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风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她泪眼朦胧的承受着这份磨人的快感,“好哥哥不要再射了……子宫都要涨满了……啊……嗯……饶了我吧……云儿要死了……”
娇不胜宠之态更加刺激了贺斯年,粗长大在喷射中继续抽插,粗暴的蹂躏着敏感骚芯,两人的淫液融合相汇,在极度的放纵中享受着极致的高潮。
待到贺斯年终于不再射出水,李馥云的手脚都无力的垂了下来,汹涌情潮耗了她所有的力,如今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太子拓跋蔚快步走来,抱起李馥云转身离去,冷着脸给贺斯年留下一句话,“贺将军想必也是累了,你是有功之臣,还是好生休息一番才是。”
话里的意思就是:哪凉快哪歇着去,不许再碰我的小云儿!
汗珠顺着贺斯年宽厚的脊背滚落,他尚在喘息,却也明白他与小云儿的缘分当是到了头,就凭太子那份呛人的醋意,再想与她欢好怕是难了!
在他身后是以凌贵妃为首的一众妃嫔,她们久守空房,骚穴盼男人有如旱苗盼春雨,此时终于得了滋润,那淫荡的浪叫声如同发情的猫儿一般,高亢骚浪,肆无忌惮。
凌贵妃两手扶着塌沿,风骚的岔开两腿,翘起屁股,享受着大鸡巴的冲撞,健壮的男人在她身后飞快的顶操着,大鸡巴把骚穴干得淫水奔流,其余几个妃嫔也是如她一般,个个都叫得骚淫至极,甚至有人觉得一个男人还不够用,又勾了别的大臣一起操她,整个大殿之中到处都是男女交合之声,空气里都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这场宫宴究竟是如何场的,李馥云并不知晓,她自从到了拓跋蔚怀里就彻底晕死过去,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了。
拓跋鸣与拓跋蔚还有不少政事需要处理,故而李馥云醒来时也没能见到他们,她由宫女们伺候着梳洗过后,刚刚坐到桌边要用午膳,就见拓跋锐沉着一张分外俊俏的小脸走了进来,一言不发的坐到她的身边。
李馥云见状觉得好笑,知道他是醋了,就好声好气的哄他。
拓跋锐情窦初开,本就是心里眼里都只有一个云姐姐,被她哄了两句气也消了不少,可是一想起她在贺斯年身下浪叫潮喷的样子,他就恨得牙痒痒,不由分说的就脱光了她的衣裳。
桌上的饭食被人撤去一旁,李馥云无可奈何的躺在桌上,拓跋锐坐在绣墩上看着她的小穴,捏起一颗葡萄塞了进去,“姐姐这小太浪,只要有根鸡巴操进去,不论是谁都能把你操得骚上天,枉我天天想着你念着你,可是在你看来,天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样,只要长着大鸡巴就个好的!”
此时节已到初夏,那些葡萄都是在井水里浸过的,一个个清凉可口,果皮上还凝出一层细白的小水珠。
这东西一下子塞到湿热的小骚穴里去,生生把李馥云冰得一个激灵,“啊……好凉……你冤枉我……我的心里没有旁人……啊……锐儿……葡萄好凉呢……快些拿出去呀……”
拓跋锐冷哼一声,又塞了一颗葡萄进去,“姐姐还想骗我?要是没有别人,昨儿个是谁抱着贺斯年的脖子叫着好哥哥操我?”
“我那也是没有办法……他的力气大……鸡巴也大……小骚穴都要被他操烂了……我若不顺着他……啊……只怕会被他操死呢……”
“说来说去还不是喜欢鸡巴大的?”拓跋锐只恨自己年纪太小,身子和那物件还需成长。
哼,等到他长大了,非要把这坏心眼的小姐姐活活操死过去不可!
