啊……陛下……小要被陛下操烂了……哦……我要泄了……”
小穴含寿果,殿中献艳舞
李馥云在龙床上被拓跋鸣操了许久,不论是躺着还是趴着,甚至像是狗儿撒尿一样翘起一条腿,露出小嫩穴来让他操个没完。情潮越涨越高,她泄了一次又一次,晶亮的春水喷洒在两人的身子上、尊贵的龙床上,直到把被褥都打湿,拓跋鸣才低吼一声把热烫的浓都射入她的子宫。
长发被香汗丝丝缕缕的黏在脸旁,李馥云躺在拓跋鸣的怀中微微喘息。
她轻抚小腹,软软地说道:“陛下好坏呢,灌了这么多的水进来,子宫都要被烫坏了!”
拓跋鸣一手罩在她的奶儿上,不紧不慢的揉捏着,“这不是挺好,以后我每日都会给你的小子宫灌满水,也好让你早点给我生个儿子,将来等他长大了,也能跟着我一起操你的小浪!”
“陛下真是的,又说这样的坏话来羞我!”
李馥云猫儿似的在他怀里撒娇,突然想起不久之后便是拓跋鸣的寿诞,便问起自己该做些什么,拓跋鸣想了想,说:“你倒也不用刻意去做些什么,只要当日乖乖呆在我身边就是了。”
今日经了不少事,李馥云又接连的泄了好几次,她与拓跋鸣闲话几句,就枕着他的臂膀沉沉睡去。拓跋鸣盯着她的睡颜看了半晌,在她额前烙下一吻,而后也渐渐入睡。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拓跋鸣果真是天天都要将她入得手软脚软才算了事,娇嫩的小子宫每天都要含着满满的热,她还趁着拓跋鸣处理政务时请教了管事的大宫女,准备在寿诞上给拓跋鸣一个惊喜。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又是一番昼夜交迭,今日晚间便是拓跋鸣的寿诞大宴,朝中面官按官位高低依次排列入座,左侧为文,右侧为武。
拓跋鸣看着身边空空如也的座位,沉着脸问了一句,“云贵妃在何处?”
话音刚落,大殿之外传来内侍的唱和声:“云贵妃献舞贺寿!”
“这古灵怪的丫头!”拓跋鸣的脸色立刻由阴转晴,笑着摇了摇头。
他倒要看看,他的小云儿要跳一支什么样的舞!
丝竹声起,一个妖娆的身影袅袅婷婷的步入大殿。
她以轻纱遮面,只露出一双灵动的美目,顾盼流转之间对上拓跋鸣的眼神,还娇俏的眨了眨。拓跋鸣哑然失笑,继续打量她的装扮。
柔软的皮革裁成一指宽的带子,以八字形缚住乳根,将一对本就挺翘的大奶子弄得更加淫浪诱人,粉嫩嫩的小奶头上还栓了一对小巧的金铃,随着奶儿娇颤传出清脆铃音。其间清脆悦耳,即便是闭上眼睛倾听,也能听出一丝娇媚诱人的意味。
腰间系着一条同样的皮带,突显出她不盈一握的腰身,皮带下面缀满了一条条尺余长的珍珠链子,泛着柔和珠光,将将盖住她的小屁股,只有莲步轻移之间,才能若隐若现的窥见那条令人魂牵梦萦的肉缝儿。
大殿之中刹时一静,众人的目光全都交汇到李馥云身上,她能感到那些视线有着浓浓的色欲与热度,敏感的奶尖和小穴立刻开始酥痒起来。
他们都在看着我呢,奶头和穴儿,都要被他们看光了!
李馥云渐渐习惯了北朝淫靡的风俗,也越发享受男人们热切的目光,她款摆腰肢,跳着轻巧的舞步,旋转翩跹,好似一只艳丽的蝶,令在场的男人都忍不住想要将她扑到身下,好好的淫玩一番。
他们都看呆了,还有人一不小心将真心话说了出来,“贵妃当真是明艳动人,若是能让我吃一吃那大奶子就好了!”
可惜拓跋鸣在场,他们谁也不敢放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美人起舞,自己把手伸到腿间去揉搓硬挺的大。
她身形妖艳,翩然行到拓跋鸣面前,福身行礼时乳颤臀摇,有几个定力不够的只是看着她就射了出来,李馥云装做浑然不觉,娇声说道:“云儿身无所长,只有献舞一曲聊表寸心,祝愿陛下康宁安泰,岁岁今朝!”
拓跋鸣仰天大笑,“好好好,算我没白疼你!还不快过来!”
“是!”
李馥云应了一声,走到拓跋鸣的桌案前,在众人的注视中抬腿一迈,竟是站到了桌案上,“云儿为陛下准备了寿果,还请陛下品尝!”
“哦?那果子在何处?”
她扭了扭身子,有些羞臊地说:“在、在我的穴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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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发现竞风流终于点亮一颗星了,真是太不容易了,感动的老泪喜纵横啊!
谢谢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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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喂的小天使们,尤其是vinda亲,你真是朕的半壁江山呀!
回头看看别人家那些好几颗星的文,又瞬间无力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才让你们不愿意给我留言呢?
陛下在百官面前把小穴里的果子吸出来
所谓寿果,其实是一种红枣,因其果实红亮圆润,观之喜人,是以多为喜庆之事所用。
如今,李馥云站在桌案之上,股间正对着拓跋鸣的面门,闪动珠帘之下,光洁无毛的小嫩穴已经湿润,只等着拓跋鸣亲自采撷。
拓跋鸣看着李馥云娇羞的小脸,不禁调笑道:“羞了?敢在小里夹着果子来献舞,还羞个什么?自己把腿儿分开些,让我瞧瞧你那馋嘴的小穴儿!”