“不是的……好锐儿……不要再放了……啊……小骚穴吞不下了……”
他对李馥云娇柔的求饶声充耳不闻,一连塞了六粒葡萄进去,把她的小穴撑到极限,透过被撑开一道细缝的花唇,还能看到藏在里面的小果。
拓跋锐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又拿起一双象牙筷子,皮笑肉不笑地说:“姐姐若是真的不曾恋上别的男人就证明给我看吧,先把这些葡萄含好了,不论我怎么玩你,也不许把它们吐出来!”
竞风流(H) 锐儿吃醋熨烫小核,云儿高潮欲仙欲死
“姐姐若是真的不曾恋上别的男人那就证明给我看吧,先把这些葡萄含好了,不论我怎么玩你,也不许把它们吐出来!”
锐儿也是学坏了,都把葡萄塞进她的小穴里来了,还要怎么玩她?
一颗颗圆滚滚的葡萄粒撑在她的小骚穴里,随着媚肉缩不断碾压着褶皱中的骚点。
不紧不慢的煎熬让她更加渴望肉欲的快感,李馥云生受不住赶紧求饶,“好锐儿……求你不要再这样欺负我了……昨日之事不也是你们北朝的风俗使然吗……又不是我想要被贺将军操的……啊……你要做什么……”
拓跋锐手执象牙箸,用那打磨光滑的尖端拨开花唇,夹菜似的夹住硬起的小骚核,酸兮兮地说:“在你看来我就是个只会欺负你的!倒也是这么个理,我还没有长成,自然比不得贺斯年人高马大的,礼宾之事的确是我们北朝的风俗,可你不是被他操得很开心吗?”
小骚核被他夹得又挺又翘,筷子尖夹着阴核的根部一下子滑到顶部,其爽利之强,几乎要把李馥云逼疯了,“你这孩子真是的……嗯啊……怎么能用筷子来玩我的小核呢……”
“孩子?”两个字好似一把利刃插在拓跋锐心上,致俊俏的眉眼立时染上一片怒意,冷笑一声说道:“我横竖是个孩子,姐姐不如就让我试试,看你是否会被个孩子玩得死去活来?”
李馥云不过是情急之下随口一说,没想到却因此触动了拓跋锐逆鳞。他本就暗恨自己年纪小,不能像别人那样威风凛凛的把她抱在怀里,如今被她亲口说了出来,更是气得快要发疯。
他的手非常灵巧,一双象牙筷子在他手里也是灵活的很,筷子尖不停的从肉缝中沾上淫水,再去狠狠地骚弄敏感小核,直到是那肉珍珠被他弄得彻底挺立,原来粉嫩的小珠儿染上一层色欲的嫣红。它倔强的挺立在蛤肉中间,不论被拓跋锐手中的筷子尖尖拨动碾压多少次,总会坚韧不拔的再度挺立。
李馥云的小淫核本就比别的女子更加敏感,每一下戳弄对她而言都是难以言喻的快感与煎熬。拓跋锐妒火中烧,把它撩拨的又热又胀,骚痒难耐,偏偏小穴里还有好多葡萄撑在其中,即便是轻轻的紧穴肉,也能让她颤抖哭叫。
“不要了……啊……锐儿……是我错了……好弟弟……你不是孩子……你是我的亲哥哥……求你饶了我吧……云儿再也不敢了……”
娇小白嫩的女体中情欲升腾,她的示弱与求饶并没有白,拓跋锐的脸色明显好了不少,但是他也玩上了瘾,看到她在自己的玩弄下这样骚淫,脑海里又浮现出一个新的念头。
白净的手指端起桌上的茶杯,里面还有半杯温热的茶水,他一手扒开花唇,将茶杯按到她的小骚核上。
“啊……好热……别烫小骚核呀……我要被你玩死了……”
温热的细瓷杯子熨烫着她的小核,而且还在缓缓转动,小情豆被它磨扁搓圆,从未有过的新奇感也让李馥云情欲勃发,仿佛她的小骚核被烫出了火花,瞬间点燃极度的欢愉,而她便在这份欢愉中风骚地扭动着身子,哭喊着泄了出来。
“要死了……啊……哦……小核要被锐儿玩烂了……”
小骚穴越绞越紧,就在媚肉有力的缩间,她感到小里的葡萄一个接一个地破裂开来,柔嫩的果肉填满了小穴,像是无数小舌一样舔舐着她的骚芯。高潮不仅没有消退,反而越涨越高,她躺在桌上哆嗦颤抖,脑子里除了享受这极致的快感就再也装不下别的东西。
就在她以为高潮已经到了顶点时,小骚穴突然一暖,拓跋锐竟是直接含住她的小穴,用力吸吮起来。
“姐姐真是个欠操的小骚货,我要吃光你里的葡萄,然后再狠狠地操你一场!”
吸出小穴里的葡萄,小殿下狠操骚云儿(今晚有双更)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popo原市集
吸出小穴里的葡萄,小殿下狠操骚云儿(今晚有双更)
拓跋锐坐在绣墩上,俊俏的小脸正对着李馥云的小穴,她躺在桌上,两腿大开,双手在无边的快意中抓紧了桌沿,除了骚吟浪叫,再也找不到别的方式来宣泄这份难言的快感。
“嗯……啊……锐儿不要吸我的穴儿呀……那里脏呢……”
“姐姐的穴儿怎么会脏?浪肉儿这样嫩,我还嫌亲的少呢!”
少年的眉眼长得极为致俊美,如今年纪尚幼更显出几分不食人间烟火似的仙气。
单是看到这样一个美到令人恍惚的少年跪在自己腿间,忘情吸吮着自己的羞人之处,就让她的心中升起一份羞耻又骄傲的快感。
是她用自身的美丽将这仙童浸染,以春情为笔,淫液为墨,在他身上留下数道难以磨灭的印迹。
破天荒的,李馥云首次对男子生出了占有之意。
这个俊美似仙的少年从未亲近过别的女子,她是他的唯一呢!
欲火陡然高涨,李馥云眉头轻蹙放声浪叫,“嗯……好舒服……锐儿好厉害……小穴被你弄得好爽利……”
小巧阴核在拓跋锐的吸吮下抽搐颤抖,藏在花唇之中的葡萄也被他吮了出来,破裂的果肉带着汁水滑过舌尖,甜甜嫩嫩的,还有一丝情欲的气息。
“骚姐姐,小怎的就这样紧,这些葡萄都叫你夹破了!”拓跋锐把她的小骚穴吸得啧啧有声,绵软的果肉不断被他吞吃下去,最后还有一颗葡萄藏得太深,他便把那筷子插进小穴,小心翼翼的拨弄着嫩肉,最后在她的浪叫声中将其夹了出来。
他被李馥云骚淫的样子迷得神魂颠倒,含着最后一颗葡萄抱着她深深地吻了下去,“姐姐也来尝尝,这葡萄被你的浪水儿泡过,似乎格外的好吃呢!”
绵长的吻使二人呼吸抵,细腻的果肉在彼此的舌尖上融化绽放,李馥云一时间分不清这令人沉醉的甘美究竟是来自口中的果肉,还是这磨人的情潮,亦或是拓跋锐献给她的这一份情窦初开的纯粹爱恋。
“唔……锐儿……”双臂揽住少年的肩,李馥云在他是耳边落下一吻,小声说道:“在我心中……你与旁人都是不同的……我对贺将军绝无他想……现在我想要的只有你……”
“真的?”拓跋锐怔怔地瞧了她半晌,似是在看此话真假。
两人四目相对,他并未在她眼中看到躲闪与敷衍,盈盈美目直勾勾地望着好,这才让他放下心来。
俊俏的小脸突然涨红,少年的爱恋终于得到回应,反倒是让这混世魔王一样的小殿下突然羞涩起来,“你、你可不许骗我!”
李馥云在他身下娇笑出声,忍不住不在他脸上捏了捏,“这是谁家的小娘子,羞起来真是好看的紧!”