李馥云刚刚迈步,小腿就被拓跋鸣的大手抓住,轻而易举的放在自己肩头,珠帘沙沙作响,拓跋鸣的声音从她腿间传来,“这样我才看得真切!”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娇穴,喟叹道:“真美,真浪!谁给你出的这主意?”
“是宫里的管事姑姑,她说要把寿果塞到穴儿里用淫水温着,陛下吃了便会强身健体,福寿安宁。”
“所以你就用小嫩夹着果子送来给我吃了?”拓跋鸣笑道:“小淫娃,被果子操得可舒服?可要我再等上一阵子,让你被这小果子操泄一回再说?”
大殿之上除了拓跋鸣的调笑与李馥云的轻声呻吟就再也听不到别的声响,文武百官全都屏气凝神的听着她与陛下的对话,李馥云羞得奶儿胀、穴儿痒,干脆扭着小屁股撒起娇来。
“陛下莫要再欺负我了,穴儿被这些果子挤得好难受呢,求陛下行行好,快把它们弄出来吧!”
这副骚浪求欢的样子真是让拓跋鸣越看越爱,他也不在乎还有众臣旁观,笑吟吟地问了一句,“云儿想要我如何将它们弄出来呢?”
“想要陛下把它们……吸……吸出来……呀!”
腰间的皮带突然被拓跋鸣一把扯断,那一串串饱满的珍珠还未落地,他的唇已经袭上了李馥云的小穴。
拓跋鸣唇舌有力,舌尖挑开肉缝对准嫩穴用力吸吮,酸麻酥痒之感立刻从媚肉间涌出,被人舔穴的快意真是无以言表,更何况正在吸吮她那羞处的,乃是堂堂的一国之君!
百官之中已经有人窃窃私语,“云贵妃真是得宠,我还从未见过陛下舔过哪个女子的小呢。”
另一人说道:“也这怪不得陛下,你看贵妃那骚浪欠操的小模样,换了是我啊,别说是那小浪,就是小屁眼我都能好好的嘬上一嘬呢!”
强烈的吸力从拓跋鸣的口中渡到小穴,藏在媚肉间的红枣已经被淫水泡的极为湿滑,它们一个接一个的在紧窄小穴里向前滚动,不停剐蹭着敏感的骚芯,李馥云情潮已起,嘤咛着浪叫起来,小屁股也开始迎合摆动。
“啊……陛下好厉害……果子要被陛下嘬出来了……”
“我的小淫娃,浪水真多,快把果子吐出来,否则我就把你的小吸烂了!”
拓跋鸣说完之后用力一嘬,在李馥云的淫叫声里,一颗红亮的枣子落入他的口中。他想也不想的将其一口咬碎,两眼还在紧紧的盯着发骚的美人。
他的眼神炽热而又凶狠,李馥云只觉自己仿佛也成了一颗红枣,快要被他吞吃入腹了。
万事开头难,拓跋鸣一旦找到了方法,剩下的几颗红枣很快便被他一一嘬了出来,李馥云叫得又骚又媚,已经在他唇舌的抚慰下泄了两次,最后一颗红枣被拓跋鸣吞下的时候,她已经快要站不住了。
“陛下饶了我吧……呜呜呜……穴儿都快被陛下吸肿了……”
“好,谁让我疼你,你说不嘬便不嘬了吧!不过你需得先告诉我,小嫩被我嘬得美不美?”
李馥云红着脸小声说道:“好美呢……云儿都泄过两次了……”
拓跋鸣挑眉一笑,“今日可是我的寿辰,只有你爽利了可怎么行?”
他把李馥云拉到怀里,让她两腿大开背向他坐到腿上,两手各握住一只大奶子,直接将怒胀的大鸡巴挺了进去。
“啊……好胀……陛下的鸡巴太大……要把云儿入死了……”
小穴吞着大鸡巴又被百官淫玩
“小浪怎么夹得这样紧?可是有人瞧着你挨操,就骚的没边了?”拓跋鸣两手拨弄着乳尖上的铃儿问道:“不但是小更紧,浪水儿也更多了些,小云儿自己说说这是为什么!”
“嗯……都是陛下的大鸡巴……把穴儿入得太美了……好大……每次都能插到子宫里去呢……啊……啊……陛下轻些操呀……他们都还看着呢……”
李馥云没有说谎,百官的视线全都胶着在她身上,那充满色欲的目光令她又是羞臊又是情动,夹着铃儿的奶尖似乎正在被他们用色情的眼神玩弄着,酸酸痒痒的,更是让她欲罢不能。
她挺起胸脯,两眼微眯,淫荡的扭动着屁股,发出骚浪的呻吟,“大人们都在看着陛下操我呢……好羞人啊……穴儿被大鸡巴操到流水的样子……都叫他们看去了……”
“贵妃真是越来越浪了,刚开苞时还是那样羞涩,这才过了多久,已经会用小骚夹着陛下的大鸡巴发浪了!”
百官看得蠢蠢欲动,宰相尤述率先起身,走到交合中的两人面前,举杯祝贺拓跋鸣的生辰,然后望着夹在小奶头上的金铃问道:“我瞧这铃儿可爱的紧,不知可否赏了老臣?”
拓跋鸣不置可否,只是吮着李馥云的耳垂,命她自己做主。李馥云势单力薄,又怎会在百官面前驳了宰相的面子?
她乖巧答道:“既然阿爷喜欢,云儿自然是愿意的!”
李馥云说完之后自己抬手想要摘下金铃,哪知尤述却比她快了一步,干瘦的手指从乳儿上捏了一把,然后顺势捏住金铃猛地一扯。
只听一声娇媚的吟叫,弹软的大奶子刹那间被拉长,红肿奶头与夹子分离,硬挺挺的缩了回去,随着乳肉颤颤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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