“小娘子?哼!我看你那小是又痒了!”拓跋锐强撑着想要摆出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可是脸上的笑意却怎么也压不下去。他也不再与她贫嘴,干脆的一个顶腰就入了进去,“坏姐姐,我要罚你,把你这勾人的小操穿了!”
少年的欲根还未如同父祖那般狰狞,然而他的本钱原就不小,虽是还未长成,对于李馥云这样紧致的小穴儿也是够用了。
粉嫩嫩的玉杵频繁在同样粉嫩的娇穴中进进出出,仿若天生一对,极为般配和谐,两人都在情欲之中颤抖喘息,丰沛的春水打湿了彼此的身子,让这一对小鸳鸯爽利非常。
“姐姐的小好紧好热,把我的鸡巴夹得好舒服!”
他重重地向前一顶,龟头正好顶中突起的骚芯,李馥云浪叫一声,挺起穴儿迎合他的操干,“好舒服……锐儿总是最能让我舒服的……还要……操我呀……”
两人都是情欲勃发,拓跋锐的性器令她欲罢不能,哪怕是用力操干也不会让她觉得疼痛,此时骚劲上了头,没完没了的要他操自己。肉棒穿透玉道,龟头抵住花芯碾转研磨,无数飞渐的水花证明了她所承受的快感。
她在少年的操干中一连泄了两次,热射入子宫时又被水激得再次登顶,拓跋锐趴在她身上,偏头枕着一只饱乳感叹道:“好姐姐,我这心里只有你一个,方才的话,你可不许骗我!”
“说来听听!”拓跋蔚站在两人身边,面无表情地问道:“方才云儿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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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开始是太子殿下的主场,秋千play走起!
竞风流(H) 在秋千上敞开双腿被太子殿下操干
虽说是被拓跋蔚抓了个正着,可是仍然交叠在一起的两人谁也不怕他,只是拓跋锐有些心虚,乖乖地叫了一声父亲。
一把将儿子从李馥云身上拉开,拓跋蔚训斥道:“你可还记得时辰?课业可都做完了?早说了你还小,这事不可贪多,偏你就是不听!若是真的长不高,将来你这好姐姐再也瞧不上你,到时可别跑来找我哭!”
拓跋锐也怕自己真的长不高,加上父亲还在一旁虎视眈眈,他趁机在李馥云脸上偷了个香,穿好衣裳跑了出去。
拓跋蔚无奈摇头,心道这一个两个的都是冤家债主,把人气得牙痒痒,偏又奈何他们不得!
儿子跑便跑了,往后有的是教训他的时候,只是这骚浪的小云儿却不能再叫她轻易蒙混过去!
他把李馥云抱在怀中,转身向外走去,李馥云乖乖地靠在他怀里,问道:“殿下这是要去哪里?”
“哼,屋子里全是你们两个小东西的骚浪气,我自然是要找个干净些的地方!”
真是走了小的来了老的,李馥云知道拓跋蔚也是醋里泡过的,赶在他搓磨自己之前,娇声软语的哄着,只说自己已是拓跋家的人,心里再也装不下别人。
“真真假假全凭你这一张嘴,我哪知道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拓跋蔚还是酸涩难当,抱着一丝不挂的小冤家行至花园,放到一架爬满花滕的秋千上,面目阴沉的在她脸上捏了捏,“昨个儿刚被贺斯年的大鸡巴操得昏死过去,今儿个一睁眼又勾了锐儿来操你,你就这么喜欢男人的大,不管老的小的,一刻都少不得?”
“殿下好生不讲道理,又不是我自己求着他弄我的,若是我能做主,自然是不愿别人碰我的!”
“是吗?那你想要谁来操你?”
贝齿轻咬下唇,李馥云双颊飞红,轻轻拉起拓跋蔚的大手放在自己胸前,羞答答地说:“云儿对殿下的心意,难道殿下真个不知?”
拓跋蔚心头一荡,却仍是板着一张俊脸,放在她胸前的大手倒是老实地揉捏起来,“你不说出来,我又怎能知道?”
这人真是别扭的很,明明就是想听情话,偏生还要拿乔!
李馥云知道拓跋蔚是个醋性大的,况且想起与贺斯年的一场欢爱到底还有些心虚,索性豁出脸面去顺了他的意。
“云儿爱慕殿下,真正想要亲近的也是殿下!”
捏在她胸前的大手突然一紧,可是拓跋蔚仍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李馥云暗叹一声,看来需得下一剂猛药才行!
她靠在拓跋蔚胸前,两手环住他的腰身,按照之前欢好时的戏言,俏生生地说了一句:“好爹爹,云儿想要你来操我呢!”
拓跋蔚长吸一口气,抬起她的下巴,猛地吻了下来,咬牙切齿地说:“小骚货,爹爹这就来操你!”
含着小嘴狠狠吸吮半晌,拓跋蔚退了裤子,“把腿张开,把你那欠操的小骚露出来!”
骚淫的小穴还夹着拓跋锐的水,她一敞开双腿,那白浊的液体便缓缓流出。
拓跋蔚看得呼吸一滞,再也把持不住,直挺挺的入了进去。
大鸡巴穿透已经红肿的甬道,毫不留情的直抵子宫,李馥云被他操得一阵哆嗦,急忙抓紧秋千两侧的绳子,生怕自己被他操的跌落下去。
“啊……殿下……不要这样用力操我呀……云儿快要掉下去了……”
拓跋蔚享受着小骚穴紧紧的抓握感,抬手在大奶子打了一巴掌,“怎么不叫爹爹了,我就是喜欢听你那淫荡的调调,接着叫,否则我就用大鸡巴把你操到地上去!”
骚芯被大龟头顶得又酸又麻,李馥云情潮刚退不久,小骚穴还在格外敏感的时候,哪里受得住他那大鸡巴的狠插狠操?
她娇颤颤地求饶,“好爹爹……啊……亲爹爹……轻些操女儿的小呀……人家刚刚泄过……受不住爹爹这样粗大的鸡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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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妒中狠操,云儿哭叫高潮
北朝宫城的花园如画似锦,一年四季都有花卉绽放,园中一角的木雕围廊上已经爬满了绿盈盈的藤蔓,无数淡紫色的花串挂满廊沿,放眼放去仿佛一团紫色花海,婉约秀美,令人心旷神怡。
然而在拓跋蔚的眼中,花儿再美也美不过眼前这要人命的小冤家。
几条藤蔓顺着秋千的吊绳爬了下来,而那占据了他全部心神的小美人儿,正俏生生的坐在秋千上,两只小手紧紧抓着吊绳,一双大奶子左摇右颤,两条大开的腿儿被他用手托着,露出那水嫩嫩的小穴儿来,贪婪地吞着他的大鸡巴。
所谓人比花娇,大抵也就不过如此了!
美人被他入得颤颤发抖,娇声呻吟,“好爹爹……轻些操女儿的小呀……人家刚刚泄过……受不住爹爹这样粗大的鸡巴呢……”
“贺斯年的物件也是个大的,昨儿个还不是把你操得又骚又浪?是谁扭着屁股发骚,要他狠狠操你那小骚的,怎么换了我就受不住了?”
粗长火热的肉枪不停操干着娇嫩的小穴,硕大的卵袋还在耸动间拍打着李馥云的后穴,淫水顺着肉缝流了下去,又在这啪啪的操穴声中被拍成四散的水花。
“啊……好深……我也不想的……殿下的鸡巴太大了……云儿真的受不住……”
李馥云已经半躺在秋千之上,身子被他顶得摇摇晃晃,根本无处着力,只有抓紧了两旁的吊绳才能有些安心的感觉。可是拓跋蔚太过强健有力,劲腰一挺就把她顶得荡了出去,大龟头无情地刮动媚肉,带出更多的春水。
然而这还不算完,他会拉着李馥云的双腿把她拽回自己怀里,刚刚荡起的秋千立刻改变方向,借着方才的力道带着她回到拓跋蔚身边,而她只能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小穴一点一点迎上那挺立怒胀的大鸡巴,然后被它一鼓作气的贯穿,狠辣地撞上她敏感的骚芯。
“啊……救命……殿下饶了我吧……这样操得太深了……云儿要死了……”
“云儿的小真是又热又紧,只要一操进去就绞着我的大鸡巴吮个不停,也难怪贺斯年完事之后还在眼巴巴地瞧着,分明就是没有操够呢!”拓跋蔚的嗓音越来越低沉,眼神中也带了一丝冷意,他重重地向前一顶,问道:“我的云儿可是还在念着他,想要他用大鸡巴操死你呢?”
这一下入得太深,突如其来的快感令李馥云难以承受的闭上双眼,感受着小骚穴被操上极乐的快慰,“嗯……哦……不成了……云儿被殿下操泄了……”
大鸡巴还直挺挺的插在小骚穴里,李馥云就到了高潮。
媚肉死死的缠住肉根,在阵阵抽搐中喷出情潮。一道温热的阴好巧不巧的正射中马眼,拓跋蔚闷哼一声,了好大力气才忍住欲射之意,含住招摇弹动的小奶头用力吸吮。
“小骚把我吸得那么紧,还要喷出浪水来勾引我,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莫非是看上了贺斯年与锐儿年轻,就想早些把我勾射了,然后再去让他们操你?”
拓跋蔚怒气冲冲,把个小奶头嘬得又红又肿,可怜至极,李馥云本就在高潮之中,哪里禁得住他这样蹂躏,蹬直了脚尖儿大声哭叫,“啊……啊……殿下……亲爹爹……饶了女儿吧……小穴要被大鸡巴操坏了……哦……不要再嘬奶头了……”
这番骚淫求饶的样子与昨夜在贺斯年身下浪叫时的她重合在一起,拓跋蔚本欲心软,可是嫉恨之下反而加大了力道,薄唇嘬着小奶头高高提起,直到那大奶子都变了形也不肯放开。
些微的疼痛成了最好的淫药,李馥云看到自己的奶子被弄成这副淫色的样子只觉得小骚穴更加爽利,顿时春意大涨,叫得格外淫荡。
“殿下好厉害……大鸡巴真会操小穴……嗯啊……奶头被嘬得好胀呢……爹爹再用力些……把女儿的奶水嘬出来呀……”
竞风流(H) 撅着屁股趴在秋千上被太子灌精
“骚丫头,小奶头又硬又胀的,我就把你嘬得这样美?”
拓跋蔚只托着李馥云的两条长腿,把那一对高耸的美乳嘬得啧啧直响,粉嫩嫩的小奶头也在他的大力嘬弄下变得嫣红骚淫,俏生生的挺立着。
“好美……唔嗯……最喜欢殿下嘬我的奶头了……好酥好舒服呢……”
有力的长舌飞快弹弄着奶尖,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奶头直冲脑海,在李馥云的身子里走了个遍,最后一头扎到还被大鸡巴操着的小骚穴里,激起层叠不穷的爽利。
拓跋蔚正值壮年,遇到李馥云之前对男女之事也是兴致寥寥,自然比北朝那些被女色掏空了身子的男人们强了太多,他把小奶头吸得肿胀不已,大鸡巴还在小骚穴里飞快律动。
“云儿的小真是个宝贝,不论何时插进去,总能把我吮得格外舒爽,想我清心寡欲的过了这么多年,最后却栽到了你这小丫头身上!”
他不满足只用这一个姿势操她,长臂一伸把李馥云抱了起来,让她趴在秋千之上,又叫来两个内侍站在她面前托着她的身子,再次将那狰狞的大鸡巴顶了进去。
拓跋蔚向前一顶,生猛的力道就把趴在秋千上的李馥云撞了出去,站在她前面的两个内侍一边捏着她的奶头玩弄,一边又配合着拓跋蔚的操干将她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